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李同山回来了。
只见在他那宽大的床上,一个苍老的男人紧紧着搂着焕发青春活力的少女胴体,花白的头抵在少女丰满的乳间,睡得正香!
李同山脱光衣服悄悄地上了床,将那诱人的肉体一下子就压在了身下……马阳被一阵粗壮的喘息声给弄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老上级正在那嫩娃娃身上死命地挤压着哩,脸上热汗腾腾,兴奋得呲牙咧嘴,正拼命发泄着一个老男人的兽欲哩!那股猛劲,丝毫不比他马阳的功夫差。
“我的老哥哟,你回来了,现在你那老兽瘾又上来了,在外面还没有发泄完,又要在这嫩娃娃身上发泄了,我是不是离开一会儿,给你们腾开地方,别影响了你们的调情作爱。”马阳起身要站起来。
“不碍事的,我的老兄弟,你好好看着,你的老哥哥床的功夫怎么样,保证不比你差!”李同山边说,边从女人体内抽出了他那硕大的阴茎,“你看看老哥哥的作战武器利害不?”说完,猛一挺身,又直直地插了进去,“吧叽吧叽”,猛烈地扭动着他那有力的屁股,加大了在女娃体内的抽送速度。
宽大的香床摇晃了起来,马阳被这一阵阵的喘息与呻吟骚动了起来,也一翻身,爬到女人胸部,把自己那已经坚挺起来的阴茎在女人丰满的双乳间蹭了起来。
马阳在老上级这里住了五天,也充分地享受了五天,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马镇。 ……几年后,马阳在过了他的八十岁大寿之后的第二天就死了。
那天马阳的精神特别好,一早起来,家里家外地忙活着,儿子、儿媳妇、老伴都不让他这老寿星操心,可他心里高兴着哩!
晚餐极为丰富,一家人举杯豪饮,直到老汉觉得有些醉意,酒席才罢。
马阳有些醉了,儿子就没有让他回家,只是开车将母亲送回了家,然后说自己晚上还有一个会议,今天不回来了,让银花早早睡,不要等他了。说完就出门走了。
小孙子看了会儿电视,也已经困了,就倒在马阳的床上睡着了。
银花只好一个人上楼了。
躺在床上的老马阳兴奋得睡不着了。
“妈妈的,真没有想到老汉我还能活到八十岁哩!凭着我这精神头,再说十年准没问题!”马阳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也真该我老汉享受哩!”他听着楼上银花走动的声音。心里的那种念头又升腾起来了。
“好几天还没有和这骚娘们好好作乱呢?今天不就是机会吗?看来,我这刚过八十岁生日的老寿星今天晚上也要耍阵老风流事哩!好好地和这女人日弄日弄!”
想到这里,他觉得全身一阵燥热,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中欲望的刺激,他胯下的男人命根子硬挺了起来,直直地从裤衩里窜了出来,粗长得几乎碰及膝盖,探头探脑地,像是寻找着什么。
老汉从被窝里钻出来,低头看了看他那在无数女人体下肉洞中勇猛无比的利器,嘿嘿一笑:“老伙计,别急嘛,一会儿你就有活干了,你可要好好给老汉争气哟!”
看看孙子睡得正香,老汉蹑手蹑脚下了床,经过客厅,一步步走上楼梯,来到了儿媳妇银花的房门口,屋内灯还亮着,老汉轻轻叫道:“银花呀!还没睡啊?我那儿子又扔下我可怜的乖娃娃,让你活受罪哩!让我这80岁的老寿星给你解解痒咋样?”老汉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沸腾了,只穿着一条裤衩也不觉得冷。
情欲之火炙烤着这个已经80岁的老汉。
屋里的银花还没有睡,丈夫几天不回家一次,今天好不容易是老公公的80岁大寿,本想夫妻好好快乐一回,那死鬼仍是说走就走,丢下她孤单一人面对空房。
她已经听到了门外老公公的骚情声。
她的心怦怦只跳起来。
她多次享受过老公公给她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性交快感!老汉那勇猛刚强的抽送挤压填补了丈夫冷淡带来的内心的空虚!多少个夜晚,当她欲火难耐时,会情不自禁地扑进老公公的怀中,任他揉来任他压,老公公如狼似虎的捣弄,让她舒服极至,每次都是老汉将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她那欲望之穴,她方才痛快淋漓心满意足!
听着外面老公公不停地骚情话,银花的胸脯激烈地起伏起来!她实在忍受不住了。
她也顾不上穿上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一下扑在老公公的怀里。
“我的老公爹呀,你可想死我了!”银花喘着粗气,还没有等老汉回过神来,一下子抱住老汉的腿,一把扯下老公公的裤衩,伸手抓住老公公那已经坚挺起来的阴茎,含在嘴里,没命地吮吸了起来!
