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一章(1 / 1)

我的洒脱仅仅维持到大姨视线的尽头,一拐进卫生间里,我再也没有那种超出物外的气度,忙不迭得将脑袋伸到了水龙头下,大量冷水倾泻而出,浇在我快要被欲望吞没的脑袋上。

夏日的清水里带着一丝温热的浮躁,压根无法帮助我迅速冷静下来,虽然我嘴上说得义正言辞,实际上也是这么想的,但生理上被大姨成熟性感的娇躯引燃的欲火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就像在路边捡到一笔巨款,出于一个五星好市民的基本素养选择交给了警察叔叔,但或多或少心里都会有过那么一丝转瞬即逝的邪念掠过,要是我刚才没能守住本心,那么这会儿我已经在极乐的天堂里而不是狼狈地蹲在马桶旁边用冷水冲头。

没想到我和大姨的缘起是以我用强制的手段拉开的序幕,到头来风水流转,大姨自己送上了门,我反而望而却步了,即使我并不后悔,就算是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依然不会选择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又一次伤了大姨的心,但鸡儿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奔涌,鸡儿前所未有的坚硬甚至让我产生了足以日穿钢板的错觉,为了不让愈发不妙的趋势愈演愈烈,我只好默念起大悲咒,尽可能放空脑袋,甚至不惜回想起初中班主任那张长满麻子的大饼脸的音容笑貌用以镇压荷尔蒙的暴动。

这波来自精神上的攻势似乎奏效了,蠢蠢欲动的心终于渐渐平复了下来,我长出了一口气,直到现在我才察觉到浑身上下都已被水淋湿,湿漉漉得贴在身上极其难受,索性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丢进了洗衣机里。

可当我伸手去拿浴袍的时候却摸了个空,这时我才猛然想起来昨天才刚刚将浴袍洗了,这时候还挂着妈妈阳台里随风飘舞…

麻蛋,不带这么搞我的……

滚筒洗衣机已经“嗡嗡嗡”的开始了它的工作,我曾无数次向妈妈吐槽过这个牌子的弊端,不等它走完设定的程序哪怕是断电都没办法将衣服取出来,而那四十五分钟的倒计时才堪堪跳动了一格。

还是等大姨回到房间后我再出去吧,卫生间与我房间的距离不过十几个胯步,只要大姨不在客厅里,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化解这场危机。

为了更精准的把握大姨的行踪,我将耳朵贴在了卫生间的门上,然而我的耳朵刚凑上去,“咚咚咚”一阵急躁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将我鸡儿最后的倔强也吓了回去,我差点没一脑门子磕在门上,急忙连连后退了几步,故作镇定地问道:

“有…有什么事吗?”

站在外面的身影沉默了半晌,幽幽说道:

“你在做什么?”

“方便啊……在卫生间还能做什么……”

“上半个小时?你就是剖腹产都够了吧,而且,你上个厕所,一直开着水龙头?还洗起了衣服?拉身上了?”

“额…”

大姨咄咄逼人的发问让我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回答,我自然领会了大姨的弦外之音,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突然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卫生间里,一关就是半小时,流水的声音贯穿了始终,我总不可能会在这种氛围下莫名其妙跑到厕所搞卫生去了吧…

唯一合理的解释似乎只有我故意借助流水的声音来掩盖我某种不可描述的行为,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答案吗……

我好不容易竖起的光辉形象若是因为这种误会而打了折扣,那我真是要写个惨字了,好死不死的我身上的衣服又刚好被我自己亲手扔进了洗衣机里,这不是坐实了我的欲盖弥彰?

