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湮灭的历史(1 / 1)

悠久的叹息 sezhongse3 7392 字 1个月前

刚从创口内迸发而出的鲜血从剑刃淌落,汇成一颗颗晶莹透剔的暗红珠子,滴落在被横切成两半的巨魔首领尸体上,昏暗潮湿的洞穴中到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肉和排泄物的腥臭味,棕发俊朗青年不由皱了皱眉头,即便神经大条如他,也察觉出种种异常之处。

任务太顺利了,简直轻松得像郊游,他一直谨慎地留有余力,就是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然而直到斩杀最后一头巨魔,这个预想中的变故却始终没有到来,这让他有些不解,转身问道:「波顿,是不是弄错坐标了?这些魔物可不值四级任务的酬金。」

波顿没好气说道:「你以为我跟怒爪一样分不清南北么?」

旁边身形如山的虎族青年连忙大声吼道:「谁说我分不清南北的!」洪亮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震的众人头皮发麻。

娇小玲珑的猫女被吓了一跳,不悦地瞪了怒爪一眼,怒爪连忙捂嘴噤声,随后又赔笑着小声辩解道:「雾刃,别听波顿胡说,我只是分不清东西罢了……」

这有分别么……

雾刃:「那我们进来的方向是朝南还是朝北?」

怒爪没想到雾刃居然真的会考究,可怜兮兮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队长伦纳德,得到一个眨眼的提示后,喜出望外,干咳两声,斩钉截铁般说道:「朝南,嗯,不会错的!」

雾刃跟看着白痴似的看着怒爪,摇了摇头,径自走开,那眼神分明写着三个字:没救了……

看着伦纳德与波顿忍俊不禁的可恶神色,怒爪哪还不知道被戏弄了,恼羞成怒地朝前一扑,被早有准备的二人轻松躲开,不成想却在长满青苔的石壁上撞出一个洞口。

这个常年被巨魔占据的洞穴,居然还有一间密室?

波顿小心翼翼地朝漆黑的密室中扔进一枚探测光球,隐约看见内里躺卧着一具骸骨,地上搁置一个镶嵌宝石的精美金属盒,和插在骸骨胸口的长剑,此外再无他物。

伦纳德掏出棉纱捂住口鼻,端起火把,小心翼翼踏入密室内,确认没有任何陷阱后,才招呼众人入内查看。

波顿学识最为渊博,首先检查地上那具不知属于何人的骸骨,半晌后,神色古怪地陈述自己得出的结论,死者为男性,年龄大概五十至六十岁之间,死亡年代未知,致命伤由穿透肺部的利刃造成,从骨骼强度和结构看,死者生前很可能是一位圣级强者,而种族则是……地精……

「不可能!」伦纳德三人不假思索,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怒爪:「想不到波顿你也有不靠谱的时候,居然得出这么荒谬的结论。」虎族青年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场子。

雾刃:「我从未见过身高超过我的地精。」小猫女似乎对身高格外的敏感。

伦纳德:「地精这个种族几千年来不曾出现过哪怕一位圣级强者,嗯,至少史书上是这么记载的。」面对这个完全颠覆常识的论调,伦纳德也很难赞同。

波顿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说道:「谁知道呢,但未知的事物不正是我们冒险的乐趣之一么?」似乎连波顿本人都觉得难以信服。

伦纳德:「让我们看看这盒子里有些什么线索吧。」随后慎之又慎地用长剑挑开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金属盒,内里竟是一枚卷轴。

波顿戴上魔法手套,小心将卷轴展开在火光下,皱眉道:「这些内容全部用上古文字书写,估计连教廷图书馆中那的些老学者也没办法完全解读,我只认得其中几个字,记载的好像是一门剑技。」

