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封行长篇57-58(1 / 1)

人间苦墨菲久矣。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找一个最有幽灵属性的人,这个人一定是爱德华·墨菲。

他发明了怕什么来什么定律,像个幽灵在人间游荡。

这当儿他游荡到了三亚,这次手机响,果真是宁煮夫打来的了。

航班落地的第一时间宁煮夫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开机,径直拨通了程老师的电话。

终于还是发生了最坏的局面,在宁卉没打来的电话,也没任何信息回过来之前,宁煮夫人先到了三亚。

程蔷薇显得有些紧张,但并不慌张,为应付这个最坏的局面,程蔷薇已经想好了对策,于是程蔷薇接通了宁煮夫的电话:“喂,煮夫啊,飞机落地了啊?”

“是的,程姐,飞机刚刚落地,还在滑行呢,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宁卉还不知道我来了吧?你没告诉她吧。”

“不知道,你不是告诉我你是想给她惊喜吗?我就没给卉儿说了,你给她的惊喜还在。不过不巧今天可能你见不到卉儿。”程蔷薇按照自己想好的对策展开了话术。

“啊?什么情况?我老婆去哪里了?你没跟她在一起啊?”宁煮夫的声音听上去很急,很急很急很急……千里迢迢来送惊喜看老婆,这下老婆不在还惊喜个铲铲。

“是这样,今天卉儿是到附近的一个小岛拍片,小岛离市区有点远,拍完时间太晚渡船收班了,然后就在岛上住下了,我今天是约了在三亚的一个老同学见面,所以就没跟着去。”

“哦,这样啊,那她明天回来吗?”

“肯定要回来啊。”听宁煮夫的语气是相信了自己的说辞,但程蔷薇还是把心吊在了嗓子眼里,因为这样的说辞说不过去的逻辑太多,而且一旦此刻宁煮夫挂下自己的电话给宁卉打去,碰巧宁卉在这个节骨眼上接了电话……

但人不靠点运气是没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程蔷薇现在要做的只能把宁煮夫拖住再说。

“哦,那我等下给她打个电话先,我今晚订个酒店先住下再说了。”

“啊?”听宁煮夫说这当儿要给宁卉打电话,这才是程蔷薇最怕的……人间苦墨菲久矣,怕什么来什么,但程蔷薇并不敢去赌宁卉这当儿会依然接不到宁煮夫电话大概百分之五十概率的运气,于是赶紧说到,“我觉得吧,你今晚还是不要打电话给宁卉了,你想啊,你来三亚是奔着什么目的来的?是给卉儿惊喜对吗?你现在打电话给宁卉说你已经来了三亚,等明天见面那还有什么惊喜呢?这样吧,你订好酒店告诉我,我马上来酒店……”

“我马上来酒店……”这后半句虽然没说出口,但宁煮夫自然听出了某种特殊的况味。

程老师的确是这么想的,毕竟跟宁煮夫也是老感情了,今晚能稳住宁煮夫,陪陪这个可怜的男人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不守在宁煮夫身边,程蔷薇心里也觉得不踏实,万一这小子忍不住苞宁卉一个电话打通了那穿帮不穿到爪哇岛去了。

“啊!那敢情好!”一听程老师要来,宁煮夫顿时就兴奋了,方才听到宁卉不在的失落顷刻一扫而光,“那我想先订酒店,订好我给你发位置。”

呵呵,东边不亮西边亮,one night in三亚,跟老婆one night是 one night,跟情人one night 也是one night。

通完电话,两人都做了一件非常急迫的事儿,宁煮夫订酒店,而程蔷薇赶紧给宁卉发信息:“卉儿,一直打你电话你不接,煮夫来三亚了,他说要给你惊喜所以一直没给你打电话告诉你。现在的情况是,我只能给煮夫说你去岛上拍片去了,拍完片太晚了就在岛上住下,只有明天才能回城了。所以现在煮夫准备先在城里订好酒店,我过去陪陪他。然后明天你再过来跟他见面。如果他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你千万按照我说的回,切记。”