此时浑身赤裸的我被大姨堵在了卫生间里进退不得,我抓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一个合情合理将大姨支走的理由,目光在卫生间内搜寻了一圈,脏衣篓内倒是还有一套大姨的连衣裙,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摆在我眼前的选项似乎只剩下女装和裸奔了……

难道女装是每个男孩通往成熟的必经之路么……

正踌躇间,卫生间的门再一次被大姨砸得哐哐作响。

“你再不出来我就踹门了。”

大姨下达了最后通牒,而且我已经听见了大姨缓缓后退蓄势的声音,单薄的门板怕是经不起赵女侠的一脚,我忽然就有了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胆想法。

时不我待,没有时间容我细细推敲,我深吸一口气藏在了门后,右手捂着胯下的大宝贝,左手搭在门把手上做好了准备,闭上了眼睛将听觉发挥到了极致,等待着大姨冲向卫生间,即将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大姨突然失去了目标,收势不及,踉跄着顺着惯性冲进了卫生间内,而我抓住了这关键的一刻,干净利落的闪身而出,朝着卧室狂奔而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就像排练了无数遍一般,我喘着粗气靠在卧室的门上,露出了胜利的表情,暗自得意着我的机智,殊不知大姨的反应速度超出了我的预期,当她猝不及防被我摆了一道后迅速地就调整好了姿态,重新追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裸奔着的我的背影,以及我胯下尺寸远超常人,即便是背面都露出了大半截,正甩来甩去的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这才是让她停止追击的真正原因……

……

……

短短一个下午我就经历了足以改变人生路线的重要抉择,光是守住理智不被一阵阵冲击防线的欲念吞噬就消耗了我大量的精力,又和大姨斗智斗勇了一番,我身心俱疲,换上了一套宽松的睡衣就往床上倒去,原本只是打算稍作歇息,结果一睁眼天都已经黑了,身上莫名多了一条单薄的毯子,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难道是大姨趁我不备的时候进来过?

以我如今的身体素质都没能及时察觉到有人出入过我的房间,这要是被大姨刀了都只能做个冤死鬼…

我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腹诽归腹诽,这不是没被大姨下了毒手嘛……

我急忙掀起裤裆一看,这才彻底放下了心来……

虽然对大姨的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大姨知道关心我终归不是坏事,尤其是经历了下午这道分水岭后。

刚睡醒的懒散被我抛之脑后,我抬脚就往门外走去,天色都这么暗了,想必大姨已经饿得嗷嗷待哺,正等着我的投喂呢!

强烈的使命感让我的脚步愈发迅速,我拉开房门刚要冲出去,却差点就撞到了刚准备进来的妈妈。

连妈妈都回来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急忙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也不过才八点半,身上盖着的薄毯想必也是妈妈替我盖上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嗔怪地揉了揉我的脑袋,有些心疼的说道:“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喊你,不过再晚吃饭对身体不好,还是先吃饭再休息吧。”

见我有些疑惑的眼神,妈妈又解释道:“职位的交接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再梳理一下就好了,不用再加班到那么晚了,不过中午还是没办法赶回来,还是要麻烦你再辛苦一阵。”

这倒是个好消息,我不用再担心妈妈因为工作到深夜的缘故而增加遇到危险的概率,也得亏我守住了底线,要是妈妈突然回来看见我将她的姐姐按在沙发上一顿猛肏,我的名字怕是难以在户口本上保住了。

桌子上一排饭菜被妈妈细心地用大一号的盖子扣了起来,她曾经也是像大姨那样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而为了我生生精通了家政全能,不知道日后潇洒不羁大姨会不会也会为我做出改变?

除了饭菜,我并没有看到大姨的身影,桌子上的碗筷也就只有一副,妈妈一边替我揭开了盖子,顺手在碗沿试了试温度,一边说道:“我回来时你姨就在自己房间了,说是已经点外卖吃过了,真不知道她今天哪根筋没搭对,这么早就休息了…”

没义气,点外卖也不知道捎带我的份,亏我还担心了一下大姨会不会饿着肚子等我…

我有些忿忿地吃完晚饭,妈妈坚持不让我自己收拾碗筷,将我赶回了房间,而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也回了房间工作了,看起来并不太像妈妈说的事情进展的差不多了,而是为了不让我一直大半夜的在阴冷的地下车库守着,妈妈才会选择将办公地点迁移到了家里,抑或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刚刚睡了一大觉导致我现在精神焕发,而好些天没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饭菜的我差点没连盘子都吃了,躺在床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瞪着天花板发呆,一直瞪到了十二点都还没有一丝困意,忽然,我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该不会是妈妈还在加班吧,横竖睡不着,我起身往门外走去,妈妈很少会在这种时候在客厅游荡,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

