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监听父女床戏(1 / 1)

唐家的催债计划,因为萧黛的突然干预而被中止,让赵恒始料未及,甚至有点恼火,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

方叔看了看地面上的玻璃碎渣,和周围的豪华装潢格格不入,他忽略了赵恒的情绪,继续说下去:「萧家插手这件事,真不太好办,我找了几个人顶替,才没有泄露自己的身份,目前萧家还是得罪不起的。」

「嗯,方叔你做得对,萧黛这女人非常精明,我一旦暴露出蛛丝马迹,就全都功亏一篑了。」

见赵恒没有坚持,方叔把玩着手里核桃,微微摇头:「那么你还要继续下去吗,干脆我将她绑过来送到酒店里,你钥匙一拿,进去,就什么都解决了,之前不都这样么?」

他回头,看了看办公室门外,脸色更加疑惑:「甚至都不用这么麻烦,你让她进来,里面就是你的私人卧室,灌点迷药,更加简单粗暴。」

赵恒用沉默来回应,方叔怔了怔,轻噢一声,似乎终于知道了他计划,哈哈笑起来:「原来如此,看来这次你是认真的啊,是想攻略身心,彻底玩弄人妻,来一场姐弟恋哈哈哈。」

对于方叔的戏谑,赵恒微微苦笑,算是默认了。

强暴性侵迷奸的手段,他以前做过太多了,基本没有失手过,而且事后凭借权财地位也能消弭各种负面影响。

然而现今换来的,是没有一个女人真正肯留在他身边的局面,林珞萱的离开让他备受打击,痛苦了许多天;方诗诗和一众野模是为了钱财才留在他身份,远谈不上感情;至于秘书小果,算是挺不错的处女,可对他来说没有丝毫成就感。

唐妩的出现,让赵恒的征服欲重新燃起,从最初的报复心态,到工作事宜上的一段接触,渐渐地,他重新认识了这个女人,就如水般柔情,性子温顺娴雅,尤其是办公时的那份专注,从侧脸展示的温雅恬静,总能抚平他内心的狂躁。

而且从办事效率来看,唐妩的学习领悟力超强,只需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成为部门的主力中坚。

如此完美的人妻,他承认自己心动了,已经不局限于占为己有,而是能真正笼络,从陆天手里光明正大地抢过来,让唐妩全身心的臣服。

但这些似乎没必要和方叔讨论,赵恒收敛起郁闷心情后,起身,送他离开了办公室。

方叔和赵毅顺是生意合作伙伴,负责出口走私业务,经营着好几个地下钱庄,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哪怕是赵恒也看不透他,因此忌惮再三,不想多语。

「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方叔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赵恒:「虽然不知道你和陆明究竟有什么矛盾,但那家伙昨晚被抓进去了,好像说……孙耀民死在了他手里。」

「你说……他被抓进去了?」

见赵恒没反应过来,方叔又重复讲了一遍,然后离开了。

办公室只剩赵恒一个人,他仍在思考陆明被抓进去的前因后果,思绪如一团浆糊,理不出多少思路,但无论如何,仇敌被陷害对自己来说总归是一件好事。

他站在玻璃帷幕前,回想起这段时间的准备,摇头自言自语:「唐妩,计划破产了么……那就先从毒瘾下手……」

小果走了进来,她看向地面摔碎的玻璃杯,默默侧蹲着身收拾。

赵恒回头,走到她身边,一下子拦腰抱了起来,惹得小美人惊呼:「赵总,这里……不方便。」

「那这里是否方便?」

他的手很顺利钻进黑色的包臀裙里,沿着肉色丝袜往上抚摸,在丝袜裆部位置轻轻按揉,让小果更为羞怯,双腿忍不住并拢。

「张开腿,提起裙子。」

赵恒一声令下,小果不敢忤逆,她频繁看向门外动静,在确认短时间内没有人进来后,轻轻捋起了裙边,一直提到柔腰处,露出整个被肉色裤袜包裹的性感美腿,丝袜材质轻薄,赵恒轻易就看到了玉胯处的萋萋芳草,粉嫩耻丘清晰可见。

「果然听话,没有穿内裤就上班。」

赵恒轻佻地弄起她的下颌,笑着说:「所以你本质上,其实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我没有……」

「谁允许你放下裙子,继续提着。」

赵恒伸出手指轻轻按揉在鼓起阴阜上,找到那颗肉芽后来回揉搓,继续说出淫语:「你看,只轻轻摸了一下就湿了,低头干什么,舔干净,张嘴。」

被如此羞辱地摆弄,让小果十分难为情,却仍然张开芳唇含住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手指,仔细吮吸干净。

赵恒转头走到抽屉里,拿出一颗无线跳蛋,小果见到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止不住往后退:「赵总,不要这样,会被发现的……」

「你敢反抗?」

小果抿着嘴,随后妥协了,按照赵恒最淫荡的姿势,轻趴在案桌上,翘起极致诱惑的丝袜玉臀,脸靥羞赧绯红,将脸蛋深埋,不敢往后看。

「自己撕开丝袜。」

小果轻嗯,一双纤手穿过胯下,玉指捏紧丝袜裆部用力往外撕扯,很快,完整的湿润肉唇展露出来,甚至有不少爱液缓慢往下渗。

「继续,掰开自己的逼,说给我听。」

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小果显然有了适应性,可是当用手指尽力张开粉嫩唇瓣,露出里面蠕动的肉芽膣壁,仍然让她双颊滚烫,嘴唇轻轻吐出一句淫荡话语:「主人,请……请将跳蛋,塞进小果的淫……淫穴里。」

赵恒十分满意:「如你所愿。」

他将一整颗跳蛋塞进了绽开的花穴内,完全被吞进去。

小果又是一声轻吟,随即站了起来,重新捋平裙子,双手垂在柔腹之间,低着头等待他指令。

「出去吧,要认真工作。」

「嗯……」

这样的游戏,小果已经玩了十几次,唯独这次特别大胆,在不穿内裤而且裆部丝袜被扯开的情况下,她只要稍有松懈,跳蛋就很可能滑落出来,然后在大庭广众下迎接社死的目光。

她觉得赵恒越来越变态了。

……

华南市刑事羁押所,位于一处偏僻空旷的郊野,周围只有一条大路连通,而旁边紧挨着的就是赫赫有名的南方监狱。

羁押所虽然是临时关押未被判刑的嫌疑犯,然而无论是密闭铁丝网的混凝土高墙,还是戒备森严的了望高塔,以及不时巡逻的武装防暴车,都显示着关押在这里面的嫌疑犯受到了极特殊对待。

