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1 / 1)

灯红酒绿的酒吧中,一个穿着时髦的妙龄女子坐在吧台边,正跟一名小混混模样的年轻男子窃窃私语着什么,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远处,一名孤身坐在卡座上的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面色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开心。

小混混说到开心处,手臂搭上了女子的肩头,手掌捂住她的粉肩轻揉一把。看清这个小动作的男子浓眉一竖,把持不住便要站起,给那女子悄悄回眼一瞪,咬咬牙坐了回去。

女朋友给一名不入流的小混混当众揩油,李跃晟只能憋着闷气注视着。可正和小混混说话的魏樱迪丝毫不以为意,谈笑风生聊了半天,才跟小混混挥手道别,临别之时居然还跟他用西方礼节碰一碰脸,就差吻别了,看得李跃晟血压有点儿升高。

「套消息而已,有必要出卖色相吗?」窝了一肚子气的李跃晟一出来,便向魏樱迪没好气地低吼。

「你不是盯着的吗?怕啥?」魏樱迪笑道,「我的魅力不错吧?那小子以为就快泡上我了,正屁颠屁颠地去给我核实消息呢!」

「还说!你是警察,勾搭小混混很光荣吗?要是下次你一个人出来做任务,我怎么能放心!」李跃晟鼻孔酸溜溜的,一把搂住魏樱迪,「樱子是我的,我不准别人占我樱子的便宜!」

「然后你就不管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是吧?」魏樱迪心里甜丝丝的,仰脸带笑道,「也不问一下我弄到什么消息没有。」

「不问!」李跃晟佯作生气,哼道,「樱子被人家吃豆腐得来的消息,我不要!哼!」

「你得了吧!」魏樱迪大笑着捶他肩膀,正色道,「说真的,这边似乎没有异常。暴龙几个亲信的这些场子我们都逛了好几个了,跟平常没啥不同,那几个家伙来这里喝酒、去哪里唱歌什么的,时间和频率跟以前差不多,连暴龙也都经常露面,不是很象绑架了几名女子的绑匪。」

「那你还叫那小混混帮你核实什么?」李跃晟道。

「打听还有没有其他隐蔽的场所啊……」魏樱迪说着又笑了起来,「如果有,我还得去看有没有帅哥泡呢!」

「胡说!接下来应该轮到我去泡美女了!」李跃晟紧紧搂着魏樱迪,故意说,「是时候去按摩中心套一下美女技师的话啦……既然酒吧迪厅都没线索,那么失踪者会不会被绑架到风月场所,正被胁迫她们呢?」话没说完,胳膊上给用力拧了一下,「哎哟」一声叫得惨烈。

「不准想别的美女!」魏樱迪警告。

李跃晟轻吻一下女友额头,笑道:「樱子你太双标喔,只准你泡帅哥,不准我泡美女。」

「那一样吗?我在干什么你盯着呢,你想跟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躲小黑屋里,鬼知道你会干什么!」魏樱迪扁嘴道,「要不别去啦?我瞧暴龙这伙人,也不是很象刚刚绑架了人。」

「不去行吗?那里其实比酒吧更可能出问题的。」李跃晟逗够了她,就该安抚了,手掌捂在魏樱迪肩上那刚刚给小混混摸过地位置使劲揉着,说道,「我一进去,手机全程保持通话,总没问题了吧?」

「我可不想听你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魏樱迪显然接受了这个提议,笑着又拧他的手臂,「手机费可不便宜,赵队到时不给报销,我可不帮你喔!」

******

幽雅的咖啡馆里,张时杰西装革履,端起杯子笑吟吟地看着面前的女人。无论如何,能把她约出来,对于张时杰来说已经是成功了一大步,这个女人一般男人可是根本约不动的。

「申处长的风采还是这么迷人哪!」张时杰恭维道。他的目的是试探申慕蘅的心思,刺探专案组动向,当然要嘴要甜一点。

「少跟我贫嘴!有话快讲。」申慕蘅面露愠色,对于这种「调戏」她一向没给好脸色。只不过,现在她本来就想找在天海市警察局里面找几个有能力的人聊一聊,张时杰是副局长,也算跟她有点儿「交情」,送上门得刚刚好。

「其实也没啥事,就是想跟申处长叙叙旧。申处长难得驾临我们天海警局指导工作,工作不顺心我怎么过意得去?」张时杰笑道。十余年前他跟申慕蘅一起参加过行动,当时未婚的他曾经对申慕蘅展开过一阵猛烈的爱情攻势,无奈申慕蘅横竖就是油盐不进还给他面色看,最后自然是无趣而归。

「我哪有不顺心?」申慕蘅淡淡说。张时杰追求她的时候,也算是个青年才俊,风度翩翩前途无量,她对张时杰其实印象也并非太差,拒绝他纯属个人心里原因。倒是他一眼看出自己不顺心,申慕蘅不由打醒多几分精神。

「你来跟范局长合作,有点不顺心很正常。老范可不象我,会顾及美女的感受,哈哈!」张时杰笑道,「那晚我见你气呼呼地从他办公室出来,想着你当时心情不好,没敢打扰你。」

申慕蘅瞄了他一眼,知道他被范柏忠排斥,龃龉不浅,能力又不差,确实是合作的好对象。淡淡一笑道:「工作嘛,意见有点相左很正常。张局长跟范局长共事这么久,不也经常意见相左吗?」

张时杰干咳一声,道:「我的情况,申处长肯定不会不知道。哪轮得到我跟范局长意见相左,哪有我说话的份?嘿嘿!」这几天他多番旁推侧击,了解到范柏忠和杜沂槿虽然表面客气,但实际上并不怎么尊重申慕蘅的意见,这女人心高气傲目空一切,没有气才怪。但要套她的话,自己先得降低姿态。

