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一百八十七章(1 / 1)

恰在此时,外出采购的妈妈也满载而归了,我急忙收拾好心情迎出去接驾,要是我在她准备换鞋子的时候还没有及时出现在她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袋子,那么少说我也得落一个就知道玩的罪名。

知道了妈妈为何会反常的对我表现出超出以往的亲昵,甚至还拉我陪睡这一反常的行为在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我心里吊着的那颗雷终于得以放下,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配合妈妈的演出就完事了,这一关的考验在知道谜底的情况下要是还能出了幺蛾子那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打算至少得捱到心理医生认为这种程度还不足以缓解我的症状,劝说妈妈加大力度的时候再出手,不管最后能走到那一步,心理医生都会替我背上一半的锅。

至于要怎么知道针对我的治疗是否进入了下一阶段,虽然要再次窥探妈妈的聊天记录比较困难,但只要留心妈妈与我相处时流露出的不自然,多半就是我进攻的信号了。

虽然现在与妈妈同床共枕的机会就像守着一座金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碰不得,但意外得知了妈妈多年来还有在睡梦中无意识发泄积攒的欲望的被动还是值回了票价。

我本打算先老老实实的苟着等待机会的降临,谁知生活再次给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这种委屈,然而祸福相依,我和妈妈的关系也因为这次的意外被推向了顶点。

接下来几天生活逐渐回归了正轨,妈妈的工作交接完毕之后终于不用再天天熬夜加班,搬到隔壁的大姨使家里重新变回了我和妈妈的二人世界,我和妈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节奏,吃饭、看剧、上分,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可以极其自然又名正言顺的在妈妈的卧室过夜,可能是我表现的前所未有的老实,妈妈也从最初的些许不自然到完全习惯了我的存在,睡觉前总是会和我聊上一会儿,上到明星八卦,下到家长里短,该说不说,女医生的建议可以说是切中要害,我们母子之间亲情的味道愈发浓郁,妈妈对我的亲情值水涨船高,我好不容易在我和妈妈之前营造出的那点儿暧昧的气息几乎快要被消磨殆尽,然而我苦等的机会并没有出现,是我一开始就计算失误了吗?其实并没有所谓的下一个更加亲密的治疗流程?

我有些按捺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等妈妈的亲情值恢复到常规水平那么我这段时间的努力可全都白费了,不能再和妈妈一起睡下去了,或者说我不能再这么老老实实的和妈妈睡下去了,再不做点什么事情,我和妈妈之前的关系很快就要到“不好意思”出手的地步了。

我思索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到底是撕破脸皮,向毫无防备的妈妈伸出咸猪手,还是以退为进,主动放弃与妈妈同床共枕的大好机会?

两个方案都不是最优解,还没等我想出答案妈妈已经伸了个懒腰,关闭了电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再不说出口就晚了,我一狠心刚要和妈妈说从今天开始我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却见妈妈已经兴奋的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上了床,母子两人肩并着肩靠在一起,妈妈几乎是双眼放光的和我聊起了她今天在单位吃到的一个大瓜,看她兴奋的小模样怕是生生憋了一整天,就等着作为母子夜谈的主要谈资。

看妈妈这兴奋劲儿,我也不好意思给她老人家泼冷水,但也坚定了我的决心,打明天起说什么也不能再和妈妈一起睡了,在这样下去妈妈都要将我当成闺蜜了,那时候我再有什么小心思双方多尴尬,就好像陪你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突然像你表白一样。

熄了灯之后妈妈还自顾自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声音才低了下去,我不否认和妈妈这样的相处模式很愉快,但我想要的更进一步的关系,坚定了我微微动摇的决心之后,我也慢慢感受到了睡意袭来,没有去做抵抗,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踏实,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只觉得身上一沉,我猛地惊醒过来,窗帘透进来的微光并不算太过明亮,但也足以证明时间已经是早上了,我定了定神,眼神很快就适应了略显昏暗的光线,这才发现原来压在我身上的是妈妈修长的美腿。

妈妈的睡相很好,至少这段时间我和妈妈同床共枕以来,我发现直到早晨妈妈几乎就躺在夜里躺着的位置没有挪动分毫,虽说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妈妈邀我一起睡觉以示对我的亲近和信任,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妈妈几乎分别睡在床的两侧,就像一对闹别扭的夫妻一般,妈妈怎么会跋山涉水的跑到我的领地,将她的大长腿搁到我身上呢?

我恍惚了一会儿脑子才清醒了过来,妈妈昨天晚上聊得兴起,一直拉着我聊得了她睡着为止,我们俩几乎快要捱到一起躺在床中央睡着了,难怪才会有了这么一出,妈妈一翻身腿就搁到了我身上。

虽然被妈妈吵醒了,但我可是一点怨言都没有,倒不如说我希望每天都能被妈妈这样吵醒才好,妈妈的腿修长圆润,虽然羞答答的藏在睡裤之中,但在重力的作用下我还是能感受到压在我身上大长腿的丰腴紧致,我可不会傻到将妈妈的腿放下,反正是妈妈自己送上门的福利,我享受起来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然而让我震惊的一幕似乎才刚刚拉开了帷幕,妈妈的腿搭在了我左腿之上,再往前一点点就能触及我双腿之间的位置,我正打算小心翼翼的在不惊醒妈妈的情况下挪一挪屁股,让我的小兄弟也沾沾妈妈的光,谁知还没等我有所动作,正沉沉睡着的妈妈却忽然动了。

我就像了坏事被家长当场抓包的孩子,吓得赶紧闭上了双眼控制着呼吸的频率装死,“嗯~”我忽然听到了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娇吟,这旖旎的喘息声,难道是……

