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1 / 1)

舒雅颓然倚到身后的大树上,抬眼看着茂盛的树冠,哀叹道:「贞姐到底在哪儿了呢?」

傅楚鹃抹一下眼泪,跳起来道:「我就不信,这么一个大活人,就没一个人见到!走,我们再逮几个人问问……」

整整一天了,她们两个参加多个不同的小组的行动,在涂龟岛和岸边几个码头间来回奔波。这两天全市各路加入搜寻行动的警队,已经询问过几千人,尤其是发现小快艇的天龙码头附近更是重点侦查位置。舒雅和傅楚鹃也亲自问过上百个人,但是,竟然没人能够提供出徐贞儿、柯伟强或者那个神秘枪手的一点线索!

「那个时间段,从天龙码头进出过的人员至少得有上千人,可是我们只找到两百多个。」舒雅揉揉太阳穴说,「要不是闸口有监控录像,这批人更不知道怎么找?一大队已经把涂龟岛的所有村主任都叫来认人了,那时候经过天龙码头的涂龟岛居民应该迟早都能找到。就怕那些游客,都不知道从哪来往哪去……」

「我怕大家只是白忙。」傅楚鹃又蹲到地上,拿根枯枝在地上画着圈圈,嘟嘴道,「上涂龟岛的轮渡才用着着进闸口。他们是从涂龟岛出来的,进闸口干嘛?肯定不知道跑哪个方向去了。」

「但这地方,人员流动太大,碰见过他们的人,现在都不知道转移到什么地方了……」舒雅叹一口气,「」

「那么多人,肯定会有人见过贞儿姐他们的。」傅楚鹃道,「事发突然,嫌疑人应该不会安排好接应吧?要么他在附近有自己的交通工具,要么就搭乘了什么逃跑,总不能一直跑步吧?」

「那找啊!走吧!」舒雅活动一下疲倦的身体,朝傅楚鹃挥挥手,「那些监控什么的,就交给他们吧,我们去找找附近还有什么交通工具可以离开,也许有一些非正规营运的汽车、三轮车、摩托车之类的,并不经常在这边,那些同事刚好没问到……」

「要不要再去问一下天龙码头的管理处,那天之前有什么车辆停在附近,然后在那个时间段之后消失的……」傅楚鹃站了起来,拍着手看着海面,又想了想,摇头道,「车辆这么多,也挺难为他们的。」

「确实难为,但说不定有谁能提供这方面的线索呢?」舒雅说,「附近找找有什么别的管理处,也问一下。你分析的不无道理,反正我们现在没头绪,有什么想法都得去碰碰壁……」

或者是舒雅说「碰壁」采头不好,她们果然碰的全是壁。两个人又奔波到半夜,一无所获,身心交瘁地回到警局宿舍,一倒到床上就没力气再起来了。

「太诡异了……」傅楚鹃恨恨说道,「就是那里人流多,三个大活人,估计还是用跑的,怎么一个人都没注意到?」

「对,沿街几十家铺户,也没有一家见过线索,不正常……」舒雅双手抱在后脑当枕头,仰望着窗外的星空,不停思索着。

傅楚鹃却已经累得连澡都不想洗,俯趴在床上抱着枕头,闭上眼睛养神,口里却喃喃说着什么:「追去海滩……开快艇追出海……」

舒雅正回原着脑补中徐贞儿和柯伟强追凶的画面,听到傅楚鹃的话,眉头一皱,脑中突然一震,身体猛的坐了起来,摇着傅楚鹃的屁股道:「等等!我们上次见贞姐的时候,她嘱咐我们什么了?」

傅楚鹃揉着眼睛,缓缓坐起来,犹豫道:「她不是叫我们……那个查下去……保留那个猜测查下去!」

舒雅来了精神,比划着道:「我当时怀疑胡慧芸她们并没有离开涂龟岛,对吧?贞姐叫我们保留这个猜测!也就是说,她自己也已经这么严重怀疑了,对吧?那么,我们肯定是忽略了岛上的什么情况!那片地方,会不会有着我们之前一直没想到或者没注意到的猫腻呢?贞姐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会不会就是导致她失踪的原因呢?」

「对对对对!」傅楚鹃道,「我当时还说山狗那小子得有问题,贞儿姐叫我们不要管,她已经管了。然后贞儿姐就失踪了!我们得去查山狗!」想到这里,顿时也不困了,娇小的身躯在床上翻了个筋斗,蹦了起来。

「不管跟山狗有没有关系,我们都得再上岛查一查!」舒雅思索道,「可是杜局长不让,就叫我们在岸上帮忙,怎么办?」

傅楚鹃急道:「什么怎么办,找杜局长说去啊!」

「或许杜局长也已经有了安排呢?」舒雅还是比较稳重一些,认真想了想说,「但是,贞姐最后交代我们的那句话,还说得那么郑重其事,我们一定得仔细琢磨琢磨……贞姐应该是认为胡慧芸她们就是岛上了,不然不会对我们那样说,她也就是在岛上跟歹徒枪战的……」

「岛上有持枪的歹徒!」傅楚鹃叫道,「那王八蛋藏在孙奇家里,所以孙奇是他的同伙,所以他要灭口,所以他们应该还会有其他的同党,所以我们……」

「我们不能排除,岛上还有别的持枪歹徒!」舒雅盯着傅楚鹃说道,「他们说不定还有别的据点……」傅楚鹃连连点着头。

「但没证据!」舒雅一摊手。

「明天……明天我们去跟杜局长说这个吧,她也肯定掌握了一些我们还不清楚的情况。」傅楚鹃道,「我们必须上岛去!」

「看杜局长怎么安排吧……」舒雅道,「无论杜局长安排什么样的任务和行动去找贞姐,我们一定要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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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当空,山脚一座别墅前,曲振停好汽车,徐锐从副驾驶室跳了下去,笑呵呵直奔眼前一名长得有点异域风情的五十多岁壮汉。

「老杰克!好久不见,你居然还长胖了!」徐锐大力拍着老杰克的肩膀,哈哈笑着跟他拥抱。

「你也结实了很多呀,还晒黑啦?」老杰克呵呵笑着,捏捏他的肱二头肌表示赞赏。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可不象以前那么舒坦啦,风里来雨里去的,赚点钱不容易啊!」徐锐呵呵笑道,「所以说,还得请老朋友你多多关照啊!」