申慕蘅表面不动声色,心思活络着,呷一口咖啡,淡淡道:「我们的专案组调查的是云海艺术学院的师生失踪案,专案组里面的赵婕、李跃晟和魏樱迪都是你嫡系部下,这件案子不知道你有什么高见?」单刀直入,先行试探。

张时杰摊手道:「赵婕他们虽然是我手下,但你们也有保密纪律的对吧?你们专案组的进展我并不清楚。不过,既然在野鸡岭一带发现了线索,那一带的黑恶势力肯定是重点调查对象,没错吧?」

「没错!」申慕蘅点头道,「那一带的情况你比较清楚,所以才征求你的意见。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虽然问的都是废话,但张时杰暧昧的笑容,告诉申慕蘅,他们两个人的心思,大致是在同一条道上的。

「你们肯定查了暴龙,有没有什么收获?」张时杰道。他也得看看申慕蘅肯给他透露多少信息。

「坦白讲,没多大实质性收获。他推得一干二净,说啥都不知道,我们还在继续查。」申慕蘅道。对于一些东西,在警局内部本就不是秘密。

「暴龙是们四大队一直在追的线,赵婕应该有一定线索。」张时杰道,「她被调走之前,正在查那个裸尸案。前两天我收到报料,已经核实了死者身份。她叫朱彩芬,是一个临时演员,八月一日晚上拍完戏被人邀请出去吃宵夜,就没再出现过,与她同时失踪的,还有一个叫吴青鸾的临时演员。」

「是暴龙干的?」申慕蘅皱眉道。裸尸案也一直是专案组心头上的一个结,总觉得这个可能跟失踪案有着某种联系,但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专案组也不会专门去分析裸尸,更不会考虑并案。倒是张时杰突然提供了裸尸身份,申慕蘅不由对他又高看了几分。

「八月一日当晚,暴龙正在皇朝KTV 唱歌,突然接了个电话就带了几个亲信离开,好几天没有露面。」张时杰说,「我们查到,他有两名小弟那几天也在剧组当临时演员,跟朱彩芬和吴青鸾混得很熟。剧组怀疑这两名女演员就是他们拐走的。四大队这几天一直紧盯着暴龙,但也没有实质性进展。倒是你们专案组和我们四大队两拨警察轮番找他,那家伙好象有些暴躁了,嘿嘿!」

「就白了就是没有证据。」申慕蘅轻叹一声。

「申处长,我今天邀请你,其实主要也是想交流这件事情……」张时杰道。

「找我?」申慕蘅瞄了他一眼,笑道,「范柏忠是你上司,赵婕是你下属,你不找他们,找我?」

「嘿嘿,申处长就别笑话我了!」张时杰尬笑道,「赵婕纪律性极强,进了专案组就一闷口葫芦,而且她职位又不高,跃晟和樱子就更不用说了……至于老范,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连杜沂槿也狐假虎威,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嘿嘿,我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能担纲办事的,转眼给抽走,才重新分配了任务了给李跃晟没几天,又抽走!他们这是故意不给我路走,拆我的桥啊!」

「你混得也够惨的。」申慕蘅轻笑一声,「范局长这种作风,确实有待商榷。」这句话一出,算是稍微表了一下态了。

张时杰当然听出话外之音,精神一振,摊手道:「吴青鸾还下落不明,我现在做的事其实跟你们专案组是一样的,紧盯着暴龙,希望尽早解救失踪人员。两个案子,其实可以合并……」

「但没有足够证据证明两个案子有关联……」申慕蘅说。

「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张时杰说,「我昨天刚刚收到线人报料,八月二十七日上午,也就是云海艺术学院失踪案发生的时候,暴龙带着几名亲信,八点前就去了野鸡岭,然后就一直隐身到晚上才回他的酒楼。没人知道他干了什么,一整天都去哪里了!赵婕被调走之前,已经在野鸡岭的一个小树林里发现了失踪人员留下的物件,林子外面那一片空地,正是暴龙一伙经常出没聚集的地方!」

「两件案子发生的时候,暴龙都神秘离开?野鸡岭也正是他的地盘……」申慕蘅仰头望一下远处的高楼,半晌之后回头问,「你认为呢?」

「很明显暴龙的嫌疑极大!两件案子的开头都十分相似……」张时杰说,「这些女子应该都是被绑架了,而朱彩芬已经遇害,死得非常非常惨,可以说是受尽的折磨,全身由里到外几乎没几块好肉……我很担心吴青鸾的安危。如果两起案子都是一个团伙干的,唉……」一副担忧的样子。

「我们专案组,其实也已经在讨论要不要抓捕暴龙……」申慕蘅透露了一点内情,「范柏忠和杜沂槿想快刀斩乱麻,但是,除了这些表面迹象,确实没有暴龙犯案的更实质性证据。目前根本还处于揣测阶段……所以我不认为现在行动是理智的。但是,失踪的孩子太让人揪心了!」

「老范想动手了?」张时杰干笑一声,「那估计最迟明后天,早的话今天晚上,暴龙就在警局了。」

「你倒是挺了解他。」申慕蘅搅动着咖啡,看似不经意地淡淡说,「大家都说范局长一办案就使全力,不惜一切代价,看来是真的。」

「他……嘿嘿,申处长,我直说吧,范局长以前办事虽然火爆但还有分寸,可这两三年来有些歇斯底里了,老实说他的很多决定,在我看来是非常不理智的。所以我没法跟他尿在同一个壶里面!」张时杰说,「李冠雄事件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提到李冠雄,申慕蘅猛的瞟一眼张时杰,说道:「关于他和李冠雄的恩怨,社会上各种传言都有,我都不知道哪些真哪些假。」

