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我手撸我心(1 / 1)

伴随着投影放出的画面,一段民谣小调的背景音乐渐起……

画面中牛导那磁性雄浑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开始轻轻的吟唱,仿佛是遥远山谷足音,动听的吉他伴奏和旋如林间溪流,娓娓入耳:“你是一朵怎样宁静的花卉,惊艳了满天的星辰,让飞过的流星驻足;你是一朵怎样宁静的花卉,惊艳了大地与冰川,让春天开在南极与北极……”

宁卉知道,那是木桐为自己写的歌。

宁卉捂住嘴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那些曾经以为永远不再重来的大学里的青春,那些以为永远不会再开的花儿竟然在投影上一朵朵重新盛开——此刻一帧帧播放的画面竟然是宁卉在大学戏剧社几年演出与生活的图片,宁卉在大学戏剧社的舞台留下了自己最美丽的身影,在舞台上演绎过多少中外古今动人的故事里留下了自己的欢笑与泪水:《白毛女》里的喜儿、《雷雨》里的繁漪、《蔡文姬》里的蔡文姬、《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朱丽叶、《欲望街车》里的布兰奇、《巴黎圣母院》里的艾丝美拉达……

“嗨,宁卉你好!”突然,投影画面出现了一段VCR里一个中年男子笑容和蔼的在对着镜头打招呼。

“啊?金老师!”宁卉看到VCR叫出声来,“这不是我们戏剧社的指导老师金老师吗?”

“是他,这是金老师录的一段VCR。”

牛导微微一笑,“还真巧,我跟金老师是在戏剧学院进修的时候的同学,他后来就在你们外语学院戏剧社做指导老师,当我知道你在外语学院戏剧社呆过的时候我就找到他,找到了戏剧社档案里留下来的所有你参加过的演出与活动的照片与视频,然后做了这个光盘准备送给你,金老师说一定要录段VCR给你说几句话,金老师说,当年你可是戏剧社的台柱子,响当当的女一号。”

牛导最后那番赞扬让宁卉有些脸红,一路暖意热在心里。

“宁卉,毕业后就没见你了,别来无恙,想必越来越漂亮了吧。”

VCR里金老师的声音,“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跟戏剧续写了前缘,真让我感到惊喜,你上了牛导的戏,也许这就是缘分,牛导是我戏剧学院的同学,现在是一名非常有才华的戏剧与影视编导,而你是我们戏剧社至今最好的,最有天赋,呵呵,当然也是最漂亮的演员,你们的合作真是珠联璧合,我期待你们的戏能早日公演,到时我一定会来捧场!最后,祝我们戏剧社永远的女一号宁卉同学事业顺利,身体健康,爱情美满!”

要说牛导这撩妹手法老子深表佩服,实乃泡妹于无形,这招走心大法讲究的是先把妹子的神经搞乱,再把妹子的身子搞软。

这脑壳里的戏剧细胞得有多发达才能想到鼓捣这么个光盘当礼物,又是写歌又是配乐的,十个搞文艺的九个骚,老子现在觉得当年自己在学校装文艺青年撩妹那一套真的是弱成渣渣。

话说当年,自己那差点让俺以命殉情的初恋在离开我的时候明确指出俺不成熟,老子还不是给她写了诗,弹了吉他的,合着搁在牛导这种老流氓身上就叫成熟了?

就叫浪漫了?

整个光盘牛导进行了精心的,非常专业的剪辑与编排,最后以宁卉饰演《雷雨》的繁漪参加大学生戏剧节时的视频结束,那次戏剧节宁卉得了最佳女主角奖,是宁卉在大学戏剧社生涯最高光的时刻。

宁卉看着投影上自己饰演的繁漪,心里突然有一种潮湿涌来,仿佛往昔并未走远,你一回头,昨日时光还在,而时光里的你依旧娉婷。

在内心的潮起潮落中,宁卉一时有些恍惚,突然分不清眼前的这位中年文艺男,金老师口中的青年才俊到底是谁,夜爱里的登徒子?

才华横溢的牛导?

还是……

“谢谢你,这么用心。”宁卉眼光中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对着牛导轻轻的说到。而在宁卉心里,觉得自己是对木桐说的。

凭着这一波走心的操作,牛导生生把自己在宁卉的心目中,从夜爱的登徒子活成了木桐。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女人永远不缺感动,重要的是你能找到正确的,打开这种感动的钥匙,比如像宁卉这种女神,你就砸个几百万的现金老子赌你泡不上,而牛导,哦不,木桐一只如此低成本制作的光盘,却成了那把正确的钥匙。

牛导的故事告诉我们,要多读书,要有文化,书中自有颜如玉老祖宗的古训不是随便说说玩的,而且泡妞,是需要天赋滴。

有时候男人的财富不一定是现金,是不动产,而是真诚,是才华,以及能够非常高级的装逼。

宁卉的感动是妥妥的无异了,此刻两人端坐两头,咖啡的热气依旧氤氲,两颗心弦之桥已经逐渐完成了最后的合拢,奇葩的是,在俩人心灵愈相交融的当儿,俩人本来始于夜爱灰常下流的摸毛毛的身体接触——那可是起点非常高的都要入巷的架势啊,后来却来了个由近到远,现在一地鸡毛,咱牛导不说女神的阴毛,连女神的毫毛都没再摸到一根,还整出个为女神禁欲的励志桥段。

