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诤总觉得,自己的娘子好像变了。
一如既往的轻声细语,细心又妥帖地照顾他,不管是娘亲还是几个姐姐对她的责难,她也依旧不抱怨。陆诤说不出来为什么,却觉得娘子和以前不大一样。他想,那大概是一种从她身体里冒出的快活吧。她是幸福而满足的,如同一张淡薄黯然的纸,忽而被染上了鲜妍色泽。
虽然娘子从来都不说,但陆诤知道她是压抑的。远离家人,嫁进一个全然陌生的家庭。与她有着深刻隔阂的不仅是陆家,更是凌云庄代表着的草莽世界与诗礼人家间巨大的鸿沟。所以她被疏远着——除了她从娘家带来的那个小丫鬟,凌云庄里形形色色的仆佣,对这个不会丝毫武艺的少夫人都鲜有敬意。她更被万般苛责着,陆诤知道娘亲一直对她不满,说来说去,不过就是瞧不起这个儿媳的出身罢了。但陆夫人又何曾想过,强逼着儿子娶妻成亲,难道不是她一手促成的吗?
婆母不慈,姑姊不睦,应该给她依靠的丈夫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她不仅得不到夫妻间正常的欢娱,甚至还要被百般刁难,为与她无关的事情背负惩罚。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她只能一天天地枯萎下去。陆诤曾经许多次地想过与她和离,放她自由,最后都退缩了。自己终究是自私的,自私地想将她留在身边,哪怕只是看一看她,那也是好的。
所以他只能怀着满腔愧疚无言地守在她身边,看着她愈发沉默,愈发黯然。
终于有一天,她忽的又被点亮了。陆诤本该是高兴的,难言的惶惑却攫住了他的心脏。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娘子?
陆诤发现,自己竟连问她的勇气都没有:“娘子……”
正弯着腰为他整理衣摆的少女抬起头,闻言甜甜一笑:“夫君,何事?”
“……没什么。”陆诤笑了笑,垂下眼帘,敛住了眼底黯淡的光芒。
“夫君这几日总是神思不属……也不知是何缘由。”叶萱有些疑惑地低喃着。
陆谨探身过来环抱住她:“在我面前想着另一个男人,阿萱,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叶萱脸上一红,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陆谨面前提到陆诤确有不妥,“我……”她扭捏着想解释,又因为嘴笨不知该如何开口。
陆谨见她这粉面含羞的娇俏小模样,忍不住轻拧着她的小鼻子:“又来招惹我,看来……我今日必得给你点苦头吃。”男人一面说着,一面挺腰在叶萱股缝间撞了撞,那火热坚硬的触感顿时让少女小声惊呼着想从他怀里逃出来。
陆谨却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大手掀开下裳摸进去,掌心果然触到了一片滑腻。这个小浪货,自从上次自己告诉她不许穿亵裤在房里等着后,她便乖乖照办。至于那早已被陆谨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子,在陆谨刚拥住她的时候就已经软了下去。
“我才没有招惹你。”少女小小声的抗议,玉腿夹得紧紧的,还是在男人不容拒绝的动作下被掰开了。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花穴口缓缓游移,指尖勾出晶亮淫水抹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还说没有……小淫穴都急得流口水了,”男人低哑地笑着,带着振荡的笑声透过胸膛传递到叶萱全身,教她酸软得几乎要化作一滩春水,“这几天有没有想我?”陆谨咬住她的耳垂细细舔吻。
少女咬着手指头小声娇吟着:“想……”连着四五天陆谨没有来看她,叶萱心里自然是极想的。
不仅想他的温言低语,也想他强势中带着慰抚的欢爱,甚至连那些教人羞耻难当的下流调笑,叶萱都爱的不行。随着她与陆谨相处日深,对陆谨的这份爱意已然浓烈到了让她难以割舍的地步。而她确信陆谨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陆谨并不是仅仅贪恋她的身体。
有时候他们待在一起,若她流露出疲惫的神色,陆谨就不会再做那种事。他会温柔地抱着她,跟她说一些身边的趣事,或者听她倾诉自己的烦恼。这也是叶萱为什么会下意识在陆谨面前提到陆诤的原因,放在以前,叶萱根本想都不敢想。
“是想我,”男人暗示性地又在少女股间顶了顶,“还是想大肉棒?”
叶萱咬着唇不好意思回答,只好别过头不去理会身后的男人。偏偏陆谨爱极了她娇怯怯的小模样,掰过她的脸儿勾出小香舌缠吮:“乖宝贝儿,你若是不说……那我可就走了。”
“别……”少女忙拉住陆谨,那不知羞的话她还是说不出口,只好转过身子,把小手搭在陆谨肩头,扭着纤腰用小穴嘴去夹腿间的手指。那小屁股一起一伏的,满脸的春情欲潮勾得陆谨立时就红了眼。
男人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叶萱,扯下她的下裳就将她丢在了床上。少女光裸着下身被分开双腿,在满室明亮的烛火下露出水光淋淋小穴,那粉嫩穴嘴儿还一抽一缩的,看模样好不饥渴。
陆谨伸出中指插进去探了探,挑着眉就在小嫂嫂的屁股上拍了一记:“不过四五日没干你,小骚穴又这么紧了,看来得找根大棒子让你时时含住了,才能把你这浪穴儿搞松一点。”
“嗯唔……不要……”少女轻哼着去捶他,花心里痒得厉害,叶萱说不出什么厉害的话,小嘴软软地嗔道,“你,你混蛋……”——这个“混蛋”还是陆谨教她的。
男人笑得越发肆意,在她迷蒙又渴盼的目光里将手放到腰带上,慢条斯理地要将那根可恶又可爱的大棒子放出来。
就在这时,外间的门却被敲响了。陆谨一时大意没关注周围的响动,这才听到陆诤在门外道:“娘子,你睡了吗?”
“啊!是……”陆谨眼疾手快地捂住叶萱的嘴,朝她做了一个别怕的手势,人影一闪,就藏到了房梁上。这时陆诤已经推门进来了,叶萱只来得及扯开被褥,却还是教陆诤看到了她尚带着水渍的光裸下体。
“娘子,你……”陆诤连忙关上门,面上的神情复杂难辨。叶萱几乎以为他发现自己和陆谨的事了,只听他带着艰涩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在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