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意外佳人(1 / 1)

神雕邪情 温古 29782 字 25天前

在陆家庄的西北角落,有一座种满桃树的特殊庭院,名为“桃苑”。

院中房舍精雅,装饰素简,还有各式花植,雕山小池,设计极富情调。

由于方位偏僻靠远,环境清幽静谧,非常适合忙里偷闲,修身养性之用。

而其特别之处,便是在打扫和伺候以外的时间,庄内的所有仆佣都不可擅自进入,乃至在附近逗留、喧哗,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因为住在这间院子里的人,正是镇守襄阳多年,不断为抵御外敌忙碌操劳,急需放松休息的郭黄夫妇。

此时将近午夜,人睡灯熄,桃苑内外尽是黑暗。

只有其中一间房舍里,仍旧有明亮的烛光传出,将一道曲线曼妙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暖黄色的窗纸上,为这沉寂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美丽之景。

屋内,黄蓉安静地坐在桌旁,神情略显紧张,一双眸子凝望房门,似是在等待着谁的归来一般。

现在的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水青色长裙,肩袖纤薄,胸腰收束,非常修体的裁剪,把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前凸后翘,性感迷人。

她脸上的脂粉虽淡,描眉虽轻,却要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更显得艳光四射。

浓密的长发又黑又亮,整洁地盘在脑后,一扫晨间的狼狈模样,恢复了女诸葛一贯的高贵雍容,风华绝代。

“都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黄蓉看了一眼桌上的灯烛,有些焦急地念叨着。

她早晨回房之后,原本是想立刻出发,追赶出关的郭靖等人。

可是等她打理清洗时才发现,自己被彭长老奸淫采补了整整一夜,早已是体力虚乏,周身酸软。

别说是去杀匪除患了,就连骑马上山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做不了。

黄蓉只好叫来杨过与武氏兄弟,吩咐他们赶往苍山,护好丈夫周全。

女儿郭芙贪玩,也想跟着去凑热闹,则被她强行拦下,哭闹一阵后独自关在房内。

以她的估计,入夜时分即可找到郭靖,不出两个时辰就能赶回大胜关。

却不知是半途发生了意外,或是别的什么原由,一直等到临近午夜,依旧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难免让她放心不下,急得如坐针毡。

黄蓉如此心神不宁,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全之外,也是在为现在的局面感到烦忧。

因为彭长老回来了,带着更强的邪术,也带着更加撩人心扉的要求。

“远离尘世……隐遁山林……自由自在……双宿双栖……”

回忆昨夜,男人在恋奸情热时所发出的私奔邀约,黄蓉的心中不禁升起浓浓的向往之情。

想她从年少接任丐帮开始,跟随丈夫东奔西走,协助襄阳边境防务,一晃过了快二十年,就连女儿也已长大成人。

虽说起初只是偶尔相助,并未影响正常生活,可是随着宋蒙交战愈加频繁,她和郭靖便再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

两人不是各自忙于帮务军务,就是劳累得没有心思去考虑儿女情长,更不要说每日每夜的提心吊胆,唯恐出征的靖哥哥一去不返,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苦度余生。

黄蓉觉得自己好像陷住了,陷进这个深不见底的江湖,陷进这场永无止境的战争,而且越陷越深,好像永远无法脱身。

她有时甚至会怀疑,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真的错了,如今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所以,黄蓉不止一次产生过与靖哥哥远走高飞,避世隐居的念头。

可最终做出这个承诺的人,并非是她一心祈盼的丈夫郭靖,而是另一个男人。

一个名不正,言不顺,年纪足可做她父辈的男人,那便是彭长老。

“我真的要和他一起走吗?”黄蓉默默问着自己,心中不自觉地回想彭长老究竟都有哪些好处。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那双充满邪异魔力的眼瞳,一黑一紫,仿佛正代表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求和欲望一般。

每次凝视,都会令她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甘愿臣服。

接下来,黄蓉自然而然想到了彭长老那高超无比的床上技巧。

她清晰记得两人偷情交媾时,对方总能使出新奇多变,同时又十分有效的性爱手法。

几乎每次都能让她在无法言喻的快感当中,潮吹泄身,率先败下阵来。

而且有了“春水穴”的滋补,彭长老的体力和耐力,竟能与年壮力强的靖哥哥相媲美。

往往可以彻夜不眠,操得黄蓉连番高潮,一直爽到昏厥才肯罢休。

再加上男人油嘴滑舌,善说甜言,总是能把她逗得又羞又笑,身乐心美,在一次次激情欢爱中,享受到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遥想过去的十余年间,襄阳战事日盛,郭靖忙于关防,多有不归,却让黄蓉独守空房,饱经相思之苦。

反而是彭长老月月必到,夜夜私会,用高超的床技和甜人的蜜语,令她尝尽了身为妻子和女人的快乐。

如此两相比较,竟一时分不清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黄蓉不禁苦笑一声,心中满是悲凄。

可是她转念又想:“难道我真的要为了贪图男女之乐,而离开靖哥哥,离开芙儿吗?”

说到底,她始终无法狠心离去的原因,依旧是放不下自己的靖哥哥。

身为东邪黄药师的女儿,江湖上有名的“小妖女”,黄蓉自幼便对礼教法度轻而视之。

像是抛夫弃女,背贞失德这样的俗世骂名,她又怎会在乎。

但她若是真的走了,留下靖哥哥一人去面对破碎的家庭,世人的眼光,敌人的围攻,她又怎能忍心,怎能不在乎!

一面是彻底放纵,追求内心的渴望,却要背弃自己珍爱的一切,一面是守护家人,继续无奈的坚守,但只能被永远困在“襄阳”这座围城里。

两种互不妥协的选择,就像压在天平两端,重量相等的砝码一般,让黄蓉的心意倾斜摇晃,难以抉择,也让她的思绪纷纷扰扰,乱做一团。

她突然很想见到靖哥哥,比任何时候都想,因为现在只有郭靖才能让她感到安心,也只有郭靖才能提醒她身为妻子的责任,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只见黄蓉猛地站了起来,准备派人再去查探,不料房门竟然“咯啦”一声,缓缓打开,门外站的正是她期盼已久,匆匆赶下山来的夫君郭靖。

“靖哥哥!”

黄蓉一个箭步,柔身跃向男人,开心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少年初恋时的光景。

郭靖略感惊讶,眼中的异色一闪,随即化作款款深情,将自己的爱妻紧拥入怀。

“蓉儿,我回来了。”

丈夫归家的话语,就像沉稳悠扬的洪钟一般,瞬间驱散了萦绕在黄蓉心头的疑虑和不安。

她长吁一气,软软伏在对方健壮踏实的胸口,感觉自己从没如此放松舒服过。

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安静地拥抱着,好似久别重逢一般,迟迟不愿分开。

过了许久,黄蓉扬起脑袋,下巴戳在丈夫胸口,略带忧容地问道:“怎会这么晚的,害蓉儿着急死了。”

看着妻子担心的神情,郭靖顿感愧疚万分:“对不起,蓉儿,我……我……”他吞吞吐吐,不知该不该把山上发生的事如实相告。

黄蓉满心都是欣喜,完全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样,一偏头,继续埋首道:“没关系,蓉儿不怪靖哥哥。”说完又轻扭几下身子,如两人年少时亲昵拥抱般,深深地缩进靖哥哥的怀中。

但是黄蓉忘记了,自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身娇如燕的小妖女,而是成熟性感,有着完美身材的郭夫人。

只见她胸脯的衣服圆鼓鼓的,像是藏了两颗大水球,结结实实地压在郭靖胸前。

细如蜂,软似蛇的腰肢轻摇慢扭,带着丰腴的下身越贴越近。

并拢的双腿虽然有力,却像是在寻找靠山一般,不断向前倾斜着,在丈夫的股间频频挪蹭,拨动心弦。

如此丰满的女体,如此妖媚的情姿,足以令天下间所有的男人血脉偾张,为之疯狂。

而郭靖刚刚在山上体受过古墓仙子的朦胧春情,心中的欲火还未完全熄灭,此时被娇妻一阵无意识的诱惑,他阳刚的雄躯登时起了反应。

“咦?”黄蓉忽然感到身下一硬,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她略微缩身,低头一看,霎时羞得俏脸通红。

原来男人的裤裆已经撑得老高,尖顶宽蓬,活像一个鼓鼓囊囊的蒙古包,俨然已经做好了征战杀伐的准备。

其实自打几年前,郭靖去终南山走过一遭之后,黄蓉便发现自己的靖哥哥有了些许不同。

平日里求爱变得更主动,更频繁,行房时的状态也更显龙精虎猛,贪恋性欢。

甚至是那本就足够强悍的阳具,也似乎变得更加粗壮硕长,令她难以招架。

那时彭长老远赴塞外,寻找密法,黄蓉正好有充足的时间陪在靖哥哥身边,夜夜笙歌,次次尽欢。

日子久了,施加在她身上的邪术竟然有了减弱和松动的迹象,一颗芳心在不觉间倾斜偏移,期盼着可以忘掉过去,专心做回妻子的本分。

所以看到丈夫如此性急,黄蓉除了羞涩之外,还有发自内心的欢喜,腻声嗔道:“靖哥哥你真是的,才刚到家就这么猴急……”她口中说的虽是责怪之言,眼角眉梢却满含娇媚春色,说不尽的风情万种,荡人魂魄。

郭靖一时看得痴了,心头震跳如同擂鼓,情不自禁道:“蓉儿你真是太美了。”

瞧见他一副痴呆相,黄蓉的脸更红,也更艳,抿嘴一笑道:“傻哥哥,都快二十年了,还没看够啊。”

“看不够,一辈子也看不够。”郭靖心情激动,低头欲要亲吻娇妻,双手也顺着腰肢下滑,差一点便握上她饱满挺翘的圆臀。

哪知她娇躯一挣,立即逃开,埋怨道:“门还开着呢,也不怕孩子看见。”

郭靖傻傻一乐,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她把门关好,然后一起步入内室。

黄蓉还想伺候两人更衣,却被他一把抱起,扑倒在床上,深情地亲吻起来。

丈夫的唇宽厚结实,充满力量,但是当他包裹妻子的小嘴儿时,却在轻轻地吮,慢慢地磨,仿佛是在品尝一颗刚刚成熟的红樱桃,温柔克制到了极点。

作为被呵护的一方,黄蓉也配合地伸出小舌,细细吻舔,为男人抚慰着劳累了整整一晚,有些发干发渴的唇边。

慢慢的,两人越吻越是投入,越吻越是动情。

各自的舌尖不知不觉间缠在了一起,扭摆摇曳,涎液流连,如两条傍生的鱼儿般嬉戏同游。

他们更是在唇口内互换阵地,不断舔舐着对方的唇、齿、腔,以至于四片嘴唇交错贴合,紧密得透不进一丝空气。

郭靖渐渐忍不住了,一边抚摸着丰满的女体,一边伸手向下,拉扯娇妻的腰绸。

黄蓉则趁此机会,腾出小口,呼呼直喘道:“呼……靖……靖哥哥……嗯……怎么了……呼……今天……这么急……嗯嗯……”

怎么了,郭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在他下山的一路上,身体里就好像有股邪火似的,又窜又冒,烧得他脑昏心热,棒坚棍硬。

回到家,看到自己美丽的妻子,便忍不住想要抱她,吻她,扒光她的衣服去做那囫囵之事。

见丈夫不答,而是像头闷牛一般,只顾着脱自己的衣服,黄蓉也觉身子燥热,不再多问,主动为双方宽衣解带。

她心思细,手脚灵,不出一会儿功夫,床边就堆满了衣裤罗裙,随身小件。

两人也终于在这一刻赤身露体,将自己的一切完全暴露在各自的视线之中。

郭靖身形高大,肩宽膀厚,站在面前让人倍感踏实。

胸腹肌肉的形块明朗,健硕扎实,既有着中原男子方正刚强的本质,也能看出他出身草原的勇猛和豪迈。

大腿既粗且壮,筋条绷得凸起,一看便知其蕴含着无限的体能和强大的爆发力。

身为江南女子的黄蓉则显得娇小许多,足足矮了郭靖一头,可身材却是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尽显妖娆妩媚之姿。

自上而下看去,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美臀,共同形成了一道蜿蜒浮凸的香艳风景,令观者的心潮也随之高低起落,刺激非常。

黄蓉由于身负仙穴,肉体有着极强的恢复力,一夜偷情的深刻痕迹已然不见,唯有在胸乳和腿根处尚能勉强看出淡淡的红印,与兴奋泛起的潮红相互掩映,反而增强了她的性吸引力。

而在那双修长且不失肉感的美腿中间,三角形的阴阜高高隆起,深色的绒毛被修剪的短而齐,仿佛是一片肥沃的农田般,等待着男人去耕耘和开垦。

体内欲火正盛的郭靖哪里经受得住如此诱惑,只见他虎躯一震,胯下那根象征着雄性力量的巨物,在浓密黑毛的簇拥中昂扬抬头,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

棒身从下到上,由黑转红,犹如一杆烧红的铁枪,又长,又硬,又烫,好像随时都会刺入女体,杀她个片甲不留。

注视着丈夫勃起的粗大性具,感受着不断传来的灼热气息,黄蓉的脸上越来越烫,心口砰砰直跳,暗自叹道:“靖哥哥的肉棒如此雄奇,应该算得上无人匹敌了,可为什么我还会被别的男人征服呢……”

黄蓉这般想着,不由记起昨夜,自己被彭长老那根肉虫肏得欲仙欲死,放声浪叫的情景。

股间蜜穴竟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一般,微微收缩,情不自禁地泌出点点花露。

她顿觉羞愧无地,翻然自省道:“真是的,靖哥哥就在面前,我想这些干什么啊……”

就在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郭靖看着她赤裸的娇躯,内心感受却是出奇的简单和纯粹:他爱他!

他想要她!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的蓉儿,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姑娘。

只见郭靖身体向前倾着,大手搂紧女人如蜂的细腰,语气中充满了情和欲:“蓉儿,好蓉儿,我真的好爱你……我……我想要你……”做了十多年的夫妻,即使木讷如他,也努力学会了对妻子温言款语,情话绵绵。

黄蓉凝望着丈夫真挚又满是爱欲的神情,感觉心里甜甜的,身子热热的,不禁莞尔:“这样直白的情话,也只有从靖哥哥的口中说出来,才不会显得肉麻做作。”

然后她缓缓平躺在床,岔开双腿,做出行房时最常见的男上女下姿势。

一边用右手引着丈夫那根蓄势待发的大鸡巴,一边顶在自己腿间微湿的穴口上,柔媚一笑道:

“来吧靖哥哥,让蓉儿好好服侍你……唔!”

话音刚落,早已迫不及待地郭靖立即一挺雄胯,将自己的肉屌送入了黄蓉的美穴之内。

鼓硕的龟头登时化作一架破城巨锤,把娇嫩的肉缝撞得门户大开,一路直达穴底。

说是穴底,其实只是穴中穴的入口处,男人的阳具尚有一半被凉在外面,根本尝不到娇妻美肉的软腻和香滑。

而且两人急于办事,前戏仓促,下体并没有分泌出足够多的性液润滑。

如此用力一送,除了猛然窜起的爽快之外,黄蓉还感到一阵撕扯嫩肉的痛处,虽不强烈,却也让她蛾眉微蹙,连连喘息道:

“啊!呼……靖哥哥……温柔一点嘛……嗯啊……”

郭靖最是宠爱妻子,听她这样说,当然不敢再有鲁莽。

他以手臂撑着上身,与床保持一定距离,似乎不舍得压坏了对方。

双腿向后平伸,用强大的腰腹拉伸力,做出最缓慢,最轻柔的抽插动作。

他的背在颤抖,腰在震动,腿上的大筋绷得紧直,不是因为费力,而是由于忍耐。

如同一只勇猛至极的雄兽,为了心中所爱的要求,压抑自己,强行忍住了尽情肆虐的冲动。

如此一来,速度是慢了,力道也轻了,黄蓉下体的感觉便只剩下清晰无比的畅快和舒服。

每次抽退,边缘凸出的大龟头就像是耙子似的,在她敏感的嫩肉上留下最深刻的刮擦体验;而到了插入时,过于粗壮的棒首在阴道内逐步推进,那种滋味,竟好似初夜破身一样撑胀和刺激。

“嗯啊……靖…靖哥哥……好棒……蓉儿好…好舒服啊……嗯……”黄蓉搂紧丈夫的雄背,红润的小嘴儿在他耳鬓厮磨,轻声叫着。

叫得郭靖阳火大盛,不禁与她缠吻一阵,深情道:

“蓉儿……你的里面也……呼……也好舒服啊……”

虽说只是最轻最缓的动作,远远没有达到出尽全力的地步,但是男人的棒大根硬,女子的洞紧穴暖,如此抽插了一段时间,两人还是浅尝到了性爱的快乐。

只见性器交界处,嫩红色的阴唇外翻着,鲜红色的嫩肉被男根带进带出,每一次都能冒出股股汁水,明显已经为正式的交合做好了准备。

感受到了下体的湿润,郭靖慢慢滑下左手,托起娇妻的纤腰美臀,热烈求爱道:“好蓉儿……唔……我…我忍不住了……能再快一点么……”

黄蓉也渐渐沉迷在快感中,眯着媚眼儿,忘我娇呼:“来吧……靖哥哥……来肏蓉儿……快来……”

听到妻子的允肯,一直忍耐自己的郭靖终于可以放开束缚,全身心投入在情欲的宣泄中。

只见他弓起背脊,双膝弯曲,摆出一副便于使力的姿态。

接着他收紧腰肌,挺耸结实的臀部,逐渐提升抽插的速度。

一开始,黄蓉还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进退的步调,可是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她的体内便只剩下成倍增长的畅快和舒爽。

