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之间不能比谁的手大,这不吉利。我等你。你早点回来,我等着你。”
他是无神论者,可他还是忌讳这些。时间长一点而已,他回来的时候,应该就到了夏末,他会笑的灿烂,露着一口白牙,张开手臂,比阳光还要耀眼的对他笑着,说着,宝宝,我回来了。
“我等你回来,回来我们就结婚。你放心去吧,我把我家的名单都拟定出来,咱们两个人的婚礼,我自己忙活,林木他们可以帮我,但是,我自己决定,你不许不喜欢。我就是搞成水下婚礼,你也要跟着我去潜水。我和妈妈商量着写请柬,订酒店,买礼服。你回来之后,我们去拍一张照片,我们要挂在床头,你回来之后,我们要在墙上订满相框。我把房子在粉刷一遍,再买一张新的大床。然后,我们就结婚。我学分修够了,你有时间的话,秋天我们去加拿大,带上双方父母,领红本本去。”
田远这次格外的支持他,他不会拖潘雷的后腿,他要去,他有公事,那是他的工作,他永远都支持,绝对不会劝他退伍。
“你尽忠,我尽孝。我在家等你回来。惦记我的话,你就早点结束任务,早点回来。”
田远眼神坚定,在潘雷的宠爱他,他是三四岁的孩子,可他不是软弱的人,他温和,性子软,心肠软,可他不是懦弱的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支持他,该站在他背后,成为他的动力。
潘雷抱着他的宝宝,亲了他一口。他的宝宝,永远让他爱不释手。
“时间不会很长的,我会每天都给你打电话。任务一结束,我马上回来。”
田远点头,他相信。潘雷说话都是言出必行。
“这个问题讨论过了,接下来就是你这段时间的生活问题。我和老妈说了,老妈会每天给你带饭盒,你拿到家里微波一下就能吃。嘴馋了,张辉那里去解馋。不需动刀。这是我的坚持。还有,家规十条,记得清楚,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身边就有人绕着你乱转。那个法国佬也跟着你们回来了吧,他要是再纠缠你,我就让二哥把他遣送回国。”
这个时候,是吃醋的时候吗?不是应该搂抱在一起,说着贴心话,拉一些难舍难分的话,怎么就跑到家规十条上了。
破坏气氛,都忍不住想鄙视他了。土匪,流氓,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我今天接到二哥电话,你想要学驾照啊。等我回来再说啊,我怕你紧张,没看报纸上说,有学员开车,直接开上了墙,一死一伤。”
“停,我现在不学了还不行?”
就知道那血呼啦的事情吓唬他。田远按着他的肩膀要起来,不跟他一块搂搂抱抱的,也不和他说话了,气人。
“还不是怕我不在家你出危险。冰箱我塞满了,水果很多,你记得吃药,咱妈给你的那些中药记得要喝,我看着两天身子骨壮实了。至少晚上我们……”
田远扭着他的脸皮扭了一圈。
“再说。”
要脸不,要脸不?这种事情能说吗?
潘雷傻笑,揉揉被他弄疼的脸。其实吧,他是最有体会的。以前,一个晚上闹腾三次,他第二天绝对起不来。可现在呢,闹腾三次,他第二天十点多就能起来了,虽然早了那么两个小时,但这也是进步啊。
不过,是有意外对吧,比如他的时间长短,比如速度的快慢,比如姿势的不同,都有原因的。
田远恨不得咬他一口,一看他满脸的色色表情,就能知道这个臭流氓想什么呢。
“好东西,喝着吧啊。最好这段时间不要生病了,一天比一天暖和了,你别贪凉在空调地下吹。金豆儿别上他睡在我们的床上啊。沾一身的狗毛。给他带个项圈,真的带到医院去,就把它栓在桌子腿上,别给他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别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冰品一个就行了啊。水果洗干净了再吃。”
“老妈子。”
田远不听他的絮叨了,回房间去辅床。
“明天几点走啊。”
“七点吧。”
“把早饭给我做了你再走啊。”
潘雷摸摸下巴,难道他真成老妈子了?这么个分别前夕的时候,讨论重点怎么变成了明天的早饭。
看着他拍松了枕头,摸摸那个棺色的泰迪熊,又给金豆儿整理狗窝,转身要去开衣柜拿衣服,潘雷悄无声气的靠近,搂着他的腰就把他押回床上去了。
手往下一摸,捏住他的小头。
“来,跟哥哥说,哥呀,我舍不得你,你早点回来,哥呀,我等你,我爱你。说!”
田远拼命挣扎,潘雷就是一座山,压他身上他就扑腾不了。
“潘雷,你个混蛋,老子不和你结婚了,老子不娶你了!”
潘雷掀起被子就把他们两个包裹在里边。
“擦,你大爷的,老子的衬衫!”
田远尖叫出来,衬衫刺啦一下,被丢出被子。
“潘雷,你个混蛋,老子的裤子!”
裤子又丢出来。
然后把手停在他内裤边缘。
“再叫一声我的内裤,我就马上脱。”
田远伸手斯拉一下就撕开他的衬衫,啪的一下把他的衬衫也丢出来。
“哼,别以为就你会撕衣服,老子也会。”
哟哟,他家这口子,现在也是一个小土匪啊,也把他的匪气学去了三四成啊,行啊,那倒要看看,土匪流氓土匪,是什么情况了。
“别亲我脖子,别咬我的肩膀,哎,怎么回事啊你,讨厌,躲开,你咬我的胸口干什么……”
被子里,拱来拱去,田远的声音闷闷的,又羞又急,左躲右闪,就是躲不开他的手,他的嘴唇。潘雷按着他狠狠地亲吻,捏着他的腰腹,往上摸到他的腿,然后勾过来,稍微抬高,勾在他的腰间,他身体一沉,往下压,田远嘤咛一声。
“别,别用你那里顶着我啊,你个臭流氓!”
潘雷在他耳边低声的笑。
“亲爱的,你不觉得,你是在实况转播吗?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听我们墙根,根本就不用去幻想我们进行到那个地步了,从你的话里就知道,我在非礼你那个部位。”
田远脸刷的就红了,死咬着嘴唇,一个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潘雷摸出润滑剂,浅浅的帮他扩张,慢慢地进入。
全部进入的时候,田远都快把嘴唇咬出血,就是一个声音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