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八)(1 / 1)

我话一说完,就听到关着门的卫生间里传来宁皇后的一声厉喝:“滚!”

但以宁煮夫的脸皮,老婆喊滚就滚那就不是宁煮夫了,其实我都不用拱火,凭这声“滚”我就晓得老婆是完全懂起了宁煮夫叫不穿小内内出门是个啥子目的,勾引二娃不是目的,目的给曾北方那个散脑花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会儿,宁卉穿好衣服拾掇停当出来,话说老婆出来的这身行头我一看就看出来了是奔着勾引人去的,吊带裙,绿色的……

看到老婆穿裙子就对了,穿裤子体现不出不穿小内内的诱惑力,穿裙子才是不穿小内内出门的正确打开方式,不同的只是晚上降温了,宁卉在外面还披了件薄薄的外套。

这样,一袭迷人的裸肩是遮住了,但好说不说,现在穿的这条吊带却让更迷人的乳沟露得更多……

好嘛白天出去跟野象约会穿个吊带我也就忍了,你说出去吃饭穿个吊带裙是因为穿吊带吃饭要吃得香些吗……我眼睛紧紧盯着老婆的裙子!

“盯着看干嘛?”说完宁卉没好气的瞄了我一眼,“没见过啊?”

呵呵,听后面半句“没见过啊”我就懂了,那肉眼穿不透的裙子下面……咱手总摸得到撒,于是我一把揽住宁卉,手就伸过去撩开了本来就只到膝盖的裙摆我靠,一把直接就摸到了毛毛!

宁卉果真没穿内裤,论俺跟老婆那神仙眷侣般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然后宁煮夫的一惊一咋咋呼的很溜:“我靠老婆,这么猛的吗?”

“起开!”宁卉一把把我揽开,转身就做要回卫生间状,“那我……”

“不了不了,不用麻烦了老婆,赶紧的,人家二娃和北方还等着呢。”我赶紧把宁卉从卫生间的门边又哄了回来。

接着我搂着宁卉就准备出门,我这刚刚把门一打开,突然宁卉转过头来看着我,特么的盯着宁煮夫穿的一条休闲大裤衩好好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有点蒙圈:“咋了老婆?走啊,看到我咋子?”

“不对,”说着宁卉咬了咬嘴皮,一脸严肃的说到,“为啥每次都是要我们女人出门不穿内裤呢?这不公平!”

“要……要咋子?”我晓得老婆也被么蛾子病毒感染的不轻,都他妈的是曾么蛾子害的,于是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裤裆……

“去,去把小内内脱了!”宁卉盯着宁煮夫凌厉的目光不像是开玩笑。

“这……”我捂住裤裆故作委屈状,但对老婆如此狂野的想象力表示无比的佩服,“问题是……”

“哪那么多问题,赶紧去!”

……

五分钟后,从房间手挽着手来到酒店大堂的宁煮夫夫妇创造了一个前无古人,后面也可能没得来者的记录,成为西双版纳历史上第一对有据可查的同时出门不穿内裤的两口子……

历史应该记住这一刻,就凭这,宁煮夫觉得陪老婆来这趟西双版纳之旅也是值了。

然而楼下并没有看到二娃和曾北方,宁卉正准备发问,我赶紧开口说到:“老婆,你去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安排好了,二娃直接去吃饭的地方等我们,曾北方也联系上了,他在酒店订好了房间,马上就下楼来。”

“宁姐,哥……”我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曾北方兴冲冲的声音传来。

然后宁煮夫两口子跟曾北方四目,哦不,六目相对,姓曾的目光忐忑而兴奋,看到他宁姐这身吊带带披肩的行头估计整个身体都直了。

而老子跟宁卉却感觉对这小子无语之极,问题是还不好表现出来。

宁卉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看到老婆对曾北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想这小子能悟出点啥,但实际老子看到的却是曾北方摆出的是一副头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一想他宁姐,感觉这小子的智商就被狗吃了。

“宁姐,哥,”把“宁姐”叫到“哥”的前面让这小子急切想念他宁姐的心情以下意识的方式表露无遗,“晚上吃什么?我请你们吃!”

