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封行长篇45-46(1 / 1)

罗朝选择相信前台小姐姐说的是真的,而不是恶作剧,既然选择了相信,罗朝瞬间冷静下来,于是罗朝搁下电话转身对宁卉说到:“前台打电话来说你老公已经从电梯上楼来房间了,我们只有三分钟的时间收拾,你赶紧穿衣服然后装着在床上睡觉,我把房间的饭菜收拾好带出去,快!这里是二十楼,你老公坐电梯上来最多三分钟!”

宁卉瞬间听明白了罗朝的意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至于为什么宁煮夫突然这个时间点会出现在酒店,宁卉已经来不及细想。

宁卉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冷静,面临突发情况心思如此缜密的罗朝,此刻别无选择,宁卉只能按照罗朝的指令行事。

三分钟内,宁卉跟罗朝各行其责,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好爱爱留下的现场,罗朝带着还没来得及叫服务员收拾的饭菜已经出了房间,而宁卉和衣躺在床上,表达的是自己正在小憩的状态……

为了不让宁煮夫在这一刻发现自己和宁卉的秘密,罗朝想出的应急方案有个致命的bug——房间里的酒味是无法散去的,而且刚才宁卉才喝了红酒,老公回来难免会跟宁卉亲吻,要是闻出宁卉嘴里的酒味该怎么解释?

所以罗朝特意将半瓶剩下的红酒留在了房间,告诉宁卉如果老公问起来就说是她点的,喝点红酒是为了有助于睡眠。

这个bug致不致命,就看宁煮夫会不会毫不怀疑的采信这个理由了,因为宁煮夫知道宁卉平常并没有用红酒来帮助自己睡眠的习惯。

此刻躺在床上的宁卉感到自己的心脏突突突的跳着,甚至有一刹那,宁卉感到了后悔,后悔不该将跟老公的偷情的角色扮演玩成了现实。

“嘟嘟嘟……”门外果真响起了门铃声……

宁卉连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冲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宁卉感到熟悉而又陌生,尽避皮囊还是那个皮囊,但里子已经不是那个里子……

“嘟嘟嘟……”急促的门铃声再次响起。

宁卉顾不得感慨,赶紧去到门边将房门打开

“啊老公?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回来了?”看到门外站着的,还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宁煮夫,宁卉故作惊讶的样子让自己也心生嫌恶,但此刻脸上必须要有惊讶的表情才显得这场戏做得真实。

“嘿嘿,老婆,没想到吧!”看到宁卉脸上的surprise,宁煮夫觉得这就对了,这才是宁煮夫想要的效果,宁煮夫略带疲惫的脸上掩饰不住见到老婆的兴奋,“爸住院我一直放心不下,我今天办了事提前回来了,没给你说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但对于宁卉来说这不是惊喜,是惊吓。

说完宁煮夫进门来,行李搁在一旁就抱着老婆,脸贴上来咬着宁卉的嘴唇便吻将起来,这个吻对于宁煮夫是小别胜新婚之吻,对于宁卉却是惊吓中的一丝儿安抚,幸好,终究是昨晚那个前台小姐姐回馈了被罗朝笑容送去的温暖……

“老婆我想死你了!”宁煮夫但凡这样的说的时候,都是真的想死了,所以有多么想,宁煮夫抱着宁卉这一阵透不过气来热吻就有多么急切。

“呜呜呜……我也想你老公。”宁卉这样说的时候也是说的真话,而这里的逻辑自洽在于,想老公,跟跟情人在一起并不一定是冲突的,“你是才下飞机吗?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店的呢?哦,还有怎么知道房间号码的呢?”

“是的老婆,我下了飞机就直接去医院看了爸,然后妈告诉我你在酒店休息,所以我就过来了,为了给你惊喜,我是到前台去问的房间号码。”