发完信息,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程蔷薇再次拨通了宁卉的手机号码……

依然无人接听。

话说每次跟宁卉爱爱,宁煮夫的电话都像一个幽灵一样的赶着趟儿出现,罗朝苦宁煮夫久矣,今天罗朝是铁了心要在与自己“新娘”的洞房之夜实现去宁煮夫化……

学着主人的样儿,两人的手机依然对外面的世界充耳不闻,开着静音抱在一起享受着没有外界干扰的二人,哦不,二机世界。

而在酒店房间的一面面向海景的落地窗前,宁卉双手扶着窗栏,身体微微前倾,双腿分叉站立,这样的姿势导致的必然结果是臀部高高翘起,而那一袭白色的婚纱穿在身上与婚纱内一丝不挂,雪白的裸身交相辉映,让罗朝一时分不清是宁卉穿上婚纱更美,还是婚纱因为穿在了宁卉的身上更美。

裸身婚纱,不是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能驾驭这种将女人的纯洁与性感完美体现出来的奢侈。

但不管谁因为谁美,婚纱以这样的方式穿在宁卉身上,美,以及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才是这条婚纱与宁卉那曼妙的裸身结合在一起的最终归宿。

罗朝双手扶着宁卉的臀部,罗朝这个扶臀的动作很精分,婚纱是罗朝让宁卉穿上的,但罗朝的手此刻却掀开婚纱扶在宁卉裸露的翘臀上,既然饶是如此的要掀开婚纱,让宁卉穿上婚纱又是什么鬼?

所以此刻在罗朝眼里,婚纱成为了一个满足自己心里期望的象征性符号,自己勃起的阴茎插入裸身的宁卉,插入的是别人的老婆,插入裸身穿着婚纱的宁卉,插入的是自己的“新娘”。

那种心理的满足感成了此刻罗朝欲火焚身最大的加持,罗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是完全拥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今夜成为了自己的新娘。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从臀后插入的姿态是奔着最坚强的力度,最迅猛的频率来的,今夜宁卉成为了自己的新娘,这种以宁卉穿上的婚纱为象征符号的强烈自我暗示让罗朝浑身充满着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春药都无法释放的能量,罗朝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以致于每一次抽插释放出来的力量甚至都能将宁卉的身体朝上牵伸到双脚悬空的状态。

唯有尚有脚尖与大地相连,让宁卉身体因为被疯狂的抽插引发的震颤传递给了大地……

传递到了罗朝实施这一轮疯狂抽插的坚硬之上……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劈柴,不喂马,也不关心粮食和蔬菜,罗朝只想好好的享用自己的“新娘”,罗朝只想去宁煮夫化的,好好享用自己的“新娘”……

这种拼命的自我暗示让罗朝一时陷入了某种不可自拔的魔怔,将以为的当成了真的,真得自己就相信了宁卉身上那条此刻已经若即若离般挂在裸身上的婚纱就能改变宁卉还是别人老婆的现实。

疯狂的抽插和魔怔中,罗朝突然气喘吁吁的,情不自禁的叫喊了起来:“老婆……”

对宁卉叫的这声老婆究竟在罗朝心里憋了多久不知道,但这是从来以浪子示人的罗朝第一次从对一个女人叫出发自内心的老婆的称呼。

叫出这声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叫出的老婆,罗朝感动了自己,但感动不了宁卉,对于罗朝,宁卉需要的不是感动。

也不是爱。

宁卉得到的爱已经足够了,以致于听着罗朝一遍遍老婆的呼喊宁卉的心中一直清楚,今晚自己只做罗朝一夜的新娘,而对于老公,自己才是一生的新娘。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近乎疯狂的抽插让此刻的宁卉感觉自己只能用脚尖才能与大地相连,宁卉逐渐感到自己在空中漂浮了起来,身体赢软如棉,全身的重量支撑在耻骨间那根男人坚硬的耸动上。

而这种支撑带来的快感是如此难以自持,这种支撑以这个世界上最让女人的身下动情的物理运动——抽插的方式把宁卉带到了一个羞耻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让人难以自拔的网中……

而窗外点点星火拯救不了视觉中的一片漆黑,那片漆黑是大海的方向,仿佛没有尽头,宁卉感到自己明明在网中挣扎,但从眼前的落地窗映射出来的镜像中看到的却是一个一丝不挂披着婚纱,身姿淫娆,脸色绯红,正在男人的胯下承欢的女人。

