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百九十五章(1 / 1)

房间内吸溜声此起彼伏,大姨专心致志的吃着面条,丝毫没有想要过问我为何一副如丧考妣的从楼梯间走出来的意思,反而让我有些坐立难安,这种煎熬的感觉就像死囚最后的时光,比起那种抓心挠肝的焦虑,死反而没有那么可怕了。

毫无形象风卷残云的吸完面条的大姨往沙发一靠,又开启了瘫痪模式,真不知道如果大姨是我妈的话我还能活到现在么?腹诽归腹诽,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收拾好桌上的碗筷,洗刷擦桌一条龙之后也才堪堪过去了十分钟,我倒宁愿能在厨房赖上一整天,重新坐回沙发的我走又不是,呆着又难受,简直就跟在受刑似的,大姨似乎一点都没注意到我的异常,自顾自的看着电视,直到整场节目结束,大姨才终于再次开口对我说道:“你今天应该也没什么事,有事也给我放到一边,我正想置办一些家具,正愁没地方抓壮丁呢~”

说着,大姨也不管我是否答应,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看起来是换衣服准备出门了,我心里倒是着实松了一口气,原来大姨突然找我是有事情的,卖点力气可比卖命的结局好多了,可没多久之后我就开始了自我怀疑,和大姨逛街好像也是件要命的事情,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大件的家具都有送货上门的服务,我只需要提着那些小玩意就行,可架不住数量实在是太多连我的脖子都挂满了形形色色的购物袋,打远一看跟座人形垃圾山一样,一回到大姨家里我就瘫痪在沙发上再起不能了,果然忘记烦恼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忙到没有时间去烦恼,空调的凉爽和舒适的沙发让我的眼皮很快就打起了架,恍恍惚惚的就睡着了,一路上对到处往休息处钻的我冷嘲热讽的大姨此时却一脸的平静,无声的看着渐渐进入梦乡的我轻叹了一口气,拿了张薄毯轻轻盖在我身上后转身出了家门。

这一觉我睡的十分踏实,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累到了无力思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都有些昏暗了,略显漆黑的房间内只有电视发出的光芒在闪烁,我环顾着四周有些陌生的环境发懵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想起来现在是在大姨的家里,随即涌入脑海的是早上发生的一幕幕场景,我该以什么面目再回到家里?

我从沙发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大姨居然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板椅着沙发盯着开了静音的电视,手里拿着一瓶易拉罐状的饮料正往嘴里送着,虽然因为光线的缘故我无法看清楚大姨正在喝什么,但那种液体特殊的气味却是让很容易就猜出它的身份,大姨居然在喝酒。

大姨的身侧已经摆了四五个空的罐子,而她的面前足足立着一整箱啤酒,我还在惊诧大姨居然会因为我占了整张沙发而坐在地上而不是把我推下去,这会儿又发现大姨居然在喝酒,像我们这种不会喝酒的人通常都会觉得没有什么天大的心事的会是绝对不会去碰酒精这种东西,不过以大姨的酒量和啤酒跟喝开水一样,难道她的酒量就是这么锻炼出来的?有事没事就炫一箱?人和人的体质真的无法一概而论…

“醒了?”

大姨并没有回头看我,不过我从沙发坐起来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她老人家,我轻轻应了一声,鬼使神差的也滑下了沙发,与大姨并肩坐在了一起,看着漆黑的房间内闪烁着电视五彩斑斓的光,我将手伸进了箱子里也拿出了一罐啤酒打开灌了两口,不得不说,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可能这就是小孩与大人的区别吧,论口感比不上任何一款饮品,还会给人带来各种副作用,可唯一让人痴迷的,也就它能够让你短暂的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时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瓶啤酒很快就见了底,我感觉我的脸颊已经开始有些发烫了,不同于千杯不醉的大姨和妈妈,我的酒量只配和小孩子坐一桌,不过我还是再为自己启了一瓶,房间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姨甥二人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的地板上,看着无声的电视像喝水一般喝着啤酒,当我打开第五瓶啤酒的时候,深藏在心底的情绪总于控制不住的崩溃了,大姨至始至终没有问过我一句话,我倒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早上发生的一切,妈妈对我的不信任,受到的所有委屈统统都说了出来,大姨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任何表示,在故事的结尾我猛地一仰头降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之后,终于是敌不过脑中的晕眩,昏昏沉沉的软倒在了一旁。

