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宝宝,射进妈妈的子宫里(1 / 1)

此时她早已被他剥光了一丝不挂。

乳房、肌肤、私处全都在月光下一览无余,可是他却还是像刚进来的时候一样整齐利落,跟被搅翻了一池春水的她形成巨大反差。

她觉得自己又痴又傻。

被他发现叫着他的名字自慰已经够羞耻的了,更羞耻的是即使是这样,他还彻头彻尾耍了她,看着她没脸没皮不上不下。

她眼尾一红,赌气翻了个身躺下。

让她极尽羞耻谄媚去求欢?下辈子吧!

沈隐做到这一步本来是为了逼出她那句愿意,可是她这么倔这么高傲,他又头疼又心疼,只得折返回来,毕竟现在她这行为和给出承诺也不差什么了,他只当她面嫩不肯直说。

何况面对她这样口是心非又欲求不满的样子,也没有男人忍得了。

算了,虽然最近心情一直不怎么好,但今天可以让着她。毕竟她自慰时候叫着自己的名字已经说明问题,那就让她再嘴倔几天好了。

他边走边脱,等重新回到床上,已经脱了个精光,跟一丝不挂的她成为了一个世界的人。

她后背微微颤了颤,还是傲娇没动。

她的身子很精美,曲线玲珑又娇小,轻微的动作呼吸都会让她的身体呈现出诱人心弦的起伏,像是艺术品活了过来。

他的手搭住她的腰轻轻一扳,就把她翻了过来,四目相对。

反正自慰已经被发现过了,还被他奚落过,她索性振振有词:“你回来干嘛,我不需要你了,我可以自己解决。”她冷哼了一声:“谁没长手一样。”

沈隐带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肿胀,足足十天没碰过她,他下面硬得像钢筋做骨,不仅硌手,还不时弹跳。

“你不需要我,我需要你啊!摸摸它有多想你,你舍得闲置它吗?”

像是附和着他的话,铃口张翕着吐露出几滴晶莹的清露,糊在她的手心里。

“那你自己撸,”她脸色不知不觉缓和,但还是嘴硬着。谁让他刚才耍她呢?她才没那么好哄的!“你还可以出去随便找。”

“找谁?”沈隐顿时脸色一沉,套着她的手狠撸了几把,直把棒子撸得经络都鼓了起来,分外狰狞。

这要是以前早就插得她求饶自己改口,现在顾忌着刚刚把她惹毛了,他勉强克制住了,不快地叮咛:“记住了,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要。你不要我,也别拿话膈应我。”

这话半是警告半是冷硬,委实不怎么客气,但沈琼瑛却觉得,这可能是她32岁以来听得最好听的话。

他板着脸松开了手,她却一骨碌坐起来,捧住了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他有点意外,冷着脸不情不愿似的晾了她一会儿,最终敌不过那好滋味,启开了口舌配合地回吻。

她第一次主动去感受,她的舌头伸进去,探索他的每一个角落,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几乎把他的味道吃了个透。

刚才被他袭吻她还有些惊慌,当时在走神想着如何拒绝他;此时主动从容索吻,就觉出了不同,她气喘吁吁分开,看着挂在他和自己嘴边相连的银丝,脸一热赶紧抹了抹:“你是不是抽烟了?好像有烟味。”

沈隐随意“嗯”了一声。

沈琼瑛皱了眉头:“你还没成年,怎么可以抽烟?”

“有点烦心事,”他愣了愣,戏谑地问:“怎么,未成年都能跟你做爱了,还不能抽烟了?”

“那我是你妈,还不能管你了?”她抱怨着,又觉得当妈的在床上管教儿子也属实是个笑话,到底没再刨根问底这煞风景的事。

他又主动凑过来吻她,这么一打岔,这茬就过去了。

她吻了一会儿,又去吻他的喉结、下巴直到胸膛。

即使是当初被他半禁锢着一直做的那半个月,她也很少这样细致地取悦他,多半只是做到了在做爱的时候敞开大腿配合他罢了。

因此她这么做时,尽管技巧生疏,并没有带来很大的生理快感,却让他情动不已,抵住她小腹的阴茎欢欣雀跃、弹跳得越来越频繁。

又烫又硬,抵着她柔软的小腹,龟头甚至顽皮地在她肚脐里留下露水。

直到她再也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她索性一路向下,双手捧住他的阴茎,眼波流转,抬头跟他缠绵对视着,含住了大半。

他的阴茎还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味,又似乎带着他时常在足球场奔跑的那种青草香。

她吞吐套弄着,舌头随之在他的茎身上私处游弋,特意用舌尖去抵压着那些鼓起的经络。

“啊!”他从没见过她这样的主动热情,抓住了她的头发,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住,没压着她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死按。