这座别墅位于天海市郊区,是老杰克下属老鹰的据点。老杰克是个混血华人,作为泰国毒枭伦颂的心腹,负责白粉在华的走私和销售,老鹰是老杰克侄子,是他在天海市的代理人。叔侄俩跟李冠雄和袁显合作已久,跟徐锐早就很熟了。只不过李冠雄出逃之后,天海市白粉市场一片混乱,老杰克此行就是为了确定今后的合作者,徐锐当然也是他考虑的主要对象,现在担心的无非就是徐锐还有多少实力。

而徐锐想在天海市重新扛起袁显留下的大旗,白粉生意是重中之重,跟老杰克重新架起合作协议,是他宏图大业不可或缺的一步。当下一手牵着老杰克的手,一手搂着老鹰肩膀,一起走入别墅。

别墅中自然是金碧辉煌,家具挂饰说有多豪华就有多豪华,俨然一副暴发户的嘴脸。徐锐见怪不怪,笑咪咪跟老杰克到沙发上分宾主坐下,眼睛瞄一眼拴在沙发边地毯上一具丰满的赤裸胴体,笑道:「这婊子还行吧?」

「那当然行!」老鹰乐呵呵道,「大歌星嘛,哪能不行?对吧,林母狗?」

沙发边那具赤裸的胴体,一直保持着跪趴着的姿势,高高地翘着屁股,上身伏低,双乳几乎贴到地毯,双手在身前交叠在一起撑着地面,仰着脸朝向「主人」的方向,一脸痴态地轻轻呻吟着。她丰乳肥臀的身姿无比的诱人,艳丽雅致的面容早已不复当时的雍容华贵,变成一副欲求不满的痴女形象,一抹红唇边上还从嘴角里滴出丝丝口水,脸上的肌肉还时不时轻搐一下。任谁看到,都无法第一时间认出,这就是曾经叱咤乐坛近十年的天后歌手林昭娴!

两年前,李冠雄在出逃之前,气急败坏的袁显派徐锐带着十来个手下,分成两队去抓捕「叛变」的两名女明星乐静婵和林昭娴。徐锐亲自带队去捉功夫好的乐静婵,给揍得鼻青脸肿铩羽而归,乐静婵逃脱并最终跑到美国与刘家颖会合。而没有功夫护身的林昭娴给几个小喽啰手到擒来,被拘禁在徐锐的祖屋中卖淫。后来徐锐企图东山再起,居无定所带着林昭娴不方便,恰好老鹰想要豢养一名高级性奴,徐锐反正早玩腻了她,乐得讨好老鹰,两人一拍即合。于是徐锐将林昭娴「借」给老鹰,被藏在老鹰的别墅中,充当他随意摆布的性玩具。

「大歌星,当母狗当得还舒服吗?」徐锐呵呵笑着,将脚伸到林昭娴面前。林昭娴「嗯」的一声回应,乖乖伸出舌头,在他的皮鞋上舔起来。

徐锐伸手重重在林昭娴屁股上拍了一下,用力揉着她肥厚的臀肉,说道:「屁股没以前结实了呀!老鹰,林母狗缺少运动啦。」

老鹰耸耸肩,摊手笑道:「最近太忙,没时间遛狗。」

「以后事情我帮你扛着,保证你有钱赚还有空!」徐锐呵呵一笑,说道,「天海的白粉生意交给我,你们绝对可以放心。当年袁显哥的生意,主要也是我在操作……」

老杰克点点头,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不过……你现在还剩多少能量,我心中没底。天海市的份额一向不小,但李老板走后市场全乱了。伦颂先生特地交代我,这次必须选好合作对象,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伦颂是老杰克的泰国老板,由他们经营的毒品生意在东南亚也极具竞争力,跟李冠雄合作已久,跟徐锐确实算是老朋友了。

「我承认,对各个场子的把控,确实远不如当年。不过就算如此,在天海市还是没人比得过我!」徐锐扬起头说,「最近一年我的势头,老鹰应该很清楚,接下来我的发展计划,会在全市建立多个据点,并且在东区发展出一个总部来。暴龙很快就会被打趴下,那一带马上就是我的天下!老杰克,我徐锐不敢说能够回到雄哥当年的辉煌,但两年内在黑道上恢复一半以上势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到时候在天海市黑道,我仍然是老大!」

「我可以把天海市,甚至整个省的白粉生意都交给你,谁叫我们是老交情呢?你以前的老大也算对我有恩。」老杰克其实也早有决定,点点头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想要了这女歌星。」指着林昭娴。

「她?」徐锐道,「这婊子不是一直就在老鹰这里吗?老鹰是你的人……」

「我的意思,这女人以后就归我了,而且我要带去泰国。」老杰克笑笑道,「你想破头也想不到吧,伦颂居然是她的忠实歌迷,哈哈!」一听要被带去泰国,林昭娴面色惨然,下意识地缩着身体,却又一声都不敢发出来。

「我去!果然是天后哦,歌迷遍布全世界。」徐锐拍着林昭娴屁股,失笑道,「既然伦颂先生喜欢的,那我也只好割爱了。不过有一点请你转告伦颂先生,请他答应我,绝对不可以让林昭娴公开露面,更不可以让她跟外人接触。总之,保证她一直人间蒸发。」林昭娴虽然性感美丽,但徐锐早就玩腻了,拿她换来全省白粉代理权,这笔生意简直无本万利,唯一的担心就是林昭娴知道了他太多秘密。

林昭娴面色惨然,她知道被送去泰国意味着什么。这两年来,她从一名拥有万千歌迷的乐坛天后,沦落为高级暗娼已经彻底突破她的心里底线,在李冠雄逃亡之后,她先是被徐锐拘禁,被迫当了几个月一次五十块钱的低级妓女,后来又被「借」给老鹰当了他的「看门母狗」,每日被极尽污辱。现在的林昭娴,惨白的脸色早已不复当年的光彩明艳,灰黄的眼珠没有任何神采,只有那仍然标致的五官和越发丰满的身材,还能挑动着男人对她的欲望。