恍恍惚惚间我只觉得自己被人架了起来,缓缓向着卧室的方向移动着,许是那人的力气不够,本想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却被我的体重带着一同倒在了床上,我只觉得身下压着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似的好不舒服,下意识的像只树懒熊似的紧紧将那团让我觉得无比舒服的东西缠住,彻底失去了意识。

“起来……快……起来啊!!”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声焦急的催促,同时好像有人一直在掐着我身上的肉,只不过大醉初醒之后的身体还有些迟钝,连痛觉都没那么灵敏了。

我恍恍惚惚的睁开了双眼,眼前却是大姨那张风情万种的脸,双颊绯红、面泛桃花,煞是诱人的紧,奇怪,大姨是偷学了浮空术么,怎么还能漂浮在我的眼前?随着身体的感官逐渐恢复,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漂浮的不是大姨,而是我正压在大姨的身上,大姨的手一边掐着我的腰,一边推着我的胸膛,似乎是想要将我从她身上弄下来,只是不知为何大姨的力气似乎比平时小了许多,倒是有点像在撒娇一样。

见我终于醒了过来,大姨脸上一喜,急忙说道:“快……起开!”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似的,然而我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都没余力去感受身下大姨的柔软,只想着尽快闭上眼睛来抵抗这种令我难捱的晕眩。

“别……别睡了啊!快起来!!”

大姨一下子陷入了惊慌,那种溺水者刚刚抓住了稻草却又失去的感觉简直能让人绝望,但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没了动静,大姨急的都快哭了,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虽然她的酒量没有问题,但她身体的容量可是有限的,本来只想着给这小子搬到床上,结果一不小心就被这小酒鬼压在了床上。

俗话说死沉死沉的,当一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后,那身体的重量跟使了千斤坠似的,况且喝了不少酒的她手脚也有些虚浮了,发挥不出全部的力气,左右挣扎无果后也只能让这混小子压在身上睡了一夜,得亏她的床垫是高级货,否则非得给这百十来斤的大小伙子压扁了不可,随着她认命的停止了挣扎,房间内就只剩下了身上那人平缓的呼吸声,明明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却有着像成年人似的沉稳有力,她竟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安全感?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慌乱,然后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她整个人都只觉得无比的安心,近期长久的失眠以及被她极力压制的异样躁动在这一刻都平息了下来,偷偷撇了一眼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外甥,她忽地有些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颤抖的伸出了双手环抱住了他宽广的背部,明明只是抱了下自己的外甥,心脏却跟打了激素似的咚咚跳个不停,此刻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还有这么小女儿的一面,而且流露的对象还是那个她曾经恨不得生啖其肉、夺走她清白的亲外甥,她只觉得一阵久违的困意袭来,只是闭上了眼睛就美美的睡着了,再也没有往日的噩梦缠身…

然而事实证明果然是不能大意的,这一觉醒来虽然比平常精神了十倍,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尿意,最开始她还没当回事,可随着她气力的恢复都不足以撑起压在她身上的死猪分毫之后她这才慌了神,尿意来的比想象中的更加凶猛,随着她的苏醒,这种感觉很快就攀升到了临界点,甚至到了稍微用力都有可能漏出来的完全满溢状态,她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好不容易唤醒那可恶的小鬼,眼看他的眼皮又合上了,这要是再让他睡着了非得出大事不可,她急忙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视图将他游离的精神拉回来,然而宿醉的人身体是迟钝的,这一招的收效甚微,再不赶紧想办法她的一世英名真的就保不住了,当一个人面对社死的边缘之时,平时恪守的礼义廉耻的界限似乎就不那么牢固了,她急中生智,扯住他的耳朵大喊道:

“你先起来,我…我要上厕所……回来再让你压着……”

然而这种程度的让步似乎并不足以刺激得他摆脱酒精的束缚,大姨轻咬嘴唇,暗啐了一声禽兽!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只!穿!内!衣!”

