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航浑身一阵不自在,偏过头去暗骂一句狗男女,耳朵却不听使唤的留意里面动静,谁知半晌也不见李慕寒回话,心中疑惑:“如此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却无动于衷,难道李慕寒傻了?”赶忙再凑头去看。
李慕寒没有一丝迷乱神色,忽地放下酒杯探向雪儿下身,雪儿的猫眼顿时迷离,嗓中挤出几声不知悲喜的哼吟。岳航心中倏地一悸,暗道好戏要来了,眸子陡然放亮,奈何这角度不很理想,视线正好被桌角挡住,想看美人下边春色却是难之又难。
李慕寒挖弄一会儿,缓缓抽出手来,微微一笑,把那根亮晶晶的指头探到雪儿唇边,描着唇线来回涂弄几次,坏坏说道:“小蹄子里边这般湿热,看来饥渴的很呢!我不在的日子你有没有去勾引男人吧?可真让人不放心呢。”
雪儿情动已极,唇儿微启,一点红梅溜出檀口,追着指尖扫舔其上蜜液,呜咽回答:“哪有哇,雪儿心里只装公子一个人,时刻惦念,再容不得其他了!”
“是嘛?”李慕寒瞬间变了脸色,瞪视美人艳如霞喷的俏靥,“明知我伤患未愈却来求欢,你这小荡妇就是这般惦念我的?”捏起圆润的下巴死命一扭,雪儿身子已滚落地下。
岳航眉头一皱,心想“这李魔头怎么喜怒无常地,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果然该死的紧!”
雪儿着地痛哼一声,赶忙跪伏地上,双膝错动爬至李慕寒面前,颤颤巍巍哀求:“公子别打,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慕寒冷哼一声,抬手把雪儿赶出屋子去,又吩咐她别让人打扰,即便回到桌子前继续饮酒。
好戏看不成了,岳航一阵无趣,转过微酸的脖颈喘了口气,琢磨怎么才能痛快的报复李慕寒一下。忽地想到他现在近不得女色,心里有了主意,“待会想办法弄点厉害春药把他迷晕,然后多找几个饥渴的肥猪婆去陪他,定要他大伤元气不可。”
思及李慕寒与几个奇丑女子大战的场景,岳航禁不住的偷笑出声,暗赞自己足智多谋,当下着手准备。身处妓院,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这丑怪女人自然不用愁,可厉害春药呢?岳航刚要出门去找鸨儿要,忽地停住脚步暗骂自己蠢笨,探手入怀,摸出姑姑送的“情人泪”来,心想:“何必舍近求远,有这宝贝定要那李小子”欲仙欲死“!哈哈……”
岳航又返回来窥视,只见李慕寒一手拉着衣领,一手把着个铜镜正在身前比照,倒是看不清他在看些什么,忽听他“哎呦!”一声惊叫,一下把镜子扣在桌上,起身恨恨跺了下脚,拂袖开门而去。
岳航又窥看一会儿也不见他回转屋里,心里一阵大喜,这可不是天赐良机给他做坏,赶忙奔将出去,蹑手蹑脚推开隔壁虚掩着的门窜进屋子,定了定心神,环视屋内布置,缓缓走到桌前,拿出情人泪放在杯顶,照着姑姑教的法门运转功力催逼,果然从那坠儿中滴出粉红色的液体,混入酒液里却没有半分颜色气味,岳航暗暗点头,对这情人泪效果甚为满意,量李慕寒不仔细看绝对察觉不出。
怕药力不够,又在酒壶酒杯里多滴了几滴,这才放心收起宝贝,然后消去一切痕迹,飞也似地逃回自己屋子静静等待。过了一会儿,李慕寒终于回到屋里,仔细关好门窗回到桌前,把一个方盒子放在桌上,接着竟宽起衣带来。
