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舆之外,林牧等人围坐在篝火堆周围,白云还有十几个青年、妇人都在商讨着甚麽……
这些人都是被那些留下来死战的男丁们的家眷,青年大多都是家中幼子和未娶妻者,父死子继,兄终弟及,但无论如何,对这里的人来说,传承的火种才是最重要,是以一些能担重任的壮年男子也被赶了来逃难,但男丁还是少数,於是一些家中男丁都是小孩的都只能让女性、也就是家中的娘亲或是长女出面。
这种村落聚会也不是第一次,过节日、有喜庆事、或是处理罪犯,不时都会在各里进行,以往都是按村长、乡三老的、和村主祭吩咐,由各里的里长或是大户等主事的代表主导,北村北口的主事一直也是林牧,但这一次并不是他主导的,而是对前路感到迷惘的村人们自发过来的。
「牧叔,现在我们该怎麽办?」白云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个所以逃难出来的村民都想搞清楚的事情。
「还能怎麽办?以这次安苏军打过来的人数看,这附近几条村子,除了西村之外,白林乡里的村子都守不住,往西走去西村或是镇上都是不可能的事,那边的路都被安苏军封死了,如今只有往东走或是跟着车上的那位这两个选择」林牧回答道。
「可是牧叔,昨天来的是少数追兵,是以才不敢和那位公子起冲突,但要是他们回去召集人马杀个回马枪,我们不也是死路一条」另一个年纪稍长的青年又问道,这青年虽然已经娶妻生子,但因为是家中幼子,父兄安排他带着家眷逃命去。
「那也没办法,我们带的都是一人能拿的存粮,也就一点米跟麦饼,白林乡的村子都不能去了,东村本就人少粮缺,去了人家不但无粮可借,甚至连挡风的屋瓦也未必借得出来」林牧想了又想,东村的情况肯定不比自己北村好,甚至人家会不会让自己进村也得打个问号,暴风雪底下要打猎也不现实。
「那牧叔,再远一点的乌骨镇?……」白云又提出了另一个想法。
「这就更不可能了,白林镇通往乌镇镇的唯一一条路是从镇子上出发,这里往东走可没路过去,要去的话只能走进树林,绕一大圈才能到,走过去就算不停歇也得花上四五天,以我们拖家带口的速度,怕是得走上半个月」
林牧也是带过百人小队的佰长,但那时候带的都是村里的壮丁,这群女人和小孩的体力和速度又怎可能跟得上,这才走了两个时辰,大部份人都没力气了,要是真要赶路去邻镇。
比起自己饿死,林牧反而担心这几百村民里,原来村里的小户因为没粮食而暴起抢粮,那就不用谈甚麽,他们家有余钱有田地,这才有足够过冬的存粮,能从镇子里买的麦饼和自家田地种米粮逃出来的村民可不一定足够,甚至本来就没几天余粮。
也是在入夜之後,林牧从安苏军的追击逃了出来,静下心一想才想到的问题,而现在唯一破局的办法,便是跟着慕辛走,或者靠女儿们讨点粮食,林牧想来慕辛带着一群魔狼,还有一车子的美妾,肯定有不少食粮。
结果说来说去,众人最後得出的结论,还是只能等慕辛享用完那三朵娇花,明天早探一探慕辛的口风,才能做下一步决定,於是林牧便让各户代表回去休息。但众人才刚回到亲族身边,便又一次被马车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扰了……
慕辛的车舆内传出的淫声浪语随着康柔败下阵来,便消退得完全听不见,这时又重新响了起来,但那呻吟声却不是康柔的,而是换了个声线更娇柔的。
白代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美男子看得有些痴了,这少年的样子比起白木和那些村中壮丁来的好看多了,这时近距离细看慕辛的裸体才发现,明明皮肤那麽白晳,但浑身肌肉却刚硬结实,丝毫不比日夜劳动的壮丁差。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女感受到慕辛跨下巨物和鼻息,让她紧张起来,不停蠕动着娇躯,试图遏止那股紧张感,但一双玉臂搂着自己的双峰,又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不仅被慕辛看个清光,还有众多女子也注视着,结果弄得她越来越不自在。