“哦哦哦,”宁卉本来就是明知故问,所以回答也是明知所答,说着宁卉应承着张开嘴吮吸着宁煮夫伸到嘴里的舌头,似乎唯其如此,宁卉才能够让自己的得到稍许心安。

原来跟宁煮夫每一次亲吻都是因为爱情,现在却多了一丝愧疚。

“咦,老婆,你怎么嘴里有酒的味道?你喝酒了?”果不其然,宁卉不得不感叹罗朝心思的缜密,宁煮夫终于率先从宁卉嘴里闻到了酒味,于是有些惊讶的问到。

罗朝预留的这半瓶红酒再次成了这场偷情的剧情中谎言链条的一环。

“嗯嗯,是的,我点了一瓶红酒,”说着宁卉朝房间搁着剩下的半瓶红酒努了努嘴,“不是说睡前喝点红酒有助于睡眠吗?我是想喝点好睡觉的,呃,刚才我都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样啊?”宁煮夫从表情上果真没有丝毫怀疑,无条件相信老婆,是宁公馆一以惯之的至高法则,“老婆这两天辛苦你了,我知道你肯定没睡好,还一大早起来给爸妈买早点。”

“呃……”不提早点还好,说起这茬宁卉愈加羞愧。

“还有啊,”宁煮夫的停顿让宁卉一愣,不知道宁煮夫接下来会提哪一茬,宁卉现在才感受到活在谎言里是多么的煎熬,“你找的专家给爸会诊太及时了,也彻底让我放下了心。真的,谢谢你了老婆……”

“呃呃……不是我找的,是我一个……一个大学同学跟医院院长关系很熟。”按照预案,宁卉搬出了这个并不存在的大学同学,但语气中却充满着惶措。

“是这样啊,那我得好好感谢你这个大学同学,哪天我请他吃个饭感谢一下人家。”宁煮夫顺口提议到。

宁煮夫的提议顺理成章,合情合理,但宁卉心里一紧,如果宁煮夫执意要请人家吃饭怎么办?

宁卉在想接下来该找谁来扮演这个莫须有的同学,不然这个谎言链条会在这一环上断裂……

但宁卉百思千寻,也没想好人选。

“呃呃呃……到时再说把。”宁卉只好打着马虎眼应付到,万一时间过了老公把这茬忘了呢?

“嗯嗯,你负责约他,我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看来宁煮夫在这个问题上是执拗的,宁卉也知道在有恩报恩上,宁煮夫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哦,老公,你还没吃饭吧?”害怕认真起来的宁煮夫明天就要逼着自己约那个莫须有的同学,宁卉不得不赶紧转移话题。

“还没吃呢?我是着急着回来吃你呢老婆!”许是知道父亲生病并无大碍,然后见到了两天不见的老婆,宁煮夫这会儿心情大好, 好说不说,从抱着宁卉咬嘴皮的猴急程度看,宁煮夫是真的想吃人了……

想想宁煮夫也可怜,按说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婆被奸夫吃老公是心甘情愿的,但人家罗朝先生此刻并没有在这个奸夫序列的名单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想偷情的角色扮演这茬是谁提出来的,这个剧本看起来像宁煮夫在找乐,结果变成了找虐。

“嗯嗯嗯……”通常这个时候,宁卉应该娇喘一声,然后来一句你坏,这才是跟宁煮夫平素恩爱有加的日常,但不知为什么,此刻宁卉嘴里的你坏都到了嗓子眼生生咽了回去,“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的,老婆,肚子不吃饱老公也没力气吃你。”宁煮夫屁颠颠的应允到,看这架势,宁煮夫今晚是铁了秤砣心要跟宁卉来一场盘肠大战的了。

接着俩人去到外面吃了个豆花饭,宁卉因为已经吃过,也只能陪着做做样子吃了点,但宁煮夫胃口大好,看来昨天身体的不适也已经完全恢复。

吃完饭去医院再去看了二老,确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后宁卉才跟宁卉回到了宾馆房间,但重新回到房间宁卉却总隐隐感到哪跟哪有什么不对,而等一艾进门宁煮夫就抱着宁卉滚到了床上

宁卉这才发现问题所在,对了,就是这张床……昨晚才在这张床上跟罗朝赤身相拥,今天就要跟老公在这张床上爱爱,搁任何一个女人,心理上都会有膈应,宁卉是觉得自己的心理还没能过去这个坎,纵使有着为了老公偷情的因素,但宁卉觉得在跟罗朝同床共枕的同一张床上和老公爱爱是得有颗多么强大的心才能做到。

宁卉知道自己的心还没强大到这样的程度,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因为对老公的内疚和羞愧而千疮百孔,于是宁卉喃喃到:“老公,今天爸那里应该没有什么事了,我们……我们回家去吧!”