宁卉清楚的知道镜像中的女人婚纱不是为老公而穿,知道女人身上穿着婚纱,身下盛着的却不是老公的命根,现代文明一定会将这样一个女人定义为淫荡的女人。

淫荡的女人?!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如子弹一般划过,然后砰的一声击碎了景象中的女人,宁卉看到她惊愕得将嘴张开成了大大的O字型……

“啊——”宁卉听到景象中的女人的叫声,但那不是中弹的惨叫,而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的呻吟……

伴随着这样的呻吟,宁卉看到镜像中的女人的身体应和着身下男人的抽插毫无羞耻的扭动着,而千疮百孔般披挂在裸身上的婚纱与女人身上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炫耀的不仅仅是女人肌肤的雪白,而在那种骨髓里流淌出来的淫媚。

宁卉看到镜像中的男人在她身后不停的耸动,还把手伸到女人的胸前,将女人的乳房如面团一般揉捏着,一会儿捏如球形,一会儿握如扇状,而女人的乳头成了男人的手指最是中意,一直把玩不放焦点。

这样肆意把玩的结果是女人的乳头在男人的手指之间肿胀起来,成为了两只红里带紫的葡萄,看着两只葡萄熠熠放光的样子,宁卉一时有些发愣,直到男人手指飞快的捻弄将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传递到自己的乳尖,宁卉才反应过来——两只发光的葡萄如瞳孔一般好好看着自己——原来这才是男人眼中秀色可餐,娇艳欲滴的样子……

乳尖的酥麻如同潮水一般唤起了覆盖着宁卉身上覆盖着几乎每一寸肌肤的快感,这样的快感几乎即时传递成了眼前女人秀色可餐,娇艳欲滴的视觉镜像,宁卉看着这样的镜像失声叫喊起来

“啊——”因为宁卉终于在一瞬间明白过来镜像中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眼前梦幻般的的一切原来似梦非梦,那个淫荡,看上去沉浸在欲潮中的女人

是——自——己!

这个女人正穿着婚纱,正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那个男人不是老公。

在不是老公的男人身下承欢总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但今日今时的不同在于宁煮夫并不知道这一切……

这样的意识重构让宁卉感觉仿佛一道闪电劈入了自己的心脏,然后将肌肤上的每一只细胞点燃,宁卉感到全身灼烧,整个盆腔透过男人的物件紧紧咬合的耻骨颤抖起来……

“噗噗噗……”宁卉仿佛听到耳膜中传来一种只有以软击硬才能发出来的荡气回肠的声音,声音从窗外传来

那是大海的波涛撞击礁石的声音。

“噗噗噗……”波涛声继续激荡在耳边,让耳膜酥软。

“啊——”突然,宁卉禁不住用一声同样让耳膜酥软的叫声应和了如电流般袭过全身的酥软,宁卉才发现自己本来与大地相连的脚尖已经腾空而起,以致于自己的身体如悬空般无所倚靠……

还没来得及为这样的无所倚靠感到惊慌,宁卉却因为身体的每一次悬停而昏厥,这种瞬时的昏厥的物理原因是因为缺氧,而缺氧带来的窒息让宁卉感到由震颤的盆腔弥漫至全身的快感几乎在用成吨的力量把自己撕碎……

宁卉知道自己没有兀自腾空飞翔的能力,此刻宁卉才意识到传入耳膜的声音并不是来自于窗外海边的波涛撞击,而是自己身下……波涛的撞击……

对,是自己的盆腔里早已如煮沸的波涛一遍一遍撞击着男人坚硬的插入,男人每一次抽动都将宁卉的身体抽到腾空而起

以浪击石,如飞蛾扑火,在每一次腾空与悬落中,宁卉感到自己的身体都成了一片片拍打在坚硬的礁石上被撕碎的浪花……

礁石碎浪,飞蛾焚身。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抑制不住的呻吟仿佛是在为每一次被重重撕碎的浪花祭奠,宁卉知道自己的盆腔早已沸反盈天,被抽插腾空的身体复又前赴后继般如浪花撞击在男人胯下的坚硬上,而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依然响彻不停,一遍遍老婆的呼喊带来的强烈的错位和羞耻感让宁卉完全失去了将自己的身体控制在高潮边缘的能力,宁卉感到体内的欲潮在一路狂奔,在身体被撕碎成一片片浪花的瞬间汇聚成强烈的,如浪似潮的快感……