客厅内一片黑暗,灯并没有被打开,我有些奇怪,好在厨房那边透出来的光为我指明了方向。

一走进厨房就看见鬼鬼祟祟的大姨正拿着一包老坛酸菜面撕开了包装,我的突然出现吓得大姨差点没把手里的家伙丢在我的脸上。

我心里一下了然,难怪大姨早早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现在看来什么点了外卖也都只是糊弄妈妈的,她这般偷偷摸摸、做贼心虚的模样自是不想惊动妈妈,下午如梦似幻的荒唐经历哪怕是大姨都难以泰然处之,羞于面对自己的亲妹妹。

我明白大姨的想法,不过既然被我撞见了,下面给大姨吃这种小事自然是我接管了,我也没有大张旗鼓,只是用平底锅煎了个鸡蛋和一些培根,在不开抽油烟机的情况下动静并不算大,为了尽可能减少被妈妈察觉的几率,我选择关上了厨房的门,而原本站在门边的大姨却犹豫了下,没有选择回屋等待,而是默默走了进来,看着我在灶台上的忙碌。

气氛有些微妙,卫生间一役倒是让我和大姨之间没有那么尴尬了,尽管我们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却始终能第一时间领会彼此的意图,就像一对多年的搭档。

很快,一碗在外面能坑人五十的泡面就出锅了,诱人的香气弥漫在不大不小的空间内,大姨没有出去的意思,我也就去客厅搬了张椅子进来,看着她默默吃着我下的面。

我头一次看见大姨在家里时会如此文雅的吃东西,大姨也是一个女人,会害羞,会受伤,也需要男人的疼惜关爱,只是自始至终还没有出现一个真正能入她法眼的男人,大姨才会把自己武装到了牙齿,外表的坚强之下依旧是一个纤细的小女生。

我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大姨,脸颊抵着她柔顺的长发,玲珑的身躯没有引起我一丝一毫的邪念,大姨浑身一颤,可能同样感受到了我内心的柔情,大姨破天荒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继续吃着面条,似乎在我面前彻底卸下了伪装……

生活按部就班的继续着,不管这一天发生了多少惊世骇俗的事,哪怕全人类在一夜之间蒸发了,太阳依旧会准时升起。

第二天一早,因剧情需要而被迫加班的打工人妈妈早早就出门上班去了,大姨似乎在刻意躲着我,从我睁眼之后就没能看见她一眼,怅然若失的同时也有些庆幸,不仅是大姨不知该以何面目与我相处,我同样

难以把握与大姨之间的分寸。

虽然系统将飘渺不定的情感量化呈现在我的眼前,使我得以确认大姨对我的亲情已然切切实实地变质了,但这也正是我患得患失的根源。

接下来是主动出击,还是以退为进,抑或保持原样,假装无事发生,按兵不动,继续苟到下一次契机的出现?

好不容易历尽千辛万苦将大姨的好感度肝到了可以色色的临界点,要继续忍下去这心里可跟有一万只蚂蚁在蹦迪一样,可我又担心一个得意忘形,得寸进尺,将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全都作废,大姨可不同于妈妈,没有那么多试错的余地,缺少强烈的母子羁绊作为保险丝,一向率性而为的大姨可不会管我有多少筹码,一旦我的所作所为超出了她容忍的极限,大姨很可能会直接把桌子都掀了。

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性福的生活呢?都五十多万字了啊!!

我长叹一声,目光呆滞的盯着电视屏幕里的痴男怨女怀疑人生,不要说搞点颜色了,现在连和大姨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不知不觉间,时针指向了正上方,我急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将一身的颓丧抖落在地,趁着妈妈依然无法赶回来做饭的节点,这不正是打破我和大姨的关系升华后留下的副作用的绝佳时机么?