在老鹰这里,她虽然低微卑贱而老鹰高高在上,但忍受那些自己了早已经习惯了的耻辱,起码是无忧无虑的。一旦去了泰国,进了大毒枭的老窝,鬼知道会被怎么样的糟蹋和折磨?林昭娴情知一切已是定局,徐锐既然弃自己如敝屣,将自己当成他们交易的筹码,就绝不可能挽回了。可是,她还是可怜巴巴地望望徐锐,又望老鹰,徒劳地寄望这两位曾经主宰着她的身体、她的命运的男人,能够再给她哪怕多一点点的怜悯。

但徐锐已经对她没有太多兴趣了。这个自己早就玩腻了的女人,自从让她五十块一次去卖淫之后,徐锐自己都很少再搞她。而此刻,林昭娴苍白的脸蛋上满是幽怨,鼻涕口水正缓缓垂下,而这位曾经的乐坛天后,却似全然不觉,尤自摇着屁股,抱着自己和老鹰的脚,见他们没有理会,「嘤」一声又伏下头去,在徐锐光亮的皮鞋和老鹰赤着的脏脚丫上,忘情地舔了起来。

「嗑药嗑过头了吧?」徐锐摇摇头,一看林昭娴样子,一边跪趴着舔脚,雪白的肉体还不时猛搐一下,显然毒瘾犯了。这婊子来老鹰这儿,别的没见学好,倒是在毒贩的老窝给染上毒瘾了。

「训练手段而已……」老鹰嘿嘿笑道。他可不象徐锐那样,调教女人经验丰富,曾经有袁显这样的色中老手教导,还有大量的女人给他练手。老鹰也烦着慢慢调教,于是发觉最方便的手段,便是利用手里的资源——毒品,来让林昭娴就范!

「乖是乖了……样子却也憔悴了,没以前那么漂亮。」徐锐对于老鹰的这样玩法不以为然,「不过你高兴就行!」

「来,给你的老主子表演一下……做好了,今晚给你双份的粉!」老鹰也觉得需要展示一下他的训练成果,不然太过没面子,拍着林昭娴的屁股道,「去那边,嘘嘘!」

没等徐锐听明白怎么回事,一直温驯地趴在地上的林昭娴蹦了起来,弯着腰翘着屁股,四肢着地快速爬到门边,双手撑在门槛上,抬起一条腿上举,一直举到将近一个人高,标准的母狗撒尿模样。徐锐眼珠儿快瞪出来了,没想到林昭娴在他手里时还死活硬撑着的一丝尊严,在这里给老鹰完全扫得一干二净!

尿柱从林昭娴的双腿间向侧上方激射而出,看来这泡尿也憋了不少时间了,形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叮叮咚咚落入门外一个痰盂之中。徐锐不由站起来张望,只见林昭娴这泡尿撒得颇准,散落在痰盂之外的尿很少,看得出来就这玩意,她应该也练了挺长时间了。

徐锐礼节性地拍拍手,表示对老鹰调教成果的赞许。林昭娴这俯身抖着白花花的奶子,阴门大开撒尿的镜头,他也不得不承认是颇为诱人的。

林昭娴一泡尿撒完,端着痰盂小心翼翼膝行到门前的花圃前,将尿浇到几株牡丹花的根部土壤中,然后又是膝行着将痰盂捧回来,就在门前拧开水龙头清洗着痰盂,将洗痰盂的水都小心地捧去浇花。

「生活自理能力不错。」徐锐打着呵呵。

老鹰耸耸肩,高声问:「洗好了吗?」

林昭娴转过身来跪在地上,小鸡啄米般用力点着头,又捧着她刚刚撒过尿的痰盂,伸出舌头在盂口内侧舔了一周,伏下身子将脸都磕到地面,却双手反举着痰盂放在自己后脑上,毕恭毕敬地向她的主人报告已经完成任务。这副奴颜婢膝的恭顺模样,看得徐锐都有点儿意外。

「回来!」老鹰点点头说。林昭娴于是仔细将痰盂放在门口墙角,仍是四肢着地,快速地爬了回来。看她利索的动作,显然对于爬行已经极为习惯,爬得非常稳,一边爬还一边甩着她肥厚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突突乱跳,让本已经对她兴趣不大的徐锐,也不由鸡巴一动。

林昭娴爬到老鹰旁边,马上又恢复了母狗的姿势,踮着脚屈膝蹲着,双手曲在肩侧如同狗爪,嘴巴张开舌头吐出,仰着脸朝着老鹰,一对肥硕的乳房一抖一抖的,白花花的煞是好看。徐锐忍不住伸手在她胸上一抓,又滑又懒,手感比以前软了很多。

老鹰喉咙一咳,朝林昭娴使个眼色,林昭娴眼睛眨一眨,乖乖地张嘴巴完全张开,一记浓痰「呸」一声准确吐在她的口里,昔日的乐坛天后面不改色,舔着舌头吞了下去。

徐锐摇了摇头,本来一见林昭娴的舌头,他还颇有操一下她嘴巴的冲动。可现在这贱货又舔尿壶又当痰盂,他顿时啥兴致都没了。

可老杰克却是兴致勃勃。林昭娴虽然憔悴了很多,但容貌仍然艳丽动人,身材仍然丰满性感,这个他老板想要的女歌星,他现在看着还是很有魅力的。当下一呶嘴,示意林昭娴在茶几上躺下,抱着自己双腿分开,露出阴户和肛门。

「胸还是挺滑挺软的,好象比以前又肥了一点……」徐锐并不客气,伸掌在林昭娴肥硕的乳房上一拍,握着乳房又揉又捏。林昭娴「嗯」的一声,一对美目幽怨地看着徐锐。

老杰克的脑袋却立即钻到林昭娴的双腿间,就象个接生婆似的观察着林昭娴的下体。前乐坛天后的阴户这一年多来,基本上也就老鹰一个人在享用,保养得比之前在徐锐手里当低级妓女时好多了,连阴毛都修剪成精致的倒三角形。老杰克手指在肉缝中一勾,林昭娴轻哼一声,老杰克笑道:「这贱货已经湿了。」

老鹰道:「她的屄就是随时等鸡巴的,当然要时刻准备好!不然你当我这一年多白调教的?」捏着林昭娴的脸,手指在她的脸上勾抹着,将她的鼻涕口水尽数抹入她的红唇间。林昭娴驯服地望着他,伸出舌头乖觉地舔着。

