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H)(1 / 1)

是夜,别居房内红烛高照。

独孤手里拿着瓷瓶,百感交集。

自从知道叶盛云手里有能解百毒的灵泉後, 他就预料到会有离别的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麽早。

他多希望身上的毒就这麽永远解不开,反正她也没办法爱上别人,不如就此困在身边一辈子也好。可终究,还是不行啊!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是阿秋。

“你怎麽还不睡?”他有些意外。

阿秋踟蹰了一下:“公子,我现在可以为你把脉吗?”

他笑了──这麽多年,好像每次她想替他把脉的时候总会出点“意外”,害得她现在都有些焦虑了。

“过来吧。”

阿秋坐下,很认真地把脉,秀眉蹙起,满是疑惑。

“我师父医术很厉害的,我的内伤早就好了。”

“你一年半以前就已经走火入魔了,如果他能治好你的内伤,为什麽要等一年?”

独孤哑然。

阿秋忽然觉得心口闷痛,一种陌生的情绪让她气息紊乱,她喘了一下,起身想要离开。

“阿秋!”独孤叫住她,“我之前练功走火入魔伤了筋脉,连师父都没有办法治好,所以练功进度一直很缓慢,而且只要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得内伤。”

“走火入魔是因为……我?”阿秋想起她第一次告诉他“死生契阔”以情根为食的时候,他的失控。

“是。”失去内力之後他必须重新修炼,一心求快本来就充满了风险,结果一下子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就走火入魔了。有师父在,他虽然很快恢复了过来,但筋脉受损,练功越加困难了。

“你是怎麽好的?”明明上次在皇宫对付那些武皇卫的时候他还没有好,就这麽短短几个月,他是怎麽痊愈的?

“上次我在皇宫,受了很重的内伤。”

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之前她处在丧父之痛中,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回去之後师父干脆将我的筋脉全部打碎,再以秘法重新连接……我运气好,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连师父都说是奇迹。”

所以,去西北游历什麽的,根本就是在骗她。

将筋脉全部打碎再重新连接,她无法想象那有多痛。“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不敢,”他凝视着她,“我怕你担心难过,更怕你不担心不难过……不管我要做什麽,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阿秋会怎麽看,阿秋会怎麽想,可是,我也知道在你心里,这一切都跟你没多大关系……”

心猛地抽紧,“公子,”阿秋忽然有些急促地打断他,“你可不可以不喜欢我?”

“不可以。”依然是简单而坚决的回答,一如既往。

“……”阿秋张张嘴巴,想要说什麽,却发现喉咙已经堵住,奔腾的情绪只能化作泪水从眼角滑落。

“阿秋……”独孤有些吃惊,过来替她擦掉眼泪,“你别哭……”

“秋澜说,喜欢一个人是很辛苦的……我知道,你喜欢我,比别的人更辛苦,这让我很害怕……”阿秋绞紧双手,“我是坏人吗?为什麽我的存在让你这麽痛苦?”

“你不是,”独孤亲吻她湿润的脸颊,一一舔去她滑落的泪珠,“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就算你一直想要离开我,我还是很感激它让我曾经拥有过你……”

他将她拥入怀中,没有注意到她手上变幻的手形,“阿秋,如果你想走就走吧,不管怎麽样我都会等着你的,阿秋,我爱你。”

她的手在他说“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稍微抖了一下,然後闭眼,勾起食指,完成了最後的手结。

她突然间瘫软下去的样子吓了他一跳,连忙抱紧她下滑的身子:“你怎麽了?”

“我杀了它。”

“……谁?”

阿秋一字一顿,“死生契阔。”

她杀死了死生契阔?!竟然……就这麽轻易,简单到让他一时难以置信。

发现她面色潮红,气色异常,他连忙将她抱到床上:“你怎麽了?”

“没事……”阿秋低头微微喘息。死生契阔死後,之前它食用的情根瞬间倾泻,她无论是情感还是身体都一时难以承受。

“我给你倒杯水。”独孤刚想转身,却被拉住。回头,一个仍然带着清香的吻就覆了上来。

这个吻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是单纯的碰触,却产生了一道道电流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原来这就是喜欢的感觉……”阿秋轻轻笑着,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间,“我这里欢喜得都快要跳出来了……”那麽激烈的撞击,带着难以形容的疼痛感。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疼,但疼得很甜蜜。“公子,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阿秋……”长久的等待终於等到了这个结果,狂喜让独孤一时难以适从,只能喟叹一声,低头吻住了她。

