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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异国岛屿的数天,包含我在内的四个女奴,彻底抛弃了温良恭俭等等矜持,心甘情愿地沦为岛上男人们的精液厕所。

温暖和煦的海岛气候,洋溢着悠闲而慵懒的气氛。不论日间或夜间皆为宜人温度的让我们这四位娉婷窈窕的性奴,被名正言顺地命令穿着各种「尺度大开」的诱人装扮:即使没有一丝不挂,但身上的衣服无一不是为了撩拨男人们的性慾而设计。

无论是日常的雪纺洋装、各式争奇斗艳的泳衣,到夜间露乳开裆、轻易就能让男人分开双腿长驱直入的薄纱、抑或是编糸交错纵横、陷入肌肤却又更显情色的麻绳织网,更别说那仅仅挂上摇曳生姿的珠链、搭配着绒毛尾巴肛塞的女犬打扮了。

而我们亦彷佛置身於极乐的天堂一般,满心欢喜地迎接着男人们的临幸。无论是负责接送的船夫也好、平日无所事事、百般聊赖的警卫也好,只要男人们动心起念,我们无不顺从地臻首开腿、让男人将最原始的慾望一滴不剩地灌注到我们的体内。

即便是身怀六甲的晓滢,也数次挺着光滑的孕肚、让男人拉扯着项圈的牵绳,如同母畜般一次又一次前後夹攻的驰骋中恍惚失神。

而身为新生「女性」的我,意外地竟没有受到众人的歧视。男人们不仅没有对於我胯下那只仅被作为「阴蒂」功能使用的小阴茎感到不快,在彷佛故事般精彩的过往让众人皆知之後,男人们更是对於我的身体以及与晓滢这样的关系感到兴奋不已。

有好几次,我被命令开口对着晓滢的下体,舔拭着她那因为激烈地活塞运动而敏感充血的性器,在晓滢忘我的呻吟与男人们的鼓噪声中,让大量腥骚的液体从她的阴道乃至肛门流入我的口中。

欲情炽热的当下,晓滢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与我两腿交缠,以如同真正的女同性恋「磨豆腐」性爱一般以,让俩人的性器与体液相互交融。直到我俩都被彼此的爱抚搅弄得情慾高涨之时,与我面对面相视的晓滢将矽胶的双头阳具递入我的手心。

握住那粗大结实、血管栩栩如生的双头龙淫具,那阳具背後代表的意义却是没由来地让我感觉惶恐:

在经历了这麽多事以後,我终於又有机会和自己曾经的美妻交合了。然而,这意味着支配与主动的假阳具对我而言却是那麽地陌生而排斥,我甚至记不起那恍若隔世的、身为男性的自己,当初是如何与晓滢结合。

更别说我老早就习惯、甚至享受於含羞带喜地张腿逢迎、抑或是如母犬般翘臀匍匐,以迎接男人们阳刚而霸道的冲撞。彷佛我天生的本能,便是娇柔顺从地屈就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而晓滢几乎是立即地从我的眼神中看穿了我的想法,微笑着收回手中的假阴茎,转而先将之置入自己跨下。

假阴茎的一端在没入晓滢的阴道深处之後,双颊晕红的她温柔地引导我分开双腿,紧接着,便将翘起的另一头缓缓地送入我的直肠。

「依依,假鸡巴好大塞得好满喔!嗯嗯……我肚子大不方便,你可以动一下吗?」

「啊啊?好舒服?啊啊?依依?你好会干喔??」

愉悦的感觉充斥在晓滢娇艳绽放的表情中,她顺势後躺以手肘撑着上半身,穠纤合度的美腿面对着我M字大开,殷红淫靡的性器吞吐着巨大的假阴茎,而那如长蛇似的双头阳具的另一端,却是没入我的谷穴深处。

因为孕肚的关系,晓滢大概无法看见我俩藉由同一支阳具相连的模样,在被央求之下努力地扭动着身躯的我,却是对於这艳色无边的淫乱景象一览无遗:

假阴茎之上,我那敏感而柔弱的「阴蒂」,此时更是应和着彼此的躯体的律动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不若男人般的旺盛体力,我挺腰扭臀的动作很快地便在气力放尽之下不支瘫倒。取而代之的,是我俩各自的「丈夫」交互在对方「妻子」的背後。

艳色无边的女女恋一眨眼就转换成为,两对新人旧妇间的换伴性爱:

