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春药(1 / 1)

先表表仇老板跟Kevin的业务进展情况。

话说仇老板好聪明的人,都用不着程老师把话挑明,就晓得两妮子给kevin介绍业务其中的名名堂。

仇老板也不露声色,只是交代手下务必跟Kevin把业务谈成,至于如何谈成没说,手下的人只好自己去揣摩。

仇老板的职业经理团队倒是非常职业,本着对公司负责的态度,接下来跟Kevin进行了认真的,连番的,你来我往的,拉大锯似的谈判,但锯了几轮价格都锯不下来,负责谈判的手下给仇老板汇报说这个意呆利佬有点难搞,开价太高不说,而且似乎一点不急,一个子儿不肯降价,像是拿死了非要给他业务做似的。

仇老板几次都是淡淡的回应到,继续谈。

在商言商,仇老板也有他的苦衷,我后来才晓得,一旦给了Kevin业务就会打破仇老板在这块业务上的原有格局,Kevin固然设计水平高,但如果价格控制不下来,项目效益得不到保证不说,还会影响到仇老板公司跟平时做设计的合作伙伴的关系,比如平时蛋糕两个人吃,现在多了一张嘴,而且胃口还不小,原来的俩自然不高兴。

前阵仇老板隐忍不发,只是想在情人与生意中,说错了,在人情与生意中达成一种平衡。

但自从发生了俺老婆被小三的事件后,仇老板态度立变,突然就不淡定了,第二天便指示负责谈判的手下按照Kevin的报价和要求,把在区县的一个当地最大的新建星级酒店项目给了Kevin。

话说这个项目合同好几百万的标的,溢价部分完全够新宁公馆的设计费了。

对于这一点,仇老板心头非常清楚。

Kevin当然也非常清楚,这个披着人皮……

披着艺术家皮的商人心头门清,回头就请程老师和宁卉吃饭表示庆祝,然后说为表示感谢,新宁公馆的设计费全免,而且他将为美丽的宁小姐美丽的新居亲自画上美丽的设计图……

呵呵,仇老大,这算是给小三的见面礼么?这招对俺视钱财为粪土的老婆管用么?

再说回当晚曾眉媚跟仇老大约的P。

此刻仇老板的汗流了一头,当然不是因为天热,这天已入初秋,不算山上海拔的加持也够凉爽,是因为被曾眉媚咬死自个手机头有的那张卉儿的照片还真的没删——仇老板此刻心头有点发虚,这会不会让曾眉媚认为是自己舍不得删呢?

继而,眉媚是不是觉得自己对卉儿会有什么想法呢?

那么问题来了,老大,你如果没点想法,照片为啥子不删捏?

“我……”面对曾眉媚边看卉儿屄屄照片边操她如此荒唐的要求,仇老板只能“我”字儿当头,一时语塞。

“嗯嗯,您老别说把照片删了啊!”

曾眉媚晓得仇老板心头有点发虚,哪里肯依饶,这娘们就是这么想的,像卉儿这种女神的屄屄靓照千金难买,男人得之夫复何求,删?

不存在的,不瞅着照片撸上两管对得起女神那有着世界尽头颜值的……

屄屄么?

人美一定屄靓,此乃宇宙第二大定律。

宇宙第一大定律说的是宁煮夫老婆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我……”仇老板复又“我”字儿当头,继续语塞。

“我知道您老人家没删的,快把手机上的照片打开啊?我想你看着卉儿的屄屄操我嘛!”

说着曾眉媚狐眼如丝,燕啼婉转,丰腰摇曳,双乳轻颤,身上每一两媚肉都没闲着,直把那媚死人不偿命的曾氏媚术做足了,然后滑腻腻白花花的两条媚腿便八爪鱼般绕缠在伏身正准备入巷的仇老大的屁屁上,而身下皮厚陷多,汤浓汁粘的屄屄自然形成了对老大早已竖起的老炮筒的包裹姿态……

左三圈, 右三圈,脖子扭扭,哦不,屄屄扭扭屁股扭扭……

仇老板年轻的时候也是从脂粉堆里爬出来的人,其经历写下来也是地毯文学的传奇,纵使如此,仇老大那见过世面的老炮筒也没法消受曾眉媚这通屄屄花式研磨,顷刻脸上便成了一盘凉拌萝卜条,一根青来两根红,嘴里开始了粗壮的喘息。

“我跟你说啊,卉儿的屄屄……可漂亮了!”