“不用了,有人安排了。”看着曾北方满怀期望的目光,老子故意顿了顿,才开口到。

“有人安排?”曾北方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懵逼,“哥,你在版纳还有熟人啊?”

“你姐的熟人!”我斜着瞄了一眼曾北方,朝宁卉努了努嘴。

“啊?”曾北方张口准备说啥,但看着宁卉一副灰常淡定的样子没敢开口,估计心头在咯噔宁姐的熟人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出来宾馆打了张出租车,一会儿我和宁卉带着自己找上门来的拖斗就到了二娃约好吃饭的地方。

按照一千多公里外老家的四季划分这个天已经是初冬,而此刻的版纳却依旧七月流火,还能感受到夏天的气息,只不过热字儿前面既木有了炎,也木有了酷,正是将将好穿得薄凉还能户外活动的温度。

所以宁卉身上穿条吊带裙配个薄外套所体现出来的性感与热辣一点都不违和。

这种热辣与性感曾北方久违了,但二娃上午才见,哦不,二娃见的就多了哈。

老子在想如果把二娃中午吃完饭在宾馆看到的关于他宁姐的一切告诉曾北方……

以现在曾北方散脑花的表现,他得不得找二娃打一架?

二娃是找的一家大排档吃烧烤。

而当曾北方见到宁姐所谓的熟人二娃同志那震惊的表情,作为资深文字工作者的宁煮夫承认自己完全描述不出来,给这个表情配个他自个的画外音估计是这样婶的:“宁姐的熟人?就这?哪里来的黄毛小屁孩?”

今儿吃的是铁板烧,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二娃找的是有一张小方桌的隔间,小方桌两边是两排卡座,然后入座的时候我特么的就拉着曾北方跟我坐在小方桌的一边卡座上,而宁卉自然而然跟二娃坐在了另外一边的卡座上。

按照这个位次一落座,老子立马看到曾北方看二娃的眼神就不对了,更闹心的是,宁卉挨着二娃坐下来的时候自然得很,这当儿还若无其事的拿着二娃殷勤倒上的柠檬水喝了起来。

接着把边厢二娃张罗着点完菜,而这边厢曾北方的目光不停的朝我瞄来,那不解和委屈的小眼神让老子瞬间感到全身通泰,于是我扯着喉咙来了一嗓:“服务员,拿酒来!”

“哦哦,哥,喝啥酒?白的啤的?”二娃赶紧乐呵呵的问到,估计是看到他宁卉姐不仅没把他咋地,居然还坐在了自己身旁,这小子此刻是受宠若惊加感激涕零,一下午被吓得咖白的脸现在也恢复了正常。

“啤的吧,”说着我特么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显得无比亲热的咋呼到,“今儿我兄弟专门飞来版纳看我和嫂子,那我必须要跟我兄弟好好喝一台,北方,咱今儿不醉不归哈!”

“好的,”就听见二娃也扯着喉咙来了一嗓,“服务员,先来一箱澜沧江!”

一旁的宁卉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喝着柠檬水,目光里似乎根本没有曾北方,但每每到二娃身上的时候,那游离的目光却会安静的停驻下来……

曾北方看没看到他宁姐看二娃的目光很温柔不晓得,但我看到了,而且我猜这温柔的一半是真的给二娃的,一半是为了做给曾北方看的。

呵呵,扎心了老铁!

倒上了澜沧江,宁煮夫端起酒杯发话了:“来兄弟,为我们在版纳的相聚干一杯!”

宁卉说她不喝酒,这等于是一点没给千里迢迢追来的曾北方面子,于是三杯澜沧江和一杯柠檬水碰在了一起。

“曾哥,我敬你哈,欢迎来到版纳,今天就当给哥接风哈!”二娃也好耍,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样子,晓得的晓得他是干了坏事跑路来的版纳,不晓得以为版纳是他家。

“谢谢,谢谢二……二娃。”曾北方明显对二娃这个在我国广大农村地区类似小芳这样的名字很生疏,很没有生活体验和场景感,所以在叫人家名字的时候很拗口。

然后完全木有找到存在感的曾北方开始找茬了,就见这小子一口把杯子的澜沧江喝进了肚子里,想瞄又不敢瞄他宁姐的样子瞄了一眼他宁姐,怯生生的问到:“宁姐,哥,你们俩来版纳都去哪玩了?”

