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话(1 / 1)

早上,我被一股压力惊醒,睁开睡眼,发现倩倩正坐在我大腿上,把我的鸡巴套入她肉穴之中,轻轻套弄起来。

此时天已大亮,明媚的亮光从窗外射入,鸟鸣声响个不停。

我扫了一圈,发现美女们都还没起床,就倩倩起得最早,我看着身上不停起落的长腿美少女:「倩倩,大清早的怎么不让人睡觉啊。」

倩倩娇躯起落,胸前的嫩乳不断跳动,她瞥了我一眼:「昨晚不知道是哪个淫贼迷奸本宫,不让本宫睡觉,今早必须好好惩戒一番,不然以后还得了。」

我诧异:「谁啊,这么嚣张?看来必须好好惩戒。」

倩倩:「必须惩戒。」

我配合着倩倩挺动屁股,操干着她的粉嫩肉穴,床铺微微晃动起来,两人的晨交运动登时把周围的美女一个个吵醒。

大家起身伸着懒腰,穿着衣服,打着招呼,不时看看和我倩倩的晨交运动,忽然一条黑丝玉足伸了过来,在我脸上轻轻磨蹭,她们都还穿着情趣连体衣,我记得黑色的是陆兰婷的,美女老师的脚趾在我嘴唇上轻轻摩擦,我微微张口,她就把脚趾伸了进来,去夹我的舌头,我用舌头反卷住她的玉足,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吃得啾啾有声。

倩倩忽然娇躯一颤,瘫软在我身上,螓首靠在我脑袋旁,她看着我脸上的黑丝玉足,也伸出一条嫩舌去舔,两人共同品尝一只玉足,把陆兰婷给乐坏了,咯咯直笑。

我吐出口中的黑丝玉足,伸出一只手放在陆兰婷的嫩穴上面抚摸起来,她「啊」的一声,小穴一阵酥痒,她拍拍倩倩的屁股蛋,说着:「这位美女,麻烦让一让。」

「唔……」倩倩从我身上翻了下来,转而和我接吻。陆兰婷则坐上了我的大腿,用两片粉嫩肉唇夹住我的龟头,然后缓缓往下坐去,肉洞吞没了鸡巴,然后又吐出来,再又套入,如此反复,速度越来越快。

白轻衣此时已穿好衣服,她环顾一周,问着:「大家吃什么早点?」

楚曦月穿上鞋子,站起来说:「白姐姐,咱们俩去外面买些回来吧,懒得动手做呢。」

「也行。」

……

吃过早餐后,大家去白轻衣的咖啡店照顾生意,楚曦月则去上班了。倩倩她们却回了自己别墅,她们正在鼓捣百合会所。

在我以为这个寒假能够享受夜夜笙歌的时候,家里打来的一个电话把我的节奏给打乱了。

「东东,你放假了吧,什么,你要打寒假工?不行,我觉得最近村子里有点奇怪,要么你先回家一趟吧。」

「有什么奇怪的?」我好奇。

妈妈说:「一两句说不清楚,你先回来再说。」

好吧……我无奈地背了个书包,依依不舍地跟白轻衣和倩倩她们告别,一个人赶火车去了。

半天后,人已经在老家县城。

我坐上乡村汽车,终于在天黑前赶回了叶村,此时大家都在吃晚饭,路上遇到村里的邻居,打着招呼。

村口,玲玲他妈王小曼扭着翘臀从小溪里而来,手里提着一篮子的蔬菜,一见我回来就笑了:「东东,放假啦?」

我笑道:「是啊,婶。」

王小曼:「还没吃饭呢吧,等下来我家吃,叫上你妈一起过来,省得生火。」

「好啊。」

王小曼笑道:「你要是不来,婶就打你屁股。」

我走上前:「婶,你先打我两下再说。」

王小曼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说着:「小时候踩死我的鸭子时打过,现在又痒了。」

她穿着一身花白秋衣裤,鼓鼓的奶子直追玉珍婶,我暗暗咽下口水,说着:「婶,我妈说我小时候吃过你的奶水,是不是真的?」

王小曼俏脸一红:「是呀,怎么啦,还想吃呀?」

「是啊。」我眨眨眼,看着她的大奶子。

王小曼脸色绯红,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着:「小坏蛋,还不回家去。」说完转身离去。