见仇老大还有些犹豫,曾眉媚说着头一抬,迷着狐眼张开嘴就贴在了仇老板的一只咪咪上,边说,边伸出糯滋滋,湿软软的舌尖在咪咪上打着圈儿。

必须得承认,女人的咪咪被男人的舌头打圈有多舒服,男人的咪咪被女人的舌头打圈就有多舒服,这个花卷,哦不,这招花式卷咪咪大法瞬间给仇老板本来炙燃的欲兴添了把火,就见老大禁不住身板一挺,身下的老炮筒便直愣愣连根插入到曾眉媚淫潮淋淋的屄巢里,随即喉咙发出的声音如虎啸山林——仇老板属虎的。

此刻仇老板真的如一头困虎,困于到底是拿,还是不拿卉儿的照片出来。

“啊——哦!”

曾眉媚顺势一声酥骨敲髓的呻吟吟来,这娘们媚就媚在,呻吟就呻吟,人家别的女人一声“啊”就行了,这娘们不仅“啊”了后面还TMD拖个长长的“哦”,前面的“啊”先缴了你耳朵的械,真正杀人的才是后面这声敲髓入骨的“哦”,缴枪还杀人,你说气人不气人,哦不,撩人不撩人?

声音是可以杀人滴,但这当儿曾眉媚并不是真想杀了仇老板,是想杀了仇老板那颗老大骄傲的心,然后乖乖的把卉儿的照片拿出来。

于是曾眉媚让仇老板的老炮筒插着屄屄,舌头舔着仇老板咪咪,曾氏媚杀的话术继续来:“你看到卉儿的屄屄是不是嫩嫩的?你不晓得她还有一个特点,卉儿的水特别多咯……”

“嗷——”仇老板的困虎之吟再次在喉咙里打转,似乎想要问啥又没能问出口。

对于仇老板没问出的问题,俺是这样脑补滴:“是不是比你的还多哇?”

“比我的可多多了!”原来曾眉媚心头也是这么想的,把人家仇老板还没问问题抢答了,“煮夫还说他老婆是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呢!”

“呃呃……”仇老板粗气连喘,曾眉媚晓得,仇老板离搁在床旁的手机越来越近了。

“卉儿的水多到什么程度呢,”说着曾眉媚狐眼一眨,好好的看着仇老板,眼里有狐光,撩不胜撩,“就是爱爱的时候只要轻轻碰碰卉儿的身子,她下面的水水都会哗哗哗的流,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止都止不住。”

曾米青,你不就想跟仇老板说我老婆骚个嘛,你一个骚婆娘中的战斗机说我老婆骚……

但对曾米青这样的骚口喷人老子竟无言以对,因为这娘们说的是事实。

接下来这娘们就在跟仇老板编花篮,哦不,编故事了:“煮夫说跟卉儿一场爱爱下来都必须要换床单咯!”

我日,曾米青,老子什么时候给你说过我老婆一场爱爱必须要换床单的?你拉个皮条用得着这么毁灭我老婆的名声吗?

But,but这招编花篮好像对仇老板很管用,就见仇老板喉咙里头一阵闷哼之后终于开了口:“这个……不会吧?”

好奇害死猫,但害不死人,仇老板那颗好奇的春心终于被曾米青在一个秋天的晚上成功的撩拨起来。

“真的啊!”曾米青见仇老板开口,这下更来劲了,接着耻骨一挺,身下的穴巢就给老大的炮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无缝包裹。

屌随屄动,仇老大哪里经得住这番挑逗,便不由得操着老炮筒的炮身,集全身重量于炮口,然后狠狠的在巢穴温热濡湿的包裹中来了个劈枪挺刺……

“嗷——”仇老大的虎吟在耳……

“啊——哦!”