“咱俩今儿去看野象了!”晓得宁卉懒得搭理他,我只能抢先脱口而出。

“哦……”还没等曾北方搭上话,宁卉来了一句,作为今晚第一次开腔就让二娃和曾北方赶脚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不是我们俩好吧,”宁卉抬头看了我一眼,才幽幽的说到,“二娃也去了的啊!”

“哦,对对对,二娃也去了的!”呵呵,老婆这配合,话说咱两口子不仅貌合神也合哈,看到宁卉说话间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会心一笑。

接着看到一旁的二娃虎躯一震,估计是对于宁卉姐姐主动提及自己完全没得思想准备,那小脸顿时就红了,但不是喝澜沧江喝红的哈。

而曾北方却是一脸尴尬,现在这个局面,三娃都看得出来他宁姐跟二娃的关系不简单。

哦,三娃是说的三岁的娃儿。

老子从曾北方尴尬的脸上还看到了一个万般不解的问号,二娃?宁姐怎么会跟二娃这样的黄毛小屁孩?

呵呵,老子仿佛听到了曾北方清华高材生那颗骄傲的心开始破碎的声音……

但宁煮夫觉得还不解气,决定继续补刀。于是我又倒了一杯酒,咋呼着要跟曾北方干一杯:“哦,北方,问哈也,你会不会说日语?”

“日语?”跟我干完杯喝了,曾北方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不晓得宁煮夫突然整这么个日语梗出来是个啥意思,“不,不会,我没学过日语。”

不耿直,曾北方明显在撒谎,难道每个男人的心中不都是至少会三句岛语的么?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有……

亚麻跌!

“哦,我跟你说好耍惨了,”说着老子抹了抹嘴角的澜沧江,“我大学的时候选修了日语,然后我们日语老师就要求同学们每个人取蚌日语名字,你猜我取的啥子名字?”

曾北方一头雾水,结果旁边的二娃来了个抢答把老子差点噎了个半死,估计二娃这当儿在他宁卉姐的“宠幸”下完全放飞了。

二娃抢答的是:“加藤鹰?”

二娃的抢答一出,全场愕然,包括曾北方的宁姐和二娃的宁卉姐。

话说宁卉曾经跟我讨论过这个问题,加藤鹰那手上神奇的功夫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的观点是倾向于是假的,但宁卉倾向于是真的,对于宁卉倾向于是真的我非常理解,因为我知道老婆体验过老牛的一指禅……

二娃,你才叫加藤鹰,你们全村都叫加藤鹰,老子狠狠的楞了二娃一眼,不过我挺喜欢二娃不装的样子,你说一个屁娃儿就敢上房偷女主人内裤,他妈的装单纯不是找打吗?

但我没接二娃的话,而是看着仍旧一脸懵逼的曾北方半晌,才开口到:“叫梅川内库!”

……

然后老子看到曾北方和二娃的眼睛同时都亮了,说明在把梅川内库听成没穿内裤这一点上,清华和村里的智商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但好说不说,老子的梅川内库刚一出口,就看到曾北方下意识朝他宁姐瞄了一眼,这个细微的动静在二娃身上并木有体现出来,说明我说的梅川内库其实是在说俺老婆没穿内裤,曾北方应该是听出来了,而二娃还在吃懵逼果。

当然,打死曾北方跟二娃这俩小子也想不到其实老子也梅川内库。

好嘛,这轮清华PK村里,清华胜。

但回过神来的曾北方并不这样认为,因为此刻宁姐不穿内裤出门不说,还亲亲热热的坐在村里来的二娃旁边……在曾北方的心里清华已经输给了村里。

老子再一次仿佛听到曾北方清华高材生那颗骄傲的心从破碎到稀碎的声音。

但这就算完了,你是低估了咱家宁皇后那颗教训曾北方的心。

话说宁卉听宁煮夫连梅川内库都直接整出来了,就差直接说俺老婆没穿内裤了,居然还是一副内心毫无波澜的样子呵呵,自个内心毫无波澜,但不等于不去掀起人家内心的波澜,就见宁卉瞅着已经端上来的铁板烧烧烤的各种肉肉,突然跟旁边的二娃来了一句:“啊?二娃,这些都是啥东东啊?”