牛导说要跟女神谈恋爱,这个惊世骇俗的禁欲系恋爱也算谈出了风格,谈出了高尚,谈得拍拉图也为之汗颜,荡涤了原本那些属于夜爱的龌蹉下流的灵魂,让精神凤凰涅盘,得以重生。

还不说这场恋爱还肩负拯救一场破碎婚姻的人道主义重任,如果你们只在其中看出了男欢女爱,看出了胳膊大腿,脑壳里净想到女神的肉体臣服于络腮猥琐男身下的那种感官刺激……

老子代表宁煮夫鄙视你们。

“谢什么啊,我只是想,这个礼物应该对你非常有意义。”

牛导一股子云淡风轻的样子,明明晓得女神已经感动了,这个时候举重若轻才是王道,如果你显得急了,这个高级逼瞬间就装LOW了。

说着牛导把放映完毕的光盘拿出,又不知哪里魔术般变了个精美的礼品盒出来,当然我打赌这肯定是事先准备好的,然后牛导将光盘装进礼品盒,上面还附上了一张卡片,上面有一行木桐亲笔的手写体:不问岁月稠,但愿人长久。

“谢谢。”

宁卉轻轻呢喃了一声接过礼盒,不经意间,当然牛导是不是不经意这就两说了,礼盒交接的时候的俩人的手指碰触了一下,这一碰触,似乎就有一种磁性将两根手指连在一起,半晌木有松开……

两根勾缠在一起的手指轻轻绞合着,粗的一根仿佛在说:“亲爱的,毛毛可好,甚是想念。”

细的一根霎时羞红了脸蛋:“冷家等你了好久。”

好嘛,想象万岁,意淫无罪。

但俩人的手指碰触在一起是真滴,而俩人的身体在交缠在一起的手指的指引下已经微微有些前倾,彼此似乎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牛导的呼吸是走过了八千里路云和月颗粒感一般的呼喊,而宁卉则是手握的细沙从指缝中滑落的婆娑,是春天润物细无声的细雨。

宁卉今儿穿了件向春天致敬的果绿色的春装套裙,里面文胸挺阔而浑圆的印记随着胸脯如湖面微波般起伏开来若隐即现,这让牛导呼吸颗粒的尺寸从豌豆涨成了胡豆,眼睛有些充血,当然牛导的眼睛本来因为昨夜无眠就在充血,而原来充的都是人血,现在充的是牛血。

也难怪了,人家一牛血方刚的七尺大男淫已多日不近女色,此刻女神就在眼前,已做温顺小羊羔状,张口即可吞下,你叫人家如何全身不牛血?

这个牛血跟下流无关,跟恋爱有关,一切不以肉体接触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们是人道主义者,我们也是淫道主义者。

以现在的情形其实只要牛导的牛嘴一张,就不会再有春装套裙,文胸啥事了,春裙下女神一览无遗的春光,文胸里女神的美乳赤拉拉的就会被牛嘴叼在嘴里。

说时迟,那时快,牛导紧紧攥着宁卉的手——看上去已经不再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这头充血的公牛——一把将坐在对面的宁卉拉起,那是一股不可抗拒的洪荒之力,相较于牛导粗蛮的身躯,宁卉宛如柔弱的羔羊,尽管宁卉的身体本能有些惊慌的抵抗,但在此时此刻这种抵抗显得那么飘渺,如同一粒随风吹散的蒲公音撞上了岩石。

牛导将宁卉拥在身前,这不是话剧里的剧情,不是借位,不是仪式,就是一头充血的发乎于情的公牛再也不能止乎于礼的抱住了自己的女神,内心多时禁阙的渴望终于如滔滔火山喷薄而出,势不可挡。

牛导搂住宁卉柔软的身子那一刹那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颗粒般的呼吸已经变成了呼啸,牛导以一种松开就生怕不再来的气势与深到尘埃的渴望搂着宁卉的身体,让宁卉春裙下,文胸里的乳房紧紧的,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唯有紧紧让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女神此刻圆润而最充满着母性符号的乳房才能告慰自己对女神多时的相思之苦。

宁卉毫无抵抗力的身躯似若无骨的靠在牛导怀里,宁卉能感受到牛导在自己胸前那种蹂躏般的物理摩擦,但宁卉觉得那是木桐对自己心灵上最真切,也是那么柔软的渴望,这让宁卉一时无措,却本能的让木桐放肆的用物理摩擦释放着这种渴望。

宁卉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没从牛导的怀抱挣脱开是对,还是错。

牛导捧起宁卉的脸,宁卉的眼神闪过一刹那的张惶过后即刻将美丽的上弯月紧紧的闭上,纵使嘴里没说一个不字,但那张美丽不可芳物的脸庞却自带高贵的拒斥,这让牛导近在咫尺,纵使女神娇媚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吐气如兰,牛导还是将看上去要贴上去的脸在空中,如罗丹之雕塑《吻》,的姐妹篇之《吻之前》般定格。

这一吻终究没落下,在起初疯狂的山崩海啸过后,牛导终究清醒过来,自己答应女神的任务并没有完成,跟妞妞她妈是合是离还未为可知,自己何德何能能在现在去强求女神的这一吻。

牛导知道,自己跟女神的恋爱,还隔着自己跟老婆的复合。

多么奇情与奇幻,是不是?

