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拉唐嫣下水(1 / 1)

唐嫣是个要把事情弄清楚的女人。

刚刚房间里传来的是女人的呻吟声,那种声音她很清楚代表着什么。

如果纪如璟是同性恋的话,那就代表着她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下纪如璟。

如果纪如璟看上了自己,和自己天天纠缠,并且把自己给带得也成了同性恋,那以后还在不在娱乐圈里混的?这几个月对于唐嫣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先是被邱泽脚踩两只船,然后就是罗晋直接当着他的面招嫖,对于唐嫣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个时候她正是脆弱的时候,如果纪如璟这个同性恋把她给往偏处带,她还真有可能就这样被带偏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听到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再想到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感到绝望的男人之后,唐嫣的脑海里居然浮现了一个有着干净笑容、洒脱不羁的男人面庞。

怎么会想到他呢?唐嫣心中叹息一声。

不得不说,这次来到荆南,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她居然有一种心醉的感觉。

那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以她的谈恋爱经验,那种感觉就叫爱情,并且这种爱情和以往的爱情不一样。

以前和邱泽交往的时候,包括罗晋对她好,向她示爱的时候,她都是一种单纯的爱。

犹其是邱泽,那就是一种很单纯的爱,想和她在一起交往着试试看。

但是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心里不仅有想和他交往的想法,并且还夹杂着一种「欲」在里面。

「啊喔……」纪如璟刚刚关上门,房间里再次传出一道高昂的呻吟声。

唐嫣回过神来,望向纪如璟。

纪如璟尴尬地笑了笑:「房间里是有人。」

「你是同性恋?」唐嫣再一次问道。

「不……我不是……」纪如璟俏脸嫣红若血,「嫣嫣,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唐嫣美眸一扫,看到了沙发上还有着一盒避孕套,似乎明白了什么:「纪姐,你在干什么啊?房间里的人到底是谁?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纪如璟叹息一声:「嫣嫣,你慢慢地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唐嫣径直朝着房间走了过去。

纪如璟赶忙过去拦住她的去路:「嫣嫣,你还是别看了。」

「哪你告诉我,房间里的人是谁?」唐嫣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纪如璟有些说不出话来,低头间,她的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一个念头。

之前就听李沐说对唐嫣有点儿意思,让自己安排安排,现在唐嫣都已经进来了,如果我拉着她进去,按着她让她被主人给干了,是不是也满足了沐主的愿望呢?唐嫣现在正伤心那两个男人把她给一脚踢开,正是让她释放的时候。

嫣嫣虽然是女神,是大明星,但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一个有需求的女人啊,要让她知道了沐主人大鸡巴的好,一定也会非常沉醉,一定会也很感激我的。我现在又何必和她解释那么多呢?纪如璟的眼睛倏得变得晶亮起来,现在绝对是绝佳的机会。

既能够让唐嫣释放,又能够满沐主人的愿望。三个女人同时来伺候沐主人,沐主人一高兴,只怕会给我更多的恩赐呢?沐主人的那根鸡巴操的实在是太爽了,我都天天被她操。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纪如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一旦品尝到沐主人大鸡巴的妙处,无时不刻地都是在想着沐主人的大鸡巴,只要天天晚上能够得到沐主人的大肉棒,做什么都可以。

在这一瞬间,纪如璟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情。

「嫣嫣,你去看看吧。」纪如璟说着让到一边,并且把门直接推开了。

柔软的大香床之上,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交接在了一起。

夏红老师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李沐抱着她的肥美双臀,长枪正对着她的小穴疯狂地抽插。

二人正面对着门口,这一幕尽收唐嫣的眼底。

「这……」唐嫣浑身如遭雷击,做梦也没有想到此时正挺枪干别的女人的正是那个让她有特殊感觉的男人。

李沐的身体长的非常结实,古铜色的肌肤,胸口有结实的肌肤,腹部有八块腹肌,硬朗的表情,特别是每一次抽插间激起夏红那激是够的呻吟声……唐嫣拥有绝世神器,与李沐的极品之体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这一瞬间,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喉咙里一阵发干,身体一阵阵地发烫,小腹深处就像有一簇火苗突然间燃了起来,正朝着她的某处柔软位置窜了过去。

这是一种原始欲望的撩拨,唐嫣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了一种渴望。

沉寂了许久的身体,突然间变得非常敏感,而且还发出了呼唤。

「你们……」唐嫣在那种奇妙的念头过后迅速地回过神来,吃惊地眼前这令人羞耻的一幕。

而李沐却没有因为唐嫣的出现而停下腰部的耸动,坚硬如铁的硕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夏红老师的身体里面,激起夏红老师激昂的呻吟声:「啊喔……好深……好大……喔……我受不了……喔……好深……喔喔……顶到花心了……喔……」

此时的夏红老师忘记完全放下了羞耻,哪怕眼前有两个女人在望着她,她依然不住地发出一波接着一波的呻吟。

「嫣嫣,你看到了吧?就是这样。」

纪如璟凑到唐嫣的耳朵里面说道,温热呼吸吹进她的耳朵里面,使得唐嫣浑身一个激淋,突然间变得无比酥软起来。

「嫣嫣,李总可比罗晋靠谱多了,她的下面又粗又大,插进去真的好舒服,我和夏总两个人都被他插的受不了,要不你也来吧?」纪如璟开始在唐嫣的耳朵里面诱惑起来。

唐嫣被她温热呼吸给撩的浑身发软,娇喘吁吁,双脚就像注了铅一样动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