问题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婆问问题的语气,我靠,那个嗲,特别是叫的那声“二娃”之嗲,我没还吃肉都感觉嘴里在滋滋冒油。

估计这声“二娃”把二娃骨头都酥麻了,以致于二娃回答的声音都在打摆子:“这……这个是猪脸,这……这个是猪皮……”

“这个呢?”说着宁卉用筷子扒拉了一块乳白色的肉块问到。

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因为宁卉扒拉的那玩意我晓得是啥子,跟朱朱来版纳的时候咱吃过。

“这个……这个……”就见这下二娃脑门一头汗就下来了,嘴里支吾了半天没敢把那玩意的名字说出来。

“这个到底是啥啊?二娃,”宁卉穷追不舍,而且看得出来,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哈,但我打赌老婆是故意的宁卉的身体明显就朝二娃身边靠过去了几分——这个动作就在对面坐着的曾北方的眼皮底下,估计把曾北方看得五内俱焚,万念俱灰。

“唉,二娃,看把你姐急的,你就说好不好吃嘛?”宁煮夫的助攻必须走起哈,老子故意问到。

“哦,哥,好……好吃。”二娃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的不好意思。

“那就是说你很喜欢吃哦。”宁煮夫的助攻还没完。

“喜……喜欢。”二娃嗫嚅到,声音越来越小。

“那到底是啥子撒?快跟你姐说!”说着我瞄了一眼宁卉,宁卉其实也不急,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当然我把老婆的这种气定神闲理解为对宁煮夫助攻的心领神会。

“是……是……”二娃急了,越急越不敢说。

“到底是啥子嘛?”宁卉说着伸手揪了一下二娃的胳膊,“一个男人咋吞吞吐吐的呢!”

“是……是猪奶。”终于,二娃把脸都憋红了才把那玩意的名称憋了出来,而且说那“奶”字儿的声音大概只有他自个听得到。

“啥?大声点嘛,猪奶?”老子故意咋呼到,说着还特么用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是指的猪的这个……奶奶?”

话音刚落,就听到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宁卉看着我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也特么用手指着宁煮夫:“嗯嗯,对对对,就是猪的!”

呵呵,被老婆随口就埋汰成了猪,宁煮夫草率了哈。

“你才是猪!”宁煮夫当然只敢在心头还上宁皇后一嘴,从嘴里说出来的只是敢继续逗二娃,“二娃,那你说是猪的奶奶好吃,还是人的奶奶好吃?”

“这个……”二娃用求救般的眼神看着我,估计在他看来,当着宁姐的面,这道在男人之间普普通通的插科打诨的问题成了送命题。

“说实话!”老子当然不会放过二娃回答送命题的机会。

“哥,我哪里……我哪里吃过人的……人的奶奶嘛。”二娃憋了半天,才嗫嚅着憋出送命题的答案来。

我不晓得一旁的曾北方听到的二娃的回答是不是觉得安心了一点,没吃过人的奶奶至少可以说明二娃还没吃过宁姐的……更不用说上宁姐的床。

但我是不得告诉曾北方,人家二娃的……都杵过他宁卉姐的屁屁了。

但二娃的这个回答我是不得信的,于是老子继续追问到:“二娃,我不得信哈,你不是说你跟你的女朋友啥都做过,除了真正的那个以外。”

“哼,小小年纪还不学老实。”一旁的宁卉也跟着宁煮夫拱火。

“嗯……”听宁卉姐都发话了,二娃哪里还敢撒谎,于是根本不敢看宁卉姐一眼,只敢低着头嗫嚅到,“吃……吃过。”

“呵呵,所以,”老子故意卖了个关子,用筷子夹了块猪奶搁在嘴里,“你觉得是猪奶好吃呢,还是人奶好吃?说实话!”