“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牛导稍稍有些松开了搂着宁卉的身体,嘴里嗫嚅着:“但卉儿,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我……”

从口型看,牛导后面那个我字儿后面是个爱字儿。

此刻宁卉已经睁开双眼,明白牛导要说什么,赶紧伸出手赶在那个爱字儿从牛导嘴里诞生之前捂住了牛导的嘴,“什么也别说,好吗?”

此处应该有歌声:“爱要怎么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

牛导似乎明白了什么的点了点头,一阵粗颗粒的呼吸过后,牛导身体突然开始有些僵硬,眉头紧锁,双额青筋曝露,一阵猪肝红顷刻染尽了脸庞。

接着牛导腾的一下将自己的身体与宁卉分开,但为时已晚,牛导身体变化的信息早已转达给了宁卉。

其实牛导搂着宁卉渴望般的在女神胸前进行物理摩擦的时候,宁卉就已经感受到了——

你猜对了,牛导的牛鞭,在跟女神身体拥抱的慰藉中,无可抑制的……硬了!

而接下来一幕牛导感到整个宇宙在旋转:宁卉看了看牛导的神情以及那滑稽般腾开身体的姿势,眼光顷刻变得似水柔情,就见宁卉咬了咬嘴皮,向前朝牛导的身体靠了过去,将自己的头偎依在牛导的肩头,嘴里喃喃到,声音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怜惜——宁卉当然知道牛导为自己禁欲的故事:“你怎么这么傻,现在嫂子也回来了,别再这么苦自己,好吗?”

说着宁卉低下头依旧靠在牛导肩头,看得出来宁卉在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过后,终于将一只手朝牛导的身下伸去,到腰间的手踯躅了两秒的功夫,便摩挲着解开了牛导裤子上的皮带扣。

“卉儿……”女神这天外飞仙的温柔杀让牛导猝不可思,瞬间惊叫了起来。

宁卉赶紧抬起头看着牛导,轻轻的摇摇头:“什么也别说,好吗?”

接着宁卉用清澈的目光看着眼前这头对自己苦苦相思的公牛,在宁卉温柔如水的眼里,这头牛是个执着而浪漫的大男孩,却更是才华横溢的木桐。

宁卉满满怜惜的目光注视着牛导——纵使此刻宁卉的手已经伸进了牛导的底裤,满手将那早已勃起如铁的阴茎握在手里,但宁卉的目光仍然让人感到不忍亵渎的纯洁。

我本洁如兰,无语春色外,留香与君归。

女神就是女神,跟人家撸个管,都是如此高洁,一污不染。

宁卉以底裤为篷,握住牛导充血的牛鞭开始轻轻的上下撸动着,而牛导的喘息随着女神为自己撸动的韵律如十八转风箱开始唱起了你是风儿,我是沙……

“嗯,嗷……”许是听见牛导的喘息让宁卉明白自己在所做何为,许是自己小巧的手掌中的雄物让自己感受到了那一根牛鞭的硬度与热度带来的雄性气息对自己的冲击,宁卉此刻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拂面而下,脸蛋霎时绯红,宁卉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头紧紧靠在木桐的肩头,任凭牛导的激流喘息的嘴紧紧汲闻着自己的发梢,嘴里呜呜的发出“卉……卉……”的呼喊。

宁卉感受到木桐身体的紧张,其实宁卉更紧张,要是木桐此刻将自己的身体翻转而扑倒,解除了自己的衣衫,要用自己的手里的那根雄物侵入自己,自己是要挣脱,还是将双腿打开,让自己娇嫩的花蕊任凭木桐的驰骋……

宁卉突然感到自己双腿一紧,一股热流从身下传遍全身,宁卉兀自禁叹了一声,只是将自己的头在木桐的肩上埋得更深,宁卉知道,自己一仰起头,要是木桐的吻再落下来,今时今刻,自己的身体也许就不会再属于自己,自己身体的那股热流将会融化在木桐的吻中,木桐的驰骋中……

一番迷离,宁卉突然听到自己喉结里在慌张的呢喃:“老公……老公……我……”

而自己握住木桐身下的阴茎上的手却无法松开,反而更迅速的撸动着,撸动着,宁卉刹那间似乎有一种渴望想让自己手里的那根早已无法满握的雄物从此刻遮蔽在上面的织物中露出头来,哪怕露出一个小小的头,自己能看上它一眼。

“嗷嗷……”牛导的身体此刻开始了剧烈的痉挛,紧紧抱住宁卉身体的力道已经重到失去感知,宁卉在牛导窒息般的拥抱中突然感到一种被挤压与被蹂躏的欣快,而这种欣快始于牛导汲闻着自己的发梢,在牛导的身体对自己乳房的挤压中形成了一股难以抗拒的电流传遍全身。

“不……”宁卉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抗拒的呻吟,似乎要抵抗开始流遍全身的电流,宁卉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大男孩——抱住自己的是木桐,只是一个可怜的大男孩!