张时杰清清喉咙,看申慕蘅这样,并不想帮范柏忠说话,今天来找她应该是找对了,缓缓说:「恩怨深了,不过都不好摆上台来说,嘿嘿!」

「说说看!」申慕蘅道。

「李冠雄一伙先是胁持了范局长的妻子和女儿,轮奸了她们……听说范太太成为李冠雄的秘密性奴隶已经很多年了。我们在查封中都大厦时起获大批录像带,其中就有范局长妻女被污辱的实录。这是好几名参与调查的警员亲眼看到录像而告诉我的,不会错。」张时杰压低着声音,将头伸到申慕蘅面前说着,「而且,范太太的母亲和妹妹,也在其中。范柏忠的小姨子是谁,你知道吧?」

「知道。祁副市长的夫人。」申慕蘅仍是面无表情,对于这个传闻了很久的八卦消息得到证实,她并不如何惊讶。

「范局长跟丈母娘和妻妹也有染,这把柄掌握在李冠雄手里。」张时杰说,「你说范柏忠能不把李冠雄赶尽杀绝吗?」离间申慕蘅和范柏忠的时机已到,张时杰加油添醋地描述起范柏忠跟丈母娘、妻妹通奸的细节,无形中将范柏忠描述成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淫棍,还把杜沂槿拖下水。

「杜沂槿真的跟范柏忠私通?」申慕蘅问。

「还能有假!」张时杰冷笑道,「警局上下谁不知道,不点破而已。杜沂槿这两年一直就住范柏忠别墅里,千真万确。」

「那么……李冠雄老婆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申慕蘅问。

「真的!」张时杰点头道,「李冠雄老婆叫安澜,被捕的时候有孕在身,已经七个月了,而且大腿还被锐器所伤一直没有好。那天晚上,范柏忠暴跳如雷地进入安澜的监仓,不久之后安澜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一直喊到天快亮,第二天一早就说她难产死了。嘿嘿,这事情参与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瞒得住?」

「你在不在现场?」申慕蘅说。

「我不在,当晚不是我轮值。而且我在的话,范柏忠估计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张时杰说,「当事的警员和犯人我都问过,他们的说法一致。范柏忠先是亲自上阵强奸了安澜,然后又召来当值的警员去轮奸她,最后还不解气,把那幢楼里面的囚犯一队一队叫来继续轮奸她。安澜身体本就虚弱,连续被几十个人粗暴地轮奸,当场流产,失血过多而死。事后我也去了事发地调查过,从地上血迹推断,安澜当晚几乎是流光了身上的血!」

「这也太残忍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申慕蘅面露怒色。

「这事情实在太过分了,骇人听闻,我忍不住还跟他大吵了一顿。本来他就不待见我,这下好了,我就从此就彻底一边凉快去,嘿嘿!」张时杰说,「李冠雄就算再罪恶滔天,安澜就算也有罪,但那个时候她已经被捕,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去把一个带伤且已经七个月身孕的女嫌犯这样折磨死,是人干的事吗?枉他还是一个警察局长!」越说越气,将对范柏忠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希望将情绪感染到申慕蘅身上。

申慕蘅果然忍不住,剑眉倒竖,轻捶一下桌子,沉声说:「他疯了!」

「对不起,我激动了。」张时杰干笑一下,端起咖啡,恢复了他的绅士风度。

「张局长,我有事情想拜托你!」申慕蘅抬眼看着张时杰,缓缓说。很明显张时杰跟范柏忠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否则张时杰也不可能当着她一个外人的面如此痛骂范柏忠,那么凭借张时杰副局长的身份和他的能力,应该能够帮助自己。

「申处长见外了!尽管吩咐!」张时杰微笑说。

「我怀疑范柏忠未必会全力营救失踪人员。」申慕蘅直言不讳,「你说,他最想对付的人,是谁?」

「那必须是李冠雄!」张时杰咧嘴一笑,但立即收起笑容,低声道,「他想去对付李冠雄?」

申慕蘅摊手笑道:「我可没说。不过,我想拜托你的是,如果万一我们没能解救出失踪者,不论范柏忠对外宣布了什么,请你一定把这件案子查下去!」

对于申慕蘅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张时杰却是万万想不到的。他们劳师动众成立个专案组,到头来专案组里面的省领导却觉得专案组可能救不了人,反而请他这个被打入冷宫的副局长帮助?如此看来,申慕蘅和范柏忠,也根本没能尿到同一个壶里面。

张时杰脑筋急转着,毫无疑问,这对于正想搞小动作的他来说是极好的消息。当即毫不犹豫拍着胸口表现得大义凛然,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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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语晨吸一口气,缓缓踏上阶梯。这是她的家,但是她已经大半年没有回来过了,脚下这矮矮的三级阶梯,对于她来说,便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啪!」曲振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孙语晨转头看了他一眼,扁着嘴将外套脱下,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一回到涂龟岛上了车,孙语晨就事先把衣服脱光了,浑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颈圈,便只有手腕足踝处的四只皮套,方便随时将她束缚起来。

门开了,露出孙奇的丑脸。一见孙语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淫笑道:「大侄女一个月没见,奶子好象又大了一点啦?嗯,母狗怎么是站着的?」