快感如浪,浪如潮水,将我紧紧向你推……

突然,宁卉的身体骤然前倾,以致于胸部贴到窗户的玻璃上,乳尖顿时袭来一阵隐隐生痛的冰凉,就见身后的罗朝疯狂的抽插带来的力量已经不满足于将宁卉的身体悬空,而是将宁卉的整个身体重重的挤迫在了落地窗前……

就在宁卉的身体帖附着冰凉的窗户玻璃,自己与镜像中的女人合二为一,紧紧拥抱在了一起的一刹那,宁卉这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镜像中那个淫荡的女人原来就是自己,自己就是镜像中穿着婚纱,在别的男人身下淫荡承欢的女人。

宁卉顿时陷入到迷乱之中,带着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的强烈认知陷入到被身体的快感吞噬的迷乱之中,那种快感愈加强烈,这种认知也愈加清晰。

“啊——”宁卉拼命的抵抗着一波波从盆腔荡漾而起如浪似潮的快感,但却抵抗不了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的认知对于身心带来的巨大的冲击,随即,伴随着浪花碎身礁石带来的颤栗,宁卉瘫软在身前冰凉的玻璃和身后男人滚烫的身体的夹击之间,甚至都没来得及让coming从冲破嗓子,宁卉感到自己的高潮已经不可抑制的从盆腔爆发出来,瞬间传遍全身,传递到脚趾,传递到乳尖,传递到头皮,传递到被罗朝反身拽着紧紧汲吻的唇齿之间……

程蔷薇赶到宁煮夫订好的酒店的时候还有些纳闷,三亚酒店多了去,订这么好的酒店宁煮夫是钱多得花不出去了吗?

程蔷薇常来三亚,知道这家酒店是三亚最好的酒店,不说酒店的硬件和服务,单是这依山旁海的位置和景色就够赞的了。

到房间看到宁煮夫的时候,程蔷薇看到了宁煮夫脸上略带的疲态,也在疲态中看到了那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订这么好的酒店啊?房间挺贵的吧?”程蔷薇还是有些心疼的问到,程蔷薇知道宁煮夫这会儿因为买了房子压力陡增,经济并不宽裕。

“嗯嗯,必须的,”说着宁煮夫就把程蔷薇楼在怀里,然后没脸没皮的说到,“这点钱算啥,怎么也不能负了与程老师的一夜春宵。”

“嗯——”程蔷薇嘤咛一声,知道贫,是宁煮夫最大的爱好,“谁答应跟你一夜春宵了?”

嘴上这样说,程蔷薇还是檀口微张,迎着宁煮夫猴急急贴上来的嘴与之热吻起来。

程蔷薇知道宁煮夫一路仆仆风尘穿越半个中国本来是想来咬老婆的嘴皮的。

“好久没闻到你嘴里的味道了,这样的味道好说不说,我一闻就硬。”噙着程老师的香舌,宁煮夫的话包子精神加上已经把自己当成程老师老情人的角色早已让自己口无遮拦,他妈的啥话都敢说。

“嗯嗯……你对每个楼在怀里的女人都这样说的吧。”程蔷薇哪里会吃宁煮夫这一套,心里十分想笑但觉得又不是笑的时候,于是赶紧问起了正事,“你给卉儿打电话没?”

“没啊,你说的不要打我就没打,确实,她今天知道我来了就没惊喜了。”

听宁煮夫的语气是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说辞,程蔷薇顿时松下一口气来,而就在宁煮夫正准备伸手撩起自己的衣服朝里摸去的当儿,程蔷薇一把拽住了宁煮夫的咸猪手:“你应该还没吃饭吧?”

程蔷薇固然今天来就是来陪宁煮夫一夕床欢的,但作为一个精致的女人,程老师从来在男女之事上不愿意这么潦草。

“你还别说,还没吃!”被程老师捉住了咸猪手宁煮夫也没见得有多尴尬,而依旧没脸没皮的乐呵到。

“呃,酒店餐吧应该还没打烊,我陪你去吃点东西呗。”说完程蔷薇将宁煮夫的咸猪手拽回了它本来应该呆着的位置,但随即又来了一句把宁煮夫撩得当即差点原地爆炸,“不吃饱你待会儿哪来的力气呢?”