压在她身上的大山忽地一个激灵,终于是再次苏醒了过来,那惊喜到难以置信的眼神一度让她怀疑这小鬼头是不是在装睡,不过她现在已经无力思考了,濒临崩溃的身体让她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厕所!所有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哪怕有一个亿的现金摆在眼前都没有厕所的吸引力更大。

“起!开!”大姨再次说道,听得出来每一个字几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刚刚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内衣之类的关键词,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我的睡意还是一下子就被吹散了,身下大姨的表情可以说是狰狞了,红彤彤的虽然可爱,但那择人而噬的目光却让我打了个寒战,我急忙手脚并用从大姨身上爬了下来,受力的突然变化让大姨猛吸了几口凉气这才忍住了什么东西要从她身体里钻出来的变化。

大姨像个木乃伊似的极度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僵硬的动作起码也得是个千年以上的尸王了,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床边,伸脚完全够着了地面这才站了起来,似乎并不算高的床与地面的距离在她的视角种变成了深渊一般。

昨天将一肚子苦水倾斜干净之后心情好了许多,再加上酒精的麻痹我现在几乎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一边,难怪这玩意会受到那么多人的追捧,我打了个哈欠杵在一旁看着大姨模仿着机器人走路的样子,虽然脑子开始逐渐清醒,但还是没搞清楚大清早的大姨是在作什么妖,仔细回忆了一下,大姨是不是提到过厕所之类的字样,难道大姨……

我顿时玩心大起,憋尿这种事情我可是亲身经历过的,这种时候可能是我唯一能够看到大姨一脸娇羞的大喊着:“不要搞我了~”的最好机会了。

不行,脑子里有画面了……

我兴奋的搓了搓手,捏手捏脚的跟了上去,实际上大姨现在恐怕全身的精力都用在了肌肉控制上,压根就注意不到外界的变化,已经即将到来的…

卧室的床离门口的距离并不算远,可大姨生生挪了近十分钟,一步一脚印都不足以形容大姨此时的虔诚,眼看大姨已经成功走到了门口,正扶着门框喘息着,我一眼就瞅准了时机,悄然上前来到大姨身边,伸出食指轻轻在大姨的腰间戳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敢太过分,这可不是能够随便开玩笑的事情,真要玩脱令我的就死定了,逗逗大姨就行了,说不定还能趁机捞点好处,可我万万没想到许是我的偷袭太过突然,大姨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这一指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水库蓄满之时,一个微小的蚁穴都有成为决堤的可能。

倚着门框的大姨浑身忽地一抖,一开始还因为要耗尽浑身力气去忍耐而有些颤抖的身体也不动了,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这可和我预期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心里顿时有些不妙的预感,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我抽了抽鼻子,下意识寻着味道的来源望去,顿时惊得瞳孔都快竖成了一条线,只见一股股清澈透明中略点淡淡黄色的液体正顺着大姨修长的美腿从她的睡裙之中自然滑落,最终在地板上积起了一滩小水洼。

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兴奋,有的只有说不出的恐惧,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虽然眼前的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姨在我面前尿了裤子,本该是足以录入我赵某人终身成就的得意之作,然而我可不想让这幅画面成为我能看到的最后一幕。

大姨的反应出奇的平静,没有像一般女生捂着脸羞愤欲死,她只是低下了头,嘴里似乎在囔囔念叨着什么,我咽了口唾沫微微往她身旁靠了靠,只听到一句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的毫无感情波动的话语机械的从大姨口中传出,大姨隐藏在自然垂落的大波浪间的双眼瞪得滚圆,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的地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仿佛看见了大姨的瞳孔都开始冒出了红光。