林昭娴的胴体还是十分丰满性感的,徐锐用力揉着她的乳房,这位前乐坛天后哼唧着轻扭着身体,眼睛却一直巴巴地对着老鹰。徐锐知道现在的林昭娴,已经只认老鹰是她的主人了,心中有点儿不怎么舒服,毕竟这贱货理论上还是他的人,于是更为粗暴地用力揪着林昭娴乳头,将她一对肥乳上下拉扯,让吃疼的女人不由呀呀叫了起来。可是,她的口腔却正被老鹰占据,舌头被他拖出口腔捏着摇动,在林昭娴带着期盼的眼神中,老鹰还软趴趴的鸡巴塞入了她的口中。

「嗯嗯……」林昭娴扭着性感的胴体呻吟着。老鹰的下体已经完全压到她的脸上,阻挡了她的视线,她只能双手抱着老鹰的屁股,努力舔弄着他的鸡巴。她肥硕的双乳被徐锐更为粗鲁地玩弄着,又捏又揉,两团雪白的乳肉仿佛被揉成麻花似的,时不时还被重重扇拍着,丰满的胴体上乳波乱晃,煞是动人。而林昭娴完全分开的胯下,正被老杰克掰着阴唇仔细观察,粗糙的手指勾入她的阴道里,体验着女歌星肉洞里的触感。

「缩屄!让我叔知道你的厉害!」老鹰一边用肉棒捅着林昭娴的小嘴,一边叉着她的脖子下着令。驯服的女歌星晃动着分开的双腿,屁股向上稍微一挺,微润的肉洞挤压着老杰克侵入的手指,一紧一松,便如正在吸吮中的嘴巴,按摩着那根越来越深入的手指。

「调教得不错嘛!」老杰克赞道,「这么成熟性感的女体,伦颂先生一定很满意。还有什么绝招?」

「屁眼也不错,叔你要不要试一下?」老鹰笑道。话音刚落,老杰克的手指已经向下捅入林昭娴的肛门,接到指令的女歌星屁股抬得更高了,在轻轻的摇动中,肛门里也开始一夹一放。

「你是怎么调教法的?」徐锐疑惑地看着林昭娴的下体,已经泛着水花的阴唇,散发着淫秽的气息,见多识广的徐锐,也隐约明白了林昭娴正在「展示」的绝技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他徐锐得到的是袁显的真传,拿手的功夫是用暴力让女人屈服,至于怎么调教女人的性技巧,他还真没什么心得。

「世上的功夫,不都是练出来的嘛!就一个字:练!两个字:多练!三个字:天天练!四个字:时刻都练……」老鹰得意地朝徐锐扬头一笑,按着林昭娴的粉颈,肉棒将她的嘴巴当成阴户,缓缓抽插起来,看这架势,显然已经捅入她的食管了。

徐锐疑惑地,伸长了手臂,两根手指勾入林昭娴的阴户里。身体已经十分敏感的女歌星立即有了反应,温暖湿润的阴道开始夹紧,随着屁股的摇动,一吸一收,力道饱满地一下一下压迫着侵入的手指。徐锐也不由赞道:「换成鸡巴不得爽死了!这贱货以前只会分开大腿象个死人似的让人操,玩久了真容易腻。老鹰你还真有一手!」

「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的。」老鹰肉棒从林昭娴嘴里抽出,将她的脸拉高,好看到自己的阴部是如何被玩弄,有点不舍地说道,「我叔要把她带走,我还真舍不得呢!」

「舍不得啥?女人还怕没有?伦颂要了这女人,自然会给我们更多好处!」老杰克双手食指勾着林昭娴肛门往两边拉,伏着眼睛看着女歌星被扩张的菊花,忽道,「这屁眼估计都可以抽烟了。你试过没有?」

「岂止抽烟,抽雪茄都可以!」老鹰更是得意了,拍拍林昭娴的脸,说道,「骚屄,你想抽什么?」

林昭娴吸一下鼻涕,轻声说:「主人叫林骚屄抽什么,林骚屄就抽什么……」

「那就抽雪茄吧!」听了老鹰吹下的牛皮,徐锐也很想看看林大歌星屁眼抽雪茄是怎么样的美景,呵呵笑着,边说边挖着林昭娴的阴道,随着他手指娴熟的挖弄,女歌星阴户里的水声更明显了。

「屁股撅高一点!」老鹰拿出一根香烟,绕到林昭娴下面,拍拍她的大腿道,「先给你们表演一下抽香烟,再上雪茄吧……」等林昭娴自觉地抱着大腿将身体屈成半圆形,将浑圆的屁股微微扬起,香烟插入她的肛门。

林昭娴轻哼一声,失神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下体,丰腴的胴体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就等待着他们对自己无情的玩弄和糟蹋。老鹰「咔嚓」一声点着了火,将打火机移到香烟前端,林昭娴立即轻吸一口气,肛门一下一下收缩着,被炙烤着的烟叶在熏黑烟雾中,开始闪出一点红。

「哇塞,真能吸烟!」徐锐双手深深挖入林昭娴阴道深处,感觉着女歌星肉洞里剧烈地蠕动,这女人在用屁眼「吸烟」时,肉洞里也同样紧缩着厉害。

随着林昭娴肛门加紧的收缩,香烟上的火光越来越大点,看来已经点着了。老鹰笑一声:「行了……」打火机移开,只见插在性感屁股中央那根香烟,前端已经完全点红,随着肛门的收缩一明一暗,一阵浓烟从林昭娴肛门的空隙里散出,让手掌就在她阴户上的徐锐都感觉热气腾腾。

「不错嘛,看来抽完这根烟没什么问题!」老杰克赞许地拍拍老鹰肩头,拆开一根雪茄,交给老鹰。

老鹰笑着接过,小心地将被林昭娴肛门「抽」了约莫三分之一的香烟取下,伸到林昭娴脸前。麻木的女歌星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巴,将自己唱出过疯靡万千歌迷的性感小嘴当成烟灰缸,任由老鹰将烟灰弹在自己嘴里。当老鹰将烟头倒转摆到林昭娴唇边时,林昭娴轻看了他一眼,双唇默默叼住那刚刚插入过自己屁眼的部位,轻轻一吸,在微咳声中,香烟又被抽了一小截。

