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慵启美眸,感觉右乳上的紧握触感,周身从头至尾都飘荡荡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力气,侧头看着身边仍沉沉睡着的英俊男子,回味起昨夜风情,不觉嫣然甜笑,此时窗外已是鸟鸣声声,抱琴已不在身边,偶能传来丫鬟们的小声窃语,怕再不起床会被下人私底讥笑,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轻轻爬起,不想仍惊动了枕边的男人,被宋清然一把拉搂住纤细的腰肢,懒声道:“小丫头,起得这样早,欲往哪儿去?”
贾元春复转回被窝,趴于宋清然胸上,呢声道:“爷,现在已是巳时了,再不起来,各房的丫鬟婆子们会笑话元春的哩。”
宋清然顺手抚上贾元春的翘臀,懒懒道:“哪个敢笑话于你,看爷不拿‘粗棍子’抽她”。说罢大手就顺着贾元春臀缝向下划去,入手则是一片滑腻,似油似膏,伴随着贾元春身子娇颤,轻“嗯”的一声,淫淫笑道:“怎么还这么敏感多汁啊,昨夜个没吃饱吗?”
贾元春羞涩不堪,螓首埋入宋清然怀里,任其大手在自己股间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他用口叼住后,娇躯便都酥软了,只感觉玉蕊处的手指顺着蛤口上下的荡漾着,当手指碰触蛤口顶端阴蒂时,便有缕缕滑滑的蜜汁顺着蛤口流到男人手指上。
贾元春“嘤咛”一声,娇嫩的花蕊不堪挑逗,便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借力把身子向上移了半分,把玉蛤脱离了他的手指,刚松一口气,却感受到比手指更粗大的肉棒抵着自己的小腹,一跳一跳的脉动着。
宋清然把嘴放在贾元春的耳边,呼着火烫的气息道:“宝贝儿,又想要了吗?自己坐上来吧……”
贾元春被他的热气薫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轻咬嘴唇道:“相公饶了元春吧,元春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哈哈一笑,双手抓着贾元春的腰间,轻轻用力向上一抬,便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玉蕊慢慢地刺了进去……
贾元春本用双肘撑着床榻,怕身子压着了身下的男人,此时只觉蛤口被粗硬之物顺缝插入,又涨又满绷紧整个花房,花房里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被烫热的肉棒轻轻地刮擦着,舒服得身子娇颤,美眸轻动,待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轻轻一触,整个人全身一麻,不禁“嘤咛”一声,双肘再也使不上一分的力气,雪白的阴阜顺着身子全部压在了宋清然的胯下,让本还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齐根而没,完整的插入花房之中,直抵花蕊。贾元春花蕊被突如其来的猛力一顶,“啊”的一声娇哼,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从玉蛤中流出,淋得宋清然腹底皆湿。
宋清然只觉大肉棒插入贾元春娇嫩嫩、滑腻腻的阴户里边,四周软绵绵热乎乎的花房,紧紧地包裹揉握着,虽昨晚已体验过这种蚀骨的销魂的感觉,此刻还是回味这种美妙的滋味,便也不急于抽送,双手抓着贾元春的紧绷翘臀,对着把螓首埋入自己胸前的妩媚俏佳人调笑道:“宝贝儿嘴里说着不行了,身子却不诚实噢。”说罢便轻轻吻了下贾元春的耳垂。
贾元春轻抬玉首轻哼道:“爷也太不怜惜元春了,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胀死元春了,昨晚弄了人家一夜,要不是……要不是抱琴帮忙,人家今天休想下床哩。”
贾元春虽嘴里如是说道,其实是通体酥美,纤长的四肢却紧紧地缠着身下的男人一刻也不想离开。
宋清然正觉玉茎被裹得美不可言,不时还有阵阵律动吮吸着的感觉,听了怀中美人的娇语,故意挑逗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让抱琴帮我弄出来如何?”
