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庭院里的石榴树(1 / 1)

狗娃传 角先生 5660 字 29天前

八月的乡下天气异常炎热,一丝风也没有,田里快要成熟的水稻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正是最热的中午时分,整个村子别说人,连只狗都看不见。

村口的马路上开来一辆中巴,匆匆扔下一个少年又马上开走了。

王庭梓从空调车里出来,被热浪一熏差点昏过去,急忙背着包跑进了村口的小卖部里。

“田婶,拿个可乐啊。”从冰柜里拿出瓶可乐,一口气就干了半瓶,舒畅地打了一个嗝。

丰满的老板娘接过少年的钱,打趣地问道:“庭梓,怎么晒得这么黑……对了,听你妈说,你去参加什么卡车夏令营了。”

“嗝,田婶,不是卡车夏令营是卡丁车夏令营,是一种赛车。”王庭梓兴奋地给老板娘解释,又拿出卡片机给田婶看他拍的照片。

“这就是卡丁车啊,我还以为是碰碰车呢。”田婶讪笑道,“这个夏令营很贵吧,也就是你爸爸挣得多。”

和田婶吹了会牛,喝完了可乐,王庭梓出了店硬着头皮向家里走去。

王庭梓的家是独门独院的,周围是一片竹林,并没有邻居。

原来的老宅就是一栋三层楼,后来王庭梓的爸爸做生意发了,又在前面造了一栋三层小洋房。

老宅和小洋房之间用墙连了起来,中间就形成了一个不太大的院子。

王庭梓来到门口,发现门锁着,算了下时间,应该是爷爷睡午觉的时间,就没有敲门。

王庭梓比较好动,掉了几次钥匙后,就不带钥匙了,反正家里大部分时间都有人。

虽然没有钥匙,但并没有难住王庭梓,他沿着围墙向屋后走去。

在两栋楼之间,庭院的外墙外长着一颗人腰粗的香樟树,这就是他的梯子。

王庭梓把双肩包背好,双手搓了搓,来到香樟与外墙之间,分开手脚就一步步撑了上去。看他熟练的样子没有少爬。

翻上围墙,院子里这边正是一个屋子的平顶,这是杂物间,里面堆放着农具、粮食和其他不用的杂物。

王庭梓得意地下到平顶上,却突然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一些动静。不好,院子里有人。他猫着腰过去观察,可不能让爷爷或妈妈发现他的这条“捷径”。

王庭梓从屋顶上探出头去,首先入眼的是一棵茂盛的石榴树。老王家一直子嗣不昌,王庭梓的曾爷爷就在家门口栽下了这棵石榴,寓意多子多孙。

他爸爸扩建了王家后,石榴就被圈在了院子里。

经过几代人的细心照顾,石榴现在已经变得枝繁叶茂,树冠遮住了大半个院子。王庭梓小时候就喜欢让爷爷抱着躺在树下的摇椅里,一边摇晃一边听爷爷讲故事,什么田螺姑娘、牛郎织女等等。他的名字也是来源于这颗石榴,庭梓——庭院中的大树。

现在八月,石榴已经开始结果,一颗颗火红色的小石榴挂满了枝桠,衬着茂密的绿叶显得异常好看。

石榴树下,王庭梓的曾爷爷还挖了口水井,用青色的大理石围成了井圈。

这时,在水井边上、石榴的树荫下,正有一位妇女在吭哧吭哧地洗着衣服。

妈有病啊?怎么大中午的在洗衣服?也不怕中暑。

王庭梓暗自抱怨,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躲在房顶上等着。还好香樟树茂盛的树冠遮住了火辣辣的阳光,他还能坚持一会儿。