孙语晨委屈地趴下身子,四肢着地。曲振一扯手里的小铁链,拉着孙语晨爬入别墅。

别墅中的布置一切如故,还是她那个梦想中温馨的家。但是,这个家的主宰权,已经不在她孙语晨,更不在她的妈妈曾月瑛手里了。孙语晨高高翘着屁股,被曲振牵着小铁链,四肢着地爬入厅中。孙奇兴致勃勃地跟在后面,欣赏着这个侄女越发肥美的浑圆屁股,和她蜕尽青涩之后越来越性感的身段。「啪」的一声,孙奇的手掌重重扇在孙语晨屁股上,声音清脆动人,孙语晨轻哼一声,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宽敞的别墅客厅中,孙语晨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妈妈——或者说,发现了她妈妈的阴户。客厅中央那套华丽堂皇的欧式沙发上,半边肥大的屁股从扶手后面露出来,湿淋淋的阴户正被一只纤细的手掌挖弄着。

曾月瑛悲戚地看着女儿象狗一样赤裸着身体爬进来,几个月没见,她的女儿越发娇羞、越发明艳了。可是,曾月瑛却连上前搂抱一下女儿都做不到,她半眯着眼仰倚在沙发正中,脖子上也戴着跟女儿同种款式的颈圈,浑身一丝不挂,双脚踩到沙发边沿上,双腿成M字形向两旁完全分开,屁股向前突出,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在自己胯间,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正表演着手淫!

孙语晨低哼一声,这种情形是她想象得到、却又不愿看到的。她知道妈妈在孙奇手里一定受尽了凌辱,但她又不切实际地寄望着孙奇能顾念着些许亲情,在完全控制了妈妈之后,不要对妈妈太无情。但现实告诉孙语晨,她的这个堂叔,根本就没把妈妈当人看!

「还没喷出来?」孙奇怒冲冲地走到她面前,挥手便给了她一记耳光,揪着她一只乳头,将她那只肥大的乳房上下左右乱甩,骂道,「你自己说要喂你女儿吃阴精当见面礼的,现在人都到了,阴精呢?」

曲振牵着孙语晨来到曾月瑛面前,笑咪咪地欣赏着曾月瑛的裸体,说道:「曾阿姨可能要鸡巴操上去才会兴奋吧?」眼前这个丰满的女人,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确实保养得还是不错的,丰乳肥臀,原本浓密乌黑的阴毛已经被刮了个精光,光溜溜的阴户被自己手指用力挖弄下其实已经水光荡漾。她被孙奇呵责之下,三根手指更是疯狂地捅插着自己的阴道,揉着自己乳房的手象挤奶一般将那团嫩白的肉团揉成麻花,口里发出「呀呀」的呻吟声,一对媚眼透射出来的满是情欲望的味道,活脱脱就是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狗。

曲振看得有点儿呆了,这个老女人好长时间没见,他印象中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强人形象瞬间荡然无存。在袁显和徐锐他们刚刚胁迫轮奸曾月瑛孙语晨母女那段时间里,曲振操过这个他从小就满怀性幻想的「伯母」好几次,当时她虽然惨遭蹂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屈辱中神色仍然不失尊贵气质,给了他好大的征服感。这几年曲振在市区看管着孙语晨,已经很久没来过涂龟岛了,记忆中那个受辱贵妇,却已经变成而今一副欲求不满的贱货模样。

孙语晨默默地看着母亲发骚的下贱样子,如同一尊美丽的雕塑般地,跪趴在客厅中央。这些日子来,她是多么盼望着跟妈妈重聚,可是她又知道,跟妈妈在这种情形下的重聚,满足的不会是自己对亲情的渴望,而是满足孙奇和曲振他们尽情玩弄她们母女、大享母女双飞的征服感。很明显地,孙奇会在妈妈的面前奸淫她,让她以最卑微的姿态当他的母狗……

「你妈要喷了,快去喝!」曲振低叫道,猛的一扯小铁链。孙语晨一个踉跄,听话地爬到妈妈胯下,注视着曾月瑛疯狂用手捅插着的阴户,那儿早就湿了一大片,眼看就要在自己的手淫下达到高潮了。孙语晨轻哼一声,默默张开双唇,朝向妈妈的阴户。

妈妈那成熟的阴户,在她自己三根手指动作纯熟的抽插下,早就泛着水花。曾月瑛幽怨地看着女儿爬近的脸蛋,那涂满口红的红唇已经碰到了她的手背,她的女儿已经准备亲吻妈妈的阴户了。曾月瑛淫荡地哼叫着:「晨儿……妈妈……妈妈要去了……妈妈的小穴里好热喔……」

孙语晨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巴,准备迎接母亲下体即将喷出的爱液。既然孙奇这么说,那看来妈妈已经习惯了被玩到潮吹,被这个恶魔堂叔的日夜作践,妈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或者说越来越淫荡了……

曾月瑛开始尖声啼叫,激喷而出的淫水淋了孙语晨满头满脸,将她梳得整整齐齐的刘海和发鬓乱糟糟地糊在脸上,从妈妈下体流出的液体又咸又腥,很快填满了孙语晨的口腔,量好大!孙语晨咋着舌头吞咽着,这种感觉仿佛有点熟悉,但却又好象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起码那个时候,妈妈不会一下子喷出这么多淫荡的液体来。

就在母女俩刚刚被禁锢轮奸的那段日子里,曾月瑛和孙语晨母女俩,就被迫着熟悉了对方的下体,袁显好象很喜欢看她们母女俩互舔阴户一样,将这个变成了她们日常的「功课」。

那个时候,曾月瑛一觉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含男人鸡巴,当然更不可能是洗脸漱口或者别的,眼皮一睁首先要做的,就是舔女儿孙语晨的阴户和肛门,吸吮出女儿体内昨晚残留的精液,让女儿初经人事就惨遭蹂躏的小肉洞,在母亲舌头的温柔撩拔下湿润起来,让女儿那时候还一直红肿着的肛门变得更松软,为男人们的插入享用做准备。