慕辛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把肉棒抵在她的蜜穴口处磨擦着,白代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她呼吸也重了几分,而且不知道为何蜜穴居然湿润了起来,慕辛又提手放在白代左边的巨乳上,白代才刚被触碰到胸前的肌肤,便「嘤」一声惊呼起来,被慕辛揉捏着自己的奶子,白代感觉像是心脏也被人抓住了一样,她惊呼过後便浑身僵硬,双眼泛着泪光。
白代这惊惧的模样没有让慕辛停下手来,一个纯洁无瑕的小姑娘在自己身下露着一副惊惧的样子,还不敢动弹声张,只让慕辛越发性奋起来,感受到白代蜜穴流出来的一丝淫水,慕辛也不再止於玩弄她的巨乳,提起大肉棒向前推进着。
慕辛有点惊讶,白代被开苞时,居然依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慕辛都差点以为是自己搞错了,但慕辛抬头看去,看出来她是忍受着剧痛,白代眉头深锁,紧咬着下唇,泪水更止不住往脸颊流下,双手紧搂着慕辛的背部,用力得她双手都不断发抖着。
慕辛又开始被圣符影响,但看着白代那清纯可人的面貌,慕辛居然能忍着圣符对自己识海的侵蚀,大量灵力涌到白代体内,甚至在无法控制身体前用上了青莲术,白代这时不但没有了撕裂感,一般女子初次无法容纳慕辛的十寸巨根,可白代居然没有感到不适,所有的不适和痛楚都被纾缓了,剩下的只有蜜穴内皱褶被肉棒爱抚的快感,和被注入木灵力时那股暖流带来的舒适感。
「哼啊~~……啊!~~……公子!……轻点!……嗯啊~~……轻点……慢点!~~……嗯!~~……哦!~~……好舒服……阿代……阿代的肚子……嗯哦哦哦!~~……被顶起来……了~~……要尿了……嗯啊啊啊!~~……」
所有痛觉都变成了快感,一波波涌到白代脑海里,初经人事的清纯少女哪受得住,没被抽插个数十下,白代连自己在干甚麽都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娇喘着,慕辛索性把整根肉棒捅进去白代蜜穴深处,连小腹都被顶了起来,白代原本一声不发,这时被慕辛肏弄得大声浪叫起来。
慕辛又一次对白代感到惊奇,不但长着一对单手握不住的巨乳,娇躯还极为敏感,初体验便蜜液狂流,甜美温柔的娇吟声十分悦耳,连蜜穴也紧致到慕辛要用力才能插进最里面,清纯的脸蛋下却是一副淫荡诱人的肉体,这女孩根本就是天生的肉棒套子。
白代的呻吟声传得极个营地都能清楚听见,村北口的村民中,几乎所有人都认得出来白代的声音,而现在白代那娇吟声让所有村北口的青年为之疯狂,连白云下体也顶起了一支小帐篷。
「哼!真没想到,平常看起来那麽纯,叫起来倒是比卖身的还要欢」一个少女撇了下嘴嘲弄道。
这话讲出不少同村少年少女们的心声,白代可以说是大多数青年的梦中情人,清纯俏丽的相貌、凹凸有致的身段、亲切纯真的个性、和温柔的声音,简直是少年们的理想对象,但一直以来都是看得到吃不到,非但是村中大户的女儿,和这些农民子弟有着天然的身份差距,还要这女孩在他们眼中这麽完美,虽然在镇上不算顶尖,但在这小农村里却是罕有,这些少年本能地不敢打这女孩的主意。
然而,众多少年所倾慕的俏丽少女却有了白木这个婚约者候补,虽然并未正式订亲,但众所周知双方家长、也就是白代的长兄白云和白木的娘亲袁凌青,早默认了此事,郎有情妾有意,更是得了父母长兄认可,这亲事可算是早定下来。
你要说白木是个孩子眼里的英雄,既能打又俊朗,配上白代能看上去是天生一对,这也算了,可偏生这白木就活像一个愣头青,没有长处、身子不硬朗,又幼年丧父家无兄长,不但无一可取之处,还无人庇护,不过是继承了家里的田地和奴仆,却被白云认定是门当户对,年轻小夥们自然不服。
至於女孩们,心思就更加直接了,白代一个完美少女,出生就家有良田仆役,长大了还能嫁到大户家里去,在小农户家长大的女孩大多都是羡慕,羡慕她的长相和家世。然而,但凡有人羡慕,自然有更多的人是嫉妒,为甚麽自己就没能生在那种大户人家?她白代不就长得好看点,就能占霸着一个大户家主?要是没了她,或许自己能有那麽一点机会?