“人……人奶。”被宁煮夫两口子逼得快要钻地缝的二娃终于将这道送命题的正确答案嗫嚅了出来。

“啪!”一根筷子头似重若轻的从旁边敲了过来,准确的落在了二娃的脑瓜上,“流氓!”

呵呵,宁卉这声“流氓”比方才喊的“二娃”还嗲,然后老子听到一阵汩汩汩的声音从旁边曾北方的胸口传来,不用猜那是曾北方的胸口在流血。

而宁煮夫要做的是继续补刀,于是我夹了两块烤好的猪奶到曾北方的碗头:“来,整两块,这个猪奶安逸惨了,你来版纳一趟能吃到这个烤猪奶也算是不虚此行。”

呵呵,人家曾北方大老远追到版纳本来想吃宁姐的奶奶,结果宁煮夫你给人家吃猪的奶奶……这他妈的怪谁呢?

然后老子看到二娃鼓起勇气也夹了两块到宁卉的碗头。

从曾北方生无可恋盯着碗头的两块猪奶看得出来,这小子终于觉得自己成了西红柿首富王多鱼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兄弟……曾多余。

接着宁煮夫继续补刀:“吃啊?愣着干嘛,尝尝,烧烤冷了就不好吃了。”

这才看到曾北方夹了一块猪奶到嘴里,生无可恋的咀嚼起来,然后还没等老子继续补刀,二娃飞刀倒跟着飞了过来:“曾哥,好不好吃?其实版纳的铁板烧这个猪奶是最好吃的了,我特别喜欢吃。”

二娃其实是在尽地主之谊,在介绍版纳独特的饮食文化,好比一个外地人到了我们那旮沓,我们也会非常热心的给他讲解为啥我们那里的火锅叫毛肚火锅,我们介绍毛肚,好比这当儿二娃在介绍猪奶……

而宁卉也做得更绝,话说面对面吃个饭,要全程不看一眼对面一桌之隔坐着的人也不容易,但宁卉居然就是做到了,全程没看曾北方一眼。

反之,对面坐着的人要搞些啥小暧昧,你坐在对面要一眼也不看也不容易,所以宁卉和二娃那些让曾北方剜心的举动自然被曾北方看在眼里。

剜在心里……这些举动包括二娃给宁卉夹菜……宁卉给二娃夹菜……宁卉用筷子头敲了两下二娃的脑瓜……用手锤了三下二娃的肩头……宁卉对二娃温柔的笑了五次……二娃对宁卉傻笑了七次……

但不限于曾北方看不到的桌子下面发生的一切……

但看不到不等于曾北方的想象没有翅膀啊?

你说俩人挨得那么近,二娃穿的休闲裤,裤底刚刚挨膝,宁卉的吊带裙的裙罢也刚刚没膝,俩人那光着的小腿肚来个亲密接触啥的……

其实我也不晓得桌子下发生了啥,虽然我断定二娃不敢伸手撩他宁卉姐的裙子,宁卉也不至于主动让二娃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来,但不敢伸手不等于二娃不想伸手,况且,二娃没反应过来他宁卉姐梅川内库,但曾北方是早已知道他宁姐是没穿内裤……甚至,曾北方多次注意到他宁姐的手和二娃的手同时垂到了桌子下,虽然或许这只是宁卉和二娃的随意之举,两人垂下的手啥也没干,但架不住曾北方要让想象插上翅膀去想啊,二娃的手是不是伸进了宁姐没穿内裤的裙子里……

就在看得见的桌面上和对桌面下的无限遐想和猜忌中,一会儿,一箱澜沧江喝了一大半了,我跟二娃的脸是越喝越红,曾北方却是越喝越绿,相由心生,老子不用读心术都看得出来,曾北方是感觉自己被二娃绿了。

曾北方此刻那复杂的心理活动一定是这样婶的,好歹自己是宁姐的正牌lover,都不喜说自己那惊天动地的帅——刚才坐飞机来才被空姐要了电话——都不喜说清华高材生,就说自己曾经创造过让宁姐一晚达到最多次高潮的记录,现在被个村里的二娃绿了算个哪门子事?