陆明对这里非常熟悉,之前抓捕过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为了保险起见都不敢带去拘留所,而是直接押送到这里。

现在他看着密闭狭窄的灰暗房间,除了一张床和马桶,就只有密不透风的高强度合金铁窗,和一缕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内心不免感到怪诞……现在他自己也进来了。

他没怎么睡觉,一整晚都坐在床上,脑海异常浑沌想不出什么。此时狱警走了过来,他一身精良装备,手里拿着电击棍,敲了敲铁柱说:「有人来找你。」

陆明点头,站了起来,潜意识开始计算眼前的几个瘦削狱警,自己能在几分钟内制伏,双手却很配合往前递,等双腕被拷上镣铐后,一群人带着他走过幽暗森严的过道,来到探望区的3号房间里。

里面坐着三人,分别是狼王和程璎,还有一名戴着眼镜的西装男士。

程璎一如既往穿着她那身酒红色的开衩旗袍,胸前的浑圆勾勒得淋漓尽致,常年的高强度训练,让她全身充满了力量爆发的美感,但无论纤细的手臂还是平坦柔腹,乃至修长紧致的美腿,在不杀人的时候总带有古典端庄的柔弱姿态,如果忽略掉腿上的枪套就更好了。美腿永远搭配着黑色丝袜,而且会随着季节变迁而薄厚不一,最热的季节里直接裸露腿部肌肤,一成不变的却是永远酒红色的旗袍穿着。

此时程璎正听着西装男士分析,当看到陆明进来后,她的冰冷脸色明显稍缓,打量了陆明的整齐衣着,嘴角微翘:「陆组长,看来你还挺习惯这里。」

西装男士点头,示意陆明坐下:「陆先生你好,我是高律师。」

「你们好。」

狼王永远是那副沉稳模样,尤其是将近两米高的个头,在如此密闭的交谈房间里给人一种无形压迫感,他先确认了陆明的状况,然后开口:「你有很多困惑吧?让程璎简单和你说说。」

程璎看着陆明,芳唇轻启:「孙耀民被杀一事,最大的嫌疑方是段家,这两家一直以来因为招投标和恶性竞争等因素,处于争锋相对的状态。」

陆明嗯了一声:「是段御,那晚他和我打招呼了,杀忍K也是坐进他的车里,大摇大摆离开了。」

「段御……段家的势力集中在政府层面,特勤局就是他们的大本营,能做出这种事不奇怪。」

程璎说完沉默了少许,她一下子想到更多:「刺杀孙耀民一事,从全程的布局来看,段家应该策划了许久,而且各种应急方案都有模拟过。」

陆明摇头:「那也太偶然了,如果那晚不是我们小队出勤,如果我没有单独留在广场,如果……太多如果了,这些干扰因素都会导致事情不可控。」

这时狼王看向陆明,忍不住开口:「可如果是一系列的偶然事件,那么你上当的概率就会大幅提升。」

「一系列偶然事件……」

场上众人陷入沉思,程璎顺着狼王的分析,说出自己的猜测:「所以,我们过去一个月来执行的53起任务,可能有一部分是被设了陷阱,只为了让陆明……你中招?」

连陆明都感到不可置信,狼王却笑了,点头道:「猎人捕食,可不在乎浪费了多少陷阱,只要猎物上钩,后续的一系列连环套就会密集使出来,直到把猎物置之死地。」

陆明略显无奈,耸耸肩:「看来我还得呆一段时间了。」

程璎轻抿着嘴说:「是比较棘手,无论监控、人证还是间接物证,你都是最大嫌疑人,原本让狼王出面,将你保释出去不难,问题在于,赵毅顺介入进来了,我们的保释文件在审批环节卡住了。」

「这疯老头……」陆明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这伙人已经沆瀣一气,只为了逮着机会栽赃他。

「这一切,还得从那个女孩子说起。」

见场上气氛凝固,狼王适时开了一个玩笑:「都说战场上的风险最高,我看陆明你的情场之路才是最可怕的。」

陆明苦笑:「我落到这遭遇,应该算工伤吧,狼王你可要负责啊。」

「负责,每个成员我都会负责!」

狼王严肃起来,眼芒锋锐起来,孔武有力的指骨轻轻敲打桌面,徐徐开口:「特勤局无法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这件事的关键还是赵毅顺,如果放在以前,林正天轻飘飘一句话,谁都不会打你主意,现在你知道的……赵毅顺投靠了周氏,恐怕还是得周氏出面才行。」

程璎没有出声,低头阅读文件,只留下陆明和狼王对视。

狼王是周氏集团的人,这几乎是明摆上台的事实,陆明很清楚,然而他如今对投靠任何一方势力都保持着谨慎敬而远之的态度,尤其周氏的黑恶手段更为可怖,远远超过了他内心的道德底线。

陆明想了片刻,最终还是摇头:「这是投名状,狼王抱歉了,我不会去找周氏的,我相信法律的公正,不会污蔑一个兢兢业业保家卫国的特种人员。」

狼王没有再劝:「行,那我这边会尽最大能力斡旋,争取把你弄出来。」

一行人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程璎来到了陆明身边,在他耳边轻语:「在这里小心点,别相信任何人。」

小心点,小心什么?狱警,囚犯?陆明仍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目送着她离开。

中午时分,陆明从单间囚房走出来,被换到一处集体囚房里,加上陆明一共有四人住在这里。

他不喜欢群居,但在这地方没得选择,服从命令是囚犯的本分。

陆明打量了另外三人,无论个头体型都相当魁梧,面目凶狠,身上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气,让他暗自摇头,羁押室果然是池浅王八多,囚犯太过复杂了。

他懒得打招呼,坐在床角盘着腿闭眼。

下午是放风时间,一个有足球场那么宽的封闭露天场所,陆明只当是闲逛,看着周围都是清一色穿着蓝白囚服的犯人,找了一个相对少人的空旷位置坐下,默默分析如果自己越狱,能在多少分钟里逃出来。

然而总有惹事的人过来,程璎已经提醒他要小心点,所以他始终保持着高度戒备,眼前走来五个人,纹身宽臂壮实,为首绑着头巾的应该是老大,他上下打量陆明,试探性问:「新来的?犯什么事了?」

陆明不想多数话:「没犯事。」

「嗨,没犯事怎么进来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冤?」

头巾男大大咧咧地坐在陆明身旁,就势要搂住,被陆明一个反手钳住:「别废话,滚远点。」

头巾男吃疼,知道自己碰上了狠人,一番求饶后,挣脱开陆明的擒拿。

「妈的,给他一点脸色!」

几人早已撸起袖子冲上来,其中有个人手里甚至拿着螺丝刀,让陆明暗觉好笑,自己要防备的就是这种货色?