而同样的,孙语晨也要经常亲吻她妈妈的阴户,袁显最喜欢一边强奸着曾月瑛,一边将孙语晨美艳的脸蛋按在她妈妈的屁股边上,操得兴起就将沾满她妈妈阴道分泌物的肉棒,捅入女儿的嘴巴里让她吸吮一番。而每当曾月瑛被内射之后,将她阴道或肛门里精液吸吮出来,就成为那个时候孙语晨干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倒是当时曾月瑛四十似虎,身体虽然敏感,但终归远远不及现在这般淫荡,即便被几个男人轮番侍候,阴部被粗鲁的手掌快搓破皮了,流出的爱液还是比较有限,当时的孙语晨虽然天天喝,可每次也就那么一小口……

「妈妈已经完全堕落了……」孙语晨有点心酸地舔着曾月瑛的阴部,以这样的方式,向几个月没见、已经变成一只淫兽的母亲问着好。

「晨……晨儿……让妈妈抱抱……」曾月瑛在高潮中稍为缓过来,低头看着努力舔弄着自己阴户的女儿,情绪开始有点儿激动。女儿这么久不见,看起来长得更圆润、皮肤更细腻、身材更动人了,自己每天被孙奇当成一条母狗调教侮辱,纵然她似乎已经习惯,但心中的空虚寂寞只有自己知道。现在美丽可爱的女儿来了,她是真的想抱抱,她已经好久没抱过女儿了,她是真想着象晨儿小时候那样,抱着她亲吻着她,好好地疼爱她。

但现在的女儿已经长大了,出落得跟她一样的美貌,也象她一样成为男人玩弄的禁脔。孙语晨爬上去抱着母亲,母女俩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亲吻着,只不过现在不是亲情的吻,是性奴隶间羞耻的舌吻,爱液从女儿的口里,又传回母亲的嘴巴。

孙奇其实自打看到孙语晨的第一眼,鸡巴就已经硬了。纵然他一贯是更喜欢曾月瑛的这美熟女,但千方百计下流无耻地毁了她一家,终于将她收为自己玩物之后,也玩了好几年了,再美艳的女人也终有嫌腻的时候,何况已经四十多岁的曾月瑛随着年龄继续增长,脸蛋和身材都开始走下坡路,对孙奇的吸引力早就远不如前。倒是她这个同样惊艳但却仍然年轻的女儿,更能勾起自己的兴趣。

平时孙语晨不在涂龟岛,孙奇顶多也就想想而已,此刻这个美丽的侄女正伏在她母亲身上,两具诱人的胴体搂抱着正深吻到仿佛有些动情。从孙奇的角度看,孙语晨丰满的双乳正坚挺地压着她母亲虽然肥大但已经不怎么坚挺的乳房上,将曾月瑛的双乳向四周挤压到摊了开去,母女俩的乳头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正顶在一起相互磨着。

「啪!」孙奇抬手在孙语晨屁股上拍了一起,圆润紧凑的触感,跟她妈妈已经略有松弛的肌肤果然区别明显,肥厚的臀肉反弹着他的手掌,在一击之后还富有节律地抖动着。孙奇顿时感觉自己已经等不及了,看了曲振一眼道:「哥哥等不及了……这骚货太他妈的撩人!先上了!」掏出肉棒来到母女俩的胯间,拍拍孙语晨大腿内侧,让她双腿分得更开些,也不经过什么前戏,就在孙语晨母亲的身上,肉棒捅入孙语晨年轻的肉洞里。

「嗯!」孙语晨轻哼一声,被奸淫中的身体似乎更动情了,将曾月瑛搂着更紧,口里喃喃叫着「妈妈」,小嘴紧紧吸着曾月瑛的嘴唇,母女俩的舌头交缠在一块,吻得更剧烈了。

曲振耸耸肩,他早就猜到孙奇这色鬼一见孙语晨会迫不及待。只不过孙语晨虽然明媚不可方物,他曲振也玩得没多少新鲜感了,而曾月瑛这个他也曾经流过口水的美艳熟妇,不仅风采退步,还给孙奇玩成这么个不知廉耻的淫娃,当年的娴雅高贵几乎无影无踪,跟曲振的期望值落差有点大。

不过虽然落差大,曾月瑛本身的底子还是很好的,身材保持得也算不错,而且母女双飞对曲振的诱惑仍然不小。看着她们母女俩深情激吻的样子,曲振也给逗得有点冲动。看着母女俩一个沧桑一个青春,却同样艳丽的脸蛋正唇舌交接,曲振舔舔嘴唇跳上沙发,掏出肉棒伸到母女俩脸边,朝着她们缠绕中的嘴唇间钻了进去。

「唔……」横插进来的肉棒,打断了母女俩动情的亲吻,已经配合熟稔的她们,自然而然地各自用嘴唇含着自己一侧的肉棒,舌头在棒身上下舔起来。已经习惯了孙语晨口舌侍奉的曲振,轻哼一声侧一下身,肉棒对着曾月瑛的嘴里捅了进去,口活纯熟的曾月瑛立即紧紧含住,「啧啧」用力吸吮,眼睛上抬着望向肉棒的主人,期望得到他的赞许。而被挤到一旁的孙语晨,只好低下头亲吻着曲振的卵蛋,在她堂叔肉棒大力的冲击下,开始媚声呻吟起来。

