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1)

黄蓉趁夜深潜入临安吕文焕的府邸,看到吕文焕的房中还亮着光,轻手轻脚飞入房檐上想听听他都在做什么,确实听得房中有人交谈的声音,这房中的二人果然是自己的旧相识。

“不知彭长老此来能带给我们什么好处呢?”吕文焕在灯光下悄声问,彭长老凑到他耳旁轻言轻语,两人正在交流之时黄蓉却听得屋顶上还有其他人。

“谁!”房顶上的人飞来两个瓦片将黄蓉击退,“糟了,没想到那狗贼还带了别人。”黄蓉暗叫糟糕,自己就是怕打草惊蛇才没有带其他人来,如今反而落了下风。听到屋顶上有人打斗,彭长老和吕文焕全都不做声把灯吹灭,黄蓉见已被发现,事到如今只有直接将那狗贼擒获才能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她使了一招落英缤纷掌将屋顶的守卫推开,手把屋檐一脚踢开窗户冲了进去。

室内昏暗,只有借月光看清人影,黄蓉见到角落里有动静便直接要拿人,不料桌下的吕文焕竟然抽出宝剑就要刺她,黄蓉侧身躲过笑道:“吕将军,你武功可不及我,这半个月来我多次潜入你的府邸,现在是人赃俱获,我看你还是早点弃了投降,老老实实交代你都做了什么!”

吕文焕被黄蓉逼到角落里不管什么颜面挥剑就劈,黄蓉抽出手中宝剑迎上,“啪”的一声黄蓉的剑被打了个粉碎落得一地碎木渣,黄蓉看着手中剑柄吃了一惊,此时门外灯亮起来见彭长老堵在门口,黄蓉上前欲拿住吕文焕为人质,却不料自己刚伸出手来吕文焕就冲到自己面前隔着衣服捏住自己的乳房。

“你这淫贼!”黄蓉恼羞成怒抬腿冲吕文焕脑袋就踢,又被他躲过还把自己裙摆撩起欣赏起自己的大腿来,她正要撤回但不知什么时候彭长老到她身后握住她的双臂,吕文焕则走上前来当着她的面开始戳动她隆起的胸部,黄蓉拼命挣脱可随后又被吕文焕抱在怀里,见彭长老双手摁住她的头,四目相对不久就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知觉。

漆黑的世界有一点亮光,光点逐渐放大扩展到整个世界,明晃晃的火烛照亮黄蓉浑浊的双眸,又因为这光太过刺眼不由得将头撇到一边。黄蓉被面前的烛光唤醒但还是觉得天旋地转,她注意到面前两个猥琐的男人正在淫笑着看向自己。

“诶哟,帮主醒啦,不知道我们的安排你还满意吗?”面前这个说话的猥琐老头就是丐帮的叛徒彭长老,黄蓉注意到自己现在束缚在椅子上,双手被紧紧绑在椅背上,双腿也绑在椅腿处,上身被捆得严实虽然绳子勒得不紧自己能喘过气来但是却无法动弹,运气和内功好像都封住了。

“郭夫人,啊不对,现在该叫你吕夫人了。为父今天就是来给你做个媒,这吕文焕吕将军也是一表人才,你嫁给她当夫人保准你吃香喝辣。”

“呸!”黄蓉水吐在彭长老脸上骂道:“彭爹爹你做梦!今天放了我权当无事发生,靖哥哥那边我也不会说什么,这算是我对你们的仁慈了,还想让我嫁给他你做梦!你……嗯?怎么……”黄蓉突然哑口,盯着狂笑不止的彭长老少倾,心中慌神,自己居然管彭长老叫爹爹而且是脱口而出,这定有古怪,怒道:“你做了什么?”

彭长老从桌上端起一盏玉酒壶,满脸淫笑猥琐地走进她说:“哈哈,你爹爹我可什么都没做,放心吧,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吕夫人的!喝了这壶酒今晚就当成你们的订婚酒宴啦!”

