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姑姑跟侄女(下)(1 / 1)

美人录 元血 3922 字 1个月前

任方大美女如何用力,怎么也推不开叶天云,当下急道:“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叶天云笑道:“好啊,我也要休息了,我们一起休息吧。”

说完脸凑到大美女珠圆玉润的耳边轻舔着。如触电般的酥麻由耳珠处传来,方大美女身体一颤,软绵绵地倒在叶天云怀里。意乱情迷间,她还保持一丝清醒,欲推开叶天云道:“不,不行,我们不能那样子。”

是啊,自己不是说,今后不在见他了吗?怎么可以那么随便就让他……

可叶天云死死抱住她,任她如何用力,也不推不开叶天云。叶天云无耻至极地道:“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那样过。姐姐的身体我可熟得很。”

时常偷香窃玉的叶天云在长久的淫贼生涯中,悟出了一句话:人自贱则无敌。

方大美女想不到叶天云会那么无耻,听到这话,心头一震,嗔道:“你放开我。”

叶天云紧紧搂着她,道:“不放。”

那情形就像一个淘皮的小孩子一样。说完话的叶天云嘴上亲着美女的雪白粉颈,一双手则在她肥嫩的臀部抚摸着。那里正是方美女的性感地带,给叶天云一吻,方大美女武功再高再强也没有用,一下子就瘫软在叶天云怀里,嗯呀一声,道:“不,你别那样子。”

叶天云深情款款地道:“慧姐,我爱你。”

听到这一句话,方晓慧脸上一愣,耳珠传来那温热,动彻心田的酥麻,一下子令她浑然忘我,紧紧抱着叶天云,道:“可是我是红儿的姑姑,我们怎么能?”

叶天云闻言,双手紧紧抚住大美女双颊,道:“现在我们不管红儿,我只问你一句话,慧姐你爱我吗?”

说完双眼紧盯着方晓慧。多日的压抑在此刻暴发,欲望之火如泛滥的黄河之水,一下子涌上心头,方晓慧道:“弟弟,姐姐也爱你。”

说完紧吻着叶天云。是啊,不想忍受了,什么也不管了,我只要他,只要他的爱,只要他爬到她身上肆意的胡为,所有的这一切只因她已经适应了他。

一对有情的男女又在此刻抛开世间的一切,走向那无所顾忌的情欲殿堂。吻还是吻,在叶天云大色狼的一双妙手之下,方大美女的一会儿就给脱得光溜溜的。正趴在大美女胸前的叶天云突然仰起头道:“慧姐姐,我已经帮你把所有的衣服脱了,现在是不是该你脱一下我的啦。”

方大美女闻言一愣,惊道:“什么啊?”

叶天云嘿嘿一笑,道:“姐姐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这个大色狼竟要她帮他,也亏他说得出来。在方晓慧想时,叶天云已开始行动,将大美女的手拉了过来,放在她凸起的部份摸了几下。感觉到那东西的硕大跟热度,大美女浑身一颤,这时叶天云凑到她耳边轻轻笑道:“姐姐,帮我帮她脱了吧。等一下弟弟好好安慰你。”

说完间手伸到她两腿之间,轻轻摸索着。

叶天云的挑逗蚀骨销魂,大美女舒服地哦的一声,浑身乱颤地道:“你别,你别那样子,好好,我帮你脱。”

说话间,慢慢地将男人的短裤拉了下来,露出那……看着那东西大美女粉脸泛红,羞不自胜。叶天云一边享受绝色仙子替他脱裤子,一边则亲吻她滑嫩,雪白的冰肌玉骨。

叶天云吼的一声,将绝色大美女拦腰抱起,丢在床上,双眼色迷迷地盯着这具仙体,道:“姐姐,你很美丽。现在弟弟要来了。”

来就来吧,干吗还说呢?这一说,倒叫方晓慧难为情了。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小很多,若是她早结婚一点,也有他这样大的一个儿子了,而且他还是自己侄女的女婿。刚刚这个侄女婿还叫自己去脱他的裤子……现在竟然要爬到她这个做姑姑的身体上来了。

在方大美女迷迷糊糊之间,叶天云一式虎扑,已将大美女扑在身下了。如仙子一般的方晓慧在叶天云扑在她身上的刹那,玉嘴吐出激情四射,销魂荡魄的呻吟。侄女婿见自己的姑姑如此满足,不禁打趣地道:“好姑姑,天儿侍服你爽吗?”

