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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婆娑世界本混沌,混沌洋里有乾坤。

天生明灯为大士,苦海莲舟渡蚯蚓。

舍身啖魔花有泪,摩顶放踵人无心。

金刚本是毒龙化,道根佛花传金音。

“老头子,俺跟你势不两立!”

夕阳之下,一身破旧道袍的小道士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边走边骂:“你自己牙齿都快掉光了,自己道号‘无齿’,也算恰如其分,怎么偏偏还给俺取名‘无能’?我看你改叫‘无耻’才对!还这时候把我赶出来,是要我露宿山野不成?”

可怜的无能,是十年前被师父“无齿道长”从孤儿院千挑万选出来,传承自己衣钵的。具体是怎么个选法?这事一直不清不楚。但据师徒俩第一次吵架,这位深藏泰山的无齿道长,似是老来忧心传承,但又担心养出个日后不顾自己的白眼狼,特地到传说中二十四孝的董永故里千挑万选领养男童,而挑选标准中最重要一项,居然是一排光屁股小孩并排尿尿,尿得最近、发育最为欠佳的那个小小孩。更有甚者,上山后这许多年,那小鸡鸡居然不但没有随着自己一起长大,反而还有变小的趋势,虽还可以撒尿,但简直都快要变成条蚯蚓了。而这,也正是师父为自己取名“无能”的原因。

从懂事起,无能就和师父为这个名字吵过不知多少次架:就算不取个好口彩,起码名字不宜师徒同辈吧?哪怕按照“无中生有”“无极生太极”,为自己取名“有能”或是“太能”,那也好得多。可师父总是笑眯眯地听着,却又坚决不改,还说这辈分一事,乃是源自本“妙门”创派祖师,道号“无份”真人、永远都有少女感的美女教授颜凝的不传之秘,必等日后才能领悟。

但说师父完全不疼自己,那也不对。师父是个怪人,从小到大时时行为怪异,比如给自己看一幅完全是猥琐男胡乱画就的美女图,没来由地说是自己师姐什么的,还时不时又打又骂,甚至偶尔还会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简直象是要吃了自己。但多数时候,师父还是把自己当成半个儿子似的,宣教传经、指点窍门都尽职尽责,治疗暗疾也苦心竭力,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毕竟,师父还是要对自己传以衣钵的,当然也从不计较自己没大没小。可就是这一件改名的事,说什么也没得商量。

这一日,师父忽然把自己叫来,劈头就问:“无能,你是不是梦遗了?”

无能顿时以为自己梦到仙女、小蚯蚓好像半夜尿床的事被师父知道了,一时间跟所有初经此事的少男一样,窘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那无齿道长二话不说,立马就将他踢出了山门,只抛下一句:“好好去找你师姐讨教!不把她劝归我门,就别想改名,更别想回来!”

无能自上山以来,师父看得极严,几乎从不允外出,再加上道观偏僻,观后就是悬崖绝壁,根本没有香火。因此,被赶出来后一时间连去哪里都不知道,师命更是一头雾水:既是师姐,那就已在本门,怎么又需要劝?但想要偷偷翻墙回去,结果却又被暴揍了一顿,至今还痛得半死,只得认命。幸好眼前也只有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小路,既然那边是道观绝壁,也就只有反着方向走了,只盼能漆黑之前找到宿头。

练武之人,脚程甚快,终于在太阳落山前看到一座大庙,殿后牌匾上书“无缘寺”三个大字,颇为巍峨壮观。无能大喜过望,心想:“这佛寺好新!”又想:“怪不得我们无情观没啥香火,原来路口就被这座庙给堵住了。嗯,师父说的还真是,和尚们确实有乱世避世、盛世敛财的缮财头脑,知道盖这么新的庙堵在路口,哪像我们道士,乱世要济世,盛世却要清修。”

正要趋前求宿,忽听哇呀呀一声暴喝,一条黑影嗖地驰将过来,定睛看时,却是一位满脸横肉的剽悍大妈,头梳食堂寸子头,身披爆乳麻绸衫,腿上肥肚黑丝袜,脚踩四寸恨天高,胯下一匹大肥猪,正手持宽背菜刀凌空乱砍:“来者何人,敢闯清修圣地?”

无能吓了一大跳,忙道:“小道无……无能,错过了宿头,还请行个方便。”

那大妈怒道:“此乃清修之所,只有女子修行,怎能留宿男客?”说罢便要赶人。

无能求道:“山野有难,即有门户之别,亦应相助,何必拒人千里?”

那大妈纵横食堂数十年,从无人敢逆丝毫,闻此顿时大怒,厉喝一声,就要纵猪劈来。无能正要逃跑,忽然一个温柔却不失庄严的声音传来:“且住,无法。这位小道士是你师弟,留宿乃是应当。你先跟无天回膳房去吧。”

无能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二十许绝色美女,在另一位悍妇搀扶下姗姗而来,竟是一位带发修行的佛门弟子。那美女肌肤胜雪,眼波如画,青丝垂散间,隐隐透出肌光流溢,眉目间竟似还与自己梦中仙女都有点象。身上虽然简简单单,只一袭纱衣便隐藏住了神秘的纤腰玉腿,可行动间依然弱柳扶风,摇曳多姿,晚霞掩映之下,便如身上隐隐有一层彩光似的,当真比月宫仙子还漂亮。可怜无能从小就师徒俩大眼瞪小眼,哪里见过这样的绝顶美女?才只一眼,便险些瘫软在地。

那美女见得多了,倒也不以为意:“无能,你也莫怪你无法师姐。俗世登徒子甚多,若非她和无天在此镇守,哪里还能修行。贫尼法名无尘,是你师……师娘。你且随我来。”

“师娘?我居然还有个师娘?师娘怎会是这样一位花信年华的大美人?”无能简直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反而更是糊涂。

阵阵幽香迷人中,无能浑浑噩噩被迎入禅房。奉茶之后,无尘大士微笑问道:“无能,你此来所为何事?”

无能对这美丽的师娘又敬又爱,心下早已矮了半截,当下忙小心翼翼道:“师父说,我需向师姐……”说到这里忽然心头一动,似有所悟:“莫非师父与师娘闹了矛盾,一个信道,一个入佛?怪不得师父说要我劝师姐昄依道门。”想到这里,又见这么美丽的师娘正目光灼灼,妙目望着自己,哪里还敢说“讨教”二字?

那无尘大士兰心蕙质,哪里会猜不到小道士的后话?当下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你想向哪位师姐请教啊?”

无能定了定神,忽觉不对,登时心头大震:“不好,难道是那个无法师姐?还是那无天师姐?那肥猪,那菜刀……”顿时冷汗直流:“我……我……我有几位师姐?”

无尘大士微微而笑:“你有三位师姐,也可以说有四位师姐。除了无法和无天,我这个师娘,其实也可以算是你的大师姐。”

无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简直如地狱逃出生天,心下狂喜:“要是由这样美丽的大师姐来教我,那该多好?”立刻就蹦起来叫道:“我想向您请教!”

无尘大士眨眨眼睛,脸上微现红云,笑道:“别急,你还有一位小师姐,想不想知道?”

无能登时头摇得象拨浪鼓,急道:“不想!不想!”

无尘大士掩口轻笑:“其实,你的第四位师姐,是我的徒儿。”

无能顿时风中凌乱:“啥?”

无尘大士正色道:“没错。我和你师父,都是源出妙门,以研究生物本能,永保‘少女感’为真义。‘妙’之一字,便是‘少女’二字所合。为了最大限度保证学术传承的纯洁性,妙门特地采取了学术‘回交’之法。也就是说,类似犬类的纯种繁殖方法,每一代都是父女或母子结合来传承,如父亲先与女儿交配,然后女儿再与自己先前和父亲生下的儿子交配,所生之女再与其父交配,代代往复,这样便可最大限度地保证传承之纯洁。因此,经名师‘无良真人’师已宫点化,创门祖师无份真人颜教授总结创立,妙门每一位男师父都要收女徒弟,而女徒弟要收男徒孙,周而复始。也正因此,每一代师徒之间其实都有同体之缘,因此本门其实并无辈分,全部都是‘无’字辈。”

无能恍然大悟,忽又若有所思:“可是我师父收了我这个男徒弟啊……”

无尘大士叹道:“那是因为你师父本来收了我做女徒弟,可我们却偏偏未能生出儿子,只有一个女徒,不能再次与我配合传承。你师父又太爱我,不肯与无法、无天二位师妹配合,加上心有执念,事师有缺,无份大师震怒,遂将你师父从Princesston生物本能实验室贬到此地思过,又疑我少女感有胜祖师,致你师父只沉迷我一人,将我也逐出门墙。你师父思虑再三,终觉还是愧对无份真人,不能就此断掉自无良真人以来的传承,但又不忍负我,于是就又收了你做徒弟,希望徒弟能代自己传承下去。”

无能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师父是道门,师娘……师……大师姐却非道门。嗯,是了,师父自己晚课时经常研读《黄衫女九阴炼九阳》,《美女教授颜凝的爱》,《中日AV对抗赛》等文,明明是本门经典,问的时候却又说不许我看,看来也是师祖……不,应该是太师姐,所布置的思过经文,要他好好反思为何不能欣赏太师姐的魅力和少女感,而只喜欢大师姐一个人。”

无尘大士续道:“我自被逐出门墙,一怒之下加入佛门,心也伤透,自此主张无欲。但你师父虽也被责,却依然一心在道,深信你太师姐的‘情欲,本能也,堵不如泄’之理,不肯随我同入佛门。这许多年来,我特地筑庙于此,挡他入世之路,令他不得不‘无欲’,盼他自悟。但你师父毕竟奥赛金牌出身,乃是天纵奇才,心有所傲,始终不肯依从于我,今日更还派你前来,显是要说服我师徒俩重入门墙。唉,此非执念,何为执念?”

无能心头也是不胜唏嘘,却想:“你一心不回道门,是否也是执念?”

耳听无尘大士又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的小师姐?你师父可是有此期待的。”

无能急道:“不想!只要大师姐您愿意指教我,我什么都不想!”心头却想:“师父是奥赛金牌得主,长相实在不敢恭维,也就太师姐口味重,偏好这一口。大师姐虽然绝美,可被师父这么一污染,小师姐只怕好不到哪里去。既然大师姐也算是师姐,哪能舍弃眼前绝色美女,去冒遇见恐龙之危?”

无尘大士脸儿红云飞起,缁衣之下娇躯微微颤抖起来,更是花娇柳媚,明艳不可方物。她定了定神,这才低声道:“难得小师弟,肯与我这个大师姐如此结缘。然你大师姐我入尘出尘,早已看破,菩提已清净,难再染尘埃。你还是先去见见你的小师姐罢。”

无能急了,丹田之下忽燃一团烈火,情不自禁便一把抓住大师姐那晶莹柔嫩的小手,激动大叫:“不,不!”

无尘大士顿时羞得浑身发软,却又甩之不开,犹豫许久,终还是轻轻道:“且住,莫急。你去舍身崖风云际会之后,若是依然不想向她请教,自然还是可以来跟大师姐我探讨。”

无能一呆,似乎放下心来,却又终是不放心,道:“真的?你保证?”无尘大士闭目轻轻道:“有缘乃证,无缘乃定。万事随缘,何必首肯?”

无能久久看着她,忽然搂过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用尽全力在她娇嫩樱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哈哈大笑:“我得到保证了!”说罢立刻蹦起身来,逃开了大师姐那羞愤打人的小手。

在无法、无天两位师姐的指引下,无能终于觅得路径,独自前往,心下却奇:“师父说过,舍身崖本是寺庙和尚骗奸进香妇女,遇不从者,推之崖外,谓其舍身献佛,死无对证,是以民间自古便有‘好女不烧香’之说。这寺庙实为尼庵,只有女子带发修行,又有无法、无天二位师姐守护,怎会也有舍身崖?难道是为男子么?”

得至寺侧绝壁,却一时不见师姐,正欲探身下望,一缕金伦玉音却已飘落:“来者可是小师弟?”声音不但娇柔软糯,直沁心脾,更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让人不假思索便想托付一切的亲切感。

无能立时一个激灵,抬首望向玉音来处,一颗心顿如狂风暴雨中挣扎的一叶扁舟:天哪,简直比无尘大士还要美一千倍,一万倍!这不就是梦中那集天地所有灵秀、夺世间一切美好的仙女姐姐么?难道她真的存在?

那仙女姐姐巧笑嫣然,一身古代仙服,就那么随随便便立于崖顶,便是自己无法承受的绝世风姿。月光丝丝洒往仙女姐姐的玉雪肌肤,可才一轻触,便又立刻弹起,就像是在羞涩逃离一般,仿佛自己也是在偷偷触摸那份不属于人间的绝美,生怕被觉察和发现。微风习习中,万千青丝和着云裳仙琚轻盈乱舞,便如万千花娇柳媚的小仙女在为这位最美的仙女姐姐而摇曳倾倒。只可惜全身上下都被霓裳掩映,连玉足都被丝带包裹,世俗众人所最关注的胸臀美腿一无所露,但也正因为这样,反而增加了无穷遐想和神秘,更加令人痴迷和崇拜。

那绝代仙子见无能痴迷万分,不由得掩口轻轻一笑,更是天地失色,令人不知身在何处。无能连忙顿了顿神,涩声道:“正是。不知仙女姐姐如何称呼?可是在下师姐?”

那绝代仙子微微一笑,道:“小师弟,你不是都已经喊出师姐的名讳了么?师姐我就叫无邪仙女。”说着轻轻一拂广袖,莲步轻移,动人心魄的身姿已更近崖边,月光掩映之下,那披挽的菱纱几乎都要透明得隐隐能看到绝美玉腿之轮廓。

无邪哑然失笑,想要答话,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出口,呐了半天,竟只能憋出一句“师姐,你真美!”

无邪仙女噗嗤一笑,立刻又把无邪的魂魄撕成粉碎:“那你喜不喜欢天天看我,天天听我的话呀,小师弟?”

无邪连忙将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当然,当然!”

无邪仙女嘻嘻道:“那好,今天你就拜入门下,成为我的亲徒弟……亲师弟,怎么样?对了,你是叫无能吧?”

无能忽如被打了一记闷棍,居然立刻清醒过来,叫道:“不,师父他小心眼,不让我另拜师父。要不师姐您改拜我师父吧?这样我就可以改名了。”

无邪仙女奇道:“为什么?你不知道妙门之中,法名不能乱改,需原师同意的?”但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子八成是被他师父耍了,故意取了个恶俗名字,刺激他来当说客。嗯,这可真是立于不败之地的高招:越美的姑娘虽然诱惑越大,但被越美的姑娘称呼为‘无能’,也就会越是难过。怪不得他能忽然清醒过来。”

无邪仙女想到这里,知道拿下这小子还得花点气力,眨眨眼睛道:“这样吧,你师父是不是要践行十年之约,让你跟我各自代师论道,谁赢就听谁的?”