有一种女人让你欲罢不能,程老师听见了么,是说的你。

一会儿宁煮夫跟程老师一起来到了餐吧,宁煮夫贼心不死的特意找了一个角落里僻静的卡座。

在这样僻静的卡座里,加上时间已晚,餐吧就餐的客人本就不多,这便于宁煮夫咸猪手功夫的施展。

宁煮夫点了些吃的,程蔷薇因为吃过饭了,就点了杯果汁静静的坐在一旁。

看着看上去心情尚好,狼吞虎咽的宁煮夫程蔷薇思绪万千,尽避因为宁煮夫没给宁卉打电话暂时松下来的这口气还能松多久,不知道罗朝知道宁煮夫来了,会不会做出什么让事情失控的举动……

明天,宁煮夫还会不会有这样好的胃口……

“我饿了……”在那间有着水床的豪华总统套房里的水床上,经历了三次,哦不,四次?

其实宁卉也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此刻全身无力的瘫软在罗朝的怀里的宁卉,听到了自己肚子咕咕咕的叫声,淫欲思保暖,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宁卉才发现自己因为高潮满足后带来的饥饿感愈加强烈,不禁楚楚可怜的嘤咛到。

“对不起亲爱的,”罗朝这当儿方才一番疯狂的输出过后气还没喘匀,听到宁卉的申诉哪里还坐得住,于是腾的一下翻起身来:“房间里的饭菜早已凉了,肯定不能吃了,但我知道酒店餐吧现在还没打烊……”

“好啊!”人是铁,饭是钢,肚子的疯狂抗议下宁卉也不顾上身困体乏了,也跟着撑起身来,“那我们去吃呗。”

“亲爱的,我看你太累了,要不我叫服务员重新送,或者我去餐吧打包得了。”

“不用了,等他们送来要等多久也不知道,再说我真的饿死了。”宁卉用最后一点力气穿着衣服,“再说房间里的饭菜都还没收拾呢,我们直接去餐吧吃得了,省得麻烦。”

“OK!正好我叫服务员来把房间的饭菜收拾了。”罗朝说着拿起房间的电话给客服拨通了电话。

话说两人收拾停当准,正准备下意识的带上手机出门,才不约而同的想起搁在一旁关成静音的手机。

两只手机依旧悄然无息的缠绵在一起,罗朝的在上,宁卉的在下,以致于罗朝看着两只如同情侣一般缠绵在一起的手机不禁心生感慨:“你看亲爱的,两只手机像在干啥,正好你在下,我在上,像不像咱们……”

“去你的!”宁卉自然听明白了罗朝是在开车,于是伸出手娇嗔着在罗朝的肩头捶了一拳。

“我的手机没电了!”拿起手机,宁卉和罗朝竟然异口同声!

“呵呵,估计他们刚才太疯狂了,能量都消耗完了。”罗朝的车开得停不下来。

“你有完没完?”宁卉说着准备找充电器。

“不用找了,餐吧有充电器,把手机带上,我们去餐吧边吃边冲。”

说完罗朝一把揽着宁卉朝门外走去。

来到餐吧,罗朝特意贼心不死的找了一间僻静的卡座的坐下……

这样的僻静的卡座里,加上现在时间已晚,在餐吧就餐的客人本来就不多以便于干点贼心不死的事情,罗朝肯定是这样想的。

等waiter来了点好餐,罗朝才叫waiter再去拿来两个充电器过来……

“你悠着点,不怕噎着啊?”话说就在不远处——说不远,大概也搁着两个卡座的距离——程蔷薇一边噙着果汁儿,一边对宁煮夫调侃到。

这个世界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宁煮夫穿越半个中国来看老婆,却不知道老婆就在隔着两个卡座外跟一个刚刚在床上缠绵完的男人坐在一起共进晚餐……

“卡萨布兰有这么多酒馆,你偏偏就进了这一间。”这是《卡萨布拉卡里》亨弗莱鲍嘉对英格丽褒曼说的最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

而这个世界最牛逼的运气,也莫过于三亚这么多酒店,宁煮夫偏偏就订了老婆背着自己偷情的这一家……

对了,这当儿因为电话失联的宁卉,与千里迢迢赶来看自己的宁煮夫正相隔在不超过十米的距离……

因为宁煮夫鬼使神差,凑巧就订了这家罗朝和宁卉在一起开房的酒店。

上帝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也替两口子的命运捏了一把汗,上帝本来想搭把手让waiter找不到充电器,但waiter肯定不答应,那样上帝知道如果如此得罪了顾客waiter被炒了鱿鱼自己是说不上话的。