怒爪缓缓抽出卡在肋骨间的长剑,仔细端详,闷声道:「材质和锻造的工艺似乎来自精灵族,可这个徽记……跟精灵族现存的家族都对不上号。」

雾刃:「傻大个,让波顿瞧瞧,兴许能看出什么门道。」显然虎族青年刚才在方向感上的糟糕表现在小猫女心中减分不少。

怒爪很是受伤,不过也只好将长剑交给波顿辨别,毕竟在这方面,出身豪门且眼界出众的波顿无疑是专家级的。

波顿接过长剑,细细甄别,笑道:「怒爪这回没看错,确实与现在精灵族任何一个家族的徽记都不相符。」

怒爪双臂环抱,扬眉吐气般仰首挺胸,得意之色洋溢于表。

雾刃嘀咕道:「瞎虎碰上死耗子。」

伦纳德将火把靠近墙壁,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上边不但刻了些字,还涂了壁画?」

待看清石壁上所画图案,众人心中同时冒出一个念头,这幅画怕不是哪个疯子的作品吧?画上居然是地精的军队正在围攻一座属于精灵族的城寨,城头上硝烟四起,坚守于此的银月游侠们伤痕累累,萎靡不振,似乎已熬不到地精的下一次进攻,他们绝望地目送着两位精灵女子孤身出城,朝远处地精的营地走去,看样子像是作为使节送上降书?

且不说各自为政的地精能否组织起像样的军队,即便能聚拢足够数量的地精,再砸钱配备足够精良的武器和护甲,以地精孱弱的体质又能发挥出多少战力?在地形复杂多变的原始森林中,只怕还没摸到城墙就要被银月猎手们无休止地偷袭至崩溃吧?就算地精中真有一两个强者坐镇,哪怕是战略圣级,也不可能在这种条件下挽回败局。

众人完全无法想象现实中怎么会发生壁画上的这一幕。

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开始解读壁画旁的上古文字:「湮灭于……黑暗时代的……伊思托鲁……铭记……耻辱……复仇……」

雾刃:「伊思托鲁?那不是精灵族传说中的圣城么?精灵语中伊思托鲁就是圣泉之源的意思,据说它在远古时代毁于一场大火,连遗迹都没留下。」

伦纳德:「可是按照这幅壁画的内容,伊思托鲁其实是毁在地精手上?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所说的黑暗时代到底又是指哪个年代?」

波顿叹道:「也许只有女神才知道答案了。」

怒爪:「这破画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能不能赶紧收拾东西,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从早上到现在连干粮都没吃过,快饿死了。」

另外三人同时投去鄙夷的目光……

伦纳德将长剑与金属盒收起,用油布包裹好巨魔首领的头颅,别在马鞍上,一行四人纵马扬鞭,疾驰离去。一刻钟后,不远的密林中飞出一只信鸽,在高空中盘旋几圈,最后往皇都而去。

伦纳德不知道,他亲近的姐姐,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政敌们彻夜轮奸。

波顿也不知道,他挚爱的恋人,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长辈们纵欲内射。

他们都不知道,一心要拯救的女人,已摆脱了死亡的威胁,重获新生,另一种意义上的新生,性奴的新生……

昏黑的乌云盘踞在一座破败的城市上空,压抑的气息仿佛要让人透不过气来,这是一座属于精灵族的城市,它曾经是繁盛的,精灵一族中最纯洁的圣泉就流淌在城中的月华殿内,这座优美的城市有一个优美的名字——伊斯托鲁。

但美丽总是短暂且脆弱的,尤其是遭受战争的洗礼后,它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代又一代的工匠们花上数千年精心雕琢,却在投石车一轮接一轮的投射中毁于一旦。扔个石块而已,前后都花不了十分钟。

精灵们悲愤地控诉,这群绿皮怪物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毁灭的是永恒大陆上独一无二的瑰宝?

绿皮怪物的督军却笑着回应,他们当然知道毁灭的是什么,但比起这些高雅的「易碎品」,他手下的地精部队更想要城里的储粮,美酒,财宝,当然还少不了女人……漂亮的女人……

要知道,那位有着【圣泉之辉】称号的圣级月祭司晨露就长居城中,以一己之力维持着整座城市的结界,不过从结界的范围和强度看,她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不然刚被迫出城一战的那两个精灵族圣级强者又怎么会被截下,最后力竭而亡?而且在城墙上意图救援又被部下拉回去的那个小妞,看模样好像就是晨露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噢,叫月露,难道晨露没来得及在大军合围前把女儿送出去?