她不自禁地抱紧丈夫,把脸埋在他的颈弯里,想要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口中频发的浪啼。

“啊…啊…啊…靖哥哥嗯嗯…啊啊啊……太快……太激烈了啊…啊…”黄蓉的叫声既高且急,足以证明现在的她有多么快乐。

而极速的抽插同样带给郭靖极致的快感,令他越肏越是上瘾,腰胯的动作又迅猛了几分。

只见肉棒进出着,唇穴吞吐着,股臀撞击着,不停发出“啪啪啪”、“咕滋咕滋”的混乱声响。

很快,在如此激烈的交合之下,夫妻二人双双抵达了一次小高潮。

他们不约而同地紧紧相拥,感受着对方精流的冲刷,以及那滚烫透体的性爱满足。

因为夏夜闷热,又刚刚经历潮涌,两人的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犹如火烤。

黄蓉本打算暂时歇息一会儿,可是郭靖满心欲炎,不但没有消火退烧,反而越加贪求肉体之快,想要的也越来越多。

只见他双手猛地握住娇妻的肉臀,腰身一挺,带着两人一起坐立起来,在保持交合速度的同时,以更加强大的力度,推送他那根没有一丝颓软迹象的肉棒,试图进入紧窄到极点的肉穴深处。

那里正是穴中穴的入口所在,也是黄蓉一直隐藏着,从未让丈夫进去过的地方。

但由于郭靖不得其法,只是以力量强行冲关,结果反弄得她穴内一阵不适,肉壁迅速收紧,几乎是无意识地娇声呻吟道:

“呜……靖哥哥……嗯啊……轻……轻点……蓉儿那里好胀……胀啊……嗯嗯……”

若是换做平时,听到妻子的劝阻,无论如何郭靖都会暂时收手,温柔相待。

可今夜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尽是膨胀的淫欲,就是想要与妻子再进一步,更深一层,只听他热切恳求道:

“蓉儿……嗯……你忍耐一下……我真的……真的好想再进去一些……哼……”说着,他又一次增加力道,向深处挤去。

“噢……靖哥哥……”黄蓉不禁娇呼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口中的语气有些着急起来:“蓉儿好胀……好难受……求你……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嗯嗯……”

但郭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握紧娇妻的丰臀,一个劲儿地挺动下身,用坚硕的龟头努力研磨那春水内穴的穴口。

黄蓉突然感到惊慌,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他牢牢扣着下身,半分也挣脱不开,只有一声声拒绝的娇喘仍旧响在卧房中:

“靖哥哥……嗯啊……不要……啊……不……嗯嗯……”

也许是男人的推进太过强悍,又或是被情欲熏蒸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黄蓉感到自己的花心竟然在缓缓放松,好似下一刻就要敞开门扉,放人进来。

而在她的内心中,也渐渐升起一丝期待,期待丈夫可以撞破穴中之穴,让她体会那春水尽泄的极致快感,从此就能一心一意留在他的身边,不再去想别的男人。

谁知这个念头才刚冒起,一抹黑紫的闪光顿时在黄蓉眼前闪过,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令她莫名恐惧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此刻压在身上的并非是她百般珍爱的丈夫,而是一个图谋不轨,欲要霸占她贞洁之躯的外人。

霎时间,一种强烈的反抗情绪填满了黄蓉的身心,她开始用尽全力地推搡双臂,腿和脚也在乱蹬乱踹。

她更是不知从哪来了一股邪劲儿,小嘴一张,狠狠咬在了自己丈夫的肩颈上。

这已是郭靖今天第二次被人咬了。

可是与陌生的落难少女相比,妻子咬得这一口却要用力太多,登时让情热脑昏的他停止下来,抬起头,不可思议地问道:

“蓉儿,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他脸上诧异的神情,黄蓉也是一愣,完全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适才的冲动已经消失不见,如今在她面前,仅剩下无比尴尬的局面和难以解释的窘迫。

只见她眼神游移,双手扶着丈夫的臂膀,好似怕他会生气离去一样,尽力挽回道:

“对……对不起,靖哥哥,刚刚实在是好难受,蓉儿受不住才……才……”一向伶牙俐齿,心思活络的黄蓉,面对这般情况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

郭靖安静听着,虽然满腹疑惑没有尽数消散,但是见到自己最宠最爱的妻子一脸慌张,就连解释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伸手将其抱住,一边拍着她光洁的背脊,一边安慰道:

“没事的,不是蓉儿的错,都怪我太着急,太莽撞了,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黄蓉缩在丈夫宽阔的怀抱中,听着那无条件为她着想的言语,既感到愧疚,更觉得温暖。

两人就这样互相抱了一会儿,郭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有意无意在她的乳边、臀沿来回蹭着。

健硕的雄躯也越来越热,散发出浓重的男性气息,只听他开口问道:

“蓉儿,我们要不要再试试……”

被他的温柔所感,黄蓉的情绪同样激动,一双明眸看着丈夫,几乎忍不住就要开口答应。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内穴又要被连番顶磨,她便不自觉地升起一种抗拒之感,犹豫片刻,终于硬下心肠道:

“靖哥哥,你今天忙了一整天,也该是累坏了,要不我们先休息吧……”

生怕丈夫拒绝,黄蓉又多做补充道:“而且我昨晚商议英雄宴的事宜,早晨才回来,一直等你到现在,实在有些倦了,咱们就睡下吧,好么。”

郭靖的情火未灭,本想再做坚持,可是妻子的身体他不能不在乎。

唯有再次压抑自己,柔声道:“嗯……既然蓉儿累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不知会有多忙呢。”他口中这样说,神色间却能看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和落寞。

黄蓉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整理好弄乱的床褥,先伺候丈夫躺下,又走到桌前,给烛灯换了一个深橘色的灯罩,屋内的光线立刻变成适合睡眠的昏暗暖色调。

然后她走回床,钻进被子,准备睡觉。

可是刚才那场欢爱草草收场,不管男女都没有达到尽欢的程度,浓浓的情欲憋在心中,哪里还能安然入睡。

郭靖浑身滚烫,鸡巴胀痛,根本软不下来。

黄蓉也是娇躯躁热,小穴麻痒,怎么也无法平静。

尤其二人未穿内衣,赤裸同床,即便没有搂抱拥缠,肌肤接触,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闷热的体温和浑浊的气息。

他们心照不宣,却又没有任何行动,郭靖是因爱护妻子身体,不愿再次劳累于她。

黄蓉却是为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始终忍着欲痒,不能与丈夫再度云雨。

如此躺了许久,就在两人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屋外不知是什么地方,突然想起一连串的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这叫声十分古怪,别人听见,只会当成是寻常野狗的乱吠。

可在黄蓉耳中,却能听出其中节奏和规律,以及唯有她才能明白的特殊含义。

因为那正是彭长老在发送暗号,呼唤着他的小淫奴前去私会,共享淫欢。

“天啊……为什么会是现在……”黄蓉有些惊讶的想着,虽说时间是昨夜早已定好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仍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行……靖哥哥还醒着,而且是那么……激动,我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

不知是害怕奸情被发现,还是真的不忍留下丈夫独自一人,黄蓉竟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

而是仍旧留在床上,忍耐着,犹豫着,等待着。

等待自己的靖哥哥安心入睡,又或者是屋外的响声自动停息下来,好让她不用面临痛苦且艰难的选择。

可惜事与愿违,黄蓉越是不想听,那狗便叫得越是大声,仿佛根本不怕被人察觉。

而且那一声声犬吠高低错落,长短有致,每一次响起,都能令她娇躯抖颤,小穴里一阵发痒。

尤其是被丈夫用力顶磨,却一直没有突破的“穴中穴”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爬,在搔弄,令她本就难耐的情欲变得更加暗潮汹涌,蓬勃而出。

黄蓉蜷缩着身体,还在拼死坚持。

但是她的肉巢已经痒到不行,饥渴地吐出汁水,弄得大腿又湿又滑,难受至极,也难耐至极。

她来回蹭着腿肚儿,试图缓解私处的痒意,却陷入了越蹭越痒,越痒越蹭的死循环中。

胯下很快湿成了一片,小穴深处还是痒得钻心,在不断高涨的欲浪面前,黄蓉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为妻子的贞守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

随着理智渐渐失去作用,神思再难保持清醒,在她内心的天平终于无法避免地斜向了不属于丈夫的那一边。

而在这时,躺在一旁的郭靖也因为鸡巴胀痛睡不着觉,疼爱妻子的心愿虽重,但阳刚之躯的欲火更浓。

他辗转反侧,犹豫再三,终是没有忍住,试探地问道:

“蓉儿,你睡了吗?”

“没有……”

黄蓉的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被郭靖听到,还以为妻子同样没有满足,激动难眠。

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正打算重提欢好的请求,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说道:

“靖哥哥,今天早晨时,程姐姐又送来一些安神香,不如点上可好?”

这安神香郭靖是知道的,当初襄阳战事吃紧,他忧心边防,殚精竭虑,以致劳累过度,经常感到头痛欲裂,整晚无法入眠。

正好那时在陆家庄暂住修养,陆夫人程瑶迦知道后,特地送来此香,只需上床前焚上一些,便可助他舒缓心神,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但郭靖现在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发泄,是和自己的妻子共度春宵。

他伸出手,想要获得一个拥抱,谁知黄蓉却像是逃跑似的钻出被窝,有些慌急地说道:

“这安神香对失眠最是有效,既然夏夜燥热,难以入睡,我这就去取来,你等等啊。”她的语气中带着细微的颤抖,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但郭靖并没有察觉,也没有心情去在意其中的异样,他只是仰面躺着,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因为他放弃了,既然妻子如此不愿,身为丈夫,何必还要多加勉强。

而且这样的事情并非是第一次发生。

在郭靖的记忆中,从很多年以前开始,黄蓉便时常借故推脱,回避两人本就难得的圆房机会。

他为人虽然木讷憨直,却并非是无脑的傻子,时间一长,还是渐渐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以至让妻子心生厌烦,不愿与他相对缠绵。

郭靖也曾试着腾出时间,多陪在黄蓉身边,或是变本加厉地宠溺爱护,言听计从,又或是向身边人请教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尝试博得妻子一笑。

可无论他怎样努力,两人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再也无法做到曾经那般亲密无间,心意相通。

直到近两年,郭靖从终南山回家之后,性欲变得异常旺盛,时时缠着黄蓉鱼乐行欢,夫妻间的疏远才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

他以为只要如此继续下去,终有一日,自己和蓉儿的隔阂就能烟消云散,恢复往昔的亲近关系。

但今夜之事却像当头浇来的一盆冷水,令郭靖的希望瞬间破灭,仿佛再次回到了那段与妻子若即若离的时光。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心中有疑惑,有不解,也有彷徨和无助,可更多的是爱意得不到回应,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愤懑情绪。

郭靖下意识地挪动双手,试图抓住一些什么,好让自己烦躁的内心平复下来,却正好碰到了挤在床边的一团事物上。

他拿在眼前一瞧,粗糙的布料,截断的线口,两条叠在一起,竟然是那落难少女留下的破旧衣袖。

在山上时,郭靖便觉得此物有些眼熟,可思来想去也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最后只好将其放入衣内,随身带回家中。

刚才与妻子一阵亲热,衣服物品随手乱丢,导致事后整理时遗漏在了床褥缝隙间。

但是真正令郭靖在意的,并非袖子本身,而是被他藏在其中,原本属于少女的那件小巧亵裤。

当初他心慌意乱,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实在不该将陌生女子的贴身衣物留在身上。

可是转念一想,随便丢掉别人的东西又似乎颇为不妥,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暂时塞进袖子,一并给带了回来。

此时看着手中的衣袖,郭靖不禁回忆起少女娇躯的柔软和幽香,还有小裤的丝料是多么顺滑和舒适。

想着想着,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若是能用这亵裤撸一撸胀痛的大鸡巴,那感觉该有多好啊……”

但是郭靖随即摇头否决,把衣袖慌张地塞进枕头下,连连暗骂自己荒唐,怎能生出如此下流无耻的想法。

而在另一边,黄蓉已经取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檀木方盒,走到桌前,拿起挑灯的扦子,从盒子里挑出一些红色粉末放入融化的蜡油中。

只听“嘶……”的声响,一缕丝线般的烟雾飘然而上,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这安神香的味道幽香且浓郁,却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之感。

黄蓉压低呼吸,就着昏暗的烛光回到床上,假装睡觉。

此时郭靖也已藏好破袖,紧闭双眼,拼命压抑心中的邪念。

没过一会儿,安神香的效力发作,他便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沉睡。

放松的鼻息声渐渐从身边传来,既沉稳,又轻柔,丝毫不会扰人睡眠。

但是黄蓉背夫偷汉,做贼心虚,听着如此细微的声音,仍然感到情绪急躁,忐忑难安。

只见她转过身,一双水眸深深凝望着丈夫的侧脸,神情中满是痛苦和不愿。

其实多年以来,黄蓉虽然红杏出墙,沉溺在彭长老的邪术淫技之下,但是她心中的愧疚却从没有减少过一分一毫。

每次收到私会的召唤,她都不免百般的挣扎,万分的抗拒,仿佛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靖哥哥一般,久久不愿狠心离去。

然而彭长老的暗号越来越急了,仿佛是在催促般,“汪!汪!汪!”地叫个不停。无法拒绝的黄蓉只好哀叹一声,最后再看丈夫一眼道:

“靖哥哥,对不起……”

然后她爬下床,随手拽过长裙披在身上,系好腰绸,蹑足出了卧房。

把门掩好后,转身连走几步,从靠边的墙头跃出,急不可耐地直奔那座破庙而去。

等黄蓉一路紧赶,终于抵达目的地时,身上早已出了满满一层细汗。

浸得长裙又湿又黏,紧紧地裹在皮肤上,虽然显得凌乱,却也将她性感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她知道自己已然迟到,无暇再去顾及整理仪表,深吸口气,迈着小步快速走了进去。

刚进庙门,就看到一身便服的彭长老挺着大肚子,坐在地上。

他左手拿着酒壶,右手则从旁边的供桌上夹着自己带来的饭菜,一口一口地送到嘴里。

他的样子虽然享受,但是表情没有丝毫喜悦,一双小眼睛低垂着,看也不看匆匆赶来的美人。

黄蓉心感畏惧,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低声道:“我来了……”

“你来晚了。”

男人的声音很冷,很硬,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她不禁背后一凉,连忙解释:

“是靖哥哥……他……他睡下之后,我已经尽快赶来了。”

听出美人的未尽之言,彭长老抬眼扫视一遍,只见她脸泛潮红,鬓发微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说道:“既然郭夫人今晚有好事要办,何必急着来见我这糟老头子。”

他这些话看似醋意十足,实际上却是以退为进,引诱对方自投罗网。

黄蓉果然上当!

只见她美目含泪,一双粉拳紧紧攥着,垂在身体两侧,表情好似受尽了委屈一般,着急道:

“不是的,你明明知道人家不顾丈夫,深夜离家,全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彭长老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把黄蓉惊得娇躯一颤,接着一脸鄙夷道:“你若真是为了我,怎么你们夫妻在家里享受,却让我在这干等……”他又吐出嘴里的肥肉,骂道:“呸!等得这饭都凉了!”

黄蓉见状,顿感一阵心疼,忙凑上前,伸手替他抹去嘴角的残油和肉渣,柔声道:“你别生气嘛,让人家来喂你,好么。”说着拾起碗筷,挑出一块肥瘦正好的红烧肉,贴心地送到他的嘴边。

彭长老并不领情,一把甩开她的手:“本长老早就吃饱了,你走吧,回去陪你的靖哥哥。”

黄蓉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哭着说道:“人家来都来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嘛。”

而彭长老则托起她的脸蛋儿,眉眼舒展,摆出一副耐心长辈的神态问道:“我只是想知道,既然有郭靖陪你,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见我。”

其实这个问题简直不讲道理,若非是他发出暗号,连连催促,黄蓉也不会舍弃丈夫,批星赶月地前来相见。

可是她也明白,自己若是照实回答,以对方卑鄙的性格,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无奈之下,她只好忍住心底浓浓的羞情,稍显扭捏地说道:

“因……因为人家想要……想要你嘛……”

“想要我?”男人又开始装起傻来:“想要我什么?”

黄蓉的脸变得更红了,但羞人的话终归是要说的:“想要被你疼……被你爱……想要被你……肏……”

听到这个肏字,彭长老的脸上总算现出一丝笑意,可惜却是冷冷地笑:“郭夫人想要被肏,怎么,难道这一夜了,你的靖哥哥还没喂饱你吗?”

“不……”黄蓉几乎是本能地维护丈夫,结果一看到对方瞬间失去笑容的胖脸,她马上意识到说错了话,连连改口:“是……是的,靖哥哥他喂不饱人家,也满足不了人家。”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虽说有她故意隐瞒的成分,可时隔这么多年,郭靖依旧冲不破春水内穴那道关卡,难免令她产生些许失望的情绪。

黄蓉原以为这样说就能暂时过关,哪知彭长老却扶起额头,一脸发愁道:“本长老又不是你那任人拖拽的蠢牛丈夫,让休息便休息,想耕地就拉犁啊。”

这“耕地拉犁”指的自然是床上床下,男女寻欢之事,可经他如此说法,倒成了女子享福他劳累的苦事。

言中之意,竟似是不打算在今夜布施雨露,行淫作乐。

黄蓉越听越急,想她被郭靖的巨棒顶磨一夜,穴中穴里早已是瘙痒发浪。

刚才又受这坏男人威逼利诱,说出那些羞臊至极的淫荡话语,若是此时按兵不动,无处发泄的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所以黄蓉立即好言好语求道:“你说,你有什么要求,人家都答应你。”

“什么条件你都答应?”

