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醉酒一夜,被小妾榨空身子的贾蓉,踉踉跄跄来到厅内,向正在吃茶的宋清然请安问好。
宋清然本不应起早,昨夜以一敌二,战至半夜,可谓是酣畅淋漓,又双美在怀,做了个美妙春梦。可尤氏与尤二姐并不敢熟睡太深,如早晨被人发现姐妹二人裸身睡在宋清然身边,那一切名节都要毁于一旦。
鸡鸣时分,尤氏便迷迷醒来,只觉胸前玉乳被宋清然睡梦中抓在手上,自己双手纠缠在宋清然臂膀之上。想起昨夜荒唐,心中也是一荡,那强劲有力的冲撞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只觉昨夜整晚,自己都是飘飘荡荡如在云端。
再低头望向宋清然下身,粗长的肉棒仍像初见那般高耸挺立,顶端一滴透明凝成水珠,似落未落,棒身握着一只白嫩嫩的玉手,半握着抓在棒身,正是自己二妹妹尤二姐的小手儿。
尤氏轻啐一口,自己这二妹妹将来也是个会撩拨男人的妖娆之人,刚刚破身的闺阁处子,一夜过后,便会握着男人宝贝入睡了。
再看向宋清然胸腹,一块块肌肉隆起,一点都不像书生、皇子这类贵人,更像军武之人,相较府中老爷贾珍及贾蓉,或瘦弱,或松弛,也只有王爷这等身子及下体,能给妇人带来更愉悦的力度和感觉吧。
又想起自己儿媳秦可卿,自己和她年岁相差并不算大,私下相交也算甚笃,有次二人吃酒后,聊起闺中男女之事,秦可卿就言道:“喜欢有力量,有肉感的男人。”
尤氏暗想:“要是秦可卿试过王爷滋味,应比自己还要不堪,定也是身软柔媚,辗转款迎的。想到这里不由的暗啐自己一口,怎么意淫起自己儿媳起来。”只是她哪想到,自己儿媳正做着她所想的春梦,几近丢身边缘中。
尤氏感觉时辰不早了,却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怀抱,只得强忍着酥软的身子,起身叫醒二妹尤二姐,看了眼她有些红肿的玉蛤,轻声调笑道:“昨夜吃的可饱?你这不知厉害的小蹄子,泄了几次?”
尤二姐哪经得住这等骚话,娇嗔道:“姐姐!”
尤氏轻轻一笑,拉过尤二姐,一同趴在宋清然胯下,做起了早安咬工作。
宋清然正做着春梦,只觉自己躺在榻上,身材妖娆的秦可卿正扶着自己起起落落,虽感此乃梦境,也是舒爽阵阵,此时感觉又变的更加真实,方渐渐醒来,双手顺着感觉向下一摸,却摸到一对秀发正滑落在自家大腿之上。两张玉口正卖力吮吸、舔舐着。
尤氏和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送上甜甜笑容,同叫了一声“爷!”惹得宋清然欲火高炽,又想翻身压上去狠狠插弄一番。
尤氏娇笑道:“爷,不早了,时间来不及了。”
宋清然看了眼窗外,天已蒙蒙见亮,只得作罢,在二女臀间抓揉两把,方放二人离去。
早餐时间,秦可卿前来问安时,娇脸儿上仍有些不易察觉的绯红,看了眼宋清然福身一礼,小脸儿又红上三分。
宋清然昨夜春梦与她痴缠,本就心动,此时再见这娇媚模样更是眼热,未消的肉棒又硬上几分,秦可卿本是正面对着宋清然,眼神不经意扫过,看着袍下耸起一片,更是娇羞。心中“哎呀”一声,暗啐自己,昨夜梦见此物痴迷万分,怎地今天见着就看向此处,好不羞耻。
用完早餐,宋清然与贾蓉又寒暄几句,便各怀心事的拱手告别。
宋清然先骑马跑到城南庄子,招见了刑怀傲,试用了下刑怀傲手工打造的盔甲和武器,感觉不错,绣春刀一刀砍于盔甲正面,只有一片白色刀痕,不见任何损毁。听他汇报,盔甲模具已铸造完毕,已送至水压作坊开始压制盔甲,很是满意,又交代了需铸造生铁空心球,及弹簧的概念,让刑怀傲自己试着琢磨。
又跑了一圈在建的学府院,见城墙已经建起,依山而建的房屋已在架顶梁,心中估算下用时,也懒得见这里的管事,便回了贾府。
此时顾恩殿厅内,一礼部官员在焦急等待着,见宋清然回来,急进身问安,请示道:“燕王殿下,胡人使节在鸿胪寺与相邻的高丽使节发生冲突,打死打伤高丽使节人员数名,如今高丽正使金敏善正与我皇哭诉。”
宋清然听后也感头疼,这群胡人就没安生过,不用猜都知这是胡人故意为之,高丽人一直与大周朝还算友善,胡人去岁攻伐高丽,大周朝出兵两次,即便如此,高丽仍是吃了不少亏,此时怎敢主动招惹胡人。
宋清然问道:“现如今是如何处理的?”