「把那几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外交官喊过来,老子要在劝降书上加几个字!」地精督军一脸得意地朝部下大呼小叫,教养?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可不是教养!

不同于恐慌与焦灼的居民,月华殿前的侍女们仍维持着平静与优雅,即便只是表面上的平静与优雅……

经通传后,侍女们以极为标准的礼仪为匆匆而来的月露打开月华殿的大门,并慢悠悠地取出一套素白长裙,依照规矩,为保持圣泉纯洁,所有进入月华殿觐见月祭司的宾客都需要更衣,即使是晨露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月露心急如焚,却也只能一一照办,这些精灵族中世代流传的陈腐规矩,就连月祭司本人也不能随意更改。

经过一番在月露眼中毫无意义的装扮流程,她终于见到了她的母亲,【圣泉之辉】晨露,月祭司容颜依旧清丽,但脸色似乎比几天前又憔悴了许多……维持整座城池的结界消耗了她太多的魔力,即便身为圣级强者也渐渐不支。

月露双手捂胸叠放,行了一礼,缓声道:「一小时前,东面城墙出现缺口,为争取时间修补,青曼与古叶两位将军率部出城迎敌,最后成功修复城墙,两位将军为掩护部下没来得及撤回,双双陨落……现在只剩下苍月将军一人指挥守军。」

晨露睁开疲惫的双眼,细声道:「你心绪不稳,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月露沉默半晌,咬牙说道:「那些地精,还在我们面前亵渎了青曼将军的尸首……」

晨露思量片刻,重新闭上眼眸,说道:「我知道了……」

月露:「母亲,我们快要守不住了,援军什么时候才到?」

晨露:「不会有援军了。」

月露:「怎么会,不是说一周前人族和魔族各有一支部队向伊斯托鲁驰援吗?而且精灵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伊斯托鲁陷落吧?」

晨露:「他们都中了地精的埋伏,损失惨重,已经撤兵,我们隐瞒这个消息,是怕军心不稳,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最后的希望破灭,月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安慰母亲,可任何言语此刻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晨露招了招手,示意月露靠上前来,待女儿走近,怜爱地将娇俏的女儿拥入怀中,柔声道:「一直以来,我忙于修炼和处理族中政事,都没好好地陪陪你,一转眼,都出落得这么好看了,母亲现在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没有当机立断把你送走。」

月露:「那天是我坚持留下的,不能怪你。」

晨露:「傻丫头,如果不是怕连累我被人非议,你又怎么会不听我劝告,非要留下不可?」

月露被看穿心事,低头不语。

晨露:「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母亲宁愿放弃现在的地位,陪着我的乖女儿慢慢长大成人。」

月露闻言,蜷缩在母亲怀中,肩头耸动,细细抽泣,她觉得她又回到了童年,那个可以肆意躲在母亲怀中撒娇的年纪。

门外侍女传报军情,月露刚要抹干泪痕站起,晨露却不曾松手,依旧搂着女儿,传唤侍女入内,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自己想抱抱爱女也有错么?

见月祭司大人母女相拥,侍女面露讶色,转瞬又平复如常,恭敬地双手呈上信笺后退出房外。

晨露拆开信封,片刻后,温柔地亲吻女儿光洁的前额,神色悲悯,说道:「月露,为母亲做最后一件事,好么?」

齿轮转动,护城河上的吊桥缓缓放下,伊斯托鲁再次敞开月白色的城门,然而地精督军却完全没有下令冲锋的意思,在他眼中,那座城市早晚都是要沦陷的,不用急于一时,徒增死伤。营地里都是一直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嫡系部队,最近一直忙于剿灭五族叛乱,他也为兵员补充头疼着。

而且,如果他猜得没错,那道城门打开后,恐怕就再也关不上了……

城门中走出两抹风姿绰约的倩影,验证了他的猜想,他撇嘴笑了笑,吩咐部下准备迎客,他知道,伊斯托鲁将会在今天被征服,而那对款款而来的可人母女,将会为这场战争付出代价,只有女人才能付出的代价。

谁让她们长得这般好看呢?