「上下两张嘴都学会抽烟了呢……」徐锐嘿嘿笑着,手指勾着林昭娴的阴户向上扯,将她的下体又拉高了一点,把她还冒着烟气的肛门暴露得更为清楚。老鹰自然不多废话,雪茄接着插入她的肛门。

要点燃雪茄,可比点燃香烟困难多了。林昭娴涨红着脸,双足搭在茶几上,将屁股向前挺出,叼着香烟大口呼吸,使劲收缩着的肛门带着着雪茄颤颤晃动,可前端被打火机烤了一阵的雪茄,烟叶已经被熏黑了,却仍然没有火星出现。

林昭娴的呼吸声更是粗浊,她唇间的香烟已经吸完了,只剩一个烟蒂还不敢吐出,半截烟灰落在她肥白的乳房上,林昭娴却根本不管。女歌星只是皱着眉喘着气,聚精会神地加紧收缩着自己的肛门,那呆滞的表情,看得徐锐心中暗暗打鼓,也不由有点感慨。给老鹰调教了一年多,这个曾经光彩照人、雍容华贵的歌后,已经变成一个行尸走肉、彻底放弃自我的性玩具,她曾经的骄傲和尊严,看来已经被完全扫进了垃圾堆……

「着了着了……」老杰克呵呵叫着,对于雪茄终于被点着,似乎颇为兴奋。但徐锐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关注的是林昭娴的表情,在呆滞和无神中,终于有了一点气息,那紧绷着的美艳脸蛋,在放松之时,竟然还挤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而叼在她唇间的烟蒂,早已经没有了火星,随着她双唇微张掉落在她的胸脯上,但林昭娴对此却毫无感觉,脸蛋只是朝着老鹰微笑着,似是一个完成任务的奴隶,在向主人卑微地乞讨表扬和奖励。

老鹰拍拍手,表示这骚屄干得不错。老杰克爱不释手地在林昭娴胴体上摸个不停,称赞老鹰这小子调教女人有一手,伦颂先生肯定会非常满意。而徐锐双指从林昭娴阴户里抽出,已经湿淋淋地滴着水珠,淫笑着都擦到林昭娴的乳房上。

「锐哥,有没有兴趣再来一炮?」老鹰笑道,「我保证,味道比以前不一样!」

「那是要试的……」徐锐点点头,明知这小子是在炫耀调教成果,但他自己却的确被勾起兴趣来了。林昭娴虽然自己早就操腻了,可这贱货现在的阴道和肛门侍奉能力肯定不一般,刚才手指就已经插得很舒服了……何况这贱货很快就要被送走,恐怕再也玩不到了……

林昭娴听话地抱着大腿,将下体迎向徐锐的肉棒,还用她性感的声音面对着徐锐,恭恭敬敬地说:「请锐哥操林骚屄……」要被真肉棒插了,她仍然仿佛面无表情,但她的肉洞里面,却是波涛汹涌,带着水声插入的肉棒,很明显地感受到肉壁强力的挤压,而且还是有节律的主动蠕动。

「唱歌!」徐锐拧拧她的乳头说。

「岁月荏苒且看今朝,当年情怀未变分毫……」林昭娴想也不想,立即启腔轻轻哼唱着她这首最后的获奖歌曲《红粉女郎》。她的唱腔好象弱了很多,但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动听。肉棒在林昭娴的阴户里缓缓地抽送,曾经的歌后气息平稳地唱着她的歌,美艳的脸蛋面无波澜,仿佛她不是正被奸淫着,而是正在平常地练歌似的。

可是,她完全湿透的成熟肉洞里温暖饱实,被插入过无数次的小小肉腔,竟然给予徐锐奇异的紧凑感,仿佛正在奋力挤榨着他伟岸的肉棒。她突然轻眨一下的眼睛,驯服地望着徐锐,那眼神太陌生了,连玷污过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的徐锐,都感觉平静得极为诡异。

但无论如何,这个漂亮的歌后,操起来还是很爽的,比以前她痛苦挣扎的时候象操死尸般大为不同。此刻的林昭娴,便是一个熟练的妓女,象流水线上工作般地,麻木地按部就班,用自己的肉体侍奉着男人的肉棒……

徐锐射精的时候是很畅快的,但射完之后,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在心中梗着。他不由寻思着,如果这个女人是自己调教成这样,那操起来的感觉估计会有些不同。可现在肉体上操着爽,但怎么着都感觉自己好象在玩飞机杯一样……

老鹰还在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调教林昭娴的经验,但感觉被打脸的徐锐实在没兴趣多听。面前的林昭娴正被老杰克肛奸着,她唱完《粉红女郎》便换了另一首歌,那表情那体态,跟刚才被自己操时没啥区别,不管被插入的是阴道还是肛门,这女人好象没感觉了?

徐锐穿好衣服,斜倚在沙发上喝着啤酒吃着水果。眼前正被操着屁眼的林昭娴,他又已经失去兴趣了,但他也只能等老杰克操完。他好奇的,只剩下林昭娴什么时候才会有更丰富一点的表情。

答案很快给出!老杰克拍着林昭娴的屁股,满足地将肉棒滑出她的肛门,提着裤子咧嘴笑着坐到徐锐身边。而老鹰捏捏林昭娴的脸,摸出两包白色粉末塞入她的阴道里,笑道:「表现不错,今天给你双份!去吧!」只见林昭娴脸上马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欢叫一声:「谢谢主人!」翻身爬起,半蹲在茶几上,手指摸到自己胯下抠着,将两包粉末挖了出来,如奉圣旨般捧在掌心,溜下茶几,跪着膝行至房间的角落里,颤抖着从那边的抽屉里掏出工具。

「她的瘾不算太大吧?」徐锐指着林昭娴问。

「当然不算太大,不然我不是太赔钱了吗?」老鹰哈哈笑道,「也就一点点勾着她。不过,到时伦颂如果出手大方,让她吸个够也说不定,那就难说啦!」

「伦颂先生当然是大方的人!」徐锐笑了笑道,转头向老杰克,「那我们的交易……这女人现在就是你的啦,我们的生意……」

「没问题……」老杰克一摊手,「那我们来谈些细节吧!」他反正主意早就想好,毕竟跟徐锐合作也是他目前的最佳选择。既然徐锐爽快,他也就直接拍板了。

停好汽车后一直在旁边静静观战的曲振插不上话,见林昭娴没人搞了,向老鹰比划几个手势,径直走到林昭娴旁边,拍着她的屁股掏出肉棒。林昭娴轻哼一声,跪趴着翘起肥大的屁股,一边听任曲振插入,一边自顾自地吸着白粉,动作兴奋而急乱。