“是!”黄蓉一心想着如何讨男人欢心,却没发现在短短几句对话间,她就从受邀赴约之人,变成了欲求不满的那一个。

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彭长老也就不再为难,转动肥躯靠在供桌边上,把两腿一横道:“做什么咱等会儿再谈,你还是先给本长老宽衣吧。”

既然脱衣服,那自然是要办事,知情识趣的黄蓉马上屈身蹲在男人腿间,俏脸轻仰,又羞又喜道:“蓉儿这就来服侍你。”说着,她便像个贴心的小媳妇一样,为彭长老脱去衣衫,解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又粗又肥,懒趴趴垂在胯间的淫物。

如此颓软的状态,哪里可以上床办事。

黄蓉微觉发愁,却听男人一边嚼着肉菜,一边说道:“想让我干吃菜,没酒喝啊,快把你那碍事的衣服脱了。”她点头称是,重新站起,在彭长老淫邪目光的注视之下,乖顺地宽衣解带。

由于出来的急,黄蓉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外裙,所以当她缓缓松开腰绸,松垂的衣襟自动分向两侧,一具性感丰腴且无遮无拦的肉体,立刻开门见山般展现在男人面前。

只见她颈纤腰细,身妩姿媚,肌肤白腻好似凝脂,先前与丈夫的一阵翻云覆雨,令表面泛出淡红的潮晕,配上一袭水青色长裙,满身汗露,看上去真如那出水芙蓉一般美艳动人。

她胸前的奶子大得出奇,白花花的,在衣襟打开的一瞬间便蹦跳着弹了出来,差点撞在彭长老沾满肉渣的油嘴上。

就算已经出笼之后,桃子般的巨乳也还是颤巍巍地抖个不停,好像在求着男人去吸去咬似的。

在女诸葛修长又浑圆的美腿之间,短短的绒毛覆盖着精致的私处,抿闭的小肉嘴粉中透红,仍如少女时期那般晶莹剔透。

而且不论是穴口上,阴毛里,又或是夹紧的大腿根部,都在闪亮着粼粼的水光。

也不知是奔跑后渗出的汗液,又或是因兴奋漫流出的淫汁,看了让人想入非非。

即便彭长老久在花丛,阅女无数,见到这具充满诱惑的胴体,也不禁感到心火爆燃,藏在大肚皮下的淫虫不住探头,一副蠢蠢欲动之势。

只见此物肚大头尖,又粗又圆,包皮厚得翻起几层褶子,模样与它身材过胖的主人倒有几分神似。

根部的黑毛杂乱无章,下方的卵蛋肥大湿黏,无论是整体形象,又或是长短硬度,这根阳具比之郭靖的擎天龙柱,总归是逊色了一些。

黄蓉默默地低头注视着,不禁暗自发问:“为什么……它明明没有靖哥哥那么长……那么硬……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它……”

然而她心里十分清楚,丈夫的虽然长,却始终进不到她需要慰藉的最深处,丈夫的虽然硬,却怎么也无法让她获得最彻底的满足。

唯有这根肉棒,这个男人,才能给她真正属于女人的快乐,让她一次次回应召唤,心甘情愿做出那些背德失贞的淫荡事。

黄蓉这般想着,身体越渐兴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品尝它的滋味。

谁知彭长老的脸突然板了起来,表情甚是不悦地说道:“好啊,我出关这两年,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记得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黄蓉又惊又疑,完全不明原由。

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去,立刻发现自己的穴唇之间,正在渗出一滴滴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子身体里该有的东西。

她顿时记起刚才被暗号催逼,着急赴约,竟是忘记清理交欢后的身体,以致到了现在,小穴内仍然残留着丈夫的浓浓精水。

黄蓉明白自己犯了大忌,忙不迭地解释道:“不是,不是的,蓉儿当然记得那个……规矩,只是刚刚出来得太急,实在没有时间处理,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去弄干净。”说着便从男人的包袱里拿出水袋,战战兢兢地走到一旁,准备洗去体内的残精。

“回来!”彭长老立刻叫住了她,用手指着身前的地面,不容反驳地命令道:“就在这儿洗给我看。”

黄蓉哪敢拒绝,乖乖走了回来,岔开双腿,弯曲膝盖,像是扎马步一样站在男人面前。

接着她伸起右手中指,在小穴缝里扣挖一阵,带出不少浓稠的白精,用清水洗净后,重新深入清理起来。

如此循环数回,流下的液体由浓转淡,从浊变清,彭长老的神情总算渐渐缓和下来,堆肥的老脸上也显出些许得意之色。

原来自打郭芙出生后,他就借着邪术发下禁令,要求黄蓉每次行房,都必须将入体的阳精及时排出,绝不可再有受精成孕的情况发生。

因为对女子来说,怀孕产子是极为伤身之事,稍有照顾不周,就会损害人体的根本,彭长老好不容易得到一位身负仙穴的异体奇女,当然要确保其价值完全为己所用。

而且黄蓉一旦怀孕,身体和心灵的压力都会成倍增加。

不仅有精神崩溃,邪术失控的风险,更是一年之内无法与他私下见面,交合练功,如此亏本之事,向来自私的他又怎会去做呢。

最初定下这个规矩时,彭长老纯粹是为自己着想,并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

可是看到身为妻子的黄蓉,亲手将丈夫郭靖的精种一点点清洗排出,丢弃在脏污的地面上。

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种男性独有的优越感,成就感,以及越加浓重的征服欲望。

“差不多了……”彭长老发话道:“给本长老看看洗得干不干净。”

黄蓉脸上一红,依言放下水袋,用双手的中指各自扶着一侧的阴唇,缓缓向外拨开。

只见原本一线的穴口被完全展成了椭圆形,以致顶端的阴蒂小球都暴露出来,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环绕生长,形状犹如一朵盛放的奇异花卉。

经过清洁搓洗之后,褶皱间汁水淋漓,色泽晶莹而红润,使这朵“肉花”更显得娇艳欲滴,美丽诱人。

彭长老不禁伸出右手,一边欣赏着天下第一美人儿的穴内艳景,一边用拇指在花瓣儿上摆弄摩挲,仔细检查清洗的情况。

他甚至把粗圆的食指插进更深处,来回翻搅,弄得黄蓉小穴里又痒又酥,忍不住地轻轻娇喘起来:

“唔嗯……别……嗯……别这么用力……啊……”

然而彭长老并不是怜香惜玉的性格。

在一声声嘤嘤求饶中,他又把中指插了进去,撑开紧小的穴口,肆无忌惮地观查着大侠之妻的嫩蕊和花心。

直到确认再无一丝残余的白液之后,他才满意笑道:

“今天就先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如何。”

其实以彭长老的武功和智计,根本无法对黄蓉造成任何威胁。

但是回想起男人曾经用过的淫亵手段,她仍不由自主地娇躯一颤,俏脸顿时胀得血红,心有余悸道:

“知道了嗯……蓉儿不会……不会再犯的……啊嗯……”

“如此甚好。”彭长老嘴里说好,手上却是不停,深插的二指做回勾状,继续在阴道的前壁搔来搔去。

他的动作快速且精准,凭着对这具肉体的熟悉和了解,几乎每次都能骚中美人最敏感的位置。

没过一会儿功夫,发骚的浪水就从小穴里漫了出来,顺着男人的手腕和胳膊,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黄蓉也在一波波酥痒难分的快感中,全身发抖,穴发痒,越来越想体验真正的性欢,她娇声求着:

“嗯嗯……求你……啊……不……不要再折磨蓉儿了啊啊啊……”

哪知话刚出口,彭长老便猛地一搓肉花的顶部,用他拇指指腹上的粗硬老茧,狠狠刷过极度敏感的阴蒂肉珠。

刹那间,黄蓉仿佛被电流击中,小穴收缩,臀瓣儿紧绷,竟是轻微的高潮了一回。

泄出的水量虽然细小,快乐的涌动却是强劲,她只觉两腿一软,再也坚持不住马步的姿势,整个人立刻向前栽倒下去。

早有预谋的彭长老一把接住黄蓉,顺势将其按躺在供桌之上,撞得饭菜和碗筷摔落在地。

然后他肥臀一耸,将自己肿大的肉虫,连头带尾地插进了大侠之妻那流满潮水,滑溜无比的小穴里。

黄蓉终于得偿所愿地发出一声浪啼,两人的身体也在这瞬间合二为一,如同一对热恋的爱侣、夫妻般,激烈地追求那性爱交媾的快乐极致。

渐渐的,破庙中开始传出男人用力的粗喘,以及女人发自真心的欢叫声,给这寂静的深夜增添了一份不合时宜的喧闹之感。

……

而在此时的陆家庄,失去了女主人的桃苑看不出一丝生气。

精致的屋舍,繁茂的花树,全都被漆黑的夜幕所掩盖,笼罩在一片孤寂悲凉的氛围里。

只有其中一间卧房尚有微弱的烛光映出,却也是杯水车薪,无力对抗这越加沉重的深夜。

房中之人正是受安神香的效力所影响,已经完全进入睡眠的郭靖。

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却已身在关外的破庙,与另一个男人私会缠绵,不亦乐乎。

独把他一人留在家中,就像是桌上那盏昏暗的烛灯一般,孤孤单单,就算是熄了、灭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随着灯笼中的火苗越来越小,屋内的光线也越来越是暗淡,仿佛这对夫妻的未来一般,渺茫无光,眼看快要走到尽头。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桃苑的院门外突然闪出一道人影,竟全然不顾庄内禁令,二话不说便向院内走去。

此人披着一件宽大到足够遮掩身形的斗篷,头躲在兜帽里,看不清面目如何。

但是从轻盈的步伐,以及优雅曼妙的姿态来看,足以确认这位不速之客的女子身份。

她似乎对此处的格局极为熟悉,跨进院门后,在蜿蜒的走廊中毫不犹豫地前进着,左转右拐,直奔那间灯光微弱的卧房而去。

等到了房门前,女子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门沿,发现正如预料中的那般虚掩着。

她不禁冷哼一声,朝周围扫视一圈,确定没有被人看到之后,快速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装饰简约又不失精雅之感,与桃花岛的屋舍布置如出一辙,但是寂静冷清的气氛下,谁也不会在乎这些匠心独具之处。

卧房的正中位置,竖着一张薄纱制成的大屏风,将整件屋子分割成了内外两个部分。

屏风上用各种颜色的丝线,绣着花竹山水等景物,还有两只形象生动的鸳鸯,正在一潭池水中依偎嬉戏。

戏水鸳鸯,原本寄宿着夫妻之间恩爱缠绵的寓意,可是透过纤薄的屏风,却只能看到内室里微弱的烛光,以及床上躺着的那道孤单身影。

女子顿觉一阵心痛,连走几步,进入屏风之内。

谁知刚要靠近男人,就看到床头桌上草率放置的小小木盒,那是黄蓉离开时,因为着急而忘记收起的安神香。

一见此物,女子不禁嘴角轻弯,发出一声鄙夷的冷笑。

因为她不但知道安神香有何功效,更加清楚使用者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只听她充满讥讽地叹道:

“黄家妹子,两年过去了,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说完她打开灯笼,换下已经燃至尽头的残烛,重新点上一支新蜡。

随着火苗越来越亮,光线越来越明,兜帽下的面容也跟着清晰起来。

精致淡雅的妆容,白瓷一般皎洁无暇的肌肤,还有那一丝不苟的秀发云鬓,想不到来人竟是陆家庄真正的女主人,陆冠英的夫人程瑶迦。

她把斗篷放在一旁,露出与早晨同样的素色长裙,配上高挺的胸型,瀑布般垂直滑落的背脊,俨然就是一副贵妇人的窈窕身姿。

程瑶迦又挑了一些红色的“安神香”放入灯中,细细焚烧,然后走到床边,坐在沿上,低头看向正在安睡的郭靖。

不知为何,她的目光中充满温柔和深情,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好大哥,丈夫的好兄弟,而是她思恋已久的心爱之人。

只见她伸出手,轻轻推着,娇声唤道:“靖哥哥,靖哥哥……”

往日里,程瑶迦每次面对郭靖,都是称呼他作“郭大哥”。

可是今夜相见,她却喊出了郭黄之间独有的亲昵爱称,娇媚的声调也与黄蓉有着几分神似,情况真是古怪至极。

而在一声声仿若妻子的呼唤中,原本沉睡的郭靖也逐渐苏醒,寻着声音望去,正看到自己身边的端庄女子。

他立刻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神中仍有一些迷蒙之色,但很快找到足以吸引他的焦点,一开口,说出了更加令人震惊的话:

“蓉儿……”

可是对于这个完全错误的名字,程瑶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样子,反而像是正合心意一般,露出安慰的笑容。

她伸出纤细的玉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结实的的大手,温柔说道:

“对,是蓉儿,蓉儿来陪你了。”

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身为陆夫人的程瑶迦,为何会在深夜来到丈夫好兄弟的卧房!

郭靖明明已经看到她的容貌,却又为何会将她叫做“蓉儿”!

这一切诡异事件的缘由,还是要从很久以前两人的初次相遇说起。

那时的程瑶迦刚满十八岁,出身富贾,待字闺中,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千金。

由于她的样貌娟丽,性格乖巧,又经常在宝应各地施舍钱财,扶助穷苦之人,所以程家大小姐人美心善的名声很快传遍了整个江北。

这人一旦出了名,麻烦事就会不请自来,而程瑶迦遇到的却是麻烦中的麻烦:一个在江北横行无忌,屡屡奸淫良家妇女的“采花贼”盯上了她。

花,指代是天下间的女子,比喻她们像是花儿一样美丽诱人;采,则是意味其目的,正是要摘夺这些女子视若生命的宝贵贞操;而这个贼字,恰恰说明了来者不善,你若不从,对方就会如贼匪般,或窃取,或强迫,使出各种手段,逼你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

既是宝应县的程家大小姐,又身为全真教清净散人孙不二的俗家弟子,程瑶迦当然不会乖乖就范。

她立即雇佣了江湖武人,对程家住处进行护卫,还向附近的丐帮分舵寻求帮助,共同设伏,准备一举擒获这个祸害众多女子的淫贼。

无奈此采花贼也并非寻常人士,而是当今的武林泰斗,“五绝”之一,西毒欧阳锋的侄子欧阳克。

行动当晚,他不但以高强的武功力压丐帮一众,而且凭着丰富的江湖经验,轻轻松松看破埋伏,反将程瑶迦牢牢控制在手中。

就在众人有死无生,程家大小姐即将失身受辱之时,郭靖和黄蓉及时出手,暂时控制住局面。

一直拖延到同是“五绝”的丐帮帮主洪七公赶到,以武力吓退欧阳克,才算是彻底解除了危机。

虽说此次事件中,郭靖并不是功劳最大的那一个,但是他那不畏强敌,舍命相救的英雄气概,却是令程瑶迦印象深刻。

而且大家都是十七八岁的青春年纪,一同经历险境,又有救命的恩情,使她难免对这憨厚的少年心生好感。

只是她天生内向,腼腆害羞,直到郭黄二人游历而去,也不曾有所行动。

谁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小小的情窦就像一粒种子般,在程瑶迦的心底生根,发芽,越长越大,逐渐发展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

那段时间,她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整夜思念郭靖,甚至已经影响了家族生意的打理。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相思之苦,独自离开家,前往郭靖父母的故居牛家村寻人,结果却意外遇到了自己现在的丈夫陆冠英。

其实在情感方面,程瑶迦并不是个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女子。

只是陆冠英无论身材、气质,又或是彬彬有礼的性格,都与郭靖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

而且两人刚一见面,还没说上几句话,便连续遭遇武功高强的恶贼攻袭,失手被擒,险些没了性命。

幸好东邪黄药师路径此处,震退敌手,他们才算意外捡回一条小命。

这一系列的变故实在过于跌宕起伏,不仅让初入江湖,从没见过大场面的程瑶迦热血沸腾,激动万分。

更是在联手对敌的过程中触景生情,不知不觉间,将自己对郭靖的爱意转嫁到了陆冠英的身上。

若仅是如此,尚不足以让程瑶迦改变心意,移情别恋,真正起到决定因素的,却是救下众人的东邪黄药师。

他发现程陆之间互有好感,只是碍于初次见面,不愿明说男女之事。

随即提议让两人表白心意,并且要求立即拜堂成亲,结为夫妇。

程瑶迦最是内向怕羞,哪肯接受这般惊世骇俗的婚事。

但她没有想到,黄药师竟然提出条件,要么现在答应,要么永远不许他们再次相见。

陆冠英也趁机向她表露心意,暗暗求情,希望可以成就二人的良缘。

如此一逼、一诱之下,心情激动的程瑶迦没有时间再多考虑,稀里糊涂地点头应允,嫁与陆冠英为妻。

后来,这桩美事在江湖上广为流传,成就了一段“东邪逼婚”的佳话。

起初的那几年,两人都处在热恋之中,陆冠英疼爱妻子,程瑶迦敬重丈夫,生活美满,婚姻幸福,可说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后来太湖的归魂庄覆灭,全家搬迁至大胜关重建陆家庄,老庄主陆乘风也已到了风烛残年,唯一盼望的就是能在死前,抱一抱自己的宝贝孙儿。

陆冠英是个大孝子,必然要满足父亲最后的心愿,可无论他与妻子如何努力,药也吃了,庙也拜了,偏偏就是生不出个一儿半女。

程瑶迦为夫着急,亲自前往终南山,向精通医道药理的师父寻求良方,然而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彻底失去希望。

按照孙不二的说法,程瑶迦的体质极为特殊,寻常男子的阳精难以让她怀胎受孕。

也就是说,生不出孩子这事儿,既不是她的错,也不是陆冠英的问题。

而是如同脚穿错了鞋,剑进错了鞘,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后代的命运。

回到家后,程瑶迦并没有将实情告诉陆冠英。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的身体特异,不能给陆家生儿育女,又或是丈夫没本事,无法让她怀上孩子吗。

