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宗门任务(1 / 1)

这一声当真是把白日天吓得汗毛倒竖,直出了一身冷汗,好悬没当场阳痿。霜月宗自古便是名门大派,形式光明磊落,这从山外强掳女修恶补,乃是宗门禁忌,当然,按理说他作为男修,这等规矩若是破了,也就是低头认错赔个不是也就过去了,可他如今被代掌门那两个老婊子针对。这事若是被看破说讲出去,百日天和欧阳倩,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那两个老婊子借题发挥的。

白日天一骨碌从巧乳儿的肚皮上爬起,正色道:「这婊子功力尽泄,再留无用,你们两个速速她处理了,以免走漏了风声!」

巧乳儿也已起身,收敛了媚笑,正色道:「主子放心,奴婢这就操办,不过,这婊子一身皮囊却端的不错,主子可要割下人头,留个纪念方便日后把玩?」

白日天伸手在那女修鼻前一探,喜道:「想不到这婊子竟还没死,还有口气在,那正好,把这婊子的骚逼子宫也一并割下来,日后做个鸡巴套子把玩!对了,这需得活剜,若是死了再取,便失了鲜活粉嫩的劲儿,看着反倒碍眼的紧」

一旁灵舌儿听了确实忍不住噗嗤一下,道:「主子怎么得这般信不过我们姐妹二人的手艺?」说罢一首揪住女修脑后秀发,将已软作一滩烂泥的女修拎起,口中长舌一吐,三尺灵舌如触手一般同时绕住女修胸前两个拇指般大小的奶头,一根分叉的舌尖来回在两个乳头上舔动。这女修如今被白日天又吸又干的本只有半条命在,可被灵舌儿这高超的舌计玩弄之下,眉目之间竟又再次复现出万种春情。

巧乳儿听了脸上有些不悦,朝着妹妹训道:「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没大没小!」手上却不停留,往腰间一晃,已多了把冷月弯刀。在那女修两腿间一划一转,便把整个骚逼四周完全切了开来。跟着另一只手向前,沿着切口深入女修体内,在体腔内少一摸索,一捏一拉,这女修的骚逼、阴道、子宫、卵巢便被巧乳儿完完整整的取出了体外。巧乳儿这手活儿,可谓是刀快手亦快,那女修整个女体器官都被拉出体外之时,她都为觉察到丝毫疼痛,脸上依然是风情万种的妩媚之态,接着也是刀光一闪,自己整个美女头被灵舌儿割下,眉宇间那即将高潮的春情被永远的定格。

巧乳儿在一旁接过,用娟帕拭去人头和骚逼上面的血渍秽物后,朝着洞内白日天新辟出的一处牝奴藏品室走去。而灵舌儿则拾起无头女尸,抛下山崖,任由山下的野狗虎豹啃食,如此一来便不再留下半分痕迹。

白日天见这姐们二人手脚麻利,割头剜阴干脆利落,果然是把好手,心中不再焦虑,起身朝悬崖转角走去。

这转角之处早有一名女修相候,此刻双膝紧并跪地,滚圆的屁股仅仅贴在小腿上,双手十指相对摆在膝前,额头摆于双手之上,正是一副「士下座」之姿,尽显恭敬谦卑之态。

白日天抬脚将这女子的额前刘海分到一旁仔细观瞧,俏脸倒是生的温婉端庄,别有一番风情,而右额角上则刺绘了一根乌黑挺立的巨大阳具。白日天记起之前自己的牝马林语嫣额角上也有个一样的淫绘,正是七姐内门弟子的标志。七师姐叶小曼与欧阳倩向来交好,加之一年前刚入门拜师之时也亏得叶小曼求情才保住自己鸡巴,白日天一直对她心存好感。此刻来人既然是她的徒弟,自己胯下爱马林语嫣的亲师姐,自也爱屋及乌,对她有了几分亲近之感。