宽敞的大厅中,徐锐和老杰克、老鹰低声商讨着生意大计,而角落里的林昭娴那「瑟瑟」吸粉声却成为了碍耳的噪音。曲振并不急色,缓缓地抽送着肉棒,插几下她的阴道,又插几下她的肛门,恶作剧地故意打乱着林昭娴吸粉的节奏。可是,林昭娴对于曲振如何奸淫自己,似乎并不如何关心,她关心的只是眼前那一小滩白色的粉末。

而曲振关心的,是徐锐商讨的结果。虽然他在玩着女人,但那边的话一句一字都听得清清楚楚。眼见商讨行将结束,他才用力挺起肉棒,加快自己射精的进程。

「那就这么说定啦!」徐锐站了起来,跟老杰克握着手,「人你带走,还有一些小细节我跟蛐蛐接下来再和老鹰继续详谈。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就不多叨扰了……」如果不是徐贞儿落入杨大军手里给他浑身不舒服,他是真想跟老杰克聊个通宵的。现在市区里面还有事得处理,火彪那边还得重点交待一些事情,而他已经等不及想尽快跑回涂龟岛了。

「这么急?」老杰克一摊手。不过黑道人物总有各种各样的「急事」,何况徐锐还是个通缉犯,所以他也很识趣地不细问,也不强留。

「那个哈……锐哥,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行不行?」老鹰忽然很客气地问。

「大家自己人,有话直说!」徐锐拍着老鹰肩膀道。

「我叔把林婊子带走了,我这儿还缺一条看门母狗……」老鹰笑道,「锐哥手下母狗一向不少,能不能再借我一条?最好也象林婊子这样的漂亮明星。」

「这个嘛……」徐锐挠挠头,今时不比往日,他现在可没有李冠雄当时手里坐拥数百条千娇百媚、环肥燕瘦各式母狗的盛况,沉吟片刻道,「老实说,象林婊子这种素质的美女明星,可遇不可求啊,同等级别的我真没有。差一点的行不行?你也知道兄弟我现在的状况,养不了这许多……」他现在控制着的最漂亮母狗当然是孙语晨,但那自然是不可能让给老鹰的。刚刚绑架到的艺术学院师生几个都还不错,尤其蒋晓霜论样貌身材也不会输给林昭娴,但一来他还没玩腻,二来失踪案现在影响太大不方便……可目前正是巴结老杰克和老鹰的时候,徐锐想了想,心中也只剩下一个人选了。

果然老鹰道:「我知道!没事,只要驯服得听话就好。反正你能借给我的,就算达不到林婊子的标准,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哈哈!」

徐锐于是道:「目前我有一个婊子,确实比林婊子差一些,名气更是差远了,但好歹也是个演员,虽然是十八线的。长得还不错,身材更苗条,年纪也更轻,最重要的,是很听话,是个当看门母狗的合适人选。如果你不嫌弃,我安排人送过来。」

「你安排吧……」老鹰笑笑点着头,「谢啦!」

「嗯,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再见!」徐锐跟老杰克和老鹰道完别,摸出手机,一边上车一边直接拨通了山狗的电话。

「嗨,大兵哥,跟老杰克谈得还顺利吗?」山狗说。

「顺利。」徐锐不多废话,问道,「那女警察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山狗笑道,「十几个弟兄日夜侍候,屄都快给操肿了。吃完晚饭又搞了她一轮,叫得可欢呢,这才刚刚歇了一会儿,待会再把她绑个漂亮的造型,拍几张照片留念,呵呵……今晚再塞几个跳蛋在她屄里和屁眼里,让这娘们爽个够!」伸腿踢踢瘫在自己脚下的徐贞儿,可怜的女警察经过又一轮的轮奸,圆睁着双眼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嘴角蠕动低声哼哼着。

「你不是叫你他妈的对她好一点吗?」徐锐心中有气,低喝一声,但漂亮的女人落入他的兄弟们手里会有什么下场,他自己再清楚不过,知道说也没用,赶紧交待正事,「老杰克要带林昭娴去泰国,老鹰向我再要一个婊子。你明天一早把姓吴的那临时演员迷晕捆好,自己用快艇交给蛐蛐,让他去处理。我转头交待他派人接应你,听明白了?」正在开车的曲振看了他一眼,等待着他的吩咐。

「明白了。反正那娘们玩了一两个月也差不多玩腻了。」山狗看一眼缩在墙角的吴青鸾,说道,「大兵哥,我刚刚正想打电话给你……这里有点状况。」

「什么事?」徐锐皱一皱眉。

「就是艺术学院那个大奶妹,可能给揍过头了,这几天成了病殃子,操没几下就口吐白沫,刚刚山鸡搞她屁眼时,这小妞突然咳了血,然后一直抽搐一直哭,这会儿面色苍白,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山狗一边看着被胡慧芸老师和同学们围着照料的张诗韵,一边压低声音说,「大军哥说,这妞废了,打算不要了……大兵哥你看这……」

徐锐眉头紧皱,咬了咬唇,沉吟片刻道:「叫大军听电话。」

杨大军正蹲在徐贞儿身旁,拉高她的双腿往她的肛门里塞跳蛋,被捆绑着轮奸到近乎虚脱的徐贞儿只是痛苦轻哼着,根本阻止不了他的玩弄。杨大军接过电话站了起来,一脚还饶有兴致地踩着徐贞儿丰满的乳房碾着,说道:「大兵?嗯,怎么说?」

徐锐问:「大奶妹什么情况?」

「应该是内伤,伤了这么久,越来越严重。我是估计好不了,除非马上送医院。」大军道,「玩起来一点劲都没有,我说不如直接处理掉算了。」

「好不了是吗?」徐锐沉吟着,咬一咬牙道,「可惜了,长得还不错,胸又大……那个,你处理干净一点,一定不能留下指纹啊精液啊什么的。把电话给山狗,我来交代他怎么善后。」