方才在声讨白木时,有不少青年上前当帮凶,不少都是本来看白木不爽的,也是因为白木这种性格,这才有了被村民们看成是激怒贵人,要害死一众逃难出来的一众乡亲,白木跟他们有甚麽仇怨吗?其实并没有,不过是一个无能的人,占着美母娇妻和财产,怀壁其罪罢了……
白木死了,那是男子的不满被解决了,但女人们的嫉妒却依旧存在,白代的叫床声响得整个营地都听见了,这种丢人的事情白代也做了出来,妒忌心爆满的女人自然不会放过损她的机会,甚至那些对白代带着善意的女子也直骂不知羞。
所有人都对那番话都是没回应,一些人觉得没说错,一些人是怕事不敢掺和,可谁都能不作声,白云听见白代的淫声浪语,本就有点尴尬,这时候被人拿来当话题了,闻言便忍不住骂道:「你这骚货说甚麽呢!?」
「谁是骚货呢?在说你家妹妹?这浪叫整村子人都听到了!」那少女被喝骂,自然不满要反击。
「哼!要是没白代被那公子看上,你现在早被安苏兵抓去轮了!难不成指望你让人家看上?」一些青年这时候却时为了白代打抱不平。
「也不瞧瞧你这样子,人家公子可是为了白代才跟安苏人起冲突,难不成指望你呢?」
「呸!人家好歹是良家妇从一个男人,白代这骚货喊得让几百人都听见了!被人家公子要了至於浪叫成这样?不是骚货是甚麽?」……
越来越多少年少女加入骂战,看不过眼老妇们想遏止却没力气,林牧见他们吵得越来越过份,便大喝一声:「都够了!」
「现在才难逃出虎口,安苏兵才刚走了多久?你们倒好!还没逃出生天就先在这边吵了?」林牧又忍不住骂道,除了气恼这些小子不识大体,这种时候还在胡闹,也想到了自家两个女儿也在车上。
围坐在林牧这边的众多青年少女和妇人,都是村里有点名望的大户或是重要的匠人、织工子弟,最初发话的少女更是村里的医师女儿,她爹是少数没跟着民兵们牺牲的壮年男子,这时也把她按住道歉:「小女胡闹,我替她跟各位道个歉」
白云这才哼了一声坐回去,其他人见状也趁势脱身,这时候白代的呻吟声也止住了,众人都好奇车舆内的情形,却无人敢上前探听,看见马车周围的几头魔狼,村民们都离得远远的,生怕被魔狼当成歹徒误杀。
白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她还在回味着刚才被慕辛冲刺的感觉,一道道尤如电流的快感随着慕辛的大肉棒顶进蕊心而涌上大脑,她脑子都变得一片空白,哪怕慕辛动作停下来把大肉棒抽出,她依然回不过神来,只能感受到蜜穴深处被精液填满了,呆呆望着车顶的精美金漆雕纹。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白代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身旁跪趴着另一个少女,赫然就是林眉的亲姐林晴,几乎一样的相貌和身材,只是样子比起林眉来得更妩媚,双眼更加灵动,白代看她的样子是被肏弄不短的时间了,娇喘的声音变得无力,一双美乳伴随着身後美男子的肏弄而前後晃动着。
「啊!~~……不要……不要抽奴家屁股……啊!~~……痛……啊哦!~~……」
慕辛一边肏弄着少女,看到她那圆润的嫩滑美臀兴上头来,伸手抽打她的屁股,白滑的屁股嫩肉上染上了一个个红色掌印,才没打两下就林晴便绝顶颤抖着,痛觉和快感同时冲击着林晴的脑海,林晴居然被肏到哭了出来。
林晴因为高潮而变得无力,一双玉臂支撑不住身体,一头压在白代的巨乳上,白代看着这个被肏开了的邻家大姐姐,自然而然地紧抱着她,又想着,自己方才莫非都是如此丑态?想及此处,白代本就因高潮而浮红的脸颊变得更羞红了,她还不知道的是,她的淫态可不只车内众人知道……
「公子……呜呜~~……让奴……让奴家歇歇……嗯哼~~……哦哦哦!~~……」
林晴浑身脱力,又一次被慕辛肏得高潮绝顶,俏脸埋在交互的双臂之间,一双美乳挤压在床上,纤微微往後躬着,娇躯不断发颤,慕辛也终於忍不住,加大力度抽插了几下,林晴高潮还没过去,蜜穴还极其敏感,便被慕辛往蕊心喷了一阵滚烫的精液,撞得林晴浪叫了一声。
白代和林晴两人都和慕辛交合过了,还没被开苞的林眉倒是先高潮了,她本来便看几人交合看得面红耳赤,下体也止不住传来一丝丝细微的痕痒感,林小梅和林小兰又恶作剧般脱了她的衣裳,抚弄她的美乳和阴蒂,慕辛还没替她开苞,尚是处子的林眉倒自己高潮几次了。
