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女奴双腿张开躺在木椅上,年幼女奴的小腹如同怀孕的妇人一样涨了起来,以少女娇小的身躯哪装得下慕辛涌泉般喷发出来的阳精,一大道白浊从她双腿之间滴落着,然而除了白浊之外,还猛流着鲜血。
两刻钟前尚是纯洁无瑕的紧致蜜屄,如今被撑开成了一个比她小腿还要粗的洞口,还依稀可见白浊和鲜血掩盖着的嫩肉被撕裂开来,象徵她贞洁的处子红丸早就被冲刷到不知哪里去,如今流淌着的尽是嫩肉被撕开受创後流下来的鲜血。
苍白又稚嫩的面容上挂着泪痕,疲惫又痛苦的女奴呼吸声极为薄弱,加上在风雪下裸身户外,要不是能感觉到她的生命气息,怕都会以为年幼女奴成了一具僵硬冰冷的屍体。
「纪真……小纪真?……快醒醒!……」
年幼女奴听见有人在她身边呼喊着,她知道对方是在呼唤着她,水纪真……这是年幼女奴的名字,水纪真忍耐着刺眼的阳光,睁开了双眼,她看了看来人,正是那个和她一同被带回晃家宅子的年长女奴,不过年长女奴的样子跟原来有很大差别,而且身上穿着一套华贵的襦裙,她都定睛了一会才意识过来。
年长女奴告诉过水纪真,她叫林红雪,水纪真看见是林红雪,顿时安心了下来,如今的水纪真,也只有跟林红雪待在一起,才能没那麽紧张。
「雪姨?……嘶呼……好冷……」
即使有阳光照射,可依然是处於严冬的暴风雪下,水纪真的意识回来之後,马上就被冷得哆嗦起来。水纪真也不知道林红雪从哪里拿出来一块棉被披了在自己身上,身体才温暖起来。
水纪真扫视四周一圈,发现人都不见了,向林红雪询问,才知道在她昏睡过去的一个时辰里发生了甚麽。
慕辛只对她们四个下等质资的女子出手,在事後把其余十来个女子集合起来,让她们来侍候何千雁,想当然地没人敢反对,唯独是水纪真被慕辛指明了去当他的婢女,让其他女子羡慕不已。
水纪真听到这里,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感觉,这件让其他人羡慕嫉妒的幸事反而让水纪真十分苦恼,她咬着嘴唇道:「可是我不想跟雪姨分开……」
林红雪闻言後一面怜爱地看着水纪真,抱着她的头柔声道:「傻女娃,难得那位女武士的主子看得上你,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听说公子会把夫人也带走,我们之後还不是一起?就是侍候的主子不一样罢了,而且你看……」
林红雪拿出来两个储物袋,把属於水纪真的交给了她,水纪真的储物袋跟慕辛以往给林小梅她们的一样,都是大量粮食、金银、衣裳、淬体丹和功法,但林红雪这些安排给何千雁的婢女则没有衣物和淬体丹。
可是水纪真还是有点郁闷,但也无可奈何。水纪真正要站起来,谁料到她才动了一下双腿,跨间那阵剧痛让水纪真大片下体发麻,整个人软倒在地,从椅子跌下去让跨间的痛楚变得更加强烈,娇滴滴的水纪真哪受得住这种痛苦,立刻就惨叫一声、痛得落起泪来。
林红雪被水纪真吓了一跳,不过她也没法帮得上水纪真,因为她自己这时也是跪在木椅旁边。林红雪和水纪真一样被慕辛蹂躏了一番,虽然林红雪为人妇多年,但被慕辛毫不怜惜地占有,林红雪还是被蹂躏得双腿发软,她自己也站不稳了,只能默默忍受着。
“好痛……呜呜……娘……你们在哪?……呜呜……纪真想回家……”