这些事实太过离奇,也太过残酷,她不忍让家人去面对,更不想因此影响了夫妻间的和睦。

然而事态的发展往往不会随人心愿。

老庄主的身体每况愈下,陆冠英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是急躁。

平日里,二人不是为了孩子的事情吵架,就是互相躲着,谁也不愿见谁,夫妻的关系逐渐降至了冰点。

虽然他们没有放弃,仍在继续行房和尝试,但任务似的交合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冠英变得更加沉迷练武,常常提墙踹瓦,发泄情绪。

程瑶迦却独自承受着真相的折磨,每天都是心烦意乱,郁郁寡欢。

在这个时期,小郭芙已经长到七八岁的年纪,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常跟随父母来到陆家庄做客游玩。

每当看到他们一家亲密和睦,共享天伦的场景,程瑶迦的心中就会充满羡慕和嫉妒,嫉妒黄蓉可以拥有如此完美的丈夫。

同时也有痛苦和害怕,害怕一生都无法组成这样的家庭,无缘养育自己的孩子。

这份恐惧感几乎要把程瑶迦逼疯了,整日魂不守舍,胡思乱想。

她想到当初,自己若是嫁给郭靖,现在会不会也像黄蓉一般快乐幸福。

她更怀疑,当年黄药师那样强硬地逼迫她嫁给陆冠英,或许就是在替女儿黄蓉扫清障碍,趁机从她身边夺走郭靖,夺走原本属于她的幸福。

为了重新感受家庭的温馨,也为了让心里的苦好受一些,程瑶迦开始主动亲近郭家父女。

她对郭芙百般宠溺,珍爱呵护,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对郭靖的关心也在与日俱增,听说他过度操劳以致睡不着觉之后,特地向师父孙不二请教药理,亲自调配出了“安神香”助他入眠。

其实许多年来,程瑶迦一直没有忘记那个救她于危难的憨厚少年。

只是身为妻子的责任,以及伦理道德的约束,才让她将曾经的情感深埋心底,从不敢在人前显露半分。

但是随着她越加关注郭靖,初恋时的爱慕和冲动也跟着破土重生,忍不住地想要多照顾他一些,多与他相处得久一些。

可即便如此,程瑶迦从来没有做出任何僭越身份的举动。

不仅因为她已为人妇,仍要坚守身为妻子的贞与德,更是因为她不愿为了一己私欲,而去破坏郭靖幸福又美满的生活。

直到一天夜里,程瑶迦与丈夫再次因孩子的事发生争吵,情况甚是激烈。

两人分手之后,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懑和悲伤的情绪,像只没头苍蝇一般在庄内胡乱走动,不知不觉来到郭靖一家暂住的庭院附近。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看上他一眼吧……”

程瑶迦怀着这样的想法,悄悄走近院门,向内一望,正瞧见黄蓉从房中走了出来。

她心头一惊,生怕被人发现,立刻躲在旁边的阴影里遮掩身形,却还是不小心发出几声细细地响动。

然而黄蓉神情异样,压根没有在意这边的动静,掩好房门之后,急匆匆地翻墙而去。程瑶迦心中奇怪:“这么晚了,黄家妹子要去哪里?”

她又看向卧房的窗子,没有一丝光亮传出,说明郭靖不是已经睡下,就是同样已经离开此地。

难道郭黄二人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是打算趁着夜深人静,一起做些什么事情……她越来越是好奇,终于还是忍不住翻出院墙,追了上去。

程瑶迦武功一般,又是晚走了几步,所以追出来时早已看不到人影。

好在对方十分急切,并未掩盖自己的行踪,她跟着痕迹一路奔出关外,最后追到一座破庙外面。

眼见庙门内传出淡淡的火光,程瑶迦马上压低身子,缓步靠近,渐渐可以听到庙内有一男一女交谈的声音。

女的语音柔和妩媚,自然就是黄蓉,男的嗓音粗哑非常,说话声聒噪刺耳,不禁让她心生厌恶。

而更重要的是,此人绝非那个待人谦和,话语温柔的郭靖郭大哥。

“难道黄家妹子是在与丐帮中人商谈帮务么?”

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的程瑶迦,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想,她又走近一些,试图进行确认。

谁知破庙里突然响起一声尖叫,吓得她险些滑倒,紧接着,男人的粗哼伴随着女子的娇喘,就在静谧的夜空中响了起来。

“她……他们是在做……那种事情?”程瑶迦霎时惊呆住了,完全不知发生什么情况。

可是庙内的两人却越来越是激烈,黄蓉那独具特色的妖媚叫声也跟着越来越大,像是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

程瑶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因郭靖黄蓉一直都是江湖公认的模范夫妻。

对外同仇敌忾,共进共退,对内互相扶持,夫唱妇随,从未见过两人之间有过任何矛盾与裂痕。

而且在程瑶迦的记忆中,郭靖虽有着英雄的气概,强大的实力,对妻子却是百依百顺,宠爱有加,如此完美的丈夫,实在找不出任何背叛的理由。

她不禁疑心又起,压低气息,探头朝庙内望去。

但是眼前出现的画面却像无可辩驳的铁证一般,将她所有的怀疑彻底击散。

只见庙堂中央的供桌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在激烈交合,由于光线昏暗。他们缠得又甚是紧密,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一颗蠕动的大肉团。

男的趴在上面,背对庙门,瞧不到面目如何。

女的则被压在身下,一双大腿叉在两侧,像是燕子的翅膀一般,随着一次次抽插上下摇摆。

她的脸微微抬起,仰望的神情中充满欢愉,瞧那妩媚的眼儿,柳叶般的眉,红艳艳的饱满香唇,除了黄蓉还会是谁呢。

事到如今,程瑶迦不得不信,内心的感觉立刻从震惊变为震怒:“为什么!她明明有了郭大哥,为什么还要与别的男人苟且通奸。”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而破庙内的黄蓉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刺激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奸情已经被人发现,仍旧忘我交合着,浪叫着:

“啊……肏我吧……嗯……啊……肏死蓉儿……啊嗯嗯嗯……”

面对这场淫乱的通奸,程瑶迦再也听不下去,更加看不下去。

尤其是那男人的体型又宽又胖,不停拱耸屁股,如同正在交配的老猪。

每一个动作都能甩起满身肥肉,让她瞧了直犯恶心,差点把晚饭都呕出来。

程瑶迦立刻退了出来,对于自己的亲眼所见,仍旧觉得难以置信:“她是疯了吗,郭大哥这样好的男人,她怎么就不懂得珍惜。不!郭大哥他……他知道这件事吗?”想到郭靖,她的心口突然揪紧起来,转身便往大胜关赶去。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程瑶迦已经赶回陆家庄,来到了郭靖的卧房前。

等她正准备敲门进入时,手又突然缩了回来,心里想道:“若是这样进去,郭大哥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若是他毫不知情,见到黄家妹子不在,岂不枉自害他伤心……”

程瑶迦虽然犹豫,却是处处在为郭靖设想,根本没有替黄蓉掩盖丑事的打算。

她思虑片刻,还是忍不住心底的关切,拨开虚掩的门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刚迈进门,一股熟悉的药香迎面飘来,气味清清淡淡,给人一种平静舒坦的感觉。

但是程瑶迦闻到之后,心中顿时变得愤怒无比,因为她终于了解黄蓉与奸夫私会时,究竟是以何种方法稳住郭靖的了。

她紧走几步进入内室,果然看到灯中有缕缕细烟冒出,旁边放着的,正是她为郭靖亲手调制,可以安神助眠的“安神香”。

“那个狠毒的女人!竟然利用我的药来欺瞒郭大哥!”程瑶迦忍不住就要骂出声来,万想不到黄蓉会将她的一番心意,反用在了伤害郭靖的事情上。

可是当她看到独自睡在床边,神情安详的男子时,心中的怒气顿时化作浓浓的悲伤和自责,感伤两人那不该错开的姻缘,更责备自己间接成了那个妖女的帮凶。

程瑶迦甚至想要立刻叫醒男人,将今夜所见和盘托出,将自己的情意全部告白。

但是她也十分清楚,郭靖的心里装满了他的蓉儿,哪里还能放得下另一个女子呢。

“蓉……蓉儿……不要走……”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了感应,熟睡中的郭靖轻声唤起自己妻子的芳名。

而在一旁的程瑶迦听到后,更加感到心酸难受,低声苦笑道:“郭大哥,我是瑶迦啊,不是你的蓉儿……”她突然住了口,因为这句充满酸涩的感叹,让她无意间想起了一件事物,一件可以把“瑶迦”变成“蓉儿”的事物。

记得那是在陆家庄建成之初,陆冠英带领太湖旧部,从大胜关外截获了一伙走私商队。

据说押运的人说,货物都是大宋皇帝专门派人,到塞外网罗得来的珍奇古玩,异石怪宝,以及各种用作迷奸少子,或是为男女间淫欢助兴的神秘药品。

而在这些药品中,有一种名为“幻梦香”的特别香料。

此香的功效极为特别,点燃之后,既无法致人昏迷,也不能引发性欲,而是令人进入一种如梦似幻,虚实难辨的状态。

在这个状态下,闻香者所看到的人,会变成心中最重要,最渴望见到的对象。

不止样貌身材一模一样,就连声音和感觉也可做到以假乱真。

而且药效过后,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会失去实在感,仿佛只是一场并未发生的奇幻梦境。

程瑶迦正是想到了“幻梦香”这种奇妙的特性,恰好可以让她暂时取代黄蓉,以妻子的身份为郭靖带去抚慰,同时也能满足她心底那份掩埋已久的初恋爱意。

只见她转身离开卧房,没过一会功夫又静悄悄地走了回来,手中却已多了一个深紫色的木匣。

这匣子一尺见方,由整块的紫檀木打造而成,表面没有任何纹刻,简约古朴,精致又不失大气。

程瑶迦将其放在桌上,轻轻打开,可以看到盖子内侧同样平滑,只有正中位置刻着一朵既像云,又似花的图案,造型极是特别。

木匣里面则装满了细细的粉末,颜色是浓重的深红,在昏暗的室内仍能给人妖艳之感。

打开之后,一种清晰可闻的味道散发出来,有几分像是花香,却又说不清楚源自哪一样花品。

程瑶迦一边咬着手指,一边看着匣子里的“幻梦香”,心情突然紧张起来。

毕竟她从来没有亲自使用过,不知其效果是否像人所说的那般神奇,若是真的出了差错,自己又该如何对郭大哥解释呢。

“就……就说是半夜路过,见屋中灯还亮着,所以进来看看,应该不会有问题……”程瑶迦情绪激动,随便想了个理由就要点香。

但是她又怕香中有异,伤了郭靖的身体,心思一转,拿着木匣和灯笼走到外间,打算自己先行尝试。

随着艳红的香粉落入蜡油,烟雾随之腾起,程瑶迦闻到了比之前更加浓郁的香气,如同有只鲜花就放在鼻子下面。

她重重地嗅了几下,眼前的事物顿时摇晃起来,身子也飘忽忽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做梦一般。

程瑶迦又多等了一会儿,见除了些许恍惚,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之感。

她总算是稍稍放心,端着两样东西返回内室,正要准备点香,谁知竟然发现陆冠英躺在床上,郭靖已不见去向。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着实把程瑶迦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丈夫发现,手中的匣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但是转眼之间,陆冠英的脸就发生了变化,虚虚晃晃,重新变回了郭靖那张英朗柔慈的面容。

程瑶迦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手中的木匣,立即明白这是“幻梦香”产生的幻觉,不禁惊讶于药力的神奇和诡异。

但是丈夫的幻象消失得如此快速,让她的内心不由自主地迷茫起来:

“难道我对冠英的感情已经淡薄到了这种地步……”

程瑶迦想起刚刚成亲的时候,与丈夫之间何曾不是如胶似漆,恩爱得招人羡慕。

后来却为了孩子的问题,关系越来越糟,两人已经许多年没有过好脸色了。

“可是我当真要……要对不起他么?”程瑶迦突然有些犹豫,毕竟这幻梦香点燃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难以预料。

如果郭靖真的把她当做了黄蓉,提出夫妻间独有的要求,那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的话,岂不是又在郭大哥的心口扎上一刀;答应的话,自己也就成了像黄蓉那样不贞不德的妇人。

程瑶迦不禁想起黄蓉,以及她所做的一切,犹豫的心当即发狠起来:“她有了郭大哥这样好的丈夫,却还要到外面去勾搭野男人,凭什么我就要乖乖做这个生不出孩子的陆夫人。”她的表情越来越凉,一伸手,将幻梦香放入了灯中。

清细的烟雾不断向上冒着,逐渐将整间卧房熏满花香,浓郁却不刺鼻,让人不禁想要多闻上几口。

程瑶迦坐在床边,故意多等片刻,足够幻梦香产生效果,然后她轻轻开口,紧张地唤道:

“郭大哥……郭……郭大哥……”

由于安神香只是清心助眠,并没有蒙汗药那般迷人神志的作用,所以被这么连叫几声,郭靖很快醒转过来,迷迷糊糊地看向身前的女子。

程瑶迦也紧张地看着他,大气不敢出,更不敢冒然说话,生怕“幻梦香”没有发挥作用而漏了馅儿。

随着男人的目光渐渐清明,神情却略微现出疑惑:“蓉儿……?”

听到这个名字,程瑶迦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长吁一口气,哪知耳边又响起声音:

“你刚才叫我什么……郭大哥?”

“该死!我真是笨蛋!”程瑶迦这才想起称呼上的错误,连连暗骂自己粗心大意。

好在对方没有识破她的真身,尚有弥补的余地,只听她立即以黄蓉的口气装傻道:

“你一定是睡糊涂了,我明明叫的是靖哥哥呀。”

“是么,难道我真的听错了?”

“对啊,刚睡醒都是这样的。”

“嗯,好吧。”郭靖确实没有完全清醒,被反复游说几次,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他还有别的疑问:“蓉儿,大半夜的,你叫醒我有什么事吗?”

“我……”程瑶迦一下子傻住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原来自打发现了黄蓉的秘密,她既紧张又冲动,虽然早早做好失败的准备和借口,却完全忘记了成功之后的事情。

眼看着郭靖的神情越加奇怪,程瑶迦急中生智,解释道:“刚才靖哥哥你说梦话,一直在喊蓉儿,蓉儿不要走,我有些担心,所以才叫醒你的。”

这个回答可谓无懈可击,因为郭靖刚才的确是在做梦,说胡话的事也隐约留有记忆,所以他并没有继续追问。

但是经此提醒,梦中那不快的感觉再次漫上,男人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暗淡和凄然。

程瑶迦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忙问道:“郭……靖哥哥,你是做了什么噩梦吗?”

郭靖抬头看着她,张开口,却没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只好再次劝道:“靖哥哥,我真的很担心,你和蓉儿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男人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安慰,同时也有些许不可思议,犹豫一下后,还是开了口,说的却并非噩梦中事:“蓉儿,我……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怎么会……”在程瑶迦心中,郭靖就是完美的存在,自然不会觉得他有何过错:“靖哥哥怎会有什么错。”

见妻子一脸不解,男人不禁怀疑是自己胡思乱想,但是这个念头存在心里太久了,再不说出来会把他活活憋闷死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似乎故意躲着我,在桃花岛是这样,后来到了襄阳还是这样。现在我们在陆家庄放松游玩,结果想和你亲近一下,你也总是说身体不适。”

“我知道自己忙于守城,常常忽略了你,可是你知道么,我们已经一整年没有同过房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哪里还像是夫妻。”

“蓉儿,你若有什么难处或不满,直管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只要你别再继续疏远我就好……”

兴许是被“幻梦香”的幻境感所影响,郭靖情难自抑,将心里的苦闷一股脑地吐诉出来。

程瑶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早在许多年前,黄蓉就已经开始背夫偷汉,红杏出墙。

而令她震惊的是,面对妻子的冷淡,身为原配的郭靖竟会如此压抑自己,一年来从未享受过夫妻之欢。

由于本身就是原太湖群盗之首的夫人,程瑶迦十分了解这些闯荡江湖的男人精力充沛成什么样子,他们会把平日里没用完的力气,全部耗费在与女人的床笫之事上。

每天都要几次行房的陆冠英先且不提,就算是他手下那些弟兄,也会三天两头地缠着老婆上床办事。

导致包括程瑶迦在内的有夫之妇们时常聚在一起,偷偷埋怨丈夫只顾自己快活,全不顾别人的身子和感受。

至于那些没有成家的光棍汉,则会花光身上的金银,找那些妓院里的窑儿姐发泄欲火。

以郭靖的性格和为人,怎可能招妓逛窑子,而他的身材体格又远远超过了陆冠英及其手下群盗。

所以程瑶迦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年他忍得有多么辛苦,内心中难免更加憎恨黄蓉。

但在此时此刻,面对男人的追问和抱怨,她感到最多的还是同情和怜惜。

只见她伸出手,为郭靖舒展因紧张而皱起的浓眉,柔情似水道:“靖哥哥,以前的事咱们就不要再提了,现在我就在这儿,只要你能开心,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面对这个与往常大相径庭的黄蓉,郭靖只觉难以置信,他看看周围飘忽不实的家具和光线,又看了看面前温柔得有些不真实的妻子,开口问道:“蓉儿,这不是真的,对吗?我是在做梦对不对?”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男人将夫妻间最基本的陪伴,看做是一种如同幻梦的奢望呢。

这样的情况让程瑶迦的心更加痛了,但是她没有纠正郭靖的猜测,而是略带引导地说:“对,我们是在梦中……”

男人的神情明显失落了许多,她立刻补充道:“但是在这里,靖哥哥想要的,想做的,蓉儿全部都会答应……”

程瑶迦一边说,一边托着对方的大手,在自己瓷器一般光滑的脸蛋儿轻轻抚摸。

而且还在继续向下,沿着洁白的玉颈,一直摸到胸口的柔嫩肤肉,模样煞是勾人。

而郭靖被黄蓉冷落多年,欲火持续积压,早已到了快要控制不住的程度。

此时摸着女子滑腻的肌肤,听着“妻子”露骨的邀约,他的心越跳越快,身体越来越热,被子下面的阳根也控制不住地勃硬起来。

这种状态下,郭靖哪里还会在乎自己是不是身在梦中,恨不得立刻将妻子拥入怀中,肆意恩爱。

可是他经历了太多次的拒绝,身为丈夫的自信所剩无几,内心虽然急切,却仍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道:

“蓉儿,我……我真的可以吗?”