我心中警铃大作,如果有第三方的视角的话可以清醒的看见我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危”字,我本能的开始向后退去,往客厅大门的方向悄然移动着,额头的冷汗都快形成瀑布了,眼睛却是一刻都不敢从大姨的身上挪开,拥有大量恐怖片观影经验的我自然知道,这种时候再害怕也要时刻保持视线的锁定,一旦失去了目标就准备领盒饭吧。

好在大姨家里陈设简单,昨天买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还没送到,一路上我并没有碰倒什么东西惊动switch,终于是挪到了大门口,然而我背着身子却死活拧不开门锁,不得已之下,我见大姨还是失神的站在原地碎碎念着,我咬了咬牙,迅速回头观察起大门的情况,原来大姨的房门结构与我们家的不同,解锁与我们家的方向正好相反,我暗骂了一声装锁的师傅,迅速解锁拧开了门把手,只差一步就能逃出生天,见到明天的太阳了,还没等我拉开自由之门,后脖领上忽然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被猛地向后拽了一大步,甚至双脚一度都离开了地面。

我一下子被拽倒在地,整个人摔的七荤八素,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身上忽然一沉,大姨已经骑在了我的身上,本该适合写写画画的修长双手却往我的脖子掐了过来,“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大姨!!”我艰难的向大姨求饶着,呼吸已经开始有些困难了,肚子上感觉暖烘烘的,又有些冰冰凉凉的感觉,大姨甚至连内裤都不换了就来追杀我了吗……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大姨穿的是睡裙,跨坐的姿势正好使她那件被尿液完全浸湿的黑色蕾丝内裤紧紧贴在我身上,湿漉漉的内裤更加凸显了大姨隆起的馒头形状的美穴,虽然我看不见,可我的身体可是完完全全感受到那曼妙的形状……不对,现在是特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吗!!

大姨的双手铁钳似的箍着我的脖子,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只是嘴里轻声的呢喃着:“死吧~死吧~……”就像一位母亲在温柔地轻声哼唱着一首安眠曲,可我不想就此长眠啊!!!

我双手按住了大姨掐着我脖子的手,虽然大姨此时处于小宇宙爆发的状态,但在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我还是逐渐占据了上风,一把将大姨从我身上掀了下来,换成我骑在了大姨的身上,然而尽管如此大姨被我按住的双手还是在执拗的发着力,眼睛虽然是睁开的,却看不到一丝往日的神采。

大姨该不会因为在外甥面前尿了裤子,羞耻过度,弄出了什么第二人格来了吧,这可不是我小说看多了异想天开,像大姨这种高学历的知识分子最爱钻牛角尖了,大姨的性子又骄傲无比,多少富家公子霸道总裁的追求都不甩一眼,结果在自己家外甥面前……

“大姨,你还好吗?”

我试探性的询问道,可大姨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丝毫反应,这下我是真的有点慌了,好歹骂我几句也行啊,我尝试着松开对大姨的束缚,大姨一下子就要往我身上扑过来,我只好重新将大姨压在地上,没想到这件事对大姨的刺激这么大,当初强推大姨的时候大姨的反应都没这么大,其实也没什么没想到的,异地处之,要是如今的我在妈妈面前尿了裤子,虽然小时候她已经见过多少次了,但光是想想我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仅仅是尊严面子的问题,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这种狼狈至极的窘态,没有几个人能防的住这种打击。

咦,我心念一动,大姨的好感度我可是已经刷到了九十以上,加上本来就稀缺的亲情值,我不敢舔着脸认为自己就是大姨的心上人了,但至少已经是“喜欢”的程度,而且是男女层面上的,那就不仅仅是在自己的外甥面前丢大脸了,难怪大姨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想通了关节我也就有了打算,既然大姨受了刺激,那么就以更加强烈的刺激将大姨拉回来不就得了,我毫不犹豫的将身体压了下去,直接就吻在了大姨的薄唇上,香香软软、柔柔嫩嫩的触感阔别已久,胯下的长枪一下子起立,戳在了大姨的小腹上,还没等我将舌头伸进大姨的口中进行进一步的刺激,大姨忽然牙关一合就咬在了我正要伸过去的舌尖之上,疼的我急忙直起了身子,大姨冲着我怒目而视,令我欣慰的是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正常,看来我的白马王子之吻还是十分管用的嘛。