果不其然,这骚娘们“啊”后面没忘带那能杀死男人耳朵的“哦”,然后就着那魅惑的燕啼嗓,曾眉媚跟仇老板玩起了回忆杀,“记得那次三亚吗?”

“三亚?”

仇老板身子一沉,旋即放慢身下抽插的速度,看着仇老板现在已经在开口互动,曾眉媚顿时喜上眉梢,一张嘴笑得弯出了3.1415926的弧度。

但老子就不明白为啥子拉个皮条这娘们就能欢喜成这样,能鸡巴把自己的脸都笑成个π。

“是啊,那次在三亚你不是看到过卉儿跟我老公在爱爱吗?”曾眉媚眯着如丝的狐眼,燕啼嗓已经嗲不成音。

“哦哦……”仇老板没有想到曾眉媚拿这事儿来说,顿时脸上那盘凉拌黄瓜只见红来不见青。

“那次完了我老公就换了床单的咯,真的,熊熊说卉儿屄屄流了好多好多水,整个床单都湿透了哈!”

“呃呃……”仇老板的闷吟开始有些抖。

“所以我没骗你也!”

见仇老板老大的尊严已然开始开始坍塌,曾眉媚哪里会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说着抬起头便狠狠的在仇老板的嘴上来了个燕啃泥,然后嘴巴凑到老大耳旁,“还有啊,你把卉儿的照片拿出来我就送你个礼物!”

“什……什么礼物!”

“卉儿身上的一件妙物!”

话音未落,曾眉媚便伸出舌头吃了个花卷,哦不,是舌头竟然伸到在老大耳朵洞洞头来了个花式打卷,左三圈右三圈……

卷得人家仇老板连连粗喘,身体禁不住打起了颤儿才故意嗲滴滴的说到,“这个礼物很特别哦。”

好嘛曾米青你淫了,你这招淫荡的舌卷耳洞算是彻底卷乱了仇老板的神经,就见老大一声长啸之后,本来绷紧的身体撑不住曾米青舌卷耳洞的淫招带来的全身酥麻,竟然身子一软,“轰”的一下摊到在曾眉媚的身上,嘴里嘟囔着只有贴在他耳旁的曾媚眉才听得清楚。

仇老板嘟囔的是“手机在床头柜上……”

呵呵,仇老大终于投降,但在曾米青听来如同接到圣旨,似乎一秒钟的耽搁都是罪过,便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操起老大搁在床旁的手机一阵拨弄,一会儿,仇老板手机屏幕一道仙光闪来……

造化玄黄寓神机,娇娘胯间藏名器。

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

丹青怎写酥软处,赋彩难染艳红时。

偏是仓颉无赖子,妙物象形画作逼……

描写女人屄屄天下第一诗,拿去不谢。

但我要跟写这首诗的老哥说道说道了,你是五百年前看着我老婆的屄屄写出的诗吗?

未必俺老婆果真是天界下凡的仙女?

MMP,老子当初第一次见俺老婆的屄屄的时候搜肠刮肚想到的一个成语美得不可方物就觉得很有文化了,但此诗读来,我TMD顿时明白了为啥诗人叫骚客,骚是骚婆娘的骚。

骚婆娘,我们一般是用来称呼曾米青这种战斗机的。

纵使只是一张照片,我无从晓得仇老板第一次看到俺老婆屄屄时的反应,是否“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的画面顿时映入脑海,但以仇老板高中辍学的文化程度,不一定晓得菡萏系指荷花未开的花苞,但人美屄靓一词儿总是想得到的哈。

是不是,老大?对着俺老婆那“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人美屄更靓的屄屄撸上一管木有?

“哇!”