程瑶迦看着他请求般的神情,实在难以相信那个侠肝义胆,豪气云天的郭大哥,在夫妻欢好时,竟会变得如此唯唯诺诺,瞻前顾后。

她不禁感到痛苦万分,情绪越加愤然激动,怀着对黄蓉的嫉妒和恨意,也抱持着对郭靖的疼惜和爱恋,不假思索地献上一吻道:

“靖哥哥,我们是夫妻,侍奉你本就是蓉儿的职责,哪有什么可不可以的。现在早已过了深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难道还要浪费这宝贵的光阴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郭靖再也没有疑虑,也没有顾忌,一把搂住妻子的娇躯,想要延续刚才那个浅尝辄止,令他意犹未尽的吻。

程瑶迦作为主动的一方,心里虽然有了准备,却仍旧被男人的迫切和强硬吓了一跳:“看来郭大哥真是忍得太久了……”她立即奉上香唇,回应着对方热烈到极致的亲吻。

随着两人的唇越贴越紧,身子也在越缠越近,亲密的姿态已与真正的夫妻相差无几。

待到情深欲浓之时,他们争抢着脱去对方的衣物,令肉体间再没有任何阻碍,然后重新抱在一起,赤裸着滚倒在了床上。

就这样,在“幻梦香”创造出的逼真幻象中,郭靖将心底所有的爱意和欲望,完全倾注在了自己所认为的妻子身上。

而陆夫人程瑶迦,也终于在多年的婚姻不幸之后,第一次放开束缚,尽情享受与心爱之人的温存时光。

这场迷幻的春梦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精力旺盛的郭靖才算暂时消停下来,紧紧拥着妻子安稳睡去。

程瑶迦却是四肢无力,娇躯酥软,秀发披散着,满身都是厚厚的汗水。

她完全惊呆了,不仅因为男人持久的耐力,还是因为那足以令丈夫陆冠英望尘莫及的强大性能力。

她几乎是在交合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完全虚脱,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不断在高潮,在泄身,快乐得忘乎所以。

而在惊喜的同时,程瑶迦更加想不通,向来聪慧的黄蓉怎会舍弃这样一位用情至深,又能给女人带来完美性爱的英雄丈夫。

反而不顾自己的名誉和身份,选择与那肥胖的丑汉苟且通奸,简直荒唐可笑到了极点。

但是即便感到奇怪和荒谬,程瑶迦也丝毫没有深究的打算。因为对她来说,只要能陪在郭靖的身边就足够了,黄蓉到底怎么想,她才懒得去管。

时辰已经不早,短暂的休息了一会,程瑶迦挪着疲惫的躯体,悄悄钻出男人的怀抱。

她穿好衣裙,打理好秀发和妆容,又走回床边,在男人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最后拿起装着香料的木匣,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从那之后的几天,程瑶迦总是躲在屋内,不敢轻易见人。

一是害怕“幻梦香”药力失效,郭靖仍旧记得自己,二则是担心他会向黄蓉求证昨夜之事,以致被女诸葛瞧出了其中的端倪。

直到郭黄一家启程返回襄阳,前来向她和丈夫告别时,见到两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她心头的大石总算是安稳落了地。

程瑶迦原以为此事一过,自己又要回到那个充满争吵的不幸婚姻,谁知几个月后的一条消息,彻底打破了她苦闷又无奈的生活。

她怀孕了,在不断尝试数年之久,经历了种种悲伤与痛苦之后,她终于得偿所愿,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这个消息一出,陆家庄上上下下全都炸开了锅。陆冠英当然是最开心的,当即担下庄内与程家的一切工作,让妻子放松身心,专注养胎。

老庄主知道后更是大喜过望,原本瘫卧在床的他竟如老树回春一般,渐渐有了精神。

每日坚持锻炼和养生,盼着只要多熬一天,就能多看自己的宝贝孙儿一眼。

然而与陆家喜庆的气氛不同,程瑶迦在高兴之余,心中更是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因为她知道自己体质特异,与丈夫努力那么多年都不见成效,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有了孩子。

况且大夫诊治出身孕已有三月,而她假借黄蓉身份,与郭靖共度春宵的那一夜,恰恰就是三个月之前。

如此巧合,让她不得不去联系和猜想:

“难道孩子是郭大哥的?”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程瑶迦是打心底感到高兴的。

毕竟一直以来,她都十分羡慕黄蓉可以拥有自己的女儿,而腹中的孩子,恰好给了她一个成为母亲的机会。

而且郭靖在她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既是她人生的初恋,也是她向往和仰望的英雄偶像,能够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她又有什么不开心,不满足的呢。

但一向谨慎的程瑶迦还是请来师父,询问当初的诊断是否有出错的地方。

哪知经过再三确认,查找典籍之后,孙不二非但没有改变之前的看法,反而更加笃定,她是由于身负一种名叫“玉净瓶”的神仙穴,以致凡夫俗子根本不能与她繁育后代。

而且凭着高超的医术,清净散人还将受孕的时间锁定在她与郭靖同房的那两天,几乎算是坐实了她心中对于孩子身世的猜测。

程瑶迦突然醒悟,原来从始至终,郭靖才是那个命中注定可以带给她美满家庭的男人,遥想当年在牛家村的决定,如今看来是多么的盲目和愚蠢。

好在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因为现在她不仅有机会、有能力与郭靖继续亲近,而且有了他的骨肉之后,两人的联系也变得更加紧密,再没有谁可以轻易斩断。

七个月后,在陆冠英父子的殷切期盼中,程瑶迦终于给陆家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男孩生得干净白嫩,颇有其母白瓷肤质的特点,四肢则是又粗又壮,小手有劲儿,一看就是练武的好苗子。

程瑶迦为孩子取名叫做“平安”,代表着父母长辈的关心和爱护,希望他的未来可以平平安安,幸福一生。

而平安二字,又与“靖”所代表的平定安宁含义相合,也算是暗中为其生父留下了些许名分。

陆冠英不知内情,对这个名字甚觉满意,老庄主抱到了孙子,同样是眉开眼笑,没有任何意见。

自此,陆家庄一片欢天喜地,程陆二人的关系也逐渐恢复往昔,少了争吵和烦恼,尽显夫妻间的祥和之态。

然而程瑶迦对自己的婚姻早已感到失望和沮丧,现在的她更想要重修旧缘,追寻那本该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先是吩咐下人,在陆家庄东南角建起一套墙高瓦厚的小院,架设木桩沙袋,赠予陆冠英练功之用。

一是作为和好的礼物,缓解两人之前的矛盾和尴尬,二是为了吸引丈夫的注意,给自己腾出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然后又在相对方向的西北角,精工修建了一座独立的庭院,取名叫做“桃苑”。

院中一应布置都是仿照郭府和桃花岛的风格,条件舒适,景致怡人,专门用作郭黄一家在此修养居住。

等孩子长到一个月大的时候,陆冠英特地邀请江湖友人前来赴宴,庆祝儿子的满月礼。

郭靖黄蓉与陆家关系亲近,自然携女前来,共享大喜之事。

宴会当晚,众好汉推杯换盏,畅谈言欢,最后全都喝得伶仃大醉。

黄蓉和女儿也玩闹得累了,程瑶迦便安排他们一家住进桃苑,同时撤掉附近的巡逻暗哨,勒令下人绝不可靠近喧哗。

明面上是怕打扰了对方休息,事实却是故意减少周遭眼线,引蛇出洞。

到了深夜时分,程瑶迦将孩子交给奶娘照顾,自己躲在桃苑附近静候。

不出所料,黄蓉果然偷偷溜出,翻墙离庄。

她则趁机进入屋内,薰点“幻梦香”,以梦中蓉儿的身份,再次与自己的郭大哥恩爱缠绵,共享鱼水之欢。

从那以后,每当郭靖来陆家庄暂住,程瑶迦都会如法炮制,尽施温柔。

她更是把“幻梦香”掺在“安神香”之中,就是为了让黄蓉在背叛丈夫的同时,亲手将妻子的职责转交给她。

程瑶迦知道,或许在世俗眼中,自己的作为已算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

可对她而言,郭靖一直都是让她心动的初恋,丈夫陆冠英反倒是那个后来之人。

由于程瑶迦计划缜密,行事谨慎,又不似黄蓉那般有了新欢便冷落了丈夫,所以此事持续了数年之久,始终没有被人察觉。

陆平宁也是在这期间出生,名字中依然包含着她对男人的深深爱恋。

后来郭靖在终南山巧遇小龙女,归家后性欲大增,常常缠着妻子行房求欢。

而彭长老出关寻找邪术,对黄蓉的控制力大减,直接导致郭黄二人的关系快速回温,程瑶迦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她还以为黄蓉学了好,总算舍弃奸夫,重新回到丈夫的怀抱。因此她以借口断了“安神香”的供应,暂且按兵不动,暗中寻找其他介入的时机。

直至今日清晨,看到满身脏污,一脸做贼心虚的黄蓉时,程瑶迦才知道一切从未发生改变。

她心中窃喜,立刻送出混合了“幻梦香”的“安神香”示好,晚间则来到桃苑外,等黄蓉离开后,她才现身进屋,看望自己思念已久的心爱之人。

此时程瑶迦坐在床头,一边自称“蓉儿”,一边盈盈笑着,眼神中充满温柔和深情。

见到这样的妻子,郭靖明显是开心的,但是想起睡前发生之事,他的心头不禁又感到犹豫和胆怯,迟迟不知说些什么。

看出男人有所踟蹰,程瑶迦问道:“靖哥哥,见到蓉儿你不开心么?”

“不……”郭靖解释道:“不是不开心,只是刚刚你似乎有意在回避我,现在却很是不同,我……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虽然他对“幻梦香”毫不知情,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渐渐能从两位妻子态度的变化中分辨出何为现实,何为“梦境”。

对于这种情况,程瑶迦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反而故意问道:“做梦不好么,难道靖哥哥不喜欢梦里的蓉儿?”

“怎么会……不喜欢……”郭靖的回答略带腼腆,却十分肯定,因为在受到冷落的那些日子里,与蓉儿梦中相会几乎成了他心底唯一的慰藉。

然而做丈夫的,有谁不希望现实中的家庭也能做到温馨合美,夫妻恩爱呢。

程瑶迦立刻接口道:“既然如此,何必还要介意是不是梦呢,你瞧……”她把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的玉手之上,继续说道:“我就在这里,看得见,也摸得着,哪里比不上真实的蓉儿了。”

自从知晓黄蓉所做的一切之后,程瑶迦便对她充满敌视,说话间不禁流露出一较高低的意思。

郭靖听着感觉怪怪的,却又无法作出反驳,只因每次被妻子拒绝之后,为他带来体贴和安慰的人,正是面前这位梦中的蓉儿。

“靖哥哥你还记得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无拘无束,快乐自在。”

听着程瑶迦略带导向的言辞,郭靖慢慢回忆起两人曾经的那些夜晚,无论他要求什么,梦里的蓉儿都会顺从接纳,甚至主动逢迎,让他尝到了平时极少有过的畅快和尽兴。

面对现实与梦境间的巨大差异,郭靖很难不去选择更加称心如意的后者。

他轻轻摩挲着女子光滑的手背,情不自禁地记起睡觉之前,自己想要做,却没能做到的事,小腹之下再次变得躁动起来。

“或许在这里,蓉儿不会再拒绝我了……”

郭靖的眼神中闪烁着灼热的光,稍稍整理了一下语言,正欲开口请求,却被早已看破他心思的程瑶迦抢先一步,娇声说道:

“靖哥哥,人家说过多少遍了。蓉儿是你的妻子,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就好了,何必还要多此一问呢。”

这句话就像明亮的新烛一般,令郭靖压抑和苦闷的心豁然开朗。

对,他们是夫妻,是从少年时就走在一起的挚爱情侣,如此关系,本不该有任何的胆怯和唯唯诺诺。

想通这一点后,郭靖立刻感到精神焕发,全身充满了力气。

他长臂一展,擒抱住妻子娇软的身躯,一手扣在她略微扬起的后脑,从上至下,如同雄雕捕食一般,重重地吻住了陆夫人的朱红双唇。

他一连串的动作既迅猛,又强硬,让人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和能力。

而这正是程瑶迦想要见到的结果,因为在她的心目中,一位救国救民的大英雄,就是该有这样的豪横和霸气。

只见她一边回应着对方热烈的深吻,一边伸展柔细的玉臂,仿若两条蔓延生长的春藤一般,分别攀上了男人的颈项和背脊。

由于睡前与黄蓉度过了一阵轻风细雨,郭靖至今仍是全身赤裸的状态,后背的肌肉健壮且条棱分明,带着燥热的体温,不断调动着程瑶迦女性的本能欲求。

她主动探出自己的小小丁香,与伸来的宽舌紧密相贴,亲昵地交缠吮吸在一起。

双手则慢慢下移,滑进被子,摸索着握住了男人早已勃起的阳根。

“啊……两年了,郭大哥他还是这么粗壮……”程瑶迦默默赞叹着,想到时隔多年,自己终于有机会再次服侍对方,她的心情又激动,又兴奋,迫不及待地动起手来。

程瑶迦自幼管理家族账务,不但锻炼得心思机敏,常打算盘的双手更是柔韧有余,灵巧非常。

她先是用左手握在肉棒根部,一会旋转搓揉,一会来回套弄,不断刺激着男人的输精命脉。

然后右手摆出罩子的形状,用掌心轻磨龟头顶端,五根手指又曲又伸,像只八爪鱼一般,连连拨弄四周充血变硬的凸槽和嫩肉。

如此一通首尾皆顾的按摩下来,真是把郭靖爽得全身发颤,肌肉紧绷,感觉自己的鸡巴痒中带麻,麻中又泛着痒,再也不满足唇舌与手淫的浅显之乐。

只见他猛地扯开美人的领口,一边扒脱衣服,一边移动唇舌,顺着下巴、脖颈一路向下,慢慢吻上了光润的香肩和胸前软嫩的乳肉。

程瑶迦也在积极配合,双手交替,在保持套撸的同时,慢慢褪掉自己的长裙和内衣。

两人就这样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不一会儿就脱得干干净净,赤身露体地相拥着上了床。

此时郭靖盘腿坐着,身形高大,体格健硕,加之长年带兵打仗,肤色黝深,大小伤疤遍布各处,乍一看去,还以为是天上的罗汉战神下了凡尘。

而程瑶迦坐在他的怀中,双腿环着他的雄腰,一丝不挂,满身洁白,被朦胧的烛光一照,仿佛一尊稳坐莲台,救苦救难的裸体观音。

也许是体质得天独厚的关系,已经生过两次孩子的程瑶迦,全身肌肤依旧紧致光滑,细腻白嫩,完全看不出是个接近四十岁的中年妇人。

但是她挺傲硕大的胸脯,饱满圆肥的股臀,却又处处透着成熟女子的性感和丰腴。

可惜男人过于性急,刚刚丢掉衣服,便立即埋首在程瑶迦丰盈的乳房之间。

贪婪地嗅着香气,痴迷地吻咬双乳,一双大手也不知闲,用力地揉捏她紧翘浑圆的肉臀。

把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鼻、口、手三者之上,根本无暇欣赏这具诱人胴体的视觉之美。

程瑶迦体贴郭靖,见他身躯高大,必须弯腰驼背才能够到自己的胸脯。

她便马上屈膝跪立起来,将白花花的大奶子欣然奉上,并且腾出左手,轻轻安抚着对方因激动而紧绷颤抖的背部肌肉,满目温情地说道:

“靖哥哥……嗯……别……别这么急……蓉儿不会逃跑的……啊……”

然而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或是有丝毫的放松减慢。

他深埋着头脸,张开大口,将陆夫人的乳头、乳晕,甚至是少半个左乳都含进嘴中。

随着一次次吮吸和嘬吻,接连发出小儿吸奶般的“啧啧”声响,听起来极是淫糜下流。

而且郭靖不仅吸得用力,咬得同样是竭尽所能。

只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颚频繁蠕动,以坚硬的牙齿配合厚实的宽舌,饥饿地咀嚼着口中的乳头和乳肉。