无能道:“正是。”

无邪仙女微微一笑:“那好吧。小师弟,你上来,跟我坐一起,咱们好好来个坐而论道。”

无能一听,立时魂飞天外,“跟小师姐坐一起?那不欢喜上天了?”正要纵身跃上,忽然心头一动,立刻矮下身躯,手脚攀爬,只盼靠近崖顶时能偷看一点无邪仙女的裙下春光。不料还没等他爬近,便见倩影忽消,急忙窜上,却见无邪仙女竟已整衣敛容,端坐一泓碧波中的一片极大莲叶上,水光潋滟,月华凌波,便如风中的白莲观音。

无能顿觉满眼花娇影幻,一团烈火几乎抑制不住,连心儿都似要跳将出来。但见小师姐一双妙目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示意自己坐上另一莲叶,立马又大是泄气:不能凑近佳人而坐,那有多大意思?这绝顶之上,怎的居然会有岩池莲叶?但转念一想,必是假物幻相,焉能露怯?当下纵身一跃,直落荷叶,居然立时压落直沉,竟是真的莲台。正慌乱间,一只玉手忽然伸来,立时将自己救起,正是小师姐无邪仙女。

无能大是丢脸,索性惊叫:“师姐,我……怕!”同时纵体入怀,头身直埋向师姐胸前那两只柔软化骨的白兔,双手更是死死搂住师姐那芊芊一握的纤腰,说什么也不放手。

无邪仙女又好气又好笑,但她才记事便在礼佛,从不多想人性之恶,见无能行为逼真,也就不好深究,只得忍住羞涩,红着脸儿轻轻抚他后背:“别怕,有师姐在。你的功夫,也真该多练练了,不然怎好改名?”

无能立刻坐直了身体,只是到底轻功太差,莲叶立时便有倾覆之象,情急之下,连忙双腿环住无邪仙女玉臀,这才暂免危急。只这一环之下,小师姐玉股美腿的温柔立时透过重重纱绫,几乎就要将自己酥麻融化。

无邪仙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轻薄羞得面红耳赤。只是她自小修持,不染尘世,天生便想呵护点化这小师弟,忙定住身形,任他夹持,心中只道:“他稚气未脱,武功又差,大老远地来看师姐,怎能不先由着他点?”但一双玉足被他抵近股胯,陡觉似有一条不知是蚯蚓还是泥鳅的东西在足间乱颤乱钻,每一滑动便令自己全身酥麻,虽然青涩懵懂,但也知必不是好物,自是羞涩难当。

好在无能毕竟是无齿道长千挑万选的学霸根子,理论虽甚是通达无耻,真动手却也生涩未敢,当下也自有些窘迫,支支吾吾掩饰道:“师姐,我……坐好了。”

无邪仙女低头轻轻道:“嗯。我们开始论道吧。你明明有慧根,何以不肯入我佛门?”

无能一怔:“小师姐怎知我有秽根?”

无邪仙女嫣然一笑,更显出尘:“世人皆以慧根而历尘世,所以不同者,一则本心,二则机缘。小师弟你远来问道,正显本心;我们师姐弟十年得见,更是机缘。此时慧根既显,当忘却尘世,入我佛门。”

无能一时羞愧欲死:“原来我那条用来撒尿的污秽小蚯蚓,终还是被师姐发现了……呀,现在怎么变成小泥鳅了?”面上却连忙转移话题:“师姐难道十年以来,一直在等我?”

无邪仙女深情凝视着他,吐气如兰:“正是。我自上山不久,便闻师伯也学恩师,收了个小师弟,将来会来代师问道。是以这十年以来,一直在这八宝功德池中修心修德,参悟观音法门,盼能有朝一日救师弟于红尘,带师弟弃道归佛,同修正果。”

无能哪里经得如此美女凝望,心头更是感动万分:“这物欲横流,美女傲娇,连三个学伴都满天飞的山东地界,难道这十年来,师姐就一直在这深山之中,静静等我?”

想到这里,几乎就要感动得跪地投降,然心头一点学霸之傲,却终还是难以忘却,毕竟要其背弃从小到大所学之识,便如要割掉自己的小鸡鸡,哪里那么容易舍得?当下嗫嚅道:“可在下恩师,正要在下劝得师姐弃佛归道,同登兜率。如此南辕北辙,当做何解?”

无邪仙女微微一笑,当真万花失色,见无能都看得呆了,方才又道:“师姐比花如何?”

无能由衷道:“师姐是美中之美,花中之花。牡丹见师姐而羞其凡,玫瑰见师姐而惭其俗,安能比拟?”

无邪仙女脸儿微红,轻轻道:“师姐便是佛花。师弟,你若能皈依我佛,当能悟拈花之妙。”

无能道:“佛为花,道为根。昔老子化佛,花开于外;便是师姐恩师,亦是先悟道,方入佛。欲拈佛花,当有道根;若无道根,怎为根本?”

无邪仙女秀眉微蹙,一时居然没能回答出来。这也正是学霸们难以泡得美女之因:万事爱认死理。哪怕美女只是随口一问,自己立时便会思如泉涌,口沫横飞,引经据典,言以万千,甚至恨不得公式推导,一心力图说服对方,哪里能悟到推导不如推倒,说服不如睡服之理?

幸好无能见小师姐怔住,自己也意识到唐突了美女,连忙尴尬转移话题:“其实小弟前来,除探讨佛理之外,还请小师姐指点师门四大绝学《十八伏魔掌法》、《化玉舌》、《玄阴指》和《大宝剑法》。当日恩师传功,语焉不详,只说与俗世棒球一二三四垒有似,若能经师姐点化,或可疗得小弟鸡鸡隐疾。对了,说起这隐疾,师父只说其为秽根,当越小越好,是以日日让小弟多读经书,以羞其秽,还对小弟发功念咒,从精神肉体上来约束之,只是至今依然时时隐痛。不知师姐于此,可有指教?”

无邪仙女顿时羞极,全身上下都微微起伏,就连莲叶上的水珠也都邪恶地滚来滚去,不知是与她一样慌乱,还是在故意取笑她内心羞涩。虽然她也是青涩少女,但毕竟兰心蕙质,再加上女孩子天然早知人事,立时便猜出这些绝学似与男女之爱有关,必是师伯心思深沉,故意以此刺激自己所最珍视、最回避之事,以令自己方寸大乱,辩论无法取胜,从而被小师弟说服。可虽知如此陷阱,却又如何相待?难道就任由师伯得逞,辜负师命不成?

她生来便容华绝世,更在深山之中多年蕴养,无论容貌、气质、灵蕴,都实是比白雪还白,比美玉还美,心境更是古井无波,比春水还平。可如今这小师弟的无心一问,立刻便令她如被最丑陋、最邪恶、最可恶的阿修罗王搂抱轻薄,完全无法应对。天生脸儿嫩薄之下,感知自也极锐,但觉来自小师弟的那热切期盼之目光,就如同在自己脸上灼烧一样,该当如何自持?偏偏那不知是蚯蚓还是泥鳅的小东西似也更显猖狂,在自己被禁锢住的玉足之间处处乱钻,就像是要刺破自己苦心修持的护心法阵,令自己羞惧无已。

正羞急间,恩师之语忽在耳边响起,竟是传音入密:“你小师弟天生学霸,性好精研,若能归化,必成弘法大能,功德无量。他此来三事,辩法、问功、求医,本是三位一体。既身有暗疾,若能相救,必可破其心扉,归顺之事,大有所望。”

无邪仙女心头一震,幸喜小师弟功力低微,加之倾倒于自己美貌,并未觉察,连忙暗中回道:“可若师弟得寸进尺,硬要……硬要布施此身,该当如何?”话未说完,已羞窘万分,后半句已是细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

那声音道:“善哉,善哉。他是你师弟,身有暗疾,不能大乐,恐终沉沦,非汝不能救,岂能逃避?倘得汝救,日后必眼高于顶,不复于世间有情,得超然世外;而若听之任之,任其消颓,倘泄愤于世,堕于魔道,祸害红尘,于心何忍?再说踏生红尘,灵性蒙尘,所得者,唯一皮囊而已。他年纪尚轻,看之不透,尚有可原,汝比他痴长半岁,何以也这般迂腐?再说他其实身受禁制,功力未成,堪堪一条蚯蚓而已,最多不过假凤虚凰之事,便能哄之大乐,不是大事。”

无邪仙女急道:“可是那蚯蚓……我怎么感到有点象泥鳅了……”说完立觉不雅,顿时羞得无可抑制,慌不择路之下,差点缩进小师弟怀中躲避。

那声音叹息道:“当初观世音菩萨化身明妃美女,亲身与驴神交欢,莲花绽于身下,终渡得驴神痴迷归顺,成就大威德金刚,千古传诵。我等修习观音法门,这等布施肉身皮囊而渡善信之事,正符‘舍得’之义,乃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之善,怎可逃避?更何况……更何况汝之功力,十倍于他,若是真心不想,他又能奈汝何?”

无邪仙女顿如醍醐灌顶,立时便被崇高奉献感所点醒:“是啊,修习观音法门,面对献身,焉能这般退缩?何况小师弟还这么可怜,这么小……嗯?”但一想到这个“小”字,便又羞不可抑。

好不容易才慢慢恢复过来,偷偷瞧了无能一眼,又急忙收回,收敛心神道:“既如此,我们便先修佛法,再论武功,若有余裕,再探暗疾。你看如何?”

无能久居深山,尚是小孩心性,虽觉那物憋得难受,但毕竟非痛非痒,而且还传来阵阵酥美之感,何况也不知其除了撒尿之外,尚有何用。既然美丽师姐用这般温柔语气与自己商量,哪里还能坚持?立马头都点得恨不得都断了。

无邪仙女见他稚气可爱,不由得抿嘴轻笑,觉得这小子估计还来不及要求太多就会归顺,也不禁心下稍安。但才甫一闪念,便觉这稚气小师弟点头的同时,下面的蚯蚓小头也似在跟着连点,触得自己更加全身发软,霎时又是羞意盎然,连忙掩饰道:“万里修佛,始于茹素。你对佛家素食,是如何理解的呢?”

无能一听到具体问题,学霸本性立刻复萌,连头脑都清醒了起来:“恩师有言,佛家素食,其实牵强,本非如此。昔释迦牟尼传经,只传慈悲,不传饮食。后佛法东渐,僧徒不事生产,函需供养。而民生困苦,肉食难得,僧徒化缘之时,肉食多已入腹,所布施者,已只剩素食。久而久之,便有世人以‘一入佛门,难得美食,等于下品’,看低佛门。佛门遂有大能,反其行之,昭示‘非爱食肉而不得,实不能食肉’也。从那以后,人人便以为佛门非求肉不得,而是不能食肉,逼格顿高。此千古装逼始祖也。”

他说着说着,全没注意美丽的小师姐已经渐渐不悦,待到发觉,无邪仙女已轻轻哼道:“姐姐我就是以花草朝露为饮食的哦。”

无能立马醒悟过来,连忙涎着脸道:“师姐当然是真的不喜吃肉。师姐乃九天仙子,除了花雨朝露,何物能配入口,哪能是那些凡俗僧众可比?我就算要信佛,也只信师姐这尊佛,别的我可不信。”

无邪仙女脸色稍缓,见他节操碎了一地,言语更是腻人,心头又是好笑,又是生气,吓得自己连忙默念:“阿弥陀佛,戒嗔,戒嗔。唉,我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小屁孩给弄得心浮气躁?”忽然又意识到不对:“哎呀,阿弥陀佛,当戒妄语。怎么能称他为小……小……孩?”

一想到这个“小”子,无邪仙女蓦的又是莫名其妙羞涩起来,只好赶紧不再细想,口中已道:“其实,即是俗世,亦有许多得道高僧、在家居士,他们吃素也是真心的。”

无能把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我才不信呢。他们也就是装来装去,既骗别人,又骗自己而已。他们中有几个从来不去买什么素鸡,素鸭之类的?莫说那些本来就大多是浸泡了肉汁的,就算本来就只是面筋,他们为何非要买这名为素鸡素鸭的面筋?还不是心头其实还是想吃肉,因此来个‘折中’和心理想象而已?有的还更进一步,说什么只要吃‘三净肉’,不听不看不亲手宰杀,就类似于吃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他们这些三净肉的买主需求,难道不导致杀生?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哪能跟我最美最好最纯洁的师姐比?”一边说一边还还气愤愤地,就连小泥鳅头也气愤得乱舞乱顶。

无邪仙女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加上戒嗔之下,无法对这个总是只肯拜倒自己面前、却死活不肯昄依佛法大道的小师弟生气。可身为师姐,居然被师弟的歪理说得哑口无言,又情何以堪?况且那条老爱钻自己玉足的小蚯蚓似有越长越大,越来越调皮的趋势,不由得心头更加羞涩烦乱;再看小师弟那稚气却又痴迷、天真却又坏坏的小脸和目光,几乎就想粉拳打他,但才伸手就觉不对,急忙改拳为掌,想要捂住小脸,来个眼不见为静。

可无能一见美丽的师姐居然伸手过来,一直苦苦抑制的色心立马得到了鼓励,一把就抓住了无邪仙女的小手。顿时,无比的清凉滑腻感涌将过来,从臂到身便如触电一般僵硬起来,自然更加抓住不放。无邪仙女大惊,连忙另一只手要来解救,可无能哪肯放手,反而险些被无能将另一只小手也抓个结结实实。

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立时羞不可抑,全身阵阵冰凉火烫,奋力一挣,却险些把无能顺势带向自己的酥胸。无能这时也清醒过来,头一个念头就是“天哪,我抓住了小师姐的手!”吓得立刻就要缩将回去。可才一分离,那致命温柔立刻便消失无形,全身不由自主地又闪电般再次抓住,生怕再次离开;这次却是抓住了手腕。

无邪仙女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无能更加大胆地抓住,羞气已极,只能奋起全身勇气嗔道:“放手!”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实在从未呵斥过别人,再加羞涩太过,这声音在无能听来,却反而更像是在软语温求。无能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这令自己魂牵梦绕的梦中美女小手,更还刚刚经历了“失去”的可怕,这时自然死命装傻,说什么也不肯真放,只轻轻将手从师姐手腕上移下来。他最想要的当然是与师姐五指紧扣,尽享温柔,可却又不敢,只得另外一手也窜将过来,狠狠抓住了这只比最美美玉还可人的柔夷,生怕一不小心就又丢了。

无邪仙女定了定神,忽然想起自己功力其实远胜这个该死的小师弟,连忙就要运功摆脱。不料无能一股绝望上来,竟然苦苦哀求:“师姐,你不要我吗?你真的不要我吗?”