她总不能一直不吃饭吧,只要我和大姨能够面对面的坐在一起,至少眼下这种令我无比难受的沉默将会自然而然的消融。

我一下子充满了干劲,掏出了小金库从楼下小有名气的菜馆整了四菜一汤,餐桌旁还特意插上了一朵玫瑰,骚包的对着镜子鼓捣了半天发型,我这才来到大姨紧闭的门前,殷勤地敲了起来。

然而没想到我的算盘夭折在了第一步,我的指关节都磕红了,敲门的力道由轻到重,却迟迟不见回音,看来大姨这是铁了心了不想见我。

原来大姨是这么羞射的一个人么?……

男人追女人只有一个诀窍,坚持不要脸。

没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如何能够爬上自己妈妈和大姨的床?!

我没有轻易放弃,今天就是把这扇铝制的防盗门敲出一个坑来,我也得把大姨脑袋从沙坑里敲出来。

“咚、咚、咚、咚、咚……”

我锲而不舍的敲击着房门,誓要解救自闭的大姨,没想到手上忽然一空,失去了着力点,紧接着被一股巨大的柔软弹了回来,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怒气冲冲的大姨猛地拉开,猝不及防之下我没能止住敲门动作的惯性,轻轻巧巧的敲在大姨裹在睡裙内的胸脯上,正中那圆心的一点,极致柔嫩的反馈让我不禁感叹罩罩进化的程度已经到了如若无物的境界了么?

大姨仿佛没有察觉到我动作,屈指就往我脑门上敲来,一边敲一边怒喝道:“敲!敲!敲!你叫魂呢?!我让你敲!我让你敲!……”

“我怎么知道您还在睡觉,这不是想喊您吃饭呢嘛…”

我被大姨敲的抱头鼠窜,大姨的手劲可不是妈妈的嘤嘤拳可比,全力出手之下,再加上起床气的加成,就算是如今的我也难以招架,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一大早就不见大姨的身影,并不是她在刻意躲着我,而是压根就还没睡醒…

大姨穿着睡衣就从房间内追了出来,撵得我满屋子乱窜,最终我一个不慎,被大姨逼到了死角,看着一脸阴沉、摩拳擦掌向我缓步踱来大姨,我咽了咽口水,急忙高举双手大喊道:“投降了!女侠饶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奴家的身子……”

说完,我一脸娇羞的将脸颊埋进双手之间,时不时从指缝偷瞄一眼大姨,又羞射的藏了回去。

大姨嫌弃的瞪了我一眼,被我恶心的也不想再靠近我了,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离去,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声音带着一丝强装的淡定道:“接下来的一周,你都要无条件给我按脚!”

“还有这种好事?不是,不要啊大姨……”

大姨没有理会我带着狂喜的哀嚎,径直坐在了餐桌旁,端起一盅乌鸡汤就抿了一口。

我也不好提醒大姨还没刷牙,唯唯诺诺的挪到了位置上坐下,大姨倒是没有赶我,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连近在咫尺的玫瑰花都没有注意到,这五十块钱真是喂了弭花花了。

明明睡到了大中午,大姨脸上的黑眼圈却是如此明显,昨晚无论对我还是大姨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虽然我和大姨只是在沉默地解决着各自眼前的食物,没有说话,但我们之间的尴尬已经悄无声息的随风而去了。

一顿风卷残云过后,大姨终于满足的轻叹了一口气,倚在靠背上慵懒的抻了个腰,我们很默契的绝口不提昨天差点突破人伦的尴尬,就好像共同做了一梦,但我和大姨的关系并没有因此回档,八十八的好感度与九十看起来只是相差了微不足道的两点,但却是质一般的飞跃,我终于可以和大姨站在同一个层级,而不仅仅是戴着外甥的枷锁。

等我收拾完餐具,大姨已经再一次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内,虽然没能和大姨正经搭上几句话,但我的心情今非昔比,今儿个的电视节目出奇的无聊,没有一个能让我的眼睛停留五分钟,正当我百无聊赖地换着台时,大姨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身上依然是那套淡紫色的睡裙,优雅而迷人,裸露的部位恰到好处的彰显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却又丝毫不会让人产生低俗的联想,难怪区区一块布料就敢标上四位数的价格。

