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就在他的腰侧,被他刺激的微微发颤,潘雷把他的腿抬高,亲吻他腿内最柔嫩的那一部分肌肤。
“我怕你会受伤。”
田远捂着脸,剧烈喘息,他的亲吻就像烙铁一样,每一次落在身上,都能让他战栗。
潘雷低下头继续含住他的小头,没什么好东西,那就多出来一点,一个深深的含入,田远再次尖叫着喷发,潘雷涂在手心,涂在他的一张一缩的地方,涂在他的大将军上。
扶着熊娇娇的将军进入,那紧致的感觉,那种被包裹的紧紧的感觉,再一次让他疯狂。
感觉被撑到极致,再多一毫米他就能撕裂一样,被他的进入攻击到没办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比上一次更要粗壮一样,他有些吃不消。潘雷亲吻他,顺便度给他几口空气,他才缓过这口气,在他退出去再一次凶猛进攻,他压抑不住的法叫破口而出。
不管是尖叫,还中吟哦,或者是求饶,都是破碎的,还没有出口已经被他的顶撞弄得七零八落,他有一种身陷暴风里的感觉,他会被撕裂,他会被弄成碎片,他会被潘雷拆了吃进肚子。
“不要了,不要了……啊,哥,不要了……受不了了……”
跟不上节奏,跟不上反应,身体不是他的,思想也不是他的,他从里到外,都被潘雷占据。只能求饶,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坏掉。
占有他,从里到外,让他占满自己气息,让他身体里灌满自己的种子,让他脑子里心里身体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就是这种蛮横的霸道,他要让田远盯着他留下的吻痕,浑身沾满他的气息,去上班,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了爱人,谁也不能打他的主意。唯有深深占有,才能确立主权。
不管他的求饶,不在乎他自己的后背抓出抓痕,不在乎他晕过去,他明天不上班,可以在家里做他的祖宗,伺候他一辈子。
想继续三更啊,可我过几天要上班了,要是突然断更,估计你们会拍死我,咱们不保持双更啊,情人节那天,我再来三更,来一个无责任的小插曲,说说田远的情人节。不过晚上这一更,我提前了哦,提前到六点左右,不在吊着胃口了哦。那个,说一下啊,嘿嘿,四月份我要去成都旅行拉,有没有成都的亲爱的?可不可以执着驾啊?
第一百一十章 给我买衣服是要帮我脱吗
潘雷真正停止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那么高了。田远彻底昏过去了,小别胜新婚,真他娘说的太对了。
潘雷把田远洗干净了塞进被窝,田远只能迷迷糊糊的丢来一句,禽,兽。
亲了再亲,他也顺便洗了澡,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睡觉吧,他要搂着他这口子睡一个美美的觉。
一个电话打到院长的手机上。
“田远请假,今天不上班了?为什么?这你还不懂吗?我回来了,他要在家陪我啊。”
潘雷丢了手机,这个院长真是上年纪了,不懂得年轻人之间的恩爱,这个小两口许久不见,见面了自然要黏黏糊糊,谁还要上班啊,做这种没有浪漫细胞的事情。
潘雷小睡一会,他接受过特殊训练,不用八小时来恢复精神,三个小时就能让他精神二十四小时,也就是说,今晚上,再干点什么增进两口子感情的身体运动,他很想试试。
十一点左右,他醒过来,田远还在呼呼的睡着,抬身亲了一下他的嘴,昨晚上又是啃又是亲,又变成红彤彤的了。很可口的样子。
悄悄的爬起来,做饭去。后半夜田远让他为所欲为的痛快大干一场,他要把他当祖宗一样好好伺候。
洗衣做饭收拾屋子,这是必须的。
这体力可不行啊,才奋战半个晚上,田远就晕过去两次,这怎么能行,一定要好好的补补。打开柜子,他记得他妈妈给他们拿来不少好东西的,怎么就剩下一盒了?
回头看看卧室。
“你个小混蛋,就知道顾着娘家,把家里的所有好东西都给你爸妈搬去了,这媳妇太顾着娘家怎么行?你等着我给你上政治课吧。”
他们两口子有自己的小日子过,怎么可以把之前的东西都搬回去,看看,现在给他做点好吃的都没材料。
幸好,还有一盒有参,其实,这是上周六,丈母娘党红给姑父拿来的,他不是去观摩手术吗?丈母娘给姑父顺利带回来的东西,让他拿回家自己切片泡茶喝。他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再整天喝人参茶,潘雷不在家,还不把他补得流鼻血啊。
潘雷下楼去买菜,特意到超市,围着计生用品,转了三圈,摸摸下巴,指着一种润滑剂,对售货员说,给我搬一箱。
真的搬了一箱,奶奶的熊,关键时刻绝不能少了这个东西,昨天夜里,他进入的时候,田远可是皱着眉头忍着疼呢,咬着嘴,一副忍耐的样子,可不能再出现这种事情了。搬一箱,免的每次到关键时刻了没东西。
然后,他左手拎着新买的菜,鸡,鱼,右胳膊底下夹着一箱子这东西,大摇大摆的带着东西上楼。
完全无视经过身边的人的那种眼神,那种,就是那种眼神。
箱子上写着,某某KY润滑剂,给你最自然的感受。
就这么抗着这一箱子东西,经过小区,进了楼道,无视那些人。
怎么了怎么了?这有什么?何必偷偷摸摸的,这是必需品,都说了,饮食男女之本欲。这就是必需品。
把这一箱子东西送到客房去,拿两管送到床头柜,又摸摸他的头发,亲了一口。
去厨房做饭去。
老母鸡炖上了,小火慢熬,切了人参丢进去,撒了一把枸杞,还放了几颗红枣,绝对是坐月子的必备补品。
轻手轻脚的熬鱼,粥已经非常粘稠,撒了皮蛋和瘦肉呢,只要他醒了就可以吃一点。下午就喝鸡汤,晚上就是鱼,他是充分考虑了饮食结构的。
田远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觉得自己的骨头就像被拆散了,再重新组上了一样,让他自己站起来绝对不可能。
“潘雷。”
田远软软的叫着,他嗓子哑掉了,没多大力气。
潘雷嗖的就从浴室出来,手上还滴滴答答的滴着水呢,在围裙上擦擦手。他在洗衣服,昨天他脱下一身野战服呢,田远这几天一直在上夜班,衣服堆起来了,他在手洗田远的衬衫,内衣,洗衣机在洗着床单。
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扶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靠在床头。
“是不是饿了呀,等着,我给你端粥去。”
“你把我衣服给我,我要上洗手间。对了,你别穿这身衣服了,衣柜下边,有两个袋子,那是我上次陪我妈逛街,给你买的衣服,你试试看,合适不。”
潘雷笑的没了,哎呀哎呀,他这口子给他买衣服,这是爱的证明啊。
“我的宝宝越来越爱我了,送我衣服,难道你是想脱掉吗?”
田远推开他扑上来的身体,谁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理解,男人送女人衣服,最大的意思就是,我送你衣服,就想扒掉你身上的衣服。他不知道,潘雷知道啊,搂着他这口子不松手。
“脱吧,脱吧,我让你脱,我躺好了你给我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