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前狐后虎(1 / 1)

你你走开!沈琼瑛已经凝聚不起精神,亦没什么神智可言,但依然残留一丝本能,抗拒着这个场景里和他的亲密接触。

然而周宇泽并不想听到她的驱赶,也凭着本能按捺住了骄傲,揽住她的腋下,揉搓着她的胸部,使她无暇扫兴。

纪兰亭低头想要吸乳,被那双手隔离着扑了个空,怎么都寻不着乳头,似乎渐渐意识到怀中的人有被抢走的危机,他抱住她的头,来了个绵长而激烈的湿吻。

她下面被顶弄着,胸部被揉搓着,嘴巴还被啃吮着,已经分不清身体的各部分都在谁的掌控之中,只能嗯哼地被动承受着。

周宇泽看得眼热,还没等到这个吻结束就一把掰过她的脸,也吻了上去跟她交换津液。

纪兰亭动着动着就觉嘴巴一空,突然眯着眼睛看向两人不断辗转头颅唇齿相接的地方:

“你他妈谁啊?”

之前周宇泽没跟他冲突过,所以他压根无视,现在她明明在他怀里却各种够不着,他一个不爽,就咂么到了不对劲。

周宇泽没回答,只是更狂热地亲吻她的唇,当面挑衅般吸吮着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纪兰亭觉得那种感觉糟透了,就好像她离他再近,哪怕坐在他怀里,也仍然不属于他。

能在梦里还锲而不舍给他添堵的人只有一个,就是那块叉烧!

禽兽离你妈远点!纪兰亭虚晃了一拳,没什么精确度,但成功把那颗碍眼的头颅赶开了:她不爱你别再勉强她了!

周宇泽往后撤离的身体微微停顿。

他虽然也喝了酒,但并不像纪兰亭那么不留后路。作为一个谨慎惯了的人,即使并非胜券在握,他也从来不会让自己沦落到烂醉的境地。

为防止中途出什么意外需要控场,或者醒来后对峙时解释跟不上意识,他只喝了半醉刚好是一个可以放任自己为所欲为、又不会不省人事的状态。

此时听到纪兰亭的抱怨,他脑袋虽然迟钝,却依然获得了两个信息:第一,沈琼瑛和沈隐的事,纪兰亭是知道的;第二,沈琼瑛是被强迫的。

他之前以为沈琼瑛轻浮是因为她昨天酒后对他这个沈隐过于主动热情,现在看来,被迫乱伦却又暗藏迎合,那说明她感情已经臣服身体,对沈隐发生了微妙的感情。而这一点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只有他这个局外人知道。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她当初那句真心话遇上了一个人,但是两个人无法在一起。结合在一起,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

他的表情难得有些严肃,心情既舒适又不适。舒适的是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烂,他觉得她更馥郁可口;不适的是正因她没那么烂,他想要跟她维系下去反而增加了难度。

在这一点上,他比纪兰亭看得清她跟纪兰亭的分手绝非仅仅因为那天偶然,或许她对沈隐的动情才是根本原因。她现在或许还碍于伦理无法接受,可一旦她意识觉醒,那其他任何人都没法比。

可怜的纪兰亭还没意识到,为什么她早已知道那天的误会言重而不严重,却依然咬死了不肯原谅。

周宇泽若有所思,觉得她现在这个阶段有些危险,稍有差池,恐怕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若是她够烂,酒后乱性顺水推舟的可能性还有;反之她有底线,加之他之前过于随意强势的态度,她驱赶他的话恐怕酒醒后就会兑现。

当务之急,就绕回了原本的计划之中要让她更烂一些,来一场彻底颠覆混乱重组的性,这样才会断了她的后路,让她明白无法回头。

说不清做这么多心理建设是为了她还是为自己,毕竟他进来时两人都真刀真枪地干上了,他就是想挽回也无益。

于是想通之后,他看纪兰亭都不是那么刺眼了。

周宇泽放空思考的这一会儿功夫,纪兰亭又视他如无物地把沈琼瑛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当初他没用过,因为沈琼瑛床上不大放得开,又顾虑她那些不好的遭遇,他在床上对她是百般迁就,即使是当初劈叉,还是软磨硬泡半哄半骗来的。

