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白彦君没好气地说:“我知道你害羞,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不喜欢你一直这么扭扭捏捏,希望你想清楚。”说罢,他扔开刘钰鹤的手腕,有点不高兴地走进浴室。
这可怎么办,刘钰鹤心里头纠结了。
还剩下半个月,就算每天花样拒绝做爱,也想不出那么多有说服力的理由。
靠在门口想了想,他有些为难地用手掌捂着眼,难道真的要这同样做吗。
而且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反感。
自己的话还好,想到对象是他,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十分钟过后,白彦君穿着一身蓝灰色的丝绸睡袍走出来,他脸上的神情微冷,浑身上下散发出‘不高兴’的气息。
他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不让碰的小蜜,眼神同样冷冷地。
“想好了吗?”白彦君坐在床上,从床头柜拿出一本书,说道:“过来,今晚我要你主动点。”
刘钰鹤抬头观察了他几眼,起身蹭过去,从大床的另外一边爬上床,他喊道:“白先生,要不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好吗?”
一句话把白彦君弄得愣怔不已,然后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对方是嫌弃自己花样少,玩得不尽兴。
“……”他抿了抿嘴,心情非常复杂,有些不爽刘钰鹤的嫌弃,也有点期待他说的新花样,于是说道:“你想怎么玩?”
刘钰鹤先是脸一红,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太会,要是做得不好你就跟我说。”他都不敢抬头,直接掀开盖在白彦君腿间的被子,低头下去。
“……”白大编剧的眼睛,一瞬间撑得浑圆,像一只突然受惊的……不能说是小怪兽,他一点都不小。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十秒钟左右,刘钰鹤的嘴巴撑得满满地,好看的眉头皱起来。
这生涩的技巧,但是完全不影响金主的享受。
白彦君用书本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皱着眉头问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发飘的声音在刘钰鹤的耳朵里打转,知道他现在应该挺舒服的。
“唔……”
抬头看,对方只露出一双戏非常多的眼睛,漂亮的瞳孔一会儿放大,一会儿紧缩。那是一张带着欲念的脸孔,很直率,也很迷人。
结束后,刘钰鹤嘴边挂着暧昧的痕迹,眼波含情地回答他道:“不是去哪里学的,只是想这样对白先生。”
白彦君掩盖脸的书本,瞬间从脸上移到胸口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飘起来。
想到刚才自己对刘钰鹤的误解,他小声道:“抱歉,我错怪了你。”这样的刘钰鹤,哪里是不肯主动,他明明就爱得深沉。
“没关系。”刘钰鹤云淡风轻地道。
然后转身用手捂着嘴,心里有点内疚和心虚感:“白先生,我去浴室洗脸。”
“去吧。”白大编剧一脸魇足地说。
第34章
接下来的几天, 白彦君履行自己的承诺。他带刘钰鹤在襄阳各处游玩,吃好吃的特色菜,看好看的风景,玩好玩的事物。
倒是没有怎么购物,襄阳最出色的地方不在购物上面。它本身只有几样土特产, 刘钰鹤禁不住白先生的眼神, 于是买了一些, 分别寄给家人和朋友。
“就要这么点?”白彦君瞥了一眼金额, 所有东西加起来不到一千块钱,这是他花钱花得最不爽的一次, 说道:“你何必为我省钱, 有必要吗?”
他有钱, 谁不知道?
刘钰鹤也知道,一千块钱对白彦君来说连小费都不算, 可是人家襄阳的特产就是这么便宜, 一千块钱可以买好几份。
“够了。”他说, 顺道在金主脸上啾了一口, 笑眯眯道:“这几天玩得很开心, 我以前都没有这么玩过。”穷孩子, 压根儿不知道旅行是什么滋味。
“你就是放不开。”白彦君说道, 眼睛瞧见一家奢侈品店, 二话不说把刘钰鹤拉过去:“我送你一件礼物,你要鸽子蛋还是金饰品?”
财大气粗的口吻,把刘钰鹤吓得不敢动, 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不要鸽子蛋也不要金饰品。”
白彦君不说话,回头睨了他一眼。
刘钰鹤从上面读到了一句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这辈子别说鸽子蛋了,连银饰品都没戴过的小青年,顿时感觉脸上火热地烧起来,怎么地也不能收人家的鸽子蛋,那东西老值钱了,就说道:“我没必要戴那么贵重的东西,白先生,你看过有谁日常戴着鸽子蛋出门的吗?”
那不是暴发户就是人傻钱多,迟早得成为肉票。
白彦君说道:“又没让你日常戴,你可以收藏起来。”珠宝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用来自己欣赏的:“走。”他搂着刘钰鹤的腰,边走便打消刘钰鹤不敢花钱的念头:“我告诉你,这边的珠宝再贵也有限,花不了几个钱,就是给你买一个图个乐子。”
这几天不止刘钰鹤高兴,被陪伴了的金主也很高兴。
白彦君才知道刘钰鹤是一个很浪漫的人,每次高兴的时候,发现美丽风景的时候,都会温柔地注视自己。
有时,他会直率地亲吻过来。有时,他会说一句撼动心灵的情话。
甚至撒娇地勾着自己手臂,说道:“白先生,教我跳舞好吗?”他说他羡慕那些会跳交际舞的青年,羡慕那像飞翔一样舞姿。
好了,白先生在脑海中停止回忆,他的小心肝儿有点负荷不来。
“欢迎两位光临!”训练有素的店员小姐,向这两位举止亲密的先生亲切问候道。
“谢谢。”刘钰鹤回以礼貌的微笑。
白彦君却是撇了撇嘴,用手指把他的脸掰回来,看着自己:“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你喜欢女人吗?”
毕竟刘钰鹤的男性特征更明显,被社会承认的性别也是男性。
只见被提问的青年思考了一下,说道:“那要看白先生说的是哪种喜欢,如果是爱情。”他突然,用温柔的余光瞥着身边:“我只对白先生有过心动的感觉。”
可是他很快地收回视线,微笑道:“开玩笑的,我没有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