那么问题来了,大男孩,有那么粗壮的一手都握不满的牛鞭么?

宁卉感受到了木桐身体激烈的变化,手里握住的雄物明显已经巨无再大,滚烫如铁,宁卉听见自己有细细的喘息融化在木桐一声声卉儿的呼唤中,宛如天边的轻云被狂风卷走,宁卉再也不愿去想什么,唯有加快的了自己手撸动的频率,然后任由木桐紧紧搂着自己的身体,任由木桐几乎将自己的整个脸庞埋入了自己的发梢贪婪的汲闻。

“卉儿,卉儿……嗷——”突然木桐一声牛立山岗的长啸,双腿一抖,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

当那声长啸落地,牛导下身一挺,一股陈年的,浓浓的精液射了出来,这股浓浓的精液带着多时禁闭不射而久远的年代感,带着巨量与粘稠的质地,带着对女神无尽的守望,终于,在女神充满怜惜与爱抚的手中喷发成一束束盛开的烟花。

牛导,此刻在宁卉心中已然完全成了木桐,暴风雨过后的寂静中宁卉只觉得那是在跟木桐相依相偎,纵使在时间的物理意义失去的短短的一瞬中,宁卉似乎听到了木桐心跳的声音,那个声音似乎还在唱:“你是一朵怎样宁静的花卉……”

宁卉此刻手掌与指缝间满是粘稠,这让宁卉突然似从梦中惊回,宁卉赶紧从木桐的裤子里抽出自己的手,悠地从木桐的身边弹开,低着头含着一脸的羞涩带着一手的粘稠,一溜烟跑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进卫生间洗漱完毕,宁卉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好一阵,才鼓足了勇气看了看款洗槽前的镜子。

宁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胸部还在微微起伏,额头上尚有几丝发缕杨柳垂落,脸如往常般干净,只是感到脸颊微微有些发烫,脸色依旧绯红,宁卉一时不知道这是跟木桐紧紧的依偎带来的娇红,还是自己那一手满握的充实与粘稠带来羞红。

看着镜子发怔的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是宁煮夫打来的。

老子保证,我绝对不是故意晚五分钟才打的这个电话,我也晓得早五分钟打来牛导的飞机八成要失事,但那阵我还在乔老大的办公室跟他老人家汇报工作来着。

不要把宁煮夫想得那么猥琐。

“老婆啊,牛导同学现在咋样了?”

宁卉接了电话,电话里是宁煮夫急切的声音,“牛导这会儿可不能怂啊,人家都到家门口了,坑也挖好了,牛导这会怂了,我们的计划还实施个屁啊。”

“哦,老公,”宁卉定了定神,让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复如常,“他应该没事了吧。”

“应该没事是啥意思呢?难道不是肯定没事吗?未必女神出马还安抚了不了这头牛哇。”

“嗯,应该……肯定……哎呀我也说不好,反正后来他情绪看上去好多了,还给我放了光盘。”

“放光盘,爱情动作片哇?我靠,这头牛这么重的口味?要跟女神一起看AV才能治得好?”电话里宁煮夫的声音瞬间就兴奋鸟。

“什么AV啊?你瞎说什么啊,是牛导找到我大学戏剧社的指导老师,他们原来是戏剧学院的同学,然后找到我在戏剧社的一些演出的图片和视频制作了一个光盘,说是送我的礼物。”

“乖乖,这是一波神操作啊,这个礼物比送你个LV的包包更受用啊是不是老婆,当然这个礼物还搭配个LV的包包就完美了。”

宁煮夫赖皮牌的贫劲上来哪里还收得住。

“哎哎,你贫个没完了啊,我挂电话了啊。”宁卉总是对宁煮夫的赖皮劲欲气还笑,没奈何又享受般的哭笑不得。

“我说老婆,人家送咱礼物,是不是咱也得还一个啊。”

“嗯……”宁卉就觉得宁煮夫这句贫得好像还有点道理,“我想想吧。”

“还想什么啊想,老婆,你今儿穿丝袜没?”

“穿了,咋啦?”宁卉有些迷惑不解。

“黑色的?”

“是啊。”

“这不就得了,”宁煮夫的声音现在不是兴奋,尼玛完全是奔着高潮就去了,“我说老婆,我在跟牛导平时聊到男人间那些不可描述的话题的时候,他跟我说他是丝袜控,特别对黑色的丝袜无解,你把今儿穿的丝袜脱下来送他不就得了,还有啥礼物比这个更能抚慰牛导同学受伤的心灵?”

