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玻璃房3P淫战(1 / 1)

连欣双腿被折上去,手腕跟脚腕被锢在一起,整个人被叠成一张饼,只有小穴朝天在被封启宁抽插着,这显然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男人。

连欣在欲仙欲死的情潮中睁开迷离的眼,看上方的封启宁,他双目黢黑地俯视着她,腰臀起伏摆动,浓重的色欲被锁在暗沉的瞳仁里,脸上依然高傲冷慢,即使两人性器相连,他也仿佛孑然一身,只是拿她的骚逼来操一操,随手帮帮她的忙。

照理来说,他把她插得这么舒服,她应该满意才对,可封启宁这天然的死样子又让她有点不舒服,连欣嘤嘤叫着,把手挣出来,摸向他的胸膛,想要解开他的衬衣扣,封启宁长眉一拧,挡开她作乱的手。

连欣湿润的眼看了他一会儿,扁扁嘴,扭头。

封启宁意识到她想要他脱衣服,想要他的身体,因为得不到所以发脾气了,他顾虑周围,不耐烦地抿唇:「杂碎太多了,不在这里脱。」

连欣不理他了,闭上眼浪叫,专心感受肉棒推进来的一重一重的快感。

封启宁顿了顿,毕竟是好不容易操回来的女人,而且长着腿会跑路,他不能再日日夜夜想着她的小水穴淫梦不休、想干干不到了,真的会精神衰弱,他低下头给了她一个纡尊降贵的吻,在乱颤的奶尖上仔细抚慰吮吻了很久,连欣的嘴依然嘟得比天高。

他无奈地解开衣扣,将衬衣敞开,落到肩胛位置,揽着连欣的腰把她往怀里一撞:「摸吧。」

连欣睁开眼看,这是一具非常精致结实的男体,拥有平展宽阔的胸肌,发达的斜方肌与三角肌,其主人显然是个自我要求很高、体格管理严格的人。

他收得非常紧致诱人的腰线此时正在灵活起伏,带着他粗壮的肉根操干着她,绵延不绝地将极乐的性爱浪涌推向她。

连欣顺着他性感的锁骨往下摸,撩过光滑强壮的胸膛,从两侧劲腰滑上去,在两瓣坚实有弹性的屁股上用力一抓。

「嘶~~」封启宁抽气。

连欣不顾他的反对,脱了他裤子,让他炮弹一样的屁股,和两枚驴蛋大的、正在甩动的睾丸暴露在玻璃房中。

封启宁皱眉。

连欣狠狠地抓揉着他的臀,开心地浪叫:「哦,哦,哥哥好有力~~哦~~大屁股猛干我~~好会操~~」

封启宁俯下身跟她肉贴肉,让连欣浑圆的大奶绵绵密密地推着自己,在她耳边说:「喜欢?」

连欣点头:「超喜欢~~哥哥身材好棒!鸡巴又大又会干!哦,我的我的我的,好喜欢啊~~」

封启宁咬她耳垂:「只要以后跟我,都是你的。」小腹用力一挺。

连欣四肢紧紧缠上去,抬头堵住了他的薄唇。

~~

严绪一头雾水地跟在面沉如水的苏子锡身后:「哥们儿怎么了,一副尿急的样子,那下面没洗手间~~哦,倒是有很多肉便器。」

苏子锡在群魔乱舞淫液洗地的舞池边静静环视,微挑的眼尾散发着不明意味的寒气,他绝佳的视力很快捕捉到了封启宁的一角背影。

严绪却被舞池边的一张双人网架蹦床吸引了,忍不住走过去,震惊地观摩,上面一对男女在蹦床上一边弹跳一边尽情操干,在空中激烈地换着复杂的体位。

严绪叹为观止:「这他娘的是体操吧~~」

「哦,哦,哦~~不~~啊~~」

激烈的「啪啪」声响彻小小玻璃房,封启宁的赤柱像一根捣浆的肉杵一样疯狂挞伐着连欣的小骚逼,每一插都极其刁钻地干在她阴道内凸起的G点上,护食的雄狮不喜欢在野外暴露自己珍爱的美食,他想尽快给她一个高潮然后带人回自己地盘。