孙奇双手揪着孙语晨的臀肉,推动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肉洞里放肆冲撞着。这大侄女一段时间没见,身体似乎越发敏感、越发成熟了,肉洞里的感觉跟她妈一比较,明显年轻有活力好多,湿润的腔道紧密地包着他的肉棒,里面的媚肉还在轻轻地蠕动,抽插没多久,「卟卟」的水声泛滥,孙语晨的屁股摇着更欢了。

「大侄女越来越淫荡了……」孙奇揉着孙语晨的屁股加紧推动着,抬头对曲振笑道,「待会再让她们舔鸡巴嘛!来来来,这老娘们你也好久没操了,上了她!让她们母女俩继续面对面亲嘴!」

于是,搂抱在一起的母女俩被分开了,面对面撅着屁股跪趴着继续亲吻,孙奇和曲振分别就在她们身边,各自抱着一个肥大屁股抽插着。孙奇轻喘着气满意地说:「看到一对漂亮的母女这样面对面挨操,我就兴奋!兴奋!」他确实很兴奋,双手开始用力扇打着孙语晨的屁股,将她雪白晶莹的臀肉扇出道道爪痕,在孙语晨呀呀的浪叫声中,痛快喷射了。

「先爽一下……待会再慢慢炮制你们母女俩……」孙奇满足地完成了见面第一炮,湿淋淋萎缩下去的阳具伸到孙语晨面前,塞入她的口里。反正时间还长,孙语晨今晚还将在这里过夜,他是打算要玩个尽兴的,至于最终能打几炮,就看缘分了。

孙语晨一边乖巧地啜着他的阳具,一边熟练地翻过身子,将自己还在流出他精液的阴户朝向曾月瑛。正被曲振操到兴奋尖叫中的曾月瑛,一见女儿的下体,也不用吩咐,直接伸嘴便吻了上去,双唇盖在孙语晨阴唇上,舌头轻巧地在女儿的肉缝撩动,很快就伸了进去,片刻间吸吮声响起,曾月瑛舌头上已经沾了一小滩白色物事退回女儿肉洞,伸出来给孙奇「检验」,在得到孙奇满意的点头后,骨碌一声卷着舌头吞了下去,重新将脑袋埋进孙语晨胯间。至于曲振的肉棒在捣鼓着她肉洞一阵子后,冷不防捅进她的肛门,曾月瑛仅以一声低沉的惊叫作为回应,一脸的媚笑只是朝着孙奇。

毕竟,直接掌握她命运的,是孙奇。而正在肛奸她的这个小子,却明显操得很敷衍,没有表现出对她身体的巨大兴趣,曾月瑛心中难免有点失落。

「操惯了小嫩屄,操操老屄也会很补的。」孙奇摸站孙语晨的脑袋,对曲振笑道。

「还行吧!」曲振一边肛奸着曾月瑛,一边评价道,「老屄里面还是很滑很敏感,不过比起她女儿的屄,光紧凑性就差距很明显啦!你自己知道。倒是这个屁眼还算紧,但比起她女儿还是差点意思。孙奇哥你没注重调教她的屁眼吗?她女儿的屁眼已经给我调教成世界一流啦!」

「是吗?那待会我来试试……」孙奇瞄着孙语晨轻摇着的屁股,性感诱人,心中大动。奈何鸡巴刚刚射了一炮,一时半刻缓不过来,正寻思着待会如何玩更痛快时,门铃竟然响了。孙奇无奈跑过去一看,啐道:「大军他妈的真消息灵通!」

孙语晨被妈妈舔得舒服之极,她已经好久没得到过这样的温柔了,正甜蜜地哼唧着,却见孙奇带着一个人进来,她认得那家伙叫做杨大军,长期驻扎在她家附近的。最近一年多,她回了几次家,他几乎每次都在,每次都被他粗鲁地折腾得骨头几乎散架,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孙语晨听到他被称作「大军哥」,回去之后还专门瞄空子上网搜索过,发现这似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为母亲感到担忧之外,遇到杨大军时完全百依百顺,甚至比面对徐锐和曲振时更为驯服。

看这架势,显然这大军哥是知道自己回家,奔着自己的身体来着。他应该都经常玩妈妈吧?他这样子看起来和孙奇很熟,跟妈妈也很熟……孙语晨看着曾月瑛被曲振操到有点迷醉的眼睛,仿佛对大军他们的到来没有丝毫意外,也没有一丝不挂被肛爆时面对陌生人的羞耻感,完全印证了孙语晨的猜想。

「孙小姐看起来刚刚被操了一顿啊……」大军大步进近,捏着孙语晨的脸,拇指塞入她的嘴里让她含着,笑道,「怎么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孙语晨「唔唔」轻声呻吟,恭顺地面对着杨大军,摇了摇屁股。

曲振一见大军,扇着曾月瑛的屁股,肉棒在她肛门里狠插几下,也不打算射精,直接抽了出来,一边穿上裤子一边道:「大军哥来啦,那我过去那边一下……」曲振对曾月瑛这种「老太婆」本来就兴趣不算很大,操她更多是为了「情怀」,他此行的目的,是被徐锐吹得天花乱坠的艺术学院几个美女。