要论幺蛾子级别,现在宁煮夫直接就照曾幺蛾子狂奔而去。

“你想些什么啊,这……”宁卉的脸蛋霎时就红了白,白了红的刷了一个来回,“亏你想得出来。”

“我说的真的,赶紧了老婆,我们晚上还要去牛夫人歪果男朋友酒店蹲点逮他呢。牛导按计划回家,别让牛夫人起疑心,我跟眉媚俩口子都说好了,七点在酒店旁边的上岛咖啡见,到时你过来会合,我们先一起吃个饭就去酒店逮他。”

“我知道了。”

“丝袜,丝袜老婆,记得赶紧脱了跟人家送去啊。”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宁卉没好气的直接就将电话挂了。

电话挂是挂了,宁卉的身体却怔在那儿半晌没有挪动,眼光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指引着朝自己的腿下看去。

话说丝袜的说道就多了,它让女人露出的美腿又被遮掩了回去,而这种遮掩却带着一种予取还留的诱惑,在工业时代的美色炫耀中,女权主义用丝袜对男性霸权来了一场漂亮的消解,丝袜控,是这种男性霸权消解最好的产物——女子素来三从四德,丝袜却让这种臣服关系反转,裸露的美色可以亵渎,而丝袜盛装下的美腿你却只能臣服。

宁卉腿型一水的流线欣长,皮肤白璧无暇,黑色丝袜让此刻春裙下的双腿多了一味迷人的魅惑,丝袜黑的邪魅与肌肤白的纯洁结合,让女人的下半身的身体表达升华到一种美学与情欲完美融合的极致。

而当宁卉遇到丝袜,这世界也就再没有丝袜了。

宁卉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注意过自己穿上丝袜的样子,许是自己也被那种丝袜带来的那种特有的女性风情所迷住,仿佛觉得那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所属,是上帝在用丝袜跟所有女人调着一场风花雪月的情……

在似真似幻对丝袜的幂想中,宁卉咬了咬嘴皮,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自己弯下腰来,将脚从高跟鞋里挪出,双手伸到了自己丝袜连着的大腿根部……

宁卉出来的时候,牛导已经到工作室一旁的一间休息室里把自己捣什了干净,平时牛导经常在休息室留宿,那里有些自己日常的换洗衣物,这会儿估摸着底裤也换了条,至于换下来的底裤舍不舍得洗就不晓得了。

宁卉不敢抬头看牛导,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因为春裙下裸露的小腿已经一丝不挂。

宁卉坐下伸出一只手准备拿起杯子喝口咖啡,尽管宁卉的动作很小心,但这还是让站着的牛导看到了宁卉背在身后的手上攥着的丝袜,牛导眼光顷刻就亮了,随之牛躯一震,然后看了看宁卉春裙下裸露的小腿,牛导还是马上镇静下来:“怎么了,怎么不穿袜子了?”

“哦……”这下宁卉慌乱了,“刚才在卫生间打湿了,所以……所以我脱下来了。”

“啊?那我去外面商店买一双换上,这天的风吹着还是很凉的。”牛导说着就要往外冲的架势。

这下老子就要批评你了牛导演,人家女神是要送你丝袜,你却要去跟人家买丝袜,你这泡妞的智商咋顷刻就变成负数了捏?

“别别,等会儿就回去了,没事的。”

宁卉这分钟尴尬而娇羞的样子恨不得要找地缝钻了,心里怕是早把想出丝袜这个幺蛾子的宁煮夫骂得狗血淋头。

“哦,那我给你换杯咖啡,都凉了。”说着牛导重新给宁卉冲了杯咖啡。

“谢谢。”宁卉接过咖啡却依然没法看牛导,一半是刚才跟人家做了如此羞羞之事,一半是这会儿不知要拿背后攥着的丝袜如何是好。

“该我谢谢你,卉儿。”牛导神情肃穆,语气中有一种昆德拉牌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真的。我……”

“别……什么也别说,你一定答应我,”这下宁卉终于鼓足了勇气将头抬起来,透亮的上弯月将牛导的整个身影都印在眼里,“你一定答应我好好把嫂子留下来,让她回到你身边。”

“嗯。”牛导看着宁卉,眼角泛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花,坚定的点了点头。

而宁卉手里脱下来的黑色丝袜,一直到跟牛导分手去跟宁煮夫会合之后依旧攥在手里……

因为今天女神所有的勇气都给予了那只伸到木桐身下的手,另外女神具有非常诚实的品格,女神已经告诉过木桐自己的丝袜是打湿了才脱下来的……

宁卉七点稍过到的上岛,曾眉媚两口子已经与我汇合多时,宁卉一进来我就直接朝老婆的小腿肚子上瞅,果真小腿光滑如洁,一丢丢丝袜的影子都看不到,老子心头大喜。

我们随即点了点简餐对付肚子,吃饭的时候,我瞅着曾眉媚两口子媚没注意的当儿对宁卉小声嘀咕到,“送啦?”