结果弄得程瑶迦又刺又痒,又痛又麻,仿佛有台不断旋转的石磨,正在碾压她乳峰顶端的敏感奶头。

“啊啊……靖……靖哥哥……好棒……嗯……你咬得好用力……人家好……好舒服啊……”程瑶迦头颅上扬,闭着眼儿,控制不住地吟呼出声,情绪也渐渐步入忘我的境地。

她左臂搂紧男人的颈子,享受着乳尖被人齿咬舌噬的快感,右手则越撸越快,拼命回馈着对方火一般的热情。

“蓉儿……给我吧……蓉儿……”郭靖终于忍不住了,无论是口中的乳香,还是鸡巴被人套撸的感觉,都无法给予彻底的满足。

他欲火焚身,双手抓紧美人的香胯,使劲往下压着,迫不及待想要体验“进”一步的快乐。

可因为姿势特殊,看不到肉穴的位置,郭靖连试几次都没有成功。

反弄得程瑶迦下体全是淫水,湿滑黏腻,股间和臀缝的软肉也被大鸡巴戳得痒麻不止,蠢动的春心愈来愈浓。

“啊!靖哥哥……慢点啊……让我来帮你……嗯……”她轻声念叨着,稍微摆正姿势,扶着肉棒对准自己早已湿泽的穴口,缓缓坐了上去。

随着程瑶迦的身体不断下沉,男人的龟头渐渐靠近、贴紧、挺进,柔软的阴唇立刻被推向两侧,让出一条滑腻且深邃的通道。

但是过门之后,小穴的肉壁陡然收紧,让两人明显感到一股压力,正在阻拦外来者的继续深入。

而这便是仙穴“玉净瓶”的特点之一。

其实说来也巧,程瑶迦心中嫉恨黄蓉,身负的仙穴也恰好与对方逆反相抗。

“春水藏”是暗藏内穴,进到深处才会越来越紧,“玉净瓶”却是刚进入口便已紧小至极,就像是瓶子的颈儿一般,又细又窄,令人难以通过。

在两人相好初期,由于郭靖天赋异禀,阳根硕大,程瑶迦需要拼尽全力放松穴口,再加上对方的蛮力方可勉强成功。

逐渐掌握要领之后,即使用寻常的行房之法,也能做到顺顺利利,畅通无阻。

可是时隔两年,程瑶迦技巧生疏,无论如何放松下压,都无法将男人的阳根纳入体内。

急得她柳眉紧蹙,俏脸冒汗,娇躯狂乱地扭动起来。

而且之前手淫时还未有所察觉,直到如今,两人即将合体,她才突然发现了郭靖的奇异改变,不禁暗暗惊诧道:“怎么回事……郭大哥的鸡巴好像比以前更粗更大了……”

就在程瑶迦百思不解,惊慌无措之时,经过漫长等待却迟迟尝不到穴内美肉的郭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只见他双臂猿展,抱住佳人的娇躯往下按去,然后自己弓起后背,耸腰挺棒,朝着那狭窄的瓶口全力一击。

霎时间,又大又硬的龟头强行撑开紧小的肉壁,一举突入了仙穴内部。

其力道之强劲,动势之迅猛,犹如一颗爆发出膛的炮弹。

令尚在思索对策的程瑶迦没有丝毫准备,就已经被粗长的男根完全贯穿,一路无阻,直接抵达“玉净瓶”的瓶底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程瑶迦的小嘴儿里立刻炸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由于入体的快感太过刺激,太过快乐,以致她的叫声没有丝毫的遮掩和遏制。

不但传出了内室,更是穿透门窗,回荡在寂静的桃苑之中。

好在外面早就过了深夜,又有禁令存在,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否则单凭这声清晰可辨的浪叫,但凡是被哪个杂役听到并传扬出去,定然会招来数不尽的闲言闲语,就连郭陆两家也会从此沦为整个江湖的谈资和笑柄。

然而现在的程瑶迦已经顾不上这些,因为巨大的肉棒刚刚到达肉穴底部,她还没有得到一丝喘息之机,性急的郭靖便马不停蹄,立刻开始了正式的交合。

只见他张开双爪,倒扣在妇人圆滚滚的屁股蛋儿上,手臂提力,借着她身体的重量,一上一下的快速抛落起来。

若是换作从前,程瑶迦习惯男人的尺寸,即便房事再激烈,她也能够勉强适应和接受。

但是经过终南古墓的奇遇之后,郭靖的阳根不但变得更粗更长,其蒸腾的热力与筋肉的硬度也非往昔可比。

被这样一根肉棒插入体内,单单是静止不动,程瑶迦的下体已经感到撑胀欲裂。

何况男人的热情急似烈火,抛甩的动作势大力蛮,让每一次起落抽插,都像是被巨大的长矛洞穿一般。

而且“玉净瓶”的瓶口异常窄小,瓶口的美肉又极其娇嫩。

在坚硬男根连番的突刺和摩擦之下,她只觉自己的小穴又热又辣,如同着了火似的,越来越难以承受。

“嗯啊……好……好烫啊……嗯……身子好像要化掉了嗯……啊啊……”程瑶迦死命抱着男人的头颈,不停地娇声吟呼。

她眉头皱着,眼儿紧闭着,白腻的双肩颤抖不已。

无论是脸上稚嫩的神情,又或是身体敏感的反应,都和刚刚被人破身的处子一模一样。

同时,终于得偿所愿的郭靖,也像是个刚进洞房的楞头小子一般,搂紧“爱妻”就不舍撒手,一个劲儿地上提下落,抽插耸动,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埋进肉穴深处。

与狭小的瓶口不同,仙穴“玉净瓶”的内部虽然依旧紧窄,但是甬道周围却生长着一种名叫“水肉”的片状肉层。

其质感柔软远超寻常女子数倍,美肉的层数也多到难以计算。

当阳根进入之时,这些又薄又软又密集的肉层就会随之分展,自动让开出路,带给男人一种置身水流的舒畅享受。

而且“水肉”表面布满了又圆又弹,形状如同水滴的小小肉球。

肉棒每一次抽插经过,感觉都像是被无数雨点拍打一般。

动得越快,雨水越多,创造出的快感也就越剧烈。

而郭靖色急欲浓,贪享美肉,抽插的速度极快,力道也似蛮牛拉犁,破土开石。

不但搅得“玉净瓶”内“水肉”翻腾,他的阳根也如同是在经受一场狂风暴雨,惊涛骇浪。

以致他根本无法控制内心中澎湃的激情,一边在佳人的耳鬓、肩颈处肆意亲吻,一边不顾一切地表达自己浓浓的爱意:

“蓉儿……蓉儿……我爱你……我好爱你……蓉儿……”

听着一声声似是而非的呼唤,程瑶迦的心头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如此。

何况现如今,被男人抱着的是她,被诉说心意的也是她,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夜晚中,早就没有了那个女人存在的余地。

所以程瑶迦抬起头,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柔声回应道:“靖哥哥……嗯……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嗯啊……”话说完后,她便迫不及待与郭靖拥吻在一起。

借着“幻梦香”创造出的真实梦境,两人互诉衷肠,心意相通,亲密的程度好似一对成婚多年的恩爱夫妻。

他们唇齿相依,股臀交叠,以生命最原始的方式,共同追寻着男与女,雄与雌之间快乐的真谛。

时间一点点过去,新点的蜡烛由长变短,火苗的颜色也自明亮转为暗淡。

而床上的嬉戏从没有一刻停止和休息过。

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浪叫声,还有“咕滋咕滋”的交合声、床“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各种响动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直到一场激烈的交吻刚刚结束,程瑶迦正在呼呼地喘着气息,恰好注意到四周黑乎乎的,已经看不清人和物的面貌如何。

她不由轻声地询问道:“呼啊……靖……靖哥哥……啊……蜡烛要……要烧到头了……呼……嗯啊啊……”

“到头就……哼……到头吧……”郭靖显然并不在乎,回答的时候还在奋力耸腰。

“啊……好棒……嗯啊……”程瑶迦舒服地哼唧着。

虽然抹黑办事并无不可,但是她更希望能和心爱之人面对着面,共赴巫山。

所以她又一次征询意见:“要不要……换一支啊……嗯啊……一会烧完就看不见了……啊啊……”

“好啊……换吧……”男人答应了,却也只是嘴上敷衍,紧扣的双手没有一丁点放人的意思。

他不停重复着托起和下落,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直把程瑶迦肏得淫水飞溅,爽快难言,出口的话全都变得断断续续:

“嗯啊啊……我在说真的啦……真的快要……快啊啊……快要熄了啊啊……嗯啊……”

因为体内的感觉太过刺激,她不小心把“快”字说多了几次。

哪知男人听了之后,立刻变本加厉地上下抛甩,口中还在激动地说着:“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动作再快一点……再快!再快!再快……”

郭靖每说一声“再快”,便会将抽插的速度提升一级,说得越多,肏得也就越快、越猛。

不到几十声后,两人的下体已经发麻发烫,仙穴内的层层“水肉”也被他搅得翻天覆地,感觉像是水烧开了一般。

程瑶迦出自豪门,身娇体贵,哪里受得住如此疯狂的交合方式。

不到片刻功夫就被搞得头昏脑胀,理智尽失,只懂得紧紧抱住男人,不停重复着连她自己也听不明白的只言片语:

“啊啊啊……太……快啊……太快了啊……嗯啊啊……人家快要……快要……快要熄了……熄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语无伦次的浪叫响起,程瑶迦终于坚持不住,先一步败下阵来。

她双目紧闭,满面通红,全身上下都在剧烈震颤。

尤其是那肉感十足的大腿和丰臀,在绝顶快感的刺激下,像是抽筋了似的抖个不停。

床头的蜡烛也在此刻油尽灯枯,火苗闪了一闪之后,整间屋子当即陷入一片黑暗。

这样的情况下,郭靖既看不到佳人高潮的滋滋美态,也给后续的交合增添了许多的不方便。

但是他尚未得到释放,哪肯就此收手,当即稳稳扣住手中的臀肉,使出自己所有的蛮力,继续保持着又快又重地抛落动作。

郭靖的鸡巴粗壮非凡,把饱嫩的唇口撑得紧致纤薄,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不少佳人泄身的阴精浪水。

从棒与穴的缝隙处“滋滋滋”地向外冒着,溅得两人下面湿淋淋的,被褥之上到处都是污渍。

而且经过性潮冲刷之后,“水肉”内充满兴奋的血流,敏感度成倍增加。

在男人粗暴且强横的奸肏之下,产生出的快感无比强烈,完全不亚于摩擦阴蒂时的激动和刺激。

以致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程瑶迦的体内已经开始积蓄起另一股暗流水涌,小穴里更是又酥又麻,又酸又胀,快乐得难以承受。

她不禁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眼角含泪,声嘶力竭地哭叫着,讨饶着:“呜嗯嗯嗯……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充血的“水肉”比之前膨胀变大,把本就狭窄的甬道挤得更加紧小难行。

郭靖为求释放,一味地进出其中,狠插猛捣,很快也来到了高潮喷发的临界点。

“哼……再忍忍……蓉儿……我也快要射了……呼……”他喘声喘气地安抚着,胯下已经紧到不行,只觉一股奇异的压力由下而上,慢慢升起,仿佛整根肉棒都在被水逐渐填满一般。

随着压力越来越大,水流越升越高,郭靖渐渐受不住来回磨蹭的刺激,干脆稳住身形,用自己勃硬的鸡巴狠劲去顶、去钻佳人美穴的最深处。

相较于寻常女子的穴底花心,“玉净瓶”的瓶底并非只是单纯闭合的子宫入口,而是一个外宽内窄的漏斗形嘴儿。

平时抽插冲撞,即触即离,倒还感觉不出其中的特别之处。

但如今郭靖赖在洞底,只进不退,肉棒的顶端立刻被其紧紧套住,连吸带吮,好不快活。

而且宫口表面同样长着一圈圈凸起的水肉,每次吮吸,都会在龟头上又磨又蹭,又卷又缠。

好似深海的漩涡一般,不停翻转吸纳,急流湍涌,试图将男人拉入更深更窄的宫门之内。

如此一来,郭靖下身的快感又进一层,仿佛肉穴底部还有一张腻人的小嘴儿,正在为他做着酥爽入骨的口交舌吻。

加之瓶口的紧肉死死箍住阳具根部,瓶腹里的水肉也在摇曳扇动,全方位地按摩挤压。

一时间,郭靖的长棒享受着“玉净瓶”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侍奉,感觉好似荣登仙境一般,舒爽刺激,妙不可言。

而他也终于压不住体内浓浓的射意,后腰一紧,胯下的巨屌瞬间暴涨三分。

不但更粗,而且更长,猛地顶在子宫涡口的最深处。

悸动着,震颤着,眼看快要喷发出来。

谁知就在这将射未射之际,同样来到泄身边缘的程瑶迦,被突然变大的巨屌狠狠一撞,竟是抢在男人之前抵达了性欢的顶峰。

强烈、激烈,乃至剧烈的快感一冲而上,犹如海啸的万丈高浪一般,瞬间将她的肉体和理智彻底淹没。

“啊啊啊~ 去了~ 啊啊啊啊啊~ 又去~ 去了啊啊啊~ ”程瑶迦歇斯底里地尖声叫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正不明的偷情身份。

她的情绪激动不已,娇躯颤抖不停,在几近没顶的快乐中,不断泄出大量的阴精潮水。

这已是程瑶迦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连续冲至峰顶的快感,令她全身各处兴奋到了极点。

以致尿口流泄潮水的同时,“玉净瓶”瓶底的宫门也在缓缓打开,蠕动着涌出更多温热暖人的甘露。

与黄蓉的“春水”类似,这些来自仙穴的“甘露”也具有增强体能,稳固耐力的作用。

郭靖的肉棒受其浇灌,神力倍增,竟然硬抗着临头的射意,直接插入了微微洞开的宫口之内。

可他毕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宫颈的甬道又极其狭小,硕大的龟头刚刚前进几分距离,便被肉壁迫得精关失守,抖擞着倾泻起来。

只听郭靖一声低沉的嘶吼,浓浊的阳精立刻从他阔张的马眼中劲射而出。

其量之巨,其势之猛,简直如同奔流的大江大河一般,一股脑地涌进了狭细的宫颈内部。

此时的程瑶迦正在经历第二次高潮的冲击,血脉加速流动,体肉敏感已极。

不料男人的阳具突然喷发,热精直冲入腹,滚烫的温度令她的丹田之内热辣难当,好像五脏六腑都要沸腾了似的。

本就激动的子宫更是剧烈震颤,有如痉挛,一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觉急速袭来,根本无法阻挡。

“啊噢噢噢噢噢噢……”程瑶迦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喉咙,拼命发出尖利又原始的淫叫声。

她的身躯也已脱离掌控,仿若疯癫一般抽搐抖动着,迎来了今晚的第三次泄身。

不!

不止是第三次,还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只要男人的肉棒仍在全力喷射,强劲的精流仍在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那她体内的快感便不会消失,刺激的高潮也永远不会停息下来。

程瑶迦渐渐没了力气,干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身体也是虚脱酥软,四肢瘫垂,软软地靠在郭靖的肩膀上。

只有小腹里依旧是性潮不断,精海翻腾,快乐的感觉有增无减。

她的宫腔早已被灌得满满当当,多余的精水无处可去,全都顺着穴棒间紧密的缝隙喷挤出来。

与倾泻的甘露混在一起,“咕咕咕”地往外冒着,如同融化的纸浆一般,把两人的下体弄得白白腻腻,黏黏糊糊。

随着男人的精射逐步减弱、变缓,相拥而坐的二人终于身子一斜,齐齐躺倒在床上。

他们大声地喘着气,满身满脸,汗水淋漓。

原本坐落交合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被褥表面堆着一滩粘稠的浓液,白花花的颜色甚是显眼。

更加醒目的却是程瑶迦一身洁白莹润的肌肤,即便在无灯无火的黑暗中,也能发出淡淡的光晕,温顺柔和,使人心暖。

此时她娇躯酥软,四肢无力,懒懒地趴在郭靖胸口。

一对大乳左右双分,在体重的压力下,变成了两个又圆又扁的球饼。

从侧面看去,乳头和乳晕上布满了男人用力咬噬的清晰牙印,以及放肆嘬吸的殷红痕迹,足见适才的交合有多么激烈和疯狂。

在程瑶迦的下身处,厚厚的精浆覆盖着屁股和大腿根部,早已看不到蜜穴的全貌。

只有一根粗长的肉棍从中延伸出来,一抽一抽的,似乎仍在对她播种授精,繁衍后代。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身体相拥,性器交连,体液互融的状态,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段时间。

直到高潮的后劲儿慢慢过去,尝尽快乐的程瑶迦才算恢复了几丝神志,情不自禁地呼唤起情郎来:

“嗯……郭……郭大……哥唔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一张嘴就叫错了称呼。

好在郭靖的雄欲得到满足,心情大好,没有细想便开口回应道:

“蓉儿,你还好吗?”

蓉儿……听到这个名字,程瑶迦立刻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迷糊的脑筋跟着清醒了几分。

她抬起头,瞧着这个“害苦了”自己的男人,软声软语道:“靖哥哥你太……太猛了,害得人家泄了好多次,差一点便昏过去了……”

“对不起……蓉儿,刚才一时心急,我……我实在是太不该了。”想起自己的粗鲁所为,郭靖感到万分抱歉,心里又怕妻子再次冷淡于他,忙不迭地连连谢罪。

哪知程瑶迦“噗嗤”一乐,抬起一根手指,在男人的鼻尖上轻轻一戳,略带埋怨道:“瞧你,又来了!人家之前说的话你全忘了么?”

“你说……”郭靖喃喃地回忆道:“你说蓉儿是我的妻子,只要是我想要的,想要做,蓉儿全部都会答应。”

“对啊,靖哥哥想要做的,就算再粗暴,人家心里也是开心的,还怎么会怪罪你呢。”说完,程瑶迦不禁满目柔情,嫣然一笑。

而郭靖望着黑暗中妻子那张朦胧的笑脸,听着她充满爱意和包容的话语,心里顿时发热发烫起来。

他收了收双臂,把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感激地说道:“蓉儿……你真好,我郭靖不知修了几世的福分,才能娶到你做妻子,蓉儿……”

“靖哥哥……”

两人互相倾诉,心意同契,不一会儿便重新吻在一起。

佳人的力气渐渐恢复,小穴也有了知觉,男人的肉棒则压根没有软下来过。

他们吻得越来越激动,身体缠得越来越紧密,眼看就要再次肏干起来。

可是面对妻子的百般容让,郭靖想起睡着之前,自己那个形同越轨的糊涂念头,不由生得满心愧疚,拥抱和激吻的动作也变得犹豫不决,慢慢吞吞。

程瑶迦身有所感,便趁着舌退唇进的间隙,轻声问道:“靖哥哥,你怎么了?”