无聊地看着洗衣服的妈妈,王庭梓突然觉得她还是很好看的,怪不得她一直自吹是王家村的村花。

王庭梓的母亲叫李彩娥,是个外地人,是他爸爸在外面做生意时认识的。生了王庭梓后就留在家照顾小孩和老人了。

农村生过小孩的女人就不值钱了,又是在家里,天又热,李彩娥穿得很随意。

上面就是一件无袖的大褂,里面真空,随着洗衣服的动作,丰硕的乳房抖成了好看的麦浪。

下半身就是一条裤衩,光着两条大腿。

农村的劳动妇女当然比不得城市女人那么白嫩,但是那种质朴的风情却也是城市女人所不具有的。

这天,趴在屋顶上的王庭梓,看着树阴下洗衣服的李彩娥,看着她跳跃的奶子和结实的大腿,心里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上毛毛的。

他还不知道女人味、性感等词语,就觉得李彩娥越看越好看,比班里的那些小女生好看多了。王庭梓的小腹里一种骚痒的感觉出现了,他感觉越来越渴,中暑了吗?

盆里的衣服可能洗完了,李彩娥抬头看了看四周,突然站了起来,然后飞快地把裤衩脱了下来,扔进了水盆里。

虽然动作很快,但是胯间那一瞬间露出的黑影还是被王庭梓看到了。那就是阴毛?王庭梓马上明白过来他看到了什么,他就像中暑一样顿时满脸变得通红通红,头晕晕的。

李彩娥虽然蹲了下去,最神秘的部位被遮住了,但是那两瓣硕大的屁股却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屁股和大腿的色差很明显,越发显得母亲那屁股又白又肥。李彩娥是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洗衣服的,现在肥硕的屁股几乎把那张可怜的小凳子全部包裹住了。

王庭梓的眼睛里只有李彩娥晃动的大屁股了,他的手无师自通地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开始胡乱地撸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开门声惊醒了王庭梓,有人走进了院子。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出现在了王庭梓的视野中,他个子不算高,上身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这老人正是王庭梓的爷爷,王向阳。

王庭梓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李彩娥并没有尖叫或者跑掉,还是撅着光腚在洗衣服,一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

难道?不会的!

王向阳走到李彩娥跟前蹲了下来,眼睛死命地盯着儿媳妇的大屁股。

“彩娥,在洗衣服啊。”没话找话。

“嗯,爸你睡醒了?”李彩娥的脸红了下,也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想要,才想到了洗衣服这一出。

“嗯。”然后是一阵沉默。

屋顶上的王庭梓清楚地看到,爷爷慢慢向妈妈挪去,然后伸出了手,放到了李彩娥的屁股上。

王庭梓傻住了,这是他亲爱的妈妈和爷爷啊!

“啊……别闹,庭梓今天回来。不是说好了,庭梓在家就要安分点。”李彩娥嘴上拒绝着,屁股却撅得更高了,王向阳的手消失在了肉瓣里。

“不是还没回来嘛……放心,我大门锁了,庭梓回来肯定要敲门的。”王老汉也不装了,干脆来到了李彩娥的身后,把小板凳拉出来自己坐了。

同时把儿媳妇的大屁股捧到了面前,就亲了下去。

“啊!”李彩娥发出销魂的声音,双手按在水盆里,屁股撅得老高。她最喜欢公公帮自己舔屄了,老公是从来不肯帮她舔的。

“那你快点。”李彩娥说了句,闭上了眼睛,在儿子回来前再放纵一下。

吧唧吧唧的舔穴声在寂静的庭院里四处回荡。

王庭梓现在完全忘了眼前男女的身份,就想着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场面。

王向阳很快满足了孙子的愿望。他舔了会儿,站了起来拉着李彩娥来到了石榴树下的摇椅那。

王向阳脱去了自己的裤衩,露出了一根黑黝黝的大家伙,同时把李彩娥的大褂剥了下来,两人都变成了一丝不挂。盯着母亲赤裸的身体,王庭梓的眼睛直了,撸动的速度快了起来。

王向阳坐到了摇椅上,把儿媳妇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两人的嘴很快合在了一起,吧唧吧唧地亲了起来。

王庭梓看着爷爷一手摸着妈妈的大屁股,一手搓揉着她雪白的大奶子,突然一股强烈的妒忌感从心里升了出来。为什么在树下亵玩妈妈的不是自己而是爷爷?