“啊?”抱着老婆娇躯咬着嘴皮的宁煮夫正在兴头上,况且根本不知道此刻宁卉所云背后之所想,于是也咋呼到,“问题是现在退房也算一天的房钱,不住白不住啊!再说……”

“呃?”宁卉咯噔一下,不知道宁煮夫这个再说后面会来啥么蛾子。

“再说在酒店挺刺激的。”宁煮夫一脸兴奋……

看着宁煮夫一脸兴奋的样子,宁卉突然觉得心理上也有了一丝种说不清,道不明,如同被蜜蜂蛰了一般,竟然能让身体轻轻颤抖的……兴奋,这种感觉原来就隐藏在内疚与羞愧的外衣下,但宁卉觉得这种兴奋与刺激倒不是因为在酒店,而在于这张与昨天……同样的床!

所以不如就不回去了?宁卉感到自己内疚与羞愧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撕零得稀碎……

特别是宁卉闭上眼,脑海竟然浮现出的是罗朝的身影,感到此刻抱着自己疯狂亲吻的不是老公,是罗朝。

而神奇的是,甫一闭上眼,罗朝身上的那股迷人的麝香之味瞬间扑鼻而来,睁开眼,那种味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卉索性闭上了眼,所以在宁煮夫近乎疯狂的亲吻中,在那迷幻中的麝香之味中,宁卉也动情起来。

“汩汩汩……”宁煮夫拼命的吮吸着宁卉的嘴唇,亲个老婆亲出如此激动的感觉来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只有宠妻如宁煮夫者才能做到。

“呜呜呜……”宁卉闭着眼回应着宁煮夫的亲吻,唇舌相缠间,宁卉禁不住开始了娇吟,“呜呜呜……我……我去洗漱一下先……”

“嗯,我跟你一起洗,老婆!”对于跟老婆洗鸳鸯澡宁煮夫从来都是乐此不疲。

“嗯嗯嗯……好的老公。”宁卉嘤咛到。

说完宁煮夫揽着宁卉准备起身,突然,就见宁卉眉头一皱,本来红润的脸蛋顿时变得有些煞白。

“怎么了老婆?”宁煮夫紧张的问到。

“嗯……肚子突然……突然有点疼。”宁卉捂住了肚子,接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竟然自个撑起身来朝卫生间跑去。

“老婆没事吧?”宁煮夫也起身追了过去,但宁卉更快,进了卫生间将跟来的宁煮夫关在了门外。

“怎么了老婆?”宁煮夫这下更急了,但随即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老婆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老公,我干好事了!”果真,宁煮夫的判断得到了证实,一会儿宁卉略显疲惫与无奈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你快去给我买个卫生巾!”

……

话说宁煮夫兴致勃勃的出差提前赶回来,除了担心老汉的病情,也是想要给老婆一个惊喜,然后跟老婆好好温存一番,现在好了,惊喜变成了惊吓,温存也只能温存个寂寞,作为一个宠妻狂魔,宁煮夫有个铁打的原则,为了爱惜老婆的身体,从来不在大姨妈期间与宁卉爱爱……

这下宁卉郁闷了,本想与宁煮夫好好温存一番,兴许能以有些微减轻自己用谎言回报老公给予自己惊喜的愧疚,但没想到大姨妈这个不速之客赶着趟儿的来了,虽说宁卉也清楚自己的周期就是这几天,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刚才跟罗朝好好的,换成老公大姨妈就带着红袖笼笼来了呢?

宁卉终究是忍受不住愧疚的折磨,后来跟宁煮夫躺在床上的时候,宁卉执拗着要给宁煮夫口,但宁煮夫宁愿让小宁煮夫硬成根冰棍也坚决不让,理由还非常的振振有词:“老婆,你为我口,我又不能为你口,太难受了!”

