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老天爷,这TM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害怕了,甚至是不敢去碰它,我慌忙上了车,知道这是不能耽误的,想赶紧治疗下。我来到了医院,这里人满为患,看来这种事情也是很平常的事,我渐渐抛弃了难为情,跻身开始了排队,这一等就等了 2个多小时。

「67号」「哎,来了!」

我进屋后,对面的老医生让我先把裤子脱掉,我照说照做,而后皮手套就撸了上来开始了检查……

「你这样的至少要治疗两个月,完全康复还要看你自身的条件!」

「两个月?要这么久?」

「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了,这已经是最好的了,给,拿着,上 2号窗口拿药,别耽误了,下一个!」

我取了药连忙回到了家中,这一天对于我来说不容易找到了好心情,居然这么快被打碎了。那种羞耻感,负罪感在我心里很明显,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我上了几趟洗手间,每次还要为它擦几下,来回折腾了小半天。我看了看时间,这时我感到妻子也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我赶紧收拾了下痕迹,出来后就听到一墙之隔的脚步声传了过来,紧接着防盗门打开了。

「嘿呀,累死了,老公我回来了,咦?什么味道,怎么怪怪的。」

「呃,什么味?」我动了动鼻子,妻子眉头一皱,连忙打开了窗户。

「咦,老公,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妻子看我的表情怪怪得,我赶忙调整了下。

「啊,没什么,就是,就是刚才想你了一下!」

妻子犹然一笑,进屋后顺便说道:「老公,帮我把热水器打开,一会我要洗个澡。」

「哦,好的,马上。」

我打开了淋雨,调整着水温,妻子磨蹭了好长时间才出来,她是穿着三点的,容颜出现了阵阵排红,妻子娇羞的看我,轻声温柔的让我先出去。

我合上了玻璃门,看着妻子退去了内衣,她的反常在荡漾着我的情爱,和往常不一样,对于这些她总是先把我支开后才进行的,而今天却是很直接。我看着她流线满满的肉色身材,一时让我也是情欲高涨了起来,可突然的刺挠感也随之滋长了起来,结果越来越加重。

我退开了,妻子也见到了,哼了一声,显得很不高兴,她凸起了朱红般的小嘴,开始了埋怨。难道?她是想一起?可惜的是,悲剧的一天让我提不起性爱的趣味,结果与妻子的鸳鸯浴失之交臂了。

妻子洗完出来的时候,我还在屋里担心着老二的状态,时不时的搓挠着,就在她即将进屋的时候,我反映迅捷的抽出了手,妻子没有看见我的动作,而是直接依靠在我的身旁,她的小手在我的嘴唇上画着圈,洗后的她很水润也很主动,也没有说话,没经验的小脸能滴出血来的不知改如何下一步,就这么动情的看我。

如果是别的男子在的话,那一定会把夜的长音变的嘹亮起来。可此刻的我在她爱抚内涵的动作下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就像是一个阳痿霜打的茄子一样,一点性起的迹象也没有。当然我也是不想让它翘起的,因为如果那样的话,给我带来的却是更多难受刺痒的感觉。妻子脸红一片的越过了我的身体,情怯的想要关灯和我双得意。

「老婆,先等一下!」

「怎,怎么了,红冰?」

「我今天不行,我有些不舒服,我们等下次把!好吗?」

「明天就要走了,你不那什么嘛!」

「呃,下次吧老婆,我今天有些累了。」

「哦,那好吧,那就早点休息吧。」

关上灯,我们紧密的依靠在一起。

「老婆?」

「嗯?」

「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

「说吧。」

「呃,我不在家的时候,就别往外边跑了。我看,瑜伽房能不去就不要去了,在家练习也挺好的。」

「嗯,好吧,我听你的。」

妻子由于我出远门的原因,被彼此相偎时的那种心跳产生了不舍之情,她很快就答应了,这也让我放心了许多,我在她的额头亲昵了几下,渐渐我们变成了热吻,可是很快结束了,因为我又深深的刺痒了一下。

「怎么了,红冰?」

「没什么,我有些肚子疼,喝点热水就好了。」我眉头紧皱着,想要把它割掉。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订了机票,走的时候妻子在楼上和我招着手,我回了几下,发动了汽车,我虽然有些不舍,但作为男人,我必须要承担着家中的生活,想到这些我变得很执着,也在憧憬着未来的好处,我一脚油门踩下加快了车速,速战速决的想要把工作做好,做快来回报我的爱巢。殊不知当我满怀欣喜回来的时候,家里的情况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介绍:猥亵男阿水

绰号三条腿,身高不到1 米6 ,编号48,今年66岁,由于经常对妇女不正当行为,被判了26年。为此他只叫屈,他是被一个官方人物下的罪,只是因为他猥亵了对方的老婆,被公报私仇了。

狱中,由于他犯下的另类罪过,被人以群分了,经常被其他犯人欺负暴揍,不敢怒也不敢言,就像是个沙包一样任由人取乐。

他从小没了爹娘,生活也没有来源,偷鸡摸狗的同时还偷看女人洗澡,村里人都不待见他,可谓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那种,特别是他身上的膻味,更是叫人烦不胜烦的十米之遥。他本性懦弱,但还算聪明,喜欢结交些良家妇女,可谓是本性难移。

今天是他出狱的日子,也是他获得新生的头一天,他回头看了一眼高高的铁丝网,并没有过于高兴,而是随口吐了一口唾液,刚好被其他犯人见到,以为是针对他们,在喊骂中,吓得落荒而逃。

那个年代由于他进来的时间早,出来时也是光板没毛的什么也没带,待到监狱给的补贴花光了,他只能怨天尤人的到处乞讨着,一身落魄的装备就像是个乞丐,如此的他倒不如说是真的乞丐。他低着头,靠桥蹲着,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是在沉思,在回忆,还是在后悔,一切都令人费解,他的衣服似乎一辈子都没有换过,原本干净的衣服现在已成黑色的,短小得衣不蔽体,像几条破烂的布条拼成的。路人闻到了一股恶臭,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味」的恶心。

或许他蹲累了,他一步一跛,来回的巡视着路面,寻找可用的东西。过了路桥,他不再低头寻找,而是打开了手中那破烂不堪的袋子,用那布满了像河沟一样皱纹的黑手在里面翻找着,那是一个个吸过的烟头,短的有两厘米,长的也不过是五六厘米,他挑了一根短的出来,点燃并吸了起来。

他望着穿梭在自己面前的行人,眼里满是孤独与女人。对于女人,他算是一知半解,还没有达到品尝硕果的地步,他只是喜欢摸,喜偷看,往往这些会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厮打挨揍,但他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的体验着。他抽完了烟,面前闪烁的大城市在等待着他,他想去碰碰运气解决下温饱问题,更多的,他的本性还在想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