林眉双腿夹紧,浑身颤抖着,强忍着高潮的感觉,不让娇躯往地上倒去,慕辛中出在姊姊的蜜穴内,看着刚被开苞的姊姊一脸快活地娇吟着,林眉开始幻想起来慕辛和自己交合,居然单靠想像便再度高潮了,又流出来了几丝蜜液,快要软倒在地前便被慕辛搂住腰,丢到床上去。
“嗯?……男人的那个……有那麽大吗?……这根……这根都比我的脸还长多了……不对!这种东西真的能插进来吗?……会……会死掉吧?……但阿代跟姐姐方才看着很快活似”
刚才远看着慕辛跟自己的亲姐妹和如姐妹交合时还看不清楚,这一下慕辛的十寸巨根狰狞地在自己面前立着,才发现慕辛跨下的巨大限物都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了,这下林眉都开始惧怕起来。但想到方才两个姐妹的表现,又有了一丝期待,可到底是在期待着和人交合、还是像林晴一样被蹂躏抽打呢?林眉自己也说不清楚……
“插……插进来了……欸?不是说第一次很痛吗?……雇麽像是被针插了一下……而已?……”
林眉被慕辛的大肉棒插进蜜穴,本来既期待又害怕的她,只感觉到被针插了一下,像是补衣时手滑用绣花针插了自己一下,仅此而已,这让她十分奇怪,但很快她就没心思想了,肏红了眼的慕辛直接将大肉棒捅到蕊心,林眉被那一下撞得大声浪叫起来。
「痛……欸?……等等!……别……啊!~~……公子……别一下子……进那麽深……嗯~~……有甚麽……暖暖的流进来了?……好……好舒服……」
慕辛开始熟悉这种状态,都能把木灵力缠绕在肉棒上,在捅破处女膜时,木灵力马上缓解带来的痛楚,加上圣符的淫毒顺着交合处流入林眉的体内,才没抽插个几十下,林眉便被肏开了,嗯嗯啊啊的大声叫个不停,跟方才白代的淫语有得比了。
「嗯~~……嗯啊~~……公子……好深……啊~~……好……嗯啊~~……好苏服……啊哈~~……别!……太……哈~……太快了……轻点~~……啊啊啊!~~……又顶到最里面了!……」
白代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密友被慕辛肏得满口淫语,暗暗想道:“平常看上去那麽英气的阿眉,居然也会露出这副模样哦?……”
圣符的侵蚀这时候已经叠加三层了,慕辛的嗜虐慾和凶性被激发了出来,倒不是慕辛完全没有意识,而是方才林晴的表现让慕辛极为性奋,抽打着她的美臀,看着她们被肏到哭出来的淫靡姿态,都让此时此刻的慕辛欲罢不能。
「啊!!——……好痛!……别打……呜呜……嗯啊!~~……不要……啊!——……公子……嗯啊~~……哈~~……哈~~……不要打……啊~~……嗯哼……啊~~……啊啊啊啊!!——……要……要丢了~~……哦啊啊啊!——……」
慕辛一边狠狠把肉棒连根插进林眉的蜜穴之中,一边左右开弓抽打着她的巨乳,林眉天性喜爱舞刀弄枪,一直都有在锻炼,是以全身上下都颇为结实,一对美乳虽不及白代,但依然有着D罩杯,而且十分柔嫩坚挺,无论慕辛多用力抽打,那对巨乳像面团一样不断左右晃动着,还很快便归位了。
林眉被抽得浑身发麻,吃痛使她不住求绕着,但她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每次抽打她的蜜穴都会收紧,还会流出几道蜜液,表露着娇躯的主人如今是何等快活兴奋,边被肏弄着蜜穴边被抽打着奶子,尖叫声和哭喊声渐渐变成了娇吟。
慕辛看着这英气凌人的少女被玩弄得淫叫连连、哭声阵阵,心里的一股兴奋感越发强烈,不同於白代的清纯可人和林晴的妩媚动人,林眉长得较为英气,慕辛尤其喜欢看她哭喊的样子,即使慕辛这时候能控制灵力流动,却没有将一丝一毫的灵力灌注到她的体内,那一阵阵痛楚完全没有得到缓和,直让林眉被玩弄得死去活来。
回过神来的林晴侧躺在旁看着自己的亲妹,不由得一阵奇怪,哪怕方才慕辛也狠狠地抽着自己的屁股,自己也是快感多於痛楚,怎麽也不用像林眉这般喊痛吧?去到後来……想到自己刚才的羞态,林晴又脸红起来,想道自己真不知羞,被打还能叫春……
车舆外的白云抱着的却是另一门心思,他一脸懊悔的样子,看着累倒在旁边、靠着自己睡去的娇妻,心里却是想着林眉:「早知道如此,我前些时候便要了阿眉的身子那该多好……」白云听着林眉的声音,那是英气十足的林眉从没发出过的娇柔声线,口里说出的更是与形象不符的淫声浪语,白云越听越不是滋味,劳累了一整天的他,也开始撑不住倦意,靠住妻子徐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