我看着她那远去的曼妙身影,心中一荡。

回到家里,妈妈刚要做饭,我便说:「妈,小曼婶让咱们去她家吃。」

妈妈把我书包接过,放在一旁,说着:「也好,她也一个人在家,过去给她做做伴也好,这几天我们都有些提心吊胆的。」

我一边脱妈妈的衣服,一边说着:「到底怎么了啊?」

妈妈把自己的蕾丝乳罩解开,露出两只肥美的大奶子,她把一只奶子喂到我嘴里,说着:「说来话长,都是你旺叔搞的,还记得上次那个风水先生吗?已经好几天了,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名堂。」

「能搞什么名堂,唔……」我一边吃着妈妈的雪白大奶子,一边分开她的粉白双腿,拨开她的蕾丝内裤,把肉棍插进她的肉穴里面,轻轻抽送起来,湿滑的阴道嫩肉轻轻吮吸着我的鸡巴,爽极了。

两人直接在客厅里展开一阵肉搏,毕竟许久不见,我和妈妈都很激动,十几分钟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爽完之后,我们又洗了个澡,然后穿好衣服,妈妈拿了手电筒,锁了门,朝王小曼家里走去,一路上犬吠声不断响起,听着稻田里传来的虫鸣,吹着微冷的寒风,不一会儿就来到王小曼家里。

王小曼就自己一个人在家,玲玲在县城的高中住校,还没有放假,她老公是一个瘸子,进城打工去了,到过年才会回来,村里的老人基本上都走光了,倒是没了侍奉老人的责任。

相比我家而言,王小曼家的房子就显得有些破旧了,还是以前的黄土砖头堆砌而成的小瓦房,一间客厅,两间卧室,一间厨房,又把杂物间改造成了卫生间,以前用的是蹲坑厕所,现在方便多了。

「来了啊,快点坐。」王小曼正把几盆菜端上桌。

妈妈上前帮着分碗筷,我则坐了下来,二话不说就开吃,邻里邻居的不用客气。

「东东,去把门关好。」妈妈嘱咐了一句。

我便关上门,然后重新坐下。

三人吃着饭,一边聊着村里的事,听她们一人一句,我这才明白过来叶村最近发生的事。

原来上次旺叔带强子哥去城里医院治疗,没什么效果,又回来了,他再次找到那个风水先生,请他帮忙调理村子里的风水,因为那个风水先生说的很准,旺叔特别相信他。

风水先生答应帮旺叔调理,这一调理,村子里立刻就出现怪事了,大家家里养的一些鸡鸭,都无缘无故的死了,村里的几头犬每天都在吼叫,就跟撞邪了似的。

这几天旺叔听从了那个风水先生的吩咐,让村里的人都不要去宗祠,他要重新布置风水格局。

现在这风水先生还住在旺叔家里。

其实除了旺叔之外,村子里的人都不太欢迎那个风水先生,尤其我妈,老觉得对方身上带着一股阴郁之气,加上村子里这些天出的怪事,怎么看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这段时间家家户户都及早闭户,小事概不外出。

本人作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学霸,对这种事自然要一探究竟,也就是说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风水先生。

哼哼,既然如此,我就去会会这位不速之客,说不定能把他赶跑。

饭后,妈妈和王小曼在厨房洗了碗,然后王小曼洗了个澡,三人来到王小曼的卧室,关上门,烧了些木炭,屋子里登时暖暖的。

妈妈和王小曼盘腿坐在床上聊天,聊的都是一些村子里的怪闻,说得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似的,把我都搞得有些疑神疑鬼。

我说道:「哎呀,妈,婶,大晚上的你们聊这些东西,让我一个人怎么睡啊,看来只能跟你们睡一张床了。」

王小曼笑道:「东东,你以为自己还没长大呢?」

我:「在妈妈和婶婶面前,我怎么也长不大啊。」

「贫嘴。」王小曼捏了捏我的耳朵,「晚上不许抢被子。」

哇,真的让我跟她们一起睡?这么好,我大为感动。

妈妈和小曼婶很快就进了被窝,靠在床头继续聊着,她们身上都穿着纯白的内衣,里面没有乳罩,能够看见她们奶子的轮廓,一片白嫩,丰满无比,妈妈、小曼婶,加上玉珍婶,是叶村三个最漂亮的妇女,当然村子里别的妇女也不差,不过明显逊色一筹。两人下体穿着内裤,大腿上还穿着一双丝袜,妈妈穿的是黑丝,小曼婶穿的是肉丝,这是保暖用的,这年头村里的妇女也会买一些比较好看的衣服,丝袜是最常见的。