礼部官员姓刘名海峰,与宋清然并不相熟,只在迎接胡人使节团时有过照面,宋清然记得好像为礼部员外郎。
刘海峰道:“回禀燕王殿下,提刑按察司巴萨巴大人带人把双方分开了,只是这胡人甚不安份,连提刑按察司的人也伤了几个,还好不重,一直叫嚷着,此乃使节团驻地,他国不得干涉。”
宋清然听到这也有些恼了,心道:“你他妈还想外交豁免权呢。”便对刘海峰道:“告诉巴萨,一切以大周律法行事,胡人如若过激,可用刀兵,出事有我来兜着。”
刘海峰得了行事的准信,便不如方才那般慌张,又请示几句,方起身告辞。
刘海峰走后,宋清然在想刑怀傲所说的铁矿石之事,现如今铁料使用颇多,短时间还能够用,长久下来,还是需要找个稳定铁矿场来持续供应。
想到此处便起身走向这大观园中薛宝钗的新居,宋清然在这园中也算熟络,并未让人通报,便顺着园中小路一路行至蘅芜苑方向,整个大观园布置、命名自己并无插手,皆是黛玉、宝钗、迎春她们几个丫头和元春一起各自按喜好规划布置的,处处透着新奇与俊秀,宋清然走到蘅芜苑前,刚步入门时,便见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四周树木郁郁森森,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
步入院门,便见薛宝钗正在院中荡着秋千,身随秋千起伏,一身月白色家居罗裙,随风飘荡,虽看不到裙内风景,却见一对秀气脚儿露在外面,只着白色萝袜,未着寸履。
院中并无他人,只有宝钗一人,正用身子一下下荡着,不时因荡的过高而轻呼着。宋清然看着感觉有趣,宝钗人前一向端庄守礼,自己从未见过活泼一面的宝钗,便不想打扰眼前美景,驻足门前耐心的观赏起来。
宝钗玩的正是开心,一下下荡的高起,再随惯性上下摇摆,不经意间抬头一扫,正正看见门前面露微笑的宋清然,惊的一手捂着嘴儿,双脚点地,想让秋千停下。
哪料到秋千惯性仍在,只这小脚儿一触地面,“哎呀”一声,好似扭到脚踝,顿时疼的泪珠儿从眼眶中流出。
宋清然没想到自己会吓到宝钗,见此情景,急忙快走两步,行至宝钗身前,扶着单脚站立的宝钗,让她重新坐在停下的秋千上。轻声问道:“又非未见过我,怎得如此紧张,可是伤到脚了?”
薛宝钗有些羞涩,自己人前一向端庄秀丽,没想自己只着家居衣衫,秀发披肩模样被宋清然看个正着,只怕自己不施粉黛的样子被宋清然不喜。
怯怯道:“宝钗未着正装,未修边幅,如此见人有些失礼。”
宋清然却最喜欢这等天然之色,一身正装反而不显女孩家的俏皮之味,此时怕她真因自己伤了脚反而不美,便蹲在地上,抓起那只伤脚,褪去脚上微带泥土的罗袜,仔细看看有没有肿起。
见未有明显肿胀,便抓着脚掌轻动两下,问道:“这样疼吗?”
宝钗未及反应,女孩家羞于见人有脚丫儿便被宋清然抓在手中,“哎呀”一声便要收回。却不知是因疼痛的自然反应,或是羞于脚丫儿见人。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只是抓着这只秀美玉足,只觉入手温热滑软,非一般女子骨感十足,而是肉嘟嘟,软绵绵的。轻声道:“别动,我看下可伤到骨头。”
宝钗坐于秋千之上,双手扶着秋千绳索防止摔落,一脚着地定着秋千的晃动,自是抽不上力,只得由着宋清然大手抓着自己玉足。又听宋清然如是说,方稍稍收起一丝羞涩,绯红着脸儿,由着宋清然轻抓脚丫儿。
其实宝钗只是那一下硬力的疼痛,并未伤到筋骨,此时也不甚疼痛,反而有一丝麻痒。
宋清然又扭动两下,见宝钗表情不似疼痛,方放下心来,此刻才有心思细看宝钗的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