宁卉白了我一眼:“回家再说,先办正事儿。”

吃完饭我们就直奔酒店大堂水吧蹲点,密切注视着客房电梯出入的人流。

其实白天老子就已经混进论坛在酒店的会场,把这位渣男先生,哦不,查理先生认出对上了号。

查理,渣男,MMP,连名字都自带渣男属性,就别怪咱们等会儿要把你龟儿往渣男的坑里扔了哈。

这几天论坛的议程我也摸得门清,其实今天的机会不大,因为今儿晚上论坛主办方对参会嘉宾有一个宴请,散了估计也很晚了不说,晚宴上这位渣男先生必定也是酒足饭饱,出来活动的几率不大,所以大概十点钟见没什么动静我就下令撤了,按行程渣男先生还得在酒店住三晚,我让大家明晚上在同一时间集合。

我们跟曾眉媚两口子各回各家,还在路上老子的心已经飞回了宁公馆那两米宽的床上,因为那是宁公馆高堂会审的法定场所。

回家一路上我故意憋着不问丝袜的去向,宁卉也不主动招供,宁卉自然是对宁煮夫那一套早已熟悉透了,反正今晚都有一场会审,就会审的时候一并招供吧,估摸着宁卉是怕把送丝袜前的剧情一并就跟宁煮夫路上招供了,宁煮夫一兴奋车车就开到人家车车屁股上去了。

回家照例的伺候老婆洗漱沐浴净身完毕,搂着清结溜溜得一丝不挂的宁卉躺在床上,老子装腔作势哼了哼,清了清嗓子:“老婆啊,你说俺作为宁煮夫平日里当牛做马的,在宁公馆啥时候才是最幸福的时刻哇?”

“高堂会审呗。”宁卉眼都不带眨一下的脱口而出。

“我靠老婆,你太懂我了,是不是所有伟大的爱情结果都让对方活成了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说着我伏下身对着宁卉的香唇就是一阵深情的乱啃。

“呜呜……”宁卉一边深情的回啃着我,一边鄙夷的回应到,“臭……臭美,我才不当你的蛔虫。”

“好吧,”我深情的跟老婆啃完嘴皮,仍然将老婆如丝滑般白嫩的裸体搂在怀里,“宁公馆高堂会审正式开始了哈,请问,丝袜去哪里了?”

“嗯。”宁卉幽幽滴,不yes也不no的应答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当你把带着女神体温与体香的丝袜送给他的时候,牛导,哦不,你的木桐是不是眼就直了,立刻内牛满面,然后我估计这头牛必须得有个套餐反应哈,老子赌他的牛鞭在裤子里就硬了。”

“没有。”宁卉的语气还是幽幽滴。

“没有是什么意思?老婆大人,现在是高堂会审哈,请你端正态度,对宁煮夫的提问如实回答。”

“我是说……老公,”宁卉这下把上弯月睁得像十五天的月亮,然后表情怯生生滴,声音虽然降了一个八度,但依然娇不离声,“我如实招供,你得答应我不要生气啊。”

“我靠,未必……未必你一良家妇女做了啥子对不起你男人的事?”

老子心头一惊,声音就迪斯科起来,老子太清楚了,这句你不要生气在宁公馆高堂会审的特定语境里通常就是平地的意思,然后后面就跟着惊雷。

“我……”

“快说,你咋了?刚才那个没有到底是啥意思?”我转过头去也好好盯着十五的月亮。

“没有……我是说……老公——”十五的月亮开始变得楚楚可怜起来,这声老公喊得那叫一个酥,“我说了你真的不许生气啊。”

“那要看你交代的态度。”

“我说没有,”老婆开始咬嘴皮了,然后一脸豁出去的表情,“是说他前面就……他前面就硬了。”

“啊?你是说他的牛鞭硬了?”

老子晓得平地过后,惊雷必然会尾随而来,但宁卉这句点到题眼上的交代着实让老子的身子如遭十八级地震,有八岁逻辑理解能力的娃儿都晓得老婆这怕是八成遭日了。

“嗯。”宁卉点了下头。

话说宁煮夫心子把把都在颤抖,但装逼惯性让装逼的车一时没法刹下来,我啪的一声大腿一拍:“我就说嘛,平日里我就看出这头牛对你垂涎已久,你俩眉来眼去多时,今儿孤男寡女相处一室,终于按耐不住干柴烈火,暗通款曲,做出这等龌蹉的事儿来。”

接着就见宁卉静静的看着宁煮夫,也不说话,只是十五的月亮变成了十六圆,宁卉的心里是这样想滴,继续飞,就让宁煮夫装的逼继续飞一会儿。

果真,这宁煮夫的话音刚落,刚才那义愤填膺的神情立马变成贱迷兮兮的样子,涎着脸就朝宁卉的脸上伏下去。

我伏身在宁卉的香唇上又是一阵乱啃,嘴里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节,满是贱迷兮兮的哀求,身子抖得快要筛糠:“老婆我爱死你了,快,快跟老公说他怎么操你的?求求你了老婆快告诉我。你们……你们真的做啦?”

“嗯嗯,谁说……谁说我们做了啊……”宁卉因为舌头被我叼住而语词含混的回应着。

“那你怎么晓得它的鸡巴硬了?”