这厢边被曾米青撩得五迷三道的仇老板已经觉得老脸都没法搁了,不晓得是不是觉得人家江湖大佬征服了江湖,你征服了大佬特有成就感,这娘们这下更来劲了,于是拿着手机几乎杵到仇老板的鼻子下咋呼起来,“老大你看你看,我说的哈卉儿水多嘛,你看是不是湿淋淋的嘛,肯定是煮夫把卉儿舔爽了才照了照片发给你的。”

“呃……不是要发给我的,是……发错了。”

仇老板瞅了瞅照片,苦笑一声嘟囔到,那声苦笑不晓得表达的是庆幸,是庆幸因为发错才发给了自己,还是失落,失落于于本来要发的人当中跟自己毛关系没得。

那么问题来了,自飞来横财的得到了这张照片之后,仇老板心头有个问号一直还木有拉直——这张照片本来是要发给谁滴?

仇老板此刻早已晓得煮夫是YQF,甚至自己已经被这个YQF带进沟里都快要成了YQF,那张照片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到是发给卉儿奸夫的。

就是说仇老板想到了宁煮夫原本是把自己老婆的屄屄照片发给奸夫的,比如仇老板已经想到了是不是发给牛导,或者是不是发给熊二,或者是不是发给……

……后面的名字老子不敢说。

但仇老板没想到的是宁煮夫既发给了牛导,把准备发给熊二的发给了自己,而且还发给了……

一句话,仇老板想到宁煮夫是发给奸夫,但没想到的是发给奸夫……们!

多一“们”字儿,那意思差得有点多。

“唉,煮夫花花肠子多得很,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发错了!”

说着曾米青狐眼一眨,幺蛾子起了飞,“给你说吧,煮夫常常给我说他对你很愧疚。”

“呃,愧疚?”仇老板双眼一瞪,好奇害得死猫害不死人,这下仇老板的好奇心已经飙至满格,“他愧疚啥子也?”

“唉……”曾眉媚眉心一皱,额头上迅速写了个“关”字儿子。

这娘们这个关子卖得完美!

此刻仇老板以为曾眉媚是说宁煮夫因为自己房子半卖半送,以及把项目当人情送给了Kevin而愧疚。

但仇老板想多了。房子和项目,还有借老大五十万的事儿我是很愧疚,并且心头的感激万水千山,但老子从来木有跟曾米青说过。

“宁煮夫说啊,他跟小燕子在一起这么久,你一直很宽宏大度,但从来没因此对卉儿提过什么非分要求,他觉得很愧疚,所以……”说着这娘们拿着手机在仇老板眼前晃了晃,“所以卉儿的照片有可能是煮夫特意发来给你的一个信号,看你对卉儿是不是有兴趣,我猜煮夫一定是想不能老占人家老婆的便宜!”

MMP,曾米青,老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因为这个愧疚的?

YQ又不是做买卖,老婆不是拿来交换的商品这个道理你不懂么?

枉自你还是个YQF的家属,你这个思想境界完全要不得,是在给我们YQ界丢脸,“莫乱说,莫乱说,”仇老板连忙摇头,就差手伸去捂曾眉媚的嘴了,“我晓得你们在玩这个,但这个不是做买卖……”

看嘛,曾米青,人家仇老板作为YQF新人境界都比你狗日的高,听清楚,老子再给你宣布三遍:

YQ不是做买卖!

YQ不是做买卖!

YQ不是做买卖!

在YQF的江湖,淫人妻妻必被淫这句《肉蒲团》的名句不能简单解读为不是我当你老婆的奸夫,你就一定要当我老婆的奸夫……

曾米青,Understand?

“小燕子跟煮夫在一起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小燕子跟煮夫在一起很快乐!”

仇老板看上去是真急了,“眉媚你莫误会哈,我一点没有小燕子跟煮夫在一起了,我就要跟南夫人咋个咋个的意思,真的我从来没得这个念头。”

“咯咯咯!”

看着仇老板忙不迭的解释,一副生怕被误解的样子,曾米青这娘们TMD居然没心没肺的还笑了起来,“那人家卉儿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小三了得嘛,你不能让人家光背个名哟!”

“唉,啥子小三不小三哦,莫说这个了,说起这个我才愧疚得很!”

