“哎!掌柜的,你这留影球多少钱一个。”

热闹的集市上,相貌平平的少年抓起一个黑球问着老板价格。

掌柜的看他一身普通青色长衫,腰间也没有什么名贵玉佩点缀,头上别着的更是普普通通的木簪,心中认定这少年不过是个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把把少年手中的留影球抢了回来,珍惜的擦了擦,不屑道:“不买别摸!这可是漂洋过海从西洋送过来的留影球,碰坏了,你陪的起吗?”

那少年一听乐了,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片金叶子,丢在台上,“这够吗?”

那掌柜的一看见金叶子便两眼放了光,“够够够!这位少爷,您要几个?”

“一个就够了,你手上的这个留影球能留几张影?”

掌柜的热情介绍道 :“哎呦,这留影球可是不一般,能留十张影不说,它还能录像,那清楚的,头发毛儿都根根清楚。”

少年手一挥,豪迈道:“行,就它了!”

“多谢惠顾,客官以后常来啊。”老板热情的站在门口相送。

那少年嘴中哼着轻快的歌,手里价值不菲的留影球被他当做寻常石子上下抛飞。

这少年名为王小刚,当地土财主王进财之子,这王进财家大业大,良田千亩,豪宅连野,唯一遗憾的是家中没出过读书人,本来将希望寄托在独子王小刚身上,但这王小刚生性顽劣,尤其痛恨读书,重金聘请的教书先生都被气走了好几个。

但是王小刚武学天赋惊人,王进财想着好歹让儿子有个一技傍身,又花重金将王小刚送进了有名的镖头叶穆门下。

虽然这叶穆本来不收弟子,但是王进财可是地方一霸,给的钱财又多,便勉为其难的收下了王小刚做弟子,后来发现王小刚确实是练武的奇才,也就起了惜才之心,对王小刚严厉管教。

王进财一看儿子顽劣的性格都被叶穆教育的收敛了很多,赶紧上门又是重金道谢,直接让王小刚住在叶师傅家中,好好管教。

王小刚走到叶宅后院的墙后,将留影珠塞入怀中,脚尖一点墙面,飞身而起,一个鹞子翻身,轻盈地落在院中。

他轻松地拍了拍手,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没人看到自己,便蹑手蹑脚地想要回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带有怒火的男性声音。

“王小刚!”

王小刚一愣,苦笑着回头,“师傅,我错了!”

身后这位中年男子正是王小刚的师傅叶穆,剑眉星目,威武不凡,也是王小刚最怕的人。

“哼!知道错了就好,去训练场,把早上逃的早课翻三倍做完,做不完今天别吃饭了!”

说完便负手离去。

王小刚则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面色愁苦,王小刚的娘亲因为难产而死,王进财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对他娘用情极深。

妻子去世后,哪怕他家财万贯,宅中美婢成群,但也无续弦之心,对王小刚更是抱有愧疚之心,百般纵容,不舍得打骂。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让独子娇惯坏了,既然自己舍不得打,那就让别人来打,而叶穆,就是那个唯一敢打王小刚的人。

王小刚背着巨石,在训练场上辛苦的做着俯卧撑,挥汗如雨。

“喂!王小刚,别偷懒!做快点!”

一旁监督的是一位年轻的黑衣女子,剑眉平整,樱唇纤薄,鼻梁直挺,身材纤细高挑,一头黑色长发在脑后绑成干净利落的马尾,外表英姿飒爽。

这正是叶穆的女儿,叶青青,也是王小刚的师姐,平日里极其看不惯王小刚仗着自己天赋高就吊耳当啷懈怠的模样。

“哎,叶师姐,不要这么严厉嘛,师兄已经做的很好了,来,师兄,喝口水歇歇吧。”

此时端碗的是一位白衣女子,是叶穆收留的养女,秦可欣。

她是王小刚的小师妹,有一双圆润的桃花眼,小巧可爱的琼鼻,洁白的肌肤水润无暇,头发挽成了两个可爱的包子状,身段小巧玲珑,但胸前的波涛汹涌不像是她这个年纪所能拥有的。

王小刚把背上的巨石一扔,跳起来接过秦可欣手里的碗一饮而尽,擦着嘴笑道:“还是可欣师妹体贴人,不像你那个凶巴巴的师姐,注定嫁不出去没人要。”

“王小刚你说什么呢?欠揍是吧!”