担心她对于这种动物样的交媾觉得不尊重,他就没尝试。本以为循序渐进总有一天会跟她尝遍各种姿势,没想到才刚刚开始就被甩了。

现在在梦里,他自然无所顾忌,让她撅着屁股趴下,哪怕她满口不要,依然拧不过他,被他强行翻了个面抱住小腹,从后面一下子捅了进去。

其实这个姿势沈琼瑛是跟沈隐有过的,就在刚刚也被周宇泽抵着来了一回,她现在抵触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因为她太醉太累了,没力气跪着。

精神想要昏睡过去,身体还被迫亢奋,她觉得身心备受折磨。

因此她来不及计较阴道里后入的阴茎,身子就塌了下去,撑不住伏在地上。

周宇泽眼疾手快捞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保持着雏鸟仰喉的姿势,扶着阴茎喂到她嘴边。

沈琼瑛这会儿酒意完全扩散,比之周宇泽离开前还要迷醉,如果他此时再跟她辩白一番,恐怕她已经没了能把他气得遁走的逻辑能力。

她闻到了阴茎上未退散的精液味,迟疑躲闪了一下,阴茎插了个空。

直到周宇泽半是试探半是映证,揣摩着她的心思喊了声妈,她才乖顺地嗪住了递过来的阴茎。

她很少给纪兰亭舔,因为他太粗了,完全含进去简直是虐待,会撑裂嘴角。

隐秘的内心把这根阴茎当做了沈隐,她含得津津有味,口水因为思念愧疚持续分泌,并源源不断顺着喉咙被她吃下去,而她吞咽口水的动作又带动了深喉的吸力,吸得周宇泽的龟头越来越硬。

这些小动作也印证了周宇泽的猜测,她恐怕是真的对沈隐动了情。他心里略闷,不由又酸酸骂了句骚货,同时有些粗暴地抽插着她的喉咙,宣泄着心底那一丝不忿。

“呜呜嗯嗯……”沈琼瑛被他插到不时想要作呕,却被堵着嗓眼。每次想要呕吐他就抽出一些,让她呼吸平复,而等她舒缓下来,又更深地插进她的嗓眼,一步步发掘她的极限,让她泪眼汪汪、不断在深喉地狱中挣扎。

而喉咙的打开使得穴肉也同步打开,被纪兰亭尽根没入,那么粗的一根全都给捅了进去。

沈琼瑛一直在惊呼窒息的深喉中挣扎吸氧,早已把下半身的事儿给忘了,此时被胳膊样的阴茎猛地一捅,嗷呜一声惊叫,本能地绞吸着穴肉想往外排挤,同时嘴巴也拼命排挤,想腾出空间好好喘气。

可是前狐后虎都不能让她如愿。

纪兰亭被吸得舒服死了,反而摁住她的小屁股死死锲进她的花心里,两人性器底座完完全全贴合,毫无缝隙。

而周宇泽则被她挣扎时的唇齿刮到,又痛又爽,为了避免龟头受伤,也一下子尽根捅入了她的喉咙里,跟她的嘴巴牢牢长在了一起。

于是她的上下两张嘴同时被阴茎完全堵住,真空般不留丝毫空间,她的嘴巴和阴唇死死被男人的小腹给塞满了,就像三个人本就是这样串烧般长在一起。

“呜呜呜呜!”她双手溺水般乱抓,在周宇泽小腹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有的都破皮流血了。醉酒后麻木着尚且如此抓狂,可见她身体里受到的刺激,绝非一般人能忍受。

沈琼瑛确实要疯了,她觉得自己似乎被两个塞子从两头狠狠塞住,两根阴茎像是各自穿透了她的食道和阴道,让她被前后贯穿。

巨大刺激之下,她呜咽着,穴肉和口舌都不由自主开始疯狂绞吸。

纪兰亭和周宇泽哪受得了这个?同时稳步抽插起来。

沈琼瑛很快就脸色驼红,涕泪满脸,在被穿刺的错觉中恍恍惚惚,随波逐流。

纪兰亭原本还只是推测沈隐,等听到那声妈就坚信是沈隐。

妈的,这块叉烧真不让人消停!这都多少天了霸占着瑛瑛,好不容易做个春梦,还要来跟他抢!