哪知郭靖的脸上突然显出愧疚之色,说话的声音也低微了许多:“蓉儿,我……我今天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一听此言,程瑶迦几乎惊掉了下巴,只因她十分清楚郭靖的为人。

刚正不阿,心无邪念,虽说脾气倔了点,却是爱妻如命,哪里会做什么对不起黄蓉的事呢。

她越想越是好奇,当即出口询问,郭靖则把山上的奇遇,以及他打算用少女的亵裤撸棒自慰之事,一股脑地讲了出来。

他心中又悔又愧,既虚且慌,这次借着冲动,吞吞吐吐地说完,估计将来再也不敢提起一字半句了。

程瑶迦听过之后,不禁暗自幽叹,为郭靖抱起了不平:“唉,我的傻大哥呀,那黄蓉不守妇道,背夫偷汉,你却为了这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忧愁烦心,天下间怎会有如此的不公平。”

但是她转念又想:“这么多年来,郭大哥从未另眼看待妻子外的任何女人,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对一个没有见到面貌的少女动了心,实在是令人惊奇。”

程瑶迦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只觉此事虽小,倒是可以成为一个转变的契机。

原来过了这么多年,她从未放弃争夺男人的计划,只因对方痴爱专情,对黄蓉坚定不移,故而一直没有行动。

现在突然发现郭靖微小的改变,感到有机可乘,心中便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此事,以达成自己最终的目标。

而在一旁的郭靖见妻子听后沉默不语,脸上模模糊糊,好像神色不悦的样子,他顿时变得心慌起来,还以为对方生了自己的闷气,急忙再次道歉:“我错了,蓉儿,你别生气,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

不料程瑶迦态度轻松,好似压根没有把这件越轨之事放在心上:“靖哥哥,谁说我生了?”

郭靖奇道:“你没有生气?”

“对啊。”

男人更觉好奇,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噗……”程瑶迦忍不住笑了出来:“难道你希望我生你的气啊,傻哥哥。”

郭靖呵呵一笑,也觉自己问得荒唐,但是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减少半分,只好静心等待解释。不想妻子却率先朝他问道:

“靖哥哥,你觉得自己算不算是个大英雄?”

“大英雄?我不知道……”郭靖喃喃着,回忆自己奋斗半生,所行所为也只是不想有负天地正义和父母爱人的期望,至于算不算是英雄,他倒从未认真考虑过。

可对于这个问题,程瑶迦的看法却无比坚定:“在我心中,你就是个锄强扶弱,救国救民的大英雄……”

郭靖沉默不语,女子则继续说道:“既然是英雄,那么多几个红颜知己陪在身边又算的了什么呢?”

“但是我心里只有蓉儿你一个。”男人立即表起忠心,却被程瑶迦一语反驳道:

“你刚才不是还在想着别的女孩子吗?”

郭靖顿时哑口无言,满脸愧疚,不知该如何作答。好在对方并不是有意为难他,话锋一转,又开始安慰起来:

“靖哥哥,我不是要怪你,而是想让你放开心结罢了。我也知道你爱蓉儿,怜蓉儿,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那裸身的少女心动,本就是男人的正常反应,靖哥哥又何错之有呢。”

面对这个拼命为丈夫开脱的妻子,郭靖越听越觉奇怪,越听越是迷糊,一时间竟忘记了说话,任由程瑶迦继续灌输他从未听说过的夫妻理论:

“你看这世界上的达官显贵,富贾商要,哪一个的身边不是三妻四妾,美女如云。怎么到了大侠英雄的身上,就要百般苛刻,忠守一人。所以靖哥哥,如果你真的对别人动了心,蓉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怪你的。”

程瑶迦把这些不沾边的话,全部混在一起讲了出来,直把郭靖搞得晕头转向,一会觉得莫名其妙,一会又觉得甚是有理。

而在这时,她终于说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话头:

“靖哥哥,难道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有想过其他女子吗?”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人,如果说郭靖从未对年轻美丽的女子产生感觉,那自然是说鬼话骗人的。

但一时的冲动与一生的爱情又怎能混为一谈,肉体的欲望也需要心灵的共振才能臻于完美。

所以郭靖想说没有,也有资格说没有,然而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两三年前,他在终南山昏迷之时,曾经梦见过一位全身雪白的美丽少女。

虽然并未看清样貌如何,但是这道白色的倩影却像是刻在他的心头一样,时至今日仍然常常想起。

再加上今夜遇到的赤裸少女,已经有两名女子闯入了他的内心,这叫他如何还能坚定地说出“没有”二字呢。

看破了男人的心事,程瑶迦又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与她共享鱼水之欢呢?”

其实除了那个自慰的念头之外,郭靖从没有考虑过这类事情。

可是如今他美人在怀,情浓欲浓,突然被问起如此敏感的话题,不由全身一紧,又慌又急地说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

程瑶迦却是不信,笑盈盈地打趣道:“靖哥哥你下面这么硬,一看就是在说谎。”原来郭靖心情紧张,身子紧绷,就连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更加勃硬了起来。

她感受到后,便以此为由,故意刺激着对方本就慌乱的内心。

只听郭靖有些委屈地说道:“蓉儿……我真的没有……”但语气里已经少了一份自信和笃定。

程瑶迦则继续抛出新的证据:“那华筝呢,你可对她有过想法?”

郭靖不知妻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又再提起当年的误会,忙解释道:“你要相信我,华筝与我一同长大,我只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子。”

“可那时你已经答应做了金刀驸马,若是华筝没有返回大漠,你是不是要与她洞房花烛,同床共枕了。”这些事程瑶迦都是从黄蓉口中得知,此时说讲出来,无非是借题发挥,打乱男人的思绪。

而郭靖听后,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其中的问题:“对啊,如果不是大汗逼死娘亲,我岂不是真的会和华筝妹子做那种事情……”

男人踌躇不定,程瑶迦则趁机又提起了另一个人:“还有程姐姐她……”

郭靖立刻打断:“蓉儿,休得胡言!”

“我哪里胡说了,难道不记得人家为了见你,还曾经离家出走过么。”这些倒是事实,当初程瑶迦第一次行走江湖,前往牛家村,正是前去寻找自己的初恋。

郭靖憨直木讷,看不出女儿家的心思,后来也是通过黄蓉的讲述才渐渐知晓此事。

可是他总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奇怪,便说道:“瑶迦妹子已经有了家室,这样说她不太好吧。”

程瑶迦暗暗偷笑:“我自己都不介意,郭大哥真是顾及太多。”明面上却说:“女子最是情长,何况还是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你又怎么知道程姐姐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呢。”

郭靖想起自己与黄蓉初见便私定终身,相爱相守几十年,不由对这番话语感到些许认同。他一时语塞,正好给了程瑶迦旁敲侧击的机会:

“靖哥哥,如果有一天,程姐姐对你表露真情,投怀送抱,你会怎么做?”

“那怎么行!”郭靖反应极大,毕竟对方已是有夫之妇,怎能妄自谈论如此有背伦常之事。

但是听到“投怀送抱”这四个字,他不由记起当年密室疗伤之时,无意中见到了程陆夫妇洞房的情景。

那是郭靖长大懂事以后,第一次亲眼目睹女子的身体,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以致他练功走火入魔,险些命丧黄泉。

现在回想,程瑶迦那娟秀的面庞,洁白的肌肤,还有亲热时的娇柔喘息,都让他男性的本能雄起,胯下大屌再度勃勃跳动数下。

这一次却换了程瑶迦害羞起来,娇声嗲气地说道:“靖哥哥,你又硬了……”但是她羞涩中又满带欢喜,因为她终于知道,郭靖对她并非是全无感觉。

只听她语气调皮地说道:

“你在想程姐姐对不对?”

“不!蓉儿,我……我只是……”对方虽然否认,却又似乎内涵隐情。

她继续追问着:“是什么?”

郭靖不懂如何撒谎,便把刚刚所想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在几十年前,他被奸人所害,受伤濒死,便在牛家村的密室之中运功疗伤,恰巧从墙壁孔洞中看到了程陆二人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程瑶迦听过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的初夜竟然全部落在男人眼中,霎时羞得满面通红,娇嗔道:“你……你怎能偷看人家洞房嘛!”

郭靖却感无辜:“蓉儿,当时你也在场的,而且我只是无意间看了一眼,后来便真气大乱了……”

“你为什么会乱了真气?”程瑶迦好奇地问。

只听郭靖答道:“因为那时我想……想亲你。”

这个你指的自然便是黄蓉。但是程瑶迦何等聪慧,当即发现了其中的破绽,接着问道:“那你又是为什么想要亲我呢?”

“因为……”郭靖的回答停顿住了,只因他也意识到了当年冲动背后所暗藏的隐情:“难道我真的对瑶迦妹子动了情……”

见到男人哑口无言的反应,程瑶迦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立刻戳穿了他的心思:“你是因为看到了程姐姐的身子,动了情欲,所以才想亲蓉儿,想和蓉儿好的,对不对?”

这一番强攻彻底把郭靖弄糊涂了,完全不知如何反驳,只能不停地否认道:“不……不是的,蓉儿,我不是这么想的……”

“我不信……”程瑶迦灵机一动,说道:“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郭靖犯难道:“几十年前的事,如何证明啊?”

“你只要证明自己不会对程姐姐动情,我便信你。”

郭靖还是不懂,程瑶迦便直接了当地说:“从现在起,你把我看做是程姐姐,只要你能不动心,不动情,那就证明你说的是真话。”她一边说着,一边撑着身子坐起,俨然一副准备行欢的架势。

“这怎么行……”郭靖抗拒道:“瑶迦妹子和陆兄都是咱们的朋友,蓉儿,你就不要再胡闹了。”

哪知程瑶迦小嘴一撇,哼道:“我偏要胡闹!”这般蛮横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小妖女黄蓉的感觉。

只见她双手撑在男人胸口,缓缓地蠕动下身,夹紧了大鸡巴便开始套弄起来。

仙穴“玉净瓶”本就狭小,被她用力一夹,更是紧得骇人。郭靖立时感到下身一阵痛快,吓得他赶紧去扶妻子的大胯,口中还在说道:

“唔……蓉儿……别……别闹了……”

但是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加上他的命根落在对方手中,稍加力道便让他爽得额角冒汗,卵蛋发紧了。只听程瑶迦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嗯啊……不是蓉儿……我是瑶迦啊……郭大哥……嗯……”她的声音既娇且柔,贵气十足,已经完全换回了属于陆夫人的语气和腔调。

恰巧此刻屋内昏暗,视线模糊,竟然令郭靖产生一时的错觉,仿佛面前之人正是他的瑶迦妹子。

“蓉儿,你……”他甚觉惊讶,刚要开口,便被程瑶迦的手指轻轻按住了嘴唇,更加卖力地扭动娇躯道:

“郭大哥……不要再叫我蓉儿了……嗯……叫我瑶迦……嗯啊……叫我的名字嗯……”

“不……我”

“叫啊……叫我瑶迦……叫我迦儿……”

“但是……”

“叫嘛……叫人家嘛……”

郭靖虽不愿妄言,却始终拗不过妻子的撒娇强求,无奈只好顺从道:

“瑶……瑶……瑶迦……”

由于自觉亏心,他说话很是轻微,仿佛嗓子眼儿里塞了棉花似的,生怕被外人听到。

可是这句称呼程瑶迦已经等了将近十年,就算声音再轻、再细微,她的内心也像是在擂鼓一般,欣喜若狂。

“郭大哥!”只听她一声娇呼,几乎是立刻俯身低头,深深吻在男人唇上。

她下身的仙穴玉净瓶也随之兴奋不已,瓶口收紧如同咬人一般,直把郭靖勒得呲牙咧嘴,爽不堪言。

“蓉儿……你夹的好紧呐”

“是瑶迦……嗯……”

“瑶……瑶迦。”

“叫我……再叫我……啊……”

“瑶迦……”

“啊……郭大哥……”

“瑶迦……迦儿……嗯……”

“郭大哥……嗯啊……郭大哥啊啊……”

随着快感越加强烈,随着情欲不断攀升,郭靖也终于对妻子作出妥协。

一边呼喊程瑶迦的名字,一边与她缠绵交合,共同投身这场疯狂而快乐的迷离幻梦。

……

而在大胜关外,破庙之中,黄蓉与彭长老的苟合仍在继续。

或许之前的交媾过于激烈,残破的供桌已经断成两截,碗筷饭菜、长衣罗裙散落一旁。

偷情的男女早已转换阵地,在庙内一处角落进行着今晚的第二场肉帛大战。

只见黄蓉一丝不挂,趴在成堆的干草上,唯有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不断承受着肉棒的肏插挞伐。

而彭长老一样啥也没穿,弯腰弓背,摆出“老汉推车”的性交姿势,将大侠之妻压在身下。

如同一只正在交配的种猪般,甩动肥胯,痛施奸淫。

这些干草不知在此放了多少年,又脏又乱,满是灰尘。

男人每次插入,都会将汗湿的躯体压进乱草之中,弄得两人身上黑一道,白一道,沾满了肮脏的污渍。

但是现在的黄蓉春欲高涨,全情投入,早已忘记了自己侠女、母亲、妻子的身份。

而是单纯作为一个女人,一只雌兽,一心只顾追求肉体淫合的快乐,哪里还会在乎交媾的地方干不干净,恶不恶心。

如果说女子舍弃人伦道德,彻底沉沦动物本能之后,便会被人称为母狗的话,那么她现在就是一条母狗,一条正在向征服自己的雄性摇尾乞怜,哈巴求欢的母狗。

“嗯啊……好棒……肏的蓉儿好舒服……啊啊啊……快啊……蓉儿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只见黄蓉紧闭双眸,恬不知耻地大声浪叫着。

从她娇躯上泛红的肌肤,以及话语的内容来看,她已经快要达到第二次高潮了。

与此同时,彭长老豆眼圆睁,表情狰狞,胯下的卵袋收缩紧绷,似乎也在射与不射之间徘徊挣扎。

但是他修习品香录多年,淫术了得,当即运起固阳法门,暂时压住不停上窜的浓浓射意,开口说道:

“又要去了吗……唔!本长老差不多也到极限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黄蓉侧过身子,转回头,亲吻着男人油腻的大嘴,娇声道:“啊……那我们一起……一起吧……嗯啊啊……”

“好!”彭长老一声大喝,铆足力气拱耸胖躯,瞬间将抽插的速度提升了整整一倍。

黄蓉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此时速度加倍,体内的快感也翻了一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只听她爽得哇哇大叫,饱满的屁股被凶狠地撞扁顶圆,震荡出一波波惊人的肉浪。

她情不自禁地曲起小腿,试图向后勾住男人,稳住身形。

无奈对方的动作太过迅猛,自己的快乐又异常强烈,结果勾了数次皆以失败告终。

最后,在一声媚浪至极的呼号中,黄蓉颤抖着达至舒爽的顶峰。

弯曲的腿儿放弃了挣扎,悬于空中,小脚勾起,全身僵直地释放着体内激烈的性潮。

彭长老则借机一耸老腰,将肥大的肉虫连根插入,龟头正好抵在穴中穴的最深处。

然后他粗哼一气,迎着宫口里倾泻而出的春水,射出一股股对他来说最为宝贵的男子阳精。

彭长老年逾六旬,身体素质本就不比少壮,平时又要修习各种淫功,所以每次行欢都会固精保阳,坚持不射。

唯有到了与黄蓉交合之时,面对天下第一的美丽容貌,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以及那万里挑一的极品仙穴,无论他如何克制,也会经常把持不住,贪图一时的精射之快。

而现在,彭长老深入穴底,一泄如注,射出的每一滴精水都含有男人先天与后天的元阳能量。

射一滴,少一滴,没射几下,他便觉得腰酸背痛,渐渐生出一种疲乏之感。

好在黄蓉身负仙穴,高潮泄出的春水中富含大量的后天元阴,经过采补吸纳,瞬间令他体能充沛,损失的元阳也有部分恢复。

只见彭长老扭着丑陋的屁股,将睾丸袋里的存精全部射出,把春水里的元阴尽数吸纳之后,终于抽出已经软掉的老二,一翻身,躺在干草堆上,在震起的飞灰中闭目养神起来。

“咳!咳……”黄蓉虽然全身无力,神思迷昏,仍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但是肮脏的灰尘迎面飘来,还是让她忍不住连咳数下,混沌的脑子被迫变得清楚起来。

她翻过身,从匍匐改为平躺姿势,却见到自己的胸乳,小腹,大腿上全都黑漆漆的,脏污不堪,简直比勾栏瓦舍里的婊子妓女还不如。

身旁的男人没心没肺,已经早早进入睡眠,口鼻中不停发出呼呼的鼾声。

黄蓉心觉孤单,身感凉意,便挪蹭着娇躯靠在了对方的大肚皮上。

她的手脚轻抬轻放,又缓又慢,显然是怕动作太大,会打扰到情郎的休息时光。

这样一来,身子虽然暖和了,心里的空虚却并未消减半分。

因为与深爱妻子的郭靖不同,彭长老对待女人,甜言多过真情,蜜语远超实意。

即便黄蓉被其摄心迷情多年,也在长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感到一种不和谐的虚假和不安。

她不禁抬起头,看向男人那张宽胖的大脸,心头愁丝萦绕,纠结暗生。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他……”

在黄蓉的记忆中,彭长老不仅人丑心恶,坏事做尽,更是用邪术控制她,奸淫她。

理性告诉她,自己应该恨这个男人,更应该杀了这个男人。

可是不知怎的,当年在小城药庐被其强行占有之后,自己不但没有恨意,反而对他有了感情,甚至于有了爱。

这份爱就像是空中楼阁一般,没有任何基础,也毫无道理可言。

黄蓉知道自己中了邪术,本不该任其发展,但是内心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让她根本无力抵挡和抗拒。

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这份莫名而来的爱也就越深越浓,男人在她心底的分量也跟着越来越重,渐渐能与丈夫郭靖并驾齐驱。

而在性爱方面,彭长老的床技高超,经验丰富,有了各种淫术的加持,体能耐力同样没有输给靖哥哥多少。

尤其是他见识广博,懂得“春水”内穴的冲关之法,每次交合都能让黄蓉尝尽丈夫给不了的快乐体验,单凭是这一点,他的地位便无人可以代替。

现如今,彭长老更是先郭靖一步,对她提出渴望已久的私奔邀请。

一边是远离尘世,自由自在的生活,一边是相濡以沫,年少结发的夫妻,欲望、爱情、放纵、责任,相互碰撞在一起,这叫她如何不犯愁,不纠结呢。

“唉……若是今晚靖哥哥真的能够进来,那我还会不会感到如此烦恼呢?”黄蓉想起到此之前,丈夫郭靖曾试图用蛮力破入内穴,却被自己无端拒绝的事,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不想这声幽叹竟像是落在蛛网上的小虫一般,惊动了彭长老被摄心淫术强化过的敏锐神经。

他睁开双眼,看到天下第一美人充满忧愁的面容,开口问道:

“美人儿,为什么事情烦心呢?”