无邪仙女心头一颤,见他目中哀求无限,满眼都是是苦盼施舍的盼望和乞求,一股柔情不由得悄然升起:“小师弟从小就被师伯领养到道观,既没有妈妈,也没有姐姐。经书上言,宁跟讨饭的妈,不跟当官的爹,可见女性关爱对成长有多重要。可他从小到大就压根没得到过女性关爱,这该是多可怜?”又想:“他这么喜欢我,说不定也多半是因为成长遗憾,我却疑心他是出于情爱,莫非反是我自己心头不够平静?”

想到这里,也就放软了真气,轻轻道:“你想摸摸,那就摸摸吧,缓解一下多年的皮肤饥饿也好。”但陡然间那条小蚯蚓,不,大蚯蚓,又顶了自己玉足一下,顿时又是一阵娇软:毕竟自己也还是青涩少女,居然就这样就被这个只比自己小一点点的小师弟,凶霸霸地抚手赏玩,情何以堪?

无邪仙女的玉手,又小又软,摸起来简直比天上的云彩还要轻柔。比白雪还要白的小手之上,恰到好处地伸出五根玉指,每一根都既白里透红,又红里透白,简直比最美的美玉还要多姿多彩。那小手还在微微颤抖,每一下都似在柔嫩的肌肤上荡起了涟漪和波纹,显是这位美丽的小师姐依然在努力克服心头羞涩。轻轻抚摸的时候,既象是在触摸无物,又象是在触摸最美精灵的一切,总是能在触摸之前无穷向往,触摸之时深深迷醉,触摸之后又无尽回味,更忍不住担心自己是不是玷污了这无比的美丽。

美丽的无邪仙女根本不敢看这个痴迷无限的小师弟,只能歪着臻首,任凭丝丝秀发轻轻拂在小师弟和自己的手上。小师弟似乎也发现了,总想触摸时偷偷压住一丝秀发,可却又总是不能如愿,导致无邪仙女心头也忍不住想笑。可还没来得及笑,那该死的小师弟居然垂头凑了上去,硬是用嘴巴帮忙,含起一缕青丝舔了又舔,硬是直接交到了那贪婪的手中。

无邪仙女秀发被制,臻首再也不能无限回避,心头立刻便陷入了巨大的危机,急忙回过头来,狠狠瞪了小师弟一眼。无能吓了一跳,连忙乖乖放开了秀发,但却居然趁机把脸凑了下去,轻轻地亲吻起她的玉手来。

无邪仙女心头狂跳,可该死的小师弟根本就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任何慌乱和逃避,那喷着热气、时不时还舌头伸缩的嘴巴,固执地一点点亲遍了自己小手和每根手指的每一丝每一毫,仿佛错过任何一点点温柔,都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无邪仙女羞极窘极,本能地觉得这不太象是对妈妈或姐姐的亲爱,唯一能摆脱的只有用上真力。可不知为何,那真力居然也似没有决心似的,仿佛也是在偷懒:“你以前也没有过弟弟或儿子,万一真就是这样的呢?”正纠结惶惑间,忽觉该死的小师弟竟然要吻自己的手腕,顿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立刻就抽出了大半只小手,吓得无能马上死死抱住剩下的玉指,生怕又再失去。

无邪仙女心下稍安,忽然全身一颤,小师弟居然趁机拉住了自己另外一只小手,那张热气直喷的嘴巴飞快地就又亲了上来。她心头狂跳之下,急忙就想甩拖,好保留这只手的“纯洁”,可偏偏还没来得及就已经被那该死的舌头舔中,心头也立刻就像是放弃了一般,只能任他亲昵,盼他亲遍一切后就会放开。

可无能才初次见到女性,便遇到了世上不可能有的绝世仙女,那无比的震撼自然激发了无比的贪婪,哪里亲得够,更哪里肯放开?仿佛不经意间,无邪仙女的玉指之间,已经慢慢挤进了小师弟的手指,一根一根,根根并蒂紧贴纠缠,仿佛要跟师姐的每一寸肌肤都达到最亲密的接触。不一会儿,两只柔夷、十指美玉都已失陷于师弟,无论无能小道士还是无邪仙女,也都停止了一切,只剩下时间的流逝和狂跳之心,陪他体验那不知是妈妈、姐姐、还是恋人的温柔。

终于,伴随着那不安分“大蚯蚓”的本能躁动,无邪仙女玉足散发出旖旎的温柔,直透二人心头。无邪仙女轻轻“嗯”了一声,红着脸儿想要抽回小手,可在无能那既满足又永不知足的牵扯下,依然没有抽回来,只能哀怨地蹬他一眼。

二人相顾无言,正尴尬间,忽听无能低头叫道:“师姐,我的‘暗疾’好像也好点了诶,它变大了!你看,你看,好像都要赶泥鳅大了!”

无邪仙女马上就意识到就是那个总在不安分、乱钻自己玉足的东西,哪里还敢去看?但眼见该死小师弟还一副抓住自己小手死不放开的耍赖架势,忽然心头一动,又委屈又哀怨地望向小师弟,嗔道:“你都这样抓着师姐,人家怎么看呀?”心下却想:“哼,只要你一放开,还能再让你抓住不成?”

不料还没来得及得意,该死的小师弟十指紧扣,竟挟持着自己的小手直往下探,一下便似碰到了那圆滑调皮的小东西。霎时两人如中霹雳雷光,都是全身一震。无邪仙女娇躯又是阵阵发软,又是阵阵僵直,连忙奋起全身力气,拼命想要抽回小手。

无能小道士也醒悟过来,知道让美丽的小姐姐这绝白娇嫩的小手,去碰自己撒尿用的污秽地方,实在太过不该,一个疏神,几乎让整只小手逃了出去,连忙想死死抱住。但师姐小手太过滑腻,立时便要挣脱,急得他虎躯前扑,不顾一切想要保住。

无邪仙女也怕他不顾一切扑身上来,又见他那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甚至哀求施舍的样子,心头不知是什么感觉,想起观世音菩萨施舍一切的伟大,只得轻轻一叹,还是任由他又抓住了自己的纤纤玉手。

无能欣喜万分,忽然若有所悟:“原来这就是《十八伏魔掌》中的一式,只要如此这般,对方的手就永远无法脱离我掌握。谢谢小师姐点化!”当下立时一通百通,霎时想起其他招式,顿觉那些本来莫名其妙的掌法,居然正是对应抚摸、克制对方身上十八处敏感所在的招式,立刻便两眼灼灼,看向了清纯可爱小师姐的身体部位。

无邪仙女知他所想,又羞又急,连忙嗔道:“你瞎说什么?快讨论佛法吧,不然就不理你了。”

无能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来,却舍不得放开小师姐的玉手,又生怕她发觉,急忙顺着话道:“好,好!是什么题目?”

无邪仙女知他还是不肯放手,但毕竟心地太过善良,舍不得让这小师弟太难过,也就只好装作不知道,轻轻道:“想要修佛,必戒杀生。你可理解?”

无能眨巴眨巴眼睛,那股学霸们扯着脖子、鸭子般死命相争的劲头,顿时又上来了:“杀生之戒,本意是好的,但与素食一样,一旦言过其实,便有欺瞒和故意误导之嫌。譬如佛家讲不杀生,却只是不杀动物、昆虫等等会动的生命,但其实植物也是生命,何以被一贯宣称‘众生平等’的佛家歧视?佛家说法是这些不会动的不被定义为生命,那依此类推,任何说法不能自圆其说时,都可以走这条路,说这个特例不被定义为什么。何况猪笼草,捕蝇草,跳舞草等,明明是可以动的,而且还以动物为食,难道这些也被定义为非生命?更别说洗手消毒时杀死的细菌,自己行走时路上踩死的那些小型的、肉眼难见的小虫,体内生了寄生虫而吃药杀虫,吃掉蔬菜瓜果导致以其为生的昆虫饿死,这些难道也不是生命?整天宣称自己不杀生,但却不肯加上个不限制,故意以小范围的实践去领取大范围的高尚名头,甚至别人一指出名实不副就赶紧狡辩和攻击别人,那就过了,就成了虚伪。古时武则天是崇佛的,专门召集天下名僧研讨,中间问他们是否有欲。神秀等大师都斩钉截铁地回答‘无欲’,只有一位诜禅师回答‘生则有欲,不生则无欲’,连武则天这个崇佛的人也觉得只有他说的是实话,不然想要成佛,这是不是欲?还有整天什么自称贫僧贫僧,结果各地寺院大都大肆敛财,一个个比辛苦讨生活来奉养他们的俗世之人还有钱许多倍,甚至一个寺庙建成,四方寺庙住持都开豪车来贺,奔驰宝马都算低档,有的居然还公然带美女,这都是一个道理:名不副实,过分虚伪。小师姐,您说是不是过分?”

他越说越是激动,甚至还要问小师姐来表态共鸣,气得绝代佳人无邪仙女浑身发抖,几乎都恨不得狠狠打他屁股,把所有这些歪理邪说通通都赶出他脑海。幸好无能忽觉被自己环住的小师姐美腿翘臀颤抖起来,温柔倍增,才刚惊喜,便觉不对,连忙想法回话,连胯下泥鳅都吓瘫了半截:“当然,这只是极少数极少数败类行为,好的还是有的,比如小师姐,不就是最为慈悲,从不杀生的么?”

无邪仙女见他被自己吓住,连泥鳅都老实了不少,看来还是有走上正道之望,心下微喜,只是脸儿却薄,一时缓不过来,索性继续嗔道:“你才见师姐一面,怎知师姐我最为慈悲?”

无能赶紧陪着笑脸:“连我这样唐突,小师姐您都没有打我,更别说杀我了,这还不是慈悲么?”

无邪仙女正要责他所答勉强,忽觉自己一个纯洁少女,美腿玉臀还正被这初次见面的该死小师弟以借力为名双腿环住,甚至那调皮的小泥鳅还曾时不时钻来钻去、偷偷亲吻自己玉足,实是轻薄得不能再轻薄了,自己也确实没有打杀,甚至连恼怒都还没有,这还不是这只刚会打鸣的童子鸡心头最为慈悲的么?

想到这里,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顿时脸泛红霞,但又不能狠心推开任他落水,一时彷徨无计。正羞恼间,忽觉那小泥鳅又开始探头探脑,心头一颤,顿时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踩“死”这只该死的小泥鳅。待到惊觉自己怎能想到“死”字、急忙回缩时,无邪已大叫一声,脸现痛苦之色,全身都向自己软倒过来。

无邪仙女大惊,知道情况不妙,顾不得羞涩,急忙搂住他轻轻抚慰,心头懊悔万分:小师弟崇拜我信任我,连最是脆弱、尚有暗疾的部位都暴露于我,我怎可伤他?这可如何是好?我的养气功夫怎的如此不堪一击?情急之下,玉手往探伤势,才一接触便觉火烫,又惊又羞。正在惊惶,忽觉小师弟之手也已过来,压着自己小手直摸那小泥鳅,口中还叫:“好痛!”

无邪仙女大是心痛,只能跟哄小孩一般,轻轻道:“别怕,别怕,师姐摸摸就不痛了。”但觉那小泥鳅不但火烫,更显僵直,小师弟更是发出了呻吟之声,心头更是惭愧万分:“天哪,不会跟尸体一样僵硬了吧?好像还在肿大……难道真的……真的……”简直不敢再想。

幸好揉摸一会,那小泥鳅虽还僵硬,却又已开始不住跳动,似乎恢复了些生气,这才心头稍安:这要还是不行,那也只能拼着被责骂,抱起小师弟去求恩师了。

才刚吁口气,小师弟忽然拉住自己小手,更往前探。无邪仙女莫名其妙一阵大羞,但却还是没有反抗。待被小师弟挟持摸去,却觉居然还似有两个肉球,才一轻探,小师弟就呻吟大作。无邪仙女大惊,顾不得羞赧,忙道:“你怎么了?这里怎么都肿成这样了?根蒂却又似被什么肉筋箍着,不能排除淤血?”

无能却是玉人抚摸之下,早已痛并快乐着,舒服得魂飞天外,自然只顾呻吟,根本答不出话来。无邪仙女连问数声,渐觉不对,忽然醒悟过来:“不对,这坏小子正舒服着呢!”想到自己玉足不但娇软如玉,更还缠着菱纱,收足又即时,只怕不但没有真正伤到,还便宜了这小子。

想到这里,纯洁的无邪仙女顿时羞恼万分,几乎就要真的狠狠踩向那只坏泥鳅,幸好养气功夫终于起效,总算还是忍住,只能任由他多体验了一气温柔,心头却想:唉,就当是对他的补偿吧……不,就当是对自己养气功夫有犯的惩罚罢。

良久,美丽的无邪仙女才红着脸儿,挣脱了被无能挟持的小手。再看小师弟,也是一副被自己发现的心虚模样,不由得又气愤得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恼。无能毕竟也是青涩处男,刚才大着胆子耍了一会无赖,已是包了天了,这会哪里还敢油嘴滑舌?见师姐低着臻首,许久都不说话,心头惴惴,连忙主动道:“小师姐,我们来讨论一下这《化玉舌》功法吧?这功法是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无邪仙女知他没话找话,但一听这功法名字便是大羞,幸好偷瞄之下,小师弟似乎并不知道其中涵义,也就强装镇定,气道:“师父还说你是学霸,怎么成语都用错了?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无能挠了挠头,见美丽的小师姐终于又肯和自己说哦话,已是大乐:“小师姐教训的是。不过这后面的舌字,当作何解释呢?”

无邪仙女脸红欲燃,樱口嗫嚅半晌,依然不知该当如何解释。无能莫名其妙地望着美丽的小师姐,目光渐渐游移到那比花还粉嫩、万分娇美的樱口上,心头忽然大悟:“是了,是了!小师姐这么绝美,那檀口香舌,定然无比销魂,一亲之下,纵是顽石美玉,亦当融化,这不是化玉舌是什么?”他全然拜倒在小师姐的绝代风华之下,哪里还能想到其中矛盾:若真是如此,难道对敌之时,还需要美丽的小师姐去亲敌人一下么?

清纯的无邪仙女见他如此奇思妙想,羞赧之余,也忍不住想:“这小子虽然又讨厌又坏,对我还真是痴迷。”想到这里,不由得忸怩一阵,轻轻道:“胡说八道,不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忽觉小师弟眼光直勾勾盯着自己口泽掩映的少女香舌,立刻大羞,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无能见小师姐丁香小舌本来正随玉音舞动,忽然间却又藏起不见,顿时如失魂魄,急道:“小师姐!”