电话开着免提,曲振都听到了,眉头不由紧紧皱着,看了一眼徐锐,欲言又止。徐锐面色也并不很好,不象刚刚谈成生意时那般谈笑风生,但他交待山狗的时候,仍然不带一丝犹豫。曲振轻叹一声,继续开着他的车。

等徐锐电话打完,长吐一口气,曲振道:「杨大军又要乱搞,你居然不拦着?」

「拦着又怎么样?那妞终归没法处理。」徐锐摇头道。

「你变了……」曲振又是轻叹一声,「你他妈的给大军这王八蛋带坏了,以前可没这样心狠手辣!」

「我也没办法。」徐锐淡淡道,「要想干出一番事业,难免要有所取舍。正常情况我也不舍得大奶妹,但现在……嘿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曲振摇摇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杨大军将手机丢还给山狗,也不管山狗接到的是什么安排,径直走到面青唇白、正痛苦捂着胸口无力地咳嗽呻吟的张诗韵跟前,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胡慧芸等人中间拖了出来,吩咐山鸡道:「拉条水管过来。」

「她病成这样了,你还要干什么?」王燕潞叫道,伸手去拦,杨大军一言不发,一脚踹在王燕潞胸口,将她踢翻。

「她病得很重,求求你们,送她去医院吧……」胡慧芸哭着以头捶地,叫道,「不要再折磨她了,她会死的……求求你们送她去医院吧……」她不敢象王燕潞那样直接拦阻,只能苦苦哀求着,性感的裸体伏在地上,更添了几分情欲的气息。

可杨大军此刻并不想享用她的性感,伸手接过山鸡递来的塑料水管,叫山鸡拉高张诗韵双腿将她的屁股翘起,将水管直接插入张诗韵阴道。水龙头一开,水流直接冲进女孩阴户里,本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的张诗韵嚎哭一声,屁股猛抖几下,浑身又抽搐起来。

胡慧芸尖叫着:「不要……她会死的……求……」话没说完,接听完电话的山狗来到她跟前,扬手便给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喝道:「给我跪好,看着!」

胡慧芸大哭着,乖乖跪直身体,山狗于是一个一个依次踢打着王燕潞、于晴和蒋晓霜,命令她们同样跪直身体观赏,连一直缩在墙角的吴青鸾也被拖过来跟她们跪在一起。末了,山狗蹲到徐贞儿身旁,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盘住她的脖子握着她的乳房,将她的脸也扭向正被冲洗着阴道的张诗韵。

水流肯定已经充满张诗韵的子宫了,肚子鼓得圆圆的,可怜的女孩圆睁着双眼已经叫不出声了,赤裸的胴体凄凉地抽搐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打算的杨大军拨出水管,直接又插入张诗韵的肛门。张诗韵轻哼一声,屁股抖得更欢了,从她肛门缝隙中涌出的清水,跟从她阴道里挤出的水流一起,带着男人精液的残留被冲出体外。

「你们不是人……」痛苦地看着张诗韵被如此非人地折磨,自身难保的徐贞儿咬着牙哑声骂。

「你是皮痒也想试试对吗?」山狗哪有跟她客气的,拍着徐贞儿的脸,另一只手突然插入她的阴道里用力挖着。

「混蛋……」徐贞儿努力蹬着腿挣扎,可自己现在身体脱力,又给捆得严实,连山狗将从自己阴道里挖出的精液糊到自己鼻尖上,徐贞儿都无力闪避。难闻的气息熏得徐贞儿几欲昏去,可沾满精液的手指还抹到自己嘴唇上,奋力扭着头的徐贞儿猛吐着口水,可那两根手指还是径直挖入她的口腔,又咸又腥的味道令她作呕,而此刻的徐贞儿,却不敢一口咬下。她深深知道,咬对方手指这种不理智的行动,对对方伤害不大,但自己将会受到的惩罚,恐怕会更加不可想象。

耳旁响起一串尖厉的哭叫声,不是来自张诗韵,她的嚎叫声早就干哑难闻了,尖叫着的是张诗韵的老师和同学们。王燕潞怒吼着想要冲上去,却被揪着头发左一记右一记猛扇着耳光;蒋晓霜哭得几乎失声,身体不停在抖;于晴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眼眶通红地流着泪;而胡慧芸老师还在大哭声哀求,脑袋磕在地上咚咚响,却没人理她。

张诗韵那被水流填满的浑圆小腹,正被杨大军的皮鞋猛踩着,水流从女孩的阴道和肛门劲射而出,不仅仅带着点点奶白色的精斑,还带着鲜艳的血丝。

蒋晓霜身体不停打着哆嗦,双眼已经发直,情绪看上去已经有点失控,就在张诗韵阴道里又「噗」一声喷出一股带着血丝的水流时,她突然鼓起勇气哭喊着扑上去:「她真的会死的,不要折磨她了!不行……不能……」

连王燕潞都没料到一贯懦弱的蒋晓霜怎么突然比自己还勇敢,但不出意料的是,蒋晓霜脸上狠狠挨了一记耳光,被揪住拖到张诗韵下体跟前,让从她同学下体间喷出的水流冲刷着蒋晓霜美丽的脸蛋。

张诗韵的肚子渐渐瘪了下来,阴道和肛门里终于不再喷水,只留下游荡在肉洞口的几滴水滴,而阴道和肛门被如此粗暴地「洗干净」的女孩,可爱的脸蛋上五官扭曲成一团,大大张开的小嘴仿佛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圆睁着的双眼盈满泪水,满眼的恐惧和绝望,身体在极端的痛楚中不停地抽搐。离她最近的蒋晓霜喃喃叫着她的名字:「诗韵……诗韵你还好吗?」

可张诗韵除了身体持续抽搐着,连话都已经说不清楚了,只有蒋晓霜隐隐约约听到张诗韵似乎在痛苦地不停叫着「妈妈」。

但张诗韵的妈妈,却如何能够救得了她的心肝宝贝?杨大军狞笑着,皮鞋就在女人们惊慌的注视中,踩上了张诗韵的粉颈,着力之处正是女孩的喉管。从这里着力的话,除了军人出身的杨大军,另一位清楚后果的人,是徐贞儿。而杨大军这个动作想干什么,徐贞儿一看,顿时热血上涌,手足一凉,猛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扑过去,狂叫道:「不行……你不要……」

