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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手腕、脚踝、脖子和腰背全是淤青,可能一两天之内都不能见祁越,索性干脆告诉他郑勋偷拍的事,这事也有他的个人权益在,不能瞒着他,请他先回桉市,她哥哥现在情绪不太好,她陪哥哥待几天随后就来。

两小时后,她飞抵桉市国际机场,机场有许多接机的粉丝,人山人海,排场惊人,连欣没心思关注明星,拖着行李箱离开。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好,林立风那套小复式的钥匙,还有祁越公寓的钥匙,全部在封启宁的度假别院里,很多私人的东西,小琴帮她打包的时候根本没让她带,本来只是预备出来参加一下婚礼,虽然她存着跑路的心思,但小琴的防备也很充足。

她现在这个痕迹遍布的身体,见谁都不合适。

去酒店的话,祁越是警察,万一他心血来潮,或是某天突然有什么想法,查她的开房记录,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连欣找了一间咖啡屋消磨时间,又在HD总部大楼和森永医院附近来来回回地磨蹭,最终还是不敢去,不管是两人中的谁,她不可能一整天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看到这身淤青,恐怕他们谁都不会视若无睹。

一辆风骚的红色Ferrariberlinetta开到连欣身边,油门的轰击声让连欣无法忽略。

她偏头看一眼车主人。严绪把墨镜往下勾,朝她摆摆手,花哨一笑:「哈喽?」

连欣愣了愣,谨慎地点点头:「哦。」

严绪手搁在车门上:「什么叫『哦』?」

连欣茫然:「就是,不知道怎么回比较好。」

严绪笑:「你认识我吗?」

连欣仔细看了他两眼,很帅,但是不眼熟,不认识吧,她摇头。

严绪想了想,他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正在被封启宁操,不认识也正常:「我是封启宁的朋友,也是苏子锡的朋友,你这是,要去找他们哪个?」他看了看位置,这里差不多是HD和森永医院的中间。

连欣简直懵了,这个人怎么一开口就直指这两个人,什么意思,他知道?

「我送你?」严绪一副热情洋溢乐于助人的模样。

连欣摇头:「我谁也不找~~你别告诉他们你见我了。」

严绪挑眉:「为什么?」

连欣着急:「反正你现在别说,过两天随你,现在别说。」

「哦~~」严绪一副恍然状拖长音,然后说:「我偏不。」说罢掏手机,划开通讯录,作势要给封启宁打电话。

连欣连忙拦住他的手:「不要!求你了!我想自己呆着休息几天!」

严绪听到这话,不知道瞬间领悟了什么,抖肩大笑起来,点头:「行,我明白了,哈哈,操,可以啊~~」

连欣一脸懵逼,你可以什么啊可以。

「那你去哪儿,我送你,上来吧,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拖着行李走。」他下车帮连欣提行李箱。

连欣还没反应过来,她粉色的行李箱就上了这辆风骚红的超跑。坐在副驾上,连欣忽然有点惴惴地问:「你不是人贩子吧?」

严绪笑得眼睛都弯了:「是,把你卖到东南亚去,售价大概还没我一个车轮贵。」

连欣郁闷。

「去哪儿啊美女。」

连欣茫然片刻。

「得,你连去哪儿都没想好,就准备浪迹天涯啊,」严绪瞥她一眼,这妹妹可以啊,为了给自己的小妹妹放个假,宁肯流落街头,堪称贞洁烈女,现代劳工楷模,「行了,你就是想随便呆两天嘛,哥给你介绍一个最好睡的桥洞。」

「嗯?」连欣还没反应过来,严绪的车就开出去了。

「别怕,保证是桉市最好的乞丐天桥,四面通透,全明格局,背山面水~~」一路上就听见他在叭叭叭叭说个不停。

不过他还挺好笑的,有点丧丧的连欣被他逗笑好几回。

车开进一个安谧幽静的小区,绿植重重,花叶葳蕤,全是别墅,相互间隔较远,住户不多,非常私密。

「这里有我公司的两套临时轮替宿舍,偶尔艺人来桉市工作会住,现在也没人,很隐秘很安全,专门防狗仔的,你安心住着吧,女孩子别随便在外面住酒店,都不安全。」他伸手在连欣的手机上敲一敲,「叮咚,您有一个好友申请。」

连欣下意识地划开手机打开微信看,严绪就顺手地让她扫了一下自己,加上了好友,把房门密码发给她。

「你~~」连欣思索,「你在演艺公司工作啊?」

严绪想了想,当老板也算工作吧,就点点头。

「哦。」连欣点头,「那谢谢你啊,但是你这样把公司的房子拿来给我住,没关系吗?」

严绪摆手:「没事。」反正是他的。

他帮连欣把行李提进去,随便看了一圈后,就朝后一摆手,优哉游哉地开车走了,离开和出现都显得如此的心血来潮。

连欣吁口气,没想到莫名其妙地就有了栖身之所,看来幸运值还不算低。

「提醒,宿主,距离你本次休息期结束只有~~」

「系统,现在能不提这个吗,我真的没有心情想别的,我就想休息一下,发会儿呆。」她把行李提到楼上,下来转了一圈看看房间结构,正准备去泡个澡,就听到房门电子锁「嘀哩哩」的开锁声。