晨露忐忑不安地跟在母亲身侧,亦步亦趋,昨晚母亲久违地与她同床而眠,没有交代作为精灵族使者的要领,反而破天荒地传授了她一些关于男女交合的技巧与知识,换作从前,她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在族人面前永远雍容尔雅的母亲竟然会跟她说这些。

她知道母亲手中拿的是降书,可作为使节,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们没穿上传统的祭司长裙,而是两条款式一致的蕾丝吊带睡裙……

这样不会显得很失礼么?

虽然这身宫廷睡裙谈不上有多暴露,可胸脯布料上袒露的那一小截深邃乳沟,难免还是让她觉得难堪,她忍不住偷瞄了母亲一眼,从这个角度望去,母亲本就丰腴的酥胸更显得波澜壮阔,她暗自吐了吐香舌,平时可没留意母亲的身段居然是这般的……火爆……

也许跟内里衣着也有关,精灵族向来亲近自然,不喜拘束,通常只穿一件纤薄睡衣入睡,所以今天她们母女俩的睡裙内,也理所当然地一丝不挂。当月露想起这遭时,她们已经在路上了了,可她有所疏忽不奇怪,为什么心思缜密的母亲也没想到?

不过交战双方不辱来使是惯例,想必那些野蛮的地精也会收敛些,总不至于对自己和母亲动手动脚吧?月露这般安慰着自己。

天真的少女似乎忘记了地精们是如何对待青曼的尸首……

也许是察觉了女儿的窥视,晨露浅笑着递出玉指戳了戳月露嘴角粉嫩的梨涡,把本就沉甸甸的豪乳又朝上挺了挺,略带傲娇的举止惹得月露哭笑不得,她可不晓得母亲还有这般俏皮的一面。

母女二人行至地精营地前,朝地精督军双手捂胸叠放,以精灵的习俗行礼,晨露柔声以永恒大陆的通用语说道:「晨露与小女月露,谨代表伊斯托鲁向督军大人问好。」

可地精督军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月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想象作为一支军队的指挥官,竟会说出那般粗鄙的言辞。

地精督军同样以通用语说道:「这就是你们能找到最色情的裙子?这是在敷衍老子吗??你们随便到妓院里借一套都比你们这身放荡吧?你们出门前也不照照镜子,这衣裳能看得出什么?奶子还是屁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你们就不怕我把城里的男人全杀光?」

晨露:「回督军大人的话,伊斯托鲁中明文规定,不许开设妓院。」

地精督军瞪直了双眼:「你说什么?连妓院都没有?那你们没结婚的男人是怎么解决那事儿的?对着你们母女的画像撸管吗?」

晨露:「我们不知道,督军大人。」

地精督军:「算了,我都懒得跟你们这些长耳朵计较,先把裙子掀起来让本督军过过眼瘾吧。」

「你……你说什么?我们是伊斯托鲁的使节,你不能……母……母亲,你……你在做什么?」月露一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精灵族的月祭司,【圣泉之辉】晨露,已经乖乖地依照地精督军的吩咐,捻起自己宫廷睡裙的裙锯,任由对方视奸自己的淫穴。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梦,这只是一场噩梦!月露隔着衣裙捏了捏自己大腿,只可惜真实的疼痛反而让她更加清醒。

这就是事实,她从小憧憬的母亲正如娼妓般在丑陋的地精面前暴露着自己的私处。

地精督军拖着光秃秃的下巴仔细端详,说道:「唔,看来跟传言一致,自从丈夫去世后你就再也没让人操过了,不过你的矜持也就到此为止了,从今天开始,每天你都要挨操,懂我的意思吗?」

晨露:「如您所愿,督军大人。」

地精督军:「好,现在轮到你了,月露,把裙子掀起来,你应该还是处女吧?」

月露慌道:「不……不……求您了,别碰我……」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母亲请求她做最后一件事时,眼中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悲伤。

地精督军朝晨露不悦道:「你女儿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这是要本督军亲自动手?」

晨露:「小女顽劣,不知礼节,请大人恕罪,我这就让她就范……」

数道蔓藤毫无正遭地在月露脚边腾起,瞬间缠绕住她脚踝和手腕,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月露惊恐说道:「母亲,你做什么?快解开我身上的【自然束缚】,母亲,你……为什么……」