……

接下来几天宁卉没跟罗朝再约,一来大姨妈期间不方便,二来公公还没出院宁卉也需要去照顾,三来,宁卉也想与宁煮夫安安静静的待上一段没有偷情,没有淫妻的日子,在家做一个安安静静的贤妻良母。

这样的日子没有风花雪月,没有背德偷情的刺激,没有coming,但有百姓家过小日子的家长里短,柴米油盐,云淡风轻……

其实这样的日子宁卉觉得也挺好。

罗朝也沉得住气,接下来大概齐一个星期,除了每天例行的发来信息问候,也没提出要跟宁卉约会,这是罗朝在憋大招,张弛有度,方得真理,下一次约,罗朝就准备干票大的,准备把宁卉约到天涯海角

是说真的天涯海角,罗朝准备约宁卉到三亚去拍片。

话说过了几天宁卉的大姨妈一走,宁卉就主动跟宁煮夫续上了被大姨妈打断的温存,不如此宁卉那顶到阀值的内疚感已经无法安放,是夜,宁卉上床特意穿了条情趣内衣,其实一直有裸睡习惯的宁卉上床的时候一丝不挂比穿情趣的时候更多,所以这条情趣内衣让宁煮夫有了一种别样的新鲜与刺激。

宁煮夫当然看出来老婆的小心思,自然也乐得顺水推舟,但这船开始还按照正规的划法在划,宁卉也是百般逢迎,遣尽温柔,但划着划着宁煮夫那颗不安分的心就憋不住了,结果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蹦跶得正欢的当儿突然来了一句把宁卉顿时吓得心惊肉跳:“老婆,我出差这几天你跟他偷吃了没?”

宁煮夫这句“偷”在语境上简直妙不可言,听上去亦真亦假,宁煮夫当然的是念念不忘继续炒角色扮演这碗冷饭,而对于宁卉,这却既是角色扮演,又是现实剧情,而宁煮夫这然来这么一句让宁卉突然有了老公是不是发现了自己什么的感觉……

所以宁卉该回答是偷,还是没偷呢?

“呃呃呃……”宁卉只能以呻吟作为迂回,没有正面作答。

“呃呃呃是什么意思?老婆,到底是偷吃,还是没偷吃呢?”宁煮夫不依不饶,作为一个重度淫妻犯,仿佛不来点淫妻题材当作料刺激,宁煮夫都不能跟老婆正正经经的完成一场爱爱。

宁煮夫不提这一茬还好,这一提,宁卉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宁煮夫出差提前回家那天以给自己surprise的名义突袭酒店,自己正在跟罗朝缠绵爱爱的场景,宁卉清楚的记得,其时,自己正坐在罗朝身上,哦不,正坐在罗朝勃起的阴茎上,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激烈的抽插抽插得飞起……

而宁煮夫不停的追问让宁卉仿佛觉得此刻插入到自己身体里的不是宁煮夫,而是宁煮夫嘴里虚拟的那个自己偷吃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奇妙的是,随着场景的转换——纵使这种转换只是虚拟的心理投射,但许是因为这样的心理投射有着现实的经历作为依据——宁卉竟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明显有了更加强烈的反应,随之呻吟声也愈加高亢起来。

而从宁煮夫的视角,觉得是自己的角色扮演把老婆的感觉激发上来了,又或许是善解人意的老婆是为了特意迎奉自己,于是宁煮夫亦愈发兴奋,张嘴就来了句:“老婆,是不是刚才一经老公提醒,就想到了被他操的场景了啊?”

……

宁煮夫,你赢了,宁卉还能说什么呢?说是相爱的人心有灵犀,但宁煮夫这不叫心有灵犀,叫老婆肚子里的蛔虫。

被宁煮夫一语中的,宁卉荡漾起来一声酥颤的嘤咛,随即感到一阵酥麻的颤栗从盆腔的山谷中传来,仿佛真的此刻在抽插自己的不是宁煮夫,变成了罗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老婆唯见呻吟,不见回答,宁煮夫更来劲了,挺耸着屁屁操持小宁煮夫发起了一轮自杀式的冲锋——说是自杀式冲锋,因为以小宁煮夫那点身板,这种冲锋估计持续不到三分钟就会阵亡——然后嘴里嘟囔着冲锋的号角:“啊啊老婆,你太骚了!我爱死你了老婆!我爱死你了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那种来自于盆腔山谷的颤栗愈发强烈,简直要地动山摇。

“果真是这样啊,老婆,跟老公爱爱,想到却是在跟他偷情,我猜现在想到的是他的鸡巴在操你吧!”此刻宁煮夫已经在淫妻的魔怔中一路狂奔,对老婆偷情的角色扮演入戏到不能自拔。

“呜呜呜……没……没有……”身体如潮似浪的快感伴随着心理的愧疚和被宁煮夫一语中的惊恐,宁卉只能连连否定。

“哼!还没有呢,你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你!快……快说老婆,”宁煮夫此刻已经根本停不下来,“是不是老公出差的时候跟他偷吃了?”