听到这话,仙子心头一震,立即记起眼前在这个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的小男孩正是自己侄女的女婿。这一切叫他这个做姑姑的如何回答呢?仙子玉脸泛红,羞得无地自容,死也不答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乘的小混蛋的话。可是叶天云根本就没有想这样放过她,当下一双手在大美女如丝绸一般光滑的身体抚摸着,赞叹连连地道:“姑姑你真美,那肌肤是多么嫩滑,胸部是那么大的,连红儿都比不上。”

啊的一声,方晓慧听到这话,惊得啊的一声尖叫,这小子竟拿她跟红儿比。

仙子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硬拼是对付不了他的,唯有来软的了,当下娇滴滴地道:“小冤家,你别折腾人了。”

叶天云呵呵一笑,道:“好姑姑,我怎么舍得折腾你呢,你没有看我现在是多么卖力地在服侍你吗。”

仙子闻言气煞,道:“真是一个小混蛋。”

叶天云一点也不难为情,哈哈一笑地道:“仙子姐姐,说对了,我就是一个小混蛋。”

说完看着仙子道:“姐姐喜欢我这个小混蛋吗?”

仙子微微一笑,亲了大色狼的头一下道:“喜欢极了。”

叶天云道:“好,现在让弟弟好好服侍姐姐吧。”

叶天云笑了,方晓慧也笑了。

叶天云的笑是因为这个淡然若仙的,高高在上的仙子终于开口承认她爱他了。喜欢是一个承诺,是一份相守,并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可以说出口。现在他终于确定了,仙子姐姐真的爱他。这比什么都好,比他的功力精进一百年更让他欣喜。方晓慧的笑是因为这个小东西终于不再说一些令她难为情的话了。至于说爱他,这并没有什么的,因为她本来就爱他。也许应该要看开些。她很喜欢现在的感觉,很喜欢这个小男孩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身体的感觉。尽管这个小男孩是她侄女的老公。

最近淮州风云变幻,以四大门派,侠王山庄的领导的武林群雄分批进入沈家的势力范围之内,由于有诸葛明慧事先的运筹惟握,那些武林群雄一一被他们掳获,关进牢房里吃免钱饭。他们被绑的过程都跟叶天云差不多,奇门遁甲大五行阵加散功散,天下间能逃脱者廖廖可数。今天他们竟连四大世家之一的杨家家主也给掳来了。

杨家是武林中的一个强势家族,八十年前突然出江湖,在十年的时间内,以势如破竹之势连扫福建,广东,广西三省的武林势力,雄霸一方,跟商家,武家,龙家并列为武林的四大世家。当代杨家家主杨涛,乃绝世之雄,杨家在他手上,势力迅速扩张,家中奇人异士云集,高手如云,已为武林四大世家之首,他本身亦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一手’天玄罡‘的功夫,天下罕逢敌手。

在沈家所抓的高手之中,就属杨涛的身份最为尊从。沈家抓到了杨涛,沈明秀高兴了好一阵子。对此,诸葛明慧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偏偏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在到牢房后,确定他们抓到的是杨涛时,诸葛明慧心中疑问就更深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杨涛,也不知他的为人如何,江湖传闻大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她是不信的。但她从第一眼见到杨涛起,心里就觉得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回到议事大厅,沈家的各个高层对此都很高兴,唯有诸葛明慧脸色有丝凝重。跟诸葛明慧关系最为密切的冷若冰见此,忙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诸葛明慧道:“我看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好像有些问题。”

沈明秀问道:“夫人,你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

诸葛明慧智慧超卓,一向是沈家公认的智多星。沈家的大小事务一向由诸葛明慧定夺,再由沈明秀发号司令。

诸葛明慧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说完望了一下沈明秀,道:“夫君,你觉得杨涛这个人怎么样?”

沈明秀闻言,双眸闪过一丝光茫,道:“他绝非一个简单的人物。”

沈明秀生平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看轻他的敌人。这使他能够数十年来,在淮州纵横无敌,而他的对手则一个个败在他的手下。虽然杨涛已成为他的阶下之囚,但他从来没有看轻他。

诸葛明慧要的就是这一句话,当下说道:“杨涛既如此不凡,怎会轻易就为我们抓住呢?夫君难道不觉得其中有问题吗?”