晨露:「月露,对不起,为了伊斯托鲁中的幸存者,母亲不得不这样做……」

晨露强忍着悲恸,绕到月露身后,掀起了,女儿的,裙摆……

纯洁的,稚嫩的,迷人的处女花芯,安静地,娇羞地,淫秽地供人玩赏。被自己最为鄙夷的地精检查自己最为私隐的部位,月露羞愤交加,四肢不断扭动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母亲设下的禁锢。

这个地精,这个无耻的地精,他要做什么?啊,别……别弄那里,他……他这是在检查自己的处女膜?月露绝望地忍受着屈辱。

晨露:「大人,我女儿连自慰都很少做,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就……就不必再验了吧?」

地精督军:「废话,是不是处女我还能看走眼不成?我是在评估她今天能承受多久的轮奸,你以为你女儿的体魄和骚屄跟你一样,想操多久就操多久吗?」

「轮……轮奸?不是强奸,而是……轮奸……?」月露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她当然知道这个轮是什么意思……

晨露:「小女刚成年,对那种事不太懂,还请地精族的……勇士们……怜惜一些,我会竭尽全力满足你们的……」

地精督军:「这个我心中有数,你们母女都是珍贵的货物,万一你们之中谁被操死了,对我也是不可弥补的损失,像你们这样高贵的精灵母女性奴祭司,可不多见,够我回去炫耀好一阵子了。」

晨露:「能侍奉大人,是我们母女的……是我们母女的荣耀……」

地精督军不耐道:「好了,我们地精讲究实在,不爱听你们那些无聊的吹捧,现在,把你女儿,还有你自己,都给我脱干净!」

吊带滑过香肩,质地比丝绒更顺滑的素白宫廷睡裙无力扶持,苒苒飘落,沾染上泥土的尘埃,在脚踝边围成一圈高傲的碎片,两个面容,身段,气质都极为相似的绝色母女,自愿或被迫地,在敌营中展示着自己的赤裸胴体,除了奶子和屁股……当母亲的晨露,实实在在地比女儿高出了两个尺寸……倒不是说当女儿的月露发育得不够好,只能说晨露的身材太犯规。

地精督军也是一呆:「怎么看上去好像比情报上说的更夸张些……」

晨露:「我平时为了维持仪态,在公开场合都佩戴着束胸带。」

地精督军:「噢,也是,这个尺寸甩来甩去的,是挺麻烦。」粗鲁的地精督军居然理解了精灵月祭司的苦恼,并真切地表示了同情……

这都是什么事儿……

地精督军:「虽然你们都投降了,可攻城的这些日子里,我军也蒙受了损失,不惩罚你们一下,我在部下那边也不好交代,不然他们进城时万一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我也不好以军规约束。」

晨露:「月祭司晨露与女儿月露,甘愿领罚。」

月露:「母亲,我……我不……」

晨露:「月露,就当母亲求你了,为了伊斯托鲁的臣民……」

月露迎着母亲祈求的目光,心中一软,细声道:「我……我也甘愿受罚……」

地精督军:「好,一会儿你们就戴上我精心为你们打造的礼物,绕城一周,并各自大声把这两张纸上的内容用精灵语背诵出来。」

晨露解开女儿身上的【自然束缚】,两人接过文稿,没读几行,皆是俏脸一红。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高温炙烤着城门前龟裂的泥土,一条褐色的蜥蜴从地缝中钻出,吞吐着尖舌,四处张望,突然被接近的人影惊动,嗖地一下窜进旁边的草丛,不见了踪影。

接近的是「一人一骑」,同时也是一对美人母女,优雅的母亲是城中备受族人尊敬的月祭司,可爱的女儿是城中青年俊杰们最热衷的话题。

母亲晨露,精灵族中的圣级月祭司,女儿月露,精灵族中的四级祭司。

出使的母女终于回来了,还带着地精督军别出心裁的礼物和美好的祝愿。

平常就衣着朴素的她们,现在已经是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了,因为她们根本就没穿衣服!