「去吧!那边很新鲜的!有人看着门,你认识的,打个招呼直接进去就行。」杨大军咧嘴怪笑着,朝曲振挤挤眼。在孙语晨面前,不要随便提到他们犯下的事情,这是徐锐、孙奇、杨大军、曲振等人早就达成的共识。毕竟孙语晨并不是被完全禁锢,多留个心眼比较好。所以,作为曾月瑛和孙语晨的「邻居」,山狗等人是禁止在她们母女跟前露脸的。连山狗和山鸡还是通过软磨硬泡,才得以让徐锐和孙奇玩了个游戏,把曾月瑛和孙语晨母女俩的眼睛朦起来,总算痛快地操过这对美艳母女一回。

「好好服侍大军哥!」曲振拍拍孙语晨的屁股吩咐一声,提着裤子快步奔向山狗家。

山狗的地下室里,这会儿的热闹景象,可远高于曾月瑛的别墅。明知道孙语晨回家了,徐锐却不准他山狗在孙语晨母女面前露脸,看着杨大军急匆匆过去享用美女的丑样,山狗嗤之以鼻,心道:「他妈的,我难道就没有美女?这几个都长得不赖,还比不上姓孙的贱货?」

于是乎,山狗手中的几名美女,新一轮的折腾又开始了。

胡慧芸师生五人,一个紧挨一个,仰躺在那张长长的破茶几上,脑袋倒垂在茶几边沿,几双美腿屈起分开成M字形,露出女性的羞人的秘处。她们身体的方向交错着摆放,胡慧芸脑袋两侧,是于晴和蒋晓霜的屁股,而于晴和蒋晓霜屁股的另一侧,分别是王燕潞和张诗韵的脑袋。

山狗满意地绕着圈检阅着她们的裸体,手指伸入张诗韵的嘴唇间挖一挖,顺势抹过隔壁蒋晓霜的阴户上摸一把,又继续插入胡慧芸的嘴巴里。在沾满胡慧芸的口水之后,旁边是于晴光洁如幼女的可爱阴户,手指插过于晴的阴道之后,将沾着同学下体分泌物的手指,挖入王燕潞的口腔之中。

师生五人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双手紧紧跟左右互握着,脚跟努力撑着茶几,让自己的下体保持着分开的姿势,供他们方便地玩弄。她们倒垂着的脑袋,没片刻便已经开始有点晕眩,但却不敢随便扬起来,因为她们知道,山狗他们的手指或者鸡巴,随时便要捅入自己的口腔,继续磨炼她们这些日子来已经被折磨成另一个性交器具的喉咙。

山狗的肉棒,选了一圈,首先插入胡慧芸微张待命的嘴巴里。女教师立即紧紧含住,使劲地吸吮起来,同时还注意放松着嗓子眼,做好随时被他捅入食管的准备。

「不愧是大学老师,有点上道了。做得挺好!」山狗难得地表扬一下,双手左右摸在于晴和蒋晓霜的阴户上,两根中指插入两个女学生的阴道里,暗暗抠着挖着,肉棒越来越深入,渐渐深入胡慧芸的喉咙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嗯……嗯嗯……」两个美少女轻轻哼着,被侵入的阴道按照这些天不停「锻炼」的那样,练习着收缩夹紧,倒垂着的两对美目紧张地看着渐渐围上来的一双双臭脚,当男人的手指伸到她们唇边时,于晴和蒋晓霜都驯服地含住,就象口交似的吮吸起来。

「这一排美肉,光看看就鸡巴硬!」山鸡正按着张诗韵的双乳,肉棒在她的嘴里狠狠抽送着,眼睛顺着溜过去,五个美女的裸体一览无遗,正在男人们的手指或者鸡巴的玩弄下,微微颤抖着,「嘤嘤」的啼叫声此起彼伏。其实光听听,就足于让山鸡鸡巴硬了。

张诗韵一手与蒋晓霜的手紧握,一手紧紧抓着桌边,口腔里的黏液在山鸡肉棒的抽插中不停咳出,糊在她倒垂着的脸蛋上,流过她紧闭的眼皮,经过额头顺着她象扫把般垂下的秀发,一直往下滑。被异物插入喉咙的感觉,这些天她已经被迫习惯了,但每次被插入,她还是禁不住要剧烈地咳嗽,偏生山鸡还最喜欢她的咳嗽,说是气流的冲击对他的鸡巴是双重的享受。张诗韵于是一边咳着一边被插着喉咙,脸蛋早就不可抑止地涨红,一对美乳在山鸡双爪的揉搓下变幻着形状,但对于乳房被揉玩张诗韵已经顾不得了,她分开的双腿间,正在几根手指撑开肉洞观察,明显来自不同人的三根手指,正勾着她私处的肉壁,将少女的阴户撑开一个大洞。张诗韵痛苦地顿着屁股,双腿反射性地想要夹起,给几下重重的扇拍,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腥红的掌痕,乖乖继续保持着分开的姿势,让少女的阴户给他们无情地蹂躏。

张诗韵的小肉洞如何被糟蹋,旁边的蒋晓霜看得真切。她自己正紧张地忍受着山狗手指对自己阴户的挖弄,当那根手指无声无息离开,突然换成一根大肉棒,冷不防地插入自己的肉洞里时,蒋晓霜轻叫一声,微微扬起头,便看见围过来的三个人嘻笑瞄着张诗韵的下体玩弄。但谁强奸了自己,蒋晓霜却没有看到,一只没看清楚是谁的手掌轻轻扇了两下她的脸蛋,乌黑丑陋的阳具来到少女脸前,蒋晓霜「嗯」的一声,乖乖将脑袋重新倒垂下去,轻启绛唇将它含住。