不超过半分钟,眼前五人就躺在了陆明脚下哀求呻吟。

这时,警报声响起,一群狱警拿着电棍冲过来:「蹲下,双手抱头!」

陆明感到无比郁闷,还是照做了,紧接着就是电击惩罚,几根电棍同时怼在他身上,让他全身肌肉瞬间颤栗,刺痛的电流窜遍全身,他咬着牙不哼出声,心脏跳动得很剧烈。

仿佛过了许久,一顿惩戒后,陆明等人被拉到一间审讯房里。放风时间斗殴,不管谁先挑衅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陆明的双手已经戴着镣铐,行动更为不便。

晚上七点,陆明到食堂吃饭,普通的粥水馒头,味同嚼蜡,他仍然全部吃完,毕竟得保存好力气。

回到囚房里,陆明看到自己脚上的镣铐,再次质问一旁狱警:「我睡觉为什么还要戴脚镣?」

狱警冷着脸说「是上面交代的」,然后猛地将陆明推进囚房里,锁门,慢悠悠地离开了。

手脚被束缚后,对陆明来说是一大麻烦,行动极为不便,他躺在床上轻叹一声,总觉得透露着许多古怪,尤其同房还有三个沉默寡言的囚犯,让他更为警惕,只轻轻闭眼恢复体力,不敢深睡。

在昏暗的囚房,时间流逝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以往陆明可以睁眼一直到天亮,今晚却特别疲倦,逐渐从浅层睡眠过渡到深层。

恍惚间,他的潜意识察觉到了危机,刚想睁眼,脑袋里却嗡嗡作响,整个人的反应非常迟缓,连睁眼皮都显得费劲。

幸好意识仍然清醒,他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而且肯定是晚餐的时候被混杂在粥水里,甚至都能知道这种药性是对应哪一种无色无味的安眠药,才能正常瞒过他的警觉。

就在此时,那三名囚犯飞扑而来,其中一个用枕头捂住陆明的脸,甚至用膝踢抵住喉咙以造成窒息效果,第二个人重重轰击陆明的丹田位置,发动全身力量来压制他的反扑,第三个人掏出军刀,守候在旁,静待猎物。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只为了造成陆明窒息而死的假象,在两人的全力配合下,尤其因为药物导致的身体迟滞无力,让陆明的反抗更为徒劳,发出沉闷的呜咽声,双腿猛烈挣扎,并持续了一分多钟,最后双脚蹬直呈僵硬状态。

那名囚犯很有耐心,用枕头捂了三分多钟,后面拿军刀的囚犯再三确认陆明已经没有气息后,示意他们离开。

只见陆明的眼睛瞪大,布满血丝,仿佛死不瞑目,瞳孔却忽然看向他们,冷笑着说:「你爷爷当年可是北疆军区潜水冠军的保持者。」

几乎在说话同时,陆明抓住床边,使出一个凌厉飞踢冲向囚犯的脸面,后者哀嚎着捂脸往后退。

另外两人配合度极高,从腰间掏出电棍立刻反击,另一个挥舞着军刀直刺陆明的胸膛。

陆明被突如其来的电棍弄得有点懵,在行动迟缓尤其手脚还戴着镣铐的情况下,被电得全身僵直,咬紧牙关,他闪避开胸膛上的致命一刀,却仍然划出一道入肤极深的刀伤,鲜血渗流而出,形成一滴滴血珠滚落而下。

最初被自己袭击的囚犯已经缓过劲来,狰狞着加入战场,三人的配合度极高,手段毒辣,很明显就是冲着陆明而来。

「电棍都能搞到手,怎么不弄把手枪把我崩掉算了……」陆明暗恼,在极其狭窄的床上闪躲,受制于行动不便还有药效发作,他的躲闪十分艰难,身上又出现了五六道刀伤。

即便动静如此大,外面的狱警似乎完全没有反应,任由吵杂的声音从囚房里传出,陆明内心更沉,种种阴谋连环相扣,明显是要彻底弄死他。

论持久战,恢复神识的陆明逐渐占据主动,瞬息间判断出三人的弱点,并展开猛烈反击,三人应付得力不从心,开始节节败退。

持续了十几分钟后,陆明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三人,再看向冲过来满脸紧张的狱警,冷着脸不出声。

警报声再次响起,涌来了更多狱警,而且全部穿着防爆服,拿着电棍和护盾,二话不说直接打在陆明身上。

「呃——!」

陆明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掏了出来,这种无法反击被动挨打的感受相当难挨,他倒在地上颤抖不已,拳头紧握,紧咬牙关,因为过于用力指骨已经泛白,眼神狠厉如刀,死瞪着前方。

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

……

林珞萱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而且是程璎主动告诉她才知道。

在探望间里,林珞萱看到陆明后差点惊呼出声:此时的陆明状态不太好,不仅脸色暗沉,蓬头垢面,双眸无神,而且浑身缠了不少绷带,整个人显得极为落魄,肢体摇摇欲坠,似乎随时因为精力不支而倒下。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林珞萱猛地站起来冲到陆明身边,想要更好看清楚他的状态,而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难以置信,素白手腕止不住抖动,想开口说点什么,最后完全说不出口,迅速从后面抱住了他,痛苦地说:「为什么……会这样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