她惊讶又慌乱地抬头,与开门进来的江与慕四目相对。

江与慕看着眼前的连欣,在门口愣住,身后的台阶下传来经纪人和化妆师等喧嚷的交谈声,以及行李滚轮哒哒哒的声音。

一瞬间江与慕条件反射地单臂抱起连欣把她放进旁边的卫生间,而后大步出去站门口说:「我住这套,你们住旁边那栋吧。」

经纪人邰恩愣了:「那栋走过去还要五六分钟呢,我肯定跟你一起啊,其他人去~~」

江与慕摇头:「我一个人住。」

邰恩没办法,他们天才歌手的古怪脾气又来了,无奈摇头,把江与慕的一个行李箱推给他,嘟嘟囔囔地带其他人去另一套了。

人走后,江与慕关上门。连欣推开卫生间门,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露出一张芙蓉面。

江与慕回头。连欣茫然地走出来。

江与慕清冷的脸俯视她,用右手食指在空中画了一个「?」。

「?」连欣愣了一下,「哦哦!我~~我的一个朋友让我在这里暂住几天~~嗯,哦,对,你是艺人,啊,那,那你要住的话我就走吧~~」

江与慕摇头:「房间够住。你哪个朋友?」

金玉一般的声音响在咫尺之间,爆炸好听,连欣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且他说话方式有点跳,连欣差点没反应过来,她刚想说那位风骚法拉利车主的名字,却发现她连人家叫什么都没问:「额,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江与慕:「嗯?」

连欣又被麻了一下,摸摸耳朵根,缓缓打开手机,把严绪的微信号给他看:「他是我朋友的朋友~~」

「哦,公司老板。」江与慕点头。

连欣与他相对站了一会儿,有些瑟缩地握着手,缩起肩膀。她本来以为房子里就她一个人,所以早就脱了外套,身上只有一件小吊带,又薄又透,前面还是深V,看上去不太体面。

江与慕淡淡的凤眼扫过她深邃的丰胸沟壑、脖子上明显的淤青、胸口的指印~~转开清冷的脸,状似随意道:「我来桉市开演唱会。」

「会住几天。」

「嗯~~」

他瞥一眼连欣,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掏出手机,没再说话,修长手指专注地敲击屏幕。

连欣手里的手机震颤了一下,她打开看,发现是两步之遥的江与慕给她发的微信。

「你跟我说话好像很尴尬,是还在介意普吉岛那件事吗?」

连欣看他一眼,坐到沙发另一头回复,虽然她一时之间本还没有想要对他怎么样的打算,但是他既然自己主动提起了那件事,那她就不客气了。

「不是的,是你的声音太好听了,我耳朵酥酥麻麻的,很紧张啊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

江与慕手指顿了顿,原本清凉的凤眼溢出了一丁点笑意。

「声音也不过是普普通通而已。」

「你要听我唱歌吗?」

「我写了一首新歌,还勉强。」

这么快就开始王婆卖瓜啦?连欣抬起眸,眨巴眨巴眼看着他,点点头。

江与慕起身带她往楼上走,长腿随便抬两步,就要连欣追赶好几下,于是他走一步回头看她一眼,而后干脆并肩等着她。

「上面有琴房。」他指指楼上。

连欣又很夸张地哆嗦了一下,凑近他,眼底意味不明的湿湿的仰视。

江与慕明白她意思是被他声音麻到了,别开眼,笑了一下。

他没有直视她,看似随意地比划一下自己的脖子部位,说:「怎么受伤了。」

连欣摸了摸脖颈,低头看胸口斑驳的红痕和指印,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也不是伤~~」

江与慕带她在钢琴边坐下时,她小声地抛雷:「就是,跟我哥闹掰了~~所以离开那边,来桉市的。」

江与慕扭头惊讶:「他干的?他对你动手?」

连欣摆手:「不是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只是,最后一次的时候有点激烈。」

小声。江与慕脑中瞬间闪过全套栩栩如生汁液横流的画面。

「~~哦。」他低下头,修长的手指放在琴键上。黑键下陷,手指起伏,开启了流水一样轻快的前奏。

连欣瞬间被这样的悦耳攫取了注意力,她光裸圆滑的细嫩手臂微微贴近他结实有力的臂膀。

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完美人设的江与慕有着严格打造的偶像身材,肌肉紧健、线条诱人、但不是金刚大块,在琴键上行云流水的灵活修长十指,让人在欣赏的同时又有些想入非非,睫毛淡淡垂着,纤长得如同蝴蝶翅膀,精致的侧脸和清冷的气质,如同有光~~

江与慕一首还没发表的新歌刚刚弹完前奏,正准备开口,就听到经纪人邰恩的大嗓门响起来:「与慕!我拿错你的行李箱了,我把你的拿来了,你在哪里?」

江与慕结实的腰像弓弩一样弹了起来,将连欣抱起来在室内来回找地方藏,但是琴房里除了钢琴、吉他就是架子鼓,没有合适的遮蔽物,他迅速将连欣放在架子鼓后面,扑到她身上假装做俯卧撑挡住她。

连欣有点懵逼地看着这个在她上方呼呼有风做俯卧撑的英俊大明星,自己偏头看一眼落地窗帘。~~好傻,让她躲窗帘后面不就行了?