大姨如我所愿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子一侧,半倚着沙发的扶手,捧起了茶几上的书,十分自然的将白嫩的小脚伸到了我的腿上。

我恍神了片刻,如获至宝的捧起大姨的脚丫,轻车熟路的揉捏了起来,前几天为了帮助大姨尽快恢复脚上的伤势我也没少帮大姨按摩,如今的心境却大不相同,大姨的反应也有些奇怪,微红的脸颊和紊乱的呼吸同样预示她的心神不宁。

一套流程走完,我没有放开大姨的脚,余光瞥见大姨依然沉浸在书的海洋里,我悄悄把玩着大姨的小脚,在她紧致的小腿上摩挲着,由于常年锻炼的缘故,大姨的小腿较之妈妈更加紧实,但没有明显的肌肉破坏美感,摸起来更是顺滑,我大着胆子就要顺着腿部的曲线往上摸去,大姨忽地猛地合上了书本,我吓得噤若寒蝉,还以为狗头要遭殃了,却见大姨只是将腿收了回去,起身回到了房间,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有些慌乱的眼神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赵女侠何曾在外人面前露出过这副小女生的模样?

我心中的激动再也难以抑制,顶着胯下的帐篷就冲进了卫生间,刚一关上门,我猛地脱下了裤子,涨红的龟头已经有些发紫,我疯狂的撸动了起来,目光急切地四下搜索着,虽然我没有恋物的喜好,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不让我的鸡儿释放出来怕不是要坏死了。

妈妈通常都在她自己房间内的独立卫生间内沐浴,而且换下来的衣服几乎不会隔夜,更别提内衣这种珍宝,外面的这间卫生间只有我和大姨使用,懒散的大姨可没有妈妈那么勤快,一般都是由妈妈将她的衣服一并洗了,但这段时间妈妈一直比较忙,我一眼就看到了脏衣篓里面大姨昨天穿的那件黑色连衣裙。

“一定要有啊!”

我颤抖着伸出左手,掀开了小裙子,内衣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大姨再懒还是会自己清洗贴身衣物,但不是没有意外之喜,我如获至宝的将那条曾经紧紧贴在大姨修长美腿的过膝薄袜拎了起来,滚烫的阳具插进袜口,想象着大姨袜口与裙摆之间形成的耀眼的绝对领域,那微微陷进肉里的勒痕…………刚才有多么洒脱,现在我就有多么后悔,果然还是应该把大姨吃了吧,不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我还有没有与大姨一亲芳泽的可能,唯一让我感到有些欣慰甚至惊喜的是,大姨对我的好感度突破到了九十,哪怕我没有使用说明书,我也知道这意味着我和大姨的关系进入了新的阶段,不过眼下我并没有额外的精力庆祝我英明的决断,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身奔流着,留给脑细胞的份额寥寥无几,我索性放空了脑袋,将一切交给了欲望,左手将袜尖扯到鼻子下忘我地嗅着,下身的快感愈发强烈,我也不去抑制精关,本身就是想快速的解决战斗才会请大姨的黑丝出山,结果就在我即将畅快的发射时,“砰砰砰”一阵砸门声吓得我的子孙又缩了回去。

“赵亮!你在里面干嘛呢?!都半个小时了还不快出来,我要洗澡了!”

大姨的声音近在咫尺,莫名地带着一丝焦急,仿佛是猜到了我在做什么,而她的衣服可还在里面呢。

“我……我在上大号,最近上火,有些便秘,我快好了,您离远一些,免得臭到了……”

没想到居然都过去了半小时,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你手机都没带能蹲半小时?你再不出来我要踹门了!”

“别别别啊,我真的快好了……”

我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大姨说要踹门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让她看见我正对着她的丝袜进行不可描述的操作,刚刚突破的好感度说不定就保不住了,明明妈妈房间的卫生间也能充当浴室,大姨为何偏偏执着于跟我争抢…可我也到了关键的阶段,压根就无法将鸡巴从还沾着大姨体香的丝袜内掏出来,而一边和大姨对话一边打着飞机更是让我有一次前所唯有的刺激感,就仿佛大姨隔着单薄的门在看着我打飞机一样。

“什么快好了?!你要是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我数十个数,再不出来,哼!”