见宁煮夫没完没了的兴奋劲儿,这个架势自己今儿不招供老公这场自嗨的偷情秀是过不去了,宁卉知道此刻宁煮夫最想要的是什么,于是宁卉索性心一横,一声娇媚的呻吟过后嘤咛到:“呜呜呜,是……是的……”

“啊啊啊老婆,终于承认了哈!快说你们怎么……怎么偷吃的?”

“呜呜呜……”此刻宁卉的每一声呻吟都被宁煮夫认为是故意在撩拨自己。

“快说老婆!现在高堂会审模式已经正式启动了哈!”小宁煮夫在自杀式冲锋的路上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估摸还剩得有一分把钟。

“老公……我说了你别……别生气啊……”宁卉此刻在宁煮夫身下,哦不,在罗朝身下柳腰轻扭,四肢百骸,雪白的裸身已经红潮盈盈……

“啊啊啊,不……不生!”宁煮夫忙不迭的回答到,生怕说生气把宁卉的招供吓跑了。

“嗯嗯嗯……就在那天你订的那个酒店房间里……”好说不说,听到自己的回答,宁卉也被吓了一跳,但话已既出,要收回已经为时已晚。

“啊?”这下该轮到宁煮夫懵逼了,宁卉的一句就在自己订的酒店房间着实吓了宁煮夫一大跳,当然也吊足了宁煮夫的胃口,没想到一个虚拟的偷情角色扮演能给老婆整出如此真实的效果来,“老婆,就……就在这个房间是几个意思?是说你们就在这个房间偷……偷吃的吗?”

说着宁煮夫还疑惑的抬起头来环视了一眼,仿佛此刻宁公馆已经变身成了酒店房间。

“是啊……”这下轮到宁卉追着宁煮夫打了,你宁煮夫不是不偷情毋宁死的架势吗,这下好了,求锤得锤,老婆的反杀了来了。

“我靠……”宁煮夫心子把把顿时紧到了嗓子眼,“是什么情况老婆?你和他在这个房间爱爱了?什么……什么时候?”

此刻宁煮夫已经分不清嘴里的“他”到底是虚拟的,还是真实的“他”

“呃……我想想。”宁卉媚眼如丝,在关键的节骨眼上卖个关子是必须把握的节奏。

“快说啊老婆!”

“就在那天啊,你回来的那天……”宁卉顿了顿,但显然不是语气的停顿,是为了达到更强烈的撩拨效果。

“我出差回来的那天?”

“是的老公。”

“然后呢?”

“你来房间的时候,我们刚刚做完,他才走。”宁卉的声音如蚊,仿佛是为了故意不让宁煮夫听清。

“啊?老婆,你重新……重新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宁卉故意整出的如蚊的音效达到了效果,就见宁煮夫猴急得娇躯一震,连一直蹦跶得异常欢乐的小宁煮夫顿时也仿佛定格另外一个梦幻般的平行时空里。

“就是那天你突然来酒店的时候,我们刚刚做完啊,就在你来之前的……呃……三分钟他才走的啊……”宁卉也豁出去了,都是现成的,哪里还用得着编剧本,虽然这有点狠,但既然老公喜欢就说出来让他听呗,自己做得对不对不是今天的事,今天的事就是让宁煮夫先在自己虚拟的剧本嗨了先再说。

“我靠……就是说我提前几分钟就能来个现场……现场捉奸了啊?”说着宁煮夫激动得伏下身狠狠的咬着宁卉的嘴唇一阵狂咬。

“是……是的老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你太骚了!我……我喜欢!我爱……爱死你了老婆!”宁煮夫此刻已经语不成调,那明显是给兴奋的,老婆偷情,对于一个淫妻犯是麻杆打狼两头怕,说不怕老婆被偷跑了是假的,但又舍不得那种被老婆偷偷把大草原种到自己头上的刺激,所以宁煮夫此刻刺激是刺激了,但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一种脑壳别到裤腰带上的刺激,宁煮夫此刻的逻辑还停留在这只是善解人意的老婆为了迎合自己特殊的嗜好而编造出来的剧本之中。

只是这个虚拟的剧本虚拟得如此真实,在感动老婆如此善解人意的同时,宁煮夫也暗自佩服老婆是如此的有才,觉得论演戏这块,老婆那呱呱叫的才华那是不遑多让。

感谢木桐。

感谢上天给了自己一个完全懂得自己的老婆。

一边心生感慨,一边抓住离小宁煮夫阵亡以妙计的瞬间,宁煮夫还想顽强的知道老婆偷吃的细节,其实知道老婆偷吃不是刺激,知道老婆怎样偷吃才是真正的刺激。

“老婆,快告诉老公你们怎么会想到在酒店爱爱的,快告诉老公这次偷吃的前世今生!”