黄蓉正想心事,随口答道:“我在想靖哥哥。”

彭长老微觉意外,伸手在她屁股上下流地捏了捏,调笑道:“怎么还在想着别的男人,难道本长老没有喂饱你吗?”

“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黄蓉立刻解释道:“不是的……只是……”

她话不尽,言未明,自然引起男人的追问:“那你面露愁容,到底是在想什么?”

“我……我……”黄蓉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说,对方却已开始施压: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

如此一来,黄蓉只好说出实情:“今天靖哥哥有些急,他想……想要进来……”她与郭靖成婚多年,行房无碍,所以这个“进来”之处,想必便是那始终无法攻破的穴中之穴了。

彭长老听后,不由心头一惊,忙问详情:“那他进去没有,你是怎么做的?”

黄蓉摇了摇头:“没有,我推开了他。”

“嗯……”彭长老略感安心,但是一想到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他仍不由纳闷道:“蓉儿,我出关的这两年,可有发生什么事,今天又是为何呢?”

彭长老离开中原,寻找秘术的那一年,也正是郭靖亲上终南,偶遇龙女的那一年,对于丈夫在这期间的变化,黄蓉自是十分清楚。

可不知是邪术减弱的关系,还是心底那份夫妻之情起了作用,她并没有如实相告,而是又一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对于黄蓉的隐瞒,彭长老能够感到一丝异样的气氛,但他只当是两年不见,自己施加的控心术不再稳固所致。

因此,他立刻复施邪功,双瞳泛出黑紫颜色,朝心事重重的大侠之妻说道:

“蓉儿,看着我。”

黄蓉抬起头,当即被邪异的眼瞳牢牢锁住,清明的眸子也随之变得浑浊朦胧,失去焦点。只听一把粗鄙却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

“你可还记得我们曾经定下的那些规矩?”

“记得。”

“那么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是一条是什么?”

“是……”黄蓉似乎有些犹豫,彭长老立刻加重语气:

“是什么!”

受其威压所摄,她马上回答道:“绝不能让任何人进入我的穴中穴内。”

原来自打彭长老将黄蓉征服之后,唯恐再有能人冲破“春水藏”的内穴,破坏他好不容易定下的主从关系,所以便立了这样一条规定。

两人每次私会之时,他都会施展邪术,将一条条或限制、或要求的“规矩”,牢牢刻印在黄蓉的潜意识中,令她永远不能挣脱控制,也永远无法离他而去。

“对,绝不可被人进入!”由于这条规矩非常重要,彭长老十分严肃地重复了一遍。

可是他又担心自己过分严厉,刺激了对方,随即换了一副慈祥地语气道:

“要知道,你身负的春水藏世间罕有,穴中穴更是精贵无比。若是不懂方法便随意冲关的话,不但对男子无益,对你的身体同样没有好处。很有可能会伤及女子根本,再也无法生儿育女了,所以我定下这些规矩全是为了你的健康和未来着想,你千万要严格遵守啊。”

这一通劝诱虽然充满关怀,实际上全都是彭长老编出来的假话。

但是借着摄心迷情的邪异功力,还是把黄蓉说得情绪激烈,感动不已。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抬头仰望男人,像是个乖顺地女儿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娇声答应道:

“嗯!蓉儿记住了!”

彭长老终于心满意足,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抚顺了几下,表示奖励,接着说道:“真乖!不过蓉儿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呢?”

“我忘了一件事?”黄蓉不解地问道。

“对啊,刚才你求着让我肏你的时候,不是答应过要满足我一个要求的么。”

“你!”一听到这里,黄蓉立刻羞红满脸,轻扭着娇躯不依道:“人家哪里求你肏……做那种事了……”

彭长老立刻哈哈大笑,搂紧天下第一美人的纤腰道:“那你有没有答应过呢?”

黄蓉以为他又要提出什么下流的要求,低垂着脑袋,轻声细语道:“你……你说是就是了……”

谁知彭长老却说:“我要你在英雄大宴结束之前,不可再和郭靖同房。”

“什么!”面对这个出乎意料的要求,黄蓉不禁一愣,猛地抬头问道:“为什么?”

彭长老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一挑眉毛,居高临下地反问道:“怎么,你说过任何条件都答应,现在又不愿意了?”

“不……不是……”

黄蓉重新低下头,态度乖顺,令男人甚是满意,继续编出几句甜蜜的话安慰道:“那就好。其实让你做此事也不是特别为了什么,只是我出关两年,很是想念于你,这几天你就多陪陪我,权当做是补偿吧。”

听到此处,黄蓉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答应你……”但是在她灵魂深处,突然闪过一把微弱的抗拒声音,转瞬即逝。

她不禁摇了摇头,驱散这股莫名的感觉,在心底向丈夫暗暗歉道:“对不起,这些天又要辛苦靖哥哥了……”

见独占美人儿的计划得逞,彭长老也不再多做要求,轻轻拍着黄蓉的后背,抚慰道:“那就安心睡吧,休息好身体,明天这个时候等我的暗号。”

“嗯……”黄蓉浅声应着,在男人大手的安抚下,爬在软绵绵的肚皮上,渐渐进入沉睡。

一夜无梦,炎日东升。

第二天早上,黄蓉打理整齐,孤身赶回关内;程瑶迦则在替换过事先备好、一模一样的被褥之后,偷偷离开“桃苑”;郭靖却在“幻梦香”的影响下,将昨晚发生之事当做了自己的一场春梦,怀着对妻子朋友万分抱歉的心情,投入到英雄大宴的筹备当中。

而彭长老辞别了黄蓉,转眼便乔装成一个乞丐模样,独自来到大胜关的一家酒楼门前。

如今英雄宴举办在即,各路武林人士齐聚关内,虽然时辰尚早,一楼的大堂里已经坐满了人,生意很是红火。

彭长老进入酒楼,店里的伙计看他是个脏乞丐,理也不理,继续打点其他客人。他则低着头,不声不响上了二楼,慢慢走至最内侧的雅间。

房门前站着一人,头顶金冠,身穿缎袍,一副贵公子打扮。见他靠近,立刻抬起持扇的右手,抱拳道:

“彭老先生,你来了。”

彭长老也同样回之以礼,笑道:“何必如此客气,你我关系非凡,还是照常叫我彭长老吧,霍都王子。”

想不到这位贵公子正是当年纠集众多妖人,攻打终南古墓,胁迫小龙女下嫁的罪魁祸首,蒙古王子霍都。

而教授他鉴别“异体”女子,效忠蒙古政权的那位中原武林人士,竟然就是深谙淫术,将天下第一美人征服于胯下的彭长老。

只见霍都连连摆手,态度恭敬道:“不可不可,万不可如此无礼!若非有彭老先生指点,我又怎会知晓异体女子这类隐秘之事,所谓能者为师,对你这般礼遇也是应该应分的。”

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寸许见方的小木盒,托在掌心递到面前,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彭老先生不要推辞。”

以对方蒙古王子的身份,话说到这个程度,彭长老自然不能拒绝。

他脸上堆笑,双手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放得竟是一块黑玉制成的扇坠子。

这黑玉本就是个稀罕物,又想到霍都经常手持折扇,彭长老立刻感到受宠若惊,将盒子推回道:“王子殿下,这宝物实在贵重,我怎能夺人所爱。”

霍都则把他的手又推了回来,笑道:“这不仅是对你以前帮助的感谢,将来我若有什么为难之处,还需请你多多指教,所以彭老先生就安心收下吧。而且此物件还有个十分特别的功用……”

只见霍都凑在近前,轻声嘀咕了几句后,彭长老的神情变得奇妙起来。

他用手指搓着那块玉坠,豆粒般的小眼睛也在上面打着转,神色越渐贪婪。

直到对方说完,他马上恢复平常的样子,说道:

“承蒙王子殿下厚爱,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两人相视一笑,正待多说几句,雅间之内突然响起一个粗钝的声音:“师弟!师父吩咐,既然彭帮主已经到了,就请进来说话。”

听到此令,霍都立刻换做严肃态度,一挥手,故意大声说道:“彭帮主,请吧。”

彭长老顺着他的指引,推开房门便跨了进去,雅间之内共有两名藏僧,一坐一站。

站着那个脸削身瘦,看起来憨憨傻傻的,正是刚才喊话之人,霍都的二师兄达尔巴。

另一人披着红袍,身形更高更瘦,即便坐在桌后,也像是根立着的竹竿一般。

他的颧骨颇高,脑门微微下陷,缺乏打理的络腮胡须已经长至领口附近。

只见他双手合十,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做派。

但是此人并非只是普通僧人,他还是藏传密教金刚宗的第一高手,同时也是在蒙古受封的第一国师,霍都与达尔巴的师父,金轮法王。

霍都把房门关好后,走到桌旁,一躬身,恭恭敬敬地说道:“师父,彭老先生来了。”

但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满弟子与外人过分亲近的缘故,金轮法王没有搭理他的汇报,一声不吭,场面十分尴尬。

彭长老见此状况,立刻抬手抱拳,为其解围道:“小人拜见金轮国师。”

“嗯……”金轮沉吟一声,并未睁开双眼:“彭帮主,别来无恙啊。”

彭长老微微躬身,笑道:“记得上次见面时,小人还是个落魄江湖的瞎眼老汉,想不到多年之后,竟能与国师这般英雄人物共谋大计,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荣幸。”

他心知金轮法王在蒙古军政中的地位颇高,所以这番话讲得己卑人尊,谄媚至极。然而对方根本无意多说,仍旧保持入定的状态,沉声道:

“彭帮主,请坐吧。”

彭长老依言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口中继续讨好道:“国师客气了,得蒙哥大汗之恩,这才赏下一个帮主的职位。不过我也明白自身才德低微,虽有帮主之名,却无帮主之能,所以国师叫我彭长老便好,千万不要折煞了小人的福分。”

“那彭长老……”金轮当即换了称呼,但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直奔主题道:“如今中原的江湖人士齐聚大胜关,意图纠集势力,抵抗我蒙古大军的铁蹄。我们师徒奉了忽必烈大王的命令,潜入此地,伺机阻止,却不知大汗派你前来,是有何特殊的指示?”

原来在蒙古内部,忽必烈与大汗蒙哥虽然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表面上互相扶持,共撑社稷,暗地里却从未停止过对权利的争夺和抗衡。

金轮法王作为忽必烈的得力干将,此行的目的除了破坏英雄大宴之外,还要为本派势力提升威望和军政地位。

而彭长老身为蒙哥一派,在行动之前突然到访,实在令他不得不感到疑心和戒备。

只见金轮说完话后,双眼猛地睁开,瞳孔里闪着精光,如同瞄准猎物的猎手般直勾勾地看了过来,把彭长老惊得心头一怔,轻松的表情瞬间凝固。

但是他毕竟在丐帮做了十多年的长老之位,心理素质非常人可比,发愣的胖脸很快恢复笑意,说道:

“其实大汗也是一番好意,他知道国师久在蒙境居住,对中原武林的诸多事宜了解不甚。而我本身就是汉人,又曾任丐帮长老之职,所以便派遣我来辅佐于你,更好的完成此次任务。”

金轮虽不信他,却也挑不出话中的毛病,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后,再次闭眼凝神,说道:“这样也好,那你能够提供何种帮助?”

彭长老道:“这就要看国师想要知道些什么了。”

金轮法王略一思量,说道:“既然是武林之事,无论如何发展,最后总要落在一个武字上,但不知中原武林都有哪些绝顶高手?”

对于中原的高手,彭长老那叫一个门清,立刻眉飞色舞,侃侃而谈:“要说现今江湖上武功最高之人,那自然非五绝莫属。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他们个个武艺超凡,功力深湛,远非寻常高手可比。”

“不过国师请放心,这五个人中,有的已经作古,有的莫名失踪,有的出家为僧,不问世事,也有的云游四海,多不会参与这国家武林的争端。”

“嗯……”金轮捻着自己的长须,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你是否知道这次的英雄宴,可能到场的好手都有谁?”

彭长老为博好感,自是言无不尽:“既然这场宴会是由丐帮组织举办,必然少不了那些好管闲事的臭乞丐了。其中最厉害的便是前任帮主,北丐洪七公,不过他长年在外云游,行踪飘忽不定,我想他八成不会现身。但是他的两位徒弟,也就是英雄宴的发起者,郭靖和黄蓉是一定会出场参加的。”

金轮再问:“这二人的武艺如何?”

“郭靖嘛……”彭长老有些发愁道:“他武功极高,十八岁时便可在五绝手下走上百余招,二十年过去,实力恐怕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对于这番评价,站在旁边的霍都既深表认同,又恨得牙根痒痒。

当年终南山上,他不仅一招败于郭靖之手,更是两次被其破坏计划,痛失已经到手的龙女美人。

可是碍于自身面子,他至今未曾将此事告知师父,所以心中虽然发狠,表面上却仍要装出第一次听说的样子。

彭长老继续说道:“至于丐帮的现任帮主黄蓉,武功虽不如她的丈夫郭靖,心思却是一等一的灵巧机敏,有凤雏之智,卧龙之能,常被江湖人冠以女诸葛的美称。”

霍都对郭靖心怀怨恨,既然聊到其妻子,便忍不住提扇上前,出言戏谑道:“听说这黄蓉生得一副好皮囊,闭月羞花,骚媚入骨,是中原的第一美人儿呢。”

此话一出,彭长老的嘴角顿时闪过一丝冷笑,暗自得意道:“嘿嘿,这天下第一美人早就成了我胯下的母狗了。”

而站在另一侧的达尔巴显然没有听懂师弟口中“美人儿”的含义,一声怒哼道:“天下第一又怎样,难道还会怕了一个女人不成!”

只有金轮法王不动声色,反而狠狠瞪了霍都一眼,吓得他退舌缩手,不敢再多妄言。随即示意彭长老继续说:

“在郭黄两人之下,还有丐帮四大长老,全真派的数位掌教,南帝座下弟子中的渔、读二位。但这些人只是寻常高手,当真比起武来,以国师两位高徒的实力足可应付。只是……”

“只是什么?”金轮问道。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万一群起而攻之,我们恐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这一点彭老先生不必担忧……”霍都瞧准时机,再次出言道:“师父早已想好对策,吩咐由我提出一对一的比武决斗,汉人最重江湖名声,届时就算敌手再多,却也不敢做那以多胜少之事。”

其实这个主意本是霍都想出,金轮法王初涉中原,哪里知道汉人的作风。

但是他故意将功劳献出,目的便是博得师父的欢心,以补之前的两次过错。

而金轮确实是个极好脸面的人,见徒弟如此懂事,也不揭破,微微点头赞许道:“没错,霍都他心眼儿灵活,牙尖嘴利,颇为适合这项工作。”

彭长老立刻逢迎道:“真是太好了,既然有此妙计,一切自然高枕无忧。届时有国师坐镇,再强的敌人也无需惧怕,而普通的高手则由霍都王子与达尔巴应付。如今我们只需安静等待会期到来,便可顺利完成大汗的命令。”

他讲得正欢,不料金轮突然问道:“这样就算完了吗?”

彭长老不解:“国师的意思是?”

“按此计划,我们师徒将会与中原的高手正面对决,可是大汗派彭长老前来,难道只是为了出谋划策么。”金轮这番话,摆明了是嫌他只出一张嘴,不干实事。

但是彭长老也有苦衷:“国师,小人自从二十年前瞎掉一只眼睛,拳脚上的功夫是只退不进,哪里还能上场助阵?”

原来他被逐出丐帮之后,一心只顾钻研邪术,早已将自己的武功荒废。此时若是上阵对战,恐怕连丐帮长老这样寻常的高手也敌不过了。

然而金轮就是要看他笑话:“彭长老能得大汗恩赐帮主之位,又被委派此地执行重要任务,自然怀有通天彻地之能,何必还要如此谦虚呢。”

见推脱不过,彭长老只好愁叹一声:“唉,那好吧,老夫就以死相搏,助国师一臂之力。”

“好,够爽快!”金轮怕他反悔,说道:“但不知你要对付的可是丐帮的几位长老?”

他摇了摇头。

金轮又问:“是全真派的掌教?”

他又摆了摆手。

金轮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你是要对付郭靖?”

彭长老微微一笑,说道:“不,我要对付的是他的妻子。”

“丐帮帮主黄蓉?”金轮捻着胡子,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你刚才不是说她武功高强,足智多谋吗,以你现在的实力,可有什么应对之法?”

只见彭长老满脸得意,胸有成竹地说道:“国师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金轮感觉莫名其妙,可是霍都站在一旁,看到他手中把玩的黑玉扇坠,不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