肉棒在口腔中四处捣弄着,蒋晓霜紧紧含住,舌头追逐着肉棒舔。她脸蛋倒垂着,难受地握着左右两侧张诗韵和胡慧芸的手,一同被奸淫凌辱的她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手指间的颤抖。突然,胡慧芸握着的手掌一紧,女教师发出一声轻哼,蒋晓霜侧眼望去,从茶几边缘露出来的胡慧芸半个屁股上,已经摸上了好几只手掌,正象刚刚在另一侧玩弄张诗韵那般,勾着胡慧芸的阴唇极限拉开。虽然胡老师的阴户被玩成什么样看不清楚,但蒋晓霜知道已为人妻的胡老师,只会比张诗韵被玩得更彻底。

果然,「呸」一声,一口唾液吐到胡慧芸的阴户上,不知道来自谁的手指便抹着唾液,深深挖入胡慧芸的阴道深处。胡慧芸只是轻哼着,听声音她此刻应该没被强制口交,只是紧紧握着蒋晓霜的手掌,撑在茶几上的美足不安地顿动。蒋晓霜视线所限,并看不太真切,但隔着胡慧芸,另一端的于晴却也正用不安的眼神也望向她,随即,于晴的脸便被捏住,一根大肉棒捅入她的嘴里,直穿喉咙。蒋晓霜甚至看到于晴倒垂的脑袋正在向后极度仰起,纤细的脖子前面有着明显的突出,那是肉棒进入到的地方!

被堵住气管的于晴发出沉闷的悲鸣,饶是这段时间被持续地「训练」着深喉,但插入自己喉管的这根肉棒并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一进入口腔便捅入最深处,并开始急促的抽插。于晴嘴巴完全张开,随着肉棒的捅插「喔喔」闷叫着,雪白的俏脸很快红得发紫,她努力调整着气息,让自己这些天来渐渐适应异物插入的喉咙,成为这根丑陋肉棒兴奋的源泉。

于晴也一样紧握着左右两个同伴的手,一样感受到同伴的颤抖。她敞开的下体也迎入肉棒的奸淫,正在强奸着她的那个家伙仿佛还折腾着旁边的王燕潞,于晴只到王燕潞「呕」一声,手掌一紧,随后舒缓下来,只剩下她从喉咙处持续发出的奇怪但明显难受的响声。

那个强奸着于晴的家伙,正用两根手指挖入王燕潞同样倒垂着的嘴巴里,一直挖到她的嗓子眼,不停抠着她的喉管。每天被深喉折磨的王燕潞已经能够做到不反胃,鼓着脸颊边咳边呼吸,尽量张开着口腔,方便手指能够更加的深入。正在折磨她喉咙的家伙还笑着说:「这小贱货的喉咙练得还真不错,里面还动来动去的好爽。把表情弄生动点,去日本拍些深喉小电影,一点问题也没有!」

五具美丽的胴体横陈在破茶几上,不是被操屄就是被操嘴,或者同时被操。胸大的张诗韵双乳已经被扇着通红,胸小的于晴两只乳头也给揪得扯疼。好在这帮家伙这些日子来天天奸淫她们,并不急于一窝蜂上来,上来加入「游戏」的也不怎么恋战,插几下这个就转去插几个那个,间中总算会有让她们喘息的时候。

山狗和山鸡突然发现,他们兄弟俩现在正面对面,山狗强奸着胡慧芸肛门,而山鸡便在他对面猛操着她的小嘴。丰满性感的女教师轻摇着,用自己的肉体尽量去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啪!」山鸡将肉棒顶入胡慧芸喉咙处,伸手扇了一把她圆滚滚的乳房,看着两团雪白的乳肉在眼前弹跳,笑道:「这贱货还真耐操!越玩越有意思,怪不得她老公舍不得,这贱货不见了就满世界找……」

山狗点头表示同意:「我们胡老师的屁眼这么好玩,她老公以前不玩,真是个大傻逼?哈哈对了,我们要是把这屁眼拍下去送给她老公看,不知道那乌龟认不认得出来?你不是见过他吗?」肉棒抽出,双手掰开胡慧芸的屁股,对着已经被撑成圆洞的肛门大笑。

「哈哈!我打赌他认不出来,那家伙一看就是个傻子,拿着这贱货的照片在岛上到处问人,问得出来才怪!」山鸡越说越来劲,「昨天居然就逮着我问个不停。老子真想告诉他,你老婆好得很,天天被老子和兄弟们鸡巴操不停,操得爽翻天呢!哈哈!」

胡慧芸努力含着山鸡的肉棒,泪水哗哗滚下,打湿了她倒垂着的一头秀发。多少天了,终于听到老公的消息,那个她深爱着、也深爱着她的男人,现在正万分焦急地寻找她的下落!可自己,本来只属于他的身体,已经被玷污成什么样了?就算能回去还有脸见他吗?而这个山鸡,一边用肉棒折磨着自己的喉咙,还一边嘲笑着她老公的深情!胡慧芸心中恨极,可是,她连咬一口这根肉棒的念头都不敢有过,她只能更加努力地吞吐着肉棒,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这帮王八蛋!

山狗兴致勃勃地想象道:「听说这乌龟还在网上悬赏呢!要是直接在他面前操这个贱货,那乌龟的脸色一定好看极了……」

「是啊!当时我真有冲动,就告诉那乌龟,你老婆的贱屄多深老子用鸡巴已经量过很多次啦,你老婆就是我们鸡巴下面的一条母狗、一个痰盂、一只尿壶!我去……来了来了……」山鸡越说越兴奋,双手紧紧揪住胡慧芸的丰乳,肉棒再次深深顶入她的喉管,膀胱一松,温热的尿液直接在胡慧芸的喉咙里发射,顺着她的食道,直接撒入胡慧芸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