邰恩推开门看一眼:「怎么在这锻炼啊?去健身房啊?」

江与慕淡淡:「随便动一下。」

「行李我放在楼下,你今天先休息,我明天一早要去见几个赞助商,你不去吧?」

江与慕健康有力地快速伏地挺身:「我什么时候去过?」

邰恩翻白眼:「好啦我走了走了,明天下午去WE。TV录通告,晚上在体育馆排练。」

经纪人下楼的沉重脚步声踏踏远去。

江与慕松口气。一只柔软的小手,却忽然爬上他紧缩发力的腹部,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摸了摸。

他浑身绷紧,保持伏地挺身的姿势撑在她上方,看着她。

连欣忍不住觉得好笑,轻轻挠挠他的小腹:「我就是觉得,大明星在我身上做俯卧撑,这件事,好有趣哦~~」

刻意暧昧的用词和动作,让江与慕只抬了四十五度的下体瞬间完全勃起,剑拔弩张地顶到了连欣的腿根。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连欣柔弱无骨的凉滑小手顺着他的小腹缓缓上游,来到结实的胸肌。

江与慕盯着连欣的脸,手臂懈力,让自己缓缓下沉,与她的丰盈和柔软相贴,如果她拒绝,他会停下来。

连欣的手掌轻轻抵在他胸口,挡住他。江与慕于是停下来,凤眼微微黯。

「我就是很好奇,很想问问你~~」连欣红唇开合,白嫩的脸蛋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脆弱,「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和哥哥~~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是怎么看我们的。」

即使刚刚经历了运动,还被挑起了情欲,江与慕的脸上依旧带着天然的清冷,和不以为然:「这没什么,感情所致,爱和咳嗽一样,是掩盖不住的,你又没有伤天害理妨害别人。」

连欣一双翦水秋瞳静静地望着他,点点头,手缓缓攀过他胸膛,来到他宽阔的肩上:「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因为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最深、最可怕、最无法见人的那个秘密的人,所以面对你的时候,我反而有一种安全感,什么都可以倾诉的安全感~~我,我现在,哥哥也没有了,家也没有了~~」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泛起哭腔,「你可不可以抱抱我~~」眼泪掉出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还是演的。

江与慕眉眼一怔,迅速抱住她,结实的手臂用力箍紧,偏头亲亲她的额头,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往隔壁卧室走。

一边紧紧拥住她,给她最结实温暖有力的怀抱,一边轻轻拍她后背。

连欣抬起两条腿圈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肩窝,让自己近乎厚颜无耻地贴进他怀里,汲取他的温度。

江与慕手在她曲线玲珑的后背上安抚,将她长发别到耳后,用能让全国女人喊出声的嗓音低声问:「我可以亲你吗?」

连欣眼睛水涟涟的,小幅点头。

江与慕低头亲亲她唇角,而后徐徐吻至唇珠,直至含住她嫣红丰润的唇瓣,舌尖抵开唇缝,探进去卷住连欣可爱又柔滑的香舌,开启由脊椎酥麻至头顶的绵绵湿吻,连欣被吻得轻轻颤抖,身体下滑,江与慕手掌带住她的腰,俯身将她压在床上。

许久,江与慕才松开她,垂眸看着她胸前斑驳的指痕,轻声问:「我可以碰吗?」

连欣腿架在他腰后摩挲,点头,主动地掀起小吊带脱衣服。

江与慕正准备徐徐伸手,猝不及防就看到一片雪景跳出来,两点樱红颤酥酥的,圆奶细腰,袅娜盈润,在他眼前摇来摇去如同最极致的邀请,他切切实实懵了一下,没有料到她节奏这么猛的,大家还,还不熟,他以为得慢慢来?

连欣嫌江与慕慢吞吞的,直接把自己的小内裤踢掉,翘起浑圆的小屁股把他推倒,一对丰挺圆翘的奶满满地挤到他脸上,给他来了一波洗面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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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更难度太大,我这个懒货能一直坚持日更就已经感动自己了~~对了,有可爱对形容词有疑问:深邃:1。深的、幽深,例:「下可容百人,墙隅亦深邃」:「古洞深邃」:「深邃的山谷」:「奇峰峻岭和条条深邃的沟壑」。这里通常形容女子的胸双峰如山,乳沟如山谷深邃。

沟壑深邃这个写法,小黄文中还是很常见的呀,深邃取第一个形容意「深的」,沟壑是「山沟、山谷」的意思,深邃的丰胸沟壑、胸前深邃的沟壑、沟壑深邃,大白话就是「乳沟很深」、「超深的乳沟」,喻意不就是「卧槽、这人奶子真特么大」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