他侧躺身子,把裤子剥了下去,鸡巴完全露了出来,手胡乱地套动,眼睛死死瞧着庭院里的一举一动。

两人亲了会儿,李彩娥站起来蹲在了摇椅前,开始撸起公公的鸡巴。王向阳舒服地躺在了摇椅上,分开了大腿。

李彩娥半撅着的屁股正对着王庭梓,这下被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个黑黝黝的东西就是妈妈的屄吗?可惜太远了。王庭梓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加快了撸动,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浊液就喷了出来。他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要死了。

感到公公的鸡巴完全勃起了,李彩娥站起来,背转身分开大腿就坐到了公公的身上。

王向阳和李彩娥一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摇椅吱呀吱呀地开始摇晃起来。

从王庭梓的角度看去,李彩娥的前面完全裸露在了眼前……高耸的乳房在爷爷苍老有力的手掌下,不断变化着形状,深紫色的乳头在指缝中时隐时现。

老旧的摇椅剧烈摇晃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彷佛随时就要散架。

随着李彩娥的调整,她上下起伏的节奏渐渐和摇椅的频率协调了起来。

每当摇椅向下,她就向上挺起,每当摇椅弹起,她就用力坐下。一上一下之间,黑乎乎红艳艳的肉穴和爷爷湿漉漉的大鸡巴被少年看得清清楚楚,刚刚喷射过的稚嫩肉棒又开始勃起了。

“彩娥,慢点慢点,我有感觉了。”王向阳扶着儿媳妇的腰,试图放缓节奏。

“爸,我也要到了,再坚持一下,我们一起来!”李彩娥的手放开摇椅,向上举起,抓住了石榴树的一根横枝,动作更加猛烈起来。

整颗树随着李彩娥的动作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墨绿色的树叶、橘红色的小石榴纷纷掉了下来,粘在了李彩娥大汗淋漓的皮肤上。

白皙而丰硕的乳房上沾染得最多,美丽的胴体一下变得更加鲜活生动,像极了赞美生命的油画。

这个场景牢牢地烙在了王庭梓的脑海里,若干年后他买了幅弗朗索瓦。布歇的《沉睡的丰收女神》,当然是仿品,但王庭梓还是喜欢的不得了。他觉得画中的女神就像石榴树下的李彩娥。

终于,王向阳和李彩娥齐齐闷哼了一声,王向阳向上挺了起来死死抱住了娇艳的儿媳妇;而李彩娥也是反手搂住了干瘦的公公,两人一起倒在了摇椅上。

低下的生殖器分了开来,大量的白色液体沾满了李彩娥的腿心。

而此时,王庭梓也射出了他的第二波。他仰面躺在屋顶上,透过香樟树的树冠盯着刺眼的骄阳,射过精后的鸡巴缩成了小花生,无精打采地达拉着。

王庭梓的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

他没有再看院子里,穿好了裤子,轻手轻脚沿着香樟树爬了出去。

王庭梓漫无目的地在竹林里晃荡,终于他还是从包里拿出了诺基亚。

“爸,你在哪里,你能回来下吗?家里出了事,爷爷和妈妈……”

“我已经在路上了,一个小时后,村口的小卖部见面。”良久,电话里响起一个冷酷而镇定的男声。

王庭梓没有进小卖部,他怕田婶看出异样,就在村口的大马路上爆晒了一个小时。

终于一辆桑塔纳停在了他的面前。

王庭梓飞快地站起来坐到了副驾驶上,“爸……”刚说了一个字就开始大哭。

啪,王海洋直接给了儿子一个巴掌,“哭有什么用?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王庭梓捂着脸看着父亲恶狠狠的眼神,终于停止了哭泣,开始讲述。