此刻仇老板脑门上已经是后汗推前汗,前汗死在下巴上,“这两天也忙,一直说忙过了要专门请煮夫和南夫人……”

“什么南夫人不南夫人的,一点不亲热,叫卉儿!”

说着曾米青顺手拿起枕巾就要给仇老板擦汗,这娘们咋呼是咋呼,但论暖男人的心窝子,这娘们也是战斗机。

“呃呃,一直说要请煮夫和……和卉儿吃饭给他们两口子道个歉的,那天我也是被逼无奈,没想到冷市长真的就准备打南夫人……哦不,卉儿的主意,也怪我太大意了。”

“不管怎么着吧,现在全世界都晓得卉儿是您老大的小三了,您老看着办呗?”

“还能怎么办?我就怕卉儿误会,你别跟卉儿那里再提这个,现在就连煮夫和卉儿买个房子公司都开始八卦我……”

“八卦你啥了?”这下曾米青狐眼亮了,鼻尖一耸如猫闻见了腥。

“唉,不好说得,惭愧。”

“说嘛老大!说嘛……嗯——”曾米青最后这一娇滴滴的燕啼嗓足足吊了三秒,还TMD带变调的,老子打赌仇老板的骨头不在这一嗓中熔化,鸡巴也会在这一嗓中勃起,就见仇老板刚才瘫软在曾眉媚身上的身体悠地复又硬挺起来,被穴巢包裹的老炮筒如同重新填注了弹药开始新一轮的轰击。

“啪啪啪!”

就着老炮筒轰击穴巢最深处弹着点传来的炮声,仇老板呼气如沙,吐气如豆,“公司……公司有人八卦说我那是给小三买的房子!”

“啊啊啊——咯咯咯!”

曾米青从浪叫到浪笑都不带拐弯的,在老炮筒的抽插下还笑得出声属实说明这娘们抗操能力强大,“哟,公司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八卦老大!”

“应该是卉儿买房那个楼盘的销售部传出来的吧,我把销售总监停职了!”

“啊?老大你别跟手下一般见识,再说了人家也没说错啊,不是小三,谁能享受半买

半送的待遇啊!”

“别笑话我了!”仇老板无奈摇摇头,“我生怕卉儿误会,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咯咯咯,没有添乱啊,”说着这娘们终于忍不住再次亮出了手中的杀器,将手机中卉儿的照片杵到了老大的眼前,“再说了,你看卉儿屄屄粉嫩嫩,水淋淋的样子像不像才从树上摘下来的水蜜桃嘛?你就不想咬一口尝尝啊?”

漂亮!

这娘们居然晓得用水蜜桃比喻女人的屄屄,但这个问题让人家仇老板犯难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子是男淫都喜欢吃,连大师兄偷都要偷来吃,但如果桃子是人家院子的,仇老板又不是大师兄,说喜欢是没人性,说不喜欢是没淫性,做一个人没有淫性,做一个淫没有人性都TMD的不对啊!

你让仇老板如何回答?

“啪啪啪!”仇老板确实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唯有用身下更加猛烈的炮火表达了对该问题的纠结。

“啊啊啊!”

曾米青的燕啼嗓再次顺势起飞,瞬间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都充满着鸡精,哦不,狐狸精的骚味,“老大,你好厉害,啊啊啊——你今天好……好厉害!操得我屄屄好爽!”

酥骨敲髓的燕啼嗓中,曾米青特别将耻骨紧紧绞合在仇老板的炮筒底座,以便炮筒的每一次轰击能从绞合中得到最大的反向加力,而这种方向加力传递到某个洞幽的深处顿时化作一次次花心的震颤,于是就见曾米青胸前两团赤白的D奶飞舞,腰肢乱耸,嘴里嗲喘不停,此刻的曾米青淫情如汛,一操即软,嘴里禁不住的大呼过瘾看来是真的。