无邪仙女知他所求,更是羞涩万分,那满是少女特有粉嫩的樱唇,反而闭得更加紧了。无能情急之下,也不知哪来勇气,竟然腾身而上,硬要凑上去细看细品。

娇美的无邪仙女大惊,生怕自己被扑倒压上,连忙就要撑拒。但无能销魂幻想中途被废,“色胆包天”之下,本来老实了许多的双手居然恶狠狠一把抱住小师姐的纤腰,极力搂向自己。无邪仙女百忙中护身真气流转,立时就要弹开那双魔爪,却见小师弟立有失衡落水之势,心疼之下,只好又收回八分力道,任他勉强搂住。纤腰虽失,却是无论如何无法容忍他凑近自己娇颜,只好软身后仰,藏起臻首,生怕他再凑近。

无邪仙女天生绝丽,娇躯极柔,这一仰之下,自然玉山倒转,立解娇颜之羞,可更诱人的少女淑乳却也显露在了小师弟面前。无能顿时灵魂也要飞出天外,本能地便要扑向那骄傲的少女乳沟,品尝那连想都没想过的美丽。

热气袭向自己酥胸,无邪仙女立时醒悟自己又是顾此失彼,只能极力又想要回缩娇躯,再藏美乳。无能看绝顶温柔又将远去,急得野兽般嚎叫一声,连胯下小泥鳅都似膨大了一倍,勒得鸡鸡根蒂生生剧痛,但却依然不管不顾。他似乎知道娇美小师姐身躯太柔,本能地双手猛向上一箍,就要箍住香肩。无邪仙女大惧,可娇躯正柔之下,只能回首怒嗔,盼能吓退这小坏蛋。不料樱唇还未来得及发声,便撞上了一个热烘烘所在,一时间全身僵住,身、心、灵、魂全都似被巨雷猛轰,浑身烫得吓人,再也没了半分气力。

无能也是完全被定住了,满脑满心都是电蛇狂舞:“我亲到了小师姐!我亲到了小师姐的樱唇!”但觉小师姐那比桃花瓣还要粉嫩娇红的樱唇,正与自己的大嘴交接,醉人的销魂感若远若近,若即若离,简直象每一秒都在经历冰火九重天。而更诱人的是,怀中的可人儿娇躯既似僵住,又似水软,甚至还在不断的颤抖着,像是想要隐藏自己的娇羞和滚烫,可却又偏偏更像是在隔着香唇福泽自己。天哪,这是在梦中吗?

无能脑中轰鸣了好一阵,才忽然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居然都觉不到痛?吓得他急忙又狠狠搂紧玉人,脸贴脸,唇贴唇,胸贴胸,一双腿更是用上一切力气来夹紧玉人,甚至连舌头都伸将出来,极力品尝少女的娇嫩唇瓣,以尽自己的一切来使自己相信这份温柔和真实。怀中佳人被他狂野的粗暴夹得痛了,身子更娇,娇躯更抖,樱唇更是顾不得羞涩,想要出言求停,可却一下子就被那粗野的舌头给突破贝齿,顶进了香泽。

刹那间双舌相撞,纯洁的无邪仙女立时全身颤抖,急忙拼命想要收回香舌逃避。可无能既尝温柔,如何肯放,立时如影随形,野蛮纠缠。无邪仙女无奈,只得舍车保帅,拼尽最后一丝理智,凝脂般娇嫩的舌尖躲入皓齿根侧,说什么也不肯出来,象极了娇羞少女被情郎轻薄时的低首逃避。

无能拼命寻找小师姐的销魂舌尖,舌头粗暴地在贝齿之侧疯狂乱挖,却依然挖不出来那最销魂所在,只好先赶紧享受香舌之身。无邪仙女之舌,小小一片,细嫩娇美,被无能的粗厚之舌包围轻薄,便如被大灰狼挟持的小白兔,无助得令人心疼。可无能已经失去了舌尖温柔,这时哪里还肯有半点怜悯?没有任何人教,他一遍遍用那粗野舌头,死死贴紧玉人的丁香小舌,更用自己那粗糙不平的味蕾和舌苔,死命摩擦纯洁小师姐那光滑无比、清甜无双的所在,尽一切努力想要压倒小师姐的承受极限,逼迫那深深埋藏的舌尖出来分担。

不知纠缠了多少回合,无邪仙女那桃花纷飞的心房堤岸,终于被可恶小师弟的阵阵情浪冲软,那苦藏许久的小小舌尖终于还是越来越无力了,一下子就被那个携着无数春水津液的舌头劫持了过来,羞涩无比地被它卷入怀抱,肆无忌惮地被它揉来舔去,甚至还被它狠狠的挤压,仿佛连少女的心房花蜜也要被它挤出来品尝,直令她羞赧欲死,却又毫无办法。更可气的是,每当自己要奋起最后的意志敛心定神,回复气力,但只要香舌稍一反抗,便会招来更加兴奋、更加狂野、更加粗暴的新的爱抚和报复,全身都似要被他从舌尖开始一层层融化掉。

清纯可爱的无邪仙女百般无奈之下,忽然神识一亮,便如见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心头默念观音法门,只当自己便如当日舍身布施肉身度化狂魔、大慈大悲的观自在菩萨:他亲由他亲,清风拂山岗,他爱由他爱,明月照大江……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观音法门发挥了作用,还是小坏蛋已经吃饱了,该死的小师弟居然也似随着自己软了下来,就像是被来自自己的美丽海洋引入了梦幻漂流之中。

无邪仙女终于收摄心神,压下娇羞,想要夺回娇躯。可才一起念,连小坏蛋都还没来得及察觉,他下面的那只小泥鳅,啊,不,大泥鳅,居然立刻就感到自己的异动似的,猛地一下下大点其头,便如急不可耐要替他大哥来镇住自己一般。

无邪仙女被它点中玉足之心,几乎就像是扎破心防了一样,好不容易集起的意志险些又是全溃。又羞又气之下,眼看小坏蛋似乎还没醒来,急忙就要趁此机会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助纣为虐、老是推波助澜、轻薄自己的小东西调皮鬼。不料好不容易才压下弥天羞意,玉手才触,那泥鳅就立刻从足底钻出,不但一点也不怕,居然还朝着自己玉手昂立起来,哪怕隔着衣服,都能觉得它的气势汹汹和迫不及待。

无邪仙女羞极气极,忍不住狠狠戳了一下它。那泥鳅似乎吃了一惊,但却居然马上抬得更高,狠狠向美丽的小师姐示威。无邪仙女脸儿大红:“连你大哥都叫我一声师姐,你这小小师弟还敢放肆不成?”当下鼓起勇气,忽然双手合力,狠狠抓住了它,想要令它动弹不得。

那泥鳅忽被两只美玉般的小手如此紧握,顿时更加血气风发,不但不肯低头,反而更加兴奋地在无邪仙女小手中跳来跳去,比在她玉足之下更是调皮。无邪仙女大羞,生怕自己就要输掉与这泥鳅的争斗,连忙连羞带恨,狠狠揉搓,连揪带掐,捏着粉拳捶打。可所有这一切不但不能打下气势,反而总是令其更加嚣张起来,头部甚至还似流出了一滴露水,连裤子都染湿了一个小圈,散发着羞人的奇怪气味。

无邪仙女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的芳心,陡然间又被这奇异的气味给刺激得害怕起来,几乎就要放手而逃。幸好,水迹提醒了她:“既然出水,必有水囊。后面那两个球球,肯定就是这小小师弟的水囊和底气。嗯,泥鳅得有水才能猖狂,看小师姐我怎么整治你。”

想到这里,小手凶霸霸一把抓住那两个球形水囊,可真要下狠手的时候,却又不知为什么,脸儿欲燃之下,终还是如花瓣轻拂般轻轻一捏。果然,那‘小小师弟’虽然更加兴奋,甚至都想回来再蹭自己小手,只可惜身管早已僵直如铁,无法如愿,更还乖乖又交出了一滴水。

无邪仙女看着好笑,当下更是玉手齐动:“放光你的水水,看你还怎么神气。”

那泥鳅小小师弟越来越是膨大,可却偏偏又受制于根蒂约束,只能一滴滴慢慢吐出露水,又因为想回身亲蹭美丽师姐的小手而不得,顿时难受得死去活来。无邪仙女看着看着,心头说不出的畅快:“敢调戏你小师姐,这下又报应了吧?要是还敢不听话,小心师姐咬你,嘻嘻。”说罢自己也莫名其妙地羞意盎然。

眼看调戏久了,无邪仙女忽然恶作剧般稍稍大力揉了一下球球,却听嘭的一声,似是有什么绷断的声音,紧接着便听无能惨叫一声,整个人都在剧痛之下僵直了身躯。

无邪仙女大惊,急忙搂住这刚才还恨不得捏死的小师弟,急声呼唤:“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无能面上全是痛苦之色,颤声道:“断了,什么东西断了!好痛好痛!”奋力抬起一手,似是努力想要探向下体。

无邪仙女心疼万分,连忙拦住,柔声道:“别怕,让师姐来。”急再探时,却见那本来还神气活现的泥鳅早已没了生气,顿时心头悔痛万分:“天哪,我怎么伤害了他?枉他还这么地崇拜我!”

情急之下,哪里还顾得羞赧,急忙解开其下裳,果见那形似泥鳅和水囊的所在已青紫一片,似乎有物撕裂。虽然并未破皮,显然内部已有了许多淤血,那泥鳅更已软得匍匐在地,半点也无生气,甚至连身躯都小了许多。

无邪仙女大是心痛,急道:“师姐带你去见恩师!”说着就要抱起师弟。可无能却惊叫一声:“痛,痛!我现在还不能动……”

无邪仙女无奈,只得重又放下,怕师弟重伤无力,不能再夹紧自己借力,顾不得羞涩,只能自己轻轻张开美腿,反过来夹住师弟的腰臀,同时轻轻捧起那小小泥鳅和水囊,一边轻轻抚摸,看它还有没有反应,一边还弯下柔柔纤腰,轻轻向它吹气,便如孩童受伤后小心呵气一般。

幸好摸着吹着,淤血虽然还未化开,那小泥鳅却居然神奇地慢慢恢复了精神,一点一点又大了起来,好像也越来越硬了。无邪仙女又惊又喜,连忙更加轻柔、更加怜爱的抚摸和吹气,心头充满了感恩:“佛祖保佑!观音保佑!”

才不一会,那小泥鳅虽然还身有青紫,但整个身管已是完全复原,又开始神气活现了。无邪仙女吁了口气,正要放手,却听无能求道:“别,别放手!我还痛。”无邪仙女又是心疼,又是歉疚,只好继续轻揉抚慰。不料那泥鳅恢复原状后,居然还并不停歇,周身前后都越来越是胀大,远超之前,甚至还在自己轻轻吹气时向着自己樱唇调皮起来。

无邪仙女又羞又疑,忽然心头一动,抚向根蒂之处,立觉那根蒂处本来的紧束居然已不成其形,竟似已被绷断。略一寻思,便已明白:“原来那绷断之声,就是这里的束缚。现在小泥鳅终于没了束缚,气血顺畅,自然更是开心神气,更加胀大。”

想明白了此理,心头紧张终于安了下来:“看来这小子只怕是因祸得福了。”呼吸气间,忽一不小心感到了一股热力,再看之时,竟是小师弟的那条泥鳅已长大数倍,简直都成了一条丑陋怪蛇,又红又紫的前端早已直指自己樱口,几乎都要被碰上了。

纯洁绝世的无邪仙女顿时羞得无以复加,全身都险些一泄如水。她好不容易定了定神,红着脸儿对无能轻轻道:“好了没有?”

无能正在边哼哼唧唧边享受温柔,忽觉小师姐发问,连忙奋起力气大叫:“痛,还痛!哎呀,好痛啊!”可这下极力掩饰,太过其分,反而弄巧成拙。无邪仙女立时便确证了他的假装,待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却惊觉自己那双从未为任何人打开过的美腿,还正极为不雅地夹在无能腰间,少女玉臀还正坐在该死小师弟的双脚之上,当真如观音坐莲一般,登时脸儿烧成了云霞,立刻就要缩身回坐。

无能突遭此变,把持不住,立时便要跌出莲台。见他跌落之势不似作伪,无邪仙女万般无奈,只得又轻轻勾起莲足,勉强帮他稳住身形。幸喜无能自己也是心虚,急忙也稍稍回缩双脚,屈膝并拢,像个俗世受罚的小学生。无邪仙女美臀终于得落莲台,总算心下稍安,不料还没缓过神来,便又羞不可抑:这下自己与小师弟可以说堪堪对换了姿势,可为什么不论是先前,还是现在,总是自己羞得身上发软?为什么这样不公平?

发觉清纯小师姐脸上红霞又去又来,四处乱飞,无能心头爱意大盛,只可惜胯下怪蛇先前享受太过,被师姐发觉,现在再也近不得师姐玉体,只能情不自禁的脚趾头上来点小动作。可就这轻轻一动,立时便令清纯美丽的无邪仙女羞悔万分:那小坏蛋的双脚,正抵着自己最羞人、最隐秘的桃源花心呢!

无能似是也忽然明白了什么,更是蠢蠢欲动。无邪仙女知这等危急时刻,千万不能慌乱失去自持,不然便一发不可收拾,连忙用尽一切心神定住胡思乱想,捏起粉拳狠狠地打了小师弟一下。无能这下真的吃痛,又见小师姐虽脸泛桃花,却是含嗔带怒,美目中更是十二分哀怨,心下又是惭愧,又是怜惜,只好再次老实起来,呐呐掩饰:“小师姐,您别生气,先前发痴是因为我忽然领悟了师门《化玉舌》之秘奥,但我身体上真的很痛,真的。”

无邪仙女不敢接《化玉舌》之话,只狠狠瞪了他一眼,气道:“痛?我看你开心着呢。”

无能道:“真的很痛,可是又真的好开心……”

无邪仙女哼道:“还想骗人?还能真的能又痛又快乐?”

无能急道:“真的,师姐虽然弄痛了我,可我一想到是师姐的爱抚,心头就百倍千倍快乐。真的,不信师姐再来!”说着便又想拉着无邪仙女的手去试。

无邪仙女脸儿大红,连忙避开:“好啦,好啦,信你一次,不跟你计较了。”心下却想:“看他神色不似作伪,难道真的太过喜欢时,苦也会变乐不成?不知何时也能体验一下这是何等感觉?”忽然想到传言中处子被爱郎破瓜时便似此类,登时全身酸软滚烫,知脸儿必是红得吓人,急忙以手遮面,生怕被这该死的小师弟看出端倪。

无邪仙女好不容易才又平静下来,知自己美腿环绕、桃源若即若离之下,对这小师弟实是莫大的刺激,可又不忍任其跌落莲台,害怕时间久了这小师弟只怕又会乱动心思,急忙便又转移话题,极力正容告诫:“好了,小……小……师弟,我们再来精研佛理罢。师弟你多年清修,不见女色,易为色欲所趁。其实,佛家早已有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面对……面对美色,你当炼神静气,视之无物,此即为空;日常无物,与色无异,此即为色。此理一悟,自然大道得成。”勉强说到这里,已是酥胸起伏,脸儿发烧,心头更是扑通扑通乱跳:“为什么我现在一说到‘小’字,就心酥气软,羞成这样?难道是因为他……他那里……它已经不小了么?”

