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烟枪[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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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实安还没反应过来,陈嘉扬恨得掐住她的脸颊肉,嗓子要着火,“说话!他教你什么了?”

下手真狠,盛实安清醒过来,喘息着发愣,“金之瑜?他不敢的呀。我跟谢太太学的。”

这是实话,荔山公馆比旧式王府还要煊赫,盛实安和外面的红香绿玉毕竟不同。打狗也要看主人,金之瑜再垂涎,也至今不敢摸盛实安一下,更遑论教她吸鸦片。盛实安是在牌桌上被金之瑜这种人盯得心烦,随口问谢太太:“你那个好抽吗?”

谢太太教得尽心尽力,恨不得把雪茄也弄一箱来进贡。盛实安从夏天开始抽烟,烟瘾也不大,有一搭没一搭,最近格外无聊,又正巧找到了薄荷味的女烟,正在稀罕,于是抽得稍微一多,终于被陈嘉扬撞上了。

陈嘉扬松了口气,这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没好气地放开她。盛实安知道他要骂,先下手为强,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咄咄逼人,“你说我抽大烟也就算了,说我跟金之瑜玩,这不是在骂我吗?你不要动,先跟我道歉。”

陈嘉扬更有理,反手拉住她的手腕往上提,“我被你烫了还跟你道歉?你怎么不让我给你磕头?”

盛实安这才知道自己把他烫着了,爬起来一看,他什么事都没有,于是又心安理得靠回去,“我使劲打你都没感觉,烫一下怎么了?”

陈嘉扬确实没被烫着,不过被她惹得想揍人,掰开她的两腿,湿淋淋地重新插进去捣弄抽插,挺动腰身把她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盛实安挂在他肩膀上,风浪里的小船一样起伏,“停停停,慢点慢点,对不起,我不敢了……”

陈嘉扬虎着脸骂:“跟她学个屁,脑子有毛病?姓谢的没好人,不准抽她的烟!”

肌肤相亲的暖意熏得人像酩酊大醉,盛实安昏头昏脑,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小脸粉扑扑,“那你让我替你跟坏人玩,你是什么好人呀?”

眼底水光潋滟,嗓音千娇百媚,奈何陈嘉扬铁面无私,全不吃她这套,“赚钱的不是你?”

盛实安出门或在家都从陈嘉扬口袋里掏钱,更是从来不上交赌资,全换成金条存进银行,俨然是个天生铁公鸡,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眯眯地点头,“是我呀,我攒钱买新房子住,怎么了?”

年纪不大,志向倒不小,陈嘉扬伸手握住她两只小膝盖,带着玲珑的人“啪”地撞到自己身上,“大小姐想买就买呗,搬家记得给我发个请柬,我带人去给你砸了。”

盛实安猝不及防低叫出声,埋头看身下交合处,被撑得又酸又痛,气得要死,只恨自己不是健美冠军不能把他打一顿,小声说:“我才不告诉你在哪呢。”

陈嘉扬忍不住弹她一个爆栗,他饿了半个月,没空跟她聊天,把盛实安向后一推又拽下来,这两下动得深极了,盛实安粉红的身体正敏感软弱,没等他全进去,已经抻直脖子叫出了声。

叫得泫然欲泣,叫得百转千回,叫得西施貂蝉潘金莲倘若在世都要同时羞惭汗颜。陈嘉扬听得通身通电似的麻,奖赏似的把她扑倒,挺腰深入,盛实安两条细细白白的小腿被他压在胸口,来来回回拍击得臀肉发粉,像日本人做的兔果子,屁股里面揉了樱花酱,屁股外面撒了糯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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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盛:你不理财,财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