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一百六十九章(1 / 1)

意淫归意淫,我还是分得清现实和幻想的,真要让大姨憋到失禁,她很可能选择将我人道毁灭来保住这个秘密。

我开始认真思索起对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大姨两条珠圆玉润的小腿正紧紧纠缠在一起,显然已经快到生理上的极限了,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多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阵熟悉的彩铃响起,妈妈将电视静音,接起了电话。

而我则抓住妈妈分心的空档,迅速从床底钻了出来,两步跨到桌子前拿起之前喝的饮料瓶就滚回了床底下,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哪怕妈妈没有因为接电话而转移注意力,最多也只有觉得有只大耗子一闪而过。

“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背对着我的大姨接过了我递过去的脉动,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想她何等身份,如今沦落到跟一个晚辈躲在暗无天日的床底下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叫她用饮料瓶解决生理问题么?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轮流到这个下场。

不过大姨也清楚如今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甚至可以说有个应急的饮料瓶已经非常不错了,怎么也比人近四十还要体验尿裤子的感觉来的好,除非她能拉得下脸当着妈妈的面走出去,但事后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了,任凭她嘴上功夫再了得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和我躲在床底下,难不成是在和妈妈躲猫猫么?

不需要我和大姨苦口婆心的分析利害关系,大姨就已经自己说服了自己,只见她忙不迭的拧开瓶盖就将瓶子伸进了裙底,甚至没顾得上因为太过着急,掀起裙子的动作过大让她大半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暴露在我面前。

液体急不可耐冲刷着固体的水流声很快传来,大姨颤抖的娇躯终于放松了下来,忽然,大姨急声呵斥打道:“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转过身去!!”

“我哪来得及……”

我有些委屈的嘟囔道,我刚将瓶子递给大姨,大姨就开闸放水了,哪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我还以为大姨至少要纠结一会儿,还准备劝劝她要适时放下矜持呢。

不过这时候大姨肯定窘迫到了极点,肯定没那个耐心跟我扯皮,我才不会蠢到在这时去撩拨她,急忙避嫌似的转过身去,反正大姨所有的操作都隐藏在裙底下进行,我在背后又看不出个名堂。

“把耳朵也捂上!”

大姨的命令接二连三的传来,我只好伸出双手捂住了耳朵,倒也不怪大姨霸道,我完全能够体会她此时的心情,在晚辈面前排泄,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我也不想趁机搞出什么幺蛾子,甚至我比大姨还要希望能够顺利一些,因为我承担不起被妈妈发现的后果。

我暗自祈祷着一瓶脉动能够满足大姨的需求,我可再也找不出第二瓶了,不过虽然以嘴代劳的愿望没能实现,想想沾满我口水的瓶口正紧贴着大姨的娇嫩的阴户,也算的上是间接接吻了吧。

好一会儿之后,大姨终于捅了捅老老实实捂着耳朵,背对她的我,我这一番的表现让她十分满意,甚至连难以寸进的好感度都再次涨了一个百分点,不过此时的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两人都没再说什么,沉默的等待着重新正大光明出现在妈妈面前的时机,那一瓶几乎装满了黄橙橙液体的脉动正静静的站在大姨的脚边,尽管大姨恨不得能将地砖掏出个大洞来将它埋了,但床底下的空间实在有限,压根就没办法将这瓶特制的饮料完全藏起来,谁又能想到恰恰是这一瓶圣水会成为我实现夙愿的契机。

在这昏暗下狭小的空间中连时间的流速都变得缓慢,我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终于是听见妈妈上厕所关门的声音,我精神一震,急忙拽着无聊到快要睡着的大姨离开了床底。

大姨一开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随着她意识到脱困的时机已经到来,正要伸手去够那瓶被她推到角落里的脉动时,整个人几乎是被我拉着走了,大姨急得连连扯着我的衣服,刚要说些什么,卫生间的方向就已经传来冲水的声音,我神情一变,妈妈又不是尿频,下次再等到她上厕所的机会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大姨也反应了过来,我们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她咬了咬嘴唇,终究是不想再在那个阴暗的小角落窝上几个小时,更何况那里还充满各式各样奇怪的味道,大姨终于不再和我唱反调,顺从的跟着我跑出了家门,几乎是在我轻手轻脚的合上房门时,妈妈正好从卫生间了走了出来。

我一路拉着大姨上到二十一楼的楼梯拐角,这下放心的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大姨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谁能想到在这和平年代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能让人沉醉不已。

休息了片刻,我和大姨平复微微泛红的脸色,有些忐忑的按响了门铃,妈妈狐疑的看着有些狼狈的我和大姨,最终还是相信我因为和大姨打赌输了,不得不出门倒垃圾,而大姨为了嘲笑我一路跟了出来,最终因为没带手机钥匙,双双被锁在门外,不得不在外面游荡徘徊的说辞。她之所以会相信,是因为她知道大姨这个人闲到极致的时候是干的出这种事情。

不管怎么说,这一关总算是勉强度过了,大姨抢在我之前将自己关进了浴室,迫不及待的洗了起来,我只好发扬绅士风格,默默地等着,妈妈见我们回来了,也没在外面吃饭,于是出门购买食材去了,坐在沙发上感叹平时觉得平平无奇的沙发居然比地板强了那么多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趁着妈妈不在,大姨还在浴室的时候回到了房间,将那瓶还带着大姨余温的脉动藏了起来。

等我洗完澡出来后,大姨正抱着胳膊,一脸寒霜的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电视,我本能的觉得气氛有些不妙,果然就听到大姨冷声道:“东西呢?”

“什么东西?”