衣服没了,可她们还有绳索……

不知材质的细绳遍体环绕,将二人娇躯层层束缚,特别是奶子与淫穴两个部位,月露双手被反绑在后腰,酥胸上的初熟椒乳,被绳索狠狠扎成充血的肉球,两颗硬直的嫣红蓓蕾,清晰可辨地挺立凸起,一路上摇晃着青春的躁动,鼓动着侵犯的欲望,奶子被捆,小穴儿自然也难逃一劫,细绳将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挤压勾勒成淫糜的形状,让这片明明还是处女的小穴焕发出浪骚的味道,晨露那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奶子,犹如一对在金秋季节中熟透的甜瓜,被细小绳索缠绕在枝丫上,就等着瓜熟蒂落那一刻,肥美的骚屄也跟女儿一般被绳索夹弄,阴唇甚至被内里异物搅弄得媚肉外翻。

为什么说「一人一骑」?皆因赤裸受辱的女儿此刻正骑在赤裸攀爬的母亲的玉背上,让营地中所有观摩的地精都感受到母慈女孝的动人情谊。

晨露纤腰小腹处被绑上了一具特制的鞍座,一根粗粝木棍从鞍座中央异军突起,一柱擎天,而她心爱的女儿,正端坐在鞍座上,任由胯下的木棍淫具奸入小穴,随着母亲匍匐前行,木棍在颠簸中肆意侵扰少女的肉洞,而月露却逃离不得,反而要配合木棍插入的角度维持身体平衡,残暴的地精在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抽出一根细线,连住晨露骚屄中的震动棒以及屁眼中的马尾肛塞,以至于她略为晃动就会触发这两件淫具,而淫具震动又会让母亲的攀爬更难保持平稳,若是不慎落马,她都不敢想象母亲会遭多大的罪!

月露:「母亲,慢……慢一些……啊,啊,我好难受……」

晨露:「好,我们放慢一下速度,噢,它们又开始震动了,你坐稳点……啊,啊,慢慢来……啊!」

一根鞭子毫无征兆地抽在晨露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晨露身子一晃,月露摇摇欲坠,母亲骚屄与屁眼两个肉洞顿时双穴齐鸣。

母女二人身后的地精重甲士兵骂骂咧咧:「谁让你们停下的?这么热的天气老子穿着这身容易吗?赶紧给老子爬快点!」

城墙上年轻的射手愤然把弓弦拉满,却被身旁的将军拦下。

苍月沉声道:「这个距离你射不透那身重甲的,而且,你想让她们母女俩所做的一切白白浪费掉吗?」

年轻射手:「我们就这么看着那些地精凌辱我们的祭司?」

苍月却是忽然一脚把年轻射手踹翻在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看?可她们为什么要主动出城受这种屈辱?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和城里的百姓?你小子给我记住,你要活下去,活到晓月大人她们成功宰掉那头恶龙的时候,活到亲手杀光这群杂碎的时候!」

年轻射手闻言,沉默不语。

苍月却将副官召来,说道:「等他们进城,你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向他们邀功,这样兄弟们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副官惊道:「将军,这……这怎么可以?」

苍月笑道:「你以为他们进城后,会放过我这个杀了不知多少地精的将军?还不如死在你手上痛快些,况且青曼和古叶都走了,我这个老头子总不好意思独自苟活,等哪天我们五族终结了这个黑暗时代,记得拿最好的酒祭奠我,别想着拿三个铜币一瓶的来糊弄!」

晨露,月露母女二人,一边全力抵御着在淫具对肉洞的刺激,一边按捺下心中滋生的情欲,拖着耻辱的娇躯,宣读着地精督军的剧本,绕城游行。

晨露:「大家快看,这就是我们母女俩忤逆地精一族的下场!啊,啊,我晨露以精灵族月祭司的身份,从今以后沦为地精主人们专享的性奴,啊,啊,啊,喔,喔,只有地精主人们强悍的肉棒,才能满足我这个荡妇的旺盛需求,啊,啊,我要向大家坦白,我和女儿作为精灵族的使节,一见到地精主人们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恬不知耻哀求主人们轮奸我们母女,督军大人为了考验我们这对淫贱的母女,咿,咿,呀,啊,啊,让我们戴上这淫具绕城示众,只要……只要我们走完路线,我们……我们就能让伟大的地精主人们轮奸,得到地精主人们赐予的精液,啊,啊,我太想成为性奴了,我太想和女儿一起,被调教成性奴了!」