他有心上去打一架,可是刚想起身,就被沈琼瑛的膣腔夹吸着,顿时迈不动腿;胳膊挥舞了几拳,奈何又够不到前面。

于是他只能边肏边放狠话威胁:垃圾!放开你妈!她是我的!

周宇泽平时不会逞这种口嗨,但此时也眯着眼睛借酒挑衅:她是我的。说着还把双手伸到她腋下往上托住,左右揉捏着两坨弹润绵软,直让她嘤嘤地哼叫起来,像是同步附和他的话一样,动听极了。

纪兰亭心头火起,可与之而来的,是她上面被刺激到极点后,下面越来越紧窒的吸力如同水泵般死死吸附着他。

他又是舍不得退出她的身体,又是享受这意外而来的惊喜。

最主要是,如果中断的话,他不确定春梦会不会破碎?她会不会消失?因为有无数次就是这样,她就像是机警的小鹿,每每他受到干扰,梦境就走了岔路,他就会失去她的踪迹,只能等到下一次的遥遥无期。

算了,反正是梦里!抓紧时间跟瑛瑛亲热才是正经,那块叉烧只能在前面鬼鬼祟祟喝点肉汤而已!

他索性不去在意前面的沈隐,但心里的怒火却没有消失,于是化悲愤为动力,全都报复给了沈琼瑛。

刚才说到沈琼瑛像是串烧一样被两人牢牢堵在中间,几近窒息的同时,两个少年也不好受初时还能享受她唇舌的刺激,等到渐入佳境便觉不足,因为没有活动的空间,就意味着抽插幅度大不起来,但偏偏谁也不肯主动退后让步。

沈琼瑛被纪兰亭插得跪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卡得周宇泽的阴茎深陷其中抽不动,只能细微蠕动。他粗喘了几声,大手在她钟乳石般倒挂的乳房上搓扁捏圆,趁着她蹙眉躲闪,又用阴茎把她的身体往纪兰亭的方向怼回去。

而纪兰亭的手也有样学样,在她臀间腹下摸索,又抠上了她的阴蒂,一边用指腹揉弄,一边趁着她腿软虚软把她的身体又往前撞击了回去。

沈琼瑛阴道里的精液早没了,原本受不住纪兰亭的粗壮有些干涩钝痛,现在被插着的同时还被两人四手在乳头阴蒂煽风点火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伴随着这样的上下其手和横冲直撞,她的嘴角和阴唇很快沁出大量汁液,顺着二人的小腹一滩滩往下流,穴肉里不仅不再涩痛,反而瘙痒蠕动起来,被插得不止汁液横流,且随着阴道往小腹蔓延,往下肢扩散

初时她还只能在二人你进我退的夹缝里求生存,到被四手照顾着各处敏感后,那种满足感逐渐涟漪样波及扩散到了全身,让她跟着二人的频率,不由自主前后耸动。甚至连过于粗大的阴交和过于深喉的口交都给予了她更粗犷的刺激过于猛烈的索求终于催生了自我保护的汁液,让她被动盛放。

而那一虎一狐原本就以她的身体为战场角力着,此时尝到了甜头,越发你来我往厮杀不停。到头来早忘了斗气的初衷,反而你抽我插,有志一同让她吐露更多花蜜,散发很多甜腻

这样默契合拍的协作下,带给三个人的都是三倍的刺激和快感。没多一会儿,纪兰亭就爆浆在了她花心深处,喘息着缓慢抽插,任由一膨一膨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持续享受着后入射精的余韵。

周宇泽在她嘴里其实更早就想射了,几次停住不敢动,硬掐着自己阴茎的根部才没射出来,没办法,他可不想输给纪兰亭。幸好刚才射过一发,他忍耐着甜蜜折磨,总算是熬到了纪兰亭射精,这才放任自己在她小嘴里射出来。口爆的滋味儿,即使克制如他,也颤栗着一片空白,足足半分钟拒绝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