我暗自得意着,许是早上发生的事情太过尴尬,大姨虽然恢复了清醒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叫我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只是偏过头去不敢对上我的目光,我尝试着松开了抓着大姨的双手,大姨并没有再要扑过来掐我的意思,我松了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了,正要打算抓紧机会跑路时忽然注意到,由于大姨在我面前失禁的影响,大姨对我的亲情值跌到了1点,高额的好感度和谷底的亲情值,这不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想要达到的攻略条件么?

那我还在等什么,等大姨重新冷静下来吗?还是等把大姨的好感度刷到爆表再来逆推我?我又不是后宫动漫的男主,妹子都脱光躺你床上了都硬不起来。

我几乎在一瞬间就下定了决心,机会稍纵即逝,犹豫只会败北,我猛地再次俯下身子,强硬的将大姨的脑袋掰正,在她惊诧的目光中我仿佛也看到她已经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正要开始挣扎的时候,我再一次吻了上去。

大姨浑身崩的笔直,每个关节就跟镶了块钢板似的僵硬,每次看到她这副与外在表现反差极大的模样时都能让我兴奋无比。

我不急着攻占下一个领地,只是单纯的和大姨的嘴唇对接在一起,任由大姨怎么抓挠都不动摇分毫,而大姨整个人被我压在身下,更有杀伤力的招式也使不出来,男生的体格还是有天然的优势的。

尽管只是最初级的接吻,更别提大姨会配合我什么的,但光是唇齿间的轻触和大姨急促的喘息就让我的心脏超频了,大姨最终没能挣脱我的束缚,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安的像个小女孩般,渐渐地,大姨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了下来,我能察觉到大姨的挣扎已经维护其微,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放弃了徒劳无功的努力,这显然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我偷偷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大姨,紧闭的双眸和不断颤动着的眼皮让我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欺负她,我伸出了舌头在大姨紧抿着的嘴唇上来回舔舐着,大姨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嘴唇也闭合的更紧,我并不着急,刚才一番挣扎之下大姨的睡裙早已被掀到了腰间,露出大片白得耀眼的肌肤,连平坦的腹部间那道竖着的肚脐都显得那么迷人,我悄然腾出一只手向下方伸去,慢慢翻盖在了大姨裸露的腹部,我当然有更想去的地方,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付大姨就得循序渐进,要是急吼吼的就往大姨的要害抓去,势必会重新激起大姨的反抗之心。

大手的热度让大姨的身上短暂的浮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像是娇嫩的肚皮即将被我火热的大手烫穿一般,入手处凝脂似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不知道大姨保养的秘诀是什么,明明没见她少吃过,偏偏连最容易积蓄脂肪的地方都没有一分赘肉,可能这就是女娲的偏爱吧,当然,最后便宜的还是我~

右手开始向大姨腹部中央靠拢,食指轻轻陷入了一处浅洼,大姨浑身明显像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大姨的变化,食指温柔的在大姨的肚脐眼内逆时针旋转着,大姨的表情十分别扭,像是即将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可脸颊迅速堆积起的潮红又似乎在预示着其他什么东西。

终于,一直徘徊在大姨唇边不得门而入的舌头忽然往下一陷,大姨总算是张嘴了,我立刻将舌头完全伸了进去,赶在城门重新关闭之前占领了大姨的口腔,我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嘴对嘴都不算数,只有伸了舌头才算是真正接吻的说法,那是一个全新的体验,完全不是两片嘴唇相接可以比拟的,大姨猛地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威胁的意味十足,像是在警告我再不收回舌头她就要把我咬断了。

我不去理会大姨无力的威胁,只是困兽之斗罢了,要知道我可不是无脑莽夫,哪怕是我正压在身上,我也在一直留意着大姨好感度的变化,自然分辨的出真的触及到大姨的底线了还是出于女生与长辈同时还是亲人的矜持。

我的舌头肆意在大姨的口腔中游曳着,时而划过内壁,时而逗逗大姨躁动不安的香舌,大姨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原本一直在躲闪我的触碰的小舌头忽然主动迎了上来,我愣了一下,难道大姨被我勾起情欲了,随即从舌头上感受到的推力我才恍然大悟,大姨原来是想用她的舌头将我的舌头推出去吗?