话音未落,杨大军的皮鞋用力一碾,「咔嚓」一声,张诗韵的头歪向一边,彻底没有了声息。近距离清楚地看到这一幕的蒋晓霜呆了一呆,身体一阵哆嗦,突然尖叫着大哭起来,少女美丽的裸体便如一滩流质般的,瘫软在水渍中。

「诗韵……诗韵……诗韵……」胡慧芸、王燕潞、于晴大声呼叫着她的名字,尖厉的哭声催人泪下,但张诗韵再也不能回应一个字了。已经停止了抽搐的青春胴体静静地躺在地下室中央,任由山鸡用一块湿布,抹去她身上的指痕。

徐贞儿也停止了呼叫,她也惊呆了,这么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就这么在自己的眼前,被残忍地杀害。这伙穷凶极恶的歹徒,还将如何对待自己、对待其他被绑架女子?徐贞儿愤怒地瞪着杨大军,浑不知在对方眼里,一个赤身裸体正被摸乳抠阴的女警察这样的表情,会让杨大军更加兴奋。手里又多了一笔血债的杨大军,脸上保持可怖的笑容,一步步走向徐贞儿,皮鞋着地的脚步声令突然变静了的地下室,气氛更是诡异。

魁梧的身躯步步走近,徐贞儿也有点怯了,嘴角微微抽搐着,一记耳光重重扇在她的脸上,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的徐贞儿身体一晃,左脚被杨大军拉住一扯,身体从山狗怀里脱出撞倒在地上,迟来的惊叫声响起,徐贞儿「啊」的一声,杨大军毒蛇般的粗大肉棒已经捅入她的身体。

「操死你这个臭女警!」嗜血的杨大军脸上的笑容愈加狰狞,涨得发痛的肉棒重重地撞击着徐贞儿的阴道,兴奋得有些上头的他用力揪着徐贞儿饱满滑嫩的双乳揉着扯着,女警察羞愤欲绝的表情,便如给他打了一针兴奋剂,把在场众人都看傻了。

杨大军强奸徐贞儿的「卟卟」肉体撞击声,很快就淹没在新一轮的哭泣声中。于晴哭叫着「胡老师」,回头扑到胡慧芸怀里,跟王燕潞抱头痛哭。三具赤裸的女体搂抱在一起哭得天昏地暗,只想用自己发自肺腑的痛哭声,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和悲痛。

突然间,瘫倒在张诗韵尸体旁边水滩里的蒋晓霜,猛的身体一颤,身体缓缓坐直起来,怔怔地看着张诗韵正被清抹着肌肤的赤裸胴体,眼眶中泪水狂涌,美丽的脸蛋诡异地扭曲起来,身体开始莫名地抽搐。骤然间,蒋晓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抱着头狂呼着蹦了起来,踉跄的脚步便向出口的楼梯窜去。

「找死吗?」山鸡一个箭步追上去,一把揪住蒋晓霜的头发,将她扯倒在地。

「放开我!我不要!坏人!我不要!」蒋晓霜便如癫狂般地剧烈挣扎着,手足乱舞乱踢,山鸡一个人竟然还制她不住,大叫着:「花猪、大嘴,快来帮忙!」

旁边两名年轻的小子也扑上去,三个大男人有的按手有的按脚,用绳子将不停扑腾着的蒋晓霜捆了个结实。

山鸡摸摸自己左脸,刚才混乱中给这小妞的指甲抓出两道血痕,摸着还有些疼。一怒之下伸腿朝还在地上扭滚着的蒋晓霜小腹上一踩,狂乱中的女孩发出一声哀嚎,血红的双眼直直地朝山鸡一瞪,眼神渐渐舒缓下去,在痛苦的呻吟声中,身体终于软了下去。

胡慧芸紧紧搂着王燕潞和于晴,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红着眼流着泪,看着那边失控的蒋晓霜。这个曾经在美女堆中也堪称校花的美少女,最近的表情本来就一直不太对劲,现在……现在是精神出问题了吗?她……不能是疯了吧?

蒋晓霜从狂乱的状态中,终于缓缓平静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呆滞地躺在地上「嘤嘤」流着泪哭泣,一身美肉此刻看上去软趴趴的,没有一丝的力气。

山鸡一把扯开她的双腿,肉棒径直捅入她湿润的肉洞里,一边抽插着,一边捏着她的脸,喝问道:「你是谁?你在干嘛?」

蒋晓霜眼光幽幽地望向山狗,啜泣中眼神满是惧色,打了个冷战,说道:「我……我是小母狗蒋晓霜……山鸡哥在……在操我的小贱屄……嘤嘤……」

蒋晓霜脑筋终于回复了「正常」状态,开始了娇媚的呻吟。那清脆的轻叫声,便如她以前的歌声一般优美动人。

「悠着点吧……」山狗踢踢正操得起劲的山鸡屁股,「已经揍坏了一个,别又逼疯另一个。长得挺漂亮,怪可惜的。」摇了摇头,吩咐那个叫花猪的小子继续清抹张诗韵的尸体。

「行了知道了!也得让我操完再说!」山鸡头也不回,双手揪着蒋晓霜双乳,屁股又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徐贞儿感觉自己快流干泪水了,目睹张诗韵被杀害,已经让她难受之极。而蒋晓霜……明明是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这些女孩,不仅肉体上,连精神上也被他们折磨到了极限。徐贞儿不知道蒋晓霜还能不能捱下去,也不知道胡慧芸、于晴和王燕潞能不能捱下去,她只知道,她自己真的快捱不下去了。

但是,她也只能咬着牙捱!就算最后都要被逼疯,她也必须是最后一个。

杨大军的肉棒打桩般地冲刺在徐贞儿的阴道里,他健壮的手掌正叉在女警官粉颈上,让呼吸不畅的她脸部涨得通红,让身体酥软的她阴部更缩得更紧,让头脑晕眩的她,感觉自己完全成为一个供男人泄欲的飞机杯。她女人的象征处,永远将在男人的肉棒冲刺下颤抖着、收缩着、并疼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