我多少给大姨整的有些无语,明明刚才自己还对外甥说想上就上,这会儿我打个飞机都好像变成了天大的罪过,不过大姨的倒数声真的开始,明明在做着快乐的事情,我却感受到了如山的压力,随着我的社死倒计时过去了一般,裹在大姨黑丝内的鸡巴终于一阵跳动,我刚想松一口气,却猛地回过神来,可惜已然来不及了,大量黏稠的精华已经随着袜身蔓延到了整条丝袜,大姨的丝袜湿漉漉得兜着一大团精液,尖端不断往外渗着白色的可疑液体滴淌在地板上,甚至还被我表演了拉丝,我能感觉到我的印堂已是五彩斑斓的黑。

“3……”

大姨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惊醒,现在是瞎想的时候吗?欲望宣泄之后,我的脑子重新恢复了清明,而死神的迫近更是让我的脑细胞超频起来。

“2……”

我迅速动作了起来,将时间拆分成了毫秒使用,仅仅在一秒之内我就完成了一系列能够最大程度上增加我生成几率的举措,重新藏在大姨连衣裙下沾满精液的丝袜虽然不是很保险,但以大姨的性子应该不会去刻意翻动,而妈妈晚上才会回来,在大姨休息之后与妈妈回家之前这段时间足以让我毁尸灭迹,剩下的就只有……

“1……”

赶在大姨抬腿蓄势之前,我按下了冲水开关走了出去,大姨差点没一脚踹在我身上。

“你上个厕所还喷我的香水?”

大姨像是拎着木棍冲进网吧寻找自己孩子的家长般迫不及待地将我推到一旁挤进了卫生间内,却又被刺激的香水味逼退了回来。

“我这不是担心熏到您了吗?”

我讪讪的笑着。

“你知道这香水多贵吗?!是让你当做空气清新剂用的?!”

大姨有些肉疼的看一眼摆放在洗手池少了大半瓶的香水,我也是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随手就抓起一瓶香水掩盖事后的气息,谁承想我的手气这么好,随便挑了一瓶就挑到了最贵的。

“这可不能怪我哈,谁叫您催得那么急,大不了等我工作之后赔给您,我先回房间了~”

不等大姨答话,我忙不迭的溜走了,多少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卫生间的排气扇“呼呼”的转了起来,在大姨怨念的目光下我回到了房间。

我为什么没有将罪证带走呢……

这个问题过了十分钟都没能从我脑海里移除,虽然我做了简单的处理,而排气扇和大姨洗澡的水蒸气应该足以掩盖精液散发的气味,

“赵亮!!!”

一声惊天的怒吼几乎响彻云霄,该死的墨菲闲着没事研究什么定律,匆忙间布下的伪装果然没有什么可靠性可言。

大姨几乎是将我的房门一脚踹开,没有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左手捏着那条灌满精液的黑色过膝袜劈头盖脸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刚好起身迎了上去,处在超频状态下的脑子疯狂检索如何在这种危机下抱住狗命,就见一团暗器迎面而至,以我如今的动态视力,这种程度的袭击在我眼中就跟慢动作似的。

我自信的伸出了右手,甚至起了卖弄之心,想要在大姨面前露一手,我只用了两根手指就稳稳夹住了袭来的丝袜,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我显摆一句“就这?”,但见异变陡生,在惯性的作用下,丝袜虽然被我半空拦截,但袜口去势不减,几乎贴到了我的面门,满满当当的袜筒内喷射出了大量浓白的精液,就像是在报复我刚才对它的所作所为一般。

我居然被大姨的丝袜射了一脸?!