捣得极其泥泞的淫水白浆飞溅出来,沾满了阴道口和肉棒根部。

连欣舌头伸出来,仰头张腿承受着炮弹投进炮筒一般粗壮饱满的填喂,G点高频被戳的极乐痛苦颠簸着她丰腴的肉身,药痒早已经消散,快感的电击窜流全身。

「不行了~~哈~~哈~~哥哥~~这样~~马上要喷了~~」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了出来,「骚奶子,骚奶子要跳飞了~~哥哥快帮我按住~~」

封启宁一口叼住奶尖大力吮吸。

苏子锡静静的站在玻璃房外,眼角的泪痣仿佛积蓄着什么阴鸷情绪,他看着两人的性器紧紧媾和在一起,封启宁那根不逊于他的粗大阳物在连欣两片稚嫩的阴唇间翻江倒海,娇娇女孩窄小的穴口被插成一个巨大的O字,媚红的嫩肉和体内羞水被男人粗暴地捅出来~~

封启宁看到了外面神色莫辨的苏子锡,他黑眸一眯,并没有停,反而挑衅炫耀一般地托起连欣的屁股,抱着人走到玻璃墙边极力挞伐,让两人交合的部位对准苏子锡,任他看个清清楚楚。

苏子锡天然潋滟的桃花眼此时如同数九寒天,针一样盯着他们,最终他闭了闭眼,胸膛起伏,准备离开。

连欣娇嗲的哭声忽然急促拔高,牵引了他的心神。

小姑娘显然是高潮要到了,总是这样,骚浪婉转的叫声仿佛被人欺负了一般,可怜的眸子水润含春,攥着两个小拳头,全身激烈颤抖,穴肉极致紧缩、箍缠着男人的阳具,还有一瞬间极烈芬芳的体香,那种绝无仅有的美妙~~连欣尖叫着挺穴喷水溅到封启宁的腹肌上,同时双乳乳尖高高的喷出了两弯汁水,喷得封启宁一脸猝不及防。

他舔了舔唇边的奶液,低头看了一会儿,与玻璃外的苏子锡面面相觑,四目震惊。

封启宁说:「你把她干怀孕了?」

他想了想,又或者,难道是他自己?

苏子锡推门走进来,让封启宁把人放在气垫床上,轻轻抚摸女孩高潮后失神的脸,她还在一边娇怯发抖一边哭着。

苏子锡低头亲亲她:「连欣~~你怀孕了?」

「宝贝,看着我?」

连欣迷蒙地看到苏子锡,啊呜一声捂住脸,懊恼地轻轻蹬腿,一对奶在两个男人面前晃动。

「好丢脸,不要看!」

她要杀了系统!

封启宁蹙眉捉住一只奶低头嘬吸,苏子锡也含住另一边奶头吮了起来,两个英俊的男人吸了几口蕴含着独特体香和美味醇厚乳香的乳汁,抬头对视一眼。

「是奶。」

苏子锡半搂着正在羞耻欲死的连欣,亲亲她绯红的脸蛋:「宝贝看着我,怎么回事?你怀孕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连欣摇头:「我没有怀孕,我是~~是自然体质~~」

两个男人惊讶对视。

「自然体质?」

「我就是这样,我高潮多了就会~~喷奶~~」她挡住脸,「你们当我是变态好了吧!!」

封启宁挑眉,问苏子锡:「你干喷奶过么?」

苏子锡将连欣的长发别到耳后,垂下眼没说话。

封启宁轻轻嗤笑,淡淡的眼中不无得意。

苏子锡将连欣挡脸的手拿下来,一边亲她含泪的眼角,一边问:「连欣,刚刚你是自愿的吗?」

封启宁长眉冷冽地立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没问你,」他修长的手指伸到连欣敞开的腿间,为她轻轻按揉花蒂:「连欣,你是自愿的吗?」