这个二娃身材不高,体格不壮,黑不溜秋,充满着泥土气息,没知识没文化,看得出来曾北方百思不得其解,不晓得为啥子自己千里迢迢追来版纳宁姐会因为这样婶的一个二娃而对自己如此冷漠,如此不待见。

当然我晓得为啥子,但我不得说,要是这小子这次自己还品不出来个中缘由,那神仙也帮不了了,估计曾北方跟他宁姐也就到头了。

虽然我也替曾北方着急,老子还十分想重新看到这小子把她宁姐操到十次高潮的盛况,但我还是不能说,或许曾北方从一个男孩到男人的成熟就差最后的这块拼图,但这块拼图必须要他自己去找到,这事儿是任何人也替代不了的。

宁卉像读懂了宁煮夫的心思,于是继续给曾北方来了道猛药,这道猛药猛得让宁煮夫都觉得来得有点陡,就见宁卉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突然来了句把宁煮夫,哦不,把二娃吓得够呛:“我吃好了,二娃,你送我回酒店!”

“啊?”作为资深文字工作者的宁煮夫依然没法描述此刻二娃脸上的震惊,二娃只是傻愣愣的看着他宁卉姐,又看看我……

“还愣着干嘛?二娃,叫你送我回酒店唉!”说着宁卉已经站起身来,一根筷子头随即再次敲在了二娃的脑瓜上。

二娃连忙受宠若惊的站起身,对着我跟曾北方怯生生的嗫嚅到:“哥,曾哥,我先送宁卉姐回酒店哈,送了我过来再继续陪两个哥哥喝酒!”

二娃话音刚落,接着宁卉来了一句直接让曾北方石化,哦不,这次石化的还加上宁煮夫,就听见宁卉听起来一副不容置疑,却带着无尽意味的语气对二娃说到:“谁叫你再过来的,让他们俩继续在这里喝得啦!”

神……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直接就要把二娃拉去办了哇?

虽然宁煮夫心头万分期待老婆把二娃这个雏办了——如果办了,这将是老婆办的第一个雏——虽说我跟宁卉是达成了要教训曾北方的默契,但看到宁卉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还是觉得剧本有点超纲,况且宁卉事先也没跟我商量和丁点的暗示,所以老婆,你这属于激情犯罪哇?

下一秒老子已经看不到二娃的表情了,因为此刻二娃已经转身随着宁卉而去……

作为资深……老子无法描述此刻曾北方脸上失落和沮丧的表情。

作为淫妻犯,老婆要办二娃这个雏了,俺怎能掩饰得住内心的鸡动和狂喜,于是我倒上了一个满杯来了一个独自狂饮,喝完我带着一肚子澜沧江的醉意拍了拍还没楞过神来的曾北方的肩头:“愣着干嘛?走,兄弟,你姐不要你,哥带你去嗨皮!咱换个地方喝!”

“去……去哪里?”这当儿曾北方已经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没了主张,这分钟老子把他拉去缅甸卖了去做苦力他可能还要帮到数钱。

“哥带你唱歌去,咱找家K厅,再找两个版纳妹子!”宁煮夫大概已经四瓶澜沧江下肚,加上属于淫妻犯特有的多巴胺的刺激,这下是彻底放飞了。

“算……算了吧。”也差不多四瓶澜沧江下肚的曾北方生无可恋的嗫嚅到。

“算什么算?走!”说着我就叫服务员来买了单,然后拽着曾北方就朝外走,“反正我也进不到房间,哥今晚陪你到天亮!”