陆明轻拍她的肩,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

「他们竟然把你弄成这样,太过分了……」林珞萱轻跪在地,抚摸着他脸庞,眸子里满是泪水。

「我没事,快起来吧,地面凉。」

程璎看着他俩,感受到空气中的暧昧情愫,轻咳一声忍不住打断了:「陆明,说回正事吧。」

陆明点头,等林珞萱坐回原位后,将自己的昨天经历从头到尾说了出来,林珞萱和程璎两人全程认真听着,都没有开口。

「所以,我猜那三名囚犯已经不在了吧?」程璎指出了重点。

陆明轻叹一声:「他们都不在了,估计已经保外就医,又或者犯罪证据不足,已经遣离了,反正不能留在这里被当成把柄。」

「段家,段御……」

林珞萱念出这两个词,眼神逐渐变冷,缓慢开口:「无论如何,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一定要解决这件事。」

陆明没有出声,事实证明,这一切是段御计谋,起因也确实因林珞萱而起,但他不想眼前这女子有太多自责,仍安慰了她一番。

但林珞萱显然听不下去任何安慰,更迫切的事等着她去处理,和陆明交代一番后就匆忙离去了,临走前又轻轻抱住他,让陆明感受到什么是温柔乡。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后,程璎终于按捺不住,语气里满是调侃:「我说,你不去拍戏实在太可惜了,有必要装得这么落魄么?」

陆明的眼眸里闪烁寒芒:「有必要,我从昨晚一直装到现在已经习惯了,若不这样做,指不定狱警还会做出什么极端事情出来。」

程璎示意了一下门外:「可却让你的情人难受死了,她现在……应该是回去搬救兵了。」

说起林珞萱,陆明觉得很意外:「她是怎么知道的?哦……你去告诉她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程璎和他对视了十几秒,随后幽叹一声,透露出实情:「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既然你不肯投诚周氏,那我觉得让林家这边表个态,至少有点作用。」

陆明再次沉默了。

他没有如往常那般大义凛然地拒绝,认为靠自己的拳头就能闯出一片天地,这个社会的最基本运转规律,就是权力机关通过暴力来约束所有人,他再能打,也挡不过某个位高权重的人说出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让自己如坠深渊,又或者扶摇直上平步青云……这一刻,他觉得有点无力。

另一边,林正天在庭院里摆弄着绿植,听着秘书孙斌的工作事宜报告。

跟在首长身边多年,孙斌早已摸透了他的作息规律,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散步,七点观看新闻,进餐,八点到十点如果没有会议,就在家里处理公务事宜,场所一般是书房或者庭院,如果是在庭院里修建花草,那说明心情不太妙。

林正天修缮了大半个小时,有点累了,轻轻挨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抿了一口茶,缓缓开口:「耀实集团的情况稳定吗?」

孙斌立即走前来汇报:「目前还算稳定,孙耀民的长子已经控制住了董事会,这件事传出的风声和波澜都已经被压下去了。」

「好胆啊,一个这么赫赫有名的民企老总,就这样稀里糊涂死得不明不白,让我相当佩服。」

孙斌适时低下头,他已经能感受到林正天一语双关下的压抑愤怒。这件事,本质上还是家族内讧,长子争权,然后联合外来势力推翻自己老子,可这个外来势力是段家,广南行省除了林家周氏之外,最重要的第三股力量,可以打破一切生态平衡。

老人接着发话:「老段是有恃无恐,也没真把我放在眼里,这墙头草性格,都过了二十年,依然没有变过。」

这些秘闻孙斌是第一次听说,安静地保持聆听姿势,不敢乱发言。

过了会,室内传来动静,孙斌偏过头,看到来者是林珞萱,心思缜密的他知道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点什么事了。

林珞萱走到了林正天身边,犹豫再三,低声说:「爷爷……」

哪知林正天仿佛已经知道她的来意,抬起头,容貌和蔼可亲,笑着示意她坐下来:「珞萱,坐吧,你最近有段时间可没有来找我了呀。」

「嗯,最近博物馆有点忙碌,所以……」

「年轻人,忙碌点好啊。」

林珞萱见他心情还不错,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全说了出来:「爷爷,我今天去了羁押局……」

林正天轻轻点头,耐心等她说完后,见林珞萱仍然有点拘束,笑着说:「这件事我知道了,陆明这小子……我比较了解,而且我们是讲究法律的,讲究疑罪从无,况且这件事他也是被无辜卷进来的,特勤局那边明显鲁莽了。」

首长已经拍板发话,孙斌自然知道该如何做,请示一番后离开了。

「爷爷,谢谢你。」

「我的孙女,谢谢这个词,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呀,我们爷孙之间什么时候如此陌生了……」

林正天佯装生气:「还是说,你觉得爷爷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老不死,需要提心吊胆么?」

林珞萱低下头,承认了自己的小心思:「爷爷,对不起,我只是……」

「没必要对不起,唉……你这个傻孩子。」

林正天看着庭院里随风摇曳的绿植,缓缓说道:「你奶奶说得对,一切随缘吧,在这件事上,我希望你能遵循本心,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见林珞萱满是错愕,神态小心翼翼,林正天的内心更过意不去,继续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没错,我们有求于段家,最近形势也对我们很不利,但我还不至于想着牺牲别人的幸福来作为政治筹码,段御这小伙子,我之前是挺看好,有意撮合你俩,但现在看来,他本性歹毒,成不了大器,我也不会让自己孙女踏进这个火坑里的,你就追寻自己的路吧,不必顾忌太多,这个家族有我顶着,还能撑许久呢。」

林珞萱点头,轻嗯一声,只觉得某个枷锁被挣脱开了。

话锋一转,林正天又开始说起了陆明:「陆明这孩子,本性不坏,只可惜他身边的女孩也有不少,我甚至还听说,珞依和陆明有过什么约定,是有这回事吧?」

「有这回事,但具体的……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吗?」

林正天那略显苍老却清朗的眸子,仿若洞察了林珞萱的所思所想,却又不点破,站了起来,悠悠开口:「年轻人之间的事,我这老头子管不着了,但是有任何人敢玩弄我孙女的感情,我不会轻饶他,你明白了吗?」

林正天的话几乎是明着说,让她少接触陆明,保持一个适当距离,如果出现两女共伺一夫的场景,林珞萱知道自己肯定完了……她看向地面,缓缓开口,像是做出一个重大承诺:「爷爷,我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