老马阳也被儿媳妇这股浪劲给吓住了,半天过愣过神来。
“这娘们已经发起情来了!”他心中一阵狂喜,一边任由银花在他腿间吮吸,一边向儿子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挪去。
在儿子的这张软床上,他老汉不知和儿媳妇颠狂了多少回哩!
到了床边,马阳坐在床沿,叉开双腿,头向后仰起,将屁股向前挺着,使自己的阴茎能充分在女人的嘴里活动,他得到一种刺激的快感。
银花的吮吸由阴茎向上,顺着老公公那片阴毛区,吻到了老汉的肚脐、腹部到长满胸毛的胸膛、乳头、脖项,到老汉那张苍老的面部,细而狂,周而全……
女人细腻全面的吸吻让老汉的全身如同酥了一般。
他那狂野的兽性已经被儿媳妇完全给拨弄起来了。他要昂扬起80岁老汉在女人身上那一往无前的男人雄风……
老汉一下站起来,紧紧将银花抱住,将长满面胡子的大脸在银花那高耸的双乳间蹭了起来,用嘴将那乳头含住,婴儿般地吸了起来,一只手在银花的背后从上向下抚摸着,一只手在前面伸和儿媳妇的腿间,在女人那片毛丛中找着那肉蒂,轻轻的挑逗着,将一根手指慢慢插进去,在那热乎乎的小洞中搅动着……
银花被撩拨得“噢噢”大叫了起来……
两具肉体缠绕着倒在了床上……老马阳将他那根粗壮有力的阴茎直直地送进了儿媳妇的阴门中,口里“哧哧”喘着粗气,猛烈地抽送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银花也不知被老公公激起了几次性高潮,可老汉的劲头仍旧勇猛如初,肌肉鼓胀着,汗水流淌着,动作更猛烈、抽送更迅速……80岁的老马阳,在自己生日的这一天,尽兴地发泄着、体会着老男少妇肉体相连疯狂作爱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老汉将自己一生在女人身上所运用过的花样,在儿媳妇身上尽情使用着……
天灰地暗、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一阵猛烈的抽送、一阵抽筋般的搐动,老汉射精了!
已经瘫软的银花只觉得老公公的阴茎在她体内不停地抖动着,同时,股股粘液也随之而射入,每一次喷射,爬在她身上的老头都会高昂着头,“噢哟!噢哟”大叫一声,豆大的汗珠顺额头滴落。
连续几阵“噢哟”,老汉的射精终于停止了。
马阳老汉如山塌一般倒在儿媳妇身上,不停地喘息着、抽搐着……
“真要累死我了!我的儿媳呀,今天你可真要你老公公的命了,我这把老骨头简直要酥掉了!”
不一会儿,马阳就死一般地睡着了。
银花没有想到,80岁的老公公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了!这一番扎腾,可真的是要老汉的命哩!
整整一夜,马阳老汉躺在银花身边,动也没动一下,银花也不在意,只是认为这老骚神今天太卖力气了,毕竟他是一个苍老年迈之人了。
第二天,银花早早醒来,发现老公公还睡着,心想,天都大亮了,还不起来,让你孙子看见,也不觉得丢人哩!
她将老公公叫醒,“老骚鬼,快起来,免得让你的小孙子看见你这老不经的办的骚情事!”。
马阳迷迷瞪瞪地坐了起来,她觉得老公公的身体热得要命哩。
“不好了,肯定是昨天晚上,这老东西纵欲过度了,伤着身体了。”她心想,急忙帮助老汉穿好衣服,扶着走进了老汉的房间。她总不能让医生到她这儿媳妇的房间里,为这赤身露体的老公公看病。
镇里的老中医一会儿就过来了,把了一下老汉的脉,查看了舌胎,抬头看了看满面潮红的镇长媳妇,老中医一切都明白了。
可医生没有将老马阳的病情说出来,他了解老族长,太过于迷恋女色,这一定是昨天晚上泄精过猛过多,导致严重身体伤害。
老汉无可救药了。
老中医摇摇头走了。
傍晚时分,在过了自己的80岁生日整整24小时后,老族长停止了呼吸!
老马阳终于纵欲过度脱阴而去,像他的父亲马福仁一样,魂丢花丛。
听到老汉的死汛,几个女人格外伤心:殷寡妇、小尼姑、银花、香儿、丽儿……
镇里的人都说,尊敬的老族长活了80岁,真是个大寿星哩!我们要能那样,真是没白来世上一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