我面对着晓滢背对哲哥跨坐在他的身上,屈膝半坐半站地的承受着来自後方的他插入阴茎。展示体态般的羞耻姿势让身体的每一寸私密的部分,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大小适中、却点缀着极为色情乳晕的美乳,流淌着淫液、随着抽插而上下晃动的粉嫩阴茎,因为空无一物而平坦光洁的阴囊,以及阴囊残迹之下,那被男根强行撑开、正吞吐着粗大肉棒的菊穴。

而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则彷佛是一五一十地向众人坦白承认,自己的羞赧持、欲拒还迎只不过是勾引更多男人与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手段罢了。

一步之外的晓滢,亦是与仲翔面对面,一双巨乳纠缠在他那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挺着纤腰细臀忘情地驰骋着。

在假期结束之後,包括我在内的四个女人和岛上的男人们几乎都有过鱼水之欢,套句丽馨的说词,「即使是连说上一两句话都没有的工作人员,对於我们这几个淫娃荡妇的身体了解程度,可能都比自己的女友/老婆还要清楚。」

而这种亲密而毫无顾忌的性爱飨宴带来的另外一个影响就是,我的性爱经验技巧着实进步了许多。得益於多天来身旁三位「身经百战」的女中豪杰,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对於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心领神会。晓滢甚至打趣说这简直就是另类的新妻训练,比什麽课程都还有效。

从男人们在使用自己口穴、腟穴因而愉悦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中,真实体会到自己媚技突飞猛进的我,喜滋滋地将这些学来的技巧一股脑都用在仲翔身上,恨不得能让这个自己今世的「良人」享尽帝王般的待遇。

中国俗语常说「妻不如妓」,我私自认为那也许是因为,传统的文化熏陶之下让大部分的家妻勤於持家、习於知书达礼而羞於探索性爱、追寻床第之乐。

试想,如果自己的美妻能够抛弃道德礼教的枷锁,既能内外兼修、端庄而识大体、也能如名妓般妖娆而骚媚入骨的话,哪里还有野花香过家花的机会呢?

而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自信,也是源自於哲哥与晓滢在「开放式婚姻」里充当先行者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四人之间的关系更如同千丝万缕,纠葛羁绊。

为了祝贺我和仲翔修成正果,回国之後的哲哥与晓滢决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过继给我们,而他们则是以生父、生母的身份继续从旁给予支持。

仲翔和我当然十分得开心雀跃,这不但了却了我无法为仲翔生儿育女的遗憾,对这即将出生的小小生命而已,也代表着他将会拥有双倍的父爱与母爱;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即将跨过血缘的藩篱,成为更紧密而多元的家人。

这样的关系亦反映在我们彼此的称呼上:除了称呼名字之外,我偶尔还是会不小心脱口称呼晓滢「老婆」,显然地大家对此不但全不介怀,有时更是促狭地藉此取笑早已同为人妻的我。

相较之下晓莹改称呼我为亲爱的、或是直接叫我的新名字:依洁、依依。对於哲哥则是毫无困难地称呼他老公,偶而也会在只有我们几人在场、而气氛也适当的时候,小鸟依人地称呼他为「主人」。

待产之後的她亦辞去了公司副总的职位,仅保留「特助」的头衔作为未来辅助哲哥的机会。而身为专职家庭主妇的我也能藉由照料起居之便和晓滢共同学习如何成为称职的「新手妈妈」。

而另一方面,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我的另一个身份依旧不间断地持续着:

这天,冬日下午的阳光依旧灿烂,洒落一地的温暖,时光飞逝,自从刚开始在上班时留起的鲍伯头已经悄悄地及肩。在与设计师讨论之後,我将一头长发烫成微卷,平时做家事便用发圈扎成俐落的马尾。

流理台上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食材依序摆放,站在台前的我忍受着羞耻发烫的脸颊,一边动作熟练却带着少许艰难地张罗着我和仲翔的晚餐。

湘菜除了着名的腊味之外,对於食材的刀工也极为讲究,小时候的我老爱缠着奶奶看她下厨做道地的湖南菜,如今这般手艺竟成为了我取悦丈夫的绝活之一。

「叮咚——」

随着大门开启的声音,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已然走进家门。我心头一阵温暖,赶忙加快脚步完成料理。