无能一听“讨论”二字,立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此言差矣。师父说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话千百年来,被无数歪嘴和尚解释得千疮百孔,误人不浅,其实根本没有说道精髓上;直到当今年代,才有智者豁然开朗,得其真义。此话之‘空’一字,根本不是那些虚无主义,而是‘苍井空’的‘空’。何也?当今华夏,苍师横扫,琐男匹夫,无不倾倒。苍老师者,色也;苍井空者,空也。二者你即是我,我即是你,正是对立统一无上规律,完全诠释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内涵。”

无邪仙女听他又在胡说八道,气道:“胡说!千古佛谒,岂能如此作字面解释?何等肤浅?”

无能一听,立刻耿起脖子怪叫:“没有啊小师姐,不但字面贴切,内涵更是深刻呀!听师父说,自从苍老师来到中华,十数年间,一片繁荣娼盛,万千单身琐男,都能凭空借用苍老师法身幻影,满足色欲,正是‘空即是色’;而发泄色欲之后,千般满足,再也无心对良家妇女下手,连魔都这么大的巨型城市,都多年没有发生一起真正意义上的暴力强奸案,岂非‘色即是空’?况各地佛寺本男子修行,求以四大皆‘空’,却偏偏又允众僧日日观瞻‘色’中极品美女观音,与印度大德甘地‘锻炼心性当以美女暖床’之行相类,岂能简单斥为心理阴暗?亦是与此理暗合也。是以苍井空以一女之身,布施天下千万琐男,拯救万千妇女,此乃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千古大义也,有网络名篇《佛说苍井空经》为证,怎能说其肤浅?”

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简直都要被这不解风情的傻学霸师弟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向来清心修持,与师父从来都是辩论高雅,哪曾遇到过这样的猥琐男,竟然以俗迫雅,以粗污清?要想指教其错误,救其迷途知返,可只要一想到那等污秽言语,便是无可忍受,一时竟无法推敲漏洞,更说不出令其幡然悔悟之理来。想来想去,心头烦闷,只得先用般若禅经先行养气,待平静下来再做区处。

无能见小师姐忽然沉默下来,也终于回过神来,立刻便恨不得自扇耳光:“天哪,什么狗屁学霸?我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猪头!”但见师姐玉面严肃,宝相庄严,全然不理自己,自也不敢轻易发问。思来想去,只得用一脚拇指悄悄蹭蹭,聊为小小试探。

无邪仙女“戒嗔”许久,好不容易才勉强不再生气,忽觉身下玉股微痒,心头一羞:“怎么这个时候发生?”幸好此等微痒,亦是寻常,她本就清心寡欲,心静如水,只需稍稍端正体位,自然便会消失。只是可恶的小师弟现在正怔怔望着自己,难道就在他面前正姿立势,无端又给他以美腿温柔?那不是反而奖励了他刚才的歪理邪说了么?

但屏息一会,那微痒不但没有消失,反而似是有所增长,竟然令自己玉臀羞软,几乎就要娇颤起来,已到了不得不应对的地步。她是绝代仙女,修得玉体宝相,几可收发随心,自然不会如凡夫俗子一般伸手挠抓,当下只微微玉股吐纳,盼能立时清净。

不料玉股才颤,立觉酥麻更甚,羞人快感从痒处电晕般圈圈扩散,眨眼便成排山倒海之势,竟然由外至内,直透从未内心花房深处,全身上下都险些失去控制。不好,这该死的小师弟正在偷偷叩问自己桃源所在!无邪仙女意识到此,更是羞意难制,全身火烫,脑中却一片空白,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无能见小师姐居然并未嗔怒,顿时胆子又大了些,那笨拙脚趾在洁白菱纱掩盖之下,动作更大了起来。师姐怎么还没有反应呢?哦,不,师姐好像越来越热了,脸儿也越来越红了,美目也越闭越紧。这是为什么?难道小师姐其实不太讨厌我的小动作?

想到这里,无能胆子更加大了十倍,但却又不敢趁师姐闭眼的机会去拉小手,生怕一不小心就又把师姐触怒,因此只能用已被证明不被师姐讨厌之法,继续用自己那笨拙的脚趾头去继续擦触师姐玉门。

师姐下面怎么没有跟自己一样的蚯蚓泥鳅呢?好像反而象是有一个极为柔软、若隐若现的桃花秘洞?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花蕾?嗯,可能这就是传说中女孩子与男孩子的区别吧。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我好像真的好喜欢师姐这里诶!那个秘洞是什么?为什么那样柔软,那样娇怯,那样可爱?那个小小花蕾……又是什么?

无能但觉一切都是那么神秘,又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爱,止不住的心境荡漾。师姐给自己讲的道理自己不是不明白,就是要告诫自己不要对她太过迷恋,希望自己把一切心神都集中在高雅的道理上,早日参悟佛法大道。可你是小师姐呀,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雅、最可爱的小师姐呀!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美丽,早就让你的小师弟变成了白痴,再也不能思考任何真正的道理了么?

无能想着想着,立刻无耻地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忽然有了合理性。绝代美丽的小师姐娇躯颤抖得越来越明显,无论是那丝丝柔顺的青丝,还是颤颤巍巍的酥胸,还是柔美滑腻的美腿,还是那软玉娇柔的翘臀,都仿佛在随着自己脚趾动作悄悄起舞。如此美不胜收的视觉盛宴下,就算再笨也明白了:小师姐其实并不很讨厌自己的动作。

无能立刻加大了动作,但觉脚趾所触,无不是水样温柔:每当轻轻一碰那若隐若现的桃源路口,小师姐的酥胸就会颤动一次,仿佛是一对可爱的白兔眨了一下眼睛,差点就让人扑上去狠狠亲吻。于是脚趾慢慢旋转,更加轻轻探索:桃源路边,是不是应该有芳草,有花瓣,有蝴蝶,有萝蔓?可师姐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小师姐这里就是一片洁白无瑕所在?

一想到小师姐这里可能是师父曾经无意中提到过的绝品“白虎”,无能立刻眼睛瞪得铜铃般大,仿佛已经看见了无法想象的绝美清纯:“天哪,到底是我最美的小师姐,全身上下处处纯洁,处处雪白,处处让人想要发狂和玷污!那什么芳草花瓣,就算全都加起来,也不如小师姐这美玉无暇、处处白里透红的娇躯之万一!”

也许是无能的动作大了些,纯洁可爱、从未被轻薄的小师姐已有些承受不住,终还是娇哼了一声,可又立刻惊觉,美玉般的玉体顿时羞得红晕片片隐现。无能心头既爱得发狂,又惭愧万分,似乎本能地觉得如果再探那桃源秘洞,就是不可饶恕的最大轻薄:“我怎么可以这样唐突心爱的小师姐?”可真要让自己放弃,却又如何舍得?

清纯绝美小师姐那又羞又怒、无可奈何、却又无法躲避自己的摇曳仙姿,简直令他爱得发狂,只可惜自己先前大胆被责,导致爱极生畏之下,生怕更近一步搂腰亲吻和爱抚那对迷死人的白兔会动作过大,会惊醒小师姐。犹豫又犹豫之下,直到再三确认小师姐的无双美腿、倾世美足还正含羞带怯夹在自己腰间,无能才终于稍稍大起胆子,小心翼翼地又摸了上去。

俗话说,美不美,看玉腿。小师姐不但绝世仙姿,清纯摄人,一双玉腿更是笔直修长,纤纤美秀。羞涩之下,小师姐那双美腿还似在轻轻颤动,不断给无能渡来温香软玉和娇软柔腻,简直令小道士仿佛隔着菱纱都‘看’到了那腻人的美好和甜香。轻轻的厮磨,就已如此温柔,如果能粗暴地紧贴,狂野地压上,再疯狂地揉搓,那该是多么的美好?

无能呆了一会,大手随着勇气鼓起却又落下,终于还是泄了气:“我自己猥琐也就罢了,怎么能去亵渎这样的美?就算被小师姐踩在脚下,也是亵渎啊……”

自惭形秽之下,小道士手随心动,不敢再前伸,只一点一点悄悄往腰后探,终于轻轻摸上了小师姐那无双美腿的最尖端。

一碰到那双菱袜掩映的玉足,纯洁小师姐和猥琐小道士都同时被震动了心房。小师姐的美足好漂亮啊!虽有菱袜遮盖,却依然掩藏不住那可爱玉趾传来的娇软细嫩,更还散发着丝丝若有若无的、醉人的甜香,让人毫不怀疑那里一定比世上最美好的水果还要香甜。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娇小纤秀、甜美沁人的感觉传来,总让人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前一秒被生怕忽然消失不见的恐惧感所笼罩,几乎就要发狂,后一秒就又被觉察到温柔依然在手的幸福所吞没,立刻又无比感恩。

好不容易从美好的浪潮中喘了口气,小道士有生以来第一次暗骂自己“无能”之余,终于又鼓起了些勇气,继续探索。小师姐的玉足真是无一处不美,顺着玉趾上溯,那里仿佛正是美好被分流之前的源泉。小师姐的足部肌肤是如此的娇嫩,每一次的抚摸都和自己的手指极度贴合,传来令人窒息的无边享受:菱袜为什么要存在?知道你阻挡了我亲近小师姐么?……哦,不,你也救了我,否则我怎么承受得了清纯绝美的小师姐那玉足的直接赐福?

无论是足面,还是足底,无论是玉趾,还是那秀美可爱的花样筋脉,都光滑得令人心颤,更娇嫩得令人觉得如在犯罪。谁说这不是世上最美丽的花朵?谁说花朵一定是圆的?再圆润、再娇姿的花朵,能比得上小师姐玉足绽放之美的万一么?

玉足在手,无能轻轻地爱抚着,摩挲着,一会恨不得凑上大嘴狠狠亲上去,把一切美好都据为己有,一会又被这念头惭愧得几乎要跪地谢罪。他定了定神,终于又鼓起勇气,悄悄再次轻轻上移,想要与小师姐的美腿玉足做更直接的接触。那可爱但又恼人的丝般菱袜,是不是可以宽下来呢?

不料才刚摸到袜缘,便似乎碰到了娇柔无限的玉腿肌肤。小师姐全身一震,美腿紧颤,霎时便将无能吓瘫了半边,甚至连那几乎不听使唤的脚趾也被吓得停止了轻薄。幸好小师姐娇躯微颤之下,不知怎的,自己那粗俗脚趾,居然隔着菱纱小衣,擦到了一粒羞怯的旖旎所在:难道就是传说中守护女孩子桃源花洞的神秘花蕾?

无能喜出望外,顽童心性又被激发,立时脚趾主动,追上了那粒小小花蕾。才一交接,清纯可爱的无邪仙女便一声呻吟,因为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被小师弟一碰,竟然立刻就发出了无法名状的爆炸般快感,即使自己极力默念清心法咒,也依然抑制不住叫出声来,心下更是羞惭欲死:“修行之人,怎能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

小师姐如此反应,无能自然更是欣喜,连忙两趾齐上,便如“报复”当初小师姐欺负自己胯下小弟弟一样。那粒娇嫩花蕾正是女孩子的花枝根蒂,多少年来都被无邪仙女小心呵护和隐藏,从无触碰,却突然间被如此放肆轻薄,顿如整个世界都似被彩光和花瓣覆盖。一时间流光飞舞,每丝彩光、每片花瓣都似在刮脸羞羞,羞得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完全无可招架,只能紧闭美目、紧闭神识、紧闭心扉、紧闭一切,彻彻底底来个掩耳盗铃。

不知不觉间,那花蕾居然似乎也变大了一点点,更加含苞欲放,更加娇艳欲滴,也更加动人心魄。不经意间,桃源洞口似乎也分泌出了一滴晶莹花露,悄无声息地透过菱纱,将芬芳绝美的气息涂抹在了无能那丑陋粗俗的脚趾头上。无能顿时感觉到了说不出的兴奋,因为这仿佛代表着清纯美丽的小师姐那最神秘、最高洁、最可爱的所在,正在羞怯而又无奈地慢慢洗去自己的低俗、丑陋、无耻,以至于刹那间似是连自己整个人都被师姐那醉人的芬芳沐浴得高尚起来。

无邪仙女再也支持不住,嘤咛一声,玉山倾倒。无能想都没没想,立刻便凑上自己的身躯,幸福地当上了师姐的娇躯支撑,一双鬼手也无耻地环上了小师姐的纤腰,更还狠狠将她搂向自己,想要令自己的胸膛与那酥胸致命紧贴,亡命攫取那里的温柔。可是身下那贪婪的怪蛇都快急成了怪蟒,正在一跳一跳、疯狂挺立,仿佛是在抗议自己没有得到温柔。

只一瞬间,小头便压倒了大头,立时便要俯身压倒清纯美丽的小师姐,亲自来探索那神秘的桃源胜境。然而无邪仙女毕竟是多年修持的绝代圣女,一旦无能的大头忘了指挥脚趾轻薄桃源,无邪仙女的神识立时便又占了上风。感到致命羞赧即将发生,仙女道心立刻便压倒了那邪恶的快感,护体真气发动、身躯极度娇柔之下,立时便从绝不可能的角度躲了开去。

无能一下扑了个空,胯下怪蟒顿时气急败坏,霎时青筋暴跳,像极了一条头角初露峥嵘的毒龙,但也只能顺着无能虎扑之势直栽下去。无邪仙女正要喘气,忽觉小师弟那条毒龙不但挺直如柱,更是模样狰狞,芳心大惧其一怒之下会戳破自己托身莲台,只好玉手轻挥之下,又拦住了无能的身躯;又怕他意乱情迷之下狂暴大发不好收拾,干脆横下心来,含羞忍辱在小师弟耳边狠狠咬了一口。

无能耳边剧痛,但迅疾反应过来是被师姐银牙所咬,立时又想开始动手动脚,可惜一触小师姐那像要杀人的目光,爱惧之下立马萎了半截,只得认错道:“师姐,对不起,对不起。”

想起刚才险些失身之险,无邪仙女更是后怕不已,心头倍加警惕,立刻寒着脸道:“你……”可刚才那场景又实在太过羞人,一时竟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

无能见小师姐不肯原谅,心头更是害怕,左求不行,右求不允,无奈之下只得使出最后一招耍赖撒娇:“师姐,我真的错了,看在我还小的份上,别生气了好不好?”