大姨的行为简直可爱到萌化我的心了,明明是一个御姐女王类型的存在,对性这一方面的了解却浅薄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似的,大姨的主动出击简直正中我的下怀,我的舌头同样迎了上去,假装和大姨整整比我小了一号的小香舌搏斗了起来,一番你来我往之后,我佯装渐渐不敌的样子,缓缓的往回缩着,大姨见状简直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准备将我这个入侵者赶出她的嘴巴,我一点点的退到了入口处,接着猛地将舌头收了回来,一直在跟我用舌头角力的大姨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舌头跟着伸出了口腔,我顺势用力一吸,轻而易举的将擒住了大姨的小香舌,同时一直在败退的舌头再度出击,牢牢缠住了发现上当,正拼命往回缩的小香舌。

我得意的含着大姨的小舌头用力吮吸着,同时得意的朝着大姨挑了挑眉,大姨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通透,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咬我舌头的杀招,反而自己的大将落入了我的口中,推又没办法将我这个百八十斤的大小伙子推开,要是能做的到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中境地,同时一阵阵奇妙的感觉从自己的舌头传入身体内,下身似乎开始变得有些湿湿黏黏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烫,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形式变得愈发被动,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姨只能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好歹不用看到我那种得意洋洋的可恶的脸。

我贪婪的吮吸的大姨的小香舌,同时偷偷将口水顺着大姨的舌头流进她的口中,大姨呼出的气息愈发灼热,微弱的抵抗也已经成了遮羞布一般的举动,我知道大姨身体的情欲已经成功被我挑起,时不我待,虽然我想要细细把玩大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但夜长梦多,趁现在是大姨防范最弱的时候还是直奔主题来得安心。

我偷偷撅起了屁股,完全勃起的肉棒让脱裤子的动作有些困难,好在大姨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抵抗被我吸住的舌头产生的奇妙感觉上,没有察觉到我的小动作,万事俱备,我只需要像上次一般将大姨的小内裤拨到一旁就能重新与大姨结合在一起了,可不知为何,我忽然不想这么做了,这样的感觉像是我再一次强奸了大姨一般,虽然这次大姨的情况与上次完全不同,从她一开始就不是非常坚决剧烈的挣扎就知道,大姨和我之间其实就差一张窗户纸了,可我不知道又犯了什么倔劲,就是不知道在大姨不知道的情况下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我双手撑在了大姨的身侧将身体撑了起来,同时也释放了被我卷入口中狂吸了数分钟的大姨的舌头,大姨的头无意识的向上仰了一下,她的舌头还伸在口腔之外,似乎在追寻着忽然失去的奇妙的感觉,片刻的功夫大姨就回过了神来,急忙将舌头收了回去,期待我并没有发现她方才片刻的异样,同时警惕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又想要玩什么花样。

我无声的注视着大姨略微泛着水雾的美眸,重新恢复说话能力的大姨破天荒没有第一时间呵斥我,她看懂了我眼神中的含义,同时留给我的也是一个复杂难言的目光,我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坐起了身子,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双手直接勾住了大姨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脱去,大姨的双手立刻紧张的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奇怪的是她还是躺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明明现在她可以飞起一脚直接将我踹个大跟头就能化解这次危机了。

大姨和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角力,然而不知道是大姨是被我吻的浑身无力,还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我总觉得大姨抓住着内裤的手并不是那么坚定,我只是稍微加了点了力就将大姨黑色的蕾丝花纹内裤一点点从她身上拽了下来,随着内裤的位移,我总要再一次见到了大姨的白虎美穴的庐山真面目,我等这一刻真是等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