叶青青柳眉一竖,怒斥道。

“欸!我怕你不成,来,我们比试比试,也不知道是谁上次演武被我压着打。”王小刚嚣张道。

“谁怕谁,比就比,王小刚,有种你就来!”

叶青青也别被激怒了,摆出架势随时准备进攻。

“哎呀,你们别吵啦,师娘来了!”秦可欣在一旁急道。

“青青,小刚,你们在吵什么呢。”

迎面走来一位美妇,一袭锦衣紧贴着丰腴的身段,在臀部和胸部显得有些紧绷,走路间小腰轻摇,道尽说不清的风情。

略施粉黛的俏脸见不到一丝一毫的皱纹,红唇似火,美目含情。妇人簪上的金步摇一摇一晃尽显贵气,此人便是叶青青的母亲,慕星河。

“娘!是他先出言挑衅!”

叶青青拉着慕星河的手指着王小刚告状。

“我那是实话实说!”王小刚不服道。

这对冤家互相看不顺眼许久了,慕星河早就见怪不怪。

“好了,别吵了,都是同门师兄妹,吵来吵去有意思吗?”

“是啊是啊,师娘说得对!”秦可欣在一旁点头附和道。

“哼!”

王小刚与叶青青对视了一眼,谁也不服谁,同时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扭过头去。

慕星河也实在拿他们没办法,只要不打起来,也就由他们去了。

经过一天的训练,王小刚才把早课补完,狼吞虎咽的吃完晚饭,便回了房间洗了澡,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月亮高升,王小刚眼看时间差不多,便翻身而起,摸出床下的留影球,开始执行今夜的计划。

他借着月色蹑手蹑脚来到师傅房屋的院落外,在围墙角落的一处洞口静静等待。

不一会,慕星河提着木桶来到了院中,她在木桶里倾倒了些热水,伸手试了试水温,又加了点凉水进去,又试了试,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在月下宽衣解带起来。

殊不知,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在墙后小洞里偷窥着自己。

这正是王小刚的计划,他早就知道院后有一小洞,也摸清楚了师娘沐浴的时机,为了今天他准备了良久。

很快慕星河身上的衣服就所剩无几,只留一件粉底的鸳鸯肚兜,她将纤手在身后的细绳上一拉,唯一的布片也被解了下来。

月光下美妇洁白无暇的娇躯反着淡淡荧光,胸前高耸的乳房上两朵粉嫩的蓓蕾清晰可见,似傲雪寒梅,乳珠圆润可爱,乳晕呈现淡粉色,绕着乳珠围成了浅浅的一圈,其下是纤细的小腰,下身竟然像孩童一般洁白无毛。

慕星河抬起一只脚深入桶中,这一动作将腿间隐秘的裂隙暴露了出来,随着慕星河的动作一张一合。

王小刚看的双目赤红,下体肉棒充血高高翘起,只觉得口干舌燥,虽然还想继续看下去,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因为他今天的计划可不止于此。

王小刚从怀里掏出留影珠,对准小洞,快速留下几张影后,又继续偷窥起来。

慕星河纤手撩起水又从自己的胸口洒下,水珠顺着洁白的乳肉滚滚而下,有些竟悬在俏立的乳头上不肯滴落。

可惜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不一会,慕星河就擦拭好了身子,穿上衣服回屋去了。

院外的王小刚意犹未尽,身下坚挺的肉棒无处发泄,让他燥热难安,但也毫无办法,只好弯着腰,一瘸一拐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路过叶青青的屋子时,里面的灯火还未熄灭,里面隐隐传来叶青青和秦可欣的声音。

可欣师妹在叶青青的屋子里干什么?

