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一觉睡到天亮，醒过来的时候，唐修早就去上班了。无所事事的她，打开唐修的电脑，准备玩游戏。默认账号是唐修的游戏角色，望舒忘了切换，直到上号后才发现。

算啦。

就当帮师父做代练。

就这样，望舒开始用唐修的账号玩游戏。恢复网瘾少女的本性，望舒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直到门外响起猛烈的敲门声，才将她拽回到现实世界。

「谁呀！」望舒小跑到门口，准备开门。

「物业。」敲门声替换成了应答。

哦。

望舒没有想太多，打开了门。就在开门的瞬间，望舒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令人恐惧的脸。不是别人，正是尹平。「啊！」望舒吓出尖叫声，反手就要关门。奈何尹平反应更快，先于望舒一步用半个身体挡在了门口。

「呵，小母狗。」尹平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将望舒推倒在地。他轻轻松松地走了进来，在关门的同时，狠狠地将望舒踩在脚下。皮鞋踩在柔软的肚皮上，很快就弄出疼痛。「跑啊，你继续跑，我看你还要跑到哪里去。」尹平蹲下身，狠狠地扇了望舒一个巴掌。「跑啊！我叫你跑！」

「不！」望舒发出绝望的呐喊。

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为什么在这里，还能看到这张再也不想看到的脸！

尹平仿佛能读懂望舒的心思，他捏着望舒的下巴，一字一顿，「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小吗？忘了告诉你，无论是唐修的领导还是房东，曾经和我都有合作关系。还有——啊？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翻窗吗？呵，我只是想看看你能跑多远。」说完这些，他从背包里取出狗圈，重新套在望舒的脖颈上，接着将钥匙扔出窗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再也别想取下狗圈。」他狠狠扯着望舒的耳朵，放大声音，「记住，你，就是一条小母狗。」

绝望再度袭来。

有短暂的瞬间，望舒看不清眼前的世界。

尹平强压住更多的怒火，他松手后站了起来，拖着望舒的头发往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公寓内的摆设，「我说过，后果自负。」他一把将望舒抱起，朝卧室走去的同时，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要是唐修知道，我可以在他的床上把你草哭、草尿，并且流下一滩水渍，你猜，唐修会不会认为你是贱人。」

「不要！」望舒爆发出最猛烈的挣扎，「求求你，主人！不要在这里！我……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跑了！主人，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啊！只要不在这里，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

不要在玷污我和姐姐之后，再玷污我和师父。

求求你……

求求你啊！

在被扔在床上的那一刻，望舒本能地跳到床角，双手作势往外推，整个身体呈防御状。哪怕明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力量过于悬殊，望舒仍然想做最后的搏斗。

尹平饶有兴趣地看着望舒，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也行。」

望舒愣了愣，短时间内来不及听懂尹平的意思。

尹平一边后退，一边打了个响指，「我们换个地方。」他伸出一只手，像绅士邀请淑女般邀请望舒，「你过来。」

他的笑容里竟然有一丝真诚。

望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看着望舒没有丝毫卸下防御的打算，尹平挑眉反声问道，「如果你还是这样的态度，那就别怪我反悔。」他一边说话，一边重新靠近望舒。毕竟房间就只有那么点地方，即使望舒继续缩在墙角，也会被尹平像拎小鸡那样逮住狗圈。「站过来，对。」

望舒只能乖乖站了过去。

「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尹平从背包里扔出一套半透明的短衣与短裙，「换上这个。」

望舒没有说不的机会，也没有拒绝的可能。

「记住了，你是我的小母狗，身上不可以有别人的味道。」尹平弯腰捡起唐修为望舒买的衣服，像丢垃圾一样，毫不眨眼地丢进自己的背包。接着，他又给望舒扔来一件黑色外套，靠它勉强遮挡裸露的部分身体。

在离开公寓前，尹平替望舒系上了狗绳，狗绳的另一端拴在右手手腕上。尹平笑了笑，揉了揉望舒的脑袋，一边朝车库走去，一边像日常聊天般问道，「知道我要带你去哪里吗？」

「不知道。」望舒摇了摇头。

「私人诊所。」尹平的笑意更浓了。

不知道是车里的冷气温度太低，还是尹平的笑容太渗人，望舒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到了目的地之后，望舒才看到，尹平口中所谓的诊所，其实只是一间近似于正方形的小房间，并不是正规的私人诊所。然而，在这个只有门、没有窗的房间里，却有着不常见的诊所用床和一张奇怪的医疗椅。墙壁上挂着奇奇怪怪的东西，望舒匆匆扫了一眼，全身毫毛立刻倒立。

望舒不知道尹平接下来会做什么，她呆呆地站在门口，却不肯走进去半步。

尹平一边用力拉动狗绳，一边替望舒脱掉多余的外套。到这里后，他收起所有的笑容，再度露出恶魔般的狠厉，「呵，小母狗，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跑吗？」

望舒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跑了，主人，小母狗永远都是主人的玩具。」

「把这个塞进去。」尹平取出跳蛋，递给望舒。

这应该是房间里最熟悉的东西吧，望舒暗自在心里嘲笑自己。她没有拒绝，用墙壁当支撑点，乖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将跳蛋抵在了小穴口。应该不难吧……她一边摸索着塞进去的方式，一边怯生生地看着尹平。

然而，在尝试三次后，望舒失败了。

明明就在小穴口，跳蛋却怎么也塞不进去。

「主……主人，我……」望舒抬眼，眼神里满是疑惑。

「呵，没有用的小母狗！」尹平一边骂道，一边从墙壁上取下一条皮带，重重地打在望舒的大腿上。「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塞进去，否则——」「啪」的一声，皮带又落到小腿上。

「啊！」太疼了……全靠单脚支撑的望舒站立不稳，直接摔倒了地上。

「疼吗？记住，所有的疼，都是给你的惩罚！」尹平又朝地面甩了一次，扬起的尘埃令望舒止不住的咳嗽。

望舒忍着疼痛，再度尝试跳蛋与小穴的亲密接触。她颤巍巍地用手指戳着小穴口，终于，在手指的协助上，跳蛋勉强进去了大半。「主……主人，我，我塞进去了。」

「把这个也塞进去。」尹平又扔给望舒一颗钢珠。

「啊！」望舒不敢相信掌心里的东西。

「啪！」尹平拽住望舒的头发，狠狠地丢过去一巴掌，「给我塞进去！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