无邪仙女一听这个“小”字,好不容易危坐起来的娇躯立刻又是禁不住地发软,心下更是羞恼气愤:“什么小?都大成那样了,那么可怕!”但这话如何能说出口,只得急忙掩饰道:“你这家伙,不但愚顽,更还无耻。不加责罚,如何迷途知返,得悟大道?”

无能半句不敢辩驳,只能低声道:“冒犯师姐,最该万死,只求师姐看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份上,稍稍体恤怜惜。刚才我其实是在体味《玄阴指》,以为其实是指《旋阴之指》……”

无邪仙女心头恨极,可真要处罚,却又不知如何才好。但连番被轻薄之下,她实是怕极了一旦松口,这小子就又会打蛇跟棍上、令自己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心神化为乌有,当下极力粉脸更寒:“本来呢,你满脑如此龌龊,百死亦不足惜。念在你年纪尚……尚……轻,又是初犯,现在便回屋思过,明年……明晚再研!”

不料无能一听,立刻苦苦哀求:“师姐不要啊!师弟我宁愿死一百回,也不愿意离开师姐片刻。师姐您就罚我死一百回吧!真的,只要来世能再在师姐身边,我现在就去死一百回,一千回,一万回,只要师姐不生气便好。”

无邪仙女冷冷道:“这等巧言令色,以为你师姐是凡俗小姑娘,那么好骗么?”

无能瞪大眼睛道:“若有来世,师姐可允再伴左右?”

无邪仙女失笑道:“当然。你这就去死给我看罢。”话未说完,无能全身一扳,立刻便要跃出莲台。无邪仙女失笑道:“演这么真?”

却见无能整个人石头般扑通入水,眨眼间几已不见踪影,登时大惊,急忙纱绫舞动,总算卷着头发将他拉了上来。无能全身一片水湿,连带着滚得满莲台都是晶莹的水珠,口中兀自还道:“师姐,你不赶我回去思过了么?”

无邪仙女到底是深山修持的纯洁少女,不识凡俗泡妞手段,见他全身都成了落汤鸡,却还心心念念希望自己不要赶他离开,心头又是心痛,又是惭愧,当下也顾不得衣服湿了,一把搂住无能气道:“你这个该死的小……小……傻瓜!”心下却又莫名地有了丝丝无法承认的欣喜和甜蜜,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无能奸计得逞,立刻大喜过望:“师父说的没错,小师姐哪会真的任我淹死?”面上却半点不敢表露,只一把搂住心爱的小师姐,如小娃娃般一边乱蹭,一边呢喃:“师姐,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湿衣浸润之下,肌肤丝丝紧贴,热力互透,说不出地令人脸红心跳。

一想到自己那粗俗丑陋、绝少打理的身躯,竟然能与美丽的小师姐娇躯作如此色魂授予般贴身厮摩,无能就激动无已,几乎都恨不得想要再跳一次。无邪仙女知他正在享受自己的温柔呵护,但花季少女被人如此献身示爱,终还是芳心感动。当下也只能忍住羞意,暂且任他先行摩挲,就连被他将自己修长秀美的玉腿悄悄又搬至腰间也不忍阻止,只是小心翼翼地不让那条丑陋的毒龙接近自己,口中却道:“你个呆子,怎么就这么托身来世幻想?”

无能立时一个激灵,奇道:“难道来世不存在么?”

无邪仙女心头一凛,立刻收敛心神,正色道:“当然存在。不过佛法随缘,来世为何,哪能事事如愿?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你怎可……”

无能叫道:“可那是不同的行为,想求不同愿望,可我已经陪在师姐身边,来世也只望同样再陪在师姐身边,如何也不能够?”

无邪仙女一时无言:“这……”

无能回了回神,忍不住又开始滔滔不绝:“难道真如师父所说,佛家所谓今生来世、善恶有报、现世如不报则来世报等等,不过就是在谎言实在无法再原、逻辑实在不通时,拿一个无法验证的念想来忽悠世人?这不就类似现在的高能物理,明明观测值比实际情况的理论最大值都还大好几倍,却不但不肯承认理论本身错误,居然还硬说存在什么现在无法观测无法验证的暗物质、暗能量,才影响了现在的观测结果,全然不顾当初自己是怎么否定以前的以太说、黑体辐射、瑞丽——金斯等公式的,实在太也恬不知耻。要是这也有理,那一切骗子、邪教甚至罪犯在被戳穿自相矛盾时,都不需要坦白或承认,完全可以有样学样,来个‘事实就是这样的,世界上存在无法被理解的’暗逻辑‘,你不承认是你自己狭隘’……”

无邪仙女嗔道:“你……你怎么能这样钻牛角尖?你不要什么都死抱着学霸心态好不好?那什么学霸心态、学霸逻辑,正是佛家所说的执念,若不放弃,怎么可以领悟大道?”

无能居然还没觉察:“执念就执念吧,为什么要放弃?师姐你不也有执念呢?”

无邪仙女又气又急:“我有什么执念?修道成佛怎么成了执念?那是理想好不好?有了理想,才能放下一切执念,渡化世人,救出苦海,尤其是你这个执迷不悟的坏蛋!”

无能道:“我爱师姐,如痴如狂,便入魔窟火狱一百次,也依然无法自拔。你为什么依然一个劲地劝我放弃,逼我独自忍受痛苦煎熬,却不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

无邪仙女脑中轰的一声,完全呆了:“是啊,他爱我如此,为求相伴,百世轮回亦是不惜。要他自己放弃,何等残忍,又怎么可能成功?”

她呆立良久,心头密宗梵音不住萦绕,愈来愈是清晰:“有魔凼尅天,贪淫好色,毒害生灵,一杀五百万。正法明信如来,慧眼得观,乃现菩萨身,化为美女,引与之交,凡七日七夜,并大欢乐。天曰:世间一切,莫如此乐,皆可并弃。菩萨曰:善哉,既如此,大道证矣。天遂为大威德金刚。今世所传欢喜佛者,即金刚与菩萨往事,明王明妃者也……”

清纯美丽的无邪仙女,被这些自己一直以来都羞于思考的念头围绕,不但芳心羞怯万分,脑中更是天人交战:“为什么如来至尊、等觉菩萨,也要化身美女,点化恶魔?难道……难道真的堵不如泄?我这般坚持,要他放弃那什么邪念,难道真的也是我的执念,是我不肯布施皮囊贞洁?师父,师父,您说我该怎么办?您听到我了吗?”

可无论怎么呼唤和恳求,那一直都似在默默守护自己的师父,依然半点也无回音。无邪仙女终于渐渐绝望了:“师父为什么不回答?难道……难道她先前说的要我随缘,是早就料到了此事?无根为茸,有根为花。我生而礼佛,人人称颂,就连这满脑执念的小师弟,也敬我为佛之花,只是就如这八宝莲池一般,从未绽放。难道我这辛苦修持的佛家处子之花,真的要被他道根点化,才能绽放?难道……难道……真的应该学观世音菩萨,以乐化恶,舍身啖魔?”

想到这里,清纯美丽的无邪仙女不禁全身发软,羞难自抑,心头却终于升起了一丝亮光:“佛曰,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是以万事讲求一个缘法。他多年修持,忽来见我,彼此皆是初见,岂非有缘?初次一见,便堕魔道,岂非孽缘?缘由在我,若不相救,怎拜观音法门?师弟爱欲之下,已是如此烈火焚身,而师尊此时却并无指示,不正是令我自悟此缘么?”

终于,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心神一点一点定了下来:“红尘俗世,皮囊何惜?这修身绝壁既被师父名为‘舍身崖’,莫不是早有慧眼,察知今日,点化于我?师弟红尘愚钝,不能超脱俗世诱惑,痛苦万分,唯己能救,得渡苦海,是大功德,怎可推诿?若舍此身,得渡师弟,共成大道,乃千古奇缘,何必因一执念,苦苦逃避?”

想到这里,无邪仙女终于似是下了决心。崇高奉献沐浴之下,她整个娇躯都似沐浴着一层佛光,明艳不可方物,一双妙目也终于抬了起来,勇敢迎向了那一直迫切乞求自己布施快乐的师弟目光,颤声道:“小师弟,你这般爱师姐么?今日师姐便让你如愿。只盼……只盼你得享大欲之后,能看透俗念,领悟佛法。”说到这里,脸儿又已是不知红云几万重,终还是羞得低下头去。

无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无数小动作加装疯卖傻、苦苦哀求都未能得逞的清纯绝美师姐,现在居然主动要将她最为珍视、最最纯洁的绝美肉身布施给自己,整个人几乎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时间手足无措,居然忙不迭地磕起头来:“一定,一定!一定最信小师姐!只要小师姐能放下执念,我哪里还会放不下?”

无邪仙女见他如此欣喜若狂、疯态尽显,以至于进退失据,心下更是娇羞万分,便似有十分欣慰,十分欢喜,更还有二十分的羞怯和恐惧:“他……爱我如此深沉,待会不知会变成什么野兽?那条毒龙……”几乎已完全不敢想象,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无能眼见绝代佳人在自己的邪恶目光下重现羞意,心头立刻又反应了过来:“师父说过,女孩子若心襟动荡,正是得偿大愿的最佳时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必须趁此机会多多亲近,千万不能等到清醒之后。”

想到这里,立刻急迫起来,先前那畏畏缩缩、又爱又惧的心态已是无影无踪,就像是有了一种无上使命,必须要“牺牲自己”,才能让这朵最美丽的佛花绽放。可才要真的伸手,他却又无可救药地胆怯起来,犹豫几度,终还是再次将手轻轻放在了小师姐的纤纤玉足之上。

只轻轻一触,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便再次羞难自抑:本以为千辛万苦收摄心神之后,能够凭借崇高理想去面对献身之事,可事到临头,却依然无法承受那份即将被亵渎的弥天羞意,这可如何是好?脸红欲燃之下,只能紧紧闭上美目,便似这样一来便闭上了自己的心房,有了一个小小安慰一般。

无能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小师姐美足轻轻捧到自己胸前,一边由衷赞叹:小师姐的身体好软,摆成任意姿势都全不费力。抖抖索索间,无能轻轻宽下了小师姐的菱袜,那欺霜赛雪、晶莹得几乎透明的娇美玉足终于呈现在了眼前。

莲叶、碧水、月光掩映之下,满脸羞怯的绝美小师姐,正玉足裸露,长发丝丝垂落,不是观音临凡是什么?而更让无能觉得羞愧的是,这绝丽超凡的绝美观音,竟然正羞怯地张开美腿坐在自己身上,还正被自己无耻地逼视着。那玉般洁白的娇美足面弯成了可爱弧度,月光洒落之下,便如泛着若隐若现的光晕,令人爱不释手。轻轻抚摸一下,那波纹荡漾的美玉,完美诠释了什么才叫真正的娇嫩,什么才叫真正的涟漪;而可爱秀气的玉趾,更是根根排列整齐,洁白的趾头透着隐隐的红晕,简直都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无能看着看着,简直都发了花痴,全没注意到自己竟已滴落了一滴口水,正落在那玉足之上。羞人的感觉传来,仿佛震醒了梦境中的仙子。美目顾盼之间,无邪仙女立刻就发现了该死小师弟的失态,心头更是又羞又恼,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忽然,师弟居然更加抬高了自己的玉足——难道是想要舔它?羞人感觉大盛之下,无邪仙女本能地一缩美足,就想逃离,却被无能报复式地抓住玉足,狠狠贴向他的脸颊、狠狠摩擦,不知是在自我惩罚,还是在更加无耻地攫取温柔。

无邪仙女大窘,情急之下只得玉手来救,不料无能便如舔狗一般,神准般一口含住了她两根手指。无邪仙女心房剧颤,努力想要收回,可小师弟那该死的舌头便如有了千钧之力,眨眼间便似把自己的小手融化在了里面,再也指挥不动,只能任他轻薄。

无能含住了小师姐的玉手,顿时欢喜得身上几万根毫毛都竖了起来,肥厚粗糙的舌头立时比黄鳝还要滑腻灵活,狠狠乱钻那小手的每一条指缝,以便“增大和小师姐的接触面积”。舌鳝的猖狂和轻薄早已羞得无邪仙女无法面对,而更可恶的是,每当接触到自己两指根蒂,舌鳝便会恶作剧般更加调皮舔舐,将自己指间的每一丝粉嫩手纹都舔得羞意盎然。

无邪仙女知道自己就要滑入小师弟的孽海之中,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没有布施一切的舍,怎么能解救小师弟于欲海,更怎么能得到一个潜心向佛的小师弟?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救自己呢?如果玷污自己能够在事后让他感到羞愧,又所在何惜?

小师姐的小手温软滑腻,将少女特有的娇嫩发挥到极致。无能棒棒糖般努力地吸吮着,却总也舔不够。忽然,小师姐嘤咛一声,似是又被什么东西触到了。无能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自己似是舔到了什么微微发腥的液体,立时醒悟:流鼻血了!情急之下,连忙一把抹去,顿时成了一只小花猫。

无邪仙女偷眼一望,也差点笑出声来,便如终于顺了口气,又有了自尊一般:“真是恶有恶报,这下你自己都先开花了,还想为师姐我开花!”可才没得意半秒,想到自己终还是要布施此身、被他压着疯狂肆虐,立刻又脸儿更红,芳心狂跳,再也不敢想下去。

无能急忙懊悔地捧出小师姐的玉手,生怕被自己的鼻血玷污。不料小师姐的小手实是最晶莹、最光滑的美玉,一切污秽到了上面都似自惭形秽一般,莲叶滚珠般不敢停留,依然美玉般洁白无瑕。

由衷感慨之下,无能赶紧又含住了小师姐的玉手,生怕被趁势收回去,甚至还贪心不足,连小师姐另外那只小小玉手也抓了过来,恶狠狠地想要全都塞进自己的嘴巴,可却又无论如何都不能如愿,反而似是有点弄痛了小师姐。

那怎么办?无能也不知道怎么办。无奈之下,他忽然左手捉住小师姐玉手,不怀好意地扁至背后,右手却冷不丁环住小师姐纤腰,一把搂向自己,逼迫她与自己紧贴。

清纯美丽的无邪仙女虽知一定会有这般轻薄,但真正被小师弟如此,依然羞不可抑,本能地极力挣扎。可无能吸取了上次失败教训,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揽住香肩,双臂迸发出熊罴般的力气,来了个毫不留情的熊抱,让她完全无法逃避。

一感到佳人胸前那可爱的白兔被自己挤压得透不过气来,只能时不时借酥胸起伏之势偷偷透气,无能心头便是发狂般的快乐。初时他还算收敛一点,可察觉到小师姐真的已经任由自己轻薄后,立刻便开始疯狂地用胸膛挤揉起来,以至于那对楚楚动人的白兔被挤得风雨飘摇,阵阵甜甜的少女奶香发出,倍显楚楚可怜。

