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香(H)(1 / 1)

问天山庄。

“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山花的脸色有点苍白,但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纯净,现在眼眶红红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意。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七星血株已经被复活,山花身上的蛊毒也被阿秋通过换血的方式彻底解开了。寒枫那边离开了两个多月,门内的事情积累了一大堆,再加上还要应付朝廷那边的人,实在不能再留在问天山庄了,所以必须要带着山花离开。

“好好听寒门主的话。”阿秋只说了这一句再没别的。她能看出寒枫是真心待山花好的,既然如此,将山花交给他照顾,她也没有什麽不放心的。

将依依不舍的山花送走,阿秋有些沈重地走向内院。

“独孤公子。”她站在桃花树下,抬头叫了一声。

坐在树上的独孤没有理会她,抬头饮下一口酒。

阿秋叹气,自从他将几个人安全送回问天山庄後几乎天天喝酒,不问世事,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

可偏偏秦盟主和盟主夫人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管,就放任他天天这样泡在酒缸子里醉生梦死。

尽管知道接下来的话他很不愿意听,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独孤公子,明天就到一年之期了,你身上的‘梁祝’很快就要发作了,今晚……今晚我们必须……”

“啪!”独孤手上的酒壶忽然在她的脚边炸开,吓了她一跳。

她惊惧地抬头,只见独孤自不知时节的烂漫桃花中低头看着她,轻轻咳了几声,嘴角的笑意冰凉:“你不会爱,也不会恨,对吗?”

她迟疑着点点头:“……是。”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爱恨,只是那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会被“死生契阔”吞噬。

“所以,上次我把你伤成那样,你也不介怀?”

“是我先对不起你。”这麽久,阿秋早就想通了。

独孤又咳了几声,越来越剧烈,边咳边笑:“真是……太好了,太好笑了!你有什麽对不起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欠你。”她一直都在牺牲自己帮助他,而他,一直都在伤害她。

而他的心伤,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讨苦吃罢了!

“独孤公子,晚上我会去找你的。”阿秋不愿讨论这个问题,刚要转身走开,忽然又转了回来,“我会脱好了衣服等你,你要不来,就算了。”

脱好了衣服等你?这句话听起来如此香艳,却为何令他心如刀割?

独孤呵呵笑着,嘴角溢出丝丝红血。

……

阿秋果真脱好了衣服,在独孤的房中等着。

夜风渐凉,可她偏不上床,就站在房间中间瑟瑟抖着。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不管他再怎麽不乐意,他也不会放任她着凉不管的。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有用,让她能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没过多久,独孤果然来了。发鬓微湿,显然是刚刚洗了澡。也是,喝了好几天的酒,要是不先清理一番,那她可就要被熏死了。

他刚打开门看见她的样子,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黑了。“刷”地合上门,他快步走向她,边走边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

“就不能盖着被子等吗?”

阿秋浅浅一笑:“那样你就不来了。”

独孤默了一下,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

“我会蒙上你的眼睛。”

“好!”她很快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我不看你。”

他撇开眼,看见那边的合欢香:“这是什麽?”

“合欢香。”阿秋回答完忽然有些心虚──她都没跟他商量呢。

他沈默许久,忽然笑了一下:“也好。”

啥?

他抬头看她:“那,我们开始吧。”

他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条手帕将她的眼睛蒙上,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是温暖的贴合,然後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樱唇和贝齿,伸进去挑起香舌吮吸缠绕,极尽温柔地舔舐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酥麻的感觉从口腔窜往全身,阿秋屏住呼吸,有些晕眩。

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妙,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萦绕不去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缠绵,仿佛,她很被怜爱。

“唔……”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瘫软在他身上。

他松开她,微微喘息,看见她气喘吁吁、娇憨无力的样子,又重新吻上她微微肿胀的红唇,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只是堪堪披着的外袍很快被他撩开,厚实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饱满轻轻揉弄,引来她更多的喘息。麽指和中指先是轻轻捻住粉红的蓓蕾,搓弄撩拨,在她迷失的瞬间用力一扯。

“唔!”她一震,不由弓身靠近他,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热流迅速在下腹集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正微微抽搐着,似在期盼什麽。