反正我也进不到房间这句话听起来有几个意思,估计曾北方是按照他宁姐今晚在房间跟二娃要……所以我进不到房间这层意思来理解的,老子这一说不要紧,倒是把曾北方激将到了,也不要我拽了,霍地站起身跟我出了烧烤店。

此刻外面街道上椰影摩挲,凉风习习,远处的广场上传来西双版纳少数民族传统舞蹈三跺脚优美的乐曲,以及歌声“吃菜要吃么白菜心,嫁人要嫁么解放军山对山来么岩对岩,蜜蜂采花么为谁来蜜蜂采花么为花死,梁山伯为那祝英台啊叔寨来么哟嘞,西叔寨来么哟喂啊叔寨来么哟嘞,西叔寨来么哟喂……”

我一听当即鼻子一酸,啊!

多么美好的歌声,多么美好的人民,多么美好的生活,多么美好的西双版纳,我记得我跟朱朱来版纳也曾经跟这么美好的人民一起跳着这么优美的三跺脚,但此刻三跺脚还在,但我再也听不到美好的朱朱唱着优美的三跺脚……

曾北方不懂哥的伤悲。

然而,被三跺脚差点听哭了的宁煮夫打了个出租车,一上车宁煮夫那哥的伤悲就变成这样婶的:“师傅,知不知道哪里有KTV,有妹子的那种……”

这个出租车司机还算比较熟悉业务,很快就把我和曾北方带到了一家有妹子的KTV。

问了价格虽然稍高还算在合理范围之内,于是我要了个小包,点了打啤酒,还没等妈妈桑把妹儿领来,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老子居然把朱朱,哦不,把我叫在宾馆等我电话的小芹忘了!

“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小芹幽怨的声音。

“我……我在外面,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宁煮夫现在编个谎话顿都不带打一个的。

“哼,我打电话来就是正准备打电话给我,我不打电话来你永远就也不会打来,这就是你们男人!”得,小芹对男人的心理那是琢磨得门清。

“真的,我刚刚跟一个来版纳看我的朋友吃完饭,然后到KTV来唱歌,我正准备打电话叫你过来呢。”

“跟朋友唱歌?那我来干嘛?”小芹明显是在摆姿态。

“一起唱歌啊!”然后老子嘴皮子一秃噜,后面句整得有点草率,“我那兄弟是个大帅哥哈!”

“大帅哥啊?”电话里感觉小芹突然声音就变了,感觉有一种兴奋咬着耳朵而来,“那我来嘛!”

问题是,小芹不是刚刚才在跟宁煮夫撒娇呢么?

我搁下电话,他妈的现在问题来了,等下妈妈桑领妹儿来我们是要还是不要呢?

我怕一个都不要要遭打,于是我准备让曾北方挑一个,我嘛……

所以这下宁煮夫更加张狂了,今晚将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西双版纳之夜,宁皇后办二娃,咱办朱朱!

接着妈妈桑一口气领来了七八个妹儿,七八个妹儿的颜值跟各自不同的身高一样参差不齐,但在包房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出个七七八八,但老子看到曾北方兴趣索然,也难怪哈,这小子是奔着世界之巅的颜值来的,现在你叫他找个KTV的陪酒妹儿,这种心理的落差有珠穆朗玛峰八千多米的身高,这小子此刻沮丧的心情就有八千多吨的重量。

“兄弟,你咋个也要找个撒!才是陪你喝个酒,不要都按照你姐的颜值来要求嘛,出来耍寻个开心,妹儿陪你喝开心了回去睡一觉第二天啥事都木有了。”老子在一旁拱火,那句不要按照你姐的颜值就是照着戳这小子的心窝子来的,“要不哥帮你选蚌,你看左边第二个咋样?”

左边第二个看上去细腰丰臀,奶子丰满,样儿嘛能打个七分,虽说打个炮曾北方不一定看得起,但陪喝个酒也还是能够凑合滴。

“对对,兄弟,你大哥的眼光不错,给你挑的这个妹子又乖又会玩的,条子又好,保证不会让兄弟失望!”一旁的妈妈桑说着就拽到了曾北方的身旁,一脸笑逐颜开,可劲的游说起来,“看兄弟是个大帅哥,怎么也要找个美女来陪撒!”