贾元春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可不能再欺负抱琴了,她虽是元春的陪嫁丫头,可王爷这么勇猛,她初次破瓜,要是被插出个好歹来,元春身边就连个说体已话的人都没有了。”
宋清然边慢慢向上一下下地耸动着腰胯,边轻揉着手中的玉臀,开口调笑道:“也不知是谁在人家抱琴正美的说要丢的时候,拍着人家的屁股硬要赶人下车的,中途换司机也不考虑车的感受。”
贾元春自是听不懂宋清然说的词句,不过也懂得是调笑自己的意思,不依地低首娇呼道:“爷坏死了,元春是过来人,王爷换几个姿势作践人家也就罢了,抱琴怎么说也是初次承恩,王爷你就趁着她被你弄迷糊的机会让她骑你身上,抱琴这死丫头也是个不知羞的,不用人教就会扶着王爷您的胸膛自个儿动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感觉身上美人儿贴的太紧,耸动间隙不够,还不够舒爽,便又把双手握在贾元春的腰肢上,向上托了托,动用技巧加快了向上的顶送。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花心,并在花心上打磨一圈,方再抽回,每碰到一下,贾元春都娇躯一颤,失声呻吟一声,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已是顾不得害羞,便双手按在宋清然胸前,直起腰肢,两腿跪坐在他腰侧,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棒的揉抵,张眼凝望眼前自己的男人,已是朦朦水意荡漾开来。
宋清然也舒爽连连,抬首看眼前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红着脸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此时的贾元春已不复自己昨日刚见时大家闺秀般的羞涩模样,樱口轻咬着嘴唇,眼波荡漾,宋清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抓着贾元春一对雪白的翘乳,细心把玩着。闭眼感受着上下两处销魂,心中感叹道:“只愿这不是一场佳梦,即便是梦也不要醒来。”
在一次次的起伏中,贾元春渐近那至美处,娇呼一声:“要丢了……”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通体酥麻,突的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悉数浇在了宋清然的龟头处,双臂再也撑不住力道,娇躯软软的趴伏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着。
宋清然知道此时怀中佳人身子最是敏感,双手轻抚后背,翻身把贾元春压在身上,轻吻贾元春的樱唇,口里说道:“小元春喜欢这种姿势还是昨晚你丢的最多次的那种姿势?”
贾元春羞极,十分受用这种可自己掌控深浅和力度和的姿势,却也很是怀念昨晚王爷紧握自己腰身,从后面一次猛似一次的顶送,只是那种姿势太过羞人,每次自己没挨多少下,下身便丢的一塌糊涂,最后一次丢身时尽喷了很多的水,湿了大半床单,只得喊自己的贴身丫鬟抱琴来换新的被褥。
想起这丫头红着小脸换好被褥,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王爷胯下那粗壮的肉棒的样子就又羞又气。也合着自己实在是无力承恩了,当时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还是王爷挺着肉棒横抱着自己下的床。当抱琴羞羞怯怯向王爷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时,自己怎的就让抱琴这丫头一起服侍的。
此时贾元春已是回过神来,想着昨夜王爷以一敌二还操昏自己方能出精,此间早上又要再来,如何承受的住,便求饶道:“相公饶了元春吧,这次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看着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喘息着的俏佳人,心念一动,抬指碰了碰贾元春的玉口,轻声说道:“不是还有这个吗?叫上抱琴一起,帮爷弄出来如何?”
贾元春此刻正是芳心荡漾,柔情蜜意当中,怎肯再让抱琴来分摊宠爱,腻声说:“爷就会作贱元春。”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伏在男人胯下,伸手抓住那怒勃的大宝贝。
平日里贾元春侍寝也只是夜晚躺在床榻上任王爷施为,偶有其他姿势也是被动闭目承恩,哪有如此在白日中细看王爷的玉杵,只见肥硕有若婴臂的肉棒上布满凸筋,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巨如李子。
贾元春一见,心中惊叹:“老天爷!怎是如此巨大,怪不得次次顶的自己魂飞魄散。”不禁伸手在那红油油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棒身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粗又烫,娇躯顿酥了半边,不由的便用玉葱般的指头搭到男人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确见男人抬手轻压自己玉首,便白了一眼,轻启玉口叼住龟头……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头看去竟是元春正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每轻舔两下便抬头用那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看下自己的表情,俏脸上略带羞涩和风情万种的娇媚,见宋清然满脸舒爽表情,便张开娇艳红唇将龟头整个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噢”的一声呻吟出声,元春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小舌更卖力的缠卷樱唇中的龟头,亲、吻、舔、咬的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龟头下的肉棱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贾元春一边瞄着宋清然的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他最敏感舒适的地方,看到宋清然快乐舒畅的表情,元春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肉棒,小手不时的在肉棒和肉卵间轻抚,仿佛在触摸稀世珍宝一般。
女人全心全意讨好、服侍男人的样子,心灵满足更胜于肉体感触,也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药。元春乖巧地伏在宋清然双腿间用舌尖绕着龟头棱角一圈一圈的舔吻,用心的吮吸,只觉龟头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满足,于是便按着出嫁时母亲的教导,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直达喉腔,强忍着咳嗽和干呕,玉首开始卖力地上下起伏,异样的舒爽让内棒阵阵跳动,宋清然只觉后脊一麻,膨胀跳动间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元春喉内。
元春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等宋清然全部射完,才将粗壮的肉棒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元春才捂住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不过射在嘴里的精液却已被她全部咽下。
宋清然看着贾元春咳嗽的连眼角已有泪水,心中怜惜万分,将她紧搂怀中,轻声安慰抚摸,不时说着些话逗她,其中旖旎不足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