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蓉儿被骑着一只、抱着一只玉腿,全身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觉宋清然在自己左腿上借着腿肌上的蜜液滑动,一下下的挺送着胯下肉棒,肉棒之下那两颗柔软的蛋蛋儿随着挺送亦拍打着自己股间,修长白腻的右腿不自主的又向外张开几分,以方便宋清然的大宝贝能更深入,而她那缝隙有如小溪般潺潺而流,从未停止。
“爷……蓉儿认输了……真的不行了……让蓉儿……换种方试服侍爷吧……”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宁蓉儿眼神已有些迷离,想着连续半个时辰的抽插,即便是练武之人,也难以吃消,“认输”二字在她口中说出更是难得,要知习武之人说认输二字是何其之难,当下拔出仍是粗挺的肉棒,淫淫笑道:“宝贝蓉儿,想换哪种方式呢?”
其实宁蓉儿自进了顾恩殿,相熟之人并不很多,平日里多在克莱尔、莉娜、莉儿处闲聊玩耍,久而久之,被这母女三人私下里教了许多羞人的招式,虽每次克莱尔、莉娜、莉儿教,宁蓉儿都装作不听,可仍是记在心里。
此时首次拿宋清然试验自是感觉羞涩,嗔道:“你闭上眼,躺下。”
宋清然嘿嘿一笑,虽不知她要搞什么鬼,可仍是照做。
过了数息之后,先听到悉悉索索的身体移动之声,紧接着腿根一痒,感觉一丛秀发发丝轻落腿上,片刻之后,只觉龟头一热,一股湿热之感便传到全身,宋清然微睁双目,低头看去,宁蓉儿有如猫儿一般,先是睁着那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细细观察自己那根粗长指天的肉棒形状,又凑鼻细嗅,感觉味道好似能够接受,便伸出玉手,握着他那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后,便张开樱桃玉口,将龟头整个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噢”的一声呻吟出声,宁蓉儿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舌更卖力的缠卷樱唇中的龟头,亲、吻、舔、咬的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龟头下的肉棱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此时的宁蓉儿心中又是羞涩,亦也吃惊肉棒的粗长。“难怪克莱尔总是痴迷崇拜这坏家伙的宝物,总是说‘她是经过世面之人’,像爷这种宝物万中无一想来定是粗大之故,怪不得次次进入自己身体,有如撑裂,却又舒爽无比。”不禁伸手轻捏那红彤彤有如李子般的圆球,竟软绵如剥壳荔枝,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粗又烫。
想着此物插入自己体内,捣、挑、挪、捻,使得自己娇躯酥软,蜜汁横流,时间久了都致自己玉蛤红肿,行步困难,心中又是爱如瑰宝,又是恨如仇寇,心知要不弄出那让人酥麻的烫热之水,一会再让他骑在自己身上操弄,想必明天又下不得床,不由的便用玉葱般的指头搭到男人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见手中肉棒随之跳动几下,便轻皱琼鼻,轻起玉口叼住龟头。
宁蓉儿感觉,便是只这般含着肉棒服侍,自己股间仍有蜜汁不停的外溢出,那种需要大手抚慰,或肉棒插入方能解的骚痒之感,重新流遍玉蛤,毕竟是刚懂风月的小丫头,此时自是不好意思自己用手抚弄,只得边“啾啾”的吮吸着肉棒,边夹紧双腿,用双腿来回摩擦来解麻痒。
宁蓉儿按照克莱尔所教方法,乖巧地伏在宋清然双腿间,用舌尖绕着龟头棱角一圈一圈的舔吻,用心的吮吸,只觉龟头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满足,于是便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头卖力地上下起伏。
异样的舒爽让宋清然感觉后脊发麻,膨胀跳动的肉棒随时将要爆射,宋清然已经忍到极限,赶忙起身,把宁蓉儿摆了一个雪臀高翘、腰身微塌的姿势。
又羞又怕的宁蓉儿,妩媚的看了宋清然一眼,冲他做了个皱鼻鬼脸,贝齿软咬下唇,那双灵动双眼,此时带着一层水雾,清纯中带着妩媚之意,让宋清然心动不已。
此时方觉宁蓉儿身体亦也俊美。大腿修长而纤直,小腿嫩白无骨,一双秀气脚丫儿足底向外,十只规整玉趾并拢排开,圆圆滚滚,让人有亲吻之欲。两瓣雪臀饱满如梨,没有一丝瑕疵,中间一朵粉菊,往下是花唇微微黏闭的一只玉蛤。腰肢不过纤纤一握,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轻轻一摇便如风中细柳。香肩浑圆,后颈修长。