我明知故问道。

大姨霍然起身,凌厉的瞪着我,她可万万忍受不了自己的东西落入我这个居心否侧的人手中,虽然只是些秽物,但天知道我这个色欲熏心的家伙会拿来做些什么事情,身为心理医生她的亲身经历虽然不多,但知道的可不少,尤其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会将这种污秽的东西当做圣水喝下去,要是她的亲外甥也这么做了,她彻底不知道该怎么直视这家伙了,更隐隐有一种对不起他妈妈的感觉……

我被大姨盯得有些头皮发麻,我将那瓶特制饮料藏起来自然不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毕竟我对性的需求还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但我方才灵机一动,这东西说不定能派上什么用场,不试探一下实在有些浪费老天爷给我创造的良机,而大姨的反应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这玩意果然是大姨不得不在意的东西。

我顶住了大姨的压力,假装恍然大悟道:“哦~您说那个啊,我担心会被妈妈发现,所以就藏起来了。”

“你妈没事会去翻你的床底?”

大姨对我的说辞嗤之以鼻,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既然如此,趁你妈不在,你还不赶紧还给我!”

我心念电转,该用这次机会换取些什么好处,又该如何开口?我最想要的莫过于再探大姨深浅,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现实,大姨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瓶冰红茶就委身与我,那么怎么提这个条件,提什么条件就是一门艺术了。

我忽然想起了大姨的职业,这类人对心理的研究太过深切,以至于常常会想的比常人更深更远,通俗的说就是容易自己一个人在那瞎分析,我眼珠一转,说道:“还给您当然可以,只是需要您稍微付出一点点代价……您懂得……”

我故意拉长了声调,再朝大姨释放了一个暗示性极强的眼神,不等她回复就回到了房间将门锁了起来,总得留些时间让大姨自己胡思乱想一番,我要是直接说让她帮我导个管或是给我摸个胸什么的,迎接我的必然是雷霆一击,而我刻意不挑明我想她做什么,恰恰才最有可能得到此时的她对我能容忍的极限福利,就算大姨真的什么也不愿意牺牲,到头来我本就没有提出过什么要求,她也没办法趁机发飙,而大姨能给出什么我都是稳赚不赔,简直是立于不败之地。

我得意的躺在床上回味着自己的妙计,直到一股熟悉的饭香将我从房间勾了出来,大姨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坐在桌子旁,恶狠狠的嚼着嘴里的食物,仿佛能将那些伤害映射到我的身上一样。

等我落座后,妈妈果然宣布了她的打工人生涯彻底到头了,接下来是进入统治阶级,享受福报的时候,再也不用苦逼的加班了,我自然是打心底里高兴,明明是母子文,大姨的戏份却更多,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为了庆祝妈妈脱离苦海,她决定这周末请我和大姨改善一下伙食,也算是这段时间她因为工作上的繁琐而疏忽了我的照顾的补偿,我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平日时会跟我一起起哄的气氛组主要骨干--大姨,此时却依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恶狠狠的盯着我咀嚼着,让妈妈都时不时有些诧异的看着大姨,她这姐姐什么时候又转性了,居然没有趁机来敲自己竹杠。

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此时的心思都在怎么不损兵折将的情况下从我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心思压根就不在饭桌上,我担心让妈妈察觉到异常,连连拍着她的马屁,把妈妈哄得花枝乱颤,倒也没空去在意大姨的反常了。

饭后,我殷勤的帮妈妈收拾着碗筷,又一直黏在她身边,美其名曰要把这段时间缺少的母爱补回来,而大姨自然乐见其成,趁机潜入我的房间翻箱倒柜起来,我当然是故意给大姨制造出机会,不让她亲手绝了可以通过外力的手段解决此事的念头,又岂能让她彻底下定决心和我做交易。

果然,在我和妈妈在峡谷之巅杀得十分投入的时候,大姨忽然进了妈妈的卧室,拽着我的后脖领,不由分说的将我拉出了房间,对于五个人的团队游戏,少了一个人可是致命,大姨不股妈妈充满怨念的咆哮,依然把我拎了出去,而妈妈又因为少了站在塔下挂机的我而一下子压力倍增,根本腾不出手去和大姨将我的所有权抢回来,一时间只能凭借自己精湛的技术苦苦支撑。

“你到底把那种东西藏在哪了?!”

大姨把我拽带了离妈妈房间最远的一个角落,迫不及待的问道。

“啊?您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乱动我的东西呢?”

见大姨一脸阴沉的模样,看起来也没和我打哑谜的心情,我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我当然是藏在您找不到的地方了,我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你该不会已经?!……”

大姨下意识提高了声调,一下捏紧了我的肩膀,手劲之大让我都觉的有些疼,她到底还是没能将“你该不会已经将她的尿喝了”问出口,一个女人要对一个男人问出这种问题,那需要的可不仅仅是勇气了。

“我已经什么?”

我是真的没能听出大姨的意思,不过大姨的反应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巴不得她自己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最好把我想的越变态越好,那么我所能得到的东西说不定还能超出预期了,至于大姨的圣水其实我并没有收藏起来,更没有什么机关暗道供我藏得天衣无缝,事情的真相是我趁大姨回房间的时候早已将那瓶圣水倒掉,并将瓶子毁尸灭迹,对于一样早于不存在与这个世上的东西,大姨又从何找起?

大姨的神色阴晴不定,似乎在对我下手还是对我妥协之间徘徊,最终,大姨还是咬了咬牙,对我说道:“明天下午,在房间等我!”

撂下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后,大姨破天荒表现得有些羞赧,耳根子红红的转身逃回了房间。

我呆呆的望着大姨离去的背影,差点没原地蹦上几圈庆祝我的胜利,终究是我赌赢了,我开始无比期待起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我和大姨的这层窗户纸会不会得以顺势捅破呢?

一切只能等明天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