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下一顿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呢。”
田远很想大喝一声,给老子坐好了吃饭,这不是土匪聚餐,他们现在也不是饥荒年代,不用抢。
一桌子人没人在乎潘雷的掠食,加快动作,稀里哗啦的吃饭。
“快吃吧啊,不用不好意思,就这样,吃饭和打仗一样。”
丈母娘安慰着姑爷,顺便夹了一块红烧鱼给姑爷。
一桌子饭菜,加上喝酒吃饭,半小时搞定了。
仆人赶紧收拾,警卫员已经摆放好了三个麻将桌,就在客厅里,推开了沙发,挪了茶几,三个大桌子摆着那,三幅麻将外加一盒扑克都摆在那。
潘革来得晚一些,只来得及喝一碗汤,就被叫过去了。
潘家老太爷,潘家,田远,潘革一桌,最早开始码长城。
潘家三位长辈,再加上潘展一桌,随后加入战斗。
潘家老太太,三位儿媳妇围坐一桌。
潘大嫂没办法了,只好和零四儿到沙发上去玩扑克。
全名大搓麻,开始。
这些个上将司令外套解开,里边的绿色衬衫也解开了最上边的扣子,完全的放松了。
这算不算聚众赌博?
肯定没人敢过来抓赌,随便提出一个人,都能把警察唬住。
田远平时工作忙,大牌之类的并不是很在行。潘雷在部队的时间久了,闲着无聊的时候,经常和他的手下同事的搓一会,要不就斗地主。
在潘家浸泡着,哪个不会打麻将?不信去看看,最小的零四儿也玩的不亦乐乎呢。
“碰。西风。”
老太爷丢出一张牌,抬头看看田远。
“听雷子说,你前几天遭到劫持,什么情况?这外边的社会怎么变得这么乱了?好好的一个医生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
潘雷抓牌,发牌。
田远在他的下家,他发出来的牌,都能让田远吃得到。他说过要把爷爷赢干的,他们两口子要联手合作。田远赶紧吃牌,发牌。
“碰,九条。爷爷,也没什么,一个家属妻子去世了,是我们医院医生的责任,其实这个人挺可怜的,严格说起来,也是我引起的,院长提升我做副主任,那位医生是竞争对手,我升职了,他心里气不过,就拖延了手术时间。这时间就是生命,病人死了,家属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就做出过激行为。我想那个家属要有一个好律师应该判不了多少年吧,毕竟他还有两岁的孩子。太可怜了。”
潘革丢牌。
“你们医院的那个女人简直就是混蛋,所有人都气坏了,她还有脸哭。”
潘老爷子继续碰。
“三媳妇儿,你赶紧的在武警医院给田远找个职位,什么医院啊,都是些什么人啊,欺负咱们家的人可不行。”
隔壁的党红也忙着呢。
“爸,咱们家田远找个职位,什么医院啊,都是些什么人啊,欺负咱们家的人可不行。”
隔壁的党红也忙着呢。
“爸,咱们家田远不喜欢靠着裙带关系进来,给他一点时间,位子我给他留着,他想什么时候过来都行。”
斜对角的潘大伯开口了。
“潘革,那个医生怎么处置的?不能留着这样的医生危害社会啊。”
潘雷继续往外给田远放牌,让田远抓杠。
“那位医生和外科主任的关系暧昧,呸,老男人养的小三儿,我听说他请假了,说是吓坏了压惊呢。”
潘老太太一拍桌子,麻将都震起来了。
“什么风气,他们有靠山,就要挤兑我宝贝孙子吗?潘革,你们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一定要严肃处理,顺便把那个女人给抓了。”
田远抓了一个杠,一推牌。
“胡了。”
潘革往外掏钱,老爷子也拿钱,潘雷嘿嘿的笑,一次赢了一百多,他家这口子手气真好。
“这就是医院内部的事情了,不知道院长要如何处理。”
潘老三也火了,欺负到他们老潘家头上了,有本事就拉出去练练,看谁更有靠山。
“孩子他妈,给卫生局的打个电话,让他们介入这件事,这种女人就不能再做医生,要卫生局吊销了他的行医资格。”
党红同意,丢出一张牌,老太太胡了。
老太太挺高兴,收着钱,接下去。
“吊销她资格都不行,要追究她法律责任。”
潘大伯一摊牌,也胡了。
“清一色一条龙,给钱给钱。告她危害社会和谐,扰乱社会治安,失职的责任。”
潘二伯一把输了五十几块,有些气不过,都是听他们讨论这件事让他火冒三丈。
“再告他第三者插足,关她几年。”
老爷子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