外衫缓缓剥落腰腹,一具丰润如玉的肩背映入眼帘,岳航呼吸为之一紧,不想这魔头身子居然比女子还要柔美几分,肌肤细腻仿如新出匹缎,昏黄的光线一映更觉勾魂摄魄。顺着曲线下望,却见他胸上紧密的缠着一条条白袄布片,岳航恍然大悟,原来他受了外伤,想必刚才出去是买药物去了。
李慕寒小心翼翼的松了靠上的几条布片,手捻盒中膏粉仔细涂擦一会儿,待到收拾停当,蓦地松了口气,收起盒子端起酒杯……
岳航心儿砰砰乱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贴在他唇边的酒杯暗自鼓动,“喝呀!快喝呀!”果见李慕寒仰头饮尽杯中春酒,这才放下心来,静等药力发作。
李慕寒喝过酒后起身伸了个懒腰,忽觉身子一阵燥热,心觉奇怪,以为是伤患发作,赶忙盘坐椅上,运气坤元真力调息。不想越是运转内力体内的躁动越是难耐,不一会儿功夫已出满一身大汗,沁润的眉角额间尽如水洗。
岳航见他没有马上迷失神智,手心不觉的捏了把汗,暗恨自己没再多加点药力。忽听一声犹如床语般的慵懒女声传来,心中不禁疑惑,“怎会有女声?难道他屋里还有别个女子嘛?……”四下里打量一番,也没见有女人出现。目光又回到李慕寒身上,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衫子已经滑落地上,就连那裹着胸腹的布片也脱落几条,露出大片瑰丽肌肤。
李慕寒意识一阵飘忽,只觉身子给什么东西点燃了,燥的他直欲晕厥,螓首难耐的摇晃几下,束发玉冠应势而落,墨染青丝挥洒飘下,遮去他大半面容,却更添几分神秘诱惑。
岳航暗叹:“真是见鬼了,一个大男儿怎能美成这样?”却见他缓缓抬起被湿裤紧裹的纤细双腿,双脚撑在两边凳子角,身子难耐的扭动起来,一双曲线毕露的浑圆腿子时开时合,兰花般的柔荑胡乱的四处抚弄,最终竟停在腿窝之内,时探时揉,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李慕寒身子乍舒乍紧,忽地螓首高高仰起,如云秀发狠狠甩至靠背之后,紧接着几声呻吟传出,听来淫荡娇媚,销魂蚀骨。这次岳航听得分明,却是女声无疑,心里疑云遍布:“难道她竟是个女子?那我却要怎么报复她?”
偏头想了一会儿,更觉哭笑不得,任谁也想不到这李家的家主、十杰之富贵如云竟然是个女子,岳航勉强压下疑惑,心想道:“管他是男是女,照样报复就是,要真是女子,那就找百十个丑汉一起糟蹋她,看她以后还怎么傲气凌人!”
坏坏一笑,岳航又去窥看,这下却惊的他哎声大叫,只见李慕寒软绵绵的趴伏桌上,微乱的长发遮掩住头脸,全无半点声息,也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
“难道药力过重,伤了她的性命?”岳航混迹青楼时常听说霸道春药伤人性命之事,此时看她情状颇类于此,赶忙奔到出去想要一看究竟,谁知门给从里面锁严了,只好砸碎窗棂,幸好这屋子四下十分幽静,也没人注意到这里异动,探手拨开里面的窗莂木,然后翻窗而入。
岳航小心翼翼蹭步靠近,在她身前停下步子,撩起几缕长发查看状况,只见那原本俊朗无匹的面容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宜嗔宜喜的生动俏脸,只是眉角额间隐约浮着些墨渍粉痕,瞧来颇不整洁。
岳航拾起袖子在她脸上仔细擦了擦,果然拭去一层油腻的膏状物。再看她模样,只见唇如点绛,面似桃花,眉眼间说不尽的妩媚风流。不禁心儿一动:“原来还真是个易过容的雌儿呢!还美个不成样子,这叫我如何下得去手!”