我继续疯狂的乱啃着宁卉的嘴唇——要说吻着老婆的嘴儿让老婆说她跟奸夫淫乱的事儿这一口,才是至绿无敌的宁煮夫最好的一口。

“嗯嗯,开始吧,他跟我放光盘,”宁卉似乎也早已习惯去享受边跟老公亲吻,边讲述自己跟其他情哥哥情弟弟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儿。

这盎然的绿意造就了多么奇葩的俩口子。

“开始吧,他跟我放光盘,”宁卉继续着这绿意盎然的招供模式,“放完把光盘装在礼盒中送给我时候,可能他的手碰到了我的,他就……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然后就过来抱住我,抱得好紧……我都没法挣脱开。”

“你就没想挣脱啵。”

“挣脱了,可他真的,真的抱得好紧。”

“然后他就咬你嘴皮了?”

“没……没有。”

“然后他就把爪子伸到你的胸里去了?”

“没……没有。”

“然后他就把爪子伸到你的裙子里去了?”

“没……没有。”

“好老婆,这种情况还守身如玉,可问题是那他咋就硬了呢?”

“嗯,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我,用胸用力的摩擦……摩擦我的……”

“摩擦你的乳房?”我声音有点海豚音了。

“嗯,是的。”

“狗日的流氓。”

“嗯,然后……然后我看他突然脸色通红,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就感觉他下面……下面硬了。”

“我靠,你是说他的鸡巴硬了还是牛鞭硬了?”

“鸡巴,哦不,牛鞭,哦不,鸡巴……哎呀,不都是一样啊?”宁卉晓得又遭宁煮夫绕进去了。

“然后他是不是感到羞耻,就把你的身子松开了?”

“嗯嗯,你怎么知道的老公?”

“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后来没做么。好险啊,还好没让这头牛得逞。念他还是一头

知到礼仪廉耻的牛,况且我们也知道他为他的女神禁欲多时,今日女神在怀,牛鞭硬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哈,我们原谅他哈老婆,我们是人道主义者,我们也是淫道主义者。那我们现在该说说丝袜了吧?”

“没有……”

“我靠老婆,这个没有又是啥子意思?”

“我……”宁卉晓得欲言又止才能挠在宁煮夫心坎的痒处。

“咋了?”

“说了你真的不许生气啊老公。”

哦买嘎,未必后来还有惊雷?老子感觉此刻身子遭的是二十八级地震鸟。

“说……快说老婆……”

“我,我看他站在那里,好难受的表情,我就……我就过去靠在他的肩上,然后手……

手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你……你是说,”现在该轮到老子的语词不清了,“你的手伸进裤子握住了他的鸡巴?”

“嗯……老公。”宁卉此刻的声音快要听不见了。

“然后你给用……用手给他做了?”

“嗯……老公。”

“只……只撸管了,没……没为他吹……”

“没有……老公。”

“他后来……射了?”

“嗯……老公。”

“哇,受不了了老婆,”说着我翻过身侧身躺着,拉住宁卉的手就往我此刻已经勃起的鸡巴摸去,“好老婆,你给我重现哈现场好不好,你给我演示一下你怎么为他撸管的老公就不生气了。”

“老公你真不生气?我当时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去也没想到会这样。”宁卉这下的表情是非常真诚的。

“老婆,你这属于激情犯罪,再说你跟老公请示了,他的牛鞭还不蔫了几回了啊。快,老公受不了了,快跟老公演示你怎么把他撸射的。”

“嗯,老公。”

许是得到了宁煮夫不生气的承诺,宁卉终于莞尔一笑,刚才还有些紧张的神情这下都到爪哇岛去放风去了,说着就非常配合的用手在我的鸡巴上撸动起来。

“嗯,舒——坦!”

老子身下一挺,接着夸张滴,美美滴叫唤了一声,其实老子心头十分想告诉牛导,俺老婆口做才TMD叫舒服,那才是神仙才能享受的天堂般的感觉。

“别这么夸张好不好。”宁卉撒娇的在我身上捶了一拳。

“真的好舒服,我是明白了老婆,其实你是看到牛导心情不好,为增强他夺回老婆的信心,再加上你也知道他为你禁欲这么久,今天又为你送上了如此走心的礼物你才感动不已,为你的木桐奉献了自己的手是吧?”

“你怎么知道的老公?”宁卉继续用手耸动着小宁煮夫,眨巴了下十六的月亮,然后伏下头调皮的在小宁煮夫露出的小荷尖尖上嘬了一口。

“我是谁啊,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吗,所有伟大的爱情结果都成了蛔虫。”老子有些得意对老婆这次激情犯罪的心理如此精准的把握。

“你才是蛔虫。”宁卉又娇滴滴的捶了我一拳。

“哦,爽——”这下我是真的感到在老婆细皮嫩肉手的撸动下雀湿非常滴酥爽,周身通泰,甚至已经让小宁煮夫有些射意盎然,“老婆他的大不大?”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没看见。”

“摸着就能感受到啊,用手代替你的眼睛,跟你老公的比比感受下呢?”