“没有什么啊,就是觉得,嗯嗯,老公不是我啊,是他觉得在你订的房间操你老婆才刺激呗!”见宁煮夫兴奋得哆嗦的样子宁卉这下是完全放开了。

“我靠!那你就依了他啊?”随着愈发响亮的啪啪啪声,离小宁煮夫阵亡开始倒计时了

倒计时三十秒!

“不然呢?”宁卉眉头一挑,声音如醉。

“我靠,老婆,你太淫荡了,那是不是下次他提出要在家里,在这张床上操你也你会答应的?”

倒计时二十秒!

“不告诉你!”说完宁卉嘴里一咬,但咬住的不是拒绝,是媚荡。而身下的耻骨却愈加上庭的绞合着宁煮夫的抽插。

“老婆,求求你告诉老公,是不是啊?”

倒计时十秒!

“你到底想不想啊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

倒计时五秒!此刻小宁煮夫还剩最有一格血,宁煮夫已经急不可耐:“快!快告诉老公!”

宁煮夫想用老婆的回答来给小宁煮夫阵亡殉葬,唯其这样的殉葬才能为这次跟偷情的角色扮演话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宁卉的回答在宁煮夫听来如coming的天籁之音般的动听。

“嗷——”终于,宁煮夫发出一声许久没有过的一声闷嚎,小宁煮夫终于将顽强坚守的最后一格血喷涌在小宁卉的怀里,然后头一歪,脑袋也耷拉在了宁卉的胸前……

“老婆,我爱你……”这是不是这场宁煮夫自导自演的老婆偷情秀中的谢幕之语不知道,但对于宁煮夫来说,我爱你,是真的。

这场爱爱对于宁煮夫来是心满意足了,在自以为老婆偷吃的虚拟角色扮演中获得了以前从没有获得的刺激和满足,而这一切,对于宁卉来说却不是演戏,是一场自己正在身陷其中的经历,让这场戏充满着某种荒诞的喜感,相当于宁煮夫用虚拟与想象挖了一个坑,宁卉用现实把坑埋了。

宁卉不知道这样做是祸是福,但当下老公从中得到了快乐也就够了,至于以后……

宁卉也不敢多想,但此刻自己准备与夜晚一起入梦,而搂着自己的还是宁煮夫,是老公也就够了。

关于入睡,有两件事最美,一是拥着爱情入睡。二是当深夜四点醒来,海棠未眠……

当宁煮夫深夜四点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怀里的海棠裸叶羞花,睡姿惊美,宁煮夫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宁煮夫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怀里的海棠不见了,梦见她穿着婚纱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幸好是梦,宁煮夫呼哧一声,拧了把自己的胳膊才知道宁卉依旧躺在自己的怀里,但宁煮夫被宁卉梦中穿着婚纱成为别人的新娘的惊吓还是把宁卉从睡梦中惊扰过来,宁卉睁开惺忪的睡眼好好看着宁煮夫,也被宁煮夫突如其来,一脸夜话聊斋的惊惶之状吓到了:“老公,你怎么了?”

宁煮夫不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宁卉,那生怕松开的劲头如同搂着的是这世间最稀世的珍宝,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到:“老婆,我做了个梦……”

“难怪,做了个什么梦啊?这么大动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个梦太正常了,宁卉并没太往心里去。

“我梦见……梦见你穿婚纱了……”

宁煮夫脸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让宁卉有些忍俊不禁,梦见老婆穿婚纱,那是老婆最美的样子,老公心情难道不应该美美的吗?