朗声道:「不错不错,你师叔我心情正佳,既然是七姐的徒弟,便赏你一个!」

白日天马眼一松,金黄的尿液对着跪伏在地的女修当头淋下。强烈的雄阳气息钻入女修的鼻孔,令她瞬间迷醉。她抬起头来,双眼微闭,微微晃动额头,让白日天的尿液流过自己的每一缕秀发。

白日天微微一笑道:「你也尿一个给我看!」

这女弟子急忙恭敬的回道:「是,不知师叔想看弟子用人式还是狗式?」

「你这脸倒生的有几分温婉之色,应该是人式好看,就用人式吧!」白日天尿尿不停,手擎着鸡巴,肆意甩动,让尿液更均匀的打湿女子身体各处。

「是」女子文言从跪姿改为蹲姿,以脚尖点地,双腿折叠向两旁大开,一手撩起自己的长裙,一手伸至跨间用两指头分别搬开自己的相片阴唇,将整个骚逼展示在白日天眼前。

「弟子蒲柳之姿,放尿之景不成敬意,了当为师叔解闷儿,请师叔屈尊观瞧!」说完便尿口微张准备排尿。

神州上届,大罗金仙也好,散仙小修也罢,只要是女子,无论地位高低,在男修面前放尿乃是极平常之事。飞鸟走兽,但凡发情,无不是以尿液中的骚气为讯号吸引异性。是以神州上届早就形成风俗,无论男女都认为女子撒尿,不过乃是向男修展现自身媚态的行为,甚至在女修之间互相比美之时,放尿的姿态乃是极重要的一项比试。而在此风俗影响之下,女修也往往形成习惯,平日排尿,总是不完全尿尽,必在膀胱中留上些许,为的就是可以随时排尿供男修赏玩。

此番这个女修不过是霜月宗一个三代内门弟子,一年里男修也遇不上几回,可膀胱留尿的习俗却也一直规规矩矩的照做,这下果然便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了。不过她长这么大毕竟第一次在男修注视下尿尿,不免紧张,尿道口连用两次力,竟是半滴也无。赶忙低头噘嘴,「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吹了声口哨,在口哨的刺激下,果然下身尿意兴起,她趁热打铁,尿口上一使劲,一股清澈略带金黄的激流喷薄而出。

她下身排尿共男修欣赏,头上又淋着阳气充盈的圣水,心中陶醉更甚,双手在上身一阵摩挲,褪去本就遮体不多的衣衫,露出一对肥腻的乳房,任白日天的尿液在双乳间缓缓流淌。之后双手继续向上,划过天鹅般的颈项,沾着白日天的尿液在自己端庄俏丽的脸庞上肆意涂抹,双眼微闭,好似在沐浴中洗涤尘垢的少女。

白日天鸡巴连甩两下,将最后一丝尿尽,这才问道:「师傅派你前来,所为何事?」

「嗯,斯溜~~~~~,师祖派奴前来,斯~~~~~~~,乃是命我知会小师叔大师伯,请你二人速去云风小筑议事,嗦~~~~~~~~~~~~!」这女修一遍舔舐脸上的尿液一遍答道……

「好,我和师姐这便动身过去,你把这里舔干净了,就自行离开吧」说罢白日天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是!多谢小师叔赐尿大恩!湫~~~~~~~~~」这女修应了一声,俯身大口吸吮起地上的白日天与自己的尿液混合物。

云风小筑,乃是霜月宗赤阳峰上一幢二层小楼,独自建在一处孤高的小峰之上,上得二楼,便可将霜月宗云海尽收眼底。加上山风拂面,观叠叠云浪无穷变幻,乃是观景舒心的绝佳所在。不过沈凌云、李红音二人选此作为自己的居所,除了因为景色绝佳之外,还因此地与其他霜月宗弟子的处所隔绝,单独支在赤阳峰的边上,僻静清幽,无人打扰,正好方便她二人行虚龙假凤之事!