月露:「对不起,伊斯托鲁的诸位,我们母女俩一直欺骗了大家,继承了母亲荡妇血脉的我,其实从小就是个渴望被轮奸的婊子,啊,啊,对不起,我玩弄了许多人的感情,但我并不是不喜欢他们,噢,噢,我只是喜欢……被他们一起搞,可他们都太胆小了,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灌醉,绑在城外的树林里,轮上一遍又一遍,啊,啊,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的脸蒙住,扔到奴隶市集上,标价两个铜币就能在我的肉洞里内射,让我被轮个够!啊,啊,我多么想他们把我们母女的肚子一起搞大,让我们生下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女儿,等女儿们长大成人,就带着她们去盗匪横行的边境之地,让那些一个月也不洗一次澡的男人们,把我们绑起来集体泄欲!」

晨露,月露高声宣读着淫语,只觉得这一天把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得一干二净。

母女二人好不容易绕城一周,回到正门,已是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累得几近虚脱。

地精医官连忙上前为她们补充水分,并注射兴奋剂。

地精督军已坐在一辆简易的战车上好整以暇,地精士兵们把缰绳栓在晨露玉颈的奴隶项圈上,让她背负女儿的同时,作为「战马」拖曳战车入城受降,督军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地精部队,一片墨绿压过城门。

战车一直驶过城中大道,直至月华殿前,却意外地被一众侍女拦住去路。

领头一人朗声道:「即使月祭司已向你们这些暴徒臣服,我们仍会坚守到最后一颗,要玷污圣泉,就先踏过我们的尸体!姐妹们,让这些野蛮的地精看看我们的风骨!」

身后侍女,齐声应是。

地精督军的脸色却十分精彩,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朝「战马」说道:「晨露,你们月华殿里的这些侍女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有问题?以为这是演戏过家家呢?」

晨露:「她们只忠于月华殿,从我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权利管辖她们……」

地精督军打了个哈欠,不再理会,举手作了个「上」的手势。

身后的地精卫队会意,忠实并兴奋地执行了督军的命令,他们不但上前列队冲锋,还当众「上」了这些姿色不俗的精灵侍女……

侍女们原以为自己失去的是生命,没想到最后失去的是她们的贞操,而她们的身体却远不如嘴上来得强硬,在这些禁欲多日的地精强奸下,纷纷诚实地淫叫高潮……

地精督军没好气道:「悠着点,别弄死了,当心回头我找你们算账!」

地精们一边挺腰内射,一边点头称是,看样子这些可怜的侍女们即使能熬过今晚的狂欢,明天也很难自己爬起来了……

月华殿中,地精督军卸下一身重甲,舒舒服服地躺在精灵族最纯洁的圣泉中,洗刷身上的污垢,左拥右抱,同时享受着晨露那对豪乳的美妙手感,以及月露的甜蜜初吻。

月露好不容易结束令人窒息的长吻,别过头去,不住地咳嗽,地精的舌头几乎要伸到她的喉咙中去,粗暴的湿吻打碎了她对初吻所有美好的幻想。

地精督军拿捏着晨露凸起的乳头,笑道:「你好歹也是位战略圣级,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就没想过刺杀我?我可没逼迫你们签订什么灵魂契约。」

晨露:「你本身就是圣级战士,近身厮杀我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你的军队都在城里,全城的精灵族都是你的人质,我们母女都会无条件服从你,但请你遵守承诺,不能随意屠杀城中居民和投降的卫兵。」

地精督军:「没问题,可他们要玩女人,我可就管不着了,攻占了城池,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晨露:「那个……你们要玩就玩吧……总比丢了性命强……」