仿佛听见了她的渴望,独孤另一只手慢慢划过她的椒乳、纤腰,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来到了大腿内侧。先是轻轻的撩拨,引起她阵阵微颤,然後在她双腿酸软的时候微微分开,覆上了长满黑色丛林的双丘,隔着丰满的外唇揉搓她敏感的小珠。

她下体一紧。

他继续亲吻她的嘴唇,带着安抚,暗示她慢慢放松,然後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分开外丘将中指压在了花穴口,来回盘旋,不时轻轻往里压送,不一会儿就摸到了水流。

“嗯……”她紧闭的花穴慢慢适应这种微酸的感觉,开始渴望更深入的入侵。

他顺着她分泌的汁液,插入一根手指,抽出插入,不断重复,一方面勾出更多花蜜,另一方面让她适应异物的存在。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仍在她胸前揉捏,并放开她的嘴唇含住了另一边的花蕊。

在多面夹攻之下,她很快到达了第一次高潮,甬道剧烈的收缩非但没有让他撤走手指,反而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感和同感并存的折磨,让阿秋闷哼一声,再次达到高潮。

独孤抬起身子,将她的双腿拉开看了一下她的下体,他的手掌已经濡湿,黑色的丛林也被她的蜜汁打湿,湿哒哒地糊成一团一团,粉红色的花穴张合不止,发出无声的邀约。

应该可以了。

他抽开身子,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衫,露出昂扬的欲望。他将手上沾染上的汁液涂抹在欲根上,然後握着连自己的大掌都无法合围的巨根,沈下身子贴近她的蜜穴,同样微微张合的龟头轻轻摩擦她敏感的穴口,不时做出要插入的动作。

汨汨流出的花汁很快打湿了他的龟头,他喘了一下,勾起她一根大腿搭在自己腰上。“我要进去了。”

“……嗯。”

得到她的应承,他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龟头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阴唇,顶进她的阴道口,尽管只是一个龟头,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将她的穴口撑开到极致。

“嘶!”她抽了一口冷气,紧紧咬住下唇。想起之前那次的经历,恐惧感让甬道不由自主的绞紧,拒绝侵犯。

他也倒抽一口气,敏感的龟头被她细致的嫩肉狠狠一绞,又痛又爽,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你轻点!”他叹气,伸手轻轻揉捏两人交合的地方,试图让她放松,达到目的後他并没有急着完全插进去,而是轻轻抽打,让她慢慢适应,然後一点点往里深入。

这种循序渐进减轻了她的痛苦,慢慢地,她甚至能不时扭动腰肢配合她的深入。

更深一点地方,他遇到了一圈软肉,软肉摩擦他龟头上的棱口,带来几乎让他失控的绝顶快感,让他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并狠狠撞击那一处。

“啊!”她忽然一僵,然後整个身体剧烈抽搐,阴道口强烈收缩,竟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该死,这才进去一点点,照这麽看,她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你怎麽样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乱动可能会伤到她,只能万分艰难地停下,等到她的高潮过去。

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嘴唇动了动,气息微弱:“没……没事。”

既然如此,他捧起她的腰肢,让她的下体更加贴合自己,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唔!”她咬紧嘴唇,感觉到他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下体极度的扩张,每次她都以为自己会裂开,但蜜穴却在他锲而不舍的引导下一次次到达极限,又一次次突破极限, 那种涨满的感觉既恐怖又刺激。

尤其是中间那一圈软肉,在他不断的来回摩擦下产生极大的快感,一边感觉满足的同时也让她感觉到自己深处的空虚感。

终於,他来到了敏感的子宫口,强劲有力的撞击让她再次达到高潮。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仿佛飘向云端……

眼见她玉体横陈,在自己的操弄下已经散尽力气,他在心底微微叹气,捣弄了几下後释放了自己。伸手抚慰着高潮中的阿秋,待她平静下来後,抽出巨大的分身,他低头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的是白色的精液,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不再是鲜血淋漓的了。

尽管他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但,他已经不打算继续了。

他正要起身,阿秋忽然拉住他:“等一下!”

“怎麽了?”

“你看一下手掌,紫线消失了吗?”

他伸出手,紫色的一条线赫然在目。

“还没有。”

“那……还要再来一次。”阿秋可怜兮兮的,“‘死生契阔’现在被我养在子宫里,你要到里面去,才能让‘死生契阔’和副蛊顺利交配。”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