……

陆明走出了羁押局,呼吸着野外空气,打趣道:「这里的空气果然比里面不一样,少了烦躁郁闷,多了丝自由。」

程璎白了他一眼,去停车场将车开出来,却看到陆明在打电话,聊了一两分钟后才挂断,随后坐进副驾驶。

「让我猜猜,是林珞萱吧?」

陆明点头:「她让我注意安全,行事小心点。」

林珞萱肯定还说了什么,可程璎没有想打听的欲望,她握着方向盘,右手抓住档杆,轻踩油门,整辆车的速度瞬间提了上来,产生一股强烈的推背感。

「对了,我哥嫂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还比较少,怎么,需要我告诉他们一声?」

「当然不用,免得让他们担心。」

程璎继续开口:「林正天发话了,估计你今后就会少很多麻烦了。」

陆明思索了会,说:「嗯,我知道林老爷子这么做,都是为了还掉我救他的人情,从今往后我们估计就没有牵扯了。」

车厢里又陷入安静。

程璎看了他好几眼,最终还是忍不住说:「怎么沉默了,平时你不是话痨吗?」

进入城区后,路边的景色渐渐丰富起来,但陆明没有眺望的心情,轻声说:「可能我看透了一些事吧。」

「看透了什么?」

「这个社会。」

既然程璎愿意做一个聆听者,陆明也逐渐敞开了心扉:「自从我进入行动局后,总想着为社会服务,以自己的身手可以伸张正义,然而这个社会的运转规则有明面上一套,依靠法律来约束大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

「在这个灰暗世界的规则中,有权势的人可以随意雇佣杀手,将企业老总残忍杀害,而凶手仍然逍遥法外,甚至可以串通特勤局、警察厅、羁押局,从副局长到狱警,从饭堂厨师到伪装的囚犯,将一个清白无辜百姓伪造成杀人凶手,可以不经过法律审判,直接在监狱里置之死地。」

他看向车窗外的远处风景,那里是华南市的CBD,有十几栋摩天大厦矗立云中显得威风凛然,冷笑一声,继续开口:

「这个国家看似盛世太平,然而稍微懂点政治内幕的人都知道内里完全烂透了,贵族议会整天内斗,从元老院一直蔓延到众议院,区域之间帮派斗争极其严重,甚至连即将退役的五艘航母都能被贱卖,我服役的时期,就听说有几枚核弹头从军区里消失,最后发现在中东地区。」

「就连行动局,我们整天奔波忙碌,缉拿犯罪分子,可它依然是政治斗争的产物,全国设立七个分局,各自对应一个元老掌控一个区域,狼王,嗯……我最敬佩的长官,他也是属于周氏的,是啊,一切都要站队,不站队,我这种小喽啰就任人揉捏,死在监狱里都没人知道。」

程璎没有接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一切的确是事实。她播了点音乐,缓和车内气氛,柔声说:「那你呢,今后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

陆明转头看向程璎,眼神很专注:「这辈子,我不可能在行动局做一名特工的,我或许会存点钱,拉拢点人手,最终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圈吧,这样……或许才能更好地立足,也能更好地保护身边人。」

程璎提出疑问:「可是,你依然是弄势力圈子的那一套,或许你会更恪守原则,但无法掩盖它同流合污的本质。」

「你说得对。」

陆明没有反驳她的话,直接承认了:「既然我无法改变这个社会,就只能去习惯适应它,努力从一颗棋子变成一颗举足轻重的棋子,甚至是棋手。」

「我希望自己有能力去部分制定这个社会的规则,至少可以先彻底铲除华南市的毒品市场,可以整治赌场淫窝,哪怕我无法在白道上有管制力,在黑道里我也必须能震慑一方,震慑所有宵小之辈。」

程璎的嘴角微翘:「哪怕你崭露头角后,会成为更多人的眼中钉?」

「没错,我会让更多人坐立难安,时刻得防备阴影深处的暗箭,得小心在屋顶车库,在衣柜床下躲藏着杀手,如此才能形成一种恐怖平衡,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再打我主意。」

程璎仿若知道了他在想什么,试探性问:「所以,你第一个目标是段御?」

陆明摇头:「他已经在我必死的名单上了,但是不急,我先沉淀一段时间。」

「那我挺期待你那一天的,等我大仇得报,我或许会考虑跟着你混。」

「真的?」

「但你别想克扣我工资。」

程璎嗯哼一声,然后又冷不防提醒他:「让我想想,你这个月工资到手只有5万吧,财务那边说扣除了你一部分绩效金,算下你全身家当,可能只够给我开三个月工资了。」

陆明:「你为什么总是偷看我工资账单……」

「无聊呗,提醒你任重道远的必要性,先努力存钱吧。」

……

「陆明把自己送进去了?啊,刚刚又出来了?」

萧黛仿佛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待木子陈述完毕后,她才若有所思:「这里面的门道可真深,既然珞萱姐出手,陆明运气就还算不错,后续我就不用理了,毕竟那家伙还欠我几个人情呢。」

此时她坐在黑色轿车里,停在了一处学校附近,后面还有两辆车紧贴着,里面坐满了保镖。

萧黛透过车窗,能清楚看到一群中学生从校门口走出来。

有一位女学生格外出众,年龄不到16岁,扎着马尾,一身白净校服,长得清纯靓丽,她走出校门后,木子便牵着她的手,上了在路边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

女学生明显有点彷徨,在看到车内没有自己认识的人时,变得紧张起来:「你们,不是……」

「别紧张,我们第一次见面虽然是在车厢里,但没有任何恶意,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大侠,你呢?」

萧黛的语气很温柔,她今天穿着一身素白长裙,戴着米白色贝雷帽,长筒白靴和半透明丝袜紧裹腿部肌肤,正翘着腿一晃一晃,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女学生。

木子听到「大侠」两个字,轻轻撇开脸颊,忍不住看向窗外。

比起肃穆可怖的壮汉保镖,同为女性的萧黛显得亲切多了,虽然不清楚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叫「大侠」,但女学生还是压住了所有疑问:「姐姐,我……叫聂海棠,在读初三,嗯……你们今天找我是?」