我难以置信的感受着脸上还带着一丝温热的精液缓缓流淌而下,急忙将手上的丝袜丢下,伸手想要抹去粘在脸上的东西,结果忘记了手上更是重灾区,一来二去越搞越遭,连头发都沾染上了精液的痕迹,这副狼狈的模样似乎让大姨气消了不少,她只是抱着胳膊站在门边,冷冷地看着像个跳梁小丑的我。

虽然是我理亏在先,但被自己的精液糊脸多少让我有些恼羞成怒,而大姨又摆出了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反正行迹都败露了,再遭能遭到哪里去?大不了数罪并罚,让大姨胖揍一顿就是。

尴尬和窘迫让我的脑子处于混沌状态,急于摆脱窘境的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将大姨一起拉下水的荒唐想法,任谁也不会希望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出糗,更何况几乎已经达到了社死的程度,如果大姨的处境和我一样的话,那么大家半斤八两,谁也笑话不了谁了……

身随心动,在大姨惊恐的目光中,我一个箭步就拉近了与大姨之间的距离,一把将大姨拉进怀里,死命的将脸上的精液蹭在了大姨身上。

“你!你想死是吧?!呕……恶心死了,快给我滚啊!!!”

猝不及防的大姨惊怒交加地往外推搡着我,然而纯靠力气的话大姨就是吃了菠菜都无法挣脱我的环抱,精液散发的浓郁味道更是让大姨的脸都涨得通红。

淡紫色的睡裙让大姨看起来典雅而冷艳,那端庄而又恬静的气质让人不敢生出亵玩之心,然而此时的她这辈子怕是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在我的无差别磨蹭之下,大姨的脸上和身上都不可避免的被我的精液污染,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看见我的精液挂在大姨脸蛋上的场景,祸福相依自古不是空话。

我像只哈士奇一样欢快的在大姨身上蹭来蹭去,大姨无论是薅着我的头发还是揪着我的耳朵都无法阻止脱缰的我,随着我的阵地从大姨的脸上向下转移,我的脸抵在大姨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上开始摩擦了起来,天地可鉴,最初我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让大姨也尝尝这种滋味,可大姨的奶子真的是太香了啊……

虽然我只是靠着大姨的胸口之上,但一股淡淡的乳香不断地钻进我的鼻腔,吸引着我向着源头进发,柔若凝脂得肌肤让原本心无杂念的我蠢蠢欲动起来,大姨还处在被我精液的味道和脸上粘腻的痕迹搞得晕头转向的混沌状态里,丝毫没有发现我的脸已经贴在了她裸露的胸口之上,正悄悄向着她胸前高耸的乳峰而去。

在我和大姨的“扭打”之下,大姨右肩上的吊带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到了胳膊上,吊带式的设计注定让睡裙无法为主人提供多少防御力,而随着大姨的挣扎扭动,大姨身上的睡裙并不能很好的贴合在她的身上,脱落的支撑点更是让大姨身上的遮掩岌岌可危,这也让我看见了差点没让我的鼻血直接喷射的一幕:我的额头紧贴着大姨的胸口,目光所及之处一阵波涛汹涌,原本只是趁机大饱眼福,虽然大姨所穿的款式在睡裙界属于相对保守的了,但低胸的设计加上大姨傲人胸围还是撑出了不少空隙足以让我的目光肆意侵入,忽然,随着大姨愈发用力地推搡着我,失去一边支撑的睡裙差点整个脱落,胸衣更是鼓了一下,而仅这一下,目光原本就一直聚焦在大姨胸上的往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重点。

大姨居然没有穿胸罩!?

也是,两根单薄的吊带系在大姨的香肩上一览无余,哪有胸罩的藏身之地?而自带胸垫的设计让大姨无需担心在我面前暴露两个基本点,她又岂能想到本来是兴师问罪的自己却会沦落到这副田地。

只见大姨原本若隐若现的乳沟突然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胸前浑圆饱满的乳球中心一点娇娇嫩嫩的凸起映入我的眼帘,我的呼吸都为此凝滞,为了看清那一抹殷红,鬼使神差的向着大姨的乳房靠近着,燥热的喘息喷吐在大姨敏感的胸部,大姨也终于察觉到我的目标似乎并不是那么单纯,然而为时已晚,我已经伸出了舌头,钻进大姨睡裙低胸的领口,轻轻舔在了大姨的乳头之上。