无邪仙女羞得几乎都要哭出来:“知道肯定羞人,可哪里知道这样羞人?”但既已下定决心舍身啖魔,现在又能如何?更何况就算悔之,亦是已晚。

无能爱意如狂,双手用力,腹部也是尽一切努力要去紧贴少女纤腰。然而无邪仙女羞怯之下,纤腰竟发出了最后的抵抗,一时居然未能如愿。无能大急,竟然不顾丑态,癞蛤蟆一般鼓起肚皮,狠狠向纤腰贴去。

如此厚颜无耻的轻薄,当然不是清高羞涩所能对抗的。眨眼间小师姐那堪堪一握、柔滑万分的小小蛮腰便被紧紧贴上,羞得无邪仙女几乎又是一声嘤咛,但却又似赌气般银牙紧咬,说什么也不肯吐露出声。无能心下暗笑,腰身却是大快朵颐,不住左右摇晃之余,更是疯狂扭动,疯狂作乐。可小师姐却依然不肯乖乖发出娇吟。无能有些急了,手上身上一齐用力,纵然师姐美腿再是修长,也依然整个玉胯都被搂得贴近了自己,霎时把那一直蠢蠢欲动的毒龙给激动得连连点头,连头角都又似乎膨大了不少。

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霎时感到了真正的危险,居然绝望地想要挺胸收腹,不惜将那比花瓣还娇的酥胸玉兔贴向无能,也要挽救最后的桃源圣地。

可那毒龙眼红手足之欢已久,早已憋得如雷之怒,轻轻一触便立刻更加勃然狂发,几乎接管了一切理智。小师姐的玉胯桃源就在眼前,虽还隔着沙绫小衣,可哪里能挡得住毒龙侵袭?当下全身力气都一并用上,要促成二者完全贴合。

小师姐那秀美的玉胯虽然苦苦挣扎,但比花瓣还娇嫩欲滴的少女身体,最多只能胜在轻灵飘逸,哪里经得住如此坚持不懈的蛮力和粗暴?不一会便无可救药地被毒龙贴住。小师姐顿时全身一烫,那不知是越来越激烈还是越来越无力的反抗,也似乎骤然停止了。无能狂喜之下,毒龙更是勃发,便似又长了半寸似的,本来还只是勉强的挨着,转眼间便成了恶狠狠的压迫和抵进。感受到小师姐那桃源胜境的娇怯羞缩,毒龙更是猖狂起来,不但狠狠地摩挲着、挤压着桃源洞口,更还肆无忌惮地调戏花蕾,甚至都无耻地开始流出滴滴水露,浸润了那下体小衣。仅仅几个呼吸间,毒龙就变得越来越粗大狰狞,更越来越是火烫,就像是一个会喷火的恶魔,要不分青红皂白、将纯洁的无邪仙女连纱衣带玉体一起融化掉。

清纯可爱的无邪仙女越来越是恐惧,因为无论是想象还是现实,小师弟这丑陋的毒龙都远比当初那讨厌的脚趾头更邪恶,更可怕:脚趾头无论多么讨厌,都只是在外围调皮,可这毒龙如此狰狞和贪婪,如果不把自己最后的自尊和骄傲完全撕裂和占有,如何能够干休?可它偏偏又象是自己的克星一般,每次只要轻轻一碰自己的下体,就会令自己全身酸软,几乎全无抗力,这可如何是好?自己是打定主意布施肉身,可真的要这样快么?难道……难道就不能让自己再适应一下?自己可是个清纯少女啊!可她哪里知道,少女是永远都准备不好的,尤其是她这样深山修持、青涩无比的佛花仙子?

可真正要顶入桃源时,无能才发觉得一个简直哭笑不得的事实:怎么居然这么笨,到现在还没有为小师姐宽下纱衣?

一念及此,立时手随心动,轻轻在莲叶上放倒了小师姐。少女惊呼中,无能已魔爪连挥,迅速便要宽下小师姐那一层层披在身上的丝滑纱绫。菱纱虽多,脱起来却意外的简单:在这只有带发修行佛门女子的山野清修之地,哪里需要那么复杂的衣扣以防走光?更何况还是这般柔滑的纱衣,披在清纯绝美、万物不染的师姐玉体上?

这是一具多么美丽的胴体啊!无能忍不住由衷赞叹:莲叶之上,羞涩少女玉体横陈,无论是小脸、酥胸、纤腰、玉腿、玉足,甚至连那神秘桃源,都是惊人的白,惊人的嫩,惊人的玉雪可爱。那身体更是微微颤抖着,绝望地想要以手遮挡,可却偏偏不经意间反而暴露出更多的风姿。微风轻颂,月光皎洁,绝美的娇躯仿佛由一整块美玉雕成,就算是最无耻的人都无法逼视。世人只知鱼篮观音、白衣观音美丽又神圣,可又哪里知道,舍身度魔、救苦救难的无衣观音,才最最崇高、最最圣洁、最是倾倒众生?

胯下那毒龙指挥着无能,令他恨不得立刻就扯掉自己衣服,魔鬼一般扑上去将这绝美玉体全方位地污染掉、亵渎掉。娇美的少女早已没了力气,哪里还能抵挡野兽狂暴的进攻?眨眼间无邪仙女的小手就被狠狠掰开,无能已经一头扎入那两只娇美白兔之间的旖旎沟壑,情不自禁地用粗糙的面皮和眼、耳、口、鼻去刮擦和磨蹭,体念那无法想象的温柔。

可怜的少女双手被制,只能苦苦求助观音法门的献身大愿,默默承受这份无耻的冲击和亵渎。幸好过了一气,无能自己似是也察觉到了小师姐没有再阻拦自己,终于放开了手,动作也变得轻了许多,但也更羞人了许多,因为他竟然无耻的引导着自己的玉手去搂住他的脖子,还一边用手放肆地捏着自己玉乳,一边无耻地吮吸自己那粉嫩无暇的少女乳头!

无邪仙女羞窘欲死,可小手无处可放之下,也只好轻轻环在他的头颈,自己紧紧闭上美目,说什么也不睁开。无能大力地揉搓着那对可爱的白兔,白兔儿随着他的贪心和想象在他手中无助地变幻着化形着,仿佛是一对绝美的精灵姐妹花,正在被一位丑陋的魔王肆意蹂躏。无能的嘴巴更是过分,总像是在顾此失彼,不,总像是在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似的,一会含着左边的少女乳头,一下又含着右边的乳房花蕾,每一下都是野狗般疯狂舔舐,婴儿般疯狂吸吮,令无邪仙女完全无法有任何心防上的准备和抵挡。

眨眼间无能已经蹬掉了裤袜,两腿狠狠地与无邪仙女那吹弹得破、娇嫩如玉的美腿玉足纠缠在了一起。才一紧贴,无能便如整个下身的毛孔都在饮用最醇美的美酒,每一次剐蹭和挤压都水般嫩滑、丝般柔顺,令人回味无穷。而自己那双大脚,更是发狂般地夹住无邪仙女的纤纤美足,死命揉搓,似乎想挤进少女的肌肤,然后永远停留在那里。

然而亵渎哪止于此?无能胯下毒龙乃是千古秽根,自是本能地想要寻找那传说中的桃源胜境,可急切间反而错乱重重,居然没能一下子找到神秘花径,直急得拼命乱点乱戳。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感到一个滚烫的东西在自己玉腿间乱钻,每一下都似点中自己的致命酥麻所在,心知必是小师弟胯下那丑陋无比、邪欲根源的毒龙,心头更是羞怯欲死:“它那么大,那么长,难道真的要让它钻进自己身体?那还不得痛死?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先前那条可爱的小蚯蚓?”

羞急之下,她更是极力紧绷玉腿,说什么也不敢放那毒龙进来。可无能已经完全是野兽,情急之下猛然狼嚎一声,一腿狠狠插入小师姐那凝脂般的美腿之间,狠命一顶,终于把清纯可爱的小师姐美腿掰开了一条缝,紧接着手脚并用发力狂掰,终于分开了那绝世修长的美腿。无邪仙女甚至还没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被那毒龙找到了久久渴望的桃源秘洞。

清纯可爱的无邪仙女知道再也无法躲避终极亵渎的命运,自己这辛苦呵护的娇小身躯终于要被那毒龙撕裂,不知不觉间已泪光莹然:“阿弥陀佛,我不驯毒龙,谁驯毒龙?”

她天生娇小可爱,樱口更是小巧玲珑,对应这桃源盛地也是幼小可爱、娇美无限,哪里能承受如此粗大毒龙的疯狂侵袭?才刚交接,桃源洞口那本来就娇弱单薄的肌肤,立时便被狂暴毒龙撑得几乎就要爆裂,痛得纯洁无比的无邪仙女几乎掉下泪来,只盼那毒龙能心疼自己,怜悯自己,稍稍变小一点。

可无能身为一个处男,昨夜才和梦中仙女开始暧昧,今日居然就真的有了与自己一见倾心、爱之如狂的仙女亲身交媾的机会,那股兴奋如何能够抑制?才一挤入桃源胜境,便觉花径内部似有千千万万的小肉,每一丝都似朵朵含羞带怯的小小美人玉舌,每一小舌都与自己的毒龙神奇地勾在一起、咬在一起,更仿佛还在轻轻舔舐和亲吻着,让人快乐得灵魂也要飞出天去。而身下玉人的痛苦和娇羞,不但没有让胯下毒龙变小一些,反而成了无可比拟的刺激,导致其兴奋得更加胀大、更加不顾一切地狠狠前顶。

无邪仙女头目晕眩,苦苦支撑,只觉小师弟每前进一分,自己都痛得如同灵魂被剐一般。正在苦苦煎熬,忽听无能低低痛叫一声,但紧接着便又更加猖狂顶进,只是一个皮状东西似乎退了开来,一股液体撒在了少女桃源洞口。

无邪仙女心头一惊,忍不住娇喘道:“你怎么了?”才说完自己便脸儿欲燃:“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去问他?”

却听耳边无能喘着粗气,老牛般低吼:“师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便如普天之下的纯洁少女一样,无邪仙女霎时就被这充满深情的甜言蜜语暂时抚平了伤痛,心头充满了献祭般的圣洁和崇高:“有爱郎如此,这点痛又算什么?难道不是迟早要被他破身的么?”但马上便觉毒龙又在疯狂顶入自己那鲜嫩生涩的玉道,先前那稍稍退却的痛苦已经加倍回来,直痛得娇颜惨白,香汗淋漓,只能再次咬紧银牙苦苦支撑,任凭无能去享受温柔滋味。

她哪里知道刚才无能那一声痛叫,乃是处男的阴茎系带断裂、流出了处男之血,包皮也从此能够更自如地翻转和褪向后部,但终究还是要进来的,只不过是先行痛苦暂缓、后来加倍而已。但处男处女正交合间,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哪里还能有理智思维?玉人那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玲珑玉道之美好,压倒世上一切疼痛,毒龙自然毫不犹豫地继续挺近,仿佛无论任何艰难险阻,都不能克服它乞求被征服的决心:无论花径上有多少神秘嫩肉,无论那些神秘嫩肉幻化出多么美丽的花朵留客,它都只有一个终极目标,那就是一定要坚决、彻底、完全地把戳破一切阻挠,亲吻那桃源尽头的花心!

不一会,那毒龙头部终于到达了一处极度柔软、中间似有小孔、极度旖旎的所在,只轻轻一触就会引发身下玉人无可抑制的颤抖,甚至眼中泪意都被颤得荡漾起来。无能再笨,也知那必是师父说过的最珍贵、最神圣、最意义非凡的处女膜,只有撕裂了它,自己才算是真正地得到了美丽小师姐的全部、真正如愿以偿。只是身下的小师姐已经如此痛苦,难道自己还要继续撕裂她、亵渎她,继续令她痛苦?

可这份犹豫和良心只是一瞬间的事,谁让小师姐那绝美的面容,可爱的白兔,纤美的腰臀,美好的玉腿,和娇软的玉足,每一样都把自己变成了禽兽呢?亲爱的小师姐,不是师弟不敬你,实在是你太美太美了,师弟我太爱太爱你了!就让我自私一回罢!

想到这里,无能立时奋足力气,绝命般向前一扑。终于,那毒龙披荆斩棘般克服了一切阻碍、挽留和乞求,挟着横扫花径、刮擦一切之微,波地一声,便刺破了那含羞带怯、苦苦支撑、却半点也无力保护自己的处女玉膜。刹那间,苦苦忍痛的绝美少女便如中箭的天鹅一般,陡然间仰起美玉般的脖颈发出悲鸣,就连柔美纤秀的玉足上那十根玲珑娇小的可爱玉趾,也都紧张地绷直了起来,然后又无力地消融下去。丝丝颤抖的秀发漫天飞舞,更是如同无邪仙女那被撕碎的万千心房花瓣一样,只能无力地抚慰着主人那极力想要逃脱蹂躏、极端痛苦下无助左右摇摆的臻首,既让人说不出的心痛和怜悯,却又仿佛是在更加激发卑劣的破坏占有般的快感。连时间都像是凝固了一刻,仿佛不忍心去看见纯洁处子的初血缓缓流向桃源洞口,就像是在绽放一朵最美丽的娇红小花。

我终于彻底地占有了小师姐!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男人!无为脑海中仿佛有千百个喇叭在同时呐喊。绝顶美丽、绝顶清纯的小师姐,就这样被自己野人一般压着美腿酥胸,风光旖旎地破瓜、采摘和野蛮交媾,那种无比的成就感,有什么可以比拟?

两颗大大的晶莹泪珠,终于从纯洁美丽的无邪仙女美目中缓缓流下,仿佛是在哀痛、纪念和缅怀那份童贞的最后消失。身体被心爱的小师弟慢慢撕裂,却又完全没有办法,这个过程无比的痛苦,却又偏偏是自己永不后悔的献祭。只是,心爱的小冤家,你可知道师姐我为你的痛苦和牺牲么?

然而很快,小师弟那热情的吻便吻干了她的泪痕,耳边更是响起了小师弟那带着骄傲、带着坚定、也还带着稚气的深情之语:“小师姐,对不起,我真的太爱太爱你了,真的!”

无邪仙女终于又笑了,虽然还在炸裂般的痛苦中,笑得那么艰难,可却依然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可爱,那么的令人发狂。她柔柔地抚摸着小师弟那还略带稚气的脸,想要说话,却又一阵大羞,几番鼓起勇气,才终于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轻轻点了点头,脸儿更是早已红得吓人。

无能顿时如被最美的花雨沐浴,胯下毒龙便如受到了天大鼓励一般,立刻不顾少女的痛苦、扭曲和泪水,更加疯狂、更加粗暴地疯狂顶入,摧毁花径路上一切的挽留和抵抗,终于一鼓作气直达少女玉道尽头,亲上了旖旎的花心。

无邪仙女全身如被电击,一股莫名的、比所有快感都更强烈千倍万倍的快感圈圈扩散,就连那撕心裂肺的痛感也都为之一弱,更令早已支离破碎的少女心防瞬间全溃:天哪,小师弟顶到了什么?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少女花心?