黄蓉知道这彭长老素有摄人心魂的本事,自己定是在刚刚遭人暗算后被他给控制所以才脱口叫他爹爹,如今那壶酒也一定有古怪,刚才听他说要让自己心甘情愿地嫁给吕文焕恐怕也是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当下自己该搞清楚究竟彭长老都对自己下了什么控制。

“哼,就算你对我用药,我也绝不会心甘情……呜……”没等她说完自己的脸颊就被彭长老掐住把玉壶的长嘴插进自己的嘴里死命灌酒,“啊……咳咳……呕……”

满满一壶酒直接灌进肚,黄蓉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火在烧,咳嗽不止,那琼浆穿过喉头入胃,随即自己的肚子开始发热,伴随血水走遍全身,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全身就开始冒汗发热了。

“你……对我用……了什么药!”黄蓉气都喘不匀,见彭长老走到一旁了,吕文焕逐渐走近自己。“别过来……你别过来……吕将军你与……我相公也曾同守襄阳,现在作罢还能交代!”黄蓉四下挣扎晃得椅子嘎吱作响,她的瞳孔放大盯着对方手中那把小刀顶在自己的胸口。

吕文焕用刀背上下剐蹭她胸口凸点黄蓉抿嘴频频发出“嗯嗯”媚声,眼见着胸前的凸点越来越大,吕文焕把小刀侧放轻轻划过她胸口,将她的青衣划破直接撕开从胸口一直撕到腰间,伴随撕拉一声黄蓉的红肚兜露出来。

“诶哟,想不到黄大帮主你平时装的那么个冷美人,居然衣服里面这么淫荡啊。”吕文焕看着黄蓉的肚兜,上面绣着裸男裸女纠缠在一起媾和,肚兜上还剪出两个圆孔让黄蓉黑晕色的乳头暴露在众人面前。

黄蓉涨红着脸躲过男人们的目光:“是你们....是你们对我动了手脚....我没....啊!”没等黄蓉辩解她就感觉到一阵酥麻袭遍全身,自己的乳头被面去的男人攥在手里反复拉扯。

“别....快住手啊....停下.....”黄蓉娇喘着连声求饶,眼见吕文焕捏住自己肿大的乳晕像猫捉铜铃般拨弄自己的乳头,自己的眼泪从眼角流出嘴唇发颤,“求求你住手啊......饶了我吧.....啊.....”伴随一声尖叫她瘫软在椅子上,乳汁从乳头上缓缓淌下来。

“诶哟,没想到郭夫人是来给我当奶妈的啊哈哈。”吕文焕笑的更起劲直接扑上前去咬住黄蓉的乳头吮吸她的母乳,黄蓉把头扭到一边咽下泪水,想到自己半年前刚出生的一对儿女,想到靖哥哥,想到自己此时失身于曾经最鄙夷的小人手里,愈加委屈暗自啜泣,不愿再理眼前的禽兽们。

“小娘们,表面上装的挺像样,才这样就高潮了。”吕文焕含住黄蓉的乳晕还不忘伸手去探她大腿间的蜜穴,摸到股间湿漉漉的颇为得意,正要把手指上的淫水展示出来上发现自己的手被黄蓉的大腿夹住了,“哈哈,夫人你表面上闭上眼扭过头,可这骚屄诚实的很啊,彭长老来帮帮忙,让大家都好好欣赏一下郭夫人的桃花潭来!”

黄蓉觉察到有两双粗糙的手把玩自己的大腿,腿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她狠狠地抬起小腿便踢,“诶哟,小骚蹄子还挺会尥蹶子的。”彭长老应叫一声,而后和吕文焕两人分别抓住一条腿,黄蓉微微睁眼见彭长老抚摸自己的脚,伸出满是口水令人作呕的舌头从她的脚后跟一直舔到脚掌。

“啊……”黄蓉近乎呕出来,裸足拼命地往回缩。

“郭夫人行走江湖可这玉足没有臭味属实极品,不知道这肉穴是什么滋味啊!”彭长老二指并拢隔着长裤插进黄蓉的小穴中,隔着锦缎搅弄几次再抽出来依然浸湿,他把两指分开让黄蓉看到指间的黏液,臊的她红脸低下刚刚还桀骜不驯的头来恨恨言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淫贼,这都是你给我用的药方才导致!”

吕文焕和彭长老对视一下,大声笑起来。

“夫人你穿的如此淫荡,倒说起别人来了!看来夫人还是太见外了啊!”吕文焕又弹弄黄蓉的乳头,彭长老也捏住她的乳晕向上提了提,把刀递给吕文焕,这次吕文焕把刀伸向黄蓉的下体。

“干什么!住手!快住手啊!滚开……离我远点!”

