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就是一个恶霸
田远不耳背,他听得真真的,哈?拿他和个女人相比?这就是赤果果的侮辱。一巴掌打在这个男人的后背,觉得不解气,又开始可劲得掐着他的腰,就在他腰眼的地方,死死地掐着。
至于为什么只掐他的腰,因为他现在只能够到这个地方啊。他让人扛着呢。
“你妈的,再敢侮辱我,我咬死你!”
男人龇牙咧嘴的哼了一下,这小东西的手可真有力气。
“还管不了你了,在掐,在掐一下试试。”
田远才不管他,他不用掐的,直接用咬的,吭哧一口,咬在他的后背上。
“放卧下来。”
他嘴里还叼着人家一口肌肉呢,还要说话,口齿不清不说,男人感觉他的肉在他嘴里被嚼了一样,抬起手加了力气,啪的一下打在小医生的臀部,这下来的响亮,整条走廊的人都听见了。
集体脸色呆滞的眼神奇怪的看着这对在走廊里闹腾起来的一对。
这也太丢人了吧。田远羞愤交加,狠下手死命的捶打他的后背,该死的,他是铜皮铁骨啊,都不会疼一下,都不会放他下来啊。小护士病人都集体围观了,弄得他脸都丢干净了,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差这么多,他四爪乱动,人家一巴掌就盖在臀部,根本就不把他的挣扎喊叫当成一回事。就像是年幼时候,他淘气不回家,他爸爸就是这么夹小鸡子一样,扛着他回家的。那时候他五六岁,现在他都快三十了,还要接受这种羞辱性的惩罚吗?
“放我下来,混蛋,王八蛋,放开我。”
谁理他的威胁啊,潘雷大步把他扛到门都被他踹掉的办公室,真的就像是摔麻袋一样,叭的一下把他摔在床上。
“王八蛋!”
田远揉着被撞的冒金星的脑袋,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
男人上去就把他身上的手术服给拔掉了,衣柜被他弄得砰砰作响,翻出一件外套,披头盖脸的就给他穿上,在随后拽着他往大门口走。
都被他搞糊涂了,干嘛干嘛。他要干嘛,他把人都救回来了,怎么说他也是他们的恩人吧,怎么就不能享受恩人该有的待遇,拉着他的手说谢谢啊,感恩戴德的送锦旗啊,包个红包给他也行啊。呸呸,不收红包,医生不收红包。
可在不记,道一声谢他也应该承受得了吧,又不是犯人,扛过来,拽过去,哪有这样的。
“喂,你干嘛,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没听见吗?混蛋!”
到了路边,田远实在忍不住,抬脚就踹他,他就好像能看见他的动作一样,随便一抬腿,就躲了过去。伸手着了一辆计程车,打开车门就把他搡进去。
田远抓紧时机想从另一边逃走,还没有爬到另一边车座,一双大手就掐住他的腰,又把他拖回来,按在身边,一只手紧紧扣着他的腰侧,任他扭来扭去,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
“你到底想干嘛,有你这样的吗?你土匪呀,混蛋,放开我,我要下班回家!”
田远的巴掌就差一点打在他脸上了,潘雷稍微用力,控制住他的爪子。
“回家呀,怎么不回家。来,老实儿的和司机师傅说,你的家庭住址。我带你回家。别闹了,听话啊。”
潘雷简直是最恶劣的大流氓,舔着脸对着田远笑,笑得不怀好意。看见过八九岁的男孩子抓了一只家雀儿吗?特别想把它拴起来,扯他的翅膀,露出来的那种得意劲头。他就这副嘴脸对着田远。
“听你妈的屁话,放开我!”
温文儒雅的田远,一直都是好孩子,好学生,好大夫的田远,终于开口骂难听的了。
潘雷脸色一沉,把他两只手腕握在一只手里,就轻松的控制了田远的挣扎,伸出那只空着得手,在田远的脸上拧了一下,可劲的拧了一下,松开的时候,田远脸都有红印子了。
“不告诉是吧,行,你等着。”
前头的司机有些胆小的看着后车座,这闹得是那出啊。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两男的搞对象啊,我管教我屋里头的,开你的车。”
“放屁!”
田远整张脸都红了,就没看见过这样恬不知耻的。简直就是一流氓,可这流氓偏偏穿着迷彩,不开口说话还一本正经,一说话就漏了底。满嘴的粗俗,恶劣的很想让人咬他一口。完了吧,他的一世英名,他的良好形象,都被这混蛋毁了。俩男的搞对象?他说的倒是理直气壮。不怕有人恶心他啊。
“再说粗话,小心我亲的你喘不上气来。”
田远还想骂他,他一张嘴,潘雷就靠近,田远咬着牙不再搭理他,把所有咒骂吞下去。
潘雷一个凌厉眼神丢过去,司机吓得赶紧回头。
“要,要去哪啊。”
潘雷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田远趁这机会可劲的挣扎,潘雷根本就不搭理他,轻松地控制着他的双手腕,他除了会用缩骨功,否则挣脱不了。
“哥?我,雷子,你帮我找个人的家庭住址。市第一医院,外科医生田远。他所有资料我都要啊,包括他几岁上学,有无婚史,家庭成员。几分钟啊?好好,我不挂断电话。”
潘雷对满脸通红的田远笑得非常得意。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了?我哥可在刑警队,让他查找个人小菜一碟。”
田远气得咬牙,他算遇上土匪了。
大家也要支持我的反常即妖啊。
第四章绑架回家
“我不回去,我妈那里你帮我顶着,就说我在缅甸没回来呢。我没事,就手下一个弟兄有些危险,好啦,我会保护自己的。查到没有,这么慢。”
大概是电话那头的人问他最近情况怎么样,潘雷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应付着。然后有三十秒左右,潘雷收了电话。对着司机报上一个住址。田远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不会吧,就这么一会功夫,他的家庭住址就查到了?
潘雷对他笑笑,伸手把他乱成鸡窝一样的头发抚顺了,然后又捏了一把他的脸,觉得手感不错,又摸了几下。
田远扭过头去,他手心有老茧,手指上也有粗茧,摸得他皮肤刺刺的疼。再说了,那个大男人喜欢被男人这么非礼啊。
“田远,二十八岁,三月二十五日出生,六岁上学,医科大毕业,从业三年,技术一流,荣升外科一把刀,半年前和女朋友分手,父母不在身边,首付买了两室一厅,贷款二十年,无车,无婚史,无孩。私生活检点,无不良嗜好,偶尔抽烟,极少喝酒,性格温和,是医院的钻石单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