萧黛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海棠妹妹,我们确实不是赵毅顺叫来接你的,我们只是想请你做一件事,你能帮下姐姐吗?」

萧黛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证件,递给了聂海棠。

她低下头,看到证件照里的「代霞」二字,才知道原来自己听错了,而旁边还有一个清晰备注:反贪督查局二组组长。

即便不谙政治,她也知道这个部门是做什么的,电视上播放的许多大老虎案就是被这个局栽倒,内心的许多疑问逐渐解开。

聂海棠的双手纠缠在校服上,小声说:「姐姐,你需要我做什么事呢……」

「很快你就知道了。」

对聂海棠来说,两个小时过得飞快,此刻她已经坐在了另一辆专车里,司机她认识,正是赵毅顺的贴身保镖之一。

按照正常流程,她会被载去一处偏僻的村屋里,每次的地点都不一样,然后独自走进去,可能要上三楼或者四楼,进到房间里脱好衣服,等候着赵毅顺来临幸。

这位司机的车技相当高超,而且反侦查意识极强,戴着墨镜口罩,在聂海棠上车后,就检查完了她全身,并时刻留意着后视镜情况,甚至为了避免跟踪,他往往会布置许多迷惑路线,在绕遍大半个城区后,直接往最狭窄密闭的巷道里钻,保证没有任何追踪者能察觉到。

在被检查身体的时候,聂海棠比以往都要紧张,那个叫代霞的姐姐,竟将追踪器塞进了她的阴道内,防止被察觉出来。

幸好,这位司机没有像以往那样检查得十分细致,也因为聂海棠是熟人所以才比较放心。

而事后,赵毅顺不仅让她吞服避孕药,还要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不留下任何痕迹才放她离开,每次补偿1万元现金。

这些钱她一点都不敢用,全部放在了家里房间的衣柜暗格里,里面足足有15万现金。

她想起代霞姐姐的叮嘱,这是一次很重要的执法任务,全城特工都已经出动,就等着将赵毅顺缉拿归案。

她对赵毅顺其实没有多少感情,更多的是惧意,不敢有任何忤逆,如今能摆脱赵毅顺的绝好机会来了,只要将他送进监狱,自己就能彻底恢复自由之身。

司机兜兜转转了一个小时,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聂海棠也不清楚这附近是什么位置,到处是逼仄矮破的巷道。

她顺着指引,进去了一处民宅内,里面没有开灯显得幽暗诡异,她走上楼梯,到了二楼房间里,按照正常计划,趁着赵毅顺没有来,她需要将追踪器掏出来及时扔掉。

「你来了,肚子饿吗?」

赵毅顺的声音从床上突兀传来,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而吓了她一跳。

当床头灯亮起时,聂海棠才看到一身赤裸的赵毅顺,他脸上的皱眉偏多,三角眼,颧骨微凸,头发已经有不少泛白,身材却十分瘦削,露出硬朗的肌肉线条,胯下的阴茎没有勃起歪在一边。

尽管已经见过他的裸体许多次,她依然生涩地转过头,不敢细看,轻声说:「爸,我以为你要晚一点才来。」

赵毅顺爬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嗅着她雪颈领口里传出的芬芳,声音带着低沉:「这段时间可都没有操你,忍不住了。」

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的外套链,将手沿着领口伸进去,轻松地握住鼓起的饱满,依然是熟悉的手感,让他十分迷恋。

他想起了两人的际遇,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

去年秋天,他被校方邀请,参加了一个消防科普的分享讲座,散场已经是晚上11点,他独自沿着校园散步。

在路经一处公共厕所时,他走进男厕解手,却听到了最里面的隔间传来压抑呻吟的女孩呻吟。门锁因为坏掉只能虚掩,他轻而易举打开,便看到了一个15岁左右的女孩,倚靠在墙壁上,白色连裤袜被褪至膝盖,一双手指在下体玉缝外使劲按揉,另一只手轻轻抚弄自己的胸部,她因为闭着眼睛,甚至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赵毅顺站在自己面前。

等她发现时,整个人如受惊小鹿,眼眸里全是惊恐,尤其赵毅顺还穿着一身笔挺威严的警服,就仿佛是犯罪时被逮个正着的罪人。

赵毅顺至今还记得,她因为害怕,甚至忘了裤袜提上去,将裙子捋平,就这样任由下体暴露在他面前,浑身剧烈颤抖,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拿捏。

那一刻他口干舌燥,几十年的老刑警阅历,让他知道了眼前女孩是极为胆怯的性格,而且特别温顺听话,性欲却十分高昂,甚至跑到男厕所里发泄欲望。

那晚,他用手指帮女孩达到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当女孩瘫软在怀里,娇声娇气地说自己还是处女时,他就产生了强烈的征服欲。

整个过程他还用手机拍成了录像,之后顺理成章,帮女孩成功破处,两人就这样成为了炮友关系。

如今和聂海棠做了十几次,他仍然对这副新鲜肉体产生强烈的性致,只是眼神里有一丝阴霾。

聂海棠没有抗拒他的抚弄,内心充满了担忧,仍在思考着如何将追踪器从阴道里取出扔掉,可四周的窗已经完全封死,密不透风,而且覆盖上一层黑色遮光膜……在赵毅顺这个老刑警面前,做这些小动作已经毫无意义。

只一瞬间,她的校服校裤就被脱光,只留下了粉色胸罩和内裤,眼看赵毅顺要扒掉内裤,她的心情更为紧张,语气甚至带着点颤抖:「爸,我……我想先上洗手间,我……」

赵毅顺略微皱眉,随后笑了起来:「乖女儿,爸爸帮你吧。」

聂海棠想说不用,可她的内裤被迅速脱下来,然后整个娇小躯体被赵毅顺托在怀里,双腿呈M字打开,就这样被托到蹲厕上。

如此羞赧的小便姿势,让聂海棠完全没有任何尿意,而且由于姿势问题,她已经隐约感受到卡在阴道里的追踪器有滑出来的迹象,让她更为害怕,只期盼着代霞姐姐和特工叔叔赶紧冲进来拯救她。