“不告诉你。”宁卉低头让长长的睫毛把娇羞全都遮了去。

“哼,有一天老公会让你都招了的。”

老子心头一个来日方长,以后老婆被牛鞭操的日子还在后头的激灵,这个激灵是一种一罐老坛酸菜打破了与生嚼朝天椒的味道,TMD酸爽得让你想流眼睛水。

这时,宁卉耸动着小宁煮夫的手突然有些慢了下来,我一手揽过宁卉的秀发:“怎么了老婆?”

“嗯,手有点酸呗。”宁卉说着把头靠在我的肚皮上。

“我靠,跟奸夫撸管你不叫酸,跟老公撸管你手就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我翻身将宁卉压在身下,其实真实的原因是单单撸管已经无以释放我此刻早已激动与酸爽不堪的身体与灵魂,老婆跟他的木桐,在今儿这个机缘巧合的日子终于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宁公馆绿色工程又一个阶段性的胜利即将大功告成,你让老子身体如何不激动,灵魂如何不酸爽?

我伸手摸了摸老婆的屄屄,那里其实早已汛情告急,黏糊糊,香淋淋的水儿立马就沾了我一手,这顿时让我的淫情更发,一口将手上黏糊糊香淋淋的水儿吮吸干净,将老婆的双腿分开扛在肩头,挺着早已被老婆的手撸成冲天炮的小宁煮夫就朝小宁卉的洞口插去一——话说论姿势的淫荡性,这种肩扛式导弹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哦说错了,这种肩扛式操屄并不亚于背入,对那种表里高贵内心风骚的女神具有摧毁性的杀伤力。

听到木有?牛导。

况且扛着女人的双腿操屄是多么的拉风,此刻这种拉风让老子多了一种别日不同的雄风与气概,让我的抽插比平日多了一种宁煮夫不常有的孔武与霸气。

“啪啪啪啪……”我拼命的耸动自己的屁屁,以便提供给在老婆屄屄里肆意横闯的小宁煮夫持续的动力,带着水响的操屄声随之在宁公馆响起。

“啊啊啊啊……”不多会儿,宁卉的呻吟也开始跟与啪啪啪啪的声音形成了交响的效果,此起彼伏。

“老……老婆……”一边操着屄屄,一边还得把老婆的双腿扶稳,话说这肩扛式操屄杀伤力是足够了,但还真TMD累哈,这会儿我一张口就有点虎刺虎刺的赶脚。

“嗯嗯……啊啊啊……”宁卉的上弯月这下完全眯成一根线了。

“老婆我们……我们来个诗歌接龙嘛。”

“哼……我……我才不上当……”宁卉嘴皮咬着,身体却继续好好享受着我的抽插。

“来嘛……老婆……”说着我加快了的抽插的节奏,“要问酒家……酒家何处有?”

“嗯嗯嗯……”宁卉嘴皮依然咬着。

“啪啪啪啪……”接下来我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抽,然后突然停下将鸡巴从屄屄里抽将出来。

老子就问哪个女人受的了这招突然抽风大法?

哦不,突然抽空大法?

那种正被鸡巴抽插着满满的充实与快感突然被抽空的感觉是会杀人滴,我知道这是对女人非常的不淫道的杀人大招。

“嗯嗯嗯……老公……老公啊……”宁卉一下被抽空的身体开始本能的朝我的下身挺来,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扭曲着。

“要问酒家何处有?”说着我又将鸡巴挺身而入,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

“牧童……牧童……啊啊啊……”这下老婆老实了,生怕那种被突然抽空的感觉再次上演。

“要问酒家何处有?”

“啪啪啪啪……”

“牧童……牧童……啊啊啊啊,”每一次宁卉说出牧童的时候,我就会将抽插挂在快档,为的就是把遥指杏花村的后半句截留在老婆的嘴里,我只想听的,你们懂,其实就只有前面两个字儿。

“要问酒家何处有?”

“啪啪啪啪……”

“牧童……牧童……啊啊啊……”突然,我感到宁卉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痉挛,耻骨紧紧咬合着我,通身潮红,乳头如竖起的樱桃般挺立。

“啪啪啪啪……”挂上抽插极速档位的时候来了,老子接下来的抽插请你不要用人类性行为的规范来衡量,老子这分钟就TMD是一头疯狂的野兽,“要问……要问酒家何处有?”

“啊啊啊……牧童……啊啊啊……牧童……”

“啪啪啪啪……”

“啊啊啊……木桐……木桐……I’m coming——” 宁卉终于在小宁煮夫豁出命般的抽插下,伴随I'm coming的叫喊到了珠穆朗玛的顶峰,而我听得出来,在叫喊I'm coming的时候宁卉的已经把牧童叫成了木桐。

我知道,这次华丽丽的高潮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被老公鸡巴抽插到高潮,却呼喊着奸夫的名字。

木桐,I'm coming……

木桐,我来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跟曾眉媚俩口子依然聚集在酒店水吧蹲点,又是快到十点钟的时候依然毫无动静,这让老子有一些烦躁,时间已经不多,这么被动的守株待兔谁也不敢说会不会有真正的机会,就在我准备思考着要不要上主动出击的B计划的当儿,我终于看到渣男先生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一身休闲的打头。

我赶紧小声的朝大伙嘀咕了一声:“各单位注意,目标,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