说时迟,那时快,waiter把充电器送来了,而且waiter送来充电器的时候表情很不好意思,因为waiter看到要充填器的两个顾客,那个男的抱着长得很好看的女顾客正在热吻……

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吗?职业素养让waiter面无表情,只是走过来职业性的微笑到:“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是你们要的充电器。”

Waiters说完将充填器搁在桌上便转身离开了,waiter很年轻,转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恋恋不舍,因为waiter此刻的内心是震撼的,震撼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震撼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如此性感的嘴唇竟然会紧紧的咬着男人的嘴唇在吮吸……

见充电器送来了,罗朝才把搂在怀里的宁卉松开,先递给宁卉一个,自己拿上一个给手机冲上电。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打开手机,然后……

罗朝和宁卉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到底还是罗朝先发话,而宁卉随即低下头,因为宁卉看到了程蔷薇留给自己的信息。

“刚才程老师给我打了好多个电话……不知道有啥急事,我给他回一个过去!”

“别,”说时迟那时快,宁卉这当儿也看完程蔷薇给自己留言,于是赶紧说到,“她也给我打好多电话,我给她打吧!”

说着宁卉拨通了程蔷薇的手机……

不到十米以外的程蔷薇此刻正将手机拽在手里,其实程蔷薇一直就将手机拽在手里,怕的就是宁卉的电话突然打来。

而且程蔷薇还多留了一个心眼,将手机开到了静音模式。

于是程蔷薇用手捂着手机,站起身对宁煮夫说到:“我去一下洗手间。”

幸好洗手间的方向在左边,朝右就必须经过宁卉和罗朝的卡座。

接着快速移动至宁煮夫听不到自然接听电话的声音的距离,程蔷薇才接了宁卉的电话:“卉儿,急死我了,看到我给你的发的信息了吗?”

“看到了,程姐,不好意思,刚才电话一直开的静音,我老公现在在哪儿?”电话里甚至能听到宁卉突突的心跳声。

“我叫他现在订了一家酒店住下了,这会儿我跟他在一起,今晚我陪陪他了,明天你再来见他吧。他说要给你惊喜,我才没让他打电话给你。记住,你明天等他的电话给你联系,他现在以为你在岛上还没回三亚!”尽避也很紧张,但程蔷薇还是逻辑清晰,有条不紊的给宁卉讲述着正在发生的紧急情况,以及自己的处理和应对措施。

“呃,好的,谢谢你了程姐,我真的不知道他会突然来三亚。”宁卉的语气中明显有一种后怕的感觉。

“嗯嗯,你知道了还叫什么惊喜,也是,这惊喜差点弄成惊吓了。”程蔷薇禁不住靶叹到。

说完程蔷薇真的去了趟洗手间才回到了跟宁煮夫一起的卡座。

幸好餐吧一直循环播放着佐餐的轻音乐,加上差不多十米的距离成功阻隔了宁卉接听程蔷薇电话的声音朝宁煮夫的方向传来,宁煮夫对于此刻近在咫尺发生的一切依然毫不知情。

回到卡座的程蔷薇这才完全把一直顶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至少宁卉不会因为没有沟通好主动打电话给宁煮夫造成某种不必要的纰漏,但百密一疏,宁卉因为紧张没问可以理解,但程蔷薇竟然也忘记了告诉宁卉宁煮夫订的是哪家酒店……

“吃好了?”坐下见宁煮夫拿着牙签在剔牙,程蔷薇笑着问到。

此刻程蔷薇的笑容中多了刚才没有的媚色,那是因为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给宁煮夫送上的一剂安慰。

“嗯嗯,差不多了!”说着宁煮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吃得太多了也不行,不然待会儿运动不方便。”

“哦……”都是老司机了,见宁煮夫把车开了起来,许是也觉得宁煮夫挺可怜,许是觉得自己目光里的媚色还不足以安慰宁卉那颗受伤的心,程蔷薇突然来了兴致,然后将高跟从脚上登下,一条黑丝玉腿就从卡座下朝宁煮夫伸去……

程蔷薇朝四周看了看,对宁煮夫做了一个警惕四周的眼神,然后嘴里娇声喃喃到,“煮夫哥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样的运动啊?”