话说仇老板江湖闯荡半生,归来自己已经成为江湖,一夜N次郎早已是昨日的狷狂,加上生意上一大摊子事儿需要操心,常常身心俱疲也是可以理解滴,除了被曾米青勾引下水开初让服役二十多年的老炮筒打出了刚刚参军时的激情,这会儿跟战斗机隔三岔五的浪一回更多的都是点到为止,日的都是养生屄,曾米青这娘们也懂事,跟仇老大在一起一直很照顾他老人家,不求自己的享乐,只求让自己的温柔乡成为老大的按摩店和加油站。

这点上不得不向曾米青致个敬,无论作为奸妇还是作为P友,曾米青同志业务素质与政治素质双过硬,你想淫乱她就是战斗机,你想温柔她可以给你揉肩擦汗……

但今日却不同往时,仇老板的老炮筒又打出了刚参军时的凶猛,那实打实的轰击炮炮到肉,直捣巢心,仿佛炮筒新添的弹药不是弹药是春药,曾米青当然晓得这付春药是卉儿的屄屄……

哦不,是卉儿屄屄的照片。

“啪啪啪!啪啪啪!”

见仇老板顿时如猛虎下山,一边盯着卉儿的屄屄,虎鞭在自己的穴巢里挥舞得虎虎生风,于是扯开燕啼嗓喘着娇气儿继续咋呼到:“啊啊啊!啊啊啊!老大好厉害,上次在去寺庙玩,你……你也是这么厉害!”

“呃?”仇老板眉头一皱,老炮筒的轰击顿时来了个顿挫,张嘴想要说啥却有无力反驳。

“哼,你忘了啊?那天你操我的时候卉儿就躺在身旁,还裸睡呢!”

曾米青步步紧逼,完了还咬着仇老板耳垂黏糊糊朝人家耳朵里哈了一口气,“跟你说啊,你从后面操我的高潮的时候,卉儿……卉儿还在舔我的……我的奶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你们……你们太会玩了,”仇老板哪里招架得住曾米青这通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挑逗,嘴里咕哝着,脸上一副艾完全服了油的表情,但体内一股股烈火却似乎被脑海中寺庙当晚的奇葩经历点燃,连声音都烧得有架没形,以致于仇老大最后在摇摇欲堕的声调中来了一句已经飘着浓浓的焦炭味,“要是……要是那天卉儿醒了咋个办?”

“咯咯咯!醒了我们就一起给你操呗!”

论没羞没耻,战斗机敢说第二,就航母敢说第一了,MMP,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这得是多欠男人操?

问题是曾米青,你说我老婆跟你一起给操就给操么,你经过我,哦不,经过我老婆同意了吗?

不过仇老大,明人不说暗话,这俩妮子我一起操过,那感觉……我日!

我是说我可以日得飞起!

“呃呃呃!”

仇老板竟然连呃三声,全身筋暴骨凸,只是身下的老炮筒重新注满的燃料已经换成了曾米青今儿撒的春药——这付春药的配方是:在脑海中想象如下画面,卉儿屄屄流水的样子;卉儿一丝不挂裸睡的样子;一起操曾米青跟卉儿的样子……

特别提醒,该药绝无毒副作用,药效在鸡巴与屄屄进行负距离运动时服用最佳……

话说这道春药的配方只服其中一味已经要了人命,而这当儿仇老板是鸡巴插在屄屄里被曾米青忽悠得几味连服,估计脑海里现在全是卉儿,好说不说,仇老大此刻已经老命危殆矣。

“等等!等等老大!我不是说要送你一样卉儿的礼物啊!”

就在仇老板志如王成,准备端起老炮筒要与美国鬼子,哦不,要与战斗机同归于尽之时,曾米青突然支起身子咋呼着。

你猜对了,曾米青的幺蛾子其实并没有完,即将撒出来的最后一道春药才是王炸!

我日曾米青,仇老板已经在拿老命服药,你还在跟药加量,你这个娘们不是好淫,谁TMD说的金莲之后再无淫妇?

“呃……呃呃!”仇老板再次连呃三声,幸运的多续了两分钟老命。

接着曾眉媚麻溜的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MMP,我不说这个礼品盒带来的仪式感,说事先就搁在枕头下是什么鬼?