宋清然挺着肉棒抵着肥如馒头的玉蛤,就着蜜汁磨挑几下,待宁蓉儿嘴里发出连声娇哼,方扶腰用力一耸,再次进入这让人迷恋之娇媚的肉缝中。
“啊!”宁蓉儿尖叫一声,花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酥麻颤栗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就此就要丢身。
宁蓉儿的玉蛤依旧紧致无比,肉棒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包裹,膣肉随着宁蓉儿的娇颤,阵阵蠕动,与宋清然插入的肉棒亲热磨擦,即便不抽送亦让他销魂不已。
宋清然扶着玉臀,由慢渐快,越顶越重。
阵阵跳动的肉棒似在告诉宁蓉儿身后的男人将要喷射。
宁蓉儿的玉臀随着抽送而迎合,阵阵娇喘中传来断续之言:“啊……清然哥哥……给我……唔……射给我……清然哥哥……”玉臀的挺动,配着酥媚的叫声,不时的向上挺,刺激着宋清然。
扶着翘臀的宋清然,目光所及便是那一方圆润肥美的小臀,与那若隐若现的臀中小菊,以及自己那粗长的肉棒,在胯下俏丽的宁蓉儿玉蛤中进进出出,透明的蜜汁早已被肉棒磨成白浆,顺着玉臀流到床单之上。
只见宁蓉儿低着身子,手臂撑在榻上,那挺翘的美臀不停的扭摆,全身随着撞击颤抖着。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要丢……清然哥哥……蓉儿……要丢……啊……”
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宁蓉儿花房深处的蕊心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花房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此时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棒身,不能自抑的勒紧、收缩。
刚一说完,就感到那根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跳动,紧接着就有一股股火热的汁液射向花蕊,一股,一股,又是一股,数十息后方不再跳动。
一夜之后,宋清然正躺在床上,神清气爽的享受宁蓉儿的早安咬服务,整个京师哗然震怒,当朝燕王殿下于赴宫中宴会回府途中,遭人刺杀,凶手数十人,动用军用弩箭、长刀,半路截杀燕王,听闻燕王被刺客一掌拍于胸口,呕血三升,如今在府中养伤,生死不知。
“巴萨!朕命你十日之内查清凶手。宫飞宇何在?”顺正帝早间方得知此事,亦心中震怒。
“臣在!”
“你刑部如何作为的?京师重地,数十人当街行凶刺杀皇子,京师治安糜烂如斯?”
“臣等失职,陛下息怒。”年过五旬的刑部上书宫飞宇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急忙下跪请罪。
“启奏父皇,儿臣亦以为应加强京中治安,儿臣属下官员禀报,京中常有失踪妇人及儿童,亦时有持械斗殴之帮派,每次抓获人犯,总以证据不足被释放。”
刑部上书宫飞宇又躬身向太子一礼道:“臣以周律,按律行事,或有疏忽及瑕疵之处,还请圣上及太子殿下海涵,往后之事,臣定当恪尽职守,协助陛下还大周朗朗乾坤。”
宫飞宇是经年老吏,二十年前便高中榜眼,在朝为官已数十年,与赵王宋清仁关系极近,自己在六品官位蹉跎数年,后是赵王举荐,方有出头之日,算是不折不扣的赵王党。心中自知,此时太子殿内所提此事,亦在打压自己与赵王。
这等旧案在自己接手刑部之时便时有发生,自己接手以来,亦也以重拳打击过此事,可这京中大小帮派,明面上皆为商贾或官宦之人,私下行阴私之事亦都是边外之人,即便被抓到几人,亦都只会认罪,身后之人却不会供出。因这等人亦也知道,一人获罪,最多按律而处,大周律法亦不算重典,要是供出身后之人,自己全家老小性命却不能保全。
顺正帝也无要动刑部主事人之意,只是训斥几句,让其从严办理,便揭过此事。又命宫中御医前往燕王府诊治,带些滋补药材。
此时的燕王府,宁蓉儿刚咽下宋清然射出的满口白浆。皱着鼻子道:“大骗子,一点也不好吃,腥腥黏黏的。”说完便爬到宋清然身上,要亲吻宋清然仍在笑的嘴角。
宋清然自是不愿吃自己的精华,笑着躲开道:“久了你便知道此物的妙处了,不信你看元春,是不是肤色白腻,较以往更为艳丽动人。”
宁蓉儿将信将疑,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手口,刚起身穿上衣衫,便听到房外传来刘亦菲的声音“王妃娘娘,王爷他无碍,并未伤到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