「依依?我回来了!」

「老公,欢迎回来?上班累不累?啊呀、啊??嗯、」果不其然,见到我一身的装扮,仲翔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掀起我的衣领伸手探索布料底下的奥秘。

「老公?我还在做菜啦?衣服会脏掉?唔唔?啊??」我任由他把我搂在怀里,虽然嘴上娇嗔着抵抗、却也依着他撒娇似地在我的衣物底下上下齐手。

「宝贝老婆?今天的造型也很美呢!转过来我看看好吗?」

「好看吗?」我依着仲翔的要求轻盈地转了一圈,那是一件长版针织外套,将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虽然依稀从织布的洞眼可见白皙的肌肤,却完全无法让旁观者瞧见布料底下的秘密。唯一可见的,是那赤红色的皮革项圈牢牢地圈在我白皙的颈项上,连接着同样鲜红、编织讲究的牵绳垂挂在我的胸前。

「乖宝贝,我等不及了?你好性感喔??」

「唔?不行啦?要先吃饭?唔唔?身体要健康?才能一直吃我呀??嗯嗯?啊……」

「我知道了?好老婆特地准备的,我怎麽舍得不吃呢?」

「嘻嘻……可以了?主人老公请上坐?让依奴服侍您用餐?」

「欸?你不一起吃吗?」

「我刚才有先吃过了,女人要维持身材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吃美食嘛?而且,现在是服务主人老公的时间噢??」我眨眨眼,慧黠而雀跃地服侍仲翔就坐,在他炽热而充满惊喜的注目下,我缓缓钻入餐桌底下,解开他的裤带将那再熟悉不过的、半睡半醒的男根含入口中。

「唔唔?嗯——」

「喔?依依,你的嘴巴好棒?很舒服??」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嗯哼?」

「老公,人家今天在客户那边?被内射了好几次呢??然後就被要求穿这样回来的?唔唔?老公主人?您的大肉棒又更硬了?嗯嗯?依依?喜欢吃您的大鸡巴?唔唔?」

「依依,等一下你就穿这样?我们去外面做?好不好?」

「讨厌啦?老公想要你老婆的秘密都被别人看光光吗?」口不对心的抱怨,掩盖不了我语气中的娇媚,在仲翔辛勤工作的时候,作为人们眼中的贤内助的我,却是趴在汽车旅馆的床上,让恩客恣意地在我身上驰骋:

那是仲翔首肯之下的、我的另一个身份:一个仲翔与哲哥参与其中的性爱圈。圈子中的女人,包含我在内都是各男士们的公妻、性爱玩物,并且象徵性的收取男人们的嫖资。

也就是说,贵妇之外的我的另一个身份,是仲翔所拥有的妓妻。干练贤淑、善解人意之外,他更是对於这样人尽可夫的我倾心不已。相对的,我亦是对於自己在仲翔的羽翼之下得以恣意展现多样的面貌而满心喜悦。

在他面前,我可以呈现最真实的自己,既是他最知心的密友,也是举止得体的乖巧媳妇,更是娴熟技艺的厨娘;既是气质优雅脱俗的时尚女力,更是他最乖巧听话的奴妾。

我可以是男人们泄欲的精液便所、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镶着我的名字的项圈让诸多男根在我的体内浇灌慾望;我可以是浓妆艳抹、短裙爆乳的拦路流莺,让嫖客能够以最廉价粗暴的方式在我的腟穴中无套内射。

只因我知道仲翔最爱的,是我那表里不一的反差美。无论我是什麽样貌,都依然是他最深爱的美妻。

夜晚时分,仲祥的宾士车在河滨公园无人的马路边停下。在他的注目之下,我信步走到车前,强烈的车灯把我的身影照得一览无一遗。

在逆光之下,我无法看清另一头仲翔的身影,却依然确信着此刻的他全然灌注着我的身躯。如同表演艺术一般,我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欲脱还羞地解开长外套,直至自己那藏在底下的淫荡躯体被一览无遗:

高级的白色法式蕾丝内衣,透视着鼓胀着乳晕的双峰,白皙透亮的胸腹之间,层层叠叠地被人写下句句不堪入目的淫秽话语:

「肉便器」

「变态肛交狂」

「人妖」

「精液便所」

视线往下移到下身,在肤色丝袜包覆的翘臀中央,湿滑浓稠的精液,无视於薄纱内裤的阻挡,正一点一点地持续从我的肛门中渗出。而此刻已能完全被包覆在蕾丝中的「小阴蒂」,亦持续敏感地濡湿着。