水纪真侧躺在地,娇躯卷缩起来颤抖着,和慕辛年紦相若的少女,用旁人听不清楚的声音嘟囔着,最终还是没抵受住交叠着的疼痛、饥饿、寒冷,在石地板上昏了过去,昏睡之前的瞬间,她听见了有人呼喊自己,又被一双粗壮的手臂抱了起来。
“有人在叫我?……是雪姨吧?……谁把我抱了起来?……手臂很粗壮……不会是雪姨吧?……难道是爹爹来了?……好温暖……好久没试过……身子暖和起来……”
水纪真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梦里面又很真实。她梦见了自己和姐姐一起在父亲的茶肆里帮忙,在水纪真的印象中,姐姐不但长得漂亮,还十分能干,从针线活到下厨做饭、从冲茶应客到算数议价,几乎无所不能,在水纪真的心目中,姐姐是那麽的完美。
每天早上帮父亲的忙去准备开铺,父亲在後房冲茶整活,姐姐去接待茶肆的客人,自己则是拿着一碗碗茶和小点心从水房和茶肆大厅中奔走。兄长从镇卫军当差回家後,总是会喝上一碗清茶,然後一起在茶肆後的宅子里吃着娘亲做的饭,一家五口人过着那般无忧无虑的日子。
後来某一天,来了个帅气小伙,这人隔几天就来一次,每次都是挑贵的茶水来点,每次光临都点一壼茶和半桌小点心,茶淡了就再点,就那样坐在角落里,喝甘茶吃小点,一坐就是整整大半个时辰。
最显眼的是这小伙总会瞟向自家姐姐,姐姐这麽精明的人怎可能留意不了,也不知道是被小伙仪表堂堂的外貌、还是那优雅的吃相吸引到,那个胆大心细的姐姐总是不时瞟向那小伙,然後浮红着脸抿嘴一笑……
水纪真无论在梦里头还是现实中都是在甜甜的笑着,不过梦境这时却变得模糊起来,最後那实感十足的彩色回忆逐渐消散,变得漆黑一片,甚麽也看不见、听不到。
水纪真开始恢复知觉,她慢慢睁开双眼,再度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这时候水纪真正浸在浴水里,侧靠在慕辛的胸怀中,水纪真被那温热的浴水包裹着,舒服得又想要闭目睡去,但马上就被慕辛的声音吓得清醒过来。
「醒了?」慕辛察觉到水纪真的动静,低头一看,水纪真果然张开眼了。
水纪真马上抬头看去,慕辛无论声线和长相都十分迷人,至少对水纪真来说,慕辛绝对是她心目中的少年郎君。
假如没有看过慕辛恶行的话。
眼前的美男子对她而言,根本就是一个恶魔。随意屠杀平民、与别人的妻子私通、对妙龄少妇拳打脚踢、大庭广众与人交媾、强行夺去水纪真的贞操、一言不合就烧杀虐奸,完全是残暴不仁的化身、贵族恶少当中的佼佼者。一想及此,水纪真被慕辛咬过的乳首和用凶器撕开的蜜屄还在隐隐作痛着。
水纪真看着慕辛那张俊俏的脸庞和友善的微笑,只觉得恐怖和可怕,本来沉浸在美妙回忆而会心微笑的水纪真,表情变得恐惧起来,娇躯的颤栗甚至都能被旁人看得出来了。
慕辛看着水纪真的反应,马上把这个惹人怜爱的小萝莉搂紧,这一搂紧就挤压到她胸前的伤口,水纪真又是吃痛哀叫了两声,慕辛这才想起来自己把她虐奸得伤痕累累,连忙伸手轻抚她的胸脯和下体,青莲术的效果马上就让伤口癒合起来。
水纪真在被慕辛触碰私处时,下意识地往後一缩,水纪真还是十分害怕再被慕辛粗暴对待,但马上就被慕辛用另一只手按住後脑、吻向自己的小嘴,慕辛还用舌头肆意侵犯水纪真的口屄,让初次品尝接吻滋味的水纪真呼吸都停滞下来。
下一刻她就感受到木灵力入体的舒畅感,一道道暖流从慕辛抚摸她娇躯的接触处流进来,不但让她认知到被爱抚的快感,身上的伤痕和疼痛感也是眨眼间消失了。