程蔷薇的话音刚落,话说程老师这从御姐秒变小萝莉的撩拨宁煮夫还勉强接得住,但随着话音从卡座下伸过来的玉腿却把宁煮夫彻底整不会了

就见宁煮夫愣愣的将自己怔在远处,唰的一下脸色瞬间变成了一坨猪肝,而卡坐下,程老师的黑丝美腿准确的将脚掌运动了宁煮夫某个难以描述的部位……

没个千百次的实践与操作,是断然做不出这样的精确打击滴,那么程老师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实践与操作了多少回,宁煮夫不敢说,宁煮夫也不敢问……

那边厢程老师卡座下高难度的潜射黑丝玉腿导弹将宁煮夫炸得不知所措的当儿,跟程蔷薇通完电话搁下手机的宁卉看着点好的满桌饭菜却没有了一丝儿的胃口,一旁的罗朝从宁卉跟程老师的通话中大概把情况听了个七七八八,看着宁卉突然沉郁下来的心情,罗朝只能小心翼翼的问到:“亲爱的,是你老公来三亚了对吧?”

“嗯……”宁卉点点头,咬着嘴皮不再吭声。

“呃,亲爱的,先吃饭吧,你刚才都饿成了什么样了,”罗朝看出了宁卉写在脸上的愧疚,知道此刻不是火上浇油的时候,现在做的只能是安抚和讨好,“嗯,你老公现在在哪里,要不叫他来别墅住吧?吃完你去别墅找他。”

“不用了,”宁卉摇摇头,“他现在已经找酒店住下了,我明天去找他。”

“哦,那你先吃饭。”说着罗朝将剥好了一颗虾子搁在了宁卉的碗里。

话说这厢边宁卉连内疚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宁煮夫却已经从一脸的不会中愣过神来,瞬间明白程老师是在用精准打击的潜射导弹告诉自己什么才是真正的运动。

宁煮夫已经弄明白了程老师发射潜射导弹的意思,关起门在房间里运动算什么运动嘛?

户外运动才是真正的运动,宁煮夫顿时兴奋不已又觉得自己在程老师面前的确只是小儿科,以为自己在开车,没想到程老师开起车来自己连尾气都闻不到。

就见卡坐下,程蔷薇已经用黑丝裹挟的脚掌在宁煮夫亦然肿胀的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以旋涡状的姿势蹂躏了几个来回了,宁煮夫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豌豆大的汗珠,宁煮夫大气不敢出,只敢嘴里丝丝在喘着小气儿……

小宁煮夫经受着程老师潜射黑丝导弹的精准打击,大宁煮夫紧张的看着四周,卡座的背椅将知东不知西的罗朝和宁卉搁在视线之外,所以视线之中除了远处三三两两的客人,再不会有人注意这个隐蔽的角落正在发生的战火。

而在程老师的军事计划中,黑丝潜射导弹只是第一轮远程打击,接下来的贴身肉搏才是程老师将要为安慰可怜的宁煮夫使出的终极大招……

说做就做,对于男人,程老师的风格是该出手时绝不拖泥带水,就见程老师已经将脚掌从小宁煮夫的身上撤回,然后站起身来,从卡座对面坐到了宁煮夫的身旁,然后张开檀口咬住了宁煮夫的耳根,手却朝先前被潜射黑丝导弹的精准打击打击成了一根柱子的小宁煮夫摸去……

宁煮夫这下兴奋了,但罗朝却在一边的卡座上郁闷不已,本来今晚跟宁卉浪漫婚纱之夜的去宁煮夫化已经已然成功,但没想到这个姓宁的居然不按套路出牌,这次不打电话,改人亲自上阵了。

看到宁卉顷刻沉郁下来的心情,罗朝虽然表面上只能哄着宁卉,但脑海里想的却是怎样给宁煮夫好好教训一番,思忖片刻,罗朝诡异的提了个建议:“亲爱的,明天我请你老公吃个饭吧?”

“别别别,求你了,我老公这次来,你千万别出现好吗?”宁卉看着罗朝哀求到,眼神里充满着紧张,愧疚与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