伸指探到瑶鼻前,一股股馨香气息浓烈火热,显然是性命无忧。岳航微微安心,戏弄之心又起,捉住裹胸的布片碎头,一圈一圈的剥落下来,那具妖美娇躯一点点的暴露眼前,只见丰润白腻的胸脯上藏着几点红斑。
岳航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刚才涂抹的药不是伤药,而是痱子药。为了隐藏体态,她常用布紧裹了胸部,捂的久了就生了红斑。不过也无上大雅,她肌肤本就白嫩,细腻处犹胜凝脂,再加上春酒激起的晕红,更添几分艳色。
岳航吞吞口水,感觉耐心点滴流逝,忽地欲望大盛,发狠扯下整幅布片,眼前一花,一对艳如春桃的秀乳弹跳而出。虽不甚壮观,却胜在形状美绝,弹挺诱人,淡粉色的乳晕密布着细密香汗,顶端两颗艳红豆儿颤巍巍的点动不休,仿佛正在抗议色人火热赤裸的目光。
羞花初绽,岳航早已目眩神迷,双手不受控制的袭向了蓓蕾,忽地打了个寒战。只见美人两条黛眉猝然皱成一团,含霜俏目一下子睁到了极致,瞳仁黑白分明,哪儿有半分情欲之色。岳航暗道不好,立刻回臂身前以作抵挡。
在他完成动作的一瞬间,一股寒如冰锥的气劲透体而入,迳直袭往心脉。岳航惊骇欲死,刚要运气抵抗,却觉一股灼如岩浆般的热流由膻中奔涌而出,寒劲与之一触即便交缠消融,不但造不成什么痛苦,反而觉得通体舒泰,飘飘欲仙。
岳航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却见美人又挫掌袭来,这么近的距离如何反应的过来,只能闭起眼睛挥手胡乱推拒。蓦地指腹一酥,也不知抓到什么软物,触感美妙纷呈。不觉得加了几分力道,那只软物竟顺着指掌力道陷了下去,随后惊人的弹力又把指掌缓缓撑开恢复原装。
“这是……这是女孩儿的乳儿!”岳航终恍然大悟,身心立时酥个通透,缓缓睁开眼来,正见那只软软垂落的白嫩小手,心中诧异:“她怎地不打我了?”
依然攥着美人挺乳静静观察片刻,只见女孩儿终于彻底松弛下来,阴寒杀气倏然烟消云散,一双杏眼媚波盈荡,潮红遍布的俏脸上尽是难耐春情,喉部蠕动不休间几声箫管腻吟伴着馨香气息绽出檀口。原来她敏感处给人一碰,终于耐不住药力,迷乱的发起春来,岳航心中狂喜,“这天仙般的美人给别人糟蹋岂不可惜了,不如自己代劳了!”
贼笑几声,刚要为所欲为,女孩儿却癫了般一把将他扑倒在地,舒臂锁住男儿脖颈,哼哼唧唧的凑上朱唇在他头脸上死命啄吻不休,一缕缕浓如熏草的汗香悠然钻入鼻孔,岳航熏然欲醉,一时竟忘了躲闪,脸颊顿时给润润薄涎濡的一片滑腻。
李慕寒胸前两粒豆蔻勃的更甚,嫩粉的一圈乳晕好像要给撑散开,竟连里面的微末血管也清晰的显现出来。直看得岳航欲火中烧,哪还顾得了眼前的是谁,狠狠拨开女孩儿头脸,缩颈啃向蓓蕾。舌儿伸到极致,绕着深深的乳廓一圈圈的一路扫至顶端,迫不及待的把那粒香甜葡萄卷入口中仔细品砸。
美人反应异常激烈,亢声腻吟间,身子倏尔活虾般弓起,倏尔劲弦般绷个笔直,臀上两峰肉丘轻栗缓蠕直如活物,诱得男儿魔手不经意间就滑到此处。此时美人挥汗如雨,本就单薄的绸裤早就湿透,岳航双手抓向香臀,谁知那湿绸料甚为滑手,根本抓不牢实。那般美物就在手边却享受不到,可恼坏了他,抱住美人娇躯窜起身来,三两步奔至榻间。
把美人安置床上,回手拉起帘幕,即便饿狼般扑向到嘴的香肉。首要目标依然是那双神峰,嘴吮一只,手抓一只,闲出的一只手顺着她腰身曲线下移,半晌后终于在腰间捉到根玉带,赶忙发力抽了下来,这才顺利的退下美人湿裤。
岳航覆手香臀,时而把一堆堆肥美软肉揪起团皱,时而放缓力道抽拍抚捻,玩个不亦乐乎。欲海浮沉的女孩儿早就香魂欲化,口中呜呜咽咽的也不知该怎么发泄身心快美,只得连拱腰身,用自己私秘桃埠去挨碰男儿胯间那根烫硬好如烙铁的棒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舒缓身子深处的饥渴。
岳航正迷乱峰间,忽觉胯下面一阵折断般的疼痛,一下就醒了心神。仔细体会,原来女孩儿胡乱扭动时无意找对了正主,宝蛤开合间竟隔着裤子把那只肥硕肉龟尖端给噙了去。玉茎许久未品花阴,此时略一刺激,蓦地涨大几分,再给裤子一束缚这才感到疼痛。
岳航暗恼自己不争气,尽贪恋手口温柔,却忘了照顾好下边的宝贝,赶忙闲出双手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不一会儿,两人已经皮肉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