……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处理的。到了家,你别说话,别露了马脚。”听完儿子的讲述,王海洋的脸抽搐起来,他戴上了墨镜遮住了自己的表情,开车向村里驶去。

等父子俩到家时,大门已经开了。听到桑塔纳的声音,李彩娥迎了出来。

“你们父子俩怎么一起回来了?”她一把拉住了儿子,心疼地叫了起来,“啊哟,怎么晒得这么黑?”王庭梓一把推开了母亲,不声不响地走进了屋子。路上碰到爷爷给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回应。

“别管他,最后的闭营赛上没有拿到第一,正在生气呢。”王海洋帮儿子找了个理由。

然后看了看脸色红润的妻子,调侃道:“你的气色不错,倒像是刚肏完屄的样子。”

刚出来的王向阳一下脸色吓白了,还是李彩娥镇定,“在爸面前胡说什么,我就是刚洗了个澡。”

“是嘛,你是越活越年轻了。”王海洋不阴不阳地说了句,就打开了后备箱拎出几瓶茅台,“我搞到几瓶好酒,媳妇今晚整几道硬菜,我们好好喝几杯,就当欢迎儿子回家。”

晚饭时,在王海洋、王庭梓的联手下,王向阳终于被灌醉了。

看到王向阳醉倒,李彩娥站了起来想过去扶他,“好了好了,今天就喝到这里吧,在家也喝成这样。”李彩娥刚过来,就被王海洋一把推在了地上。

“王海洋,你也喝多了?”李彩娥坐在地上骂了起来。

王海洋红着眼睛,气喘如牛,“庭梓你告诉她,你看到了什么?”

“中午,我爬墙进来,看到了你和爷爷在院子里肏屄。”王庭梓边抹眼泪边说。

李彩娥一下愣住了,她抱着双腿坐在了地上,然后很光棍地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我随便你吧,要离婚就离婚,要打死我就打死我。”

啪,王海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你说,你们是怎么搞上的?”

李彩娥抬起头,直盯丈夫凶狠的眼睛,“结婚前我就和你说过,你不负我,我就不负你,你如果对我不好,我就会给你戴绿帽子……你有了点钱就变了,在外面赌博、玩女人……如果没有庭梓,我早和你离婚了。”

没等父亲开口,王庭梓叫了出来,“那你也不能找爷爷啊,不知道这是乱伦吗?你太不要脸了!”王庭梓已经哭得声音沙哑。

看到儿子也指责自己,李彩娥羞愧地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王海洋抽完一根烟,掐灭了烟头,“你的账我们慢慢算,今天先料理这扒灰的畜牲。”

他站起来走到厨房的大水缸那,掀开了盖子,然后又回来架起王向阳就往水缸那走。

“你想干嘛?”感觉到了丈夫的杀心,李彩娥害怕起来。

“醉酒然后淹死在水缸里,这种事在乡下不算少……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一次死两人不好掩饰。”

拖着父亲走了一段,王海洋突然停了下来,呵呵笑了声,“为了不让你妈举报我,庭梓,过来帮我搬下腿……为了你,我想你妈不敢举报的。”

听到父亲这样说,王庭梓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可是他刚想走过去,李彩娥就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小腿:“庭梓,你不能去!”

这下反而惹怒了王庭梓,他以为母亲还是舍不得爷爷。王庭梓弯下腰,开始用力掰扯母亲的双手。

“庭梓,你听我说,王海洋不是你父亲,你爷爷才是你父亲。”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王海洋和王庭梓一下惊呆了。

“你胡说!”王海洋尖叫起来。

“我没有胡说,还记得我们结婚两年没怀上,去市里检查的事吗?”