她们两人虽然年级差着几岁,入门又有先后之别,可确是同拜一人为师。加上两人又具是聪明伶俐灵根绝佳,自然入门不久就双双脱颖而出。之后两人一同练功参悟,互相照拂,不久便捅破了窗纸,成了一起磨豆腐的好姐妹。她二人自继任代理掌门之位后,便搬迁与此,至今还是同床而卧,合被而眠。

白日天与欧阳倩入得风云小筑的大厅来,见厅堂之上,萧遥萧逸两兄弟、二师姐宫紫苑、三师姐秦穆早已在厅中等候。大厅正中沈凌云、李红音二人分坐两把太师椅,手持香茗正与四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家常。

白日天虽然看见这六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也造次不得,只能按照师门大礼上前纳头便拜道:「弟子白日天见过两位师娘!弟子今年专心练功,不曾前来拜会两位师母,还望师母恕罪!」

李红音也当然知道其中的道理,做戏做全套,不等白日天一个脑袋磕在地上,便上前伸手搀扶,脸上满是爱怜道:「哎!日天我儿何必多礼,快快起来!」说话间,手中一股真气从白日天剪头涌入。

白日天知道,这乃是李红音要考教自己功力,当下不做抵抗,任由这股真气在自己体内游走。

随着真气游走,李红音却心中大奇,暗道:「姐姐说的确实不差,这白日天虽然阳气极盛可却灵根极差,再加上这段时间我姐妹二人对他的制裁,他的修为改档极其缓慢才是,怎得此番看来他修为进度并未落后于旁人?」

她却哪里知道,欧阳倩时常去山外捉拿女子回来给白日天采补,这些女子无不是元婴期的成名修士,白日天日日靠这些平质优良的女修身上进补,这才勉强跟上了修为进度。

不过李红音也未曾多想,她心里知道,就算白日天这版修为进度不曾落下,功力比之萧氏兄弟相去甚远,两年之后的宗门大比,断然对两兄弟形不成丝毫威胁。

「既是修仙之士,练鼎打坐才是头等大事,何罪之有?你若是天天往师娘这边跑,我们才要治你的罪了!」沈凌云接过话头继续说道:「不过,你既入得宗门,总该是要为师门出些力气的,最近这一年,你寸功未立,师门上下对你颇有微词,我和你红音师娘也不得不做些考量。」

白日天虽然是九岁孩童之身,可脑子却非是九岁孩童可比,听沈凌云如此说来,心中了然,当即大声道:「徒儿既是霜月宗弟子,为师门效力,自当万死不辞,师娘尽管吩咐,刀山火海,徒儿便是拼得性命不要也定将事情办了!」

沈凌云一笑道:「好!却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六师姐华素前些日子来报,说是门内的元阳单已经存量不多,需得准备材料,从新炼制上一批。于此地不远,约么二十里的地方有处幽竹林,林内多有毒蜘虫蛇,你去那幽竹林取上一些雄蜘的精囊来,助你华师姐炼制元阳丹便可。」

白日天双手抱拳,恭声道:「但请两位师娘放心,日天必将此事办成,不符师娘嘱托!」

李红音回道:「你有此心便好,不过此番终究是你头一遭下山,我让遥儿和逸儿两人一同助你,免得出了岔子有什么闪失。」

白日天听了心中一百个不愿,暗骂:「你不让他们两个来倒好,让他们两个跟着,反倒要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

可师娘之命又反驳不得,只得朝萧氏兄弟一拱手道:「既然师娘如此吩咐,便要叨扰二位师兄了,即是帮师门出力,我等怠慢不得,不如便回去收拾行囊,一会儿在山门处回合,即刻启程?」

「好说好说!」萧氏兄弟二人也分别回了一揖。跟着便各自拜别沈李二人返回住处整顿。

白日天回得洞府,思来想去,还是留下巧乳儿与灵舌儿二人看家。毕竟自己洞内现在还关着十来个山下掳来的女修,若是无人照看走漏了风声,自己当真便要吃不了兜着了。只稍稍带了些必要的应用之物打个小包背在肩上,骑上胭脂兽林语嫣,与欧阳倩二人一骑奔赴霜月宗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