王小刚有些疑惑,因为之前偷窥的兴奋感余韵未消,让他又起了偷窥之心。

他走到窗边用手指在糊窗的薄纸上捅了一个小洞,眼睛一睁一闭往里面看去,里面的场景让他睁大了双眼。

叶青青与秦可欣竟然都赤条条地躺在床榻上,玉体纵横。

秦可欣在上,叶青青在下。

秦可欣俯身含住叶青青娇嫩可爱的粉色乳珠,一只纤手慢慢顺着叶青青光洁无暇的腹部下滑,越过高耸的耻骨,踏过少女稀疏的芳草地,一路探到微微开合的嫩缝外,小手轻轻一钩,引得身下的叶青青扬颈酥颤,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来。

秦可欣似炫耀一般,将手举到叶青青眼前,手上清浆在张开的指缝间黏连。

她嬉笑道:“我就一摸,青青姐的水怎么流了这么多啊?”

叶青青羞红了俏脸,撇过头去不去看秦可欣,娇羞道:“要做快做!”

秦可欣微微一笑,俯身抿住叶青青晶莹剔透的红耳垂。

“时间还有的是,何苦这么着急,还是说——青青姐已经迫不及待了。”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叶青青的脖颈上,让她忍不住娇哼一声。

叶青青羞恼道:“可欣,你再这么玩弄我,我就走了!”

“好好好,青青姐你躺好就行,看我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说完,秦可欣就抓起一条玉腿,环抱在自己的傲人的双峰之间,两张吐着琼浆玉露的粉嫩小嘴紧紧贴合在了一起,上下摩擦,噗呲噗呲,水声不停,清液顺着叶青青的嫩白的长腿,缓缓流下。

叶青青一手抓着枕头口中,咬住棉被,随着秦可欣的摩擦而上下起伏,甜腻的娇哼声怎么也压制不住。

秦可欣的动作一下了快了不少,她抓起叶青青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动情道:“嗯——我要……我要来了,我好爱你,青青姐姐。”

两人腿间的水花随着秦可欣加大的动作也溅射的更远了。

“呀!”

叶青青突然拱起了身子,纤腰像是拱桥一般,一双玉腿绷得笔直,珍珠般的玉趾蜷缩在一起,白壁娇躯一颤一颤的,红云攀上脸颊,下身的蜜穴中淫液似潮水一般股股涌出,浸湿了身下床单。

秦可欣看叶青青已经高潮,自己也情难抑制,转瞬便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完事后秦可欣娇躯一软,趴在叶青青身上,两具香汗淋漓的身躯紧紧相拥,一大一小两对玉乳都压成了盘状。

秦可欣寻着叶青青的樱唇狠狠地吻了上去,香舌缠绕,甜津在两人口中吞吐。

叶青青扭动着身子,动情地发出哼哼声。

良久,唇分,秦可欣美滋滋地砸吧着嘴巴。

“青青姐真甜!”

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的叶青青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把我房间搞得乱七八糟,还不回去,我爹娘来了看到怎么办!”

秦可欣故作委屈道:“哎呀,青青姐怎么和臭男人一样,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啊!自己爽完了就把人家踢一边,哭哭。”

“好了!我要收拾房间了,不回去就留下帮我收拾了!”

“好啦,人家这就走,再亲一个嘛,我的好青青姐。”

秦可欣死缠烂打追着叶青青的香唇亲去,一番打闹后秦可欣才穿上衣服,悄悄推开门走回自己的屋子。

屋外草丛里,王小刚凝神屏气躲在其中,心中震撼万分。

叶青青竟然和秦可欣是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而且平时里清冷的叶青青竟然被温和可爱的秦可欣压在身下,真是让他怎么也想不到。

他死死抓着手中的留影珠,下身肉棒火热的快要爆炸,方才自己偷窥两姐妹情事时不忘将这场景录了下来,此刻精虫上脑的王小刚,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疯狂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