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1)

妖女的逆袭 晴空之下 1751 字 1个月前

说到此处,那声音倒是严厉了起来。

长孙凌妍就听得屋内一阵的骚乱,紧接着扑通一声,显是有人跪倒在地上。

片刻之后,只听林琅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祖......老祖可是冤枉琅儿了。琅儿身在这雪巍岛上,无时无刻不想着恩师的教诲。那炉鼎的事,琅儿早已细细查过。她虽是华严派献上来的,可是这几多年过去了,却从没见过华严派的人和她联络过。这贱人是个凡人,没有修仙的根骨,想来不是师门要找的那个身怀异宝的......”

“你确认过她没有修为?!”

那老者又紧跟着追问了一句。

林琅似是有叩拜了一次,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委屈。

“琅儿自是亲自确认过了。”

“岛主爱宠她,为她寻来地阶功法幻真诀。这样的宝贝她都未曾修习,修真之人见到功法哪有不心动的。若说她善于隐忍,琅儿却是不信。”

“这几年琅儿也曾百般挑衅于她,泥人也该被激出火性了。可是那贱人即便受辱吃亏,也从未亲自出手还击,只是背后出尽阴招,想来定是一个*凡胎无疑了。”

第26章 救美

听她这么说,正堂中的那个男人倒是不怎么满意了。

“如此说来.....琅儿并未亲手探试过那炉鼎的根脉?”

他也不待林琅回答,径自又继续问道。

“殷朗这几年修为增长的如何?”

林琅沉默了片刻,声音低低,有些犹豫的答道。

“这......老祖,琅儿不知。”

“啪!”

一声脆响过后,正堂内随后传来了女子哀哀怯怯的抽泣声。

“老祖......老祖饶命啊......弟子虽是早早便上了岛,可老祖也是知道的,这岛上高手云集,弟子想做些手脚,只怕也是没有机会的......”

此刻她也不琅儿琅儿叫了,规规矩矩的该回了弟子的称呼,想来对面的男人是动了真怒。

“啪!”

她话还没说完,便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你和那群蠢妇怎能相比?”

“我大合欢宗驾驭男人的那些手段,想来你怕是学进了狗肚子罢。宗门养你这么多年,可不是要你神魂颠倒的倒贴男人的!”

“哼哼!要不是本座此次想尽办法混上岛来,竟还被你这蠢物蒙在鼓里!”

“四长老为了那炉鼎耗尽心血,好容易才养出了这般极品的身子......要不是突遭剧变,我宗何至于不能向主子交代......”

“你休要再加拖延,尽快查清楚那炉鼎的事。若真是身怀之宝的那个,也不要轻举妄动。殷朗此人深不可测,即便是主子爷也不敢小觑了他。你到时便用本座交予你的箭矢传信,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告知你如何行动。若是1月之内还没甚么眉目,那便自己收拾收拾准备以死谢罪罢。”

男人的话说的很不客气,竟全然没有之前的和蔼亲切。

只听林琅低低的应了一声,便止了抽泣,小声的劝道。

“老祖的话,弟子莫不敢忘。时候不早,那护岛大阵再过一刻便要变化,到了那时老祖手中的灵签便用不得了。”

听她如此说,长孙凌妍顿时心中一动。

这老祖能混上岛来,想必是用了些特殊的手段的。要是趁这个机会搭了他的顺风车,更是省了自己许许多多的力气。

可下一刻,她便立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能掌括林琅,只怕也不是一个她能对付得了的人物。

长孙凌妍再一次感慨起来自己的弱小无力,遇到个对手就要退避三舍,想着逃命,怎么说都是窝囊的紧。

她躲藏的这个角落倒是很隐蔽,除非是走到近前,否则很难被人发现行踪。雪巍岛向来戒备森严,林琅私会师门前辈,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一直催着那煞星早早离去,免得被岛上的暗卫发现,反而再生枝节。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长孙凌妍的存在,倒是让她捡了一个便宜。

她趁两人出门,偷偷的向房内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壮年男性俯卧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命在。

她眼珠一转,忽然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轻身跃入糜扉馆的正堂,扶了那男人便走。

临行前,还不忘好心的给林琅留下了线索——一只冰琉璃的耳坠。

这是某次和三傻后院斗法的时候,她遣人买通了奚清院子里一个洒扫的丫鬟,偷偷顺出来的。总想着有机会安排个坑给奚清跳跳,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那合欢宗的老祖不是说了么,林琅嘴下留情,给这汉子留了一条命。那魔女向来都是狠心狠情的,能有这样的举动,显然心中对这男子是有些想法的。

要么两人之前有旧事,要么她春心萌动,看中了人家。不管是哪种情况,这汉子要是生生从林琅的床上消失了,对这魔女都是一个重重的打击。

想想也是。自从上了着雪巍岛,林琅基本就是在守活寡了。别的女人还好,像是合欢派的出身的女修,那是一日都离不得那床榻之事的。旷了这么久,自然是要好好享乐一番的。可是转眼情郎就没了,叫刚尝过肉味的林魔女可怎么活。

必然是要追查到底。

长孙凌妍想到自己离开之后的那些乱子,顿时觉得非常畅快。

事情闹到最后,自然是哪个也逃不掉。那个杜清韵既然愿意顶了东陵烟的身份,自然也是要趁手东陵烟的灾祸的。她有没有手段逃了过去,便看她自己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总归要付出些代价的。

出了糜扉馆,长孙凌妍便一路奔着之前杀掉安图的小院而去。一进门,她便将那男人扔在了竹榻之上,径自出门洗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