在这个过程完结後,器灵的声音在慕辛脑里响了起来:「哇哦!……你个死变态!青莲术明明可以隔空施展的,你这淫贼趁机轻薄人家!」
慕辛无语道:「这都甚麽跟甚麽?……她都成我的东西了,以後想怎麽摸还不是怎麽摸?……」
器灵又接着道:「你的东西?还是你的形状啊?不过说起来,这女孩的身体变化也太夸张,就算献出初夜加上你注入那麽多精华,也不应该那麽夸张,这胸硬生生从A罩杯长到了E,嗯……要不是本来身段太瘦弱,这会都要提升到中下等资质了,在炼气有成之後还会提上去了……」
慕辛不解道:「E罩杯?那不是跟小傲雪一样了?可我怎麽看都比她小上一点啊?揉上去的感觉也差多了。」
器灵回答道:「我先看看……罩杯不是单看大小,而是上胸围跟下胸围的差距……嗯……也就是说,用绳子量一圈,看从乳首绕过去量的长度跟乳根绕过去量的差多少……大概是这样了……」
慕辛才想了一瞬间,就被水纪真的声音打断了。
「咦?……」
水纪真惊叹一声,慕辛在治疗她胸前的咬痕後,还不满足地揉了揉胸前一对大白兔。正是这个举动,让水纪真发现到,自己本来平坦的胸部,突然间长了一对自己梦寐以求的巨乳,虽然大小比不上身旁的何千雁和林红雪,但也比原来那平板来得要好,更比在场大多数女子都要傲人。
然後水纪真就做出了让周围众人啼笑皆非的举动,她自己提起双手揉了那对大白兔两下,像是在捣弄新玩具一样,看得慕辛噗哧一声,然後放声大笑起来。
「你……你笑甚麽!」水纪真被慕辛这样看着自己嘲笑起来,也意识到这个动作颇为不雅,就嘟起嘴来恼羞道。
慕辛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又被水纪真那恼羞、却又不敢发作的表情逗笑了,何千雁才在一旁嗔道:「公子你就别太欺负纪真妹妹了。」
「对……千雁说得对……是我轻浮了,不过小纪真这麽无礼,是不是该罚啊?」慕辛总算是没再放声大笑了,但脸上那阵笑意还是没掩饰过来。
水纪真不解道:「我……我怎麽无礼了?……啊!……」
水纪真才刚说完,就被慕辛抬手一个巴掌招呼到奶子上,又痛又痒的刺激让水纪真娇呼一声,下一刻她就被慕辛单手扯住两边乳首,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好……好痛!」
水纪真的一对巨乳被提了起来,乳首被用力捏住,乳根像是快要被扯断了一样,痛得她泪水都挤了出来,不过慕辛还不满意,用另一只手左右开弓扇打着那对巨乳。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打!——呜嗷嗷嗷!!——」
水纪真被猛力虐打奶子,因为身体是被吊着的,在慕辛的动作下,乳根上传来的拉扯和痛楚变得更为强烈,才刚被治好的白晳美胸又被抽打得浮红,痛得水纪真不断扭动着娇躯哭喊起来。
慕辛把水纪真放到浴池边缘,让她跪在池边,上身贴住浴盆的围栏,她的一对大奶子则搁了在上面,然後又着何千雁把她按住,水纪真不知道慕辛想要做甚麽,本能地挣扎起来。
虽然被慕辛灌精灌成了武士,可淬体六层的水纪真那能挣脱炼气境的何千雁,何千雁也怕被慕辛粗暴对待,为防水纪真挣脱开来惹慕辛不满,她在手上都用上了不少灵力来增加力量,可怜兮兮的水纪真如今只能等待慕辛宰割。
下一瞬间,水纪真就意识到慕辛想要对她做甚麽了,慕辛拿出来一根布满铁屑尖刺的木棒握在手上。