在勉强溅射出一丝尿液后,聂海棠全身已经使不上劲了,最后胸罩也被摘下,两个滑嫩的白兔弹跃而出,被一双手掌揉搓着,她忍不住发出轻吟。

赵毅顺打开花洒,两人沐浴在水花下,开始淋浴。

在这处民房的50米开外,有一座稍高的民楼,窗户上正架着一个高清长距摄像头,旁边还有许多移动的监听设备。

萧黛略显烦躁,在室内来回走动,握着拳头:「这老家伙,简直狡兔三窟,现在连门窗都封锁得严严实实,还怎么拍啊!」

木子知道主子的愤怒心情,在旁边不敢吭声。

监听设备里,持续传来洗浴声和男人的调戏声,不一会儿就安静了,然后是衣物和床单的摩擦声,让萧黛听着很烦,干脆摘下了耳机,亲自来到摄像机面前,试图在漆黑的镜头内找出点证据。

此时的聂海棠,已经换了一身情趣学生装,薄透的水手服可以清晰看到衣领内的莹白柔乳,两颗挺翘的乳尖粉红欲滴,在暖黄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裙摆很短,只能遮住美腿根部,露出少女的玉缝蜜穴,一双长筒黑丝袜让玉腿更加细腻柔滑,黑丝袜内的嫩足妩媚透现,既有少女的纯又有制服搭配的欲。

无论尝试了多少次,赵毅顺都很怀念少女的肉体滋味,他躺在床上,肉棒高高耸立,瞅着少女在为自己口交,口技十分生涩,她一只手托住棒身固定,嘴唇轻张,上下吞吐着,不时会碰到牙齿。

然而这种生涩的触感正是赵毅顺所希望的,太过熟练的口技,反而没有了激情,他轻轻抚弄着聂海棠的玉乳,虽然不大,可因为重力微垂而握在手里恰当好处。

聂海棠很认真地帮他口交,脑海里已是空白一片,甚至带有点恐惧。因为就在刚刚,赵毅顺竟然从她的阴道里一阵捣弄,轻而易举地就将追踪器拿了出来,并放在床头边。

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表态,而是继续让聂海棠口交,神色极为自然,仿佛早已料到了这一切。

口交了许久,赵毅顺示意她自己坐上来。

聂海棠深吸一口气,双腿缓缓张开,柔手抓住肉棒,让龟头缓缓抵在花穴附近,在阴阜和肉唇之间来回磨蹭,上面全是蜜穴内流出来的淫液,而且比以往分量都要多,在如此紧张的心态下,她只觉得阴道更敏感,也更加渴望。

当龟头缓慢顶开两瓣肉唇,一点点挤进去时,聂海棠忍不住皱眉,身子努力往下坐,让蜜穴完整吞没了肉棒,发出沉闷的噗嗤声。

每一次她将肉棒吞进蜜穴时,都能将里面的肉壁撑得鼓胀,尤其当那龟头顶到花穴深处的子宫口时,本就娇嫩的花心不堪折磨,让她忍不住颤抖娇羞,晃荡的玉乳起伏不停。

赵毅顺露出愉悦的表情,轻轻抚弄她的翘乳,随着他不断的刺激抓捏,女孩的胸脯已经比一年前大了一个尺寸。

他温声说:「女儿,好戏即将要上演了。」

「好戏上演?」

萧黛戴着耳机,重复着这句话,竟感觉有点不妙。

而在这座民楼附近,一伙神秘的黑衣人物悄然出现,为首的正是白鹰,阿萨辛的执行组长。

他抬起头,天空乌云密布,群星消失不见,几滴水花溅落在了自己脸上,沉思了会,说出一句俄语:「下雨了。」

随后,他打出一个暗号,所有成员迅速散开,消失在黑夜中。

几乎在同一时刻,萧黛便感受到强烈危机,知道自己中了陷阱,急忙将录音设备里的磁带拔出,对场上的十多人迅速下达指令:「快撤,被埋伏了!」

「咻——」

两根暗箭从窗外射进来,瞬间杀死了两名保镖,紧接着更多的暗箭如疾风暴雨般,覆盖了整个屋子,猝不及防下,已经有四名保镖倒地不起。

之后,枪声连绵不断响起,许多保镖借助掩体反击,萧黛身边的两名忠诚保镖是木子和刚子,他们用覆盖全身的防护甲来掩护萧黛离开。

刚子冲着场上众人大吼:「别恋战,从后门离开!」

一伙人开始且战且退,而跑在最前面的萧黛已经来不及暴躁,她反复思索着自己究竟漏了哪个环节,脚下逃窜的速度并不慢。

她本身不像自己姐姐那般身手了得,就只有在跑步这一技能上疯狂加点,如果说以前能喘着气跑个800米,现在跑个两公里不成问题。

然而白鹰带领的杀手早已遍布几个巷子,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萧黛看到屋檐上的他后,顿时明了:「妈呀,原来你们真的是一伙的。」

白鹰笑了笑,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回复:「萧小姐,很意外么?」

萧黛摇头,没时间和他闲聊,转头就跑:「拜拜,有空再聊。」

两侧的保镖掏出手枪立即射击,但从天而降的杀手如黑夜中的利刃,准确地落在他们头上,手腕上的袖剑轻松刺透了喉咙,保镖们一个个捂着鲜血喷涌的窟窿倒在了地上。

刚子的近身格斗能力相当出色,和木子的精准枪法配合,掩护着萧黛逃离巷道,白鹰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把萧黛当成了猎物,如今正耐心地收拢围捕。

萧黛有点焦虑,对木子说道:「快通风报信,喊多点救兵过来。」

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保镖一个个像稻草人般倒下,趴在地上痛苦挣扎最后死去,萧黛不忍回看,眸子里除了悲愤还有一丝怯意,幸好身边的两大「子」级别保镖让她多少感到安全。

发生在巷道里的枪击追逐战,在瞬息之间发生,但诡异的是,即便动静如此之大,却没有任何一个居民出来查看,甚至没有任何一丝声音发出,任何亮光闪现,就好像这里是被荒废抛弃的村镇。