“诊断结果不是说我们都很健康嘛,过了没多久你就怀上了庭梓。”王海洋还是不相信。

“哈哈,你回忆一下,诊断结果是我告诉你的吧。你那天没时间去,是我一个人去的医院……诊断书上写着你是死精症,根本不可能让我怀孕。你不信的话,那份诊断书我还留着呢。”李彩娥嘲笑着丈夫。

“不可能。”王海洋无力地靠在了墙上,手里的王向阳滑到了地上。

“那和爷爷有什么关系?”王庭梓木然地追问道。

李彩娥咬了咬牙,“那个老畜牲,回来后我把这事告诉了他。他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他来想办法……过了几天,他给我下了药,把我迷奸了……事后,又是下跪求饶,又是说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求我给老王家留个后。”

“然后你们就肏上瘾了,这十几年里一直保持着关系?”王海洋讽刺道。

“我本来打算怀上后,就和他断了联系。可是你呢,说我生了小孩后,下面变松了,操起来没意思了……我就问你,你有多久没上我了?”

屋子里一阵沉默,李彩娥又说道:“你想杀他我不反对,保证不会检举,但你不能让庭梓动手,那是他父亲。”

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个大笑话,“我们家还有什么人伦?我不相信你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庭梓帮我,然后我们一家三口照旧;另一个是我和你离婚,你们三人一起去过,但我不会帮你保密的,我会直接和法官说,因为你乱伦生子,所以我才离婚的。”

过了一会儿,王庭梓站了起来,掰开了李彩娥无力的手。

父子两人,不,是兄弟两人一起把父亲抬进了厨房……

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石榴树剧烈摇晃起来,树叶和小石榴扑簌簌地落了一地。

安排完王向阳的葬礼后,王海洋干脆卖了乡下的老宅,带着李彩娥和王庭梓去了外地。

从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后,王海洋的独栋别墅里,深夜。

王庭梓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个急救箱,听着楼上隐隐传来的打骂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海洋才醉醺醺地从楼上下来,推开门出去了。

王庭梓飞快地站了起来,拎着急救箱上了阁楼。

阁楼的门开着,王庭梓来到门口,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李彩娥。

由于很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李彩娥白了很多,瘦了很多,更显出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皮带抽的。

阁楼上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墙壁上贴满了隔音棉,房间里的气息很是浑浊。

从房梁上挂下来的一根铁链锁在了李彩娥的脚踝上,把她禁锢在了阁楼里。

刚从乡下出来的那段时间,王海洋信守承诺,对李彩娥很是客气,两人相敬如宾。

突然有一天,王海洋说新买了一栋别墅,刚装修好。于是李彩娥和王庭梓高高兴兴地搬到了这里。

结果一进别墅,王海洋就翻了脸把李彩娥锁在了阁楼里,还时不时地对她进行打骂。

王庭梓为此和王海洋吵了起来,瘦弱的他根本不是王海洋的对手,被狠狠打了顿。王海洋威胁他,如果说出去,他就会把他们母子一起杀了。

面对疯子一样的王海洋,王庭梓退缩了。他只敢在王海洋打完李彩娥后给母亲进行包扎和医治,他的急救箱里满是云南白药和红花油。

王庭梓含着泪跪在了母亲的身边开始给她上药,破皮的地方用白药,没破的地方擦红花油。

在药物的刺激下,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李彩娥开始发出疼痛的抽气声。

“妈,再忍一下,药效很快的,马上就不疼了。”李彩娥没听儿子的话,费力地翻转了身体。

原本性感的乳房、小腹、大腿已经不能直视,满是或新或旧的伤痕;一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

李彩娥拉住儿子的手,完好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庭梓,我实在受不了了,你能帮妈妈把钥匙偷过来吗?”