「老公?」

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从车後走至跟前的仲翔,我再度温顺地跪伏在他的脚边。

这一次,情慾勃发的他迫不及待地拉下拉链,将肿胀的阴茎塞入我的口穴。

「滋噜、滋噜?嗯嗯?滋噜?主人?人家?嗯嗯?。就穿这套你买给人家的这套内衣呀唔唔?嗯嗯?喊他「老公」、然後跪着帮他口交喔?」「嗯嗯?滋噜、滋噜?就是这样…吸他的肉棒…滋噜、滋噜?嗯嗯?」口中被那股胀而充满慾望的男根填满,我的慾念也不断地被挑拨,随着唇舌规律地吞吐席卷,龟首汁液的腥羶气味也从舌蕾扩散至全脑海。

我空出双手,仅用自己颈项的力量继续吞吐着阴茎,为的是得以用右手中指由後向前勾着自己的後庭,而另一手则是爱抚着前端的小阴蒂,时压时揉地玩弄着它。

直到勃起的男根怒张到极点之後,表情温柔而欣喜的仲翔命令我走至车侧,左脚踩地而右脚跨至车门踏板上,半透明的肤色丝袜与沾满恩客气味的内裤褪至脚边,微笑着向他手中的三眼高清镜头示意:

「老公?您淫乱老婆的屁穴想要吃您的大鸡巴?」在「猫眼石」指甲彩绘妆点之下更显修长的美指,主动地扒开一丝不挂的臀肉让其中的菊穴绽放。

「老公?我是妓女?您的妓女老婆白天的时候在汽车旅馆被客人中出了好几次喔??」「老公?快点插进人家肮脏的公共菊穴嘛?您的依依好想要被您插?噢?啊??」肉棒插入肛穴挤压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随着仲翔的挺进占领了我的全身上下,齐根而入、并且在深处稍作停留之後,再缓缓拔出时那种由饱胀转而抽离、宛如脱粪排便般的失禁感,瞬间即让我的阴蒂一泄千里。

「啊啊,顶到好里面去了?」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人家被您操得好舒服喔?啊、啊……好大?老公的鸡巴好大?人家是喜欢肛交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干了。」饱胀与排泄失禁感交替刺激着下体,兼之以肚腹深处的敏感部位恰到好处地被龟头刮弄着,彷佛还不满意我的浪荡似的,仲翔有力的臂膀夺取我双手的自由,另一手袭上了跨间柔弱无助的小阴蒂,毫不留情地蹂躏着。

「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呀??」「老公?您的下贱老婆要被您玩到高潮了?」「我可以吗?呜呜……要高潮了……要去了……又要被主人干到流骚水了……」「啊啊啊啊……去、去了呀啊啊啊啊哈……噢噢……」忘却了仍置身於户外的不安感,我在仲翔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丢盔卸甲,在下体前後都被占据之下泄出滚滚的春水,并且在那泛滥的爱意中被包裹着抛向无边无尽的高潮。

直至良久之後回神,那被征服、被拥有的喜悦依旧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自己。不顾自己跨下湿黏的一蹋糊涂的精水与爱液,我满心喜悦地跪坐在仲翔的跟前,以小女人的姿态,用唇舌仔仔细细地清洁他射精後的肉棒。

「啊啊?能当女人真的是太好了?我以前怎麽会这麽排斥呢?」望着鼻头下那雄伟阳刚的男根,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方才被带上天堂的美好,回想起那不知道多久以前、那因为纠结性别而烦恼不已的自己,不尤得喟然感慨。

经历了这麽多风风雨雨,曾经失了名、失了婚,曾经纠结、也曾见心若槁灰。我虽然不再是我,然而我也依然是我。

迢迢蹊径,水穷柳暗之後,终至开花结果。没有憎恨、也不存在遗憾,如果不是晓滢,我不可能睁眼面对僵死的婚姻;如果不是哲哥,我不可能会发现内信深处那想雌化的慾望。

走过了从前之後,我终於再次走入了婚姻。不同的是,这次我成为了仲翔的妻子,也同时成为人母。那身为女人、身为母性的幸福是如此地真切。我不由得攒紧他结实坚定的大手,紧握不放。

能嫁给这样的他,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份,那份温暖,是真真切切属於我的幸福、属於我的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