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猎户的小夫郎_分节阅读_161(1 / 1)

李琬最近也忙晕了,她第一次操办婚事,家里又没有长辈指点,很多事都得自己去摸索去打听,有些话交代了瑾哥儿好几遍,有些却偏偏忘记了。

见瑾哥儿已经换上了喜服,才想起好像忘记交代他得先吃东西才行。

见瑾哥儿想脱下来,李琬连忙按住了他,“已经穿上了,哪有脱下的道理?”

等瑾哥儿简单洗漱后,她便给他端了点吃的。

两个小家伙也爬了起来,连忙穿好了衣服。

——

婚房早在年前已经装修好了,里面的家具都是瑾哥儿一手操办的,太阳升起来后,在鞭炮和唢呐的响声中,云烈骑着追风出发了,这次他拉了更多聘礼,除了皇上添的,还有老爷子送来的,再加上他自己置办的,足足十八辆马车。

村民们远远就看到了这些聘礼,一个个咋舌不已。乖乖,这些东西,只怕能用一辈子吧?他们又羡慕又骄傲,一想到瑾哥儿是他们竹溪村的,都忍不住咧嘴笑了,其他村可没有嫁给皇亲国戚的人,也只有他们瑾哥儿有这福气。

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不仅有竹溪村的,连隔壁几个村也来了不少人。

有眼尖的率先看到了新郎的长相。

云烈骑在大马身上,一身红衣,那张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天神,幽深的眼,斜飞入鬓的眉,英挺的鼻,每一处都糅和了造物者最大的宠爱,俊美的让人头晕目眩。

最先看的那个汉子有些晕乎,“不对,新郎不是长公主之子云烈吗?怎么被人掉了包?”

大家都有些惊疑不定,“谁敢冒充长公主之子?”

“不对,你们仔细看,这分明就是云烈!只是脸上的疤没有了。”

“那么深的疤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大家不相信,然而仔细去看时,云烈那半张俊美的脸又跟面前的人重合了起来,尽管清楚云烈没毁容前,一定极为俊美,真正看到后他们仍旧惊掉了眼睛!

乖乖!

瑾哥儿已经够好看了!

娶他的人竟然更好看!

那些个曾经害怕云烈的小哥儿和小姑娘看到云烈的长相,顿时面若桃李,一颗心都被勾走了,恨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如果他们能像瑾哥儿那样不怕他凶,不嫌弃他脸上的疤,是不是嫁给云烈的就是他们了?

原本看云烈身材高大,又会打猎,对他动过心思的一个小哥儿,只觉得悔恨不已,当初怎么就因为害怕,没敢勾搭他呢,若是勾搭了,现在他就是一品侯夫郎,呜呜呜,怎么瑾哥儿就有这么好的命,嫁给这么好看的人!

云烈身边的伴郎骄傲不已,他们可是最先知道云烈的伤好了的人!

——

就在这时,一队车马也赶了过来。

聂之恒那张俊美的脸率先露了出来,他眯了下眼,朝那座茅草屋深深看了一眼,眼底的目光无比深邃。他掀开帘子,对马车里的人道:“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瞧,前面就是竹溪村,太阳才升起来,云烈就等不及了,这小子只怕恨不得天不亮就将瑾哥儿娶回家。”

云老爷子笑呵呵道:“是该有个人管管他了。”

他们身后不仅跟着侍卫,还有一群骑着大马的军官,其中一个嘟嘟囔囔的抱怨,“老大也真是,成亲了都不跟咱们说一声,还好有黄岭帮忙盯着,不然咱们岂不是要错过了酒席。”

黄岭笑道:“不请自来,你还敢抱怨,老大若是想抽你们,我可不帮腔。”

云烈并不知道他们的到来。就算知道,大概也不会放在心上,这一刻,他的眼里心底只有瑾哥儿,他眸光深邃,一想到还要绕着村子转三圈,就恨不得直接冲上门,将瑾哥儿抢回家。

多少天都等了,临到头了,必须得沉住气才行。

他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终于勉强冷静了下来。

听到鞭炮声时,瑾哥儿忍不住猛地站了起来,“来了?”

李琬也很紧张,怕他一不小心被喜服绊倒,连忙将他按到了床上,“还得一会儿呢,耐心等一下。”

在瑾哥儿的盼望下,迎亲的队伍终于到了。

云烈走进来时,一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李琬走出去时也愣住了,他们跟瑾哥儿一样,最近几天都没看到云烈,见他脸上的疤痕突然没了,一个比一个晕。

梅枝姐也有些失神,云烈脸上没疤痕时竟是如此好看!

瑾哥儿等的焦急不已,隐约听到大家的议论声后,恨不得穿上新鞋跑出去看个究竟,为了以后的幸福美满,他硬是忍住了!

外面热闹不已。

好不容易终于轮到他出场了,瑾哥儿连忙换上了新鞋,因为新鞋不能沾土,是虎子哥将他背出去的。

乡下讲究并不算太多,李瑾没有盖盖头,他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的云烈。

他一身红衣,五官犹如鬼斧神凿般,阳光的照耀下,这张几乎毫无瑕疵,俊美的让人失神,李瑾一颗心砰砰砰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他果然给了他一个最帅气的新郎。

李瑾只想跪舔。

还好被背着,他才没腿软。

二虎将瑾哥儿背到了云烈跟前,云烈一把将瑾哥儿抱了起来。

因为新娘不是女子,可以不坐花轿,云烈直接将瑾哥儿抱到自己的白马上,他也坐了上去,两个人共乘一匹。

云烈就这么带着他的小夫郎朝新房走了过去。

瑾哥儿悄悄靠到了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幸福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第95章 终于洞房啦!

云烈带着瑾哥儿朝新房走去时,聂之恒他们恰好赶过来。

聂之恒啧了一声,别的汉子成亲,就算娶的是小哥儿,不需要坐花轿,也没见过跟小哥儿共乘一匹马的,还能更腻歪点吗?聂之恒心底浓浓的不爽,然而又真心为云烈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