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你怎么还在这?赶快回去吧。”
田远在办公室里实在不放心潘雷,就那个脾气,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找过来。
潘雷回身对着田远笑。
“我再说一句话啊。马上就走。”
“我不管你怎么管理你的医生,我只要求任何人不许欺负他。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转脸看着院长的时候,依旧阴沉吓人。院长赶紧点头,保证这类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潘雷这才转身,拉着田远的手,看着田远就笑的和花儿一样。
“又胡说八道,赶紧回家去。”
“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啊。”
不知道他和院长说什么了,不过院长的脸色很不好看,田远真的怕了潘雷,这混蛋不按牌理出牌。
“走吧走吧,你早点去菜市场买菜,下午早点来接我,我还要你教我学开车呢。”
别在医院里横行霸道了,他就像是土匪下山一样,会影响正常工作的。
“我办完事就走。你要不要吃拔丝苹果?我新学来的哦。”
潘雷四下寻找,那个五十几岁的秃顶啤酒肚的外科主任呢。
“要吃。”
潘雷转眼的时候看见了外科主任的办公室,笑了一下。
“晚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好手艺。”
推开田远,奔着外科主任的办公室就走过去,田远一把拉住他,别闹了,回去吧,他这是要干什么啊,杀气腾腾的,他想杀人啊。
“田儿,你听话啊,我一会就出来。”
“回家去,赶快的,别胡闹。”
“不闹,我就让他长点记性。”
田远怎么也拉不住他,潘雷这一次没有踹门,直接敲门进去,田远不敢跟进去,他要是出现在外科主任的面前,不管潘雷做什么,外科主任都会以为使他找来的帮手,给他出气来了。他只能找了一个既不让主任发现,还能观察到里边情况的地方。
潘雷笑着,他要再确定一下,免得打错了人。
“外科主任吧。”
“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外科主任带着医生特有的那种冷淡疏离,就像医院给人的感觉一样,冰冷无情。
潘雷活动了一下手腕。
“有事,大事。”
潘雷的拳头可以打碎十口大缸,打穿五公分厚的木板,他一记手刀,可以砍碎十二块板砖,他的拳头和手掌都是在铁板和沙子里练出来的,过硬的功夫底子才能有效的保护自己,打破的沙袋无计其数,手指的关节上都有老茧,那都是训练留下来的,刚开始当兵的时候,打沙袋,练拳,磨破了皮,然后出血,定痂,不间断的训练,就慢慢磨出老茧。
外科主任抬着下巴等他说事情,潘雷动作迅速,一晃身就到了他的身边,抡起拳头,直击外科主任的下巴,能打穿木板的拳头,打碎他的下巴简直轻而易举。
砰的一下,外科主任的身体就飞出去了,砰的摔在地上,他的牙也随着喷出去老远,捂着下巴在地板上哀嚎。
潘雷随后跟上去,一脚踹在他的腰侧,把主任踹了一个翻滚。
主任连滚带爬,哆嗦的大叫,一张嘴满嘴的鲜血。
“你,你干什么你,你敢行凶,我报警了啊。”
潘雷拿出手机,对他摇了摇。
“我帮你报警。”
一个电话打在他二哥的手机上。还按了免提,让外科主任听得清楚。
“哥,我打人了,在第一医院,就是纵容他的小三欺负田远的那个主任。他要报警,你派人过来吧,对了,通知林木,让他去一次卫生局,我要这个孙子这辈子做不了医生!”
潘革淡定声音都不带起伏的。
“狠狠地揍,如果他要报警,我会让全市的警察谁也不敢接他的案子。卫生局还是人少了一些吧,要不要我和检察院说一下,好好查一下这个孙子的财产。”
潘雷对着主任微笑。
“以药养医,药商医生勾结,现在查得很紧吧,正好让他上一个典型。就这么办。”
“留一口气就行,打断胳膊腿的他本身就是医生啊,可以自己医治。只要不出人命,我就能让他状告无门。”
潘革咬着牙,欺负潘家的人,也不睁大眼睛看看,他欺负的是谁。
潘雷挂上手机,对着主任摇了摇头,看着这个死胖子一脸的呆滞,满脸的鲜血,就觉得很出气。
“哦,忘了和你说,本市警察局局长是我哥。卫生局的局长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检察院那边是我家亲戚。你是要告我啊,还是要抓我啊。”
主任这才发觉,他似乎惹了一个不该惹得人。
“你,你到底是谁啊。”
潘雷站在他身边,摸了摸下巴。
“我是田远的爱人,你针对他挤兑他,欺负他老实,欺上瞒下的逼着他下乡。纵容你的小三儿对他哭闹,我很不痛快。我不痛快自然就不会让你痛快了。你他妈的以为你在背后支撑你的小三胡作非为,我就没办法你了是吧。他老老实实的就要受你们的欺负是吧。你以为你欺负的是一个没背景只能忍气吞声的医生是吧?老子告诉你,公检法我都有人,弄死你就和弄死一个蚂蚁一样,罩子放亮一点,别让你的小三再胡作非为,你也给我夹紧尾巴,再敢威胁他不按照你的意思办就让他辞职,老子废了你。记着,这个医院里,他是你动都不能动的,让我再听见你做出什么,小心你的狗命和前途。”
外科主任这才知道,田远和同性暧昧不清是真事,他的爱人还是这么一个惹不起的人。吃亏吃大发了,他动了虎须,被老虎伸爪子拍了一下,是他不自量力。
潘雷看见他老实了,知道他的震慑到位了。都五十多岁了,还为老不尊,这医院的风气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