地精督军看了一眼羞态可掬的月露,说道:「那就开始办正事吧。」

晨露:「你想……怎么办?」

地精把嘴凑到晨露耳边,悄声道:「我要你这个当母亲的,抱着女儿让我办……」

月露含羞嗒嗒,任凭母亲架起大腿,臻首枕在羊脂琼玉般的乳肉上,以年幼时尿尿的姿势被抱在身前,准备挨操破处。一天前她还坚守在城头抵御地精的进攻,一天后却要和母亲一道沦为地精的性奴了。

而且他怎么就能想出这种姿势!被母亲抱着开苞,让清纯的少女祭司分外难堪。怎么说,也是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啊……

地精督军可懒得理会少女心中情思,他无论玩弄哪个种族的女人,向来秉承怎么爽就怎么搞的原则,硕大无比的凶器蛮不讲理地挤开柔弱的小穴唇瓣,像那打家劫舍的强盗,粗暴地顶入那未经开垦的处女穴道中,舒畅地体验着紧致穴壁皱褶厮磨肉棒伞尖的绝妙快感,前戏是什么?需要么?操女人而已,有必要那么复杂?

然而地精督军的爽快对初次交合的月露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那根硬度犹在木棒之上的巨型性器,毫无顾忌地在她未经人道的花芯内来回驰骋,非人的凌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她几近晕厥,她呻吟着,却不是因为快感,而纯粹因为痛楚。

高大雄壮的地精督军顺势吻住了晨露的红唇,他一边强奸着母亲怀中的女儿,一边强吻着女儿背后的母亲,女儿骚屄中的淫水飞溅到母亲的大腿上,母亲嘴角流下的唾液滴落在女儿的俏脸上。

巨棒重现着地精攻城的一幕,势大力沉地撞击在月露娇嫩的花穴中,甚至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顶出一道凸起的形状,地精督军完全无视胯下少女的讨饶与身前少妇的劝阻,在他眼中,这些女人都是供他泄欲的肉便器,一个肉便器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讨价还价?挨操就是本分,疼?忍着就是了,他之前可认真观摩过月露的小穴,这样的力度还在安全范围内,当然,以他这种以力量见长的圣级战士,侵犯这些体质相对孱弱的精灵族,难免会造成伤势,不过好在这母女俩不都是祭司么?

在地精督军的命令下,月露只好强忍着剧痛,一边挨操,一边施展【创伤愈合】治疗自己淫穴中的损伤。被强暴的少女,正在努力治疗自己的身体以满足强暴者的兽欲……

肉棒终于探进那座孕育生命的宫殿,那个被唤作子宫的圣地。

因禁欲多日而存储的巨量精液瞬间充盈着整个子宫,月露双眼翻白,睫毛微颤,娇躯泛起红潮,如触电般反复痉挛着。

她终于忘情地淫叫了,出于女人交配的本能,放纵地,淫叫不止……

巨棒抽出,温热的白浊余精从骚屄中蜂拥而出,标志着少女已成长为真正的女人,月露胯下,徐徐落下一滴嫣红的月露……

不知过了多久,地精督军伫立在月华殿最高的塔尖上,了望这座曾经有辉煌历史的圣城,如今它已成为一座不折不扣的欲望之城,横街冷巷中,到处是成群结队搜刮财富的地精士兵,还有被轮奸的精灵女子,他把目光收回,晨露与月露母女,正在月华殿的大门外,与侍女们一起,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伊斯托鲁的圣泉终究被地精的白浊所玷污。

一头青丝长发的少女从噩梦中惊醒,她眯着眼,峨嵋高蹙,头疼欲裂,似乎刚经历过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

「暮姬,你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这次又梦见了什么?」壁炉边上坐着一位轮廓分明的黑发青年,眼中却一直盯着手中的书本,好像书本上的字比床上的少女更为重要。

暮姬:「伊斯托鲁……」

黑发青年合上书本,皱眉道:「精灵族传说中那座的虚无缥缈的圣城?你一个魔族怎么会梦到那种地方?」

暮姬:「也许跟我失去的记忆有关。」

黑发青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出去了,以你那种奇妙的能力,这伤大概用不了一天就会恢复吧。」

暮姬:「访夜,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访夜沉默片刻,说道:「那你最好早点偿还,我收的利息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