任由黄蓉哀嚎,吕文焕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裤子割碎,彻底让黄蓉雪白的屁股还有前面沾满淫水的阴部和浓密的黑毛暴露在众人眼前。

“郭夫人,刚才叫喊的真像个贞洁烈女,你不如来看看你下面的毛都湿成什么样了,一股子骚味啊。”

她噙住眼角泪水把头扭到一边决心不再听这群淫贼半句话,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只会让这两个禽兽得寸进尺,强忍屈辱闭口不言。

黑暗中她感觉到肮脏的手指头抵在阴唇上揉捻,感觉到自己的阴肉被阴毛拉扯的疼痛,那满是纹路的手还在左右拨弄自己的阴唇,反而是捏住自己阴蒂的手指更细腻些。

“哈哈,夫人不说话了,看来是同意了,那我们就好好服侍服侍夫人吧。”

黄蓉嘴唇发青,唇齿不住地打颤,泪水从眼角滑落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她只觉得下体一热,一块湿漉漉的热布糊在自己的阴户上,双腿忍不住向内夹紧可碍于她小腿人握住把玩只有大腿内侧微微颤动。

“呜……”有些瘙痒在股间似阴毛摩擦自己阴唇,两指并拢在自己的阴户上来回拨弄还带有一丝凉意,“嘶……嘶……”下体传来异响有一张冰凉的铁片在剐蹭自己的阴毛。

“不好!”黄蓉双目圆睁低头看去见吕文焕手握小剃刀已将自己阴唇上的阴毛剃掉一半。

“啊!”黄蓉发狂地叫喊要并拢双腿,前面的彭长老握住她的膝盖用力向两侧一掰让她股间大开连阴唇都张口欲言露出两侧红肉。

“住手!住手!啊!住手啊!”黄蓉冲吕文焕大喊疯狂扭动自己的屁股,吕文焕拍打她的阴户,张开手掌捂在两片肉瓣上,而后两指捏住阴唇逐渐用力向上拉扯,最后揪住她半边阴毛,剃刀背顶在翻出来的阴肉上左右剐蹭说:“夫人,这个时候可别乱动!这刀可不长眼睛,这个时候要是把这天下一绝的美人屄给划伤了还不得心疼死。”

彭长老感受到黄蓉大腿止不住地颤抖,听她一口一个爹爹在那不停地咒骂二人甚是可笑,“黄帮主,我的好闺女,你别再挣扎了,都不是外人,把那堆茂盛的黑毛都剃了让我们好好看看有什么可怕的。”

彭长老用无名指和中指拨开满是淫水润滑发亮的阴唇,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黄蓉的阴蒂反复揉捻,红晕爬上正在浪叫的美人那绝望的脸颊,她开始紧缩屁股双腿不自主地伸直五根脚趾都打开,彭长老走到黄蓉背后把住双腿用力向后掰扯,扯得阴道洞开,吕文焕不慌不忙“唰唰”几下,最后一缕阴毛落在地上。

黄蓉瘫坐在椅子上止不住自己的哭声,下体光秃秃被两个男人观摩此等屈辱此生还是第一次,她把舌头伸到牙齿下面,却发现自己咬不下去。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们!”黄蓉瞪大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咬牙发狠对这二人痛骂,彭长老笑嘻嘻蹲在自己的双腿间,看那张恶心的脸喷出的热气扑在自己的阴唇上自己只觉得恶心,不停地干呕,彭长老伸出二指轻轻一弹她的阴蒂,黄蓉又是一阵浪叫这次淫水直接喷射到彭长老的脸上。

“瞧瞧!瞧瞧!我的闺女啊,你嘴上发狠,怎么碰一下就直喷骚水啊,别急,来求吕相公肏你。”

黄蓉张口要骂,彭长老伸手揪住她的乳晕向两边拉扯,黄蓉顿时口水流出来又忍不住浪叫出声,吕文焕提着酒壶粗暴地把壶嘴塞进黄蓉口中把满满一壶酒灌了进去,灌的黄蓉直翻白眼,从乳尖传遍全身的酥麻,伴随浑身的燥热,下身屄痒难耐。

“不可以……”意识朦胧的黄蓉最后突出半句话,而后彻底失去了意识,直到阳光洒在她身上,她跌跌撞撞从床上爬起,下体红肿满身精臭味,却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