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乌家的文举少爷?」
打发了两个伙计去办事,乌文举正要走回殷珞的客房,却被一个看着比自己稍长几岁的少女叫住了,见她一语道出自己身份,乌文举也就停下来,看看对方想要作甚。
「你是?……」
「奴家熊蔓贞,家父是这所客栈的东家。」
少女对着乌文举行了一拜礼,而非平民见武士时躬身,像殷珞冲撞乌文举後的举止,或者奴婢见主子时的跪礼,就是慕辛从安妍口中听回来那样。
乌文举还略带醉意,但在学堂里习得的东西可是深印脑内,他趁着少女说话的间隙感觉了一下,这个少女居然还是一个淬体一层的女武士。
「熊小姐找我有何事?」
乌文举急着回去找殷珞,语气颇为不耐烦,这让熊蔓贞愣了一下,她从客栈掌柜里听说乌文举连对着跑堂小二都是以礼相待,怎麽到了自己这里却是满不耐烦?
「乌家家主府那边来人寻少爷了……」
乌文举被熊蔓贞的回答吓着了,满脑子想着自己要被禁足了,脸上的神色变化有趣得让熊蔓贞笑出声来,只见她又接着道:
「文举少爷放心,奴家让人替你回了,小少爷今天晚上是跟奴家在一起,乌家主托人回话都许可了。」
听见父亲许可了,乌文举才松了一口气,想着只要不用憋在家里就甚麽都好,也不知道爹爹怎麽想的,前些天突然就让自己不能离族地太远,投宿客栈过夜更是从来都不允许,武士家族对族中武士的保护一直都是极为严谨的,更何况他一个家主的嫡子。
虽然知道爹肯定有他的原因,可是成天憋在族地左右瞎转,叫年少好动的乌文举咋忍得了。乌文举想及此处,有些不解,既然不让他走远,也不让他在外过夜,怎麽她熊蔓贞就能让父亲不再过问……
「熊小姐你是……?」
本来是想问你到底是谁,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怪怪的,刚收回话音,熊蔓贞就笑着接过话:
「文举少爷,不如我们进房里坐下再说?」
「啊……哦……」
正当乌文举要觉得尴尬的时候,熊蔓贞很适时地接话了,人家刚才还帮自己解决了家里来人的问题,不太好意思就这麽走掉,说两句话应该用不了多久吧?店伙计烧水打水也要时间,只好先跟着熊蔓贞走到自己本来要投宿的客房。
两人走进客房,熊蔓贞径直拿过房内挂着的火镰和打火石生火点亮几支烛台,乌文举和她对坐在桌前,总算是看清楚她的样子。
适才在黑蒙蒙的走廊看不清楚,现在通过明亮的房中烛光才看得真切。熊蔓贞轮廓美型的脸上挂着一双眼亮的丹凤眼和水润的红唇,身段也配得上妩媚的脸蛋,身有灵气的女武士体内不带半点污秽,更是几无瑕疵、肤白如雪。
年一十七的少女胸前那对硕大却只比殷珞略小一码,把御寒的贴身袄衣撑了起来,束着袄衣和下裳的腰带让人更能清楚看见那蜂腰的纤细,比起身有赘肉的丰满少妇,熊蔓贞的身段看着更为诱人、胸脯更加明显。
两人四目双对,熊蔓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乌文举,这让乌文举心中有点不喜,虽然熊蔓贞确实让他惊艳了一番,但对他吸引力却比不上姿色比她逊色得多的殷珞,乌文举也搞不清楚为何如此。
乌文举抵受不了熊蔓贞的目光,率先败下阵来,稍为移为开目光道:「熊小姐……」
熊蔓贞一听他说话,就伸出手指来抵住他的嘴娇嗔道:「文举少爷还是叫奴家名字吧?」
「蔓……蔓贞?」
乌文举尝试了一下,只见熊蔓贞妩媚一笑,美人笑靥如花、娇俏可人,遇上初沾荤味的纯情少年,表露出妩媚动人的姿态确实是把他迷住了。
「文举少爷方才好像有话想问?」
熊蔓贞的问话让迷醉的乌文举回过神来,乌文举愣了快一息时间才想起来要回应对方:
「蔓贞你是怎麽……我家里会同意我在这过夜的?」
熊蔓贞没有对此多加掩饰:「虽然不知道文举少爷为何被家里人管制了,可是知道了是跟奴家在一起的话,就不会被制止了,至少和奴家待一起的时候不会。」
乌文举并没有听明白,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熊蔓贞又接着说了一句:「熊靖是奴家的祖父。」
只是说了这麽一句,乌文举就想明白了大概,只要是乌骨镇的住民,再怎麽孤陋寡闻的人也不会没听过熊靖的名字。熊靖就是当代熊家家主,最有名的地方并非他是武士世家的本家家主,反而是熊靖猛士之名,其名声甚至比名动一时的袁洪、袁嘉父子和墨辰桀更响亮。
昔年熊靖尚未当家之时,甚至连少族长都不是,熊靖在嫡子中排行老三,本来家主之位还轮不到他,在他之上还有两个哥哥和大哥所生的孩子,要不是他熊靖全家死剩他一个男丁临近灭门,根本就和家主之位无缘,当年熊靖本人也是这麽想的。