她们的穿着把我看得口干舌燥,小腹发热,我也爬到床上,脱下衣服,只穿一条内裤,妈妈指了指另一头,说:「东东,你睡那头。」

我便钻进被窝,躺在妈妈和小曼婶的中间,我的脚朝向她们,她们的丝袜美腿朝着我。

小曼婶关了灯,大家的呼吸渐渐均匀,但这并不代表睡着了。

我悄悄伸出一只脚,放在妈妈的乳房上,轻轻地磨蹭,妈妈把我的脚固定在她的双乳之间,不让我乱动,我又捧着妈妈的黑丝玉足,放在脸上轻轻嗅着,然后张口去亲吻,用舌头去轻舔,丝滑的触感,肉脚的嫩香,让我着迷,妈妈被我这么一刺激,微微弓起玉足,然后又松开,一双黑丝玉足被我舔得湿漉漉的。

我舔得越来越起劲,一不小心左脚一蹬,陷入到小曼婶的两腿之间,刚好顶在她的小穴部位,那里被一条薄薄的小内裤所包裹,一片嫩滑、温热,我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见小曼婶没反应,我这才松了口气。我想了想,放开妈妈的玉足,把脸贴在小曼婶的肉丝玉足上面,轻轻地蹭着,小曼婶玉足一颤,稍稍收紧了一下,然后又松开,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脚香味,便用嘴唇去吻,小曼婶也没什么表示,不拒绝也不迎合,吻了一会儿,我开始用舌头去舔,小曼婶弓起肉丝玉足,忽然用脚趾轻轻夹我的鼻子,我把她的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吮吸。

得知了美少妇的态度,我也就不再客气了,抵在她双腿之间的脚登时动了起来,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阴唇嫩肉,一片柔软嫩滑,能感到潮热的气息朝周围弥漫,我一边舔小曼婶的丝袜玉足,一边用脚去磨蹭她的小穴,很快她就湿漉漉一片,淫水都湿透了内裤,流到床上去了,我发现小曼婶在微微抬起屁股,迎合着我脚的玩弄,这可把我乐坏了,我索性拨开她的内裤,把脚趾插入她的肉穴里面,就像做爱一样轻轻抽送,这更让她淫水横流,呼吸粗重,几乎要呻吟出来。

忽然,我把脚收回,也不再舔她的丝袜脚。

此时小曼婶忽然感到一阵空虚,急需宣泄的饥渴在心中蔓延。

被窝一阵滚动,下一刻,我已经从被窝里钻了过去,我把头埋在小曼婶的两腿之间,用嘴亲了几下,发现她湿透的黑毛,还有嫩滑的唇肉,我伸出舌头去舔她,才舔了几圈,小曼婶就娇躯一颤,把我的头死死压在她小穴上面,涌出一股股浪水,把我弄得满脸都是。

我顺着小曼婶的肉体爬了上去,把早已坚挺无比的大肉棍插入她水汪汪的肉穴之中,登时周围的软肉都挤压过来,一片湿滑温润的触感,随着我的抽送,和肉棍进行彼此摩擦,还挺紧的,久旱不耕导致的啊。

小曼婶此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啊」的浪叫,又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把头枕在小曼婶的一对柔软大奶子上,轻声说:「婶,舒服吗?」

小曼婶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着:「小坏蛋……啊……」一张口她就舒服地浪叫起来。

不得不说真的很爽,而且有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她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几乎要沉迷其中,但她知道,身边还躺着一个外人呢。

「小坏蛋,当着你妈妈的面就敢乱来……」小曼婶低语着。

我笑道:「妈,婶叫你呢。」

此时妈妈翻身面向我们,娇嗔着说了一句:「这个小坏蛋向来就这么没规矩。」

「唔……没规矩好,我就不喜欢规矩。」我一边在小曼婶身上耸动操干,一边吃着她的大奶子,还不忘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妈妈的奶子。

王小曼这下明白了,这对母子之间原来早就有奸情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享受吧,没什么可尴尬的了。她把一双肉丝美腿夹住我的腰部,体内强有力的撞击让她忍不住娇喘出声,她也不想忍了。

我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

「婶子,屌屄爽吗?」我问。

叶村的俗语,「做爱」叫「屌屄」,把男女性器官结合在一起的意思,非常有趣。

王小曼「嗯」的娇喘:「爽……快点,屌我的屄,屌死我……」

我立刻大力抽送起来,不一会儿就把小曼婶干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娇躯颤抖不已。

我把肉棍抽回,从小曼婶身上下来,转而压到了妈妈的肉体上,分开她的修长黑丝美腿,把鸡巴插入她早已水汪汪的肉穴里面,直接就是一阵强力操干,她早就等不及了,把双腿大大分开,方便我进出,同时「嗯嗯啊啊」的浪叫着。