“兄弟,还磨蹭个啥,今晚哥买单!”看曾北方还扭扭捏捏的,老子有点不耐烦了,于是指着左边第二个妹子说到,“到了版纳来叫版纳妹妹陪喝个酒还磨磨唧唧的,哎,就是这个妹儿了,妹子你过来,陪我兄弟喝好!”

曾北方这下再不好说啥子,但却把妹儿高兴坏了,摊到个这么个比吴彦祖还帅的小鲜肉,还能挣小费,天底下这种好事落谁头上不兴高采烈,于是妹儿兴高采烈的过来坐到了曾北方的旁边。

妹儿穿的是露背开胸的工装裙,胸前两团白晃晃的肉球晃得亮眼,能露的都露了,虽然脸上厚脂厚粉,但近看样儿也还过得去,but等妹儿一脸灿若桃花的对曾北方开了口:“哥,我叫露露,希望哥今晚玩得开心哈!”

老子一听那口熟悉的带着浓郁的咱老家地方音的普通话,老子正抽着的一口烟差点就喷了出来,MMP,说好的版纳妹妹呢?

“大哥,你看你选哪个?我们这里的妹子都安逸得很!”估计是听出来了老子那灰常有辨识度的方言,妈妈桑连“安逸得很”这种言子儿都整来了。

给妈妈桑的敬业和超强的业务能力点个赞。

“我就暂时不要了,待会儿我还有个朋友要过来再说!”把妈妈桑和一众小姐打发走,我瞅见曾北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于是我挥了挥手,“你先跟妹儿耍到,等下我有个朋友要来。”

等跟曾北方和曾北方的版纳老家妹儿喝了两杯,一会儿,小芹到了。

小芹穿的还是下午跟我喝咖啡的那套吊带——好嘛,又是吊带,不晓得现在女人穿衣服为啥子都这么木有想象力——进门的时候我赶紧起身迎接,并且主动张开双臂跟小芹来了个亲热的熊抱,并仗着酒劲啥子言子儿都敢来:“才这一哈哈不见,都想死我了!”

抱着小芹柔软的身子的时候就感觉一阵芳香沁人心脾,老子深深的陶醉在这迷人的芳香之中,那种即刻的幻觉让我抱着小芹,却以为抱着的是朱朱,老子突然感觉胯下原本空荡荡的赶脚突然就充实起来!

我日,我以为的跟朱朱的拥抱竟然把小宁煮夫抱了个激灵,他妈的就直愣愣的硬了。

然后“朱朱”却幽幽的来了一句,把刚刚兴奋的冒了个头的小宁煮夫又给整蔫了:“你说的帅哥呢?”

敢情小芹是这真的冲着帅哥来的?老子一下午跟小芹建立起来的能够去开房的你侬我侬他妈的都是假的?

老子憋着不好发作,还是老打老实把曾北方和小芹相互作了介绍,然后……

开始还好,小芹跟我坐一块,曾北方跟露露坐一块,然后大家喝酒唱歌,划拳玩骰子耍的都挺正常,然后我看时间过了一阵了,其实老子的心思一直都悬在二娃那里的哈,于是我瞅着空儿给二娃发了个信息:“二娃,你现在在哪里?”

“在宁卉姐房间。”二娃的信息倒是回得很快,像是一直在等老子问他。

“哦,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老子这厢边刚发完信息,发现身边的小芹不见了,然后我抬头一看,我靠,MMP,就看到小芹已经跟曾北方已经亲热的楼在一起,而露露被晾在一旁……

我的朱朱……

这他妈的是个神马操作?

老子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差点喷涌而出而让这口老血最终喷出来的是这当儿二娃回过来的信息:“哥,你不要生气哈,我跟宁卉姐刚刚那个了。”

呵呵,double kill!这厢边前女友“朱朱”看架势要绿了自己,那边宁皇后更是直接就真的把二娃这个雏办了!

可怜的宁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