约莫四十年前左右,熊靖才刚突破淬体三层没多久,偕友出行时刚好起了一次兽潮,一头一阶灵兽冰目熊避过了在白林乡防线的修士耳目,在踪迹被察觉时牠已经溜到了乌骨乡内,一时间人心惶惶,好巧不巧,熊靖一行人走到乌骨乡西北部的一处村落,就跟那头灵兽碰头了。
那头冰目熊受伤不轻,可是再弱小的灵兽也有炼气境的实力,进了乌骨镇後还众集起了不少本地猛兽,岂是一众小小武士足以匹敌,几个初阶武士和数十随从,死剩区区三人,轻而易举将其他野兽杀个乾净,却只能让那头冰目熊的伤口加大一点。
当时幸存下来的,除了熊靖,另外两人就是当时的骨家少主和钜家大长老嫡长子、现在的骨家家主骨扬川和钜家大长老钜茂,那两人当时都已经绝望得坐以待毙,唯独熊靖视死如归,将熊家的熊臂功施展到极致,挡住冰目熊的扑击冲进了其下腹,硬生生撕裂牠胸前的伤口,用口咬在牠心脏,最终灵兽伤重而亡。
虽然运气成份居多,刚好那灵兽受了重伤、刚好扑击没弄断他手臂、刚好有道骇人的伤口在心胸前面,可是熊靖以武士之身杀死了灵兽却是不争的事实,一时间熊靖的名声传遍乌骨乡,甚至更远的地方也能听闻。这次事件之後,熊靖和骨扬川、钜茂二人成了生死之交,骨扬川之父和钜家当时的家主分别嫁了自己的女儿给他,三家後来更成了最忠实的同盟。
熊靖更是因为这次激发潜能,在咬破灵兽心脏的瞬间吸收了散发出来的灵力,突破淬体三层後不足一月,一举突破到淬体四层,三十几岁突破淬体四层成为一时佳话,可惜当时伤势太重,待骨扬川和钜茂寻人来救治时某些伤处已是无法痊癒,一些地方的经脉无法汲取灵气,导致得到灵兽心头血这一大机缘的熊靖终生无法再长进寸步,任他再努力也只能卡死在淬体四层。
一位乌骨乡出身的修士大人听闻此事後,主动替熊靖把他得到的那一颗蕴含灵力的额上冰目注入凡金之中,打造成一对冰目金指虎。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间,大大小小的战事和斗争之中,熊靖靠着这对神兵和他不要命的打法,多次越级挑战成功,甚至侥幸斩杀过白津郡一名初晋七阶的高阶武士,名声传到了当时的白乌城主康季知耳中,被他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当代猛士,猛士熊靖之名响遍白乌县,在当时甚至传到了其他郡县之中。
本来熊靖并没想过自己能当家主,於是一直都打算准备组织一支以熊家为後台的雇兵团出外游历。然而瞧见熊靖名声响亮,又与骨、钜两家接班人有如此交情,更娶纳了两家的家主与大长老千金为其妻妾,熊家一些失势的分家和一些与熊靖他大哥不和的武士生了异样的心思。
在二十多年前,上代家主老去之前不久,这些人就向老家主推举熊靖作为接班人,甚至熊家当中一部份长老也支持这件事,本来老家主也没有表态,刚好熊靖的长嫂甘氏仰慕熊靖、又恐老家主改变心思後长男一家失势,居然在一次打败安苏军後的庆功宴时勾引熊靖,事後被熊靖的大哥撞破,导致两人反目成仇。
不过熊靖的大哥当下也不敢对熊靖动手,一来实力差上不少、二来老家主也没真的要把继承人换掉,熊靖的大哥在约二十年前老家主老去时顺利接掌了熊家,但当上家主後却对当时想要让熊靖上位的分家进行清洗,失势的失势、失权的失权,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不在少数。
熊靖大哥的举动最终激起了那些分家族人的反弹、以及部分熊家长老不满,整个熊家反化成两派,两派人越打越惨烈,熊靖甚至派人围杀熊靖,熊靖的长女和三子更被抓成人质,救子心切、又不忍族人内斗惨死的熊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依靠自己的实力和过人的名望,出手带人攻入家主府,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大哥,平息熊家内乱。
熊靖的大哥一死,那些追随者立刻就投诚了,始终熊靖的名声、实力和人脉摆在这里,大家都是心悦成服,熊家也不能一直没人接掌,终究要选一个人来接任本家家主,当时又只有熊靖有条件担任,只好不情不愿地接下来,还有言在先,待他百年之後,必将家主之位交回大哥一脉。
不过这样的条件叫那些支持者和熊靖的儿子怎麽能接受,当时二十几岁的熊家大少爷、也就是墨高时的夫君、熊初阳他爹第一个就不同意,另外那时候被抓成人质备受折磨的三少爷更是满腹仇怨,由熊靖长子和三子牵头,很快就组成了一个占了熊家七八成高层的圈子,密谋暪着熊靖让他大哥那一脉的後人消失。