连欣舒服地哦哦啊啊,看一眼神色冷峻的封启宁,心想还是不能再冤枉他了,闭着眼说:「我,我是被人坑了,有人让我穿抹了药的衣服~~」她讲了一下事情经过。

苏子锡手指顿了顿,缓缓问:「谁干的?」

「好像叫~~林姐?」

苏子锡修长的睫毛搭下来,点点头:「我知道了。」又语重心长地教她:「打坏东西,为什么不报我的名字?」

连欣被他揉成了一滩春水:「报~~报你的名字?有用吗?」

苏子锡与封启宁对视一眼,笑了一下。

封启宁捏了捏她小巧丰盈的耳垂:「你苏哥哥家里是鹿河集团的股东之一。」

连欣茫茫然地点点头,阴蒂被富有技巧的密集揉弄,奶头又滋滋的泌出乳来,两个男人同时低头吸吮。

连欣伸手抱住两人的头,手指插进男人的短发里,扭着腰淫叫:「啊,哦,不要,不要吸我的奶子,嗯,太刺激了~~」

三点被同时刺激,她难以抵挡地扭着臀骚浪起来。

苏子锡拉下拉链掏出肉吊,将她的腿轻轻掰开,伸指插进她穴内探了探:「好紧,还是这么紧~~看来你那玩意不怎么样。」将青筋暴突的大肉根点在连欣穴口。

封启宁肃杀地冷睇他,装作无意间扫了一眼他勃起状态的阴茎,心里暗暗松弛~~他们两个尺寸差不多。

这种情况下如果他掏出来比他大,那还是有点尴尬。

「我还没射。」封启宁沉声道。

苏子锡不紧不慢道:「那你慢慢等着。」

他挺腰埋进去,仰头叹口气,连欣的小穴早就水淋淋了,又湿又紧,温热包裹,还带着高潮后的抽搐,像致密的小翅膀拍打搔挠在他的大肉吊上,像密集嘬吮的小嘴吸在他肉棒上,苏子锡摆着腰九浅一深地干了起来。

封启宁将连欣两边的奶都吸光了,再吸不出来了,他大手捏着圆润可爱的奶子轻轻抽打,左右拍击,拍得奶子乱颤。

苏子锡眼尾一挑:「你别欺负她。」

封启宁沉下脸:「我欺负她?我疼她的时候你没看见。」

他两指捏着连欣的下巴将她转过来,俯身吻住,男人强势的气息冲进她唇舌之间翻搅禁锢,牵拉出银丝和涎津。

苏子锡握着连欣的腰,开始由缓到疾大力抽插起来,耻毛和阴囊不忘时不时摩挲她的花蒂和小阴唇,搔得连欣簌簌颤抖,灵巧结实的腰在连欣的腿间起伏,屁股在连欣身上风骚地扭动,换着方位旋转抽插,颇有一些炫技的意思。

强势的封启宁自然不甘示弱。

再次被大肉棒填满,两个男人的十八般武艺让连欣爽飞了,水涟涟的吟哦叫声高高低低地从喉间溢出来。

封启宁笑了笑:「很会叫。」

苏子锡低头笑。封启宁揉揉连欣的唇珠,引导她张开嘴,将自己粗大的家伙含进去。

连欣「呜呜」美滋滋地吃着将大肉棒,丰盈的唇瓣包裹,灵巧的舌尖舔绕,吃得封启宁青筋跳突,臀肌抽搐,马眼不停地泌出前液。

两人合力将连欣翻过来,趴跪在床上,苏子锡在后面抱着连欣的屁股再次将巨吊送进那个蜜唇间的销魂窝,耸腰舞起棒来,连欣扶着封启宁粗壮的大腿在他腿间含吊,吃得脑袋起起伏伏。

期间两人还交换了一次位置,连欣的小穴忽然空虚,又忽然被另一根勃勃跳动的鸡巴填满,她呜呜地叫了几句,不知道是不满还是如意。

前后两根大肉棒服侍着连欣,四只手在她身上周到玩弄着所有的敏感点,阴蒂、阴唇、乳头、乳晕都被男人用大龟头好好按摩着,连欣很快就抖着屁股又高潮了一次。

男人们迅速趴在她胸口,一人一只吸了起来。

连欣一边享受着激烈的潮吹快感一边被两个英俊的男人吸着敏感的奶头,不禁又掀起了一波循环高潮。

虽然玻璃房外影影绰绰的,随时被人围观,极为刺激,舞池内外也是淫欲满地,但这样的环境还是让两个要求很高的男人不能尽兴,既要满足连欣,还要换角度挡住她的身体,不然她要哭要闹,终究两人都没有成功射出来,尤其是发现逛马戏团一般的严绪终于浪完了一圈,正在朝这边优哉游哉走过来时,两人草草给连欣穿上那件礼服裙,决定转移去距此最近的封启宁的一座度假别院。

等严绪走过来时,就只剩下一间充满了淫糜性交余味和诱人异香的空玻璃房,他站在气垫床前,摸着下巴研究了一下上面压出来的印痕,骂了一句:「操,三个人?带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