此言一出,沈家的人齐都脸色大变,显然都认同了诸葛明慧的话有道理。唯独一个人例外,沈家的两大护法之一的,江湖人称神龙的独孤雄。独孤雄对此,显得很不屑,嚷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五行阵法玄机莫测,散功散神鬼难逃,任是杨涛有滔天本事,也难从中逃脱。”

神龙独孤雄是沈家的老人了,在沈明秀还未就任沈家主时,他已时当时沈家的两大护法之一,于沈家位高权重,平时沈明秀都得让他三分。

大五行阵跟散功散都是他们在诸葛明慧的提议之下精心研制的,对于它们的威力,所有人都清楚得很,而且此话在资历极高的独孤雄说来,更有说服力,一下子众人对此又深信不疑了。青翼蝠王韦一笑道:“帮主夫人,其实此事无须烦恼,因为现在杨涛已深中散功之毒,功力全失,而且被困在我们就是有神兵利器亦难损伤分毫的玄铁牢房里面,纵那杨涛有通天本事,亦无所作为。”

沈明秀深以为然地道:“不错。”

诸葛明慧疑道:“可是……”

这时独孤雄道:“若夫人还不放心的话,老夫可以日夜守在玄铁牢房之外,绝不让杨涛踏出牢房一步。”

诸葛明慧见此,也不在勉强,只淡淡地道:“如此有劳右护法了。”

神龙独孤雄精修数十年的玄门气功,一身修为在沈家亦是数一数二的,有他去看守杨涛自可保万无一失。

沈明秀点点头,扫了一下众人道:“外边风起云涌,诸大门派灭我沈家之心不死,此时正值我沈家生死存亡之秋,望诸君竭力合作,护我沈家。”

众人连称不敢,沈明秀见此,满意地点点道:“今天的会议就先开到这里,散会。”

沈家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沈家的体制分明。体制呈现权责,所以并没有一般武林门派那样明争暗斗。

沈家除帮主之外,余下尚有左右两大护法,四大天王。沈家的两大护法是沈家中仅次于帮主最有权势的人物,右护神龙独孤雄负责监督家族中一切事务,有赏罚的权利,左护法则南宫云管理家族的一切事务,两人直接向家主负责,有生杀大权。两大护法之下,就是青翼,天龙,白衣,明玉四大天王,四大天王各执沈家的四大精锐力量。青翼蝠王韦一笑执掌的是青龙队,天龙天王则执掌的中白虎,白衣天王冷若冰执掌的是玄武队,明玉天王则朱雀队。四大天王相辅相成,但又相互克制。

深夜,在沈家右护法独孤雄的住处,一白衣人飘然而来。他如梦似幻,快如疾风,纵是以沈家防护之森严也没有人发现他。独孤老头数十年的气功也不是白练的,那人一到门口,独孤雄就从屋内走出,扫了一下背向他,让他高山仰止,深不可测的白衣人,淡淡地道:“你来了!”

白衣人嗯的一声,道:“最近沈家诸事可顺?”

独孤雄道:“一切都按我们先前的计划进行着。”

白衣人喝了声好后,道:“诸葛明慧对杨涛被抓没有什么怀疑吗?”

独孤雄道:“有,不过已给我说服了,现在她已无疑心。”

白衣人道:“虽如此,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杨涛可是我们整个计划的关键。”

独孤雄道:“我会的,此次我可是押上了我的老本,我绝不会让它失败的。”

此时的他,活脱脱就是一个贪恋权利的小人。

白衣人虽背对着他,可是他好像背后有一双眼睛似的,把独孤雄的表情全部看在眼内,当下微微点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独孤雄你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独孤雄哈哈一笑,道:“至尊无上的权利谁人不爱,我亦不例外。”

说完正色地看着白衣人道:“我希望事情成功后,你可以兑现你先前应允给我的承诺。”

白衣人道:“当然,本座从不失言。”

一顿之后,白衣人道:“此次计划我们若要成功,有一个人不可不除。”

独孤雄一愣之后,道:“你说的是诸葛明慧?”