无能更是畅美无限,竟然连狞恶的毒龙都似比先前更加疯狂膨大了。虽然他还青涩,但却猜到这必然是小师姐悉心呵护、深藏娇躯最深处的‘小小师姐’:自己的小弟弟终于和师姐的小妹妹最彻底地结合了!从内到外,从肉体到灵魂,我和小师姐都是一体了!

完全不需要任何人教,无能一下下打桩机般驱动着毒龙,每一下都和花径深处的‘小小师姐’最甜蜜地亲吻,盼望自己的努力能够让依然还在银牙紧咬、苦忍痛苦的小师姐早日度过难关。万分欢畅的丑陋毒龙,便如一个满身污秽的流浪汉,在无数人连饮用都舍不得的清甜甘泉中肆无忌惮地游泳,肆无忌惮地疯狂刮取着处女膜的一切残余。一下一下,一轮一轮,每一次毒龙退出,都翻花般带出小师姐桃源洞内无数娇嫩细密的纹理和秀美如花的小肉,而每一次毒龙再入,又都把这万千花朵一股脑地全塞回那粉红娇嫩的少女玉洞,将那娇红幼弱的桃源花径撑得几乎完全透明。而小师姐那比美玉还晶莹的白虎下体,更是令所有这一切都备显清晰,给人一种既淫靡、又纯洁、更莫名其妙出离愤怒的震撼。

胯下毒龙终于如愿以偿,那自初生以来就不得不遭受的多年压抑,立刻就变成了报复般的加倍狂野,疯狂挤压、刮擦和蹂躏花径内的万千嫩肉,全然不顾身下这舍身渡化自己的绝美小师姐,才是真正解除了自己禁制的恩人。可这实在又不能怪它,因为玉人花径之内,无一处不是风光旖旎和令人窒息,使得它完全迷了眼,只能癫狂地拼命冲刺又退出,冲刺又退出,用这种最原始、最愚笨、也最羞人的方式,来尽情体验整个花径从蓬门到尽头的一切美好。可是伴随着‘得’,又总是有着‘失’,因为它毕竟还不能如同量子纠缠般瞬时跃迁、去同时霸占一切美丽之处,因此每一次的得失和顾此失彼,总是刺激它那想要占据一切美好、永不放弃的贪婪加倍癫狂,更加倍地要去报复、亵渎、逼迫身下的娇美少女,逼她用痛苦和颤抖来体念自己的处境。难道世上就没有一种办法,来永远占据一切时空的美好,永远也不用放弃么?

忽然,绝美的无邪仙女发现那滚烫毒龙的头部,似乎发出了无边热气,便如有形有灵一般,不但吹拂着自己的花径万花,更直透自己心灵。这种既粗暴又轻柔的神秘爱抚,立时便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神奇体验,不一会便令清纯少女的玉般小脸变成了最美丽、最羞人的桃花花瓣,连带着那玉藕般的小手和美腿也都抽搐了起来。那是什么?怎么像是能无处不在、能同时照拂自己花径一切隐秘,不给自己任何喘息似的?难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那毒龙真的练成了那什么专门克制清纯少女的《大宝剑法》?可师父什么应对都没有传给自己,自己的玉体莲花,还能将它度化成永不为邪念扭曲的金刚杵吗?

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根本不敢再想下去,那本来就红极可爱的小脸已经隐隐发出了红晕和彩光,说不出的炫目、诱惑和圣洁。都这样了,她还能做什么呢?她只能银牙紧紧咬住一似自己的秀发,仿佛那就是自己被凤中蹂躏的玉体之锚,去无奈地羞涩承受那些疯狂挤压和凌虐,去给爱郎以最大的自由,任他去享受自己的美好和温柔。

毒龙尽情畅美之下,无能也终于重又拿回了一点点自主,当下更是全面调动着身体的一切,最大可能地亲吻着身下绝美少女的玉体。那飞着红云的娇美小脸,那美玉雕成的眉、眼,口、鼻、耳,无一处不被他深情地亲吻着,时不时还粗野攻击着,不知是身体的原始兽性,还是源自少年的调皮。而胸膛下面被自己压得奇形万变、不停跳跃躲藏、却又总是被抓出来蹂躏的可爱白兔,还有那纤纤美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都在源源不断给自己渡来少女的娇羞和温柔。更让人极乐无边的是,每当自己的毒龙与‘小小师姐’花心甜蜜亲吻时,小师姐那迷死人却又时不时因为疼痛和紧张而绷直的修长美腿就会突然停止颤抖一下,仿佛风中无依的垂柳,无力地瘫软在代表狂风的自己粗腿下,既表示着柔柔的顺从和甜腻腻的依恋,又让人忍不住地更加想要加倍挤压、加倍爱怜。而那软玉雕就的无双玉足,更是时不时就被自己脚掌夹在中间狠狠揉搓,晶莹柔美的可爱玉趾仿佛起舞一般迎合着自己的粗暴,时不时甚至还会被自己的脚趾挤进几根,趾趾交融之下,全身都如同被浸了蜜糖。

终于,随着花径的一点点艰难适应,那撕裂般的痛苦渐渐褪去,毒龙和花心间一次次甜蜜亲吻所带来的无边快感逐渐占据了上风。清纯美丽、娇喘微微的无邪仙女小脸娇红得越来越是可爱,而那娇美无双的纤秀美腿,不知什么时候起已不知不觉间悄悄盘上了小师弟的后腰,随着他身体的辛勤耕耘而荡漾起伏,就像是在对毒龙先前粗暴的默默暗许和无声鼓励。

清风微微,蛙鸣阵阵,掩映莲台的月光渐渐笼上了一层薄雾,仿佛月亮都害羞了起来,因为实在无法看到一个世俗男人,这样野蛮地压在一位绝美少女的纯洁娇躯上,粗野地、一挺一挺地与她交欢媾和,无情地摧残她,蹂躏她,夺取她的贞操。仅仅就在一天前,这位天上地下都不可能有的绝美少女还是多么的清纯,多么的懵懂?为什么上天如此嫉妒这份美丽和纯洁,硬要派一个这样俗得不能再俗的小子来糟蹋她,玷污她?也许那个男人本来并不是那么的丑陋,甚至还带有一点小帅,一丝稚气,本不该被过分苛责,可在这样美丽清纯的少女面前,难道不是世间一切都被衬得一样丑陋,一样低俗,一样无可容忍么?哪里还会有什么分别?难道不是任何一丝一毫的亵渎和冒犯,都应该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么?

良久,良久,桃源洞内毒龙与花心那爱的深吻越来越是绵密,越来越是深情,更越来越是激烈,让这对忘情交媾的少年男女都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飘舞的秀发,娇红的小脸,可爱的白兔,娇美的玉腿,还有精巧的美足,都随着交媾的节奏而与那个男人纠结缠绵、阵阵起伏,就像是在谱写一曲最美的爱之乐章。恍惚间,这对疯狂媾和的少年男女就像是在共泳于爱的大洋,疯狂的巨浪一个个打来,既让他们几乎透不过气,又让他们甜腻得恨不得淹死。

忽然,一个爱的狂潮铺天盖地袭来,伴随着阵阵爱的抽搐,少女花房涌出层层美好的花蜜爱嘲,迅速淹没了毒龙,而毒龙更是不甘示弱,一股浓稠的精液狠狠射入了那从未迎客过的花径尽头。刹那间,万千精子争先恐后般直透那少女的子宫颈,在少女羞怯的颤抖中,疯狂冲向自己的另一半。少男的精液和少女的花蜜旖旎地交汇着,互融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还一点一丝地渗过桃源洞口,在少女精致娇美的玉腿上绘画着爱的图案。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和少男才慢慢又清醒过来,可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又再次爱意勃发,又一次美腿相交、口舌纠缠着,再次挺着毒龙陷入了爱河。一连几度,总是爱之不够,直至日光破晓,少女才终于鼓足勇气,羞涩地想要推开少男,可却依然被少男八爪鱼般充满爱意地紧紧抱住,死活就是不放。

正羞急间,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叹道:“无量天尊!造化弄人!这一步棋,贫道真是咎由自取啊!”转眼望去,却见一人青衣法袍,正是无能师尊无齿真人,而旁边一位美丽的姑娘脸飞红霞,正与两位骑猪师姐并肩而立,却是无邪仙女的师父无尘大士。

无邪仙女顿时脸儿飞红,羞得立刻便缩进无能身下,哪里还敢见人?

无尘大士表情复杂,轻轻叹道:“孩子,你终于放下执念,立地成佛了。只不知这位小哥,可曾度化没有?”

无能连忙张开手臂腿脚,紧紧护住身下可爱的小师姐,口中连连掩饰:“已度化,已度化!”暗里却赶紧悄悄凑至小师姐耳边安慰:“别怕,别怕,我就是小师姐你的衣服。”羞得佳人更是全身火烫,缩成了可爱的小猫。

无齿真人亦是目光闪烁,忽怫然不悦,厉声道:“你擅自冒犯你小师姐,为师……为师倒也不罪。但既已度完,何须再度?”

无能一时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师父?”

那无齿真人一字一顿道:“昨晚你为你师姐度化时,为师亦在被无尘大士度化。世间之事,首重过程,次重结果。既已度化,有了这个‘已’字,那便已是过去之时。难道你昨日‘已’吃饭,今日便也‘已’吃饭了?比如为师,虽昨夜被度,今日还不是一样是个道人,并非佛家?”

无能心念电转,突然间许多事明白过来:原来师父叫自己来请教师姐,其实根本就不是想要自己破掉师姐的处子之身,而是意在以自己为幌子,吸引无尘大士注意和呵护其爱徒,从而趁虚而入,想要征服无尘大士,不料再炫丽的《大宝剑法》也永远斗不过美女玉穴,无招胜有招之下,最终还是泄于无尘大士花径之内,被其当场度化。然而师父思维离奇,不愿认输,便抓住这个‘已’字胡搅蛮缠,意图反悔。当初必是他一心要寻聪明伶俐却又阴茎无力之小童,然后还不放心,一面暗施其手,对自己的鸡鸡施了‘紧箍咒’禁制,一面还一个劲地要自己苦读禁书和学习讨好美女招数,但却又半点不让实践,更还在自己才第一次遗精时就迫不及待将自己赶将出来,肯定是一方面希望自己能迷惑小师姐,引得大师姐分神照顾,另一方面又不用担心自己的交媾能力,即使自己真的兽性大发,以自己那蚯蚓般的小鸡鸡,就做些假凤虚凰之事,也肯定有心无力,无法真的破了小师姐身子。只是师父虽然算计自己,道派上毕竟和自己一条船上;而小师姐说到底也是大师姐一系,就算真的被自己破身,岂不是也帮师父争了口气?何必如此紧张防备?

无尘大士秀眉微蹙,似是看出了无能心头所疑,轻轻叹道:“你小师姐,不但是我心爱的徒儿,更还是我和你师父的亲生女儿。为了她的幸福,大师姐我在昨夜香茗之中,为你下了壮阳之药,内有当年我之处子红丸加持,助你突破小鸡鸡上那太师姐白带精华所炼之禁制。”

无能大惊,瞬间全然明白:“原来大师姐才是真正向着我的,怪不得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师父必是当父亲的矛盾心理,生怕心爱的白菜被自己这头猪给拱了,这才如此不着痕迹地千备万防。他哪里想到小师姐如此魅力难当,我又如此倾心如狂,竟然被小师姐玉手一摸之下,便撕裂了禁制,反而报复性地长成了一条毒龙,导致小师姐这么清纯禁欲的姑娘,也被我轻薄得心襟荡漾,破了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不禁哼了一声,正要出言讥讽,却觉身下小师姐的玉体兀自还羞得瑟瑟发抖,想到自己毕竟是从师父女儿这里得到的无上快乐,师父也已经吃了个哑巴亏,也就释然,只是依然过不去那道心理之坎,吞吞吐吐道:“可是师父,你先前迷失桃源、玉洞之内被度化时,肯定已答应过大师姐,现在却又如此逻辑,实在有点强词夺理啊。”

无齿真人长啸一声,吟出一谒:

天地本不全,大道自为圆。

阴极则阳起,夜尽复见天。

这才微微一笑,续道:“是以‘度’即是‘不度’,‘不度’即‘度’。这便是‘暗逻辑’。你明白了么?”

无能顿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善哉!高,实在是高!师父您这无齿真人道号,还真是名副其实。只是……”

无齿真人道:“只是什么?还不快说你现在又是道人,除非再行度化,否则永远是道人?”

无能眼前一亮:“对啊!不这样的话,小师姐以后不让我再与她交媾怎么办?”还没来得及说话,无齿真人已嘿嘿冷笑:“还犹豫什么?不然的话,你不但再也不能亲近你小师姐,更还变成了她的徒弟,那么你这大师姐还能有希望么?还记得本门‘回交’传统么?”

话未说完,无尘大士那虽年已三十、却依然少女感无敌的绝美脸上已是红霞乱飞,动人无比,看得无能心襟荡漾,销魂无限。那无尘大士气得狠狠一下揪在无尘真人腰眼,恨声道:“不错,就算是为了保护你小师姐,大师姐也支持你。你可要天天恋着你小师姐,时时向她请教,不然的话,你以为你师父为啥不让你亲近你小师姐?焉知不是准备又用什么暗逻辑,想为他自己留下?”

无能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师父时不时对自己又打又骂,还是因为内心龌龊,无法接受自己请教期间,不可避免会占去小师姐那绝美胴体的许多便宜。想到这里,无能顿觉一个崇高的使命加在了自己身上,便连身下毒龙也似受到了感化,化作了百邪难侵、拱卫圣洁的金刚杵:“我必用我自己,永远来当小师姐的终生防护,让她那该死的猥琐父亲永远也只能干瞪眼。”体念到兀自藏在自己身下那圣洁无衣观音的娇柔和羞涩,一时间百感交集,诗兴大发,立作《无衣》抒怀:

岂曰无衣?与子同床。师于有命,修我蚯蚓,与子同修。

岂曰无衣?与子同衾。师于有命,修我毒龙,与子同悟。

岂曰无衣?与子同体。师于有命,修我金刚,与子同证。

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听到小师弟这充满挚爱的诗句,美丽的眼睛又不自禁地湿润了起来。她呆呆凝视着那尚带稚气的爱郎,忽然再也不顾周围一切人的注视,舒展那洁白无瑕的无衣观音胴体,温柔地搂住了小师弟,深深献上醉人一吻,羞得连骑猪师姐们都低下了头。

八宝莲台之上,终于绽放了最美的佛花。

公元2022年1月2日皮村鸟人作于皮匠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