这娘们早有准备。

然后打开礼品盒,连事后仇老板的小伙伴宁煮夫同志晓得了礼品盒里装着的内容都惊呆了——一根毛毛!

一根簇黑铮亮,细软似绒,如上帝吻过般丝滑……的毛毛!

“这是卉儿的……”曾米青把搁在手里的毛毛凑到仇老板的鼻尖下,然后凑上自己的鼻尖做汲闻状,“你看看是不是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还带着卉儿的体香呢,你闻闻!”

“嗷嗷嗷!”

仇老板的呃呃呃升级成了呼啸版的嗷嗷嗷,然后就见仇老板鼻尖下的毛毛因为遭遇一股气流的冲击在轻轻颤动,顿时呼啸,哦不,虎啸山林变成了虎啸阴毛!

这下这道曾米青为仇老板精心炮制的卉儿牌春药在视觉,味觉,加上俩人正在进行的负距离运动带来的触觉都齐活了,这娘们用心险恶,明显就是要唤起仇老板内心深处对俺老婆是个男淫都会有的欲望。

但其实仇老大内心早已就有这种欲望呢?

此问并非轻薄老大的私德,是宁煮夫同志对人类人性与淫性的辩证关系有着深刻的认识。

人无人性无德,人无淫性无欢,天下美女供我片刻之肤淫当然不对,那是男尊女卑的帝王思想,属于必须扫入历史垃圾堆的封建糟泊,淫了人家老婆还要毒杀亲夫那是以淫犯德,西门庆和潘金莲更该五马分尸,而如何解决人性和淫性的冲突,找到一条德才,哦不,德欢兼备的同生共享之路,宁煮夫和他的小伙伴们一直在艰难求索,砥砺前行……

路漫漫,其修远兮。

“操我!老大操我!我现在就是卉儿!老大操卉儿,操卉儿的屄屄!”

此刻曾米青似乎也中了自己撒出来的春药的毒,早已在仇老板老炮筒的轰击下淫情勃发,全身脂厚皮嫩的胴体已然红潮滚滚,双腿π型极张,耻骨在屄屌绞合之处拼死相抵。

既然你能用命服了这包药,我就能以命肉搏!

不仅是个淫夫犯,曾米青同志还是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淫闺蜜犯,为了给闺蜜拉皮条操个屄竟然操出了生死相依,以命肉搏的效果。

“啪啪啪!啪啪啪!”

仇老板俯身在曾眉媚的身上,以上帝的视角对战斗机进行着最后的俯冲轰炸,此刻仇老板身姿矫健,抽动如风,老炮筒每一次活塞轰击均力拔千钧,炮炮如精确制导般准确捣入曾眉媚花心的最深处。

似龙也似虎,二十年前的仇老板又回来了,仿佛身下操的不是女人,而是整个江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曾米青一身媚肉轻颤,燕啼嗓禁不住扯开开始嗲叫浪喊,“老大你好厉害,操得卉儿好舒服!操得卉儿屄屄好爽!”

MMP,曾米青这招移花接木大法也是无敌了,而仇老大哪里架得住如此全拟真的模拟演戏,哦不,演习——卉儿屄屄的照片就在眼前,卉儿的毛毛还在鼻尖下散发着迷人的体香,而这声“操得卉儿的屄屄好爽”真真是要了老命的杀器,成了压垮仇老板对于南夫人尚存的最后那点矜持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刻,仇老板真的以为身下操的不是曾眉媚,不是江湖,而是南夫人,是天上人间唯此最美的卉儿……

就见仇老板“嗷”的一声长啸,然后屁股一挺,随即一阵地动山摇的抽插之后全身轰然坍塌在曾眉媚,哦不,卉儿的身上……

接着仇老板的长啸声落,似乎听见喉咙深处传来了一个名字的呼喊:“卉儿,卉儿……”

曾米青,你赢了。

事后,曾眉媚贴心的给仇老板点了根雪茄,然后这娘们小鸟乖乖的偎依在老大的胸膛,然后娇滴滴的来了一句:“老大,你今天好厉害,是不是因为操卉儿才这么厉害啊!”