白衣人点了点头道:“不错,此女智深似海,留着早晚是我们的绊脚石。”

独孤雄想了一下后,叹了口气道:“可惜了。”

诸葛明慧虽然厉害,但眼前这个白衣人给他的感觉却是恐怖。他虽然竭力镇静,可是每一次见到他,他的心总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他想杀一个人,绝没有人可以逃脱。纵是智慧连他都佩服不己的诸葛明慧也不例外。

白衣人道:“诸葛明慧倒不失为女中豪杰,我亦非常佩服,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计划的顺利完成,她必须在我们面前消失。”

语气间淡然,仿如已超越了世间的一切,什么恩怨情仇,名利金钱仿如全不在他眼中是的。对此,独孤雄也是非常不解,超越一切的他怎么会要求他跟他合作毁掉沈家呢?独孤雄道:“不知你有何良策?”

诸葛明慧可非一般人,其智慧深如大海,一身修为亦深不可测,而且沈明秀对她言听计从,除掉她可不容易啊。

白衣人淡淡地道:“离间。”

独孤雄亦是聪明人,闻言,点点头道:“我懂了。”

白衣人点点头,道:“那你去办吧。”

独孤雄望了一下白衣人,问道:“如果有什么事,我怎么找你?”

白衣人道:“沈家有什么事,我都知道,发生事情时,我自会找你。”

说完人一纵而上,至虚空,如轻风飘然而去。

独孤雄望着白衣人远去的身影,嘴里着磨着:“沈家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知道呢?”

沉吟了一下后,身体一震,道:“莫非沈家还有他的人,这个人是谁呢?”

能知道沈家决策的人,必是沈家的高层。他想了一下,好像谁都有可能,好像谁都不可能。

在沈家六盘山下有一个小村庄,这里在半个月前发生了一件事情。小村庄的人在半夜之间全部给人强力驱走了,在半个小时内,又有一些看似平民百姓的人住了进来。他们装得很好,看起来这个村庄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件事做得隐密,是以连山上的沈家也没有发现。

那白衣人,也就是上次在衡山交给玄天一页练剑心法的白衣人从独孤雄那里离开后就到了山下的农庄里。农庄人见到他,个个眼露尊敬,将他看成神明一般。他一来,从小村一户较为富有的庭院里马上迎出一位体面的农民。国字脸,小胡须,身材挺拨,英武不凡,他正是在蒿山派铁松阳的寿宴上出现过一次,也是我们的老朋友了,全真教的享誉宇内的大剑侠雷云。雷云见到白衣人后,马上跪下道:“弟子雷云参见掌门人。”

白衣人忙扶起他,道:“起来吧,这些天你们都辛苦了。”

此话一出,雷云跟在场的全真教弟子人人心里暖暖的。雷云道:“掌门怎么来了?”

说话间将白衣人引进屋中。白衣人道:“我刚从六盘山下来,你们这里还好吧?”

雷云道:“还好,本派的弟子也已陆续到达了。”

白衣人应了声好,道:“本派的势力已遍布天下,唯独这淮州。此次我之所以将你们全部调来,是为了占一丝先机。”

说完向往无比地道:“若得淮州,那本派的势力就真的遍布天下了,那到时就可以向侠王山庄挑战了。”

一听到侠王山庄,雷云神情一震,欣喜无比地道:“掌门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啊?”

侠王山庄是天下侠道的圣地,地位尊从无比,若全真教可以打败他,那全真教必将成为天下第一派,而他也必将名留青史。白衣人道:“不急,一切等赵青阳来了再说。”

雷云惊讶地道:“什么,赵青阳会来吗?”

白衣人道:“我们做了那么多,不就不是为了请他来淮州吗?”

雷云满是不解地道:“他来了,我们要独占淮州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白衣人笑道:“他若不来,我们与侠王山庄的决战岂不成空。”

雷云道:“掌门以前不是说等我们除掉少林寺再动手吗?现在为什么要提前啊?”

白衣人道:“现在事情有变,必须将时间提前,而且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拖不得。淮州就是我与赵青阳一决胜负之地。”

雷云听到这话,神情一动,惊看着白衣人道:“掌门,你怎么了?”

白衣人道:“没事,你们下去忙吧,记住秘密关切武林诸派跟沈家,他们有任何行动马上告诉我。”

等雷云出去后,白衣人脸色瞬间苍白无比,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双手按住胸口,浑身剧烈的颤抖,嘴角竟溢出一条血丝,很是不服地道:“为什么啊,为什么啊,老天爷,你为什么不多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