我的眼睛眯起了一条细缝,悄悄转动着脖子假装自然翻身一般将视线对准了妈妈的方向,妈妈如我所料并没有醒来,只见她好看的柳眉微皱,白皙的脸蛋上有抹红云,光洁的额头微微见汗,平稳的呼吸忽地粗重了些许。

我终于再次等到了妈妈在睡梦中自我发泄的一幕,距离我首次发现妈妈有这个无意识的行为足足过去了一周,我还以为妈妈这个年纪的女人隔个两三天应该就会来上一次,蹲点了几个晚上后我都放弃了,一度以为是妈妈的偶发行为,没想到妈妈的贤者时间居然有一周之久,这是不是也说明了妈妈对性的需求并不是很强烈?我没有感到挫折,只要妈妈还保留有欲望就好,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煞风景的事情。

我察觉到妈妈搭在我腿上的大腿主动往前挪动着,直到妈妈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身上,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腿侧传来的微小的摩擦力道,我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了起来,妈妈居然夹着我在自慰?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不是抱着一只超大的玩偶,妈妈的手臂也伸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腰,我的胳膊一下子就感受了一对凝脂堆砌而成似的沉甸甸的乳房的压迫感,巨大的幸福感几乎快让我晕厥了过去,但我身体的本能反应早已启动,本来就因为快到晨勃时间准备出门站岗的蠢蠢欲动的鸡儿瞬间起来,妈妈的美腿停靠在我的右腿之上,鸡儿撑起高高的帐篷刚好抵在了妈妈的腿窝上,但凡妈妈曲一下腿,那场面就像是妈妈主动在用着她的美腿夹着我的鸡儿似的,可惜这一幕终究只存在与我的臆想之中,但妈妈身体还在微微的前后起伏着,无意识的借助着我的身体磨蹭着她的禁忌之地,胯在我身上的美腿也免不得若即若离的摩挲着我的鸡儿,吊的我心痒难挠,几次想要伸手去掰动妈妈的腿,好让她的美腿完全夹住我的鸡巴,但我的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要是不小心惊动了妈妈可就得不偿失了。

妈妈这次的欲望似乎比之上次还要强烈,上一次若不是我观察仔细,几乎没法注意到妈妈微微夹紧互相磨蹭着的双腿,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因为我刚好就在妈妈身边的缘故,传说绝大部分的女性都喜欢用双腿夹着被子玩偶之类的,被夹着的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妈妈自慰的工具人。

妈妈抱着我的力度越来越大了,借助我身体摩擦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樱唇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也急促了起来,貌似是积累的快感已经快到达到顶点,从妈妈发出第一声喘息到现在也才不过二三分钟而已,这么快就要到达高潮了?当初大姨也是被我肏弄了几下就淫水横流,若不是她的处子之身是落在我的手上,我多少要犯犯嘀咕,大姨是不是个风流成性的交际花了,而从妈妈自慰的反应来看,姐妹俩的基因高度相似,对性的耐受程度极差,我愈发期待当我的将大鸡巴塞进妈妈的身体中时,妈妈的身体会给我多大的惊喜。

就在我被娇喘的妈妈搂着意淫时,有道是乐极生悲,妈妈浑身忽地一颤,整个娇躯都弓了起来,喽着我腰的手差点没给我勒断了,搭在我身上的美腿也蜷曲了起来,正如我之前幻想中的那般刚刚好好的夹住了我的鸡巴,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我感受的快感远没有我承受的痛苦来的强烈。

如果妈妈的美腿只是夹着我的鸡巴的话那当然美滋滋了,但由于妈妈的身体正处在高潮的本能反应中,妈妈的腿不仅以极大的力气夹着我的看似坚硬实则脆弱的阴茎上,她的腿还一直在往后缩,男人的鸡儿在上下两个方向可以相对自由的调整角度,可是在完全充血的情况下,往左右活动的角度一旦超过了某个值那可就不是什么美事了。

鸡巴上突然传来的苦楚是我始料未及的,生殖器可是每个男人的死穴,我没有心理准备,猝不及防的痛呼出声,下一秒我就死死咬紧了牙关,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睡梦中还处在小高潮余韵中的妈妈浑身忽地一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缓缓的睁了开来,与绝望的我四目相对。

刚刚苏醒的妈妈似乎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她察觉到了腿上的异样,下意识低头一看,自己的大腿湾居然正夹着儿子勃起的肉棒,妈妈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目光所及之处不仅仅是自己儿子胯下夸张的帐篷,还有自己的睡裤似乎被人扒下来的一些,露出了小腹大片白皙的肌肤,浅白色的三角裤都露出了边缘。

妈妈猛地起身将我推开,力气之大让我心里愈发觉得不安,半坐起来的妈妈用双手检查自己身上衣物的动作让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妈妈神色阴沉的看着我,忽地表情一僵,已经完全清醒的大脑开始向妈妈反馈身体各处的信息,看妈妈的样子应该是察觉到了自己内裤中的湿润,整个人如遭雷击,以一种极度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然而我却没有察觉到妈妈的视线,我正忙着坐起身,毕竟胯下的勃起一时半会消不下去,平躺着的姿势下身可太引人注目了,虽然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但我还是打算以坐姿用双腿掩饰一下胯下的尴尬,可就当我刚刚坐好,想着妈妈此时一定十分尴尬,自慰被儿子发现与社死没多大区别了,我该善解人意的说什么来转移话题才显得不那么生硬呢?还是干脆假装对妈妈梦中自慰的行为一无所觉?不行不行,妈妈醒来的时候可是看见我醒着的,装傻只会让妈妈觉得我是在嘲笑她,然而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脸上忽然重重的挨上了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