宁卉于是故意点拨到:“哦,老婆穿婚纱漂不漂亮?我们婚礼的时候那件婚纱真漂亮,可惜当时是租的……”

“嗯嗯,婚纱漂亮,但老婆人比婚纱更漂亮,可惜了那件婚纱是租的……”宁煮夫若有所思的喃喃到,但没敢把在梦中宁卉穿着婚纱做的事情讲出来,让它成为了自己心中如流星划过的秘密,甚至宁煮夫还呸了自己一声,骂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连自己都骗不了的梦。

世界万物,物关物联,似乎冥冥中皆有定数,后事总有前兆,过了没多久,宁卉果真再一次穿上了婚纱,而这次的婚纱不是租的,是有人特意为她买的……

这是后话。

话说这刚刚跟宁煮夫在奇特的角色扮演中爱爱了一场,罗朝终于亮出了憋了多时的大招,罗朝约宁卉一起跟自己去三亚拍片。

约宁卉出来谈这事的时候,罗朝还特意带来了合同,说是自己工作室拍的片,上面的报酬一栏是空着的,罗朝让宁卉金额自己随便填,说公是公,私是私,金额宁卉一定得到填上。

此地无银,这一去拍片得去多久不知道,但一两天肯定是不够的,宁卉知道罗朝的心思其实是想以此为借口跟自己在外地能有更多时间在一起。

“报酬我不能填。”宁卉轻声拒绝到,但宁卉拒绝的是填写报酬的金额,而没说不跟罗朝去三亚。

“我想好了,”罗朝解释到,“不这样有一个工作合同,你怎么跟老公说去三亚这么久呢?拍片起码需要一个星期。”

“呃……”

“再说,拍这支MV真的是我们工作室的活计,去三亚我还要带摄影师的,所以……”罗朝笑了笑,“这也算公私兼顾吧。”

“呃……”宁卉依旧是只是轻声的应承着,但脑海里想的不是该填写多大的报酬金额,而是三亚那令人心旷神怡蓝天、白云和沙滩……

“要不,填多少报酬你回去跟老公商量一下,让他给你填,”罗朝出此一招是为了让宁煮夫更加相信宁卉去三亚的目的,见宁卉低着头不说话,接着来了一句,“或者我给你填,如果我填,我就填一张法拉利……”

“啊?”宁卉这才抬起头,脸上一副确实被惊到的表情,一张法拉利,那少说也是七位数了……

“反正我送你那张法拉利你不愿收,”罗朝提法拉利这茬原来是有逻辑关联的,“这样一来,那就成了你的劳动报酬,你收下就成天经地义的了。”

“哦,不不不,”宁卉连连罢手,“太多了。”

“呵呵,多吗?”罗朝狡黠的一笑,“如果怕你老公觉得不真实,然后觉得这像一个骗局,我准备填十张的!”

罗朝这是隔空在向宁煮夫示威,罗朝此刻觉得自己不说十张,一百张法拉利也填得出来,不是说爱情无价吗?

罗朝这是想把宁卉与老公的爱情砸出一个价码来买下的节奏。

“不行不行,”宁卉似乎看出了罗朝不可告人的心思,于是赶紧制止到,“不能这样开玩笑,好吧, 我去三亚拍片,我也接受这个报酬,但这个报酬不是我随意填写,就按照你们工作室正常的报酬来吧。”

“哦,好的,”说着罗朝高兴的提起笔,在报酬上写下了五十万的数字,然后把合同递给了宁卉,“这下没问题了吧?”

五十万,宁卉看到合同顿时有些意难平,自己跟牛导演的那场话剧这么辛苦过来,一共也没拿到这么多的报酬……

接着宁卉心情忐忑的带着合同回家跟宁煮夫说了去三亚拍片的事,宁煮夫看到合同一下子差点没蹦到宁公馆的天花板,那个兴奋劲头没个半斤酒是出不来这样的效果:“呵呵,我的大明星老婆开始接活了啊?”

“那老公,你说我去,还是去呢?”宁卉怯生生的问到。

“去啊老婆!五十万啊,你演个大半年的话剧还没挣这么多呢,谁跟钱钱过不去呢?再说,我仿佛已经看见一颗明星已经在中国娱乐界的天空冉冉升起!”宁煮夫口沫翻飞,但宁卉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因为宁煮夫知道的是自己去拍片,不知道的是去给他种草……

而就在去三亚临行的前两天,宁煮夫却感到有些心神不宁,于是思忖一番,宁煮夫给程蔷薇打了个电话:“程姐,这几天你有空没?我想你如果有空陪宁卉去一趟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