「呜……不……不要……公子!纪真知错了!是纪真无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慕辛没有因为水纪真求饶而放过她,抬手一挥手上的木棒,砸在水纪真的乳肉上,尖刺刺进了那对白晳的雪乳中,立刻就血溅四周,喷射而出的鲜血瞬间就把她的巨乳染红了,令水纪真在剧痛和恐惧之中尖声哀嚎。
慕辛当然不会就这麽结束掉对水纪真的虐乳惩罚,把木棒抽起来,在水纪真的惨叫和哀求中不断重覆挥打下去,每次打的位置都不一样,不消片刻水纪真形状好看的挺拔巨乳都被打得变形了,白晳的雪乳如今布满鲜血,从血流的间隙中还能看见一块块瘀青。
周围的女子都是不忍直视,有几个胆小的甚至都吓得瑟缩颤栗起来,始终这些年轻女子不过是山寨上的寨民,幸运的还有两片田地,家境不好的都只能靠给别人做饭浣衣,充其量是个农家女和奴仆,哪受得了这种画面。
不过也有几人直视整个过程,而且心里都是暗爽着。
那些少女仰或少妇都很清楚,能让慕辛看中对她们来说是多大的幸事,方才慕辛就给了她们每人两颗淬体丹,加上慕辛调动灵气,一个时辰内所有没跟慕辛交合的女子都成就了淬体一层。
在何千雁的指示下,众多婢女很快就体会到武士的强大之处,而当慕辛把储物袋交给她们後,这些女子马上就意识到,慕辛是多麽富有和高贵,区区侍妾的婢女都能分到那麽大笔的财物,还能当上武士,要是真让慕辛看上了那该多美好。
不过对她们这些连资质都没有、不入美女范畴的女子来说,让慕辛看中根本是异想天开。像小玉和小红就很清楚,之所以她们能得到自己难以想象的修为和食粮钱银,都是托了何千雁的福,哪还能奢求那麽多。
要不是何千雁和慕辛的私情,这些寨民连离开山寨的机会也没多少,要麽下地干农活,要麽当别人家的侍婢奴仆,或者山寨被攻陷後被捕获成女奴,所以对於成为何千雁的婢女,她们不须多想就答应下来了,对这个新的身份毫无怨言,甚至有了一分光荣的感觉。
本来确实是这样。
然而,包括何千雁原来的两个侍女和林红雪,所有女子都被安排去侍候何千雁,唯独是水纪真一人尤得慕辛欢心,就让这些新来的小婢心里多少有点不平衡。
水纪真本来不过是被抓来的女奴,哪怕寨民再低贱,民和奴也是不同的,也许水纪真本来是个平民,甚至可能是哪家的大小姐,但一旦为奴,以前的身份地位就不再重要,她就是一个能随意被买卖、送人、乃至虐待奸污的下贱女奴。即使在慕辛眼里没甚麽不同,都是一样地位低下,但至少在这些女子眼中是这样,总觉得女奴比自己低贱,明明她们也不过是某个山寨武士领主的财产而已。
这些年轻女子摸不准慕辛的性格,不敢在慕辛面前搔首弄姿,偏偏这该死的女奴却走了大运,一跃成为了和何千雁地位相当的小妾,明明她们都只能待在浴池外面抵着寒风擦身,水纪真却能坐进那和暖的浴池里泡浴,心善或者懦弱的都是暗暗羡慕,某几个婢女却是忌恨着,在心里狂吼道:她凭甚麽!
非但侍遇有落差,水纪真还十分娇俏,胸前莫名长了一对大奶子,虽然不清楚原因,但肯定和方才被慕辛宠幸有关,叫那些女子怎麽能不嫉妒。於是看见水纪真的巨乳被打得血肉模糊、扁塌变形,可叫这些贱人直呼痛快。
水纪真早就痛得翻着白眼昏过去了,可怜这个小萝莉一个早上就昏了三回,慕辛这才把那根尚在滴血的凶器收起来,结束了对水纪真的惩罚。
本来慕辛打算马上给水纪真治疗,不过他突然想到了甚麽,又停下了动作,在小玉和小红的侍候下躺了回去,等待水纪真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