王庭梓摇了摇头,“我找过,但爸爸把钥匙藏了起来。”

李彩娥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马上给出了另一个方案,“这锁链并不粗,用把锉刀很容易锉断。庭梓,你能找把锉刀来吗,五金店里应该有的。”

王庭梓没想到母亲会这样要求,迟疑了一下,低下了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看到儿子拒绝的神情,李彩娥绝望了,眼睛里突然露出了一种疯狂的神色。

她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拉过了儿子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摸着王庭梓的头。

“庭梓,妈妈早看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想肏我?就像你爷爷一样。”

“不,我没有。”王庭梓否认着,手想收回来,李彩娥却拉着紧紧不放。

她坐了起来,靠在了儿子的怀里。

“你不要骗我了,每次帮我上药、帮我洗澡,鸡巴都翘的那么高,手放在我奶子和屁股上的时间都格外长。”李彩娥低声说着,手神进了儿子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鸡巴。

王庭梓呻吟了起来,手不自觉地开始搓揉母亲的乳房。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离开这里,你的性子和王海洋一样,独占欲很强。”

“妈,你再忍几年。等我长大了我会救你出去的。”王庭梓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彩娥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把儿子推倒在了地板上,脱下了他的裤子,然后坐了上去。

王庭梓感到自己的鸡巴被一个暖烘烘湿漉漉的肉腔紧紧包住了,肉腔还在不断蠕动。这就是母亲的肉屄?他真的肏了母亲?

“你爸说我下面松了?你觉得呢?”李彩娥调笑着,撑着儿子的身体,屁股开始上下起伏。

王庭梓根本没有听清李彩娥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舒服的要命,就像在云端里……没过一会儿,他就开始射了,一抖一抖地,大股精液射进了母亲肉屄的深处。

接下来一段时间,王海洋好像出国了,一直没有回来。母子俩就像来到了天堂。

初尝肉味的王庭梓一放学就回家,除了吃饭,就是在阁楼里缠着母亲肏屄。

李彩娥一次也没有拒绝他,掰开腿就是让儿子肏. 那两个月里,两人变成了原始的野兽,肏得是昏天黑地,阁楼里的石楠花味一直不散。王庭梓更是活生生瘦了一圈。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王海洋回来了,一到家就拿着皮带上了阁楼。

这次王庭梓虽然还是不敢阻挠,但却跟在了后面。

李彩娥坐在地板上双手护着小肚子,看到王海洋拿着皮带进来,却没有紧张。

“我怀孕了。”她冷冷地说了四个字。

“什么?”王海洋呆住了,他看着李彩娥又看了看儿子,“是庭梓的?”

“你说呢?你不是很介意我给你戴绿帽子吗?哈哈,千防万防地,最后还不是成了个绿毛龟。哈哈哈!”李彩娥疯狂地大笑起来。

王海洋过去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李彩娥的肚子上。李彩娥生生在地上滑出了一米,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狂笑着……

王庭梓发疯一样地扑了过来抱住了父亲,“爸爸,你就饶了妈妈吧!不能再打她了。”

王海洋一用力就把瘦弱的王庭梓踢飞了出去,“滚开!你这个小畜生!”

这时,倒在一边的李彩娥突然抱着肚子开始高声哀嚎,几缕鲜血从她的胯下流了出来。

“爸,妈流产了,快送医院。”王庭梓爬起来向门口跑去,“我去打120,妈,你坚持下!”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大力把王庭梓掀翻在了地上。

王海洋关上了阁楼的房门,一声不吭地站在了门口。

“爸,你不能这样。我求你了,给你磕头了!”王庭梓在地上用力磕起了头,鲜血很快从他的头上冒了出来。可是王海洋郎心如铁,还是一动不动地守着门。

“庭梓,别求他了,过来陪妈说说话。”李彩娥虚弱的声音唤醒了王庭梓,他扑到母亲身边抱住了她……浓厚的鲜血围住了母子两人。

“庭梓,原谅妈,妈利用了你。”李彩娥摸着儿子的脸,“不要去报警,妈妈是活该……别让我的脏事影响你的前途。”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妈!”

海洋贸易的老总夫人,因小产大出血,医治无效死亡。

王海洋给夫人举办了盛大的葬礼。父子两人在葬礼上嚎啕大哭,几次哭昏了过去,让人无比同情。

儿子王庭梓更是一夜白头,满头黑发变成了白发,成为了人们口中相传的模范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