饶是如此,他的阴茎也不自觉往前挺弄深入,沈琼瑛被他抓得头皮刺痛,喉咙也有些不适,却尽力吞咽调整着,想让他舒服些。

她甚至主动往里吞没到深喉,想让他更舒服。

舌头缠着柱身游来游去,喉咙中传来吞咽的吸力,让他感觉整条阴茎好像都要被顺着喉管给吸进去

而她一边咕嘟吞咽混杂了他前液的口水,一边不时看着他。

她的眼神里有他,一直有他。

他猛地拔出来,眼睛像是灼灼星辰。

他的阴茎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每一寸都被她特别关照过。

他粗喘着看她,阴茎向着她执着翘着蓄势待发。

在他的注视下,她往后躺下,顺从的羔羊一样分开了大腿。

他插进去了,里面全都是水,不需要一点犹豫,他贯穿到底。

“啊……”两个人都满足地抱住了彼此,磨蹭着身体。

他只动了几下,越发感觉到她的穴肉都像是有生命一样吸附过来绞榨着,舒服得他几乎控制不住。

他那么硬,使得花穴越发像融化了一样柔软,每一处黏膜都粘过来纠缠包裹,似乎想把他同化成膣腔中的一部分。

她还在不安地扭动身体,磨蹭着他,四肢跟他亲密交缠,两人边胡乱亲吻边相互迎合着下体。

“宝宝,动快点……”她已经忍耐了很久了,轻微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她,反而让她更渴。

沈隐往后撤了少许,留出一段进退的距离,然后就开始用力戳刺。

粗大的阴茎塞得花穴合不拢,不断收缩抽搐,给抽插着的阴茎带来不小的压力和阻力。

而无处不在的花汁又使这些压力阻力全都化作快意,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渗透到全身,血液狂欢沸腾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她浑身都像被腌醉了,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臀迎向自己的耻部:“好舒服,快点、快点……”

“这会儿不口是心非了?”他一次比一次深地抽插挺进,带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明明你这么想要我,还总说不愿意。”

他越说越欢快,原本的叽咕叽咕的水声也逐渐被啪啪啪的冲撞声所掩盖。

他的背影几乎动出了残影,与身下女人的后继无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啊啊……”她根本无暇辩驳,勉强跟随节奏挂在他的身上,手指不住抓挠他的后背:“太、太快了。”

他给的比她要的还要快,快到她过了最开始那阵餍足刺激之后,逐渐接不住了。

“呜呜呜呜”像是驯师反被野马驯了,她一开始还夹紧了腿盘在他的腰上,不想被甩飞,到后来根本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惯性,腿不知何时挂不住掉了下来,松散地敞开了花芯,沉浸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予取予求徒劳挣扎。

就好像一个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突然被丢到了湖里,被四面八方汹涌的水灌到饱,灌到呛,灌到溺

“慢一点,慢一点”她挣扎着亲吻讨好他,又轻轻地咬他的下巴,试图指挥猎犬。

可惜他是狼,不是犬,狼性释放就不肯听从了,他孤傲桀骜,牢牢掌控节奏,飞快地夯实着耻部。

她眼睛盛满了水光,水光李漾满了他。原本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他不时闭上眼睛,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失控,想肏得她更深更快,想要不顾一切射进她的子宫,射满她

整个阴户都从酸胀变成了酥麻,不断有汁水被从里面榨出来,顺着阴囊滴落在床上,或随着阴茎的撞击飞溅四周。

“宝宝,宝宝,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眼神涣散,想揪紧床单都揪不住,因为整个身体都在不断被撞飞,让她毫无落点。她四肢酸软,已经彻底失去了挂在他身上的力气,导致拉开了距离,抽插幅度更大,那种撞击让她整个下肢都闷钝了,心随之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这种飙车似的激情让她感到害怕。

他停了下来。她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身体里一空,他抽走了。

沈琼瑛慢慢平复过来,为他不同以往的体贴而满意欣慰。

然而她庆幸得太早,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沈隐撕开了避孕套,拿出一片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又毫不留情插了进去。

“不要!”她惊呼一声,根本没想到他还会进来。

戴上套子延缓了刚才射精边缘的冲动,他恢复了淡定,把她深深浅浅地插,两个人的下体早就泥泞地不像样,阴茎和阴道已经分不清是原本就长在一起,还是亲密到无法拆分。

眼看他大有一直做下去的趋势,沈琼瑛觉得这不行。她原本自慰过就没精神,是被他强行撩拨,因此那股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而原始欲望消退后她的理智渐渐回笼,就深感力不从心,也并不想彻夜纵欲。

于是身心俱疲的她耍了点小心机,勾住他的脖子,一边用力夹紧阴道,一边在他耳边娇喘:“啊宝宝,快点射进来,射给我,射进妈妈的子宫里。”说完自己都脸热地无地自容,想呸自己。

但方法虽说不要脸,有用就行。

伴随着她在他耳边呼气的湿热痒麻,和那些没羞没臊的内容,沈隐身子一抖,明知道射进去也是射在套子里,但还是忍不住被她直白的叫床弄得心头火热,下身先脑子一步发送了指令,身不由茎地狠狠戳刺了几下,明明意犹未尽却收势不及,死死抱着她颤栗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