小曼婶翻转过身,侧身看着我不断起伏的身体:「这小子,连脚都舔,也不嫌脏。」

妈妈说:「嗯……啊……他就喜欢舔脚……啊啊啊……」

我一边耕耘身下的沃土,一边说着:「妈妈和小曼婶那么漂亮,脚都是香的,不吃多浪费啊。」

小曼婶笑了起来,把一双肉丝玉足伸到我眼前:「那你吃呀。」

我伸出舌头就舔,同时持续操干着妈妈的肉穴。

不一会儿,妈妈也到达高潮。

我拔出肉棍,从妈妈身上起身,两个美妇正疑惑的时候,我已经把她们的两双丝袜玉足放在一起,然后用鸡巴轻轻顶弄着,一下下地操干着她们的丝袜玉足,她们觉得好玩,也用丝袜肉脚轻轻在我鸡巴上磨蹭起来,很快就学会了足交。

我舒服地干着这两双由丝袜玉足组成的小穴,难言的刺激从下体传遍全身,不多时就感到腰眼一酸,射出一股股精液,全都落在了两个美妇的丝袜玉足上面。

我抽了几张纸巾,帮妈妈和小曼婶把玉足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躺在她们中间,一手搂着一个,这下不用睡另一头了。

我吻了吻小曼婶的俏脸,问:「婶,你和叔多久没屌屄了?」

小曼婶捋了捋刘海,说着:「他呀,一年就回来一次,还都匆匆忙忙的,身体也不行,一年到头就屌三五次,屌得也不舒服。」

我笑了:「现在婶的屄舒服了吧。」

小曼婶娇嗔道:「瞧给你得意的,不过东东你还真行,屌得婶子的屄好爽,还有力气屌你妈妈,年轻就是好呀。」

我说:「婶,以后只要在家,我天天都来屌你的屄。」

小曼婶笑道:「累坏了身体可别怪婶哟。」

我:「那不能,不信你问我妈,上回国庆节那几天,我天天都和妈妈、小颖、玉珍婶,还有谢影嫂子在家屌屄,生龙活虎的很。」我当然是嘴硬,事实上那么多女人,的确有些应付不来,尤其最近和白轻衣、倩倩她们大被同眠,越来越觉得有些虚。

小曼婶有些呆呆地看着我,她想不到我连玉珍婶、谢影、小颖都一锅端了,她说着:「你们……原来你们早就……你们可真疯,难怪我那天去找你,你妈说你感冒了,是在糊弄我呢,原来是躲在家里屌屄。」

我笑道:「那可不……早知道婶的屄这么好玩,当时就应该把你拉进来一起玩。」

「小坏蛋,可真色。」小曼婶一只玉手轻轻抚摸我的鸡巴,感受着她的硬度和热度。

我也伸手去抠挖小曼婶的嫩穴,那里再度涌出浪液,她喘着粗气,说着:「快点进来,今晚要好好把你婶的屄给屌舒服了,不然你哪天就又跑了。」

我翻身压了上去,躺在小曼婶柔软的肉体上,鸡巴滑入她湿乎乎的肉洞里面,再次抽送起来。

这个晚上,妈妈和小曼婶都高潮了十几次,我在她们的丝袜玉足上射了一次,在妈妈体内射了一次,又在小曼婶体内射了一次,把我给射得浑身乏力,三人折腾到凌晨两点多,这才入睡。

次日,我和妈妈回到家中,不时关注一下隔壁玉珍婶家里的情况,发现里头十分忙碌的样子,却并不见那个风水先生。

到了下午,旺叔来到我家,跟我妈说,去他家里一趟,说是要帮忙布置风水局。

等旺叔走后,我就皱眉起来,去还是不去的呢,妈妈说:「我先去看看,至于帮不帮忙,到时再看情况,你就在家呆着吧。」

这时小曼婶也上门了,说是旺叔也叫了她,并说全村在家的妇女都喊去了,也不知道究竟干的是什么活,需要这么多人。

要知道叶村虽然小,也有几十户人家,光是妇女就有三十多人,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不等,长得也都不错,当然其中以我妈妈、玉珍婶以及小曼婶为最。

我目送妈妈和小曼婶离开,进入旺叔家里。

我在家中来回踱步,不时从楼上往旺叔家里瞄上一眼,外头一个人也看不见,却见不着里头的动静,也没什么声音传出,这就奇怪了。

我暗暗思量,干活也该有个声响才对啊,这干的是什么活?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莫名的危机感浮上心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水果刀,然后朝旺叔家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