最终这个谋划的确成功了,熊靖大哥的子孙、姻亲几乎一个不留被屠杀乾净,据说熊靖这个面对灵兽和高阶武士仍然面不改色、悍不畏死的猛士居然被气得昏过去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他醒过来後也只得接受。
然而熊家经历了足足三次内乱後,族内武士削减三成、族人死伤无数、财物也失去了不少,本来与骨家比肩、有望与墨家争雄十大士族之首的熊家,实力跌到比骨家低上不少,甚至快要比其後的殷、风、甘三家更弱,熊家又是家大业大、产业众多,武士死伤惨重的熊家开始无力守护各地产业,最後只好向墨家提出联姻、并以墨家为尊,以换取墨家的同盟保护自己,这才促成了熊靖长子和墨高时的亲事。
熊家如今与骨、钜两家是生死同盟,又跟墨家有联姻关系,只要熊靖不死,根本没有人敢在乌骨镇内随便对熊家动手,加上熊靖的人脉和实力,连乌文举他爹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而乌文举与熊靖的孙女发生点甚麽,想来乌家家主乃至其他长老,多半是乐见其成,既然熊蔓贞是熊靖的孙女,那麽这所客栈的东家就呼之欲出,是熊家本家的某位少爷,安全也能得到保证。
「对外说我跟你在一起过夜,说出去岂不是让人误会?对蔓贞你的名声不太好不是吗?」乌文举知道了原因,开始为熊蔓贞担心起来。
熊蔓贞娇羞地笑了笑,然後一脸失落地说道:「跟蔓贞传点流言就那麽让文举少爷少爷丢脸吗?」
「这……不是……啊不对……」
乌文举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说得语无伦次,当他讲了两句不完整的话,就觉得有种迷幻的感觉,乌文举越看越觉得熊蔓贞好看,看着熊蔓贞的视线变得火热,连身体和口舌也变得燥热起来,下体撑起了个大帐篷,乌文举心里头突然极为渴望与熊蔓贞交合,这个想法还正在无限膨胀起来。
熊蔓贞这时站了起来,走到乌文举的背後,微蹲从後抱住了乌文举,一对巨乳压在他背上,然後在乌文举耳边道:
「文举少爷……你不喜欢奴家麽?」
还没等乌文举回应,熊蔓贞就把手放到他勃起的肉棒上,隔着袍子轻抚着,乌文举这时已经回答不了她的话,只能喘着粗气忍耐着。熊蔓贞慢慢将袍子下裳拉起来,里侧不停磨擦着乌文举的肉棒前端,袍子还没拉尽,乌文举已经有了想泄的感觉。
熊蔓贞用一只葇荑握着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极为缓慢地上下滑动,乌文举想泄的感觉越发强烈,但在熊蔓贞这般手势下当然不能如愿,乌文举的性瘾像是被焦形的绳索高高吊起,却又无法放下来,勒得他几乎要窒息了,乌文举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感觉,站起身来,粗暴地将熊蔓贞压在地上。
乌文举将熊蔓贞袄衣上的腰带一把扯断,上下一体的袄衣从左右散开,露出里面的粉色亵衣和雪白诱人的肉体,乌文举正要提枪上阵,却被熊蔓贞激烈地反抗起来。
熊蔓贞可不是殷珞那种没有修为的平民,而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淬体一层初阶武士,打倒乌文举是不可能,但反抗挣扎的力气还是有的,一时间乌文举被抵住了身体,熊蔓贞还要大声喊叫求饶起来:
「文举少爷不可!你放开我!奴家还是第一次!不要!…….」
乌文举脑内迷幻的感觉并没有强烈到失去理智,理智还有一丝尚存,见得熊蔓贞高声呼喊,他也吓得停下了动作。
熊蔓贞这时已经泪满盈眶,配上那身衣衫不整、私处尽现的状态,简直是一副被奸淫过後、楚楚可怜的样子,瞧见乌文举总算停了下来,熊蔓贞哽咽道:「奴家初夜还在,是要等新婚之夜献给未来的夫君……」
「那我现在怎麽办!」
乌文举几乎是用吼出来的这话,熊蔓贞听见之後,拼命忍着笑意,用娇羞的语气道:「要不……文举少爷用奴家的後穴?……」
「後穴?……」
乌文举疑惑地问了一声,就看到被他放开了的熊蔓贞转过身来,跪趴在地上撩起下裳,掰开自己的菊穴。
乌文举再也忍耐不下去,性慾被激发後还受到一轮挑逗,他只想寻地发泄,可以说只要是个女子身上的洞他都会毫不犹豫肏进去,只见他低吼一声,肉棒尽数没入女武士不带污垢、洁净无瑕的菊蕾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