阿秋,阿秋,你永远都不会懂得,我有多喜欢你。

……

红烛听雪,静谧的夜色中梅香暗浮。

衣衫褪尽,凌乱地堆积在床下,白色的轻纱後面人影隐约,暧昧的喘息不时从里面传出。

阿秋第一次感受到身体里那种强烈的渴望,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只有不断地贴合他坚硬的皮肤方可稍稍缓解。而他那带着魔力的大手每经过一处地方,都会引发她强烈的战栗。她伸出手抚摸着他平坦坚实的胸膛,那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两人的唇舌在纠缠,而当他粗糙的大掌从背部向臀部,再由臀部抚向大腿,终於回到她空虚的双峰时,掌心的灼热叫她浑身一颤,她不由满足地叹息一声,闭上眼,娇喘出声,不自觉的弓起腰,让他将亲吻移下她白皙的纤颈。

湿热的吸吮产生了一股股电流,窜过小腹集中在下面一点,鼓噪的心跳也仿佛转移了阵地,阵阵敲击着张合不止的穴口。

而当他含住她的乳尖轻轻一吮,她更是惊呼了一声,绷紧身体後浑身瘫软在床上,“公子……”

他对她的反应表示满意,微笑着用舌头玩着那粒小小的柔软珠子,牙齿辅助的轻咬,将它挑逗得愈来愈硬。她全身都在颤抖,细细的呻吟妩媚又娇腻好听,进一步刺激着他欲望,慢慢苏醒的巨兽顶住她软软的凹处微微抖动。

“呀……”左边的胸脯被湿热的舌口忽松忽紧的吮玩,肿胀酥麻,而敏感的私处也被抵住轻颤,两处夹击让她又涨又痛又难受却又快乐,更加凸显了右边玉峰的空虚寂寞。她不由抱住他的头,无助的扭动娇躯,哀哀地呻吟着。

“怎麽了?”他松开嘴里已经坚硬的小乳尖儿,大手握住她一直被他忽略的右胸,开始旋转拧捏着玩。

空虚被满足,她不由张开双腿环住他结实的腰肢,微微张开饱满肿胀的花瓣将他硕大的巨兽容纳进湿润的花心。炙热坚硬的龟头摩擦她脆弱敏感的花心,顶弄着她敏感的小珍珠,很快就引出了更多的热潮。

第一次被她这麽主动地索取,敏感的龟头中心顶到她发硬的珠核,他不由微微倒抽一口气。“阿秋……”

他伸手摸向她的下体,满手的湿润让他挑眉轻笑:“好敏感……”原本她的身体就是敏感型的,没想到动情之後汁液分泌更是夸张,才这麽一会就已经开始顺着往下滑,连着後面的菊花都染湿了。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先是用大肉棒顶弄了几下,得到她娇媚的呻吟之後忽的抽身,在她不满的娇嗔中,将大掌覆住花穴,粗长的手指细细捻弄着她最细致的花核,滑过她娇嫩的花瓣,在那流淌火热爱液的穴口按压。

“呃……”她反手握紧身下的被褥,弓起下身迎向他的侵犯,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溃不成军。

他看着她动情的诱人神色,不错过一分一毫,桃红色在她白皙的脸上绽放开来,原本木讷的眼睛被情欲染上,迷蒙如深山秋岚,那麽的美丽妖媚,让他很想将她压在身下宠爱怜惜,让她在他身下辗转绽放出最迷人的光芒。

他弯起笑,加快揉捏她敏锐花核的速度,然後一手麽指按住她仍然颤动的花核慢慢捻转,另一只手伸出修长粗实的中指试探的压向她抽搐湿漉漉的花穴,借着丰沛的爱液,缓慢往里入侵。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还是无法自己的叫起来,顺着他的动作,挺起了腰身,不自觉的将瘙痒的双乳压向他坚硬的胸膛。

他腾出一只手接住她,低笑出声:“喜欢吗?”

“嗯……”阿秋秀眉微蹙,攀着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让他不断进出她紧致的甬道,俏立绽放的乳尖摩擦着他坚实的胸膛,带来一连串的酥麻快感。

粗大的中指越加深入,在完全插入的後勾起抽出,刮过她敏感的软肉。

“啊……那里……”她猛地绷紧了身体。

“别急……”他喃喃道,忽的又加了一根手指,更加用力地剐蹭她那圈敏感的软肉。

“啊……不行……”她下体不断抽紧,连连抽动,一股不算陌生的快慰顿时卷上来,叫她身子一紧,抵住他的手指用力抽搐起来,哀哀叫了一声,瘫软在他怀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