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然坐到原本程肅的位子,領結被骨節分明的手鬆開,“著急了?”他的嘴唇特別好看,再加上上揚的弧度,迷人,也迷惑人。
徐影可努力克制自己為他蕩漾的心神,底氣不足地否認:“急、我急什麼啊我……”
他俯身靠近她,近得她能看清他眼裡的自己。他忽然一笑,溫柔得不像話,“是我著急。”她的手被他執起,一個銀圈從她的指尖推進手指。
眼淚掉了下來,她才發現自己最近真的太愛哭,“……這麼大,怎麼戴啊……”
沒有十克拉,也至少有八、九克拉了。若不是指環的尺寸分毫不差,在她纖細的指間,幾乎戴不穩。
“這個戴著玩,婚戒我們再一起去選。”沈慕然說得理所當然,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戴著玩?徐影可覺得好氣又好笑,誰會把十克拉的戒指戴著玩?
但更多的,是感動。這個男人寵起人來簡直要命。
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笑得比蜜甜,問得話卻有些煞風景:“沈叔叔,你這麼有錢,那是不是要跟我簽個財產公證?”
“好。”他低頭去索取她的甜美,吮著她的唇不願放開。
他竟然說好?她皺著眉推他,就算這很合理但也有些不高興。
他執著地纏著她吻,“我所有財產裡面,你只能要一樣,那就是我。”
徐影可又笑起來。彎起的嘴角讓男人的舌尖找到空隙,闖了進去,強勢地抵著她的舌尖,她退,他進,她再退,他更進。直到沒有退路,她才不得不主動勾住他的舌頭,允許他的吻深入。
“沈慕然……”她嬌柔的嗓音帶著喘息,性感而誘人,“你好像還沒跟我表過白。”
含著她下唇的薄唇微微揚起,又狠狠吻了她兩下,他才低笑著說:“那很重要?”
她輕搖了搖頭,可是,“我想聽。”
沈慕然轉而去咬她的下巴,再是她的頸子。在她短髮可以覆蓋到的耳後,吮出好幾個紅印,“可可,”他頓了一下,像是在想措辭,“從遇見你開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愛上我。”
徐影可怔住了。不是預想的「我愛你」三個字,卻表達出比這三個字更深刻的愛意。所以,他是從一開始就喜歡她了?她能說,這個資本家的心機真的很重很可怕嗎?
他的眉眼因為笑容而耀眼,“「我愛你」這三個字太簡單,我能做到的遠比這三個字更多。”
“沈大資本家,那你有計算過回報嗎?”她的指尖在他的耳畔遊走,明顯的挑逗,“萬一我達不到你的預期呢?”他就這麼確定她會愛上他?
他貼近她,胸膛緊緊抵著她前胸,“我是一個唯利是圖的資本家,所以,有利就行。”
徐影可眨了眨眼,明知故問:“什麼利?”
男人的手從她的大腿向上撫摸,短裙擺被輕易翻起,中心的溫熱誘哄著他探入,指腹留在那裡摸索,“這裡,讓我進去。”
她渾身輕顫,因為他的動作,也因為他低醇的聲音說出的,過分直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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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5. 唯利是图。
沈慕然坐到原本程肃的位子,领结被骨节分明的手松开,“着急了?”他的嘴唇特别好看,再加上上扬的弧度,迷人,也迷惑人。
徐影可努力克制自己为他荡漾的心神,底气不足地否认:“急、我急什么啊我……”
他俯身靠近她,近得她能看清他眼里的自己。他忽然一笑,温柔得不象话,“是我着急。”她的手被他执起,一个银圈从她的指尖推进手指。
眼泪掉了下来,她才发现自己最近真的太爱哭,“……这么大,怎么戴啊……”
没有十克拉,也至少有八、九克拉了。若不是指环的尺寸分毫不差,在她纤细的指间,几乎戴不稳。
“这个戴着玩,婚戒我们再一起去选。”沈慕然说得理所当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戴着玩?徐影可觉得好气又好笑,谁会把十克拉的戒指戴着玩?
但更多的,是感动。这个男人宠起人来简直要命。
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笑得比蜜甜,问得话却有些煞风景:“沈叔叔,你这么有钱,那是不是要跟我签个财产公证?”
“好。”他低头去索取她的甜美,吮着她的唇不愿放开。
他竟然说好?她皱着眉推他,就算这很合理但也有些不高兴。
他执着地缠着她吻,“我所有财产里面,你只能要一样,那就是我。”
徐影可又笑起来。弯起的嘴角让男人的舌尖找到空隙,闯了进去,强势地抵着她的舌尖,她退,他进,她再退,他更进。直到没有退路,她才不得不主动勾住他的舌头,允许他的吻深入。
“沈慕然……”她娇柔的嗓音带着喘息,性感而诱人,“你好像还没跟我表过白。”
含着她下唇的薄唇微微扬起,又狠狠吻了她两下,他才低笑着说:“那很重要?”
她轻摇了摇头,可是,“我想听。”
沈慕然转而去咬她的下巴,再是她的颈子。在她短发可以覆盖到的耳后,吮出好几个红印,“可可,”他顿了一下,像是在想措辞,“从遇见你开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爱上我。”
徐影可怔住了。不是预想的「我爱你」三个字,却表达出比这三个字更深刻的爱意。所以,他是从一开始就喜欢她了?她能说,这个资本家的心机真的很重很可怕吗?
他的眉眼因为笑容而耀眼,“「我爱你」这三个字太简单,我能做到的远比这三个字更多。”
“沈大资本家,那你有计算过回报吗?”她的指尖在他的耳畔游走,明显的挑逗,“万一我达不到你的预期呢?”他就这么确定她会爱上他?
他贴近她,胸膛紧紧抵着她前胸,“我是一个唯利是图的资本家,所以,有利就行。”
徐影可眨了眨眼,明知故问:“什么利?”
男人的手从她的大腿向上抚摸,短裙摆被轻易翻起,中心的温热诱哄着他探入,指腹留在那里摸索,“这里,让我进去。”
她浑身轻颤,因为他的动作,也因为他低醇的声音说出的,过分直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