萧黛的心越来越沉,赵毅顺为了把她抓住,竟然连地点都精准算好了,选在一处荒无人烟的郊区里,再配合阿萨辛刺客的围猎,这次她很可能凶多吉少了。

「二小姐,电话不通,这里信号很差!」

听着木子的话,萧黛内心更为烦躁,她夺过手机,开始拨打报警热线,作为一名黑社会头领,她在这时候能想到的最简单号码就是这个了,然而一如既往地没有信号。

在激烈追逐中,萧黛三人每次都闯进破旧民宅,试图躲匿在角落里,隐藏自身踪迹,然而几乎每一次都能被阿萨辛刺客追上,让萧黛怀疑是不是自身被安装了追踪器。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才发现信号栏竟然显示没有插入SIM卡:「咦,这手机为什么……」

这时,白鹰踏进客厅时,笑着说:「游戏结束了,别玩。」

刚子怒目圆瞪瞬间冲了上去,想着擒贼先擒王,可突然,他的后脑勺出现一个枪洞,鲜血从他额头喷溅而出,洒在了前面的墙壁和地毯上,连带着白鹰的脸庞都沾了一丝血液。

白鹰有点不满,轻轻擦拭眼眉:「你枪法退步了。」

刚子用尽最后力气回头,却看到了木子冷着脸,手上的枪口对着自己。他再望向同样震愕的萧黛,嘴里本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念不出来,整个人便轰然倒在地上。

白鹰缓缓走过来,对木子说:「录音笔记呢?」

木子没有理会愣神中的萧黛,从她衣兜里拿出一个物品,走到白鹰身边,递给他:「幸不辱命,保存完好。」

白鹰检查了一下手里U盘形状的录音设备,笑着说:「没有损坏,很好,可以和赵先生谈笔好价钱了。」

萧黛仍然瘫坐在地上,双眸微垂,脸色变得僵硬苍白,完全失去血色,脑海里不断浮现刚子倒地那一刻念出的唇语——为什么。

瞬息之间,以往的所有疑惑,所有完美计划里出现的漏洞,这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这个她最信任,可以说几乎最了解自己的贴身保镖木子,原来是一名卧底。

她仍记得,当初设局狙杀赵恒的时候,就因为提前泄露了风声,导致赵恒躲过必死局面;

她仍记得,家族布置在各地的安全屋和储备所,甚至许多埋伏在政府里的暗线,几乎在某个时间段里被警察一窝端;

她仍记得,姐姐萧雪在彻查萧遥会时,几乎将所有人员的底细都查了个遍,只要有某一刻的时间和任务对不上,就要拉出去枪毙,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而木子的时间日程恰恰出现了漏洞,她本着保护自己身边人的意愿,帮忙修改包庇,让木子成功躲过了一劫……

萧雪不止一次提醒过她,除了父亲和她,不要轻信身边任何人,可萧黛只当作是耳边风,如今一切都应验了,自己最信赖的左膀右臂,一个被杀,一个叛变。

她轻声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姐姐,你说得对,可惜……是我太天真了。」

白鹰晃动着手上刀柄,表情有点疑惑:「什么?」

木子看了看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尸体,随即注视着萧黛,而后者也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视。

萧黛的眸子再也没有往昔那般神采灵动,黯淡无光,却仍透露出凝视之意,像是要穿透木子的脑壳,直戳她灵魂深处。

木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或许是愧意或许是心虚,她不再对视,头偏向了一侧。

萧黛有些自嘲,眸子逐渐被哀伤覆盖:「至少,你内心仍然有一丝内疚,这就够了,没事……我原谅你了。」

「但,我也绝不会落到你们手里的。」

萧黛笑了笑,用尽最后力气,从怀里迅速掏出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对准了自己胸口,扣动扳机。

「砰——」

枪声再一次划破寂静的巷道,传到了聂海棠耳里,从刚刚到现在,她已经听到了无数枪声,一开始还很害怕,内心有过许多困惑,但见赵毅顺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她也就不敢表现出来。

此时她侧着脸,双腿搭在了赵毅顺的肩上,承受着他的新一轮撞击,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一双黑丝嫩足死死勾缠着他的脖子,好让自己的娇小身躯承受老头冲击,并发出一声声呜咽。

赵毅顺前后抽插了大半个小时,体力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肉棒每一次从蜜穴内拔出,都能将嫩肉从膣道内拉出来,而上面沾满了许多白色蜜液,甚至形成泡沫,随即又整根没入,发出一丝丝沉闷噗嗤声。

「爸爸……好难受……好深……啊……」

乖女儿的娇吟,刺激着赵毅顺的敏感神经,在最后关头,他从蜜穴里拔出肉棒,递到了她嘴边。

聂海棠顺从张嘴,尽可能地将肉棒整根含进去,直到触及喉咙深处时,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大股精液喷射而出,灌进了她喉咙里,而又因为呼吸不畅,甚至有一丝精液流进气管里,让她剧烈咳嗽,却挣扎不了,或者说不敢反抗,生怕赵毅顺会生气。

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的小男朋友,往常两人在学校最多就是亲嘴拉手,记得他还说自己的嘴唇很甜,水润有弹性,让她开心了好一段时间。

如今自己的樱桃小嘴却被迫张到最大,含着别人的腥臭肉棒,让她既屈辱又感到格外兴奋,略微红肿的蜜穴忍不住涌出更多爱液,沾湿了床单。

按照往常习惯,等射精完成后,赵毅顺就会将肉棒拔出来,但这次他迟迟没有拔出来,一直停留在她喉咙里,卡着气管让她几乎要窒息了,脸蛋原本就很红润,如今竟开始涨红,一双黑丝美腿不住抖动,足趾使劲摩擦床单,柔手轻拍赵毅顺的手臂,像是在求饶,喉咙里发出低沉哀鸣。

赵毅顺的眼睛充满了杀意,眼见女孩逐渐窒息,眼眸里全是哀求之意,终于收敛起杀心,将略微疲软的阴茎抽了出来。

也幸好女孩从始至终都不敢咬他的阴茎,否则他会毫不犹豫撕烂她的下颌。

「咳咳——」

呼吸到新鲜空气后,聂海棠宛若重获新生,侧着身子不断咳嗽,做出干呕姿势。

赵毅顺的话语从旁边传来:「记住了,以后若是违抗爸爸,那下场可就比现在难受多了,知道了吗?」

聂海棠缓过神来后,吓得整个人蜷缩起来,不敢看他,颤抖着点头:「爸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