“啊?”仇老板手一抖,雪茄都差点抖落了,明显是心虚了,哪里还肯认刚才呼唤了卉儿名字的账,“没有的哈,莫乱说!”

“哼!”

曾米青嘴一撇,样子可委屈了,“本来就是嘛,你就是偏心,卉儿才亲了你一下就成了小三,我跟你这么久了却啥名号都没有!不行,我还不是要个名号,我要做二奶!我应该排在小三前面!”

MMP,曾米青,猴急急的给卉儿拉皮条的是你,拉完争风吃醋的也是你,你是要把人家仇老板搞疯在作数吗?再说,做二奶很光荣的么?

“哪里跟哪里哦,眉媚你别乱想,我对你……”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啊,但我就是跟卉儿一样要个名号,不行,请煮夫卉儿吃饭也别什么道歉不道歉了,到时你办一桌,就算我做二奶的认名宴!”

曾米青不依不饶。

仇老板要哭了,赶紧伸出手拍了拍曾米青的肩头以示安慰:“唉眉媚别闹了,其实我明白你是想撮合我和卉儿,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跟卉儿确实不合适。”

“啊?为啥啊?”

“我一个大老粗,跟卉儿差距太大了。卉儿怎么看得上我?”仇老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仇老板顶顶认真的表情,这个无奈应该是真的。

“说什么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卉儿文化高,你文化低呗是吧?但你想过没有,卉儿他们也跟你有差距啊?”

“啥……啥差距?”

“宁煮夫你比有钱吗?”说着曾米青好好的看着仇老板。

呵呵呵,宁煮夫童鞋扎心了。

“呃……”仇老板好好的看着宁煮夫,所有所思的点点头,“唉,不能这样比,不能这样比,”

“为什么不能这样比?这是事实好不好,每个人都自己的有点和长处对吧?”

“其实……”仇老板突然面露难色,顿了顿,吸了一口雪茄,“眉媚我问你个事儿。”

“咋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得到,但一直不好问,现在我只是想证实一下,卉儿是不是跟北方也在一起的?”

“啊?”曾眉媚心头咯噔一下,估计确实没有想到仇老板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嗯,是的。”

“唉,”仇老板苦笑了一声,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我……”

妖如曾米青立刻明白了仇老板的“苦衷”:“老大我懂了,这个你不担心。”

这下曾米青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因为看着仇老板眉皱在头,曾米青晓得老大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

这个问题是宁煮夫是不是也跟婷婷……

于是接下来曾米青赶紧办了两件事,一是叫曾北方赶紧把跟婷婷求婚这事办了,并嘱咐这事一定要办得感天动地,轰轰烈烈。

第二件事是请求仇老板带宁卉出席老大老板圈子里的一个聚会。

这个聚会是这样婶的,时不时的,跟仇老板一般级别的一些大老板会搞一场聚会,各位老板都会带自己的情人出席,聚会内容倒没啥出格的,就是社交属性的吃吃饭,唱唱歌,打打牌什么的,但聚会他们都会搞一个噱头,各位老板会事先交上一笔钱,一万,三万五万的看当时的情况而定,这点钱对各位老板当然都是毛毛雨,然后各位老板会通过匿名投票选出聚会中谁带来的情人最漂亮,规则是老板不能投自己带来的情人的票,然后赢者通杀,评选出来的最漂亮者会得到由各位老板预交的那笔钱作为的奖金。

仇老板曾经带曾眉媚参加过一次,意外的是战斗机居然名落深山。但曾米青明白,宁卉去,这笔奖金是妥妥的飞不了。

“卉儿好多次跟我抱怨说装房子钱紧,你带卉儿去把那个奖金拿了呗!以卉儿的颜值去妥妥的搞定啊!这钱不拿白不拿!”

曾米青是这样跟仇老板请求的。

卉儿接受仇老板去聚会的过程有些曲折,这个再说,话说这天周末,晚上就是约好的聚会时间,而下午间,北方暗